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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户媳妇-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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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瑄皱眉沉吟不语。他和庶妹感情一般,但项宝贵若要这么对待青青,他可不能答应。此事还是和冷知秋说较好,这个项宝贵简直不可理喻。

“好了项兄,此事先不提,你不是想知道知秋的下落吗?”

“我只会答应你一个条件——不干涉你和她合开的书院。”项宝贵切断慕容瑄任何讨价还价的空间。

慕容瑄摇头,“梅萧和你妻子在一起,你真不着急?我这个条件,你一定会答应。”

项宝贵的双眸便更黑了几分。

“项兄,听说令妹和冷老爷的义子婚姻有名无实?”

“慕容兄大约每天都吃太饱了。”闲着没事尽扫听项家的隐私。

慕容瑄不以为忤,语气平和。“愚兄实在想和项家多亲热,想着,令妹若与冷小爷和离了,便嫁给我那三弟为妻,你看如何?”

“不如何,你想太多了!告辞。”

闲话的工夫,项宝贵一直在思索冷知秋可能在哪儿,从慕容瑄想到紫衣公主,再想到胡一图父子……他撇下错愕的慕容瑄,一个纵身便出了慕容府,对夏七道:“速去把木子虚带来找我。”

夏七说冷知秋昏迷,吴礼说她中了媚毒,他岂能不担心?慕容瑄再表现平静无事,也不能抚平他隐隐的惴惴不安。这次和以往不同,自从除夕以来,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莫名其妙,且心慌。

他赶去知府衙门,必须要木子虚尽快跟来,以防不测。

一阵心揪,让他的脚步晃了晃,也顾不上路上行人的诧异,三晃两步就跟一阵风似的飘过……

——

◆◆——4。醒悟——◆◆

战乱世道,府衙大牢里犯人很多,但等项宝贵赶到时,大牢却空荡荡只有老鼠猥琐的爬过,跐溜溜一下,钻在墙上的破洞口,探出贼亮的眼珠子窥视那个仿佛失去了全世界的可怜男人。

他就知道,她的心肠有多狠,不管是爱他,还是不爱他,都是狠狠的方式。抓不住,握不牢,自第一眼相见,她就负责随意,而他只好强求。

“唉——”项宝贵长长叹息。“夏七,你们有活干了。”

夏七茫然问:“少主有什么吩咐?”

“陪你们少主夫人玩捉迷藏。”

“……”

项宝贵断定冷知秋这次离开是主动的,因为他了解梅萧。梅萧做事很绝,思考问题往往追根究底,既然出家受戒,就不是那种犹犹豫豫、意志不坚定的假和尚。

大牢里如此清除痕迹,梅萧和冷知秋这是打算人间蒸发?

梅萧不会轻易破戒,但冷知秋却为什么主动要求消失?是同情梅萧的下场?心软了?一会儿朱宁,一会儿梅萧……项宝贵错了错腮帮骨。

木子虚在石牢里转了一圈,对项宝贵道:“你放心,项夫人没对不起你。”这里没有男女交欢后的味道。

项宝贵咬牙切齿:“我当然放心!她爱的就是我一人,只不过命里犯桃花。”

就算桃花多,他也得强求,总之,他的妻子只能是冷知秋,没有这个妻子,就没必要活在世上了。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

“木子虚,我这心痛的毛病现在很灵敏,只要知秋高兴或不高兴,这里都会有反应。”项宝贵指着自己的胸口,目光沉沉。“这段日子很奇怪,她不喜欢我碰她,而刚才,心像缩了一般疼,疼得我差点没忍住,她一定有什么事,她一定不舒服,所以我一定要找到她!”

