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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农家妻-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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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

寒初蓝的眼睛,还有眉宇间都像极了欧阳烈,虽说脸部不像……如果脸部是假的呢?

想到这里,玉铃兰一反手,攫住了寒初蓝的手腕,就把寒初蓝扯进军营区去,冷冷地吩咐着众人:“谁都不准跟来!”

“大将军?”

寒初蓝不明白玉铃兰为什么对自己那般的粗暴,但还是放任玉铃兰拉着她走。

星月猜到了一些可能性,暂时撇下了寒初蓝,匆匆离开去找夜千泽。

玉铃兰把寒初蓝扯回到自己的帅营里,松开寒初蓝,命令着:“把你脸上的面具撕下来!”

对这位少妇,她感觉总是怪怪的,既觉得寒初蓝古怪,又对寒初蓝生出亲近之感,甚至会对寒初蓝笑。玉铃兰才惊觉自己初见寒初蓝时,没有看清楚寒初蓝的脸部,未能发现寒初蓝易了容。

寒初蓝微愣,很快地就镇定下来,淡淡地笑道:“大将军眼神真是犀利。”

“撕下来!”

玉铃兰再次冷冷地命令着。

寒初蓝浅笑着:“大将军,妾身有点不方便以真面目示人,还希望大将军谅解,不要相逼。”

玉铃兰冷冷地瞪着寒初蓝,冷冷地说道:“我再说一次,把你脸上的面具撕下来,别让我亲自动手!”

面具撕下来了,还原本来的面目,她还有活命吗?就算玉铃兰不会对她怎样,万一利用她来诬告夜千泽呢?玉铃兰被那个可能是她亲爹的东辰帝君劫走,好不容易逃脱跑了回来,心里面肯定是恨死了欧阳烈,此刻再让玉铃兰瞧见一张和欧阳烈相似的脸,很难保证玉铃兰不会把对欧阳烈的恨发泄到她身上来。

寒初蓝在心里猜测着,决定不管怎样都不能让玉铃兰撕下自己的面具。

玉铃兰还在瞪着寒初蓝,寒初蓝根本没有发现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她的内心有点激动,也有着害怕。夜千泽当初与暗卫交换身份奔回帝都去救妻子寒初蓝一事,她是知道的,在知道夜千泽是自己的女婿后,她睁一只闭一只眼,放任夜千泽奔赴千里只为了妻子。但后来夜千泽回来了,却没有瞧着寒初蓝……

夜千泽与暗卫换回身份那一天,眼前这名少妇便出现在名州城了。她自称是商妇,寒初蓝不也会做点小生意吗?不也是商妇?

理清了思路,玉铃兰的心情越发的激动,也越加的害怕,表面上她依旧冷冷地瞪着寒初蓝,好像寒初蓝不撕下面具来,她就会把寒初蓝生吞活剥似的。

“寒初蓝,别在本将面前耍花招,立即把面具撕下来!”

玉铃兰冷冷地挤出话来,警告着寒初蓝别想逃之夭夭。

她叫出寒初蓝的名字,还带着几分的试探的。寒初蓝猜到她也带着试探成份,硬着头皮,淡笑着:“大将军,妾身并不叫寒初蓝。”

“是不是,撕下了面具便知晓!”

玉铃兰似是失去了耐心,逼近前来,冷冷地盯着寒初蓝的面,寒初蓝见势不妙,一闪身就往帐外面逃出去。

“本将军收到一封密函,让本将军想办法除掉夜千泽。”

玉铃兰根本就没有追赶也没有阻拦寒初蓝,只是冷冷地吐出一句话来。

已经逃到了外面的寒初蓝咻一下又钻了回来,站在玉铃兰的面前,敛起了笑,淡冷地讽刺着玉铃兰:“大将军是非不分吗?”

