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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情景,李氏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早就听说过张有福贪婪,谁家的便宜都爱占,平时倒是极少会到夜家来,因为夜家太穷,基本上占不到便宜。现在他们家刚好煮着汤,这个张有财不喝个够,他怎么肯走?
“你觉得这汤好喝吗?”寒初蓝放下了勺子,淡冷地看着张有福,淡冷地问着,见到张有福连连点头,她一只小手便伸至张有福的面前,说着:“如果你还想喝汤,请拿钱来买。”
她寒初蓝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她深知自己的厨艺,没有几个人能抵挡得住她厨艺的诱惑,刚才给张有福滔了一点儿汤水,让张有福尝尝味道,那是放长线钓大鱼。
“拿钱来买?你这破汤,还要钱?我去谁家里吃东西,谁跟我要过钱?”张有福一听要钱,马上就反脸了。
“这是我们一家三口一天的口粮,你要是吃了,我们就要饿肚子。谁肯饿着肚子把汤让给你喝?你要是真想喝,就得拿钱来买。”寒初蓝说得理直气壮的,她还瞟着张有福,讽刺着:“或者,你根本就没有钱,买不起我们的鸟汤喝?”
“谁说我买不起?”张有福被寒初蓝这样一讽刺,头脑就开始发晕。
“既然买得起,就把钱拿出来,看在你是村长弟弟的份上,我便宜一点买给你。”寒初蓝用激将法刺激他。
音落,张有福气极地掏出一个钱包,里面至少也装着一两碎银,他重重地把碎银放在灶台上,怒道:“谁说我没钱,我有的是钱。你这一锅汤我都要了,这些便是汤钱!”
寒初蓝拿过他的钱袋,打开来看了看,然后答着:“好,一手交钱,一手交汤!”说着就把钱袋往自己身上藏。
张有福原本是被寒初蓝刺得赌气拿出钱袋来的,心里面哪里肯花钱买寒初蓝的鸟汤喝,是,寒初蓝煮的鸟汤比他家婆娘煮得要好喝,可是要钱呀。向来只有他占别人的便宜,哪有别人占他的便宜之理。此刻看到寒初蓝把他的钱袋往她自己身上藏去,他连忙想抢回钱袋,可惜为时已晚,寒初蓝已经把钱袋塞进了她的怀里去,张有福再怎么着,也不敢当时着人家婆婆以及相公的面伸手进人家怀里摸钱袋吧?
顿时气得张有福干瞪眼,怒道:“我不买了,你把钱袋还给我!”
“那可不行,咱俩一手交钱,一手交汤,货已售出,钱已到手,再也不能反悔。”寒初蓝冷哼着。
张有福气呼呼地说着:“你的汤还在这锅里,我还没有端走呢。”
“你刚刚已经喝了一些,你能把那些汤都给我吐出来吗?”寒初蓝瞟着他,淡冷地反问着。
张有福一塞,汤水入肚,早就不知道消化到哪里去了,他哪能吐出来?
“刚才那汤是你请我喝的,不能算钱。”
“谁听到我说请你喝的?有谁能替你作证?”寒初蓝咄咄逼人。
张有福:……
“小娘子,你这是在坑我!”张有福头脑再简单,也知道自己被寒初蓝坑了。
就算寒初蓝煮的鸟汤很好喝,也不值一两碎银。
寒初蓝冷笑着:“这怎么算是坑?这是公平交易,我有没有逼你拿出钱袋来?没有吧?是你说的,你用这些钱买我的汤喝。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除非你不是男子汉!”
张有福:……
最后不能说自己不是男子汉的张有福无奈地端着那锅汤就走。
“有福哥,这锅汤值一两碎银,你可小心点,别摔倒了。”夜千泽笑得像个妖孽,提醒着张有福,他家小媳妇刚刚坑张有福时,实在是太精彩了。
不用他提醒,张有福也走得很小心。
在张有福跨过夜家那道不算高的门槛时,夜千泽暗暗地朝他的后腿一弹,张有福莫名其妙地就往前扑去,连人带锅都扑倒在地上,不用说,那一锅鸟汤全都被打翻了。
☆、009 麻烦来得真快!
