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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8年:大恐慌-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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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知县害怕得要命,他晚上睡觉的时候,经常做梦梦见说书的瞎子,梦到瞎子,他耳朵边就会响起瞎子讲的“嘉定三屠”这段书。

    瞎子说这段书发生在顺治年间。

    顺治二年,入了关的满洲人平定完北方,亲王多铎封了定国大将军,他便带领着八旗兵骑着战马,跨着砍刀,杀奔江南,去灭南明小朝廷。

    多铎到了江南,每次攻城略地以后,便满城张贴剃发令,要求全城的男人要留跟他们一样的发型。

    江南富庶,读书人多,他们打心眼里就瞧不上这些只会打仗,没有文化,不懂审美的满人,竟然颁布如此荒谬透顶的规定。在江南人眼里,这些满洲蛮族人的发型实在是丑得要命:脑袋上的头发剃得吊蛋精光,后脑勺上还不伦不类得故意剩下一绺,这样还嫌不够丑,再画蛇添足把剩下的这绺头发编成辫子,筷子粗细,如同老鼠尾巴一样在脑袋后面拖着,实在难看得要命。

    江南的读书人都讨厌这发型,这头型难看得要命不说,况且他们都觉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得好好爱护,随便毁伤就是不孝。

    但是满洲人不这么想,这种金钱鼠尾辫是满人州的崇拜,是满州人的图腾,男人只有梳这种辫子才显得阳刚威武,江南的被征服者唯有效仿,不然的话: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

    有些人胆子小,尽管心里面委屈,但是寒光闪闪的鬼头刀架到脖子上,也只能忍气吞声地剃头发。

    可是有些江南人硬气,够爷们,刀架在脖子上也不愿和这群不懂审美的野蛮人为伍,民怨沸腾,明朝的遗老遗少们趁机振臂一呼,立刻从者云集,江南不少地方的百姓都举义旗,铸刀枪,跃跃欲试,准备着跟不讲理的清军打仗。

    有人说吴下民风柔弱,可是嘉定的百姓却硬气得要命。为了反抗清军的剃发令,嘉定城的百姓在几个老先生的率领下造反,他们咬破指头写血书,众志成城地宣布:保卫头发,保卫嘉定。

    老先生们先在嘉定城门楼在上扯起大旗,又派人去城外拆桥掘路延缓清军进攻,等他们回来以后,用巨石圆木把城门堵严实,城墙上摆好滚木礌石,还有烧得滚烫的桐油,等留着古怪发型的清军一到就跟他们玩命。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闻讯而来的清军就包围了嘉定城。

    他们轰轰隆隆地推着几门千斤重的红夷火炮,黑洞洞炮口对准了嘉定城,带队的将领指挥着清军往炮膛里装炮弹,摆足了架势准备攻城。

    带领他们的是投降了满清的明朝将领李成栋,这个认贼作父的李虎子朝秦暮楚,有奶便是娘,他已经学着满清人的样子,剃光了脑袋,后脑勺子上飘着麻绳粗细的辫子,在城墙外吆五喝六地指挥着五千多清兵攻城。

    老先生们看见李虎子丑陋的辫子,又气又恨,他们不顾年老体弱,身先士卒地冲到最前头,抬起滚木,举起礌石,端起滚烫的桐油,吆喝着那些不想把脑袋剃成秃瓢的汉族壮士动手,跟这个不要脸的汉奸王八蛋拼命。

    红夷炮响过几声以后,李虎子一声令下开始攻城,秃脑袋的清军抬着云梯,如同潮水一般围了上去。云梯还没有架好,城墙上的碗口粗的滚木挂着风声冲天而降,雨点般的石块噼里啪啦地砸下来,清军如同打了鸡血般的兴奋,上面的如同草垛子一样稀里哗啦掉下来,下面的又挥舞着旗帜和刀枪嚎叫着往前冲。