玉铃兰冷笑着伸出手去,寒初蓝挺直了腰肢,没有阻止她动手撕下自己的面具,玉铃兰既然说出了那样的话,不管她易不易容,玉铃兰都会加害夜千泽的。她再隐藏下去也没有必要了,还原真面目又如何?玉铃兰如果因为她一张脸与欧阳烈相同,就借此来诬陷夜千泽私通敌国,证明玉铃兰是个是非不分之人。

夜千泽曾经对她说过,虽说玉铃兰是站在少帝那一边的,但在大事面前还是以大局为重的。也就是说玉铃兰并非真正的是非不分。

慢慢地,却又急切地,玉铃兰撕下了寒初蓝脸上的面具,还原了寒初蓝本来的面貌。一张堪称绝美的脸,与欧阳烈那张脸有八分的相似,身为男子的欧阳烈属于美男子,没想到把他的脸变成女人,是那般的绝美动人。

玉铃兰在瞧着寒初蓝的真面目时,心一颤,差点站立不稳,勉强地维持了镇定,却控制不住她的手,落在了寒初蓝的脸上,轻轻地摸着寒初蓝的脸,寒初蓝敏感地发觉她的手在轻颤,她狐疑地望向玉铃兰的手,玉铃兰倏地退回了手,把撕下来的面具还给寒初蓝,背过身去,不再看寒初蓝,冷冷地说道:“戴回你的面具,立即,马上,消失在我的眼前!”

寒初蓝并没有立即就走,而是追问着玉铃兰:“谁让大将军除掉千泽?少帝?太后还是太皇太后?大将军忠于朝庭,天下人皆知,大将军没有过错,但大将军也不能一味地死忠,随随便便地就除掉无辜之人。”

玉铃兰倏地又转过身来,伸手就夺过她的面具,近似粗暴却又万分小心地帮她把面具戴上,弄得寒初蓝莫名其妙,总觉得玉铃兰身上透着一股不对劲,却又找不出不对劲在哪里。帮寒初蓝重新戴回面具后,玉铃兰冷冷地和寒初蓝对望着,虽说她的眼神寒冷,寒初蓝却从中读到了一种叫做心痛的情绪隐在玉铃兰的眼眸深处。

“寒初蓝,本将军食君之禄,担君之忧。”

这是玉铃兰向寒初蓝解释。

寒初蓝冷笑着:“他们为什么容不下千泽,我想大将军最清楚不过。”肯定与皇位有关,说不定玉铃兰就是当年政变的见证人呢。

娘说过先皇祖有心要把皇位传给夜沐这一脉的,如果真有其事,夜无极父子的皇位就真的名不正言不顺了。

“寒初蓝!”玉铃兰低冷地叫着,“就凭你刚才那一句话,本将军就可以杀了你!”因为寒初蓝知道得太多。还有,她听说此女能说会道,胆大包天,什么话都敢说,此刻,玉铃兰信了。

她的女儿,还真是大胆,怪不得在帝都的时候,连太皇太后都输在她的嘴皮子上。

但,这种大胆往往会招来杀身之祸!

玉铃兰的反应让寒初蓝印证了自己的猜测,更是语出讽刺:“大将军现在就可以杀了寒初蓝!千泽还说你虽然死忠于皇上,但并不是真的是非不分之人,在大事面前还能以大局为重,如今看来,战神玉铃兰不是死忠,那是愚忠!说得真好听呀,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如果君叫你去跳楼,你是不是也去?如果君叫你杀人放火,抢劫,强抢民女,欺凌百姓,你是不是也去?让你除掉谁,你就除掉谁!夜无极让你去除掉你老娘,你是不是也要回家去除掉你老娘?夜无极让你挖你家祖坟,鞭尸你家先人,你是不是也照做?”

“啪!”

玉铃兰甩手就给了寒初蓝一巴掌,动作又快又狠,寒初蓝猝不及防的,结结实实地挨了她一巴掌,她捂住火辣辣地痛的脸,错愕地望着玉铃兰,眼神也渐渐地变冷,再变冷。

她对玉铃兰一向有好感,崇拜玉铃兰,现在她才知道,她根本就没有了解过玉铃兰,只知道一味地崇拜,此刻才知道玉铃兰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死愚忠!

