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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8年:大恐慌-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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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亮了以后,福汉睁开眼,吩咐丫头去后院看看老太太醒了没有,丫头很快回话说老太太起床了,正在屋里念叨他呢。

    福汉赶紧起身,换上套干净衣服,洗了脸,然后精神抖擞地到了老太太住的屋子里。福汉进了屋,给老太太磕头请安。老太太看着他回来,高兴得合不拢嘴,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还走不走?

    福汉故意装作没听见,弯下腰来给老太太捶腿捶背,一边吩咐仆人们把早饭端到老太太屋里来。福汉伺候着老太太吃完,他自己也陪着胡乱吃了些,坐在屋里陪着老太太说话。

    福汉惦记着山东闹割辫子党的事情,陪老太太说了会话,便心怀愧疚地告退回到前院。

    到了前院以后,他跟夫人交代了几句话,嘱咐她照顾好老太太,又安慰她说山东的麻烦事平息了,他就回京城,哪里也不去了。

    然后他吩咐仆人赶快去叫跟他回京的两个随从,等两个随从风风火火地赶到,他们便骑上马,打马扬鞭回济南了。

    第二天半夜才到济南,福汉回到了巡抚衙门好好地睡了一觉,虽说是武将出身,毕竟上了年岁,来来回回没黑没白的四五天时间,他也扛不住了。

    睡醒了以后,福汉先吩咐人去把济南知府请来,他要升堂审案。福汉戴好顶戴,换上官府,等济南知府到了以后,他派人把尹乞丐从监牢里带到巡抚衙门公堂上。

    尹乞丐脖子上套着沉重的枷板,身上拴着叮叮铛铛的铁索被官差拖了进来。尹乞丐已经受过刑,他被打得遍体鳞伤,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当他进了巡抚公堂的大门,抬头看到站着福汉跟前的济南知府以后,他害怕得要命,如同老鼠见了猫一样瑟瑟发抖。

    尹乞丐泪涕横流,跟中了邪似的磕头,求巡抚大人千万别打他,巡抚大人想问什么,他就说什么。

    出乎富汉的意料,审讯异常顺利,没费吹灰之力,果然是福汉问什么,尹乞丐就说什么,很快就把事情交代清楚。

    “要饭的,你家是哪里的?”

    “回禀巡抚大人,小人家是四川的。”

    “不在四川好好呆着,为什么跑到济南府?”

    “小人乞讨为生,四处流浪,两年前还曾经到过京城呢。”

    “象你这样的汉人可恶得要命,年纪轻轻有手有脚,不安心在家耕种,却四处转悠着靠乞讨生活。”

    “回禀大人,小人也不想乞讨,无奈家乡地震,房屋倒塌农田覆没,为了生存,家乡的人都出来乞讨了。小人也是无路可走才走上这条不堪路。我才不想做乞丐,但好歹得活下去,当乞丐吃尽白眼,遭受欺凌,每过一地,路人都掩着鼻子躲着我走。我倒是想做点体面行当,哪怕辛苦些,可是一直没找到。”

    听他这么一辩驳,福汉愈发觉得他厌恶,他把乞丐给喝住,然后接着问:“快说,你加入割辫子党的经过?”

    尹乞丐顿了顿说:“启禀大人,前两年我流浪到了京城,白天要饭,晚上就躲在京城西四牌楼隆上寺里。寺里的和尚看我可怜,晚上让我住在寺庙的山门里,遮挡遮挡风雨。有一天我在街上乞讨的时候,遇到一个叫怡安的游方和尚,与他闲扯过几句话以后便分开了。京城不好混,我在京城游荡了半年便离开了。后来便顺着大运河到了扬州,说来也巧,我在扬州的时候又鬼使神差地遇到了怡安和尚。和这个秃驴在一起的还有三个和尚,法号是什么我都不记得了。”

