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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农家妻-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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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她的问话,他也没有回答,地上那个人吃力地爬起来,就想出招扑向他,被他衣袖一甩一拂,那人就被拂推到了门边,整个身子贴在门身上,穴位同时被封住,落得和寒初蓝一个下场,动弹不得,也无法开口说话,不过那个人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元缺对寒初蓝做什么。

这个人便是昨天晚上和寒初蓝一样都受了伤的星月。

“有什么好药?”

寒初蓝本能地问着,又警告着元缺:“我说过了不准伤害我的人。”

“放心吧,看在你的薄面上,我不会要了他们的命,只是我与你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总得有个第三者在场,这样你的清白是否在,才有个见证人,免得别人说你相公不在,你与别人……”元缺没有再说下去,停顿了很长时间,元缺忽然又轻轻地笑,“你就只记得我身上的药吗?这一次我带了两瓶消毒药水出来,这是谷主新研究出来的。还有大量的毒药,你要不要试试那些毒药,有些还是甜的呢。”

元缺为寒初蓝的清誉着想,着实让寒初蓝无法与他针锋相对起来,她在心里微叹一口气,这个人呀……他后面那一段话又让她本能地接过话题,“我又不是傻叉,谁要试毒药。药王谷是不是有很多珍贵的药?”

“药王谷,便是生长着万药的一个谷,并不是指谷主的绰号。我不知道那些药珍不珍贵,我只知道那些药大部份都是有毒的。”元缺准确地找到了寒初蓝后背的伤口,寒初蓝立即警告着:“元缺,不准你脱我衣服!”

元缺笑,“我说过了,你现在浑身是伤,我不会碰你的。”

寒初蓝低低地切了一声,“我不管,你要是脱我衣服,我跟你没完没了!”

元缺还是笑,“寒初蓝,你觉得我会怕你跟我没完没了吗?我还真希望你一辈子都跟着我没完没了呢。”说着,他暗运内力用长长的指甲把她伤口的衣服划开一道口子,仅是露出伤口来,其他地方的肌肤,他根本就看不到,他也不想趁机看光她。要是用强的能得到他想要的,他早就用强的了。“不要试图去运功,我用了最特殊的封穴手法封住你的穴位,你是无法用内力冲开穴位的。”

顿了顿,他又自嘲地笑着:“寒初蓝,在你的心里,我元缺的人品就那么差吗?”

他没有撕自己的衣服,只看伤口,寒初蓝松了一口气,听到他的话,她哼着:“你以为你的人品很好?”

“至少比你好,你整天被人暗杀,被人下毒,被人整,证明你的人品极差,这些事可是从来不会发生在我元缺的身上,证明我的人品比你好。”

“歪理……你这个消毒水是不是碘酒?”古代是没有消毒水的,寒初蓝真的很好奇元缺现在正在给她使用的消毒水是不是和现代里的碘酒一样。

元缺专致又小心地帮她把伤口上的药洗去,又重新用他带来的消毒药水,把她的伤口清洗一遍,听到她的问话,他随口答着:“我也不知道,谷主只说对消毒很有用,他研究了很长时间才研制出来。”他也会研制药品,只是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也无法像谷主那般只呆在药王谷里,所以他的药物大都是从药王谷里带出来的,再说了外面的药始终不及药王谷里的那些药齐全,简单一些的药物,他能弄出来,太珍贵的那种,他需要回到药王谷去弄。

谷主不出谷,又想知道自己的药有多么的厉害,刚好让元缺带出来实验实验。

清洗了伤口,元缺又给寒初蓝重新上了金创药。

如法炮制,她身上其他伤口,他都是这样给她清洗,消毒,重新上药。

不过等他重新给寒初蓝上完药后,寒初蓝身上的衣服就变成了破衣服,这里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那里被划开一道口子。

“你背后的伤最重,不要仰躺着睡,先爬着睡几天。”元缺收拾着桌子上的残局,把每种药都摆放回箱子里,这个箱子里面的药全是他这一次从药王谷里带出来的。顺手,元缺替寒初蓝扯回被子把她的身子盖住。

寒初蓝觉得伤口经过他用消毒水清洗过后,没有那么痛了,猜测着他的消毒水肯定是和现代里的碘酒差不多,对那些聪明地制作出消毒水的药王谷主,寒初蓝便生出了万分的崇拜,真想见一见那位世外高人。

像是猜到她的心思似的,元缺忽然说了一句:“不要去好奇那个老头子,他才是天下第一恶魔。”谷主是个奇人,但也是个怪人,做事全凭喜好,纵有一身的医术,也不会随随便便地救人。反正他的性子和谷主有几分相像,才会被谷主物色为继承人,传授一身本领。

