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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钗布裙-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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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指使明珠呢?”云华一字字问。

他们原来说,怀疑张家……可是张惠妃根本不知情,那是谁干的呢!

谢小横没有直接回答,只叹息道:“这怕是阴差阳错了。”

谁的阴差、怎样阳错!?

“我们以为是张惠妃发现云诗送东西出宫,不知这是什么东西,先找人偷来看看再说。”谢小横道,“云诗的使者吓坏了,于是我们仓促间先杀了明珠。”

云华别过脸去。

“谁知是云柯贪金子,害了明珠。”谢小横道。

“爷爷你……知道啊。”云华轻声道

“嗯,我仔仔细细的查了,包括玉坠送回来的方式。”

云华记得,那玉坠是莫名其妙出现在二太太桌上。

“柯儿想要钱,却发现拿了不该拿的东西,用糖果作代价,换得岭儿溜去替他放袋子,”谢小横道,“我找到岭儿,她不敢瞒,应承了。”

那时大家聚在二太太那儿做功课,岭儿出去一下、又回来,果然谁都不会注意、谁都不会查问!

原来前因后果如此。云华到现在才算水落石出。

“只有一件事我仍然奇怪。”谢小横道。

“什么?”

“当时柯儿手里,已经有不少钱,何必非问明珠要金子?”

“也许……因为设赌局,一时周转不过来?”

“很可能。但是我查不到他的帐簿了。”谢小横摇摇头,老脸上皱纹又聚拢了一些。

除了忧愁之外,笑其实也会聚起皱纹。

云华发现,谢小横此刻是在笑。

他的孙辈,如此背叛他,他居然在笑!

只有非常聪明有出息的年轻人,才能在他眼皮子底下玩花样。孙辈们一个个都如此有出息,他怎能不开心!

谢小横的心态,跟常人,确实有差距。他认为这才是正确的心态。

乱世中,不循常理出牌、敢作敢为的儿孙,比规规矩矩泥步自封的乖孩子更能带来好处!谢小横是这样认为的。

谢小横并且认为这个世界是乱世,或者说即将变成乱世。

因为有一个女子这样向他预言过。

他一生中遇见最让他折服的女子。她已经死了。

为了她的死,他甚至不介意把这个世界变成乱世。

云华见到谢小横的眼睛中,闪过一点可怕的光。

流泉一样活泼、阳光一样愉快、却又冰一样冷、像冰裂掉一样脆的光。她好像在哪里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于是她的双手也变冷了。

“我会,有机会再见到柯哥哥吧。”她鼓起勇气问。

“哦,”谢小横目光转向她,又变成慈祥而睿智的爷爷,“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爷爷会想问问他帐簿的事,”云华道,“爷爷想的事,一定能做到的。”

谢小横蓦然笑。大笑。笑声停止后,他道:“你现在去与七王爷谈谈吧。他现在大概已经知道玉坠的事了。”

云华答应着。谢小横又道:“你有一个青玉掠子?”

云华犹豫道:“哪一个?”

“你遗失在水边的那个。”谢小横道。

那次遇上了云剑和蝶笑花……云华难得慌乱。她不希望谢小横谈下去,不希望谢小横连那夜的事也全部知道,而且把它都当一件阴谋、抑或说策略,进行冷静可怕的分析。

幸好谢小横只是道:“戴上它去。”

云华松口气,应道:“是!”又问,“为什么呢?”

像出征的士兵,既然被指定带一件武器去,总要知道它的用途。

“把它换成赝品的那个人,正是咬住我们玉坠的那个人。”谢小横道。

云华便戴了青玉掠子在鬓边。这掠子已经着乐韵她们带来了京城。来京时,几个丫头几乎把云华的所有衣饰都包了来。所谓几乎,毕竟不能所有。这枚青玉掠子,却是老太太身边封嫂来帮忙时,特意放进饰盒的。现在想想,自然是奉了命,知这首饰连着重要干系,且带来备用。

正文 第四十七章 王爷的照顾

周阿荧站在玉铺门口。

这是京城一家不大不小的玉铺,每个月进进出出商品帐目价值至少也有几十万,所以从朝奉到伙计,都是比较矜持的,像生意还过得去的欢场姑娘,有心多拉几个客人,让生意更好一点,又怕降了身份叫人看轻,折了价码,那可不上算。所以他们对闲杂人等摆出来的笑容,就像隔了一层纱的炭火,影影绰绰,透着那么点儿热情,但一眨眼又可以掩去。

他们对周阿荧,笑得可放心得很,把当中隔的那层纱都撤了。

因他们知道,对周阿荧热情,绝不会掉本铺的身价。

周阿荧不是官人、不是富人,刚被七王爷推荐到京南府作个小吏。

是七王爷亲自推荐他去的!