    尹乞丐在公堂上接着供认,在扬州的时候怡安告诉他,说他知道浙江仁和县有三个会法术的奇人,一个姓张,一个姓王,还有一个叫吴元的和尚。这几个人道法高明,都有通天彻地的本事。他们都随身带着神奇药粉,遇到人随手迎面一弹,那人就会昏迷不醒,趁着这个人昏倒以后,他们便从怀里摸出剪刀,剪掉这人脑袋上的三寸发辫。

    他们对着发辫念动咒语,便可摄取那人的三魂六魄,再将剪下来的这些带着灵魂精气的发辫扎在纸人纸马上,便可以用它们来盗取财物。怡安还告诉尹乞丐,这几个人中的吴元和尚还有十八名同党,有的是和尚,有的是俗人,每个人都经常外出拉拢更多的人入伙,参加剪人发辫。最好他偷偷地告诉尹乞丐,他就是吴元和尚的徒弟,最好劝告他不要乞讨了,跟着他去割辫子得了,割一条辫子跟他三百文铜钱,软磨硬泡之后,尹乞丐便同意了。

    听到这里,福汉不由地暗自庆幸,庆幸自己觉察得早,提前把割辫子的消息写折子奏报给了乾隆,不然的话,听之任之,时间久了,这些人一旦成了气候,必定后患无穷。

    福汉听完尹乞丐的供词以后,他又想起来临城知县审讯过的正一和尚。尹乞丐的回答与正一和尚的回答除了为首和尚的姓名不同以外,过程大同小异,情节如出一辙,很显然,一个规模庞大的割辫子党正暗中在南方扩散蔓延。

    他又拉拉杂杂地问了尹乞丐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然后吩咐人把尹乞丐先押送回监狱,听候处理。

第65章 蔓延1() 
初战告捷,福汉心情大好。几日的奔波之苦也一扫而光,济南知府受到全省嘉奖,福汉写好了折子准备上报乾隆皇帝,乾隆皇帝一高兴,眼瞅着济南知府就会交给吏部议叙,记录加级,前途无量。

    得到巡抚大人的夸奖,而且听说还有奏报给皇上,济南知府高兴得要命,谢了恩,屁颠屁颠地离开了。

    至于他的下属章丘知县则倒了血霉,福汉派人把他叫来,一番痛骂之后,给他降职罚俸,以儆效尤。

    福汉吩咐人把这事的奖惩结果写成公文,传送各州府县衙,警告他们务必尽心尽责地抓割辫子党,是进是退,济南知府和章丘知县便是榜样。

    福汉这一招很是厉害,效果奇佳,立竿见影。各地的知府知县看到巡抚衙门下达的公文,别的事务一律推到一边,集中力气抓割辫子党。没几天,捷报频传,很多地方都报告说抓到了割辫子党。

    曹州府最先传来好消息,他们抓住了一个叫李绍舜的割辫子党。这个李绍舜四十多岁,是一个穷雇工。

    几天前,东家派他去了趟东昌府,让他去给东昌府的一个粮商送了一百五十两银子。以前东家从粮商那里买过黄豆,当时手头紧张,银子不够,双方协商好等黄豆先运到了曹州,等卖完以后再还银子。粮商催得紧,好不容易等黄豆卖完,东家就打发李绍舜赶紧到东昌府还银子。

    李绍舜遵照主人的吩咐,带着银子到了东昌府。找到粮商以后,把黄豆钱还上,粮商很高兴,请李绍舜喝酒吃饭,李绍舜多喝了几杯。吃饱喝足以后,他看天色已晚,没敢回曹州,担心走夜路遇到贼人,他便在东昌府城里找了家客栈住了一晚。

    第二天清早,他收拾好褡裢,离开客栈回曹州。曹州到东昌路途远,他临离开东昌时在街上买了两个烧饼,准备路上吃。晌午走到阳谷县,他走累了,便在一个村边找了块石头坐下喘口气,一边歇息,一边从褡裢里摸出烧饼,打算吃完烧饼以后接着赶路。

