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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农家妻-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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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慈庆宫瞧着陈王妃,她是觉得陈王妃整个人都容光焕发了,好像比以前更美了。陈王妃一直喝着寒初蓝的美容汤,她也是知晓的。私底下她向陈王妃打听过美容汤的做法,但陈王妃顾左言右,她便知道陈王妃不肯告知,怎么说那做法都是陈王妃花一百两从寒初蓝手里卖来的。再说了,女人的嫉妒之心极重,她与陈王妃虽为妯娌,也会彼此嫉妒,陈王妃过得比她好,她心酸,她过得比陈王妃好,陈王妃又会心酸。

问过一次陈王妃没有说,她便识趣地不再问。

陈王妃喝寒初蓝的美容汤其实还没有什么效果的,是她自己觉得有了效果,认为自己容颜依旧,整个人都恢复了自信。女人呀,其实只有在充满自信的时候,才是最美的。

陈王妃自信满满,人便变得容光焕发,还真博得陈王的几分回顾,老夫老妻的感情回温,陈王隔几天就宿到陈王妃的院子里,陈王妃也就越加的自信,总觉得这是寒初蓝的美容汤功劳,自然把美容汤的做法藏得紧紧的,不肯轻易给别人看。王府里负责帮她做美容汤的厨子的家人都被她变相地控制着,警告厨子不准泄漏美容汤的做法,否则就让对方家破人亡。

深宫禁苑里的女人向来心狠,在王府里呆久的人都知道这些贵夫人平时瞧着,一个比一个端庄大方,其实一个比一个心狠,不过是一道美容汤的做法,他们自然犯不着为了一道汤而弄得家破人亡,自然守口如瓶。

不过陈王妃还真替寒初蓝的美容汤打响了名声,那些王妃命妇们想着连太皇太后都喝寒初蓝的美容汤呢,再说了元国舅也亲口对太皇太后说过寒初蓝的美容汤真的有美容功效,女人谁不想青春永驻,她们都在想着如何从寒初蓝这里弄份美容汤的做法。

可惜寒初蓝私底下都不和她们来往,又整天不在府上,她们偶尔造访摄政王府,见到的只是周妃。寒初蓝又倒霉,经常发生一些事情,让她们也不好意思常来。

如果寒初蓝肯给她们美容汤的做法,就算是出银一千两,她们都愿意。

这一点,寒初蓝并不知情。

楚王妃却知道的。

所以她嘴上斥着寒初蓝小气寒酸,还是赶紧把美容汤的做法藏了起来,藏的等于是一千两银呢。

“初蓝,你来也不仅仅送美容汤的做法吧。”楚王妃瞟了一眼星月抱着的几匹布料,浅笑地问着。她很想冷脸对待寒初蓝,不过被寒初蓝那样赞过后,又收了寒初蓝送的美容汤做法,她表面的功夫还是做得到家。在外人的眼里,她楚王妃向来是个端庄大度的人。一生的名誉可不能轻易地败在寒初蓝的手里,那样太亏了。

寒初蓝扭身走回到椅子前,从星月的手里拿过了几匹布料,又走回到楚王妃的面前,笑道:“王妃伯母就是个妙人,初蓝今天来找王妃伯母,一来是给伯母送美容汤的做法,二来就是为了给伯母添些美誉。”

说着,她把那几匹布料递给楚王妃,楚王妃示意嬷嬷接过来,她随意地翻看了一下布料,虽然颜色和质量还算过得去,却不适合她们这些王妃命贵穿,会显得寒酸,极掉身份。听到寒初蓝的话,她又哦了一声,睨着寒初蓝,问着:“你倒是说说看,送几匹布料来如何给伯母添美誉了?”

