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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面无表情道:“母亲,儿子在军中呆久了,实在不惯让女子贴身伺候,请母亲不必再费心往儿子房中送丫鬟了,儿子有小榛子伺候便足够了。”
卫少儿瞪了韩臻一眼,道:“小厮粗手笨脚的,哪及得上丫鬟心细会伺候人。更何况,你今年已十八了,换作旁人,孩子都会跑了,可你身边却连个侍妾都没有,我这做娘的心里比谁都焦急。去病,听娘的话,先让思情到你房里伺候几天,若是实在不喜欢,再把她送回来也不迟,好吗?”
霍去病语气平平道:“母亲,儿子已说过许多次了,暂时还不想考虑男女之事,还请母亲不要再强人所难。儿子还有事在身,便不陪母亲了。”
说罢,霍去病再次躬身行礼,绕过卫少儿走了。
韩臻急忙跟上。
回到房中,霍去病道:“更衣。”
韩臻应了一声,急忙上前,低头去解霍去病的腰带,不想额头却“咚”的一声撞上了他的胸口。
韩臻急忙抬头觑他的脸色,见没什么异样,暗自吁出一口气,复又低下头去。
解下腰带,脱掉外袍,又找了一件干净的外袍替他换上。
收拾停当,已是晚饭时间。
霍去病坐在那儿吃,韩臻站在旁边看。
鸽子汤,红煨羊腿,葱爆牛肉,糖醋鱼……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应有尽有,色香味俱全,韩臻眼馋嘴也馋,可惜只有看着别人吃的份儿,时不时还要替人夹菜,直气得肚子咕咕叫,恨不得拿筷子戳进霍去病的鼻孔里,以解心头之恨。
霍去病吃饱了,把碗筷一放,道:“还剩了这么多菜,倒了也是浪费,不如便由你把它们解决了吧。”
“真的吗?”韩臻喜道:“多谢公子。”
霍去病起身到一旁坐下,随手拿起一卷竹简,道:“吃完了去打桶热水来,伺候本公子沐浴。”
韩臻中气十足的应了声是,拿起霍去病方才用过的碗筷便大快朵颐起来。
他一点儿都不嫌弃吃霍去病的剩饭。
刚从家里逃出来的时候,韩臻身无分文,又没有挣钱的本事,连着饿了三天,一个乞丐看他可怜,分了半个窝头给他。这半个窝头救了韩臻的命,否则他早饿死了。
之后,他做起了小偷。刚开始的时候业务不熟练,十次顶多有一次能得手,其余九次换来的是一顿暴打。
再后来,韩臻渐渐混的好了,却依旧保持着不浪费一粒粮食的好习惯,还时常去接济一些孤苦无依的孩子,就好像当初那个好心的乞丐帮助落魄的自己。
韩臻吃饱了,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霍去病看了眼一扫而光的碗碟,道:“你看着挺瘦的,没想到饭量还挺大。”
韩臻道:“小的过惯了苦日子,瞧不得浪费食物。”
霍去病眯眼道:“你这是在教训我浪费咯?”
“小的不敢!”韩臻噌的站起,道:“小的去为公子备浴!”
霍去病瞧着他一溜烟跑走的身影,勾唇笑了笑。
手脚麻利的准备好浴桶热水,韩臻来唤霍去病沐浴。
霍去病来到浴房,韩臻自发上前为他更衣。
衣衫尽除,韩臻忍不住偷瞄霍去病的**,心中一阵赞叹。
紧致的胸肌,凹凸有致的腹肌,健硕修长的双腿,全身都充满了力量感。
唔,不知道摸上去手感如何。
视线又不可避免的扫到那处,韩臻登时被吓到了。
好大一根!这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尺寸,他还真是天赋异禀啊。
“看够了吗?”霍去病突然语气不善道。
韩臻吓了一跳,急忙撇开视线,支吾道:“谁谁谁看你了?你有的我都有,我看你做什么?”
“我有的你都有?”霍去病突然抓住韩臻的手按在自己的腹肌上,挑衅道:“你有吗?”
韩臻刚才就在想着手感不知道怎么样,既然霍去病如此大方的让他摸,反正不摸白不摸,他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蹭一蹭,点一点,戳一戳,哇,果然好结实。
“是不赖啦。”韩臻撇嘴道:“虽然我现在没有,但以后一定会有的。”
霍去病没有料到他的脸皮竟比城墙还厚,登时气急败坏的甩开了韩臻在他腹上乱摸的手,冷哼一声,抬腿坐进了浴桶里。
韩臻觉得霍去病恼羞成怒的样子实在可爱,想笑又不敢笑,只得极力忍住,收拾起霍去病的衣服就要出去。
霍去病道:“你做什么去?”