“噢!”张有福心疼地低叫起来,顾不得自己摔痛了,赶紧爬起来,一看那锅汤,全洒在地上了,顿时就焉着一张脸。
一两碎银换来的一锅鸟汤就这样没有了。
寒初蓝看得微愣了一下,随即飞快地看了一眼自家相公,怎么夜千泽才提醒张有福,张有福就摔倒了?可她又没有看到夜千泽使绊子绊倒张有福,只能把这一切当成了巧合。
“有福哥,你没事吧。”李氏表面上看着一脸的紧张,走过来关切地问着,眉眼上全是笑意。
“我的一两碎银呀……”张有福皱着一张脸哀嚎着。
钱被坑了就被坑了,至少他还能把一锅美味的鸟汤带回家里交差,不会被自家婆娘骂,现在却连汤都洒了,回到家里保准让自家婆娘揪着耳朵骂了。张有福在外面横行霸道,到处占便宜,在家里却被有福嫂拿来捏得死死的,而有福嫂是张家村出了名的泼妇,比张有福更难缠。听了李氏的话,张有福瞪了李氏一眼,不过对上李氏的风韵犹存,他无法冲李氏发火,这个李氏年纪和他不相上下,明明是个村妇打扮,偏偏就是比他家婆娘好看百倍不止,每见一回都把他的魂勾走了,要不是害怕自家婆娘作恶的手段,张有福还真想要一回李氏的身子呢。
“没事,反正我钱多的是。”刚刚还心疼着一两碎银的张有福,在李氏的关怀之下马上眯眯地笑。表现得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李氏趁机捡拾起自家的锅,笑着对张有福说道:“有福哥能干,赚的钱多,自是不在乎那点钱的。”
“那是。”
张有福被美妇一赞,尾巴都不知道往哪个方向竖了起来。
“有福哥,那,我们就不送了,你慢行。”
“嗯,我自己走就行,不用送了,不用送了。”张有福一边说着一边后退着,那双眼儿还痴痴地落在捡拾起锅的李氏身上,因为顾着看美妇,他连篱笆门的方向在哪里都不知道,胡乱地撞着,差点又摔倒,惹来李氏的轻笑,他脸涨红,转过身去,赶紧朝篱笆门走去,迅速地离开了夜家。
张有福一走,李氏就瞄向了寒初蓝,讪笑着:“蓝儿,那钱……”
“娘,我自有安排。”寒初蓝淡冷地应了一句,自家婆婆明显就是个不会计划用钱的人,这一两碎银当然由她来保管。李氏讪笑着看一眼夜千泽,见到夜千泽默然,也就不再想着要钱了。
寒初蓝掏出钱袋来,从里面拿出一钱碎银递给李氏,说道:“娘,你拿着这钱到张四哥家里买点红薯回来,要是有煮熟的,就买点熟的。”他们都还饿着肚子呢,经张有福这一插足,现在估计到了下午两点了,寒初蓝这具身体本就营养不良,一饿就发晕,她估算着这具身子患有低血糖,再不吃点东西,她会晕的。
李氏欢喜地接过那一钱碎银,应着走出茅草屋去。
寒初蓝则默默地把李氏捡拾回来的锅拿进厨房里,重新摆放回灶台上,望着空荡荡的锅,她有几秒钟的发愣。很快地,她便恢复常态,转身就走,谁知道一转身就撞入了夜千泽的怀里,饿得发虚的她,站立不稳,差点跌倒,要不是夜千泽眼明手快地搂扶住她,她都要跌倒了。
“蓝儿,你没事吧。”
夜千泽那双好看的凤眸锁着寒初蓝有点泛白的小脸,柔柔地问着。寒初蓝有一种错觉,觉得自己正沐浴在春风之中,柔软的春风如同情人的手,细细地抚摸着她的脸,她的额,她的眉眼,甚至是她两片柔软的唇瓣。
费力地回过神来,寒初蓝淡淡地说着:“谢谢。”
