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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钗布裙-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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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律官领头,众官应喏。

“他人犯纪,与我一般,照律执刑!”

众人应喏。

“听见没有?”

再次应喏,这一次山响。

“肃静,急行军!”

依令而行,整肃程度比先前更上一个台阶。龙婴估计,等走出两个行省,这支草草拉起的军队,要被云剑整治成铁军了。假以时日,说不定会成为名震天下的传奇军队的。

在那之前,龙婴要打断他们的希望。

他笑,感觉到云剑看了他一眼,笑得更甜。

谁看他,都是个精神奕奕、知情识趣,前途无量、好样儿的小厮。

七王爷在崖上,忽然哭起来。

“怎么了?”云华被他哭得心慌。

“剑兄好帅。”七王爷哽咽。

这个……敢于如此直抒胸臆,也不失一种气魄。

“而他一次都没有抬头看我们!”七王爷捶胸顿足,深深感觉被辜负。

云华无语片刻,忽问:“为什么余夫人宁愿我们……有不礼之事?”

“哦那个,”七王爷道,“我会去跟皇兄讲我们的婚事换一换,”摆上非常关切的嘴脸,“你长辈那边没问题吧?”

“为什么?”云华坚持问。

“还不是子嗣的事。”七王爷嘟囔,“阿逝实在不行,用别人的种还不如用我的种,你说对吧?当然我其实没种……”妩媚的给云华飞个眼波,“我帮你找种的承诺永远不变。”

云华真想撩起裙子赏七王爷一脚!跟这种二货呆久了,什么礼仪羞耻不知不觉都会变成浮云。这、这也算是他的本事吧!

终于按捺住暴力的冲动,云华用残余的理智与善良告诉他:“你讲的故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什么故事?”七王爷眼睛骨碌碌转。啊,那蝴蝶的故事!他嘻皮笑脸不承认,“随便给你谄两句,你也信。”

“是,你真能胡编,我不信。”云华道,“我一句话也不会跟别人说的。”

蝴蝶的故事,明明是真事,因为她不再是他的妻子,他就不想再承认了。她叫他放心,她不会当真,更重要的是,绝不会外传。

他伪装的笑意敛去,静了静,道:“婚事什么我都会安排好的。你长辈那边有意见,你还找我。”

云华便拜谢下去,七王爷没有拦她,只是深深纳头回拜,并道:“我们几方面,都该谢你一人。”

正文 第四十五章 云书私奔

云剑在军中便接连得到了三封谢家军书。

哦不不,谢家来的书信,只能称家书、不能称军书。

可它们确实是像军书一样紧急、军书一样隐秘、军书一样优先的送到了云剑的案前。

身为将军,还是有许多特殊方便之处的,不可能完全跟士卒等同。

“什么要紧的信呀?”张神仙在帐门边探头探脑。

云剑掸了掸信纸,皮笑肉不笑:“你看看?”

纸看完,已经折起来了,有字的那面并不朝着张神仙,云剑是叫他隔着纸“看”。

“不行不行。”张神仙连连摇头,“我奉你为主子。主子的文书,我不能运用神通偷视,就好像父母尊长的名讳,卑小们不能提一样。这是忌讳啊!”

云剑估量的凝视张神仙。

他是在进京时,又遇上张神仙的。

或者说张神仙奔出京城门来迎接他。就像受苦深重的草民,久旱而见云霓,简直要跪下去亲他的脚。

云剑第一反应是:你这大忽悠,在京城遇上了比你更大的忽悠,把你钱都骗完了,你见我比较熟,当我是一只煮得比较熟的猪猡,可以在我身上再赚一票是吧?