    正在李绍舜吃烧饼的时候,从远处走过来一个人,那人身上也背着褡裢,鬼鬼祟祟的不象是好人。他走到李绍舜跟前,也坐在石头上歇息,有一搭无一搭地跟李绍舜闲聊起来。

    说着说着,他问李绍舜家是哪里的,叫什么名字。李绍舜在曹州的时候也偶尔听说过运河沿岸闹割辫子党,他看这人神叨叨得不象好人,就吱吱呜呜地没敢说。那个人瞅了他两眼,问他是不是曹州人,名字是不是叫李绍舜。

    李绍舜吃了一惊,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陌生人知道他的名字。紧接着,那个人突然从石头上站起来,嗖的一声,从身上摸出些粉末,一扬手撒到了李绍舜的脸上。

    李绍舜闻到一股说不出来的香味,然后就觉着眼前昏花,脑袋发胀,一会就没了知觉,就如同睡着了一样。他就像玩偶,像皮影戏里的皮影被这个人指挥着往前走。他犯了魔怔般地往前走了两里路,这时候忽然起来冷风,他觉着脑袋稍微清醒了一些,他知道自己中了**药。他吓得半死,不敢往前走了,赶紧给那个人跪倒,苦苦哀求,说家里还有三岁娇儿,八十老母,求那人无论如何也得放过他。

    那个人这才停下来,转过头来说放过他可以,但必须拜他为师。李绍舜赶紧应承着答应了。那人还不相信他,让他对天发誓,说如果不听从他的安排,服从他的命令,定遭天打雷劈,死后入十八层地狱。

    李绍舜吓傻了,赶紧照着他说的发誓。那个人听完以后很满意,抬手在李绍舜背后拍了一下,李绍舜打了个激灵,便恢复如常了。

    他想逃跑,但是那人说他是如来佛祖转世,纵然李绍舜是孙悟空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最好乖乖的,如果敢逃跑,或则给人说出去,他就使用勾魂**,要了他的命。

    李绍舜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他连声应承着说不敢跑,这事烂到肚子里他也不会说出去。这个人从他背后的钱褡子里摸出把明晃晃的月牙形小刀。他把小刀递给李绍舜,然后交给如何使用。李绍舜胆子小,手哆嗦,手里拿着小刀不停地跟着摇晃。这个人骂他太笨,又抬手劈了他两掌,打得李绍舜眼前金星闪晃。

    好不容易依照着他说的,学会了使用小刀。这个人又从钱褡子里摸出一个香囊,他从香囊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小纸包,包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不知道里面藏着什么东西。

    纸包打开以后,里面露出了一些黄色的药粉,隔着很远,李绍舜就能闻到一股浓香,香味很怪,说不出来象什么。

    那个人先是让李绍舜亮出他的手掌,他逐个检查了李绍舜的指甲。李绍舜是做苦工的,指甲磨短了,就左手小拇指的指甲稍微有点长。他吩咐李绍舜伸出这根指头插到黄色粉末里。李绍舜开始的时候不敢,又被他劈了两掌,他才心惊肉跳地把手指放进去。李绍舜指头触到药粉后,很快抬起来,这时候他指甲盖里已经藏了些黄色的药面。

    这个时候,正好有个年轻人从他们身边走过,那人朝着李绍舜眨巴下眼睛,然后努了努嘴,示意他去割这个年轻人的辫子。

    李绍舜觉着血往上涌,他心里一百个不乐意,但是看见那人恶狠狠的眼神之后,不得不手里握着小刀,蹑手蹑脚地跟在年轻人后头。当他的手中的刀能够触及到年轻人的辫梢时,他抬起左手的小拇指,把指甲缝里的药粉弹向年轻人,然后趁机割了那年轻人的辫梢。

    李绍舜紧张的要命,辫梢割下来以后,他手发抖,辫梢还散落到路上,他赶紧弯下腰,把头发一根根地捡起,混着地上的尘土草根交给他了那个人。令他惊奇的是那个年轻人竟然浑然不觉,象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往前走。