然后退出了夜千泽的怀里,忽略了夜千泽凤眸里那抹深幽,在她退出怀抱就朝外面走时,夜千泽似是有着一股不舍。
李氏很快就回来了。
她背着半袋的红薯回来,还有五条煮熟了的。
寒初蓝虽然了解过一文钱等于三角钱的人民币,可对碎银的价值还是无法理解清楚,看到李氏用一钱的碎银就能买回半袋的红薯,忍不住吁了一口气,至少家里有粮了。
“泽儿,来,吃红薯。”李氏一进屋,就招呼着夜千泽赶紧来吃红薯。
她把那半袋红薯放在地上,一边把煮熟的那五条红薯放在桌子上,一边说着:“张四就是个好人,我一钱碎银,他愣是卖给我半袋的红薯,四嫂的脸有点儿黑,好在没有说什么。”说话的同时,李氏挑了三条最大的红薯摆放到夜千泽面前,她自己和寒初蓝则只有一条半大不小的。
夜千泽能吃,三条红薯根本不够他填肚子,要是往常,他保证三两下就吃了个精光。此刻他却把自己三条红薯之中最大的那一条挑出来,然后夺过寒初蓝手里的那条,寒初蓝错愕地看向他,他温温地笑着:“蓝儿,你吃这条吧,这条最大条,看样子也是最好吃的。”说着,便把自己的红薯和寒初蓝的交换过来。
李氏愕然,不过她的愕然一闪而逝。
夜千泽把最大条的红薯塞到寒初蓝的手里后,又和李氏交换了一次,李氏想拒绝,他凤眸微微地闪烁一下,李氏便默默地由着他,夜千泽这才吃起来。
一家三口饿了大半天,此刻才有东西入腹。
寒初蓝吃得很慢,在饥饿严重的时候,不能狼吞虎咽,伤胃。
“坑人呀,坑人呀……”
一家三口的红薯还没有完全吃进肚里去,外面就传来了尖锐的叫嚷声,还伴随着闹哄哄。
“蓝儿,我们坑了张有福,肯定是有福嫂找上门来了。”李氏一听屋外的动静,就低叫起来,赶紧把手里的红薯往嘴里塞,然后把那半袋还未煮的红薯拎进了杂物房里,免得一会儿有福嫂撒泼时把红薯都拎走了。
寒初蓝也听说过有福嫂的泼辣,在坑张有福的时候,她忽略了有福嫂,此刻有福嫂找上门来,估计又少不了一场恶战。
无防,夜家在张家村因为家穷人没用常被欺,她就泼辣一回,让夜家的形象也改变改变,看以后谁还敢欺负夜家。
再者,她也有理,不怕有福嫂撒泼。
那锅鸟汤本就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口粮,没有任何理由要让给张有福喝,张有福想喝,就得掏钱来买,再说了张有福也自愿掏钱来买,她只不过和张有福谈了一笔有点坑爹地交易而已。
只是这麻烦来得也够快的!
“李氏,你给我出来!”尖锐的女音由远而近,到了夜家竹篱笆门外。
张有福的婆娘何氏,也像张有福一样,生得五大三粗的,不过脸上的肌肉绷得很紧,走起路来高昂着头,古人有话,仰面夫人恶做食,意思是说这类女人的心很毒,人很坏。此刻她扯着张有福,带着一家老小,吆喝着三姑六婆,浩浩荡荡地踢开了夜家的竹篱笆门。
乡下地方,人们无聊,哪家有点鸡皮蒜皮的事情发生,都会有不少人凑热闹,何氏一路骂骂唱唱而来,吸引了无数村民,此刻挤进夜家院子里的人还真不少。
☆、010 口舌纷争
“李氏,你……”何氏的叫嚣忽然停止了,她看到了寒初蓝端着一张清秀的小脸,寒着一双眼走出来。寒初蓝的眼睛属于天生明亮的那种,可她寒起眼的时候如同冰川一般冷。她嫁到夜家来也有半个月时间了,张家村里所有人都见过了这位夜家新媳妇,却是第一次从她的眼里看到那般冰冷的眼神。
“有事?”