张神仙用力摇头,以满含孺慕之思的眼神、热情澎湃的肢体语言、配合着搀杂了很多术语的语言,告诉云剑,从告别云剑后,他一直在找神仙。谢六小姐,也就是云华那屋里,有仙气嘛不是?整个锦城也仙气缭绕——啊并不是说神仙庇护锦城,只是说有大神仙在那儿活动,像一只臭虫在地下室生活,会给房间制造大量臭气一样,神仙在某片地域活动。也会留下大量的仙气。臭虫不喜欢人类来抓它,神仙在进行很多活动时,也不喜欢人类来打扰。你都不用做太多,只要找到他的行踪、他的所在,跟踪他、伏击他,跳出来跟他打招呼:“嘿,神仙!”对神仙来说,可能就是很大冒犯了,后果严重与否,视神仙脾气的好坏而定。

为了自己着想。你最好先假设神仙的脾气很坏。

你最好是很用心的祈祷、很虔诚的修福,在机会丰富的地点多晃荡,记住。只是晃荡。当神仙出现时,运气好就能偶遇,记住,只能是偶遇。

你没有死皮赖脸去找神仙、打扰神仙的生活,那种“寻仙者”多半成为疯子或者无可救药的失败者。你只能提升自己的仙缘、仙根。然后等着他来偶遇你。

这叫“机缘”,然后神仙就很高兴,收你作弟子、或者长工,你的成仙之路就有光明了。

张神仙觉得自己的仙根仙缘都蛮不错了,缺的就是偶遇,于是在锦城晃荡啊晃荡啊。看谢府仙迹很重,托云剑的福进去看了看,果然六小姐院里好像有神仙呆过。但六小姐本人肯定不是真仙,他顶礼拜了拜、沾点仙气,继续出来晃荡,忽然一下子,“嘭!”锦城的神仙不见了!到哪去了呢?哪都找不见!

倒是往京城方向嗅到一点踪迹……张神仙就奔京城来了。

像追着猎物的狗一样追来了。

也怕神仙嫌他动静太难看。有失仙体,路上故意看看山看看水。耽搁这么一点点,仙迹就找不到了!猎狗没辙了,坐路边哭,却嗅见了龙气。

云剑在这里确定了一下:龙气?

京都是皇帝的所在,当然有龙气。

但是张神仙嗅到的是远到而来的龙气……

云剑!

在锦城时神仙气息压倒了别的气息。张神仙是修仙的嘛,对这个特别敏感特别在乎。就好像黑色油彩压住,他就看不到别的颜色了。等神仙走了,他才闻出来了,云剑有龙气哎!

云剑的反应是要把他踢出去:你是皇帝派来的吧?想试试我有没有谋反?或者,你是我敌人派来的吧,想借皇帝的刀把我杀了!

张神仙被踢出去,又翻了回来,再不提龙不龙的话,但打心里,他认定云剑有前途了,而神秘消失的神仙,说不定根本是为了把他引来辅佐云剑的。这会儿是盛世,已经有一个皇帝了,不假,但龙气也不假啊。说不定云剑会在其他什么仙岛仙国搞个仙皇仙帝做做呢?他跟着云剑,有前途!

这么着他就死心踏地、死皮赖脸的跟云剑了。

血洗京都那夜,他有出力。

出京的准备工作,他也有帮忙。

云剑就把他暂且留了下来,以观后效。

这会儿云剑在信壳边儿上观察了张神仙片刻,张神仙一脸忠贞:“看虽不敢偷看,猜还是能猜的。”

“你试猜来。”

“必是家事,亦关宫事。”

云剑笑了笑:“倒不错,是有个妹子添麻烦。”将信轻轻丢到了旁边,“却不是你想的那个妹子。”

张神仙猜的是修德嫔云裳出了事,而信里,说的是云华和福珞换了人嫁。

这只是第一封信。

第二封信,说云书失踪。

云剑这次可跳起来了!

云书,谢二老爷的嫡子、他的三弟,不是在安城当官吗,怎么会忽然不见的?!