韩臻道:“小的到外头候着去。”
“你倒是会偷懒。”霍去病凉凉道:“过来替爷搓背。”
“喔。”韩臻放下手中的衣服,返身来到浴桶边,拿起桶沿上搭着的布巾,开始在霍去病肌肉虬结的肩背上卖力地擦洗起来。
霍去病趴在桶沿上也不说话,整个浴房里只剩了韩臻搓背的声音,不觉便有些尴尬。
韩臻咳嗽一声,开口道:“公子,你为什么不喜欢让丫鬟伺候啊?你说这时候要换成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来给你搓背,那该多享受啊。一双柔软无骨的纤纤素手在你身上摸来摸去,感觉来了还能游戏一番,多好呀。按理说,公子现在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需求最是旺盛,一日七次都不嫌多,公子怎么会对女色避之不及呢?唉,也是,公子成日里操练兵士已经很累了,精力不足也不奇怪。”
霍去病听着他在耳边喋喋不休的自说自话,言语间充满了对他某种能力的质疑,心中十分不快,偏偏又没有办法向他证明什么,只得喝道:“你给我闭嘴!”
韩臻悻悻的闭了嘴,好容易安静了半晌,又忍不住道:“大家都是男子,我也没什么好避讳的,我刚才的确偷瞧了公子的身体,实在是天赋异禀,令人汗颜。既然公子有这样的条件,就不该暴殄天物,既要造福自己,更要造福他人。我听人说长时间骑马对男子那方面会有不好的影响,不过用药调理调理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公子若是真觉得力不从心,就不能讳疾忌医,早日……”
霍去病实在忍无可忍,蓦地从浴桶里站起来,转身面向韩臻,目露凶光。
韩臻被他吓了一跳,惴惴不安道:“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不说了,你坐下吧,我给你擦擦胳膊。”
霍去病忽然眸光一转,微微俯下身,附在韩臻耳边沉声道:“其实,我之所以不近女色,是因为——我喜欢男子。”
韩臻心道:哼,想耍我?没那么容易。
“真……真的吗?!”韩臻故作惊讶,然后红着脸低下头,扭捏道:“公子,其实我……我也同你一样。公子若是不嫌弃,我愿意服侍公子,不管公子要我做什么,我绝不会说半个不字。”
霍去病倏然抬头,生生在浴桶里后退了两步,差点儿从浴桶里摔出去,又意识到自己此刻正赤…身…裸…体的面对着韩臻,心中一惊,立时矮身坐进了浴桶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双眼惊疑不定的看着韩臻。
韩臻继而作泫然欲泣状,哀声道:“公子如此表现,一定是嫌弃小的长得太丑了吧?也是,像我这样长得又丑身份又低贱的人,哪里配得上公子这样天神下凡般的人物?是小人逾越了,还请公子不要放在心上。”
说罢,韩臻掩面低泣,然后转身冲出了浴房,继而仰天长笑,直笑得肚子都痛了。
未几,韩臻听到霍去病在浴房里怒吼一声,高声喊道:“肖榛子!你竟敢耍我!你今天死定了!”
韩臻不敢回去,只得推开浴房的窗户,笑道:“谁让你先捉弄我的?亏得我机灵,才没上了你的当。”
霍去病抓起手边的布巾就朝韩臻扔过来,韩臻早有防备,急忙偏头躲开了。
霍去病朝他招招手,呲牙笑道:“来,你过来,我保证不打你。”
“我才不信呢。”韩臻扒着窗户,大眼忽闪忽闪,道:“你明明就是一副恨不得打死我的表情。”
霍去病气得青筋暴起,恨不能现在就冲出去把韩臻暴打一顿,可他现在一…丝…不…挂,只能看着韩臻顶着一张欠揍的脸在眼前晃荡却无能为力。
霍去病心想,手边现在有一把弓就好了,他一定把韩臻射到墙上去!
韩臻也觉得自己太过分了点,毕竟暂时还要指着霍去病吃饭呢,于是谄媚道:“公子,水凉了吧?小的去给你打桶热水来好不好?”