寒初蓝淡冷地走到了何氏的面前,她十六岁的身段因为发育不良自然不及何氏高大,往何氏面前一站,在气势上似乎就输了一大截似的,可她淡冷的话,绷着的小脸,冰寒的眼神,愣是让她的气势与何氏打了个平手。
李氏和夜千泽担心她被欺负,赶紧尾随而出。
“怎么那般的人齐?”李氏满脸堆着笑开口。美妇一笑百媚生,跟着看热闹的男性村民都被李氏的笑容迷住,包括张有福。本来就嫉恨着李氏貌美的女人们,见此情景更是怒火中烧。何氏黑着脸叫骂着:“千泽他娘,你们坑了我家有福的一两碎银,立即把钱还给我!否则我就报官了!生着一副狐狸媚骚样,整天就知道勾引男人,也不知道做事,怪不得穷到连饭都吃不下,要教唆小媳妇坑别人的钱,脸皮比我家砧板还要厚了。”
“有福嫂,你怎么能骂人?”
李氏被何氏如此抢骂一顿,委屈地说着。
何氏冷笑着,“骂你还是给你长脸了,像你们母子俩就像一对妖孽似的,简直就是个祸害,从你们来到我们张家村,我们张家村就没得一天的安宁,真不知道我家大伯怎么会同意你们母子俩在张家村住下。你看看你,几十岁的人了,还整天摆出一副狐媚的样子,还有你的儿子,看看他,像个男人吗?牛高马大的,什么事都做不好,长得美有什么用?能当饭吃?哟,好像也能当饭吃呢,他朝那些后生姑娘们勾勾手指头,就有大把的人抢着给他送吃的。怪不得你们不事生产也能活这么久,就是靠着这副妖孽的样子祸害他人存活。”
何氏吃定了李氏不是她对手,夜千泽就算是个男人,平时也是中看不中用的,自家男人被夜家小媳妇坑了一两的碎银如同割了她的肉一般,她此刻就是有什么难听的话就捡什么难听的话来说。
“有福嫂,请问我家婆婆勾了你家男人吗?我家相公勾了你家女儿吗?从你进门开始就不停地骂着,我倒想问一问,你凭什么在我家门前撒野?”夜千泽还没有发火,寒初蓝就冷冷地开口了。
她听不得别人骂夜千泽中看不中用,哪怕夜千泽也真的中看不中用,但仅是她能说那四个字,其他人要是骂了夜千泽中看不中用,她不爽!
“就是你这个小狐狸精,煮了一锅什么鸟汤,就逼着我家有福买你的汤,坑了他一两的碎银,你们那点鸟汤也值一两碎银?我家有福去谁家吃点东西,那是给谁家长脸了,谁家跟我家有福讨个钱?快点把钱还给我,否则我报官,把你们一家三口都抓起来,关进大牢去!”何氏连李氏母子都不放在眼内,哪里会把寒初蓝当成对手。
她平时就嫉妒着李氏的貌美,心里早就想狠狠地骂李氏一顿了,只是李氏向来小心不去招惹她,这一次让她逮着机会,她就要闹,闹得夜家母子在张家村无法立足为止。
“你家有福算老几?我欠着他的?我一家三口的口粮就要给他白吃白喝?凭什么?别人怎样,我不管,反正我寒初蓝的东西,他吃一口都要拿钱来买!”寒初蓝冷哼着。“报官?你去报官呀,我还要谢谢你去报官,我正饿着,没饭吃,把我抓进大牢还能吃免钱饭。一天三餐有人送,吃了不用洗碗,多爽!还说我坑你家男人?是他自己嘴馋,自己掏钱袋出来买的汤,谁逼他了?买卖自由,公平交易,谁也没有逼谁。”寒初蓝又扫向了张有福,冷笑着:“有福哥,你说是吗?”