玉铃兰也愣住了。

她那是本能的动作,寒初蓝是她的女儿,寒初蓝那样说到外祖母的身上,说到外祖父的祖坟,她很生气,很生气,玉家满门忠烈,都是死于战场上,如今倘大的玉家仅余她一个人,其他亲人都为国损躯,她不允许任何人说她的家人,寒初蓝身为玉家的外孙女,这样说着先辈便为不孝,她身为亲娘,有资格教训女儿。在甩出一巴掌后,接触到寒初蓝渐渐变冷的眼神,玉铃兰才惊心地记起,寒初蓝根本就不知道她是亲娘,根本不知道玉家是自己的亲人,她却甩了寒初蓝一巴掌……

“蓝儿……”

玉铃兰艰难地开口。

寒初蓝冷冷地说道:“玉大将军还是叫妾身夜夫人吧,妾身是夜千泽的妻子。妾身打扰了大将军,妾身告退!”说完,寒初蓝放下了捂住脸的手,扭身迅速地离去。

玉铃兰数次张嘴想叫住她,话到嘴边始终吐不出来,只能痛苦地看着寒初蓝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的女儿呀……

玉铃兰怎么都想不到与女儿真正相见时,却是这样的情景。

望着自己甩了寒初蓝一巴掌的手,玉铃兰痛苦地低喃着:“蓝儿,对不起,娘不是有意的,娘不是有意的……娘只是……蓝儿……”

一出帐营,寒初蓝立即施展轻功便跑。

“夫人。”

余许等人闻讯而来,只看到寒初蓝闪身而去的背影。

寒初蓝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她此刻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立即见到夜千泽,想一头扎进夜千泽的怀里。玉铃兰莫名其妙地打她一巴掌,她心里委屈极了。

就像一个孩子与母亲辩论时,忽然被母亲打了一巴掌那般委屈。她也知道自己的言词过于尖锐,可她实是在生气,才会说了那么尖锐的话,玉铃兰就一耳光甩过来了……

奔跃出军营区,寒初蓝眼前一片模糊,她竟然哭了,是委屈地哭。

她胡乱地就朝远方的山林奔跑而去,直觉告诉她,夜千泽就在山林那边。

星月找到夜千泽后,知道玉铃兰忽然扯着寒初蓝进营,动作粗暴带着不善,夜千泽立即撇下所有人,率先就往那一大片的帐蓬奔跑而回,刚好看到有团人影也在往这边飞奔而来,那般熟悉,正是寒初蓝。

“蓝儿。”

夜千泽叫了一声。

下一刻,寒初蓝就飞扑而来,在半空中一头扎入他的怀里,夜千泽赶紧揽紧她的腰肢,迅速地落在地上,心急地扶搂着寒初蓝,急急地问着:“蓝儿,怎么了?是不是大将军为难你了?她对你做了什么?”

“千泽。”寒初蓝连头都不抬,紧紧地搂着夜千泽的腰肢,把脸死死地埋在夜千泽的怀里,委屈地哭泣着。

听着爱妻的哭泣,夜千泽更是心急如焚,一颗心也被寒初蓝的哭声刺痛了,他万分温柔又急急地,推开寒初蓝,心疼地挑起她的脸,看到她的一边脸红肿起来,他的凤眸瞬间就变得森冷起来,低吼着:“她打你?”

寒初蓝不说话,也不点头,又一头扎入夜千泽的怀里,很委屈地说道:“莫名其妙的,她本来就是愚忠,我举例子驳问她,她就给我一记耳光,千泽,我觉得委屈极了……”仅有委屈没有恨意,但有失望,是那种发现心目中的女神原来是个再平凡不过的凡人时的失望。

夜千泽心疼地搂着她,心疼地哄着:“蓝儿,别哭,别哭,你哭得我的心都揪在一起了。”爱妻对玉铃兰那般崇拜,忽然被玉铃兰这般对待,心里会失望很正常,会觉得委屈也很正常。只是他觉得爱妻对待玉铃兰这件事,总是有点不合常理。

寒初蓝这一路走来,什么委屈没有受过?什么苦没有受过?却极少看到她哭,如今不过是被玉铃兰打了一巴掌,竟然哭得那般的伤心,夜千泽感觉得到不正常,可又找不出哪里不正常,只能当寒初蓝太崇拜玉铃兰才会这般伤心。