    李绍舜跟着那人过了黄河,又往前走了一段到了曹州境内。天快黑的时候,他俩走累了,又坐在一个大树下面休息。那个人这次告诉李绍舜,他自称姓刘,家是江南卞桥的。

    李绍舜原本想记住他的名字,将来官府万一追查的话,他也好推脱出去,可是这个人始终没说他叫什么。李绍舜看他秃脑袋,又不像是和尚,后来审问的时候就称他为“刘秃子”。

    刘秃子自豪给李绍舜说他在江南学过法术,自己现在装扮成给人看病的郎中,在山东游动了半个月,已经割了十几人的辫子。

    李绍舜看他心情不错,边讨好地凑到他跟前问:“师父,你割这些发辫想派什么用场?”

    刘秃子斜了他一样,嘴里怒骂到:“让你割辫子,你只管割辫子就行,哪里来得这么多废话?”说完,伸出手掌来又要打他,吓得李绍舜躲到一旁不敢言语了。

    刘秃子还有两个同伙,李绍舜跟刘秃子又往前走了一段,在路上遇到了这个同伙。这两个同伙买好了酒肉,李绍舜跟着他们到了一个片树林里,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喝酒吃肉。他们几个人又吃又喝的,但是没有李绍舜的份,李绍舜只能在旁边干瞅着。他吃的两个烧饼早已经消化完了,闻着酒肉漂来的香味,他心里一个劲地难受。

    刘秃子看着李绍舜在旁边碍眼,边掏出月牙小刀,还有盛着药粉的纸包,吩咐他到附近的村子里去割辫子,只要割二十个人的辫子就放他回家。

    李绍舜心里一阵狂喜,觉着可以趁机逃跑,但是刘秃子瞧出来他的心思,边吓唬他说:“你别耍花样,割完辫子老老实实地回来。如果你敢逃跑,阎王爷今天晚上就派黑白无常敲你家的房门,把你家里的人全部带走。”说完以后,接着跟两个同伙吃饭,不搭理李绍舜了。

    李绍舜知道他的厉害,不敢跑了,只得饥肠辘辘地跑到附近村子,坐在村口等着,有机会就割辫子,抓紧给刘秃子割够二十条辫子,他也就解脱了。

    下午村子里出来的人少,他在村口等了半天也没看见个人影。他想到村子里碰碰运气,边转悠着进了村,结果刚进了村就被一个扛着锄头的村夫给叫住了:“鬼鬼祟祟的,你是干什么的?”

    李绍舜转身就跑,那个村夫一边喊,一边扛着锄头在后面追。李绍舜走了很长的路,也没有吃东西,再加上人生地不熟,心里紧张跑不快。他一扭头,看村夫快追上了,赶紧把刘秃子给他的纸包撕开,朝着村夫的脸撒了过去,可是邪门了,村夫竟然没有犯迷糊。

    李绍舜吓坏了,腿一软,跑不动了,被后面的村夫紧赶几步追上,抡起锄头,锄头正好砸在他腿上。李绍舜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这时候又跑出来几个人,把他按在地上困了个结结实实。

    李绍舜扯着嗓子朝村口喊:“师父,师父,快来救我。”村民们听说他还有同党,边押着他到了那片小树林。刘秃子和两个同伙听到了动静,转身就跑,很快就不见了。

    刘秃子酒喝多了,腿脚不利索,不仅如此,他从包袱里摸出把刀来,嘴里胡乱骂着,想跟围上来的村民们比划比划。几个愣头愣脑的村民冲到他跟前,抡起锄头棍棒,雨点般地砸在他的秃脑门子上,血流如注,很快就如同一滩泥一样倒在地上了。

    天已经黑了,村民们把李绍舜和刘秃子押到村里的庙里,轮流看守着,在庙里关着的时候,李绍舜就听见刘秃子喘气声音费劲,跟个破风箱似的。他偷偷地叫了他两声,也没有回应。

    第二天,村民把他们两个抬到牛车上,送往县衙,知县听说村民抓住了割辫子党,觉着事关重大,麻烦吩咐人把他们送到曹州,交给曹州知府发落。他前两天就接到曹州知府大人的通告,说一旦发现割辫子党务必送到府衙。