木子虚错愕的瞧着有点神经兮兮的项宝贵。

良久,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项爷,你别怪有些人窥探你,其实大家都知道了……你和项夫人如胶似漆,那个……”

“纵欲过度”四个字,木子虚没好意思说出来。

项宝贵宠妻的秘密,早就不是秘密。

有厨子说项爷搂着娇妻下厨炒菜,两个人当众就摸摸捏捏卿卿我我。

有丫鬟小厮作证,项爷和娇妻闭门谢客,在床上厮混得腿都伸不直了。

更有冷景易老爷训女的传说。

多少回,有人看见项宝贵拿回家一筐筐不知来自何处的奇异水果,据说就是因为娇妻要吃甜食长肉,但又厌恶甜腻,故而冬日里找荔枝吃……

多少回,有人看见项宝贵亲自去“春晖堂”,拎着木子虚大夫的衣衿,索要美肌补血养生的膏药、汤剂……

还有人看到“目不识丁”的项宝贵到处搜罗书册,细细装裱。

……

至于冷知秋,原本有些高天流云的风范,对父亲冷景易更是孝顺尊敬。自打回来后,听说也变了,为了她的夫君,乖乖做着小女人,娇滴滴含得化开来似的,也不往娘家跑了。冷知秋张罗书院的事倒是鲜有人知。

……

“那个,怎么会不喜您碰她呢?”木子虚清咳了一声。

项宝贵神色一滞,并不觉得羞臊,只是茫然:“我哪知道?”

为此,他的心一抽一抽的难受。

木子虚继续清咳,忍了又忍,最后还是说了:“项爷,有个妇道人家的秘密,也算是个医理吧,据闻,女子身怀有孕,便会突然转变许多习惯,原本喜欢的,变得不喜欢,有些孕妇还会排斥丈夫触碰……”

“嗯?”眉眼正忧郁的项宝贵悚然一惊。

“在下只是猜测——”木子虚突然想起冷知秋服了一些“春江水”淫毒,脸上变色。“糟糕,若真如此,母子危矣!”

项宝贵何等聪明,还没从惊喜中回过神,就明白木子虚担心的是什么,刚刚如花开放的心顿时猛的一缩,差点没痛得窒息过去。

“少主!”夏七一把扶住往后倒的项宝贵。

“快,快去找!”项宝贵推了一把夏七,嘭一声直挺挺摔倒,躺在冰凉的石板上,良久没有动静。

——

◆◆——5。小葵——◆◆

张六正在四处找冷知秋,找回了沈家庄苗园,却见小葵坐在树下秋千旁,仰望着枝桠间一张蜘蛛网,浑身是血。

项宝贵匆匆带人去找妻子,只让木子虚替小葵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势。

有个守园子的地宫精卫要给小葵找大夫,小葵笑笑说:“不碍事,找夫人要紧。”

此后,她便一直歪靠在树下,望着秋千出神,又抬头看着蛛网出神。

直到张六找回来。

张六问小葵:“你怎么伤成这样?少主夫人去哪儿了?”

小葵收回视线,看向张六,他奔波一夜,脸色疲惫,满满都是惶急担忧,这担忧自然都是为了冷知秋,为了倪萍儿,却不关她这个小丫鬟分毫。

昨晚,张六喊了一声“萍儿”便追黑衣人而去,她往马车窗外看过一眼,看到了黑衣人拿刀压着脖子的那个女人,是倪萍儿。当时,她的心出奇的平静,凉透了的平静。

也许她本来就忠于冷知秋,本来就是个拼命的丫头。但只有她自己明白,当时,在面对黑衣人的匕首时,她心里其实在叫着:杀死我算了!

她说不出什么叫爱,什么叫心动,羡慕小姐姑爷的互相眷恋,不耻桑柔、梅萧那样的一厢情愿纠缠不清,可是轮到自己,当她忍不住多看张六,忍不住有了期盼,有了又酸又苦又甜的心情,却发现,早有倪萍儿出现在张六的心上,她成了桑柔那一种……她不会去破坏张六和倪萍儿之间的事,她不要成为桑柔。

可是看着张六和倪萍儿心心相印、甚至不小心看到他们拥吻一处的侧影,她真觉得生不如死。

现在,她万分理解梅萧的心情,也明白了为何姑爷看到“冷知秋”被烧死,便伤心得差点死透了被埋葬掉。一个人跑进了心里,得不到,或者失去了,都是世上最痛苦难熬的事。

绝望之余,小葵对整个人生都很颓丧,她不想要救治,甚至看着伤口的血汩汩流出,折断的脚腕骨锥心的疼,她竟有种解脱的快意。

“夫人被成王朱宁的人抓走了,姑爷已经带人去找。”她只回答这一部分。

张六诧异的挠头,朱宁的人怎么会抓少主夫人?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啊,甚至,可以说还有点交情。

