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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物失窃案污点-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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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郭煌倒不像刚脱离险境的落难者,俨然就是一个凯旋而归的将军,这做派不禁让凌清扬也受了感染。
  片刻,面带憨笑的农家女端上了花生和酒,另加了一盘冷调藕片,声明是送的。郭煌把她拉过来,附耳说了几句什么,女孩点头,又笑吟吟地退去。
  凌清扬用餐巾纸仔细擦拭了一下杯盘,斟了一杯酒在手中。
  “来,清扬为郭大侠虎口脱险压惊洗尘,干一杯!”
  郭煌碰响了酒杯,一饮而尽,抓了几颗花生米嚼着,随后替凌清扬倒了一满杯,高高地举过头顶,百感交集地说:“郭煌不该叫郭煌,应叫苍皇;清扬不叫清扬,应叫做矫扬,真乃女中丈夫,令我汗颜愧对。今儿也让我开了眼。昨天晚上还算着凶多吉少呢,没有想到今天反倒成了惊险剧中被解救的主角,我咋答谢你呢。”
  “又说傻话啦,”凌清扬已经恢复了往日的镇定,微微一笑,接过了酒杯,浅酌了一口,却并不喝下,示意让郭煌吃菜,“我也是情急智生,逢场作戏而已,现在心里还在打鼓呢。我只想问你,你究竟得罪了什么人,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
  倒是郭煌直言不讳:“啥事?直说了吧,就是因为仿画的事。其实,这种事情我以前干多啦,从没惹过麻烦,梁州城能往纸上泼墨汁儿的有几个不造假的,只不过功夫在我之下。同行是冤家嘛,可这回仿的是被盗品,这我哪能预先知道?真是自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碰上了这窝贼,算我倒霉。”
  “你说是博物馆的被盗壁画?到底咋回事,你可从来没有提过。”凌清扬开始十二万分的关注,心里暗忖:这呆子不知道此事的分量,卷进了是非旋涡还懵然无知呢。
  “要说这桩买卖也真怪,买主一直没露面,我心里没少犯嘀咕,可是一笔钱哪,不赚白不赚。对方除了定金,还专付了保密费,我猜他是怕别人也仿,才要我不能泄露。谁成想,摊上了这事,把你也搅进来,我觉得心里很过不去。”
  凌清扬完全相信郭煌的话,联想起郭煌被绑架的当天,市局文物缉私队的女民警分明是冲着他来的,这说明警方已经盯上了他,无论怎么说,郭煌已是难逃干系,而且事情远比他自己想象的严重得多。
  两人正说着,胡子老板把热菜上来了。郭煌一阵狼吞虎咽,他的确饿坏了,倒不是那帮人不给饭吃,而是他根本吃不下,现在一下子打开了胃口,顿时吃得大饱二撑。
  看看郭煌心安神定,凌清扬又问道:“这件事你觉得怎样了结呢?”
  郭煌想了想道:“这帮人没拿走钱,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可我真是不知道他们是哪路的毛贼,想疏通都难。”
  正在这时,刚才出去的那个胖姑娘笑吟吟走了进来,怀里揣了一大束野菊花,黄澄澄、紫莹莹的煞是好看。郭煌登时又高兴起来,抽出一朵最大的,插在了凌清扬的头顶,把剩下的酒仰脖一口全喝干了,一副豪气干云的样子道:
  “清扬,不用怕他们。你是来本地投资的外商,他们不敢奈何你;我是梁州城的一个穷画匠,熬了骨头也榨不出四两油,怕他们做什么。来,咱来个‘随手摘下花一朵,我与娘子戴发间’,回家——你回你的格格府,我回我的白云塔,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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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点 十六(6)
凌清扬的脸色蓦然沉了下来,用手指点在了对方光亮的额头上:“你呀,真是个画疯子,你以为这样就算完了?!”
  郭煌立刻睁大了双眼:“怎么,我不报案就便宜他们了,他们还敢再找账不成?”
  “你怎么还不明白,”凌清扬对郭煌的迂腐感到又好笑又可气,“这叫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们要的不是你,冲的是那些壁画。这些被盗的壁画一天不出水,你就是警察和盗贼争抢的盘中餐,说不定还会有杀身之祸呢。”
  郭煌回想起这几天哑嗓子一伙说的话,不禁打了个激灵,顷刻傻在了那里。凌清扬这番话的确一言中的,他郭煌不由得不服气。论学问讲绘画自己可以天马行空,可论人情世故、杀伐决断,和凌清扬相比,自己简直就是个小雏。过去和白舒娜在一块,处处觉得自己是个大男人,可与凌清扬相处,老是得围着她的裙子转,怪只怪自己到关键时刻总是没有主意。
  凌清扬不再理睬郭煌,只是信手把散放在餐桌上的野菊花按色彩深浅、个头高矮十分熟练地分了类,都用小草捆扎得像模像样,然后把一束最漂亮的花束举到了郭煌的鼻尖儿上。
  “现在对你来说,只有一个地方最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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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在哪?”