张有福支支吾吾的,不敢答话。
虽说那笔交易有点儿坑,可说到底也是他自己自愿的。
其他人原本是不清楚这件事情的始末,此刻看到寒初蓝淡定地反驳着何氏,又把张有福质问得支支吾吾,也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这个张有福平时就喜欢乱占别人家的便宜,何氏也习惯了自家男人占别人家的便宜,这一次张有福占夜家便宜没有占到,反而被将了一军,夫妻俩心里不甘,才会骂骂咧咧地来撒野。
顿时,看热闹的三姑六婆就偷偷地议论开了。
有的人开始劝说何氏:“有福嫂,如果事情真像蓝儿所说,那也是你们没理,别闹了,回去吧。”
何氏黑着脸,怒瞪着寒初蓝。
她当然知道这件事情上,她占的理儿不充足,但一想到一两的碎银就这样没了,连带买来的鸟汤也洒了个精光,她就心有不甘,就算撒野,她也要回那一两的碎银。
寒初蓝无视她的怒瞪,依旧淡冷地驳着:“你口口声声说我婆婆生着狐媚胚子样,那是你自己长得太丑,心里嫉妒我婆婆的美貌,保养得体,才在这里胡说八道。你说我家相公中看不中用,用的人又不是你,你怎么知道中看不中用?你用不着,心里嫉妒得要发疯,还因为你家儿子长得比猪八戒都不如,所以恨我家相公长得好看。”
穿越后的寒初蓝话不多,甚至是昨天才开口和夜家母子说话,但不代表她在口舌之争就会输给别人。
在二十一世纪里,她生活的那个村子里也常有不少的纷争,家与家之间的吵架常有发生,她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了,骂人的话,谁不会?
此刻她一连串的话蹦出来,斥得何氏暴跳如雷,脸色发黑,其他人都对她刮目相看,不知道她竟然那般的能说会道。
站在她身边的夜千泽凤眸更是微闪,用着全新的眼神看着她。
☆、011 太帅,祸害!
“天呀,地呀,夜家坑人呀,夜家不讲理呀……”
被寒初蓝驳得脸色发黑,暴跳如雷的何氏恨不得扑过来把寒初蓝撕了,可她不敢,因为此刻夜千泽正用着一双阴阴的凤眸警告一般地瞪着她,平时夜千泽就像个软脚虾似的,做什么都做不好,除了长得好看之外可谓一无是处。
谁知道他沉着俊脸,瞪着凤眸时,浑身上下就散发出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来。无端的就让何氏不敢扑向寒初蓝,但她泼辣的本性又让她不甘心认输。扯开了喉咙,一拍大腿就往地上一坐,开始狼嚎起来。
她还把头发扯乱,披散着头发,那撒野的劲儿就更强劲了。
何氏一狼嚎,大家就受不了。
这个何氏是出了名的辣,她要是狼嚎起来,没有嚎到目的达到是不会罢休的。
“有福嫂,你别嚷嚷了,我们哪里坑你了,我家蓝儿不是说了吧,那是公平交易。”李氏一见何氏狼嚎起来,就有点犯悸。
张有福脸上有点挂不住,他上前来扯着何氏,低低地劝着:“算了吧,那事原也是我不对,我们……”
何氏一把推开他,指着他的鼻子哭骂着:“你这个天杀的,败家的,没用的,被人坑了,还不敢讨回公道,你还是男人吗?”
“别再闹了。”张有福的脸上更加的挂不住了,他再怎么怕老婆也还是个爷们,自家婆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指着他的鼻子骂,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他心里不悦,但还是强忍着。
“我就闹,我就要闹,夜家不还钱,我就一直闹……夜家坑人……夜家坑人呀……老天啊,你还有没有天理呀……”
何氏闹得更厉害了,又拍大腿,又扯头发,像极了神婆跳舞。
寒初蓝淡冷地看着她哭闹,不发一言。
“我说了,回去了。”张有福再一次上前来扯着何氏,想把何氏拉回去。看热闹的村民都在掩嘴偷工减料笑了,自家婆娘永远都是这副样子,有理不饶人,无理也不饶人。
“你这个败家的,给我滚一边去!”
何氏把张有福再次一推,张有福没有防备被她推倒在地上,顿时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