“以后要是见到他,有多远就躲多远。”元缺又提醒着寒初蓝。

这一次回到谷里,谷主对他说了一句话,让他担心谷主会对寒初蓝做出什么事来。谷主说,他想当师公了,让他赶紧娶妻生子,把儿子交给他老人家当做徒孙。谷主还说,姓寒的丫头是不是长得像哪吒,有三头六臂,竟然能把他得意弟子迷得神魂颠倒又得不到。

谷主疼他爱他如子,知道他心里有人了,就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他得到寒初蓝的。

寒初蓝想说的是,她又没有见过药王谷主,她怎么知道哪一个是谷主,怎么躲?再说了那样的世外高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见一面呢,她要是有那个福气见上一面,她求之不得呢,哪里会躲起来?“元缺,你先替我解开穴道。”

元缺没有应答,收拾好箱子后,才扭头望着还是爬躺在床上的她,寒初蓝连头都动不得了,仅是凭感觉,知道他在看着自己。

“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元缺半响才吐出一句话来。

寒初蓝的脸都绿了。

他被她封住穴位,爬在床上动弹不得试试!

“元缺!”

有力的大手伸来,把她连人带被抱起来,接着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上连点数下,她的上半身便可以自由了,但下半身还是动弹不得,他扳着她的双臂,凝视着她,声音低哑,请求着:“寒初蓝,让我好好地抱你一下,好吗?”

用力地拍开他扳着她双臂的大手,寒初蓝斥着:“元缺,你别这样,行吗?”

他要是不老想着占她的便宜,她也不会如此的排斥和他相处。

早知道是这个答案,元缺苦笑地再连连出手,把她身上的所有穴位都解开了,他自床边上站起来,坐到桌前,问着:“有笔和纸吗?我给你开两张处方,能消毒,止痛,兼治疗内伤。有人用真气给你疗过了内伤,也给你服下了药,不过还是要好好地调理一下,免得以后落下什么病根。”

寒初蓝朝自己放纸笔的地方望去,元缺心领神会,伸手一摄,就把纸和笔摄过来,飞快地写下了两张处方。

把处方递给寒初蓝,元缺还不忘提醒着:“让你长风苑里的人到东城区东大街的元记药铺抓药,那是我的药铺,没有人能害得到你。还有你被子上被人下了毒的事情,你不要传出去,半个月后,你假装毒发,那种毒毒发的时候,就像生病了一样,全身发热,呼吸急促,有了这种症状后数天就会身亡,一般的大夫只会当成是高烧不退而死。到时候给你下毒的人就会来察看你的病情,你留意一下,天天都来看你的那个人,便是给你下毒的凶手。”

接过他递来的处方,寒初蓝真诚地道着谢:“元缺,谢谢你!”

望着她,元缺苦笑着:“对我,就不必言谢了。我也不想要你如此客气的道谢。”

“谢谢你!”

寒初蓝能给他的,就只有一句句的谢谢。

“我上次给你的止痛药呢?”

寒初蓝微闪一下黑眸,答着:“都被我用完了。”

都给了夜千泽才是真的。元缺也没有拆穿她的谎言,再次拿出一瓶药丸递给她,说道:“省着点用,这种药真的很贵重。”

“元缺,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寒初蓝嘴里说着不好意思的话,手却伸得很快,把那瓶止痛药接过来。

元缺笑,“把你自己当成报酬给我,我会很乐意地接受的。”

寒初蓝绿脸,“滚!”

“过河抽板,不识好歹。”

元缺笑着骂她一句,带着他的小箱子便走,走了几步又扭头对寒初蓝说道:“哪怕是一个吻,只要是你主动的,我也心满意足了。”

“滚!”

咂咂嘴,元缺又自嘲地笑着:“外面的女人恨不得把我拆骨入腹,你却把我推得有多远就有多远。”说完,元缺长叹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走之前顺手把星月身上的穴道给解了。

他一走,长风苑便恢复了平静。

……

名州。

府衙里,欧阳烈在自己的临时书房里,又着镜子按照自己的样子,画着女儿的画像。夜千泽把他之前花了一整天才画出来的画像抢走了,他只得重新画一张。

忽然,他低沉地说道:“进来回话。”

音落,便看到一个人推开门走进来,是他身开边形影不离的一名高手。望了对方一眼,欧阳烈低沉地命令着:“说!”

那人用着平板的声音答着:“皇上,夜千泽是大星王朝当今摄政王夜沐的嫡长子,也就是夜沐与前任王妃上官紫的亲生儿。十三年前,当时还是沐王府的摄政王府走水,把王妃和世子都烧死了,没想到世子当年没有死,而是被他的奶娘救走了。年前,夜沐派人把夜千泽从乡下迎接回帝都,父子团聚,夜千泽依旧是世子。”

欧阳烈微微地停下了手里画画的动作,沉思了片刻,说道:“这么说,他还是大历国的皇外孙了?堂堂摄政王府的世子爷,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夜沐居然肯让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宝贝儿子来打仗?”夜沐与他的兰儿还是对头呢,夜沐就不怕他的兰儿整死夜千泽?