  “公安局。”
  霎时间,郭煌惊得下巴骨差点儿没有掉下来,只见凌清扬不容置疑地朝他点了点头。
  
污点 十七(1)
郭煌被带进了宽大的预审室,他的对面是一扇单面透视玻璃,里边坐着齐若雷。老爷子今天让何雨主审,英杰唱白脸,他在背后观敌料阵。可一上去,他就觉得这画家有些异样:对方虽然面色苍白,身体倦怠,但脖子梗得挺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正东张西望,观察着这个从未光顾过的场所。当他注意到墙壁上醒目的坦白、交代字样时,嘴角儿边还流泄出一股不屑的神情。齐若雷估计:今天遇到的是一块难啃的骨头。
  果然,当英杰、何雨刚按程序问完本人简要情况后,便被郭煌打断了:
  “我不是你们的犯人,是守法的公民。我是来提供破案线索的,不是来投案自首的,你们无权这样对待我。”
  “郭煌公民,请你注意,今天对你是询问,而不是讯问,你要是没有问题,”何雨不动声色地端住了对方,“那天在格格府就没有必要回避我们,这一走难道不是自找麻烦吗?”
  “我每天只是卖画,没必要和你们警察打交道。”郭煌遭了抢白,故作超然状,可心里最担心问到自己这几天的去处,更怕牵涉到凌清扬。
  “你是画家,这些东西你见过吗?”何雨随即打开了幻灯机,墙壁上出现了几张壁画照片。
  “不但见过,我还临摹过,怎么了?”郭煌竟毫不避讳,脱口而出。
  “这些是被盗文物,案件已经向社会公布多日了,难道你不知道吗?”何雨见对方认账,步步紧逼。
  “我不能不纠正你,警官,这几张照片上的壁画不是文物,只是仿品而已。”郭煌的口气里分明有几分对外行的瞧不起。
  “郭大画家,你怎么这么有把握,从照片上就能辨认出真品仿品?”何雨有意激将,诱使对方吐实,岂料郭煌竟毫不遮拦。
  “我当然有证据:临摹这幅持扇宫女图时,一不小心掉了一滴碳墨,正滴在她衣裙的环佩上,原作上是没有的。”
  “你见过原作吗?”何雨认了真,关注地问道。
  “耳熟能详,闭目能画。”郭煌马上流露出几分自负,“一个多月前,我临摹这批壁画,一共画了三十张,其中这宫女图我画了三遍。”
  “为什么要反复临摹这些画?”
  “好呗,这幅画属壁画极品,虽是无名氏之作,却有‘吴带当风,曹衣出水’的遗韵,可以说是神来之笔,为这个我特意多画了几幅。”
  “我提醒你,博物馆发生了壁画被盗案,犯罪分子手中拿到的就是你这套画,你做何解释?”
  “何警官,我没听明白——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因为你造假,作案人利用你的画以假乱真,卖了大价钱,这难道和你没有关系?!”
  “哈哈,哼哼,你说我造假,对,一点不错,可我这假造得光明正大,明码实价,标明的就是高仿品。我不仅仿壁画,还仿古今字画,上至八大山人、郑板桥,下至齐白石、黄胄、李可染。客户愿买我愿卖,照章纳税,公平交易,可不像时下那些造假酒、假烟、假药、假化肥的,据说当下只有当妈的假不了啥都能造假。这才叫图财害命,祸国殃民,国人皆曰可杀。”郭煌说到这里白白眼,“我郭煌最起码还懂法,知道法律没有规定的才是能干的。”
  “那我要问你,为啥画仿画不在你自己店里边,还要跑到黄河边上去。”看郭煌强词夺理,何雨提高了声调。
  “我是个自由职业的劳动者,没人给我规定必须在哪里干活,人家买主给我提供泥板,定好制作地点,画完交货,把钱打到我账上,就这么简单。”
  “我有一件事需要和你探讨。”英杰看郭煌一直有一种明显的对峙情绪,便接过了话头,“你刚才说临摹了三十张壁画,这原作又从哪里来的呢?”