“王妃伯母,初蓝手里管着几间铺子,初蓝就不过多地解释了,王妃伯母是个妙人,能明白的。刚好初蓝的布行里有不少这样的布料,初蓝便想着推荐给王妃伯母给奴才们做两身衣服,价格保证从优,毕竟是自家人嘛,初蓝也不敢坑伯母的,对吧。伯母买了布料,再让人做成衣服赏给奴才们,奴才们领了情,办起事来更加的给力,对主子也更加的忠心,传出去,别人也会说伯母待下人如友,不是为伯母博得了美誉呢。再说了,这些布料和质量都不差,奴才们就是主子们的脸面,奴才们穿着得好了,主子们也不会丢脸,不是吗?”

闻言,楚王妃笑着:“原来是为了此事呀,本妃还以为你把几匹布料当成手礼送给本妃呢。去年冬,本妃才命人替府上的奴才各做了两套衣裳,赏给他们过年,可是着实花了一笔钱呢。如今还做什么?马上就要初夏了,也就不需要再做了。”

寒初蓝答着:“伯母年前给他们做的是冬服,如今马上就进入初夏了,夏天热着呢,伯母不是刚好给他们再做两套夏天穿的吗?这些布料都是适合做夏天衣赏的,布料与冬天衣裳不一样,价格上更便宜,做夏天的衣裳用料也比冬天的少一些,也能省些布料,便能省些钱。一年春冬各做两套,奴才们去哪里找这样的大方又好心的主人家?也只有王妃伯母这样的菩萨心肠才会这般的对待奴才。”

所有大户人家的奴才衣裳都是主人家帮做的,寒初蓝还是往楚王妃的头上扣着高帽子,反正做推销的时候,拍拍马屁无防,只要生意谈成功便可。

“府上的确会在春冬两季都给奴才们做两身衣服,不过我们原先就与别人有了合作。”说到这里,楚王妃便顿住不再说,等着寒初蓝来接口。寒初蓝明白她的意思是,让她说一个大概的价钱,如果她的价钱真的低过别人,楚王妃也会考虑的。

寒初蓝说了一个数字,一匹布只卖一百三十文钱,楚王妃听了后,两眼一亮,随即又恢复正常,寒初蓝便知道楚王妃是心动了。她说道:“伯母,初蓝都打听过了,像初蓝手里这些布料,其他布行绝对卖不到这个价钱的。而且初蓝这些布料真心不错,伯母真的可以考虑考虑。”

楚王妃又去翻看一下那些布料,问着嬷嬷:“嬷嬷,你说这些布料如何?”

嬷嬷答着:“如同世子妃所说,很适合给奴才们用,不管是颜色还是质量都不会丢了主人家的脸。”她又附在楚王妃的耳里,小声说道:“王妃,最重要的是价钱,真的比其他布行要便宜呢。”王府去买东西,商家们给的价钱都是最高的,嘴上却说给了最便宜的。

做生意的人都有相同的心理,就是遇着有钱人,就狠命地去斩!他们会开出一个很高的价,任你如何杀价,他们依旧是大赚特赚。像现代商场里的衣服,进货和摆地摊的一样,可他们摆在商场里,价格却比摆地摊的贵了几倍,虽说他们还要交租纳税什么的,但扣除了这些,他们卖出一件衣服赚的钱还是摆地摊的一倍以上。

他们不过是看准了人们一种以为高档的地方,货就一定是高档货的心理。也有很多人喜欢买国外进口的东西,但谁能保证那些货物就真的是国外进口的?有不少还不是商家看准了消费者的心理,挂着羊头来卖狗肉。

寒初蓝看过买家私的人就是这样,红木家私在现代已经很少有,那些家私店里推出一两万元一套的红木家私其实都是假货,真品不仅少,而且特别的贵,哪是所有家私店都能进的货?

楚王妃也知道寒初蓝给的价格比其他布行便宜,不过一想到寒初蓝现在经营着的布行是上官紫留下来的,她就抑制不了心里那把嫉妒的刀,存心要让寒初蓝亏本,故意压着价,要求寒初蓝在价钱上再便宜一点。

寒初蓝一脸的为难,说道:“伯母,一百三十文钱一匹,这个价钱真的不能再便宜了,再便宜,初蓝就要亏大本了。其他布行这种颜色,这种质量的布料都买一百五十文钱到二百文钱一匹的,这样吧,看在伯母的份上,初蓝再减两文钱,一百二十八文钱一匹如何?”