    押往曹州的路上,身体烧得如同火炭一样的刘秃子哼哼着喝水,押解的官差也没搭理他,结果人还没有到曹州县衙,刘秃子就两腿一蹬,两眼一闭,死掉了。

    一番大刑伺候以后,李绍舜把自己遇到刘秃子的经过都交代了,哭喊着说自己并不是割辫子党,拜刘秃子为师是为了活命。

    曹州知府后来把他的主家和保长找来询问,主家作证说李绍舜确实在他家做工,前几天也确实派他到东昌府还黄豆钱了。保长和主人也证明李绍舜一贯奉公守法,人也实诚不贪财,不然的话主家也不会让他自己带着一百多两银子跑到东昌还钱。主家相信他。

    主家本想把李绍舜带回去,但是曹州知府不同意,让他们先回去,割辫子党李绍舜得听省城巡抚大人的发落。

    曹州知府再给福汉的信中说:“李绍舜如今已经被关进了曹州府大牢,如何处置,还请巡抚大人定夺。”

第66章 蔓延2() 
曹州府送信的人刚走,德州的石知府也来报告了割辫子党的消息,但是与先前不同,这次德州抓获的嫌犯割的不是辫子,而是衣服。

    几天前,一个江南的运粮船帮从北方返回南方,途径德州的时候,他们的几条船在德州靠了岸,船工们便纷纷下了船,到岸边的饭馆里打尖吃饭。

    船上有个十七八岁的丫头没有跟他们一起去街上吃饭,留下来看管着船上的东西。丫头独自在船上闲着没事,便端着木盆,拿着皂角胰子之类的下了船,一个人坐在岸边洗衣服。

    这时候沿着河岸走过来一个老太太。这个老太太七十多岁,佝偻着腰身,衣衫褴褛,满头乱糟糟的白发如同被狂风卷过的枯草一样胡乱地堆在脑袋上,干瘪的脸如同枣核一般,看着很是可怜。

    老太太胳膊里挽着个满是补丁的包袱,手里边拄着根拇指粗细的拐棍,另外一只手里边端着个破碗。老太太走到船工们停船的地方站住,看着那个丫头不声不响地洗衣服。

    丫头把木盆里的衣服洗完,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她抬起手来擦汗,一扭头看见了岸上站着的老太太。

    丫头把洗干净的衣服装进木盆里,站起身来,准备端木盆上船。这时候她听见那个老太太在上面喊了她一声:“闺女,行行好,给点吃的吧。”

    丫头瞅着这个老太太年岁与自己的奶奶差不多,觉着她怪可怜。正好她记得船上还有些昨晚剩余的稀粥。她便冲着老太太点点头,让她稍等会,然后她便端着木盆上了船,又到船舱里把昨夜剩余的稀粥盛好,端了出来。

    她端着稀粥到了岸上,把稀粥倒进老太太的破碗里。老太太很是感激,连声道谢。

    丫头突然又想起来船上还有些剩菜,便让老太太等会,她去把剩菜也端来给她吃。

    等丫头把剩菜端回来的时候,老太太已经把粥喝完。她把破碗放到河岸边的石头上,正在收拾自己的破包袱。

    丫头又走到她跟前,弯下腰把剩菜到入她的碗里。没想到,她刚站起来,却忽然看见老太太手里面拿着把剪刀,正在剪她的衣服。丫头吓坏了,慌忙躲闪,没想到一脚踩空,摔倒在地上,眼前一黑,便昏迷过去了。

    船帮的人从街上吃饭回来,看见丫头倒在地上昏迷不醒,都吓了一跳,七手八脚地把丫头搀扶起来。

    他们中间的有个人粗通些医术,掐人中,捋后背,费了一番力气才把丫头弄醒。这丫头醒来以后,目光呆滞,说话前言不搭后语。过了一会,她才“哇”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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