其实,不见有一阵子了……

安城那儿有个水利的要务,得下乡去做,没人肯,云书主动请缨,带了婢妾去了,一去大半年。因他大哥封了康平将军、他“义妹”云裳又封了修德嫔、何况他的妻子也终于临盆,生了个大胖小子,他上司、同僚、下属们都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探望他,要把他从那鬼地方请回来,深深向他道喜和谢罪,结果到那儿,找不到他,他竟然挂冠逃了。

这成何体统,必须得追啊!结果就追不回来了,问了水利上的人,这怎么回事?结果发现,逃掉的那个,根本就不是云书,年龄相貌都不是!

怎么会不是呢?以下就是谢府的推测了:云书请缨去做水利,找了别人帮他去做,自己则带着姨娘柳六儿、妻子彦氏给的丫头,走了!

为什么云书会带着婢妾走?以下是谢二老爷在家里的私下坦白请罪:

他睡过柳六儿……啊啊,不是乱伦!不是睡了儿子的妾!那时候柳六儿还是他的丫头嘛,云书看上这丫头嘛,就跟父母求了,那时他刚考上功名,二太太正在疼爱他疼爱得不得了、有求必应的时候,又看六儿越大越妖俏,留在丈夫身边是个心病,就许了儿子,跟二老爷也说了。结果还没正式行妾礼呢,二老爷喝多了,把她睡了……睡完了怕说老实话,二太太要闹,就跟儿子求情,这妾室还是你收了吧,收了不许睡啊!不然这不乱了嘛?你就行行好,先收了,当没事儿发生,以后咱们再想法子……

云书孝顺,啥也不说,就收了。然后也真没睡柳六儿——应该是,真没睡吧?反正二老爷看他是没睡……然后就成亲了,然后就没事人一般带着新婚妻子彦氏去安城上任了。然后的发展……大家都知道了。

难道说云书对柳六儿是真爱?果断是真爱!无论如何都要和柳六儿生活在一起,而且都跟爹说了要留给他,但是被没节操的爹出尔反尔,气也气死了,被逼得没什么选择余地了,先装得很乖很乖,让人放松紧惕,给妻子留了个种,也算对得起祖宗了,就把心爱女人带走私奔了,也不用看他爹脸色了。居然筹划得这么周密,到现在大半年过去了,天涯海角都逃出去了,找都没处儿找去了吧!

不过顶替他去做水利的人到底是谁呢?嗯?这种替身都能找到,云书也太强大了吧!

要是云柯还在,说不定会替云书鼓掌吧?

说起来,一连逃走了两个儿子,都是一点都不给家里留面子的逃法,都是二老爷那边出的……云剑可以想像他的心情了。

幸亏他还有两个女儿。

云裳在宫里,自然替谢家稳住阵脚。云华虽不能作王妃,七王爷表示会作为铁杆友人挺云华以及连带着照顾云华的家人,余夫人表示会尽一切所能爱护这个媳妇及帮忙亲家,福家更对谢家感激非常、言听计从,三方出力,云书丑闻基本封杀住,只作他暴卒了处理,谢家在官场上,未受影响。

谢小横指示,云剑要知道一下这个事情,心里有个数。

当第三封家书来时,云剑以为是跟进通报此事的后续进展,说说云书那替身是谁啊、为什么肯作替身啊、被发现后逃哪儿去了啊什么的。

结果一拆开,不是的……

前两封家书份量全加起来,都不如这一封沉重!

这封说,七王爷手下有个能臣干将,大概,或许,可能,是刺探到了谢家的秘密。

那位能臣干将,叫周阿荧,原来只是个胥吏,扳倒唐家时被七王爷招揽了过去。

那秘密,是玉坠的秘密。

周阿荧查知云裳杀了老玉匠,为了一块玉坠,但他不知那玉坠具体担着怎样的干系。

云剑是知那干系的。

“华儿也必须知道这干系了,七王爷那边,她去周旋。”谢小横信中对云剑道,“你要做的,是尽快到达边疆,好打打战,不必急着南返。”