楚王妃笑着伸出七个手指头,说道:“七十文钱一匹,你愿意的话,本妃就买了。”

寒初蓝苦着一张俏脸,“伯母,这个价钱,初蓝真的很亏呀,连本钱都要亏进去了。伯母总不能让初蓝亏得连喝水都成问题吧,伯母再添二十文钱如何?”别人买一百五十文钱一匹的布料,她只开价一百三十文钱,楚王妃一下子就杀价六十文,存心让她亏本的。

要的就是让你亏本!

楚王妃在心里冷笑着,脸上还是那副态度,坚持不肯再添二十文钱,“伯母就只能给这个价钱,府上奴才太多,每人就要做两套衣裳,所需的布料匹数也不少了。再说了,初蓝,伯母虽然没有做过生意,眼力还是有的,你这些布料都是往年库存下来的,看在你是本妃侄媳的份上,伯母才愿意给你这个价买你往年的旧布料,让你拿回一些本钱算不错了,你就不要再想着赚多少钱了。”

寒初蓝的脸还是苦巴巴的,乞求着:“王妃伯母,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让侄媳一下子亏那么多呀,要不就再添十文钱,八十文吧。”楚王妃很喜欢看到她这副乞求的样子,也喜欢听到她说亏得连喝水都喝不起,她依旧笑着,摇头,说道:“伯母说过了,只能给七十文钱,多一文钱伯母都不要了。”

寒初蓝想了想,问着:“不知道伯母需要多少匹?”

楚王妃看到寒初蓝苦着的那张脸,就觉得大快人心,府里平时给下人做衣裳的布料,所有布行都是卖给她一百五十文钱一匹,寒初蓝要价一百三十文钱一匹,本身就比其他布行便宜了,如今她只给寒初蓝七十文钱一匹,在一匹布料上,寒初蓝就亏了六十文钱,如果她要一百匹,寒初蓝就会亏六两银,要一千匹,寒初蓝就会亏掉六十两,要一万匹,寒初蓝会亏掉六百两!

她问着:“你库存多少?”

寒初蓝答着:“每年都有库存下来的布料,已经占满了仓库,一共有五千匹。”

“伯母全要了。”

楚王妃豪气地说道。

楚王妃存心要让寒初蓝亏几百两银,几百两银可不是小数目,一般的普通人家一辈子还挣不到这个钱呢。五千匹布料她只需要花去三百五十两银就能买到,这在平时最少也得花六百五十两银。

不过给奴才们做衣服根本就用不到这么多布料,楚王妃心里还在打着小九九,她故意压寒初蓝的价,一下子把寒初蓝库存的布料全都买过来,再转手卖出去,以她楚王妃的身份,她要转手把布料卖出去,谁敢不给她面子?

再说了她也会在价格上低于布行,只卖一百文钱一匹,她也能赚三十文钱一匹。既能赚一笔,又能坑寒初蓝一次,让寒初蓝亏本。

这是寒初蓝自找的,谁叫寒初蓝厚颜无耻地上门找她。

寒初蓝两眼一亮,不过那亮点一闪而逝,她故意吃惊又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问着楚王妃:“王妃伯母,你确定了吗?你真的全要了?”

一匹布做成衣服,古代人的衣服复杂点,分外袍、中衣、里衣三层,一套衣裳所需的布料就显得多了点,一个人做两套的话,也能做二三个人的衣裳,楚王府的奴才在三百到五百左右,按一匹布做两个人的衣服,一共五百个人的话,也只需要两百五十匹布料就行,楚王妃一开口就要了五千匹,寒初蓝总得要装一装吃惊的样子。

楚王妃想看的不就是她这样的表情吗?

她也不吝啬,就让楚王妃看个够。

楚王妃瞧着寒初蓝那副吃惊的样子,更觉得大快人心,她很爽快地说道:“本妃就要了你库存的五千匹布料,全都照价七十文钱一匹,你要是同意的话,本妃现在就可以付你一半的定金,等本妃收到了货,再把余下的钱都结清。”

“王妃伯母,价钱真的不能再给侄媳添点了吗?”