夜千泽心疼的安抚,温暖充满了包容的怀抱,让寒初蓝的情绪慢慢地平复下来。

抬起脸接收到夜千泽心疼的眼神,寒初蓝反倒不好意思起来,脸上犹挂着泪痕,又红了脸,说明道:“千泽,我……”

夜千泽爱怜地捂住她的嘴,爱怜地说道:“蓝儿,别不好意思的,我是你相公,你受了委屈,向相公的哭诉很正常。”过去,她太坚强,他基本上看不到她的女儿柔情,是她爱上他后,话才多起来,偶尔也会向他撒撒娇,但委屈痛苦什么的,她还是极少向他诉说,他希望,她的喜怒哀乐都能与他分享。

“我……其实一记耳光也就是当时很痛,事后脸肿,可我就是控制不了情绪,竟然……”她飞快地偷瞄四周,没有看到其他人,才松了一口气,说道:“好在没有其他人瞧见,否则真是丢脸。”

夜千泽轻柔地替她拭去脸上的泪水,柔声说道:“我理解的。你一扎入我怀里,星月他们就自动避开了。”暗卫们在这方面是非常识趣的。

再说了,寒初蓝一扎入他怀里,就搂着他腰肢哭泣,暗卫们更是躲得远远的,怕寒初蓝情绪恢复后不好意思。

“千泽,我没事了。”

寒初蓝摸摸肿起来的脸,说道:“你回营里吧。还有,你不要去找大将军闹,这事,我也有不对的。我的话说得太尖锐了,她会生气很正常。不过……”寒初蓝踮起脚在夜千泽的耳边小声地说道:“你要小心她,她刚才告诉我,帝都给她送来密函,要求她除掉你。”

凤眸微闪一下,夜千泽再次察觉得了不正常,是玉铃兰对寒初蓝的不正常。帝都的人要玉铃兰除掉他,他也知道,却不是玉铃兰直接说的,是他猜测,是他的人传递来的消息。但玉铃兰怎么会告诉寒初蓝?这种事,按理说是属于机密的,而寒初蓝是他夜千泽的妻子,玉铃兰怎么也不会告诉寒初蓝才对的。

“蓝儿,我先送你回家。”

夜千泽甩掉心里的猜疑,温声说道。有太多事情虽然安静下来,才能细细地分析出结果。

“可是……”

寒初蓝想说的是玉铃兰回来了,夜千泽擅自离开军营,玉铃兰会不会找借口对付夜千泽?

“她想怎样就怎样吧,如果她要开始做了,就算我没有做错任何事,她也会出手的。”夜千泽淡冷地说了一句,便拉起寒初蓝换了一个方向走。

“千泽,你还是回营里吧,我真的没事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晚上,你要是不能回来,也在营里呆着。”寒初蓝不想因为自己挨了玉铃兰一巴掌,就让玉铃兰找到借口处罚夜千泽。

“夜将军。”

远处忽然传来了余许的叫声。

夫妻俩扭头望去,寒初蓝小声地说道:“估计是玉铃兰找你了。”她紧张地拉住夜千泽的手请求着:“千泽,答应我,不要和玉铃兰闹,这件事我真的有不对的。”

夜千泽抿唇不语,看着余许大步走过来。

“夜将军,末将奉大将军之命来告诉你,大将军说让你休息半天。”

啥?

夜千泽和寒初蓝面面相觑,玉铃兰不是找夜千泽的毛病,竟然是让夜千泽休息半天,夜千泽又没有去攻城掠池的,无端端的就让他休息半天?

“夫人怎么了?”余许发现寒初蓝一边脸肿起来,关心地问着。

寒初蓝连忙去捂住肿起来的脸,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得了腮腺炎,便是这种症状了,脸会肿得像个猪头,吃点药,休息两天就会消肿的了。”

夜千泽扭头看她。

余许也满脸不解,问着:“腮腺炎,有这样的病?”