好好打战,并不是打胜战。兔死狗烹、鸟尽弓藏,胜战是皇帝之福、经常也是百姓之福、但很多时候不是将帅之福。谢小横要云剑尽快到边疆,皇帝忌惮他,就不会轻举妄动。胡人要打,打赢了,皇帝才会承认云剑的重要性,但不能打得太赢,胡人的威胁一直存在,鸟未尽,皇帝就不敢弓藏。

正文 第四十六章 即将成乱世

云剑将这封信,和前两封一样,在烛火上烧成灰,向张神仙道:“这次你倒猜对了。”

猜对了,和宫中有关。

“这都是定势,”张神仙道,“如水流蜿蜒,最后终要入海,云气叆叇,迟早总要布雨,鳞爪须角,终一日会当凌宵。”

话中有话。

云剑乜着他。这人看起来真是不可信,而出于某种自己也不愿承认的奇怪心理,云剑偏偏愿意相信他,便问道:“你再猜猜,我现在该去哪里?”

张神仙道:“往北。”

云剑一笑。这支军队本来可不就是往北的?

“那边海阔天空,”张神仙神秘兮兮道,“足以回圜养气。”

定势……

定势如水流归海,自然而然,并且一定会发生。

国家需要他往北,家族需要他往北,北边海阔天空,足以回圜养气。他有龙气。

是注定了他要自然而然往北边去,壮大自己的势力,而后……成龙?

云剑沉下了脸:“胡言乱语!”

“是。”张神仙含笑道,“将军此去,必能磨练成一代名将,保家卫国。”

云剑盯了他片刻,大笑。

两人心意相通,心怀大畅。

同在一个军营中,龙婴郁闷的给马抱夜草。

喂的是云剑那匹枣骝骏马。

云剑量材施用,让他作了将军的专用马僮。确实龙婴在草原上练出了一手驭马养马的好本事,马在他手下都服服帖帖的……但龙婴更想得到的是负责将军起居啊、负责传信啊、负责人事啊,之类之类的这种差使!

这种差使才方便窃听消息好不好!

结果居然被派来当马僮,他怕引起云剑的警觉,还不敢抗议,蹲地画圈圈,画圈圈……嗯。真汉子不哭!好间谍就是在顺境逆境横境竖境都能活出风采活出杀伤力!龙婴不会气馁!

云剑连接三道秘密家书,龙婴已经发现了,他猜一定跟谢家有关、跟官场有关、跟勾心斗角有关。考虑到云剑刚刚上路,密信便接连追来,肯定是什么突发的重大事件,而且需要云剑帮忙?

云剑都要去北边打战了,还有什么能帮到家里呢?如果说打胜战就好,也不用特别发信叮嘱啊。看起来,肯定有打胜战之外的请求呢!

再强大的天才,在一个任务之外。又多了其他秘密的权衡,战就不一定打得好了耶!

龙婴望着天空,悠悠的想:“也许这个劲敌根本不用我出手。他的族人就会把他拖累成一只废物?”

云华思考玉坠的事,思考了很久。

谢小横亲自把玉坠的秘密,向她和盘托出。真正的和盘托出。

当今皇上六个儿子,大皇子傻而暴虐、三皇子夭、五皇子以下还小,争储呼声最高的是二、四皇子。两个都失了母亲,寄养在皇后名下,纵不理会二皇子生母姜贵妃在唐氏一案中的罪过,皇上更偏爱的也是二皇子。

二皇子的母亲,棠氏,升为嫔以后。因为被诬告打碎了一块要紧的玉坠,这才被皇帝打入冷宫,虽生犹死。

但那块玉坠没有碎。还在。

“难道是那一块?”云华惊呼,“可是奶奶同我说的是——”

“我当时对她说的,也是谎话。”谢小横道,“事情太重大、牵扯的人还太多、时机又太早,所以越少人知道越好。你明白吗?”