“你受伤了,我带你去看大夫。”张六想起小葵这伤的情形,似乎挺严重,都快变成血人了。

他说着就弯腰来抱小葵,却被她咬牙抬起一臂抵住胸口。

“别碰我。”小葵皱眉。

“……你不是吧?我要带你去看大夫,你这小丫头片子想哪儿去了?”张六哭笑不得,不明白平日里挺和善豁达的圆脸姑娘,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还扭扭捏捏?

看他干净的眼神,调侃的语气,小葵又一阵心伤。

“你赶紧去找我家小姐吧,不然有个好歹,你这辈子别想心安。你和你的萍儿也会很难结缘的。”她催促,存心要推他远离。

但她说的却是事实。

张六听她揭穿私情,脸红了一下,随即招手叫来一个下属精卫,让他照看小葵,便匆匆去找项宝贵,准备听候差遣、寻找少主夫人。

没有多看小葵一眼,张六的背影消失得飞快。

——

小葵被送到西城一家医馆救治时已经将午,那会儿大家都很忙,没人想起这个小丫鬟。

大夫为她包扎伤口,接上断骨,又配了好些个药,才让护送的那个精卫背她坐上马车。

“送奴婢去恩学府吧。”小葵虚弱的道。

回到恩学府,小葵让父亲收拾包袱,准备回乡下。自己则一瘸一拐拖着身子找到项宝贝。

项宝贝正在拿冷兔的一些衣物出气,骂着小兔崽子不管家里死活,没给她留零花钱。见到小葵的模样,大吃一惊。

这一个下午,小葵便和项宝贝说了许久的话,直说到天黑,两人都是哭红了眼睛。

一样的一厢情愿,一样的情殇,只是选择了不一样的态度。

小葵让项宝贝动笔,替她留了封信给冷知秋。随后便和她的父亲连夜辞别冷景易,离开了恩学府回乡下。

冷景易看她伤重,念她对女儿忠心有加,便将所剩不多的银两拿了一半出来,命她务必拿着。

项宝贝也捋下一只玉镯子,送给小葵,哭着道:“以后想开了一定要记着回来看看,看看我和嫂子。”

小葵扬起向日葵般的圆脸点头笑应了。待父女二人一个坐上独轮小辕车,一个在后头推着,渐渐远去,夜色里,寒风瑟瑟,小葵才捂着脸,哭得无声。

——

◆◆——6。冷自予之死——◆◆

那一天地宫里也出了幺蛾子。

幽雪被带回地宫,正碰上大家出去找少主夫人,张小野醒着,已经不像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干枯发皱,形同一个小老头。

他见幽雪困在一间屋里,门上了锁,便趴在窗口静静望着她。

“小野王,我是你的王后。”幽雪天真烂漫的对张小野笑,倾国倾城倾天下的美。

除了左耳及左边脸颊那道狰狞的猩红伤疤。

张小野伸手按住下体,枯败的身躯,经不起蛊毒催发的激情,他气喘吁吁,虚弱的对幽雪哀求:“别对我笑,你这荡妇。”

幽雪收起笑,转身隐入阴影里。

张小野还不能死,他若死了,项宝贵就会认为她失去价值,会立刻送她下地狱陪葬。

“幽雪,你何必装傻?国相不会相信你的,连高老二都不信你。”

“不用你说。”幽雪的声音冷冰冰从阴影里飘出来。“不管他信不信,现在这样挺好。我太了解宝贵了,他有兴致的话,就会特别贪玩,现在他把我当傻子哄着,让我帮你解蛊毒,我得配合他好好玩。”

东湖一场戏,就是他们游戏的一个环节。

张小野垂下沉重的眼皮,起皱干枯的瘦脸凹陷又吹鼓起,似乎只剩一张皮。

“你喜欢项宝贵什么?他那么对你。”

幽雪从阴影里走了出来,背着窗走了两步,回眸一笑道:“十来年了,就想着得到他,为什么喜欢,倒是有些忘了。”

喜欢他的俊美无俦?还是喜欢他的无情?还是喜欢他抢走日昭月华、害死土司父亲的邪魅?

