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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峰心中一骚,脸上露出一抹邪笑,身上的伤也不那么疼了,双手顺着柳如烟完美的S形曲线而下,在那肥美翘挺的玉臀安家落户。
“啊……要死了……”
柳如烟柔弱无骨的娇躯微微颤抖,按住萧峰那双在自己硕臀上肆虐的大手,嗔风情万种的怒道:“你这坏蛋,胆子越来越大了,身上有伤还要使坏,师傅现在是治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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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得了,治得了,不过是在床上治。”
萧峰口干舌操,喉结滚了滚,大手在柳如烟隆起的翘臀上继续活动起来。
萧峰揉搓着柳如烟丰硕挺翘的玉臀,眼中色欲交织,俯身凑到她耳边,咬着玲珑娇嫩的耳垂说道:“柳姨,你才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女人,屁股又圆又挺,弹软柔腻,摸起来又爽又舒服,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嗯!”
柳如烟沉醉于男女相拥缠绵的妙境中,檀口发出一生撩人的颤声。
楚江南藏在柜子里,耳边听着外边那对狗男女肆意调情,身体憋的别提有多难受了,小腹好似燃烧着一团火焰,一团不断被压缩再压缩的火焰。
萧峰用力的在柳如烟美臀上狠狠抓捏了一把,淫笑道:“柳姨,你替我想个法子,我一定要得到那个贱丫头。”
“峰儿,你是师傅的宝贝,你喜欢艳儿,柳姨就把艳儿许了给你……你喜欢媚儿,师傅也遂了你的愿,只……只要你喜欢,师傅帮你……师傅帮你想法子,一定让那丫头成为你的人。”
柳如烟娇躯靠躺在萧峰精壮的胸膛,仰起臻首,凤目虚合,微微翕开湿润性感的红唇。
俗话说的好,儿子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别人的好,这里当然不是儿子,不过相信也没人会自认徒弟比不上别人的。
徒弟是自己创作的产品,再不怎样看起来也满顺眼的,一天天学有所成,一点点享受成长的乐趣与幸福。
老婆一天天变老,不可避免会成为“黄脸婆”整天柴米油盐酱醋茶,逐渐冷却了激|情,这时,隔岸看对面的花,怎么就那么姹紫嫣红?
疼徒弟是没错,哪有师傅不疼自己的徒弟的?可是疼徒弟却不应该打别人女人的主意。
但是听了萧峰这对贱人师徒的话,楚江南恨不得立刻跳出去杀了这对荒淫乱仑的师徒,但是就这么杀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楚江南身体的欲念仍在节节攀升,不断高涨,可是眼神却反而阴冷下来,望向萧峰师徒的眼神没有一丝可以称之为感情的东西,他们两人在楚江南眼中就是两个死人,两个离死不远之人。
“你们暂时还不能死,在本少爷气还没消之前,你们说什么都不能死。”
楚江南邪恶的想道,同时心生升起一个狠辣歹毒的念头。
仇恨永远不能化解仇恨,只有慈悲才能化解仇恨,这是永恒的至理。
第134章 李代桃僵
楚江南知道这句佛家名言,也知道仇恨的种子绝对不会开出幸福的花朵,但愤怒,不可遏制的愤怒却像一条钻入脏腑的毒蛇啮噬他的心灵,让他逐渐失去理智。
迅速运起冰炎二重劲游走全身,散去身上好似滔滔没有尽头的磅礴凶煞之气,楚江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嘴角绽出一丝邪气的微笑,那丝笑意足以令人胆颤心寒。
静下心来以后,楚江南心中升起一股深深的挫败感,比禽兽老子还真不如他。
光溜溜,白嫩嫩,楚江南看着穿上赤裸身体的柳如烟,双眼放射了邪异的光华,产生了强Jian她,蹂躏她,征服她的想法。
在听见柳如烟为了萧峰的兽欲,要帮村着出手对付萧雅兰的时侯,楚江南就决定要狠狠的奸污淫辱她,不但要强Jian她的身体,还有强Jian她的灵魂。
柳如烟身材丰满圆润,但是位显然已被玩过多次了,不过仍充满了成熟艳妇的勾人魅力。
萧峰淫笑道:“柳姨,你真美……”
柳如烟俏脸如霞,连耳根都红透了,羞嗔道:“峰儿……你,你别说了……”
萧峰邪邪一笑,饿虎扑食般向柳如烟扑去,她伸出小手抵在他的胸膛,羞涩道:“峰儿,你把蜡烛灭了好不好?”