云华镇定了一下情绪。道:“明白。”

谢小横说下去,棠氏被诬称打碎的玉坠。正是谢家藏起、遗失、失而复得的这块,目前已叫云裳带进宫中去。

它从前的主人,是个美人——生得美,封阶也是美人,名字也美,叫流璃,出身低微,而且个性太骄傲,皇帝把她放在美人这样低的职位,不抬举她,想压一压她的傲气。别人举报,她看不起皇帝,皇帝生气,质问她,她不请罪,反跟皇帝吵起来,皇帝把她赐死了,她至死都不认错。

她死后,皇帝反而切切的思念起流美人来。她遗物不多,所留一块玉佩,皇帝一直珍视,后来,说棠嫔有些像她,便把玉赐给棠嫔。皇后是忌妒了罢?摔碎那块玉,一来想斩断皇帝的思念,二来,除去棠嫔。

这才是重点。

皇后自己无子,皇帝对她感情平淡。而棠嫔品貌俱像皇帝追念的美人,儿子也生得不错,这预示什么?一石二鸟,碍眼的女人消失了,膝下的好儿子有了,何乐而不为?

再好的计策,也要有人去实施。

往往,实施者,而不是计划者,才决定了一条计策的成败。

皇后选择的实施者是兰嫔。

应该说,在当时,这确实是她最合理的选择。

不幸的是,譬如皇宫有个什么土木项目要做,先交给一个人,当时未始不是最合理的选择,但那个人也不会去亲手挖木搬土,又要交给一个人,层层交下去,最后干活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宫里上层人士根本不会知道。

在这件事上,都不用很多层,兰嫔而下,身兼勤杂工与智囊双职的谢美人云诗与闻、并出力,玉坠就调了包。

所谓的“玉坠”被砸碎,没有多少人会去鉴定一地碎片的,而真玉坠,就被送出了宫。

等皇后起疑心时,假玉坠的碎片已经谁都找不回来了。

但真玉坠只要一出现,棠嫔冤屈昭然,皇帝必会把她接回来、叫她们母子团圆,并下令彻查。皇后的位置,便摇摇欲坠。

新得宠的裳嫔进宫时,就悄悄带了这块玉坠,现在云华知道它的重要性有多大了。

真真的杀一百个明珠都不为过。

皇后现在对自己的险境却全无所觉,这都有赖于云诗的手段。

云诗并未掩盖调包玉坠时的所有线索,只是巧妙的把线索指向张惠妃。皇后怀疑张惠妃做了什么手脚,当然也不会直接去问,只是试探。疑邻盗斧这种事,是心里越有鬼、见到的鬼也就越栩栩如真的。皇后从此与张惠妃芥蒂日深。前些年皇上开始慎重考虑起立储的事来,并偏向四皇子。姜贵妃拉拢张惠妃保自己的二皇子,张惠妃摇摆不定,皇后心虚,生怕张惠妃教唆棠氏,让棠氏重翻旧帐,影响四皇子与自己之间的感情——生母还活着,四皇子与棠氏之间,还是有些来往的,皇后要博个好名声。也不便尽情阻拦。棠氏要有什么坏话,四皇子听了,总归不好。张惠妃要有什么证据交到棠氏手里。就更糟了!当年皇后也未想到四皇子会如此出息,故未做绝,谁知多年后,皇后一直没能生养,四皇子要真成了皇帝。皇后荣华富贵全仗他,岂容出一点岔子,就令棠氏“病卒”了,这次做得是真干净,连云诗都未能留下物证。

张惠妃听说棠氏病卒,自然猜到是皇后干的。惊悸于皇后的辣手,倒真的偏向于姜贵妃。皇后一不做二不休,促成了张惠妃的“病卒”。之后更喜出望外迎来了姜贵妃“病卒”,以为心病全铲除了。

“可我们府里,那玉坠丢失过,”云华上气不接下气,“到底是谁干的?”

“明珠盗出去的。”谢小横流畅答道。并且为了云华的问题而奇怪起来。

明珠盗这个,云华不是早知道了吗?

“谁。指使明珠呢?”云华一字字问。

他们原来说,怀疑张家……可是张惠妃根本不知情,那是谁干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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