    除了礌石滚木,城墙上还不断往下倾倒滚热的桐油,一阵阵惨烈的叫声响彻在城门口宽阔的空地上,接着燃烧的火把,火把烧着身上沾满桐油的清军,城下传来一阵接一阵的惨叫声……

    损失惨重,李虎子命令暂停攻城,很快城下的清兵象冬眠的蛇一样没有动静。每当城墙上的百姓准备着放松歇息片刻的时候,他们就开始吆喝着攻城……

    嘉定百姓就这样在城墙上坚守了三天,礌石滚木用光了,城里的粮食也没了,一个个筋疲力尽,有气无力。

    僵持到第三天黄昏的时候,忽然狂风骤起,黑压压的乌云笼罩在嘉定城的上空,紧接着暴雨入注。趁着天昏地暗,城墙上守城百姓的疏忽,狡猾的李虎子命令清军潜伏到城墙下,他们每人手里都拎着把锋利无比的铁锹,到了城墙下,铁锹飞舞,他们想能干的土拔鼠一样在城墙跟下面掘开了洞。

    洞穴挖好以后。李虎子又派人送过来一箱箱密封完好的炸药,他们把火药埋到洞里,插好长长的引线,点燃引线,然后飞快地跑开。片刻之后,“轰隆,轰隆”几声巨响,一段城墙象豆腐一样轰然倒地。

    清军迅速行动,他们如同潮水一样顺着城墙的缺口冲进了嘉定城。在这腥风血雨之中,灾难终于降临,光头的清军展开了疯狂的屠城行动。

    当屠城令一下达,入了城的清兵不问男女老幼,只要脑袋上有头发的,见到就杀,嘉定城里很快就变得血流成河,尸体象柴火一样堆得满街都是,砍掉的脑袋如同摔裂的西瓜一样满地翻滚。昔日繁华得嘉定城沉浸在一片血雨腥风中……

    说书的瞎子说,李虎子杀烧抢掠一番以后便带着人扬长而去。有侥幸不死的百姓回到城中准备接着抵抗清军,但是清军很快又重新杀了回来,又展开新的一轮杀戮。如此反复三次,有人将此称之为“嘉定三屠”,城中两万多百姓都被杀掉了……

第56章 乱党() 
贾知县听见福汉说以前嘉定的事,他知道这事严重了,割辫子党不仅是利用邪术图财的小贼,而且还有可能是准备推翻大清江山的乱党。

    “大人,难道割辫子党是造反的乱党吗?”

    福汉点了点头说:“此时不能等闲视之。割辫子不是明摆着跟我们满人做对吗?这大清江山是我们满人的天下,跟我们满人做对,难道不是造反的乱党吗?”

    贾知县连声称是,称赞福汉高瞻远瞩,所见极是。

    福汉沉吟了会说:“事关重大,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呀。”

    贾知县听了福汉的话,赶紧说:“卑职这就回县衙,安排手下全城张贴布告,抓乱党。”

    福汉摇了摇头说:“抓乱党这事不宜声张,不然的话反倒中了乱党的圈套。这事还得依靠百姓,得让他们相信割辫子党割辫子是为了贪图他们的财物。汉人百姓自私得不可救药,他们眼里只有自己得财产性命,没有大清江山。如果说割辫子的乱党盗取他们的发辫是为了江山,他们才懒得理会,但是如果说贼人割他们的辫子是为了他们的身家性命,他们拼了命也是配合官府抓割辫子党的。”

    听着福汉这么埋汰汉人,贾知县身为汉人,虽说心里不舒服,但是大清朝是满人的大清,福汉好像说得也不错。他低着头,接着问到:“既然如此,卑职还是依照先前的策略继续抓乱党,不知能不能行?”