既要当表子又要立牌坊,这是楚江南和萧峰此时共同的心声。
“不好。”
萧峰哪里肯听,不悦道:“今日我要仔细瞧瞧柳姨的身子。”
“不,不要嘛!峰儿,听师傅的话……”
柳如烟风情万种的横了萧峰一记媚眼,撒娇发嗔道:“锋儿,乖,去把蜡烛吹灭。”
见柳如烟非要玩瞎子摸相(象)萧峰也不坚持,只能讪讪的站起身来,下床走到圆桌旁,俯身吹灭了桌上烛台。
烛火熄灭的瞬间,衣柜倏然滑开,接着屋子里传出“啪”的一声轻响。
眼睛是人体最脆弱最容易受到伤害的要害之一,同时也和舌头并列为人体最敏感的两大器官,当人从能看光亮的地方进入完全漆黑,不能视物的所在,眼睛需要几秒钟的适应期。
香港飞虎队为什么每次行动的时侯都要戴墨镜?不是因为有白痴回答的那样是为了耍帅或是有型,而是因为在行动中,如果遇见这种突发状况,在黑暗中那几秒中的迟疑足够匪徒他们脑袋上开几个洞了。
柳如烟惊觉有异,但烛火熄灭的刹那却是睁眼如盲,什么也看不清楚,俏目睁闭了几次之后,她终于看清一个黑影站在屋舍正中的圆桌前。
楚江南动作迅若鬼魅,一记用力不重却精准之极的手刀放翻了萧峰,同时闪电般伸手扶住他向前跌倒的身子,轻轻放在地上,整个过程前前后后不超过三秒。
当柳如烟恢复视力的时侯,看到的那个站在圆桌前的黑影正是刚刚完成了一系列动作,站直腰杆的楚江南。
不知道是不是天公作美,事情竟出奇的巧,不过即使萧峰不起身吹灭烛火,楚江南也准备出手了,今晚他是干定柳如烟了,但不是强Jian,而是要她主动献身,强Jian那是以后的事了。
楚江南冷冷一笑,脱下身上衣衫,慢慢走回床边,双眼神锋含而不露,近距离打量着床上风韵犹存的成熟艳妇。
柳如烟平躺在秀榻之上,一副海棠春睡的迷人样儿,如云似瀑的秀发披散床头,为她平添几分慵懒浪荡的气质,那双水汪汪的看向楚江南的美眸含着强烈的春情肉欲,炽烈如火,摄人心魄,空气中隐约可闻到她身体散发的阵阵成熟女人特有的肉香。
漆黑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但柳如烟雪白娇嫩的肌肤仍然给楚江南一种白的耀眼的感觉。
柳如烟全身一丝不挂,赤裸的很彻底,双峰坚挺小腹白嫩平坦,肚脐浅浅如一个绽开的酒窝,蛮腰纤细,玉腿浑圆修长。
楚江南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液,不断升腾的强大欲火一股股直往上冲,下身欲望狞然抬头,邪恶的欲望支配了占据了他的大脑。
欲火焚身的楚江南迅速翻身上榻,一双纤纤玉手急不可耐地搂了楚江南壮实的熊腰,紧贴腰侧上下游动起来。
恐怕是担心加重萧峰背后伤势,柳如烟又滑又嫩的小手只在楚江南腰间来回摩娑,这娘们倒体贴的紧,不过却便宜了偷梁换柱,李代桃僵的楚江南。
细细感受了一会儿肌肤相贴的温馨感觉,柳如烟的玉手便顺势向下,楚江南全身陡然打了一激颤,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千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了,不过是在别人的手。
柳如烟越是细心周到,小心翼翼,楚江南越是感觉兴奋,想起和自己亲热的对象是萧峰的师傅,一种变态的报复快感直冲脑门,那叫一个爽字了得。
楚江南知道柳如烟是个不堪挑逗的淫荡女人,但他却不想马上征服她,世间最残忍的事就是把眼前美好的事物一点点破坏粉碎。
楚江南要先让柳如烟上天堂,再让她下地狱,他继续用手轻轻爱抚着柳如烟,心中暗忖,要怪就怪你生了一个不争气的儿子,不争气也就算了,毕竟像我这么争气的不多见,可是你却不该打我女人的主意,如今就用你的身体来赎罪吧!