“少帝已长成,摄政王便成了他执政的绊脚石,少帝已经想除掉摄政王,夜千泽在这个时候,无疑是送死。会被派到这里来,也很正常。”

欧阳烈摇头,“夜沐可没那么笨,事情肯定不会那般的简单。”

那人不说话了,大事,他也不敢妄加猜测。

“还有吗?”

“夜千泽在乡下已经娶妻,其妻出身贫寒,为一名小小的农女,擅厨艺,有点经商天份,种了不少菜,现在她名下有田地数百亩。”

欧阳烈嗯了一声,又继续着他的画画,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他又低沉地问着:“夜千泽与其妻感情如何?”

“非常好!大星的太皇太后当初不愿意让其妻进京,他就不愿意进京,夜沐原本想着让他把农妻当成妾室,他也不同意,可见他很爱他的妻子。”

欧阳烈手里的画笔脱手而落。

夜千泽很爱他的妻子,但又抢走了他女儿的画像,绝不可能是相中女儿的美色,而是……夜千泽说了,他的女儿活得很好。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呀,夜千泽的妻子九成九就是他那个未曾见过面的女儿。而他的女儿又是被兰儿送走了的……

如果夜千泽的妻子便是他的女儿,那夜千泽就是他与兰儿的女婿呀,可据他目前掌握到的情报来看,他的兰儿要把他的女婿当作先锋军,攻打名州!

造孽呀!

兰儿还与夜沐是对头,谁知道却是亲家!

------题外话------

眼痛,痛得人都想吐了,今天只更新六千字。

☆、072 元缺之怒!

“皇上?”

欧阳烈挥挥手,示意那人退下,他现在需要安静。

那人什么都不再说,默默地消失于临时的书房里。

望着还没有画好的画像,欧阳烈伸手轻抚着画像的轮廓,低喃着:“皇儿,会是真的吗?你会是夜千泽的妻子吗?如果是,你教父皇怎么办?”他有雄心壮志,盼着一统天下,绝对不会甘于一国之君。虽说他现在为了玉铃兰还没有展开猛烈的攻击,但也是迟早的事儿。他目前最想做的就是求得玉铃兰的谅解,希望玉铃兰能跟了他,这样他就不用那么难做了。如果玉铃兰一直都不肯原谅他,一直不肯跟他,那他只能与她再次在沙场上战个你死我活,如今他让欧阳灏在京中监国,也等于是把国家交给了欧阳灏,一旦他死于玉铃兰的手里,他欧阳家的男儿们就会继续他的意向,为一统天下而战。

但现在又扯了一个同样生在皇家的女婿出来,他这一生中真正亏欠的人只有女儿。万一夜千泽的那个小农妻真的是他的女儿,他该怎么办?

伤了夜千泽,女儿要是知道了,还会原谅他吗?会认他吗?可两军交战,又岂没有伤亡?如果他不幸地被夜千泽伤了,女儿知道真相,会不会影响到女儿的夫妻感情?

唉,纠结呀,伤脑筋呀。

偏偏一切都还是猜不出,他还没有见到真正的女儿,也无法确定夜千泽是不是自己的女婿。

长叹一声,欧阳烈微微地闭了闭眼,决定一切依旧,就算夜千泽是他的女婿,他也好趁机会看看女婿的才能,不是吗?

寒初蓝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另外一些人的纠结,在元缺走后,她关心地问着星月,“星月,你没事吧?”

星月昨天晚上只受了一点皮外伤,但刚才被元缺伤及内脏,受了内伤,此刻脸色有点白,在元缺走后,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靠在门身上微微地喘息着,额上冒出些许的汗珠,也有太多的问题想问寒初蓝,元缺说寒初蓝的被子被人下了什么毒,这是怎么回事?怪不得他们在外面与元缺的手下交手时,忽然看到寒初蓝房里的窗子被打开,随即便看到一张被子扔出窗外,把他们都吓了一大跳,以为元缺把寒初蓝……

“世子妃,我没事。”

寒初蓝不相信,她的伤经过元缺处理后,感觉好了很多,她下床走到门前把星月扶到桌前坐下,关心地问着:“你受了内伤?刚才忘记向元缺讨要治内伤的药了。”

星月笑了笑,“世子妃,我没事,调息调息就好了,代大师那里也有良药。只要世子妃没事就行了。元缺的药,是不可能给我们的。”能给世子妃就很不错了。“世子妃,元缺说你又被人下了毒,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一直盯着那些访客,还是被人向世子妃下了毒。想到元缺对那种毒药的描述,星月就觉得头皮发麻,如果不是元缺刚好回来了,世子妃就会……他们如何向远在边境作战的世子交待?