周阿荧不读书,不读书的人要仕进,只有从狱吏作起,走刑名这条路。而且,是七王爷亲自荐他去的!

他的前途,难道还需要其他说明吗?

玉铺里,人人脸上笑得像吹旺了的炭火。

周阿荧自己有点儿不好意思,表示,他这次来也不是买什么,而是探望他托付来的小同乡。

这位锦城来的“小同乡”,是个皮肤晒得黝黑、头发密得像野兽一样的孩子,到这玉铺里,继续当学徒。

老师傅很喜欢他。

一般来说,各位有头有脸的人物想安插个什么亲友来作事,老板们都会觉得很麻烦。因为这样的亲友往往不但馋、而且懒,而且特别容易轻浮自信惹出麻烦,害得大家不好看,老板宁愿白送个大红包出去,也不喜欢接收这样的人情伙计。

但这个小伙子不一样。

他矮、瘦、骨头嶙峋,没有发育。一向来营养不好的关系吧?但是手上力气很好,因为一直在山里干活的缘故?

可是干多了重活会影响手部的稳定,大概是太重的物体会压坏神经,手会抖。而这小伙子没有。

石飞,这是他的名字,他手是如此有力、而且稳定,天生是用来雕刻玉石的。老师傅是如此欣赏。玉石作为这样坚而脆的东西,是多需要手指上的力量啊!一点儿花假都来不得,就要手腕支住、指端蛮不讲理的给它顶住,它才会屈服。乖乖的表现出匠人需要的线条来了。线条越流畅而生动,客官越肯花钱。有这一双手,是祖师爷赏饭吃。

有些人会嫌石飞这孩子太木讷。三棍子打不出个屁,但老师傅跟他作指示时,他总是能领会得迅速准确、执行得很忠诚。对于一个人的聪明,你还能期待到什么程度呢?这样子就够了!

这么个学徒,照老师傅看来。稍微调教调教,就值得花一个月四十文留他,更别提他以后的前途。周阿荧却只是跟铺子说,是他同乡,泛泛之交,也晓得这孩子个子小、人笨。老板能想法子用上他、教他点作人的道理,已经很见情,管个食宿就够了。

应该真的只是泛泛之交吧,周阿荧这次来,看了石飞一眼,看他没死没残,还好好的抵着凿子。就放心了,说他替王爷办个差。只是经过这里顺便看看,看完了,就要走了。

倒是老师傅追出来,赔笑问:“周大爷!听说石飞是有过师父的?”

周阿荧点点头,随随便便应道:“嗯啊。”

“听说死了?”

石飞自己回答的。不过这小子太木讷,多说也说不出什么来。

“是啊。”感觉到老师傅的好奇,这次周阿荧说得多了点,“本来那位师傅答应带石飞讨生活的,说死就死了,这小子没饭吃,跟我哭,我说行,我是要到京都来当差了,你要不跟来试试,给你想个辙?他这才跟来的。没给你们添乱子吧?”

“没!没!”老师傅问,“不知他先前师父是哪位?”

周阿荧苦皱着眉头拼命想:“姓什么的来着……一直没来往,实在记不清了……怎么了?”

“是哪位名师不?”老师傅道,“石飞手上真扎实,若是哪位有名头的前辈,咱不敢胡接他手称师父,咱……”

周阿荧“噗”的一口笑喷出来:“啥名师!穷得住到山里去了,一个人照顾自己,挑水时不小心淹死了。”

他说得漫不经心,老师傅也没多想,旁边有人可听在耳朵里。

是谁呢?周阿荧好像一点也没发觉,也一点没怀疑,很自然的走了。

有人跟踪他、有人走进玉铺,他一点都不在乎。

要是玉铺老板知道现在都是什么人在盯着他的玉铺、这个木讷孩子石飞后头有多大的秘密,他一定吓得当场昏过去。

周阿荧去了七王爷别院,帮忙处理花坛一角碎砖换新这种小事。

云华当然在这别院中。

七王爷也在。

他们都看着刘晨寂。

刘晨寂对着一本伤寒论注,写了几句批注,然后自己被自己娴熟的书法吓了一跳:“以前我懂得这些事吗?”

“懂!”七王爷赶紧道,“以前你医术可好了!——呃,”向云华确认,“是吧?”

目光明明扫过云华鬓边的掠子,却像没看到一般。

“很好。”云华向刘晨寂点头,“能有一点想起来吗?一点点?”

刘晨寂苦笑着摇头:“就算二十几年的脏布拿去洗,也要有点痕迹。我过去的年岁,是谁洗的?怎么一点也不留下。”

“有留下啊有留下啊!”七王爷拿起他面前的书,翻在前面问他,“未经汗吐下之烦、已经汗吐下之烦,分别叫什么?”