多少次看他身影翩翩,在刀光剑影中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态都那么颠倒女子的心。

他有许多面,是冷知秋也没见过的,但她幽雪却作陪了十年。

“真不明白,他怎么会娶那样一个没用的妻子……这是我唯一不懂他的地方。”

幽雪走到屋内侧,侧卧在躺椅上,看了看张小野,觉得恶心,便闭上眼睛。

张小野滑坐在地,也不看幽雪了。

他想起桑柔。幽雪带给他的是迷惑、享乐、美色,就像会上瘾的毒。桑柔带给他的是温暖,对未来生活的向往,对一个小家的期待。

“我知道国相娶知秋姐姐的原因,她和桑柔一样,宜家宜室,是男人心的港湾。你这荡妇当然不明白。”

但是桑柔已经脑袋搬家,还留了个体弱的女儿给他。

“子之于归,宜家宜室。呵呵……”幽雪冷笑不已,“男人真是贪心,既要在外呼风唤雨,又要回家享受温柔安宁。想得倒美,我看那冷知秋以后怎么死,那没用的女人,迟早一阵风吹倒。”

看地宫的人慌张出动,就可以猜测,八成那没用女人出事了,最好这次死翘翘!

正得意,正白日美梦,却听砰一声闷响。

外面无声无息,幽雪愣了一会儿,起身去窗口探头看,却因角度问题,看不见什么,只看到张小野的两条皮包骨的小腿裹在厚厚棉裤里,看姿势是跪着的。

“小野王,你在做什么?”幽雪用女童幼稚的口吻大呼。

张小野无声无息。

倒是远处巡逻而过的八名精卫听见呼声,走过来看,顿时目瞪口呆。

张小野撞墙死了,撞得极狠,脑门凹进去,耳鼻流血。

幽雪从那八名精卫的曈仁里看到了真相,暗暗吃惊。这张小野是故意想害死她吗?用自己苟延残喘的破身体,来拖她陪葬?!

真不明白,张小野不是已经被她迷惑得连乱伦都不顾了吗?不是爱她爱得什么脸都不要了吗?为何今日做出这种鱼死网破的事?!

可恶!

和项宝贵玩的游戏,才刚开始,就被断送了。她的脸上是一片惊恐的可怜兮兮,楚楚的望着八名精卫:“小野王怎么了?呜呜呜,没人陪我玩,连小野王也不理我。”

她的眼泪说来就来,流下如玉面颊的姿势完美如千锤百炼,梨花带雨不足以形容她凄楚中的天真。

“小野王,陪我吹笛子好不好?”幽雪捂着脸,圆润的肩微微耸两下,“哭”得伤心欲绝。

八名精卫面面相觑,有怀疑,但更多的是动容。这女人真美,无法形容,艳到极处成了清淡如雪,难怪叫幽雪。

笛声不知何时响起,呀呀咿咿,似有许多的美人在戏水欢笑,她们轻佻的玉体毫无遮掩,动作妖娆妩媚……

幽雪在那一天逃跑了,去了何处无人知晓。

留下张小野的尸体,和八个赤裸昏睡在她屋中的精卫。满屋子精浊淫臭。

张小野为何自尽,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

◆◆——7。曹细妹之恨——◆◆

继文三年三月初三。

连打败仗的皇帝朱鄯又手头紧张,先下令为捐官赐婚赐爵位,其中,苏州城的钱多多就求得皇帝恩准,替儿子钱智娶了凤仪楼的女掌柜曹细妹。

奉旨成婚,这是光耀祖宗的喜事,一时不知多少人羡慕钱多多这畜生。大家私下里骂畜生,嘴上却拍马讨好。

“啊,钱老爷真是福德绵厚,得天家青眼。”

钱多多磨着面皮得意。“那当然,我钱多多向来以德服人。”

“啊,钱老爷如今封辅国中尉,智少爷以后也是辅国中尉,代代相传,了不得呀!”