寒初蓝把事情说给星月听,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白天来看她的人太多,很多人都在床边坐下过,现在还真不知道会是谁给她下了毒。元缺说这种毒与她在回京的路上中的那种毒差不多,应该会是同一伙人。

这一次让她抓到真凶,她也就等于抓到了上次的真凶了。

星月听了后,神色沉凝,倒是不再说什么。

寒初蓝把元缺赠送的止痛药倒了一颗给星月服下,先让星月止痛再说,她自己也服下了一颗,否则今天晚上难以睡个安稳觉。

寒初蓝扶起她,要把她扶回房里。

“世子妃,我没事了。”星月拒绝让寒初蓝送自己回房,寒初蓝也还是个伤者。寒初蓝还想知道其他人是否有事,星月像是猜到她心里想着什么似的,安抚着:“世子妃也不用担心,元缺的人只是挡着我们,不让我们近前,并没有痛下杀手。”就她倒霉一点,被丢进房里,元缺那样一揪一甩一拂,就让她受了内伤。那人的武功真的无法测量,以她的估算,应该和代青不分伯仲了。

“属下等也没用,挡不住元缺。”星月愧疚地说道,世子妃已经嫁为人妻,是世子的心头肉,却还要被一个外男闯入房中,虽说是为了医治世子妃,但那样也是不妥的,万一传出去,世子妃真的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也是因为这样,刚才他们在打斗中都尽量不发出响动,害怕惊扰了王府的其他人,损害了世子妃的声誉。

寒初蓝苦笑一声,“星月你也别自责了,千泽在,都挡不住他。谁叫我倒霉,招惹上他了。”

星月看着她,撇开敌对的立场,星月觉得元缺对寒初蓝也是一片深情,元缺的为人他们也清楚,能得到他的青睬,对绝大部份的女性来说都是幸运的,不过对于寒初蓝来说,的确是一种压力,是精神上的负担,也是倒霉,毕竟寒初蓝嫁作他人之妻了。

早在元缺出现之前,寒初蓝就已经嫁给了夜千泽。

星月并没有替元缺说好话,也不可能替元缺说话,在他们的心里,寒初蓝只能是他们主子的妻子!默默地看了寒初蓝两眼后,星月就自己离开了。

重新回到床上,寒初蓝忽然紧紧地抄起了枕头,紧紧地抱在怀里,也无视后背上的伤口,躺在床上,闭上双眸,低喃着:“千泽,如果时光能倒流多好呀,咱们永远在张家村里过着男耕女织的平淡日子。”可惜,在知道夜千泽的真正身世后,她就知道自己不能那般自私。

微微地咬起银牙,寒初蓝霍然地睁开大眼,握紧了右拳头,自己给自己打气,“寒初蓝,加油!”

……

地道里,红影瞟着整个人枕在大蟒蛇身上的代青,枕头是什么时候被代青弄进来的,谁也不知道,猛儿和轻风还不见踪影,反正代青也不怕别人会宰了他的宠物。“你不出去瞧瞧?”

代青闭着的双眸都没有睁开,淡冷地应着:“有什么好瞧的,出去就真能瞧上了吗?是元缺来了,那小子回来了,一回来就知道蓝儿受伤,是来看望蓝儿的。蓝儿这次伤得有点重,他能来看蓝儿,蓝儿的伤也就不用我去担忧了。”

红影哼着,讽刺道:“我怎么瞧不见你在担忧蓝儿的伤?别忘了蓝儿的伤都是你害的。”

代青还是淡冷地应着:“我也是为了蓝儿好。”

“没见过有你这样的师父。”

“红玉,你能不能换一句说词?”代青总算睁开眼,瞟了红影一眼。

红影嘲笑着:“怎么,我说说也不行了?公主要是在,还会把你的皮都扒了呢。”

提到上官紫,代青神情变得温柔起来,红玉瞧着他一瞬间变得温柔的神情,心里刺痛,却也只能无奈地叹息。“公主要是还活着,估计也会这样做的。”

红玉不说话了,她虽然是宫里唯一不嫉妒上官紫的人,也算是和上官紫交好,但她对上官紫也不算十分的了解,事实上,上官紫的心思如同海底针,就没有几个人能看透,能摸清的。如今这样的局面,她总觉得是上官紫用她的生命去布下的一个局中局,所有人都被她摆在局中,成为一盘棋,每个人的走动,就等于是调动棋局,最后谁胜谁负,还是个未知数。

“时候不早了,你回去吧,不要老是跑出来,被别人发现了,你的下场会很惨。”代青又闭上了双眸,淡冷地下了逐客令。

红玉毕竟是宫里的贵人。

红玉站起来,深深地看了一眼代青,她冒着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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