寒初蓝想了想,答着:“你们这里应该叫做猪头肥吧。”

夜千泽和余许恍然大悟。

“余将军,大将军怎么会让我休息的?”夜千泽是打算送寒初蓝回去,顺便和寒初蓝说帝都里的变幻,没想到玉铃兰忽然让他休息半天,太古怪了。

余许摇头,“大将军只命人给末将传话,让末将转告于夜将军,末将瞧见大将军把她麾下所有将领都召进了她的将营里,估计要对燕山城发起进攻,夜将军,末将认为大将军让你休息半天,是安排你晚上行动。”

夜千泽深思着,觉得也有这个可能。

晚上偷袭敌营也是一种手段。

“夜将军,夫人不舒服,既然大将军让夜将军休息,将军快点带夫人去看大夫吧。”余许淡淡地笑着,知道寒初蓝在撒谎,却不点破。

寒初蓝从玉铃兰帐中飞奔而出,此刻又一边脸肿,用脚趾头想,余许也能猜到怎么回事。

夜千泽给余许使了一个眼神,意思是让余许在他走后,让人去打探玉铃兰的作战计划,同时也让兄弟们都找机会轮番休息,玉铃兰不会无缘无故地让夜千泽休息的,十有*会派夜千泽带着云家军夜袭燕山城。

余许心领神会。

夜千泽才放心地带着寒初蓝走了。

……

“星月,想办法弄点冰块来!”

一进家门,夜千泽立即低沉地吩咐着。

远远地跟着回来的星月,咻一下就闪身不见了,找冰块去。

拉着寒初蓝进屋里去,夜千泽就撕下了寒初蓝脸上的面具,看着她俏丽的脸上印着鲜明的手指印,他的凤眸又变得森冷起来,才接到父王出事的消息,转身又看到爱妻被打,要不是爱妻一头扎入怀里就哭,后来又紧紧地拉着他不让他去找玉铃兰算帐,他估计真会和玉铃兰发生冲突。

“千泽,你别生气,是我反问玉铃兰,如果少帝让她扒大将军的祖坟,鞭大将军祖先的尸,大将军是不是照做,然后大将军一气之下才会给我一记耳光的,我的言词太尖锐了。”寒初蓝小声又歉意地解释着,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夜千泽。

刚才心里委屈,现在心平气和了,寒初蓝觉得自己真不应该那样质问玉铃兰。

古代的人和现代的人思想不一样,他们都有着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固执思想,玉铃兰说她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也是正常的。她反驳玉铃兰的话放在这个年代里,就是大逆不道,让夜无极听见,保证摘下她的项上人头。哪怕玉铃兰知道当年先帝登基的真相,毕竟先帝是胜利的一方,玉铃兰又与元太后是手帕交,更是玉家继承人,玉铃兰站在先帝那一边,就要一直忠诚下去,如今少帝让玉铃兰降掉夜千泽,她明白少帝不过是想除掉真正的皇位继承人,却也只能那样做,因为玉铃兰一开始就站错了队伍,便要一错再错下去。

还有,她刚才不该在一气之下冲口而出,仅凭那些话,玉铃兰就可以置她于死地了,才给她一记耳光,已经是格外的手下留情。

祸呀,果真都是从嘴里捅出来的。

寒初蓝心里后悔死了。

夜千泽的脸顿时绿了起来。

寒初蓝的歉意更浓了,“千泽,我闯祸了。要是玉铃兰把这些话告诉了少帝,咱们都得死。我怎么能无所顾忌地在玉铃兰面前说出那些话来?”

“蓝儿,你平时行事沉稳,这一次怎么会?”夜千泽想指责,瞧着爱妻红肿的脸,又不忍再多说,捕捉到爱妻的歉意,他知道妻子也知道错了。

怪不得玉铃兰动手打人了,换作任何人,都会生气的。

“我也不知道。我第一次听到战神的故事时,就对她有一种特别的好感,后来你说她是我们的政敌,可我对她还是有好感,初见她,她是又冷又酷又无情的,可我对她的好感还是不退,她被东辰帝君劫走后,我忽然心里会痛,也很担心她。还有,千泽,刚才她打了我,她也错愕,眼里好像有心痛。”

寒初蓝觉得自己对上玉铃兰后,就是各种的不靠谱,变得像个三岁孩子似的。

夜千泽抿紧了唇。

“反正我一遇上玉铃兰,就变得弱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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