钱多多一把揽过沈芸,哈哈狂笑。“不错,以后你们就要尊我夫人一声钱宜人。”

辅国中尉的正妻叫宜人,宜人比夫人好听,钱多多高兴得手舞足蹈,连儿子婚礼出现许多让人笑话的事,也没责骂钱智和新媳妇曹细妹。

大婚当晚,洞房花烛,曹细妹自己掀了红盖头,皱眉想心事。

她虽无秀丽的容貌,却有一般女子所没有的理财经营能力,性格人品中正,不输男子。原也不敢指望觅多好的郎君,却也不至于嫁个傻子吧?

那钱智长相倒好,将来还会继承辅国中尉的爵,但这都是表面风光,皇帝哪会这么好心送爵位给钱多多这种人,八成又指望着要钱来的。

夫婿不求富贵,不求俊美,但求健康正常,性格合得来。可这钱智,名字叫智,却是个傻子,比五岁小儿还不如。

曹细妹心底一阵悲哀,哀命运不可违抗,皇命不能拒绝。那朱鄯何德何能做了皇帝?除了兴起江南文教,重用文臣,放走许多重犯……他还干过什么功绩?重税盘剥?卖官鬻爵?冲动削藩?置北方灾民不顾?任鞑靼叩关侵略?

昏君!

夜渐深,钱智在外面玩的累了,被沈芸和奶娘丫鬟们推着走进新婚喜房。

他一身大红状元喜服,咧着嘴不满:“不要不要,这里不是老子的房间!我要睡觉了!”

说着就往地上躺。

沈芸脸色发青,拿眼色示意两个力气大的,将钱智拉起来,走到榻前,看看曹细妹,怒道:“好大的胆子,谁教你自己掀喜帕的?”

曹细妹不服软,“这傻子会掀吗?您是细妹的婆婆了,婆婆等于娘,以后我孝敬您便是,皇上赐婚图的是什么,婆婆想必也明白,如今钱家还能拿出多少钱财米粮给皇帝?若想凤仪楼的资助,婆婆便不要为难细妹。”

沈芸被噎得死死的,竟无言以对。钱多多这买来的官虽然搜刮受贿赚了不少,但也经不起皇帝那样伸手抢钱,钱家早就是个空壳而已。曹家却是有钱无势,欺负曹细妹在苏州没人脉,人又长得一般,所以钱多多才盯上了她。

无可奈何的沈芸只能忍下儿媳妇摆谱发脾气,回到自己屋里垂泪郁结。

不料钱智被丫鬟奶娘连哄带骗弄上婚床后,曹细妹便关了门,将正要睡着的钱智拖下床,扔在地上,自己躺床上高枕锦被,睡得舒坦。

钱智傻归傻,脾气可暴躁的很,哇哇大骂着,拿起桌上的大红蜡烛就去烧婚床上的床幔纱帐,要把“丑媳妇”烧死。

曹细妹吓得急忙跳起来,卷了自己的贵重嫁妆,当即就抛下钱智不管,自顾逃出婚房。

火烧起来很快,丫鬟们惊呼着去禀报主子,又是救火又是救人,一个大婚喜事,差点成了丧事。

钱多多气得摔桌子砸板凳,对沈芸道:“老爷我要好好管教那小蹄子,你要不要帮我?”

沈芸抱着被火烧焦头发的儿子,手绢狠狠擦去脸上的泪,道:“如今还有何脸面可讲?罢了,老爷请说,如何治她?”

“老子要她一辈子记住,钱家的人可不是好欺负的!”钱多多抽着脸皮,恶狠狠握起拳头。

是日,收拾了被火烧毁的新婚院子,沈芸让曹细妹搬到钱府较僻静的北边水轩住下。

曹细妹乐得清净,晚上便在新居独自算了账目,正要上床去睡,沈芸带了两个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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