霍去病点点头,道:“好,你去吧。”
韩臻道:“但是你要保证,不可以打我。”
霍去病咬牙道:“我保证,绝对不打你。”
韩臻道:“你可是堂堂冠军侯,说话要算话喔。”
霍去病挤出一丝和蔼可亲的微笑,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我相信你。”说罢,韩臻跑到厨房,打了一桶热水,提着进了浴房。
韩臻戒备的看了霍去病一眼,见他正坐在浴桶里闭目养神,便觉得是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霍去病可是骁勇无敌的冠军侯,怎么可能和他这个小虾米斤斤计较嘛。
思及此,韩臻提着热水来到浴桶边,一边说着“小心烫”一边把热水倒进了浴桶里。
倒完了水,韩臻放下水桶,用手搅匀浴桶里的水。
正当此时,一直闭目养神的霍去病骤然出手,直接把韩臻的头摁进了浴桶里。
第119章 高冷将军爱上我…06()
韩臻本能的就要张口求饶,洗澡水立即灌进口腔。
倒不烫,就是……有点儿咸。霍去病该不会是在浴桶里撒尿了吧?!
韩臻张牙舞爪的扑腾,霍去病不为所动,“说!以后还敢不敢了?”
韩臻在水里一个劲儿摇头,咕嘟咕嘟的吐着泡泡。
霍去病也只是想小惩大诫一番罢了,并没有真的想把他怎么样,于是捏着他的脖子把他提了上来。
韩臻大口大口的呼吸,还不忘一脸委屈的控诉:“你说话不算话!骗子!”
霍去病悠悠道:“我哪里说话不算话了?我又没有打你。”
韩臻气道:“我不管!你就是骗子!坏人!”
霍去病抬眼看他,正要说话,忽然愣住了,指着韩臻的脸,讷讷道:“你……你的脸……”
韩臻心下一惊,急忙捂住自己的左脸,转身跑走了。
霍去病怔愣片刻,低头望着浴桶里飘着的丝丝红色,这才醒悟过来。
原来,小榛子脸上的胎记是画上去的。
虽然刚才只是惊鸿一瞥,霍去病已觉惊艳。
他果然没有说错,脸上没了胎记的小榛子确实极美。
以如此美色混迹市井,实在太惹眼,小榛子刻意将自己丑化也算是一种自我保护,无可厚非。
可是,霍去病心里还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也不知是因为被骗了还是因为旁的什么。
霍去病无心再洗,走出浴桶,擦干身子,穿上衣服,信步回房去了。
推门进去,却见韩臻正站在房中,见他进来,唯唯诺诺的喊了声“公子”,便再没了下文。
霍去病在桌前坐下,吩咐道:“倒杯茶来。”
韩臻急忙倒了杯茶,递到霍去病手边。
霍去病接过来,啜饮一口,抬眼去看韩臻。
韩臻低头站着,脸上没了那块暗红胎记的遮挡,显得异常白净,整个人的气质也变得不同,很有些翩翩佳公子的意味。
霍去病籍着灯光,第一次认真打量起韩臻的脸。
他忽然有些词穷,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只是觉得好看,非一般的好看,是那种不管男子还是女子都会被他吸引的好看。
霍去病收回目光,道:“有话说话。”
韩臻瞄他一眼,把早已编排好的说辞倒豆子般说了出来:“公子,小的就是个行走江湖的小混混,实在不懂得怎么伺候人。你看,我一天到晚净惹公子生气了,没干一件好事,吃得还特别多,公子养着我绝对是一桩赔本的买卖。我明白公子是一片好心,瞧着小的可怜,才赏小的一份差事,可我实在不能胜任。所以,公子还是另请高明吧,我还是回香室街做老本行来得自在。”
霍去病淡淡道:“说完了?”
韩臻点点头,道:“嗯,说完了。”
霍去病道:“所以,你憋着劲儿气我,就是为了让我把你赶走?”
韩臻低着头不说话了。
“你心眼挺多啊。”霍去病把玩着手中的白瓷茶杯,道:“可是,如果我说我不打算放你走,你打算怎么办?”
韩臻腹诽:我能怎么办啊?你是爷,我当然要听你的了。
见韩臻不说话,霍去病继续道:“你很想从军,对不对?”
韩臻诧然抬头,道:“你怎么知道?”
霍去病道:“你今天在校场边一脸羡慕的样子我都看到了。而且,你下午不是还求我教你骑马吗?如果你肯留下来,我不仅可以教你骑马,还可以教你舞剑、射箭,甚至还可以带你上战场。”
韩臻大喜过望,道:“真的吗?!你没有骗我?!”
霍去病微微一笑,道:“我可是堂堂冠军侯,怎么可能骗你。”
韩臻控诉道:“可你刚刚就骗我了!”
霍去病轻咳一声,道:“你只说愿不愿意吧?”
“我愿意!”韩臻一口答应下来,又疑惑道:“可是,公子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你该不会……”韩臻面色一变,连退两步,双手抱胸,道:“你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我可不是断袖。”韩臻偏头想了想,他却也没对任何女子动过心,于是实事求是道:“至少,目前还没有表现出断袖的倾向。”
霍去病真想喷他一脸凉茶,但还是极力忍住了,喉结微动,将口中凉茶咽下去,语气不善道:“难道,本公子看起来很像断袖?”