    福汉冲着贾知县点了点头,然后说:“临城知县,本巡抚看得出来,你做事还算认真谨慎,寻常汉族官僚们都比不了。你只管亲力亲为,集中全力抓乱党,等把乱党都抓住砍了头,本巡抚自然会在皇帝跟前大力举荐你。”

    听见福汉说要提拔自己,贾知县心里不由地冲动起来,他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母鸡啄米一样磕头,嘴里忙不地发誓:“卑职一定谨记巡抚大人的教导,誓把乱党斩草除根,一网打尽。”

    福汉想了想说:“你回到县衙以后马上把临城发生的割辫子案件的是非经过写清楚,我要给皇帝上道折子。还有性海寺应该马上停止重建,这寺庙烧了也就烧了,如今财政紧张,白花花的银子用了修这没用的寺庙实在可惜。”

    贾知县巴不得福汉下命令停止重修性海寺,如此一来,他的养廉银子还得捞回点来。他使劲控制着自己,不让心中的狂喜流露出来,他对福汉说:“卑职回去后,马上让师爷把审案的公文呈给巡抚大人,然后再去性海寺把那些木匠石匠都打发走,但是还有一件事,巨成和尚应该如何处置,还得请巡抚大人指教。”

    “割辫子党没有一网打尽之前,巨成和尚的嫌疑就不能轻易排除,先把巨成和尚先抓起来,等事情查明,如果他与南方的割辫子党确实没有牵连,那也就罢了,如果有牵连,严惩不贷。”

    贾知县高兴坏了,他赶紧说:“卑职这就派蒋捕头去性海寺,不,还是我亲自去,先停了他们工,然后抓巨成。”

    “对,这事还是你亲自去为妙,我看你说的这个蒋捕头是不堪大用的,刚才我忘了说,那个逃跑的和尚的事情不能这么就算了,还有他刚才玩忽职守,总得有个说法,不然你这知县的威严何在?”

    “巡抚大人教导得是,我会便宜从事,一定得给这个不听话的蒋捕头尝尝苦头。”

    “临城知县,还有件事情很是蹊跷。我始终想不明白东昌府知府为什么如此袒护巨成和尚,还有陪人到临城押解那个逃掉的小和尚。这些事你尽量想主意打听清楚,如果这位东昌府知府与乱党有勾结的话,那么事情就更严重了。唉!总之,我要给皇帝写折子,把临城发生的事情都给乾隆爷说清楚。”

    福汉这会怒气消了,他一低头,看见贾知县又跪在脚底下了,这个年轻的知县让他有点哭笑不得。他冲着贾知县说:“知县见了巡抚,施礼请安这样的礼数是应该的,不用动不动就下跪,心情可以理解,但是这礼数也不能过了。快点起来吧。”

    听福汉这么说,贾知县赶紧爬起来,脸上陪着媚笑。福汉迈开腿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临城知县,先带着本巡抚到县衙,把那些公文取了给我看。”

    贾知县慌忙往前紧走两步,把福汉引出了赵记茶馆。

    贾知县自己进了茶馆以后,等候在门外的人都替他捏了把汗,当年长些的随从在门口说茶馆里坐着的那个老头是新任巡抚的时候,他们更觉得这次贾知县要完蛋了,上次刘知府折腾贾知县的事情整个临城人都知道了,这次换成职位更高的巡抚大人,指不定怎么折腾他呢,可怜的贾知县不死也得脱两层皮。

    蒋捕头也为贾知县捏了把汗。上次刘知府来的时候,贾知县不仅怂,而且关键时候还想让自己当他的替罪羊,实在可恶得要命。他再想想这阵子贾知县生不如死的惨状,他心里突然有点同情贾知县,年纪轻轻的没有根基,却不知官场深浅,跟头驴似的在这官场上瞎打瞎撞,碰的鲜血直流,想想也够可怜的。

    所有的人都在门口外面翘首以待,支起来耳朵听里面会不会传出来贾知县凄厉的惨叫声。要不是门口有个凶巴巴的随从,手里边还拎着把西洋火枪,这些人早就争先恐后地挤到门缝去看里面的动静了。

    茶馆里悄无声息,众人都在纳闷的时候,门帘子挑起,贾知县陪着巡抚大人从里面走了出来。贾知县满脸的得意,一脸的春风,骄傲得如同斗鸡获胜的一方。

    巡抚大人也从里面走了出来,面色平和,也不象刚才一副凶巴巴的模样。贾知县低着头,哈着腰,腆着脸说:“巡抚大人稍微,我派人弄去准备轿子,把您老抬回县衙。”