温存的差不多了,楚江南突然一个翻身,骑马般跨坐在柳如烟柔软的娇躯上,俯身低头在她浑圆丰硕的巨Ru上疯狂的乱吻乱咬着。
随着楚江南越来越大力的情挑调逗,柳如烟檀口呵气如兰,瑶鼻发出哼哼咿咿的撩人媚声。
想着萧峰就躺再房间冰冷的地板上,而自己却将他美艳浪荡的风骚师傅压在身下纵横驰骋,任意享受,更讽刺的是她还无比用心呵护,无比热情主动的殷勤服侍,只能说世界上的事情真奇妙。
楚江南心中冷笑不已,同时心中涌起两股灼流,一股热血涌上清明的脑际,冷哼一声,双手用力压住柳如烟光滑修长的双腿,粗暴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好色男人忍不住全身一颤,发出一声舒爽之极的轻呼,楚江南嘴角绽开一个冰冷残酷的笑容,“狼”心似铁,没有丝毫怜惜的运动起来。
柳如烟的比起楚江南身边的女人差了不是半筹一畴,但带给他的快感却一点不差,大概是肆意享用仇人师傅身体的心理作用。
楚江南双眼赤红如火,好似两盏幽幽鬼火,透射出冰寒刺骨的冥光,身体的动作越来越大。
柳如烟被楚江南看的全身冰冷,好似一股凛冽的寒意幽幽然渗入五脏六腑,但下身被他干的高潮迭起,根本无暇去分辨这陌生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也留意到自己徒儿与平日天差地别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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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让对方察觉自己的身份,楚江南上床后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他现在唯一能发出的声音就是六字真言,“啊!哦!咿!呀!哼!嗯!”
两人只做着最原始的身体交流,都没有说话,楚江南不说是因为还没到时侯,而柳如烟不说,是因为没有力气,无暇分神其他。
寂静的房间里,花露翻涌,飞溅。
楚江南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地在转,狂怒、愤怒、懊恼、暴戾、伤心……各种不同的感情一股脑的袭來,让他一下就失去了冷靜。
被一种复仇的心理所控制,楚江南彻底疯狂起来,双眼泛赤红血光,极度亢奋的运动着,奸的柳如烟檀口娇喘连连,眼前金星乱闪,分不清天上人间。
“啊……”
柳如烟全身抽搐般颤抖起来,拉长声音嗯了一声,昏厥过去。
《陆游诗》有诗:“藤杖有时缘石瞪,风炉随处置茶杯。”
可眼前这个产于江西景德镇的若琛瓯(名贵茶杯)却没有放在石瞪上,也没有置于风炉上,而是“啪!”
的一声摔在大理石铺就的地面上,裂成了碎片残渣,露出杯底“若琛珍藏”的字样。
“砰!”