“热烦,虚烦。”刘晨寂道。

“你看,完全都答得出来哎!”七王爷欢快道贺。

“因为我刚刚才看过。”刘晨寂茫然指指他手中的书卷。

“刚看哪能记得这么好,肯定因为带着以前的记忆!”七王爷斩钉截铁道。

云华不由得牵牵嘴角:那末这个房间里已经有三个人带着以前的记忆了。七王爷带着学弟的、云华带着明珠的、刘晨寂带着刘晨寂的。这算什么?巧合?

刘晨寂仰头想了想:“这些我也一看就能记得。”指指书架,那上面是贞观政要、弘明集、法言义疏,诸般种种。云华试着取了本盐铁论下来,翻到一页,问他:“贤良曰:‘孟子曰:尧、舜之道,非远人也,而人不思之耳。’这怎么说?”

刘晨寂便滔滔背下去:“诗云:‘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有求如关睢,好德如河广,何不济不得之有?故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及,离道不远也……”还要背,七王爷摇手忙忙止住,问:“你背便能背,也能解么?”

刘晨寂道:“此句已为佚文,孟子告子篇中有可参照者,谓‘仁、义、礼、智,非由外铄我也,我因有之也,弗思耳矣’。美德不是由外界强加,原是自然而有,但必不去发掘,也等于没有,若能尽德尽智,则尧舜之道可致,惜乎众人虽爱美德,如叶公好龙,并未……”

七王爷再次摇手:“行了,行了,不用说了,我知道你能通解了。”想起一项好处,眯眯笑道,“今后我要交功课,可以叫你代做。”

刘晨寂应了一声,问:“这些我也能一看就记得、能通解,难道我前生也是文人、政客、僧人、法家?”

七王爷挠头,又挠头,问云华:“他以前知道这么多学识?”

云华也不晓得。她忽然发现,刘晨寂这个人神秘得可以。有人真的知道他来自哪里、懂得多少吗?他好像就是从天上掉下来,冷不丁的出现在锦城,为云华诊了病,做了几件奇怪的维护她的事,然后就——消失了。

倒好像是专为她来似的。

“你真懂得这么多,不会藉藉无名的。一定有人知道你师承来历,以后我慢慢帮你找。”七王爷拍胸脯向刘晨寂保证,“跟着我,你就不用担心!”

刘晨寂凝了凝眉,好像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我会照顾你的!一直照顾你,你放心吧!”七王爷更露骨的表忠心。

跟不久前表白对云剑的仰慕一样真诚。

云华没好气的问:“要不要小女先回避一下?”

“不用啊,你又不是我的妻子。”七王爷道。

什、什么?就算是云华,这会儿也跟不上他的逻辑。

神一样强大的逻辑。

“妻子的话,回避是体贴和本份,但我们是朋友了,”七王爷解释,“朋友是应该坦诚相见的,回避反而生分。”

“如果我哪里理解错了请纠正我一下,”刘晨寂彬彬有礼道,“我想我一定是理解错了。”

“恣汝所问——”七王爷又要不怕拔舌根的引用佛祖的话。

“哪里不对呢?”云华打断七王爷,问刘晨寂。

即使失去一切记忆,刘晨寂仍然谦和、温文,一定要说变化的话,变得比以前更坦白而脆弱,于是也更动人:“王爷说要照顾我?”

“是啊。”

“六姑娘不嫁王爷,要嫁世子。”

“是啊!”

“王爷跟世子不住一起的是吧?”

“是……啊。”

“那王爷怎么能照顾我呢?”刘晨寂皱起眉,“我要跟六姑娘一起住,王爷不是的——等一下,”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我是在这里弄错了?”蹙着眉,非常受惊吓,“不可能吧!”挨个儿望七王爷和云华,希望他们做出否认的表示。

正文 第四十八章 无私相助

七王爷迅速看云华。

云华也怔了怔,小心翼翼对刘晨寂道:“小女并未对先生作出任何邀请,表示今后会对先生的住宿作出任何安排,是这样罢?”

刘晨寂想了想:“真是这样。”

七王爷郁闷极了:“那你为什么会想你是一定要跟她住一起的啊?”

“为什么……”刘晨寂想了想,“像尧舜,我知道是古时圣王,觉得一定是这样的,也没去想为什么。然后你们告诉我,不是这样的吗?你们没有视尧舜为圣王吗?那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看着他们,他一双清澈的眼眸,坦白而且悲哀。

云华喉头哽咽:他想着要和她在一起,就像尧舜之为圣,是这样自然而然的事吗?完全没有理由,可她也想跟他在一起。难道是他们的前生之前,还有前生,即使遗忘了,也有影子在,所以见了面,就自然而然,想要互相保护?

七王爷看着云华,眼神里就别有深意了:“我会照顾他、保护他,直到你要了,再向我讨回去。”

云华面孔腾的一红:“不是这样,王爷!”