    福汉摆了摆手说:“这里离县衙应该也不远,还是步行前往吧,我正好也借此机会了解了解此地的风土人情。”

    贾知县在前面带路,引着福汉往县衙去了,后来还跟着他的两个随从。

    众人都一头雾水,他们看着贾知县屁颠屁颠地带着巡抚大人离去的身影,面面相觑。有人凑到蒋捕头跟前,问蒋捕头怎么回事,蒋捕头也如同犯了魔怔一样站在那里发愣,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众人七嘴八舌地追问,他摇着头说:“搞不懂,搞不懂……”

    福汉到了县衙,取了公文就坐着船往南去了,送福汉上了船离开以后,贾知县亲自带着县衙的官差气势汹汹地到了性海寺,把正忙活着修寺庙的全部给撵跑了。巨成和尚慌慌张张地从禅房里跑出来,还没有来得及讲理,贾知县从官差手里夺过来杀威棒,一棒子砸在他脑袋上,巨成和尚哼也没哼一声就一头栽在地上,秃脑袋的上血如同决堤的大坝一样流淌出来。

    有个官差看着老和尚怪可怜,顺手抓了块白布要把巨成的头给包扎上,结果贾知县瞪着眼睛说:“滚!”他赶紧退回到一旁,不敢吱声了。贾知县扯着嗓子对两个官差说:“把秃驴巨成捆起来,押往城北大牢。”

    两个官差拿出绳索,象捆死猪一样把巨成和尚捆上。巨成和尚幽幽地睁开了眼说:“知县大人,您这是要干什么?”

    “巨成,本官怀疑你跟江南的割辫子是同党,为保临城百姓平安,先把你关进大牢再说。”

    巨成和尚一个劲地喊冤枉,官差押着他往寺庙外面走的时候,巨成和尚回过头来说:“姓贾的,我要去东昌府刘知府那里告你的状!”

    巨成和尚不提这事还好点,他一提刘知府,贾知县如同一只狂暴的狮子一样冲动他跟前,抬手就是几个响亮的耳光,打得巨成和尚口鼻流血,眼前金星乱晃。

    贾知县还不解恨,张开嘴,一口浓痰吐在了巨成和尚的脸上,嘴里骂到:“你个老秃驴,不替他姓刘的倒也罢了。如今我姓贾的不怕他了,我先把你关进大牢,你看看他什么时候能把你救出去。”说着说着,又张牙舞爪地准备打巨成。

    师爷赶紧上去把他给劝住,巨成老和尚也没了脾气,不敢吭声了。巨成被押往了城北大牢,贾知县吩咐人叫了几辆马车,把性海寺翻了个底朝天,搜出来账本还有修寺庙剩余的几百吊铜钱还有些银两。巨成和尚很是仔细,账本上把每一笔进项和支出登记得很详细,每笔钱都用在了重修寺庙上。

    师爷把账本子给了贾知县。贾知县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琢磨了一会,他看见修寺庙的木匠正好在院里燃着一堆火,便随手把账本丢到了火堆里。

    账本“噗”的一声烧着了,经风一吹,脱落的纸片化成黑色的蝴蝶在火堆上不停地翻转。

    贾知县吩咐人把寺庙里能装的木材石料还有稍微值钱点的东西头统统装上了马车,一股脑全部运回到县衙。贾知县临走前又吩咐人把性海寺山门锁住,贴上封条,然后他心满意足地离开性海寺,回到县衙。

    马车拉着满满的东西到了县衙以后,他吩咐把木材和石料卸在县衙后院,银子和铜钱都先存在他的书房。

    贾知县累得满头大汗,他忙活完以后,坐在公堂上喘粗气,歇息够了。他把一个官差叫过来,咬着牙说:“去,把蒋捕头给我叫来。”