韩臻小鸡啄米似的狂点头,道:“从你的种种表现看来,十有八…九就是个断袖。我要是像你似的,有人成天往房里送漂亮丫鬟,估计早把持不住了。可你倒好,眼也不眨就把人家赶走了。这不合常理呀,对不对?所以,我估摸着你就是个断袖,只是你的断袖之魂还没有觉醒罢了。”
真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霍去病站起来,步步逼近韩臻,韩臻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到墙上,再无退路,欲要转身逃窜,霍去病却一手撑在墙上,堵住了他的去路。韩臻急忙转向另一边,霍去病却比他更快,伸手一挡,便把他禁锢在了两臂之间。韩臻急中生智,背贴着墙往下滑,霍去病却又跟着下蹲,甚至欺身压了上来。
这个姿势暧昧极了,仿佛霍去病正把他拥在怀里轻怜密…爱。
韩臻不觉便脸红心跳起来,随即又暗骂自己:你脸红心跳个什么劲啊?你又不是断袖!等等!难道……难道我真是个断袖?不可能!这不可能!
韩臻用力偏过头,躲开霍去病喷洒在他脸上的呼吸,紧张道:“霍公子,你到底想干什么?告诉你,我可不是随便的人,你可不要乱来啊。”
霍去病笑道:“你紧张什么?我只是想让你帮个忙而已。”
“帮忙?”韩臻奇道:“帮什么忙需要靠得这样近?”
霍去病望着他的眼睛,道:“你不是十分笃定本公子是个断袖吗?还说什么断袖之魂没有觉醒的鬼话。不如,你就帮我个忙,让我的断袖之魂觉醒觉醒,也好让我早日认清自己的真面目,造福自己,造福他人,如何?”
韩臻道:“我又不是断袖,怎么帮你啊?你还是去香室街吧,那里有男馆,里面的相公都很清俊,你一定会喜欢的。”
霍去病似笑非笑道:“你还去过男馆?了不得啊。”
韩臻忙道:“我没去过,只是听说而已,听说!”
“我不想让别人帮我。”霍去病俯下身,几乎咬着他的耳朵,低声道:“我只想让你帮我。”
说话间,霍去病呼出的热气全钻进了他的耳朵里,直激的韩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韩臻知道霍去病在耍他,就为了报刚才的一箭之仇。
韩臻心道:不能这么被动,一定要反客为主。
他一咬牙,道:“那,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霍去病道:“亲热,你会吗?方才听你说话,似乎经验很丰富的样子,应该早已不是处子之身了吧?”
“那当然了!”韩臻梗着脖子道:“我经验可是丰富的很呢!”
霍去病一眼就看出他在装腔作势,却也不说破,只觉得他这幅样子有趣极了,便继续逗弄他,道:“那你便与我亲热亲热,看我会不会有反应。若我有反应,便说明你是对的,我的确就是个断袖,那我就放你走。”
韩臻心里嗤笑一声,道:你以为我不敢吗?只是你一会儿可不要叫非礼才好。
韩臻心一横,突然伸手捧住了霍去病近在咫尺的脸。
四目交接,韩臻看到了霍去病眼中的惊慌,心中一阵得意。
韩臻一鼓作气,对着霍去病的双唇就亲了上去。
第120章 高冷将军爱上我…07()
霍去病整个呆住了。
他没想到韩臻竟如此胆大包天,当真敢轻薄于他。
韩臻的勇气也只能支撑他做到这里,轻碰了霍去病的嘴唇一下之后便立即弹开了。
他不敢去看霍去病的脸,低着头,却依旧装腔作势道:“怎么样?有反应了吗?唔,似乎并没有。好,既然你不是断袖那我就放心了。时候不早了,我要去睡觉了,晚安。”
说罢,韩臻矮身从霍去病依旧撑在墙上的手臂下面钻过去,起身逃也似的跑出了霍去病的房间。
听到关门声,霍去病才恍然回神,身上的力气似乎被抽干,跌坐到了地上。
伸手抚上滚烫的双唇,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温软的触感。
心跳的厉害,有如擂鼓一般。
霍去病低头看向自己胯间,那里隐隐有想要抬头的迹象。
他该不会……真的是个断袖吧?
可是,他自小在军中长大,为何从未对任何一个男子有过这种感觉?仿佛灵魂都飘起来了,脸红心跳,浑身发烫,血液沸腾,说不出的难受,又说不出的享受。
不行!不可以!
霍去病翻身而起,冲出房间,跑到浴房,纵身跳进了早已凉透的浴桶里。
韩臻也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