楚王妃摇头,“不添,你要是不愿意,那伯母便一匹都不买你的。”

寒初蓝的脸皱成了一团,一副很难做的样子,楚王妃看着心情特别的爽,就是要寒初蓝亏大本!寒初蓝又想了一会儿,才一副忍痛吃亏的样子,说道:“好,就照七十文钱一匹的价钱,我库存的五千匹布料都买给王妃伯母了。”末了,她又赞着楚王妃:“王妃伯母就是豪气,侄媳和你比起来,真的寒酸到连头都不敢抬了。”

楚王妃淡淡地笑着,心里哼着,你一个乡下贱农出身,自然无法和本妃比。

“成交!”

楚王妃满意地应着。

为了防止寒初蓝反悔,楚王妃当即就差人请来了王府的管家,吩咐管家带着寒初蓝去帐房支取了两百两定金,写下了字据,待收到五千匹布料后,再结算余下的一百五十两。

寒初蓝苦着脸,实际上是乐滋滋地拿着两百两银出了楚王府,她也怕楚王妃反悔,连午膳都没有吃,就赶紧回到布行,吩咐人立即把库存的五千匹布料立即装车,拉送到楚王府里,好完成这一笔生意。

楚王妃自以为坑了寒初蓝一把,办起事来也爽快,在收到寒初蓝送来的五千匹布料后,就把余下的一百五十两银支付给寒初蓝,在寒初蓝又一次表面苦脸,心里美滋滋地再一次从楚王府离开后,楚王妃又立即吩咐自己的人带着她的贴子去拜访其他贵妇人,以一百文钱一匹的价钱转手,就把寒初蓝卖给她的五千匹布推销出去了。

除了留下的三百匹自己府上给奴才们做衣裳之外,四千七百匹的布料让楚王妃赚了一百四十一两银。

做成了这笔生意后,寒初蓝回到紫记布行,把收到的三百五十两银交给了掌柜入帐。也是在这个时候,星月才问着:“世子妃,咱们这一笔生意不是亏大了吗?属下瞧着世子妃还是美滋滋的。”她望一眼紫记布行的掌柜,掌柜也是美滋滋的,星月真心不明白,明明亏大了,为什么两个人都松一口气,好像赚了一笔钱似的。

寒初蓝伸手就从掌柜手里拿过了帐册,把帐目翻指给星月看,说道:“我都查看过了,咱们布行的那些布料都是以最低等布料的价钱,又是从布帛最多的松州进的货,那里的布帛是全国最便宜的,最低等的布料不过卖钱十五文,从松州运到帝都,算上运费,仓库租费,一匹布料的本钱只需要三十文钱,我如今七十文钱卖出去,还能赚四十文钱一匹,五千匹便赚了二百两银。”就算楚王妃也赚了钱,但还是她赚得多呀。

星月看过了进货的价钱,才笑着:“世子妃真是个奸商。”

寒初蓝笑道:“如果咱们的货不是从松州进货,不是以最低等的价钱,被楚王妃这样砍价,咱们还真的什么都没有赚到呢。”中等布料的价格从松州进货都要四十文钱,从其他地方进货则要五十文到六十文钱之间,算上运费和仓库租费,就要五十五文钱到八十文钱之间,楚王妃给她的那个价,要不就是小赚,或者平本,甚至是小亏。

因为她看过了那些帐册,很清楚自己的货物从哪里进货,进货的价钱是多少,她才故意亏给楚王妃,让楚王妃以为坑了她一把,让她亏大本,能多买一些。只是她没想到楚王妃会一下子就买完她库存的五千匹布料,让她免于再到其他府上推销,不仅赚了一笔,又解决了一件事。

布行平时可以减价买一些出去,但库存的货太多了,再减价,也销不了多少。再说了,价钱减得太低,客人也会有一种便宜没好货的心理,宁愿多花钱也不想减价的。这么多的货,就要找个大头去砍,才能销出去。