第57章 智斗() 
茶馆里究竟发生了什么?颓废了好几天的贾知县为什么突然焕发了精神?其中的原委,蒋捕头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清楚。

    贾知县带着福汉离开茶馆去县衙以后,他安慰了惹了麻烦的跟班两句,便拎着包袱回家了。贾知县当天下午带着人去抄性海寺,赶跑修寺庙的工匠,打伤巨成和尚,然后把性海寺值钱点的东西都搬到县衙,整个县衙都忙得不亦乐乎,蒋捕头都不知道,他躲在家里睡觉,也没有人来叫他。

    傍晚,他从床上爬起来,陪着他娘说了会话,老太太这段日子能吃能喝,心情大好,又听说巨成和尚正忙活着修寺庙,还叮嘱着蒋捕头说等性海寺修好以后,找辆车拉着她去看看,她要给佛祖亲手上炷香。

    正说着话呢,县衙里的一个官差满头大汗地跑来了,进了院子就喊:“蒋爷,蒋爷。”

    蒋捕头从屋里走出来,来的官差走到他跟前小声说:“县衙出大事了,贾知县下午把性海寺给封了。现在在县衙坐着呢,让我把您老叫回去。蒋爷,我看他气汹汹的,您老当点心哈。”

    蒋捕头听完以后,转身回到屋里,给他娘说县衙有事,贾知县叫他过去一趟。然后就跟着来人回县衙了。

    到了县衙,蒋捕头大摇大摆地进了公堂,一进门就看见贾知县正意气风发地给一群下属训话。他一扫近日的沉闷,声音如同惊雷,吐沫星子飞溅,一群人战战兢兢地听着,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蒋捕头自顾自地走进来,看也没看贾知县一样,找了把椅子,一屁股坐在上面。

    贾知县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象教训巨成一样,再抡起根杀威棒砸在蒋捕头脑袋上,可是他瞥见蒋捕头看他时轻蔑的眼神,瞬间觉得矮了三分。

    贾知县咳嗽了一声,冲着一帮下属挥了挥手,让他们先回去,一群人如释重负,呼啦呼啦地都散了。

    贾知县一时语塞,想教训教训蒋捕头,却一时想不起来从哪里开口,倒是蒋捕头猜中了他的心思,轻描淡写地说了句:“贾大人找我有事?”

    贾知县低着头,背着手在公堂上转了几圈,喉咙里发痒,一个劲地咳嗽。他跟驴一样转了半天,说:“蒋捕头,知道今天我在茶馆遇到的人是谁吗?”

    “不是新任巡抚吗?当时巡抚大人的随从都说了。”

    “巡抚大人非常看得起我贾某,还说打算提拔我。”

    “哦,那恭喜贾大人了。”蒋捕头不咸不淡地应付着,一副事不关己的腔调。

    贾知县喘了口说:“老蒋呀,今天巡抚大人可跟我说到你了,说你不务正业,擅离职守,巡抚大人可是很生气呀。”

    “既然如此,那就请贾大人随意处置吧,我没有什么可说的。”蒋捕头淡淡地说。

    贾知县原本想借机敲打敲打蒋捕头,但是蒋捕头就象一块滚刀肉一样,水火不侵,刀枪不入。贾知县被挫败了!

    他差不多低三下四地走到蒋捕头跟前说“老蒋呀,晌午茶馆里的事情倒是好应付的,把责任都推到你的跟班身上就是了……”

    蒋捕头摇了摇手打断了他的话:“别,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姓蒋的虽说没读过书,但是仁义两个字我还是懂的。这事是我干的,出了岔子,我不能让我手下的弟兄替我背黑锅。”

    贾知县摇了摇说:“老蒋,你这人太固执。”

    蒋捕头站起来,走到贾知县跟前说:“贾大人,我跟您可不一样。死乞白赖求我除掉正一的是你,刘知府一问,想把自己择得一干二净的也是你,一点担当都没有。做人做到您这样……”

    蒋捕头说到这里,鄙夷地盯着贾知县,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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