一声巨响,琉球王尚仁德一把掀翻了御书房中那张刚刚换过不久的书案,陈列于案桌上的笔墨纸砚,文书谍报纷纷如雨,砸落地面,发出“乒乒乓乓”的声响。
书房中除了一个将身体陷入高背雕花木椅上的胖子,所有的人都低下了脑袋,眼睛看着地面,仿佛那里有什么世间最稀罕的事物。
此时此刻,一身黄锦纹龙袍尚仁德哪里还有半分中山之主的模样,分明是一头被人占了地盘,抢了老婆的野兽,血光凛凛的虎目瞪得几乎要整个凸爆出眼眶,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令人颤抖害怕的危险感觉。
“一千禁卫军,整整一千人啊!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什么计划,什么策略,通通是他妈放屁。”
尚仁德鼻息喘的跟鼓风机来回拉扯的气流一样,浓重的吓人,血红的眼睛在眼前几人身上扫来扫去,凡是被他目光掠过的人脑袋埋的更底了。
“你们耳朵都聋了,怎么不说话,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都哑巴了……”
得到尚野的飞鸽传书,知道偷袭东溟山庄的任务失败,派去的人几乎全军覆灭,尚仁德肺都快被气炸了,不断喘着粗气,书房响起他不甘的咆哮声,“孤王调派了一千最精锐的贴身禁卫给你们,没想到你们竟然还攻不下一个东溟山庄。”
“当初制定计划的时侯,你们是怎么告诉孤王的,什么一石二鸟,什么调虎离山,什么双管齐下,铲灭东溟派不过尔尔,可现在呢?”
尚仁德散发着血色妖光的眸子死死盯在尚和脸上,仿佛要把他身体钉穿刺透。
尚和是尚野秘营中最得力的手下,十年前就负责潜入东溟派,负责见识东溟派的一举一动,可谓卧卧薪尝胆,忍辱负重。
他受的苦其实比谁都多,可是他能说吗?不能!因为不管他吃了再多的苦,但事情没有办成,主子绝对不会给狗啃骨头,现在书房中有赏了他个座已是天大的赏赐了。
第135章 绑架掠人
“属下虽在东溟派潜伏多年,但烈钧此人行事一直低调,并不受人重视,相信除了东溟夫人,没人知道他的身份,属下实在不知这个默默无闻的老头竟是可以媲敌黑榜高手的人物……”
脸色苍白,全身伤痕累累的尚和被尚仁德看的全身不自在,心中惶恐,顾不得身上伤势,急忙跪伏在冰冷的地面上,惊恐万状的磕头请罪,“天香阁的事情原本进行的很顺利,可是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硬是从属下和莫先生手中将人救走……谁也不知道这个不知道从哪里迸出来的无名小子有那么大本事,中了浸染了蛊毒的暴雨梨花针竟还能活命,在关键时候出现,破了属下嫁祸陷害之计……”
“哈哈……所以呢?你看见他出现的时侯就夹着尾巴逃回来了?当初还信誓旦旦的保证事情万无一失,还保证替孤王生擒东溟派那对贱母女,可现在呢?”
尚仁德仰头大笑,笑声凄厉恐怖,闻之心颤,“事到如今,不但损兵折将,事情还办砸了,你们准备怎么向孤王交代,都楞着干什么?为什么不说话?”