只要对方肯多要一些,价钱是可以再减一些,薄利多销嘛。

从紫记布行出来,寒初蓝觉得肩上的担子又松了点儿,只要醉红尘不再亏本,上官紫开在帝都的铺子就基本上没有问题了,茶行的生意还行,就是米行需要囤粮要花些本钱进去。

不管怎么说,解决了那库存的五千匹布料,寒初蓝都松了一口气。

回到摄政王府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了。

这个时候,她才惊觉自己的肚子饿得咕咕叫了,一进长风苑,就往厨房里钻进去,急急地给自己和星月各下了一大碗的面条,草草地填饱了肚子,她才觉得恢复了点力气。

“今天真的饿死了。”

寒初蓝吃饱后从厨房里走出来,还在嘀咕着。

星月浅笑着,世子妃赚钱赚得乐滋滋的,哪里还记得祭五脏庙。

走了几步,寒初蓝忽然觉得头有点晕,她忍不住抬手扶了扶额,又揉揉太阳穴。

“世子妃,你怎么了?”星月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关切地问着。看到寒初蓝忽然红起来的脸,星月立即扶住她,一边把她扶往房间,一边低声唤来彩月,吩咐着:“彩月,世子妃不舒服,快点去告诉周妃,给世子妃请个大夫来。”

听到星月的叫唤声,所有暗卫都涌了出来,看到寒初蓝一张俏脸通红,彩月立即就去找周妃。星月摸了一下寒初蓝的额,脸色一紧,低叫着:“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忽然间就发烧了。”

寒初蓝觉得头重脚轻的,在星月扶着走的时候,又觉得天在旋,地在转,接着眼前一黑,她就失去了知觉,晕倒在星月的怀里,这下子把所有暗卫都吓到了。

星月一边把寒初蓝抱着飞奔回房,一边吩咐着朝云,“快,联络代大师。”寒初蓝不像是感冒那么简单。

朝云应声。

其他人则迅速去打来冷水,先用冷手帕给寒初蓝护脑。

星月还用冷手帕去给寒初蓝擦身子,在解开寒初蓝衣服的时候,看到她在地道里扒下来的死者衣服还被她穿在身上,那是没有办法之下的权宜之计,星月赶紧就把那个死者的衣服扒下来,扔到一边去,以为寒初蓝是晦气所至,脸色越发绷得紧紧的。

“这是谁的衣服?”

彩月从外面回来,一进房看到被星月扔到一边去的衣服,随口问了一句。

星月用冷手帕给寒初蓝擦着身子,见到彩月进来,低低地吩咐着:“彩月,先把那套衣服藏起来,不要让其他人看到,这是谁的衣服,以后再说。”

彩月嗯了一声,把那套一看就知道是男人的衣服捡拾起来,小心地藏好。

才把衣服藏好,周妃和李氏就先后地进来了。

“蓝儿怎么了?怎么又会发烧的,回来的时候,不是说还好端端的吗?她身上是否又受了伤?”周妃心疼地问着,李氏也显得特别的紧张,两个人走过来,一个人在床头坐下,一个在床尾坐下,都伸手去检查寒初蓝身上是否有伤,周妃触到寒初蓝的额,顿时低叫起来,“天哪,好烫手!”

李氏也摸了一下寒初蓝的额,也低叫着:“怎么会一下子烧得这么厉害?”这人都烧晕过去了!

大夫又还没有到,大家只能不停地给寒初蓝换手帕。

星月蓦然想起了一件事,便是寒初蓝受伤那会,元缺说过的话。元缺说寒初蓝的被子被人下了无色无味的毒,那种毒需要天天闻着,随着日子的加长才会毒发,毒发时的症状就像发高烧一般。

元缺当时吩咐过寒初蓝,让寒初蓝过段时间就装病的,她便以为元缺扔了被子,寒初蓝就不会再毒发,就连寒初蓝也觉得不会再毒发,正在计算着日子要装病呢。此刻忽然病倒,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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