他以为云华和刘晨寂两情相悦,所以提供帮助,先替云华养着刘晨寂,直到阿逝实在证明了没能力,宝景侯夫人非借种不可了,七王爷再把人还给云华。

真是一片无私的相助!

可是不对。云华没有男女之情的需要好不好!难道是这具身体的年纪还小……但也不对的!云剑会给她的那种心跳口干、那种需要苦苦抑制的欲望,刘晨寂这儿没有!她对刘晨寂,是超乎性别之上、是忘记了性别的!像是家人,或者,手足。

“那,怎样都好。”七王爷笑笑,“你不可能带刘大夫去宝景侯府吧。”

真的。有带陪嫁丫头的。没听说带陪嫁大夫的。

七王爷又道:“还有,人家问你,你怎么解释你跟他的关系?”

他这句话纯为刁难,但云华还真有答案:“我体弱多病,几乎病死,多亏刘大夫妙手回春。刘大夫走后,我病情又有反复,幸好刘大夫回来了。”

七王爷瞪大眼:“喂,你——”

云华像模像样咳嗽两声。

刘晨寂眼里有了笑意:“对,我必须在你旁边照顾你。”又担忧道。“你不会真的生病吧?我没给人看过病,不敢真给你开药。”

“放心,”七王爷恨恨道。“我看她如今健壮如牛。”

三人齐笑。

能这样笑谈过的人,大概,真是成不了情侣了吧,只能做老友。

云华不禁伸手拉起他们两人的衣袖:“我会很想你们很想你们的。”对刘晨寂一笑,“对。你还是跟王爷在一起住,比跟我好。”

她去嫁人,也不过寄人篱下,上有忧心忡忡的婆婆、旁有虎视眈眈的兄弟,何如王爷府富贵自在。

七王爷弹她额角:“何必想?你大可与阿逝来同我们一起鬼混!”话锋一转,“只要没事。”

那件“事”。一直压在他们两人的心头,却是谁也没说出来。

七王爷忽道:“你头发乱了,首饰拿下来。我帮你重插。”

拿下来的是周阿荧还回的假青玉掠子,插回去的是原物。

刘晨寂静静看着,虽然看不懂,但感觉到没有危险,是他们之间的小秘密。于是微笑了一笑。

“没有事吗?”云华问。

“没有事吧?”七王爷反问。

问的是他们谢家会不会惹事。

云华怆然道:“迟早的吧。”

那个玉坠在手里,总要发动。谢小横盯上的。好像确实是皇后的位子,何况又涉及储位……不发动才怪了呢!

“现在好像没事呢。”七王爷重复一遍,眼里有些微的笑意。

“现在没事。”云华领悟了什么。

七王爷左右仔细相一相云华,明白的笑出来:“还是这样好。”

说的似乎是发饰,但刘晨寂都听得出来,是另一件事。

七王爷并不特别在乎皇后保不保得住,只在乎现在有没有发动。

谢小横不愿意现在发动。皇后掌凤印多年,盘根错节,仓促发难震动太大。

这判断也符合七王爷的利益。

他最亲近的靠山是太后、雪宜公主。至于后宫诸位娘娘们,情谊也是好的,但未与任何一位结党,皇后倒不倒,对他来说,其实真没多大的影响。

他在乎的只是皇储,以后的皇帝。当今皇帝崔珩,比他大了太多岁。身体也不是特别健硕,应该会走在他前面吧?太后肯定走得更早了。雪宜公主毕竟只是个未嫁的公主,还能不能护住他?他的侄子作了皇帝,会对他怎么样?二皇子和四皇子其实人都还不错,二皇子善良老实,四皇子开朗讲道理,但是他们的母亲呢?作了太后,对儿子会有很大的影响力呢!七王爷不太喜欢姜贵妃,觉得这女人权力欲望太重、对儿子控制也太严。四皇子的生母且不论,养母皇后么,唉,皇后不太喜欢七王爷。都因为皇上对皇后不够亲昵,太后对皇后则威严有余、宠爱不足,雪宜公主甚至在好几件事上对皇后颇有微词。而太后爱极了七王爷、雪宜公主也很爱七王爷、皇上在表面上对七王爷也不错,皇后作为妇德的表率,对七王爷同样很好,但从某些难以明言的蛛丝马迹中,七王爷感觉她作为一个女人,有“你们不爱我,爱他,这太不公平了,那我讨厌他”这样的心理,却极力抑制住了。物极必反,以后皇后作了太后有了发言权,会给七王爷闹点不愉快吧!姜贵妃死后,皇后接过教养二皇子之职,七王爷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对皇后更为忌惮。

皇后若能倒台,岂非也是好事?

他虽不会帮着把皇后撬下去,但别人有这个打算,他也不会提前叫破,免得害别人不得不仓促间与皇后决战。

他只不过袖手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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