尚仁德就像一头失去理智的狂虎怒狮,在场的几位虽都算得上是他身边的人,然而此刻却没人敢说话,谁也不愿触霉头,脑袋只有一颗,要犯险的时侯最好用别人的脑袋。
书房里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气氛一时间非常压抑。
逍遥门主莫意闲蠕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能更舒服的陷在木椅中,尖着嗓子阴侧侧道:“大王,按照目前的形势来看,东溟派并非想象中那么不堪,而是一块难啃的骨头,极不容易对付。”
这完全是一句废话,东溟派叶若是人畜无害的小羊羔,琉球王用得着千里迢迢去中原请黑榜高手助阵吗?可是莫意闲身份特殊,他是尚仁德请来的“客人”所以在场众人对他口中所言这个彼此都心知肚明的高明理论未发表任何建议或意见,当然更无人反驳。
莫意闲肉腻腻的脸上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眼睛虚眯成一条狭窄的细缝,里面闪耀着噬人的凶光,阴声阴气道:“大王一直担心事情若是做的不干净,后患无穷,可是东溟山庄的事已成定局,我们干脆不要再有那么多顾虑,只要能把活捉东溟夫人,不怕东溟山庄不低头。”
尚仁德面无表情的看着莫意闲,低头思索着他的话,而尚和仍跪在地上,未得招允,不敢站起起身。
“嗯,就依先生所言,我现在立刻召他们进宫,相信他们不敢公然抗旨。”
尚仁德的眼神温和了些许,而后狞笑着抬起头来盯着如释重负的尚和等人,冷冷道:“等谈先生赶回来后,我们立刻动手。”
谈应手和尚野带领一千精锐禁卫军偷袭东溟山庄,结果却落得个全军覆没的下场,这种罪名若是担在其他人身上,砍十次头都够了。
不过谈尚两人却不担心,尚野是皇室宗亲,本身又武艺高强,尚仁德大不了责怪他办事不利,罚俸禄半年,不咸不淡判个戴罪立功,说穿了却是没有任何实质性损失。
谈应手更不用说,莫意闲办砸了事不也照样高居堂上,他们两人只要不谋反叛逆,就是杀人放火,打家劫舍,尚仁德也不敢说个不字。
若是平日,尚仁德堂堂中山之主倒也不怕他们,东溟派和皇室高手足以应付这两位黑榜垫底的高手人物,不过如今皇室和东溟派势成水火,萧家在暗中也是蠢蠢欲动,这前有狼后有虎的处境尴尬无比,假如这个节骨眼上后院起火,帮手变敌人,估计他的皇帝命也到头了。
瘫软的娇躯无力的躺在秀榻上,柳如烟香汗淋漓,娇喘吁吁道:“峰儿,为什么你今天这么利害,师傅都快被折腾上天了,你却连泄都没有泄……”
好色男人嘴里发出几声淫秽笑声,没有开口说话,因为柳如烟问的是他徒弟萧峰,又不是问楚江南。
月亮不知何时躲进了云中,星光也是黯淡无色,似乎老天爷都在帮某人掩饰罪行,而按照楚江南的说法则是他在替天行道,惩恶扬善,老天当然要为他大开方便之门。
柳如烟静静的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激|情四射的身体慢慢恢复了平静,她温柔的用纤手抚摸着楚江南健硕的胸膛,用自己身体最美妙的部位按摩男人昂扬的欲望。
楚江南轻轻瞌上眼睛,惬意的享受着柳如烟轻柔而细心的服务。
柳如烟突然滑出楚江南的怀抱,撑起娇躯,嘴里还梦呓般喃喃自语道:“峰儿,师傅实在是太幸福了,刚才那种全身飘起来的感觉就像灵魂出鞘,要死去了一样,你真利害……”
嘿嘿,骚娘们,本少爷的利害你还没真正见识呢!楚江南仍然没有开口,鼻腔中含糊的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柳如烟不疑有他,因为她做梦也想不到刚刚和她缠绵的男人不是她的宝贝徒弟,而是另外一个陌生的男人,她可怜的徒弟此时正孤零零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听她叫床呢!
高潮余韵散去,楚江南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柳如烟秀眉微蹙,不再有激|情麻痹的身体被男人这微小的动作也带出了火辣辣的疼痛。
突然,楚江南伸手点了柳如烟的|穴道,接着翻身下床,开始不紧不慢穿衣着裤。
当一切整理妥当的以后,楚江南好整以暇的坐在床沿边上,朝仍躺在冰冷地板上,人世不醒的萧峰撇了撇嘴,轻笑道:“怎么,少爷的床戏已经演完了,你还赖在地上不肯起来,要我亲自动手请你起来么?”
没人回答,没有响动,萧峰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好像一个死尸,房中静悄悄的,只有楚江南自言自语的低声说话惊得某人心头剧震。
“唉,我是不是应该表扬一下你,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