  “照片啊,这太简单了,买主事先租了农民的房子,做好了临摹的泥板,在网上给我发了三十张壁画的拼图彩照,我就一块块去画——如果你们还有什么怀疑,现在就到我店里取来剩下的泥坯和颜料,我连照片都不要,当场画就是了。”不知郭煌是赌气,还是想当场露一手,以洗清自己。
  郭煌的画店不远,东西很快取到,一块与壁画大小一致的白底泥坯放在了他的面前。郭煌要了杯清水放在预审桌上,取出店中配好的颜料,奋笔点画,不到十分钟,那幅神采飞扬的持扇宫女图便脱颖而出。再对照屏幕上的照片,两幅果然如出一辙,使人真假莫辨,惟一的区别是照片上宫女的环佩上有着一处墨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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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点 十七(2)
郭煌画完,抛了笔,擦了擦手,一副自鸣得意的样子。
  “你知道吗郭画师,你的仿品已经出了境,干扰了侦查工作,难道当时你真不知道这起案件已经发生了吗?”何雨看他忘乎所以,狠狠地给了一句。
  “正因为知道案件发生,我才没有继续制作仿品——现在店里还留着几幅没有出售。再说,直到今天我也没有见过真正被盗的壁画究竟是什么样子。”
  看着对方一脸无辜的神情,英杰强压住火气,改变了口吻:
  “郭煌,我想请问你,你是位画家吗?”
  “是啊—— 一级画师。”
  “你肯定很在乎你的名誉和人格,把画品、人品看得比生命更重要?”
  “那是不错。”
  “那我要请教你,如果你的画被当成了真品,被人拿着卖到国外大亨和贵妇人手中,赚了大钱,你的画和你的名声就会变成膺品和赃物,你愿意担这个骂名吗?”英杰开始沉下了脸。
  “有这么严重吗?”
  “这套原作是从库房里盗出来的,是罪证,也是赃物,你以营利为目的,帮人临摹,又被人当作真品交易。如果在案发前,你可以算作不明知,可到现在我们已经明确告诉了你这批原作的性质,作为知情人,你难道还没有协助公安机关的义务吗?”英杰的话很重,两眼直视画家。
  “我的确不知道这是从博物馆盗出的东西,要知道,民间也有壁画藏品,文物又是可以买卖收购的,过去,我就曾给博物馆多次画过仿品。”
  “过去谁委托你画的?”
  “秦馆长秦伯翰。”
  “为什么他这次没让你画呢?”英杰的眼神很老辣,透着威严。画家摇摇头,他现在明显软了下来。
  “我实在说不清楚。”
  “那我再问你,既然心里没有鬼,为啥不敢见我们?!”
  “我以为你们是来抓我别的问题,不想惹麻烦。”郭煌此时真怕英杰再问下去,再扯上凌清扬,急忙搪塞道。不想英杰的话锋却陡然一转:
  “这两天郭先生干啥去了,该不是去找这个订货人去了吧?”
  “……”郭煌顿时语塞。
  “这个订货人是谁?你能帮助我们找到他吗?”英杰换了个角度问。
  “他是发手机短信订的货,先付了一半订金,说是家中的祖传壁画,复制完后把余款一次付清,可一直没有露过面。”
  “不见面他咋能取走画呢?”何雨认为他仍在扯谎,便插问道。
  “这太容易了,他让我把画放在火车站小件行李寄存处,把登记牌特快专送他说的饭店。根本不用见人——在文物行这叫交易零风险。”
  英杰此时用捷尔任斯基式的眼睛盯住郭煌的脸,觉得他这次倒没有说假话。
  这么说,“一把摸”黄河平手中曾经有小老汉的一张仿品。订画人极有可能是小老汉,他完全会雇一个人来做这些联络的事情。那么如果是小老汉制假,目的只能是一个:就是背着彭彪把真品隐藏起来,他小老汉之所以冒着险返回梁州,肯定是和这套真品壁画有关。
  想到这里,英杰突然变了态度,好言劝慰了一番郭煌,希望他能继续协助提供线索,有专业上的难题还要再次叨扰。
  何雨没有想到,英杰这么快就解脱了郭煌。刚要说话,只见英杰努了一下嘴,飞快向自己丢了个眼风,何雨才没再说话。等两人回到玻璃窗后边向老爷子复命时,只见室内已空无一人,办公桌上留着一张纸条,上写着两个字:对头。
  何雨知道,老爷子一到上午十一点就顶不住,搔耳抓腮地想喝酒,这一会儿八成又去附近的小酒馆端小黑碗儿去了,便朝英杰摇头苦笑,做无可奈何状。


  黄河平现在坠入了一片大黑暗之中,拼命睁大了眼睛,也看不到一星半点儿东西。空气里充满着令人窒息的甜丝丝的味道,他一阵慌乱,一把摸到小老汉背的那个包袱,就再也没有松手。
  “这是啥鬼地方?”
  “你就跟俺走,我领你到一个一辈子都没到过的地方开开眼。”
  小老汉说着,像土拨鼠一样摸摸索索往前走,黄河平瞎子似的深一脚浅一脚跟在他的后边。走了约有七八分钟,小老汉不知从什么地方找出一盒火柴,从包袱中掏出一截蜡烛,嚓的一声点亮了蜡烛。黄河平这才发现:他们已经来到了一处约一两米宽的洞窟,洞窟向前延伸,尽头像是被坍塌的泥土封住了。在洞壁一侧的一个小龛里,小老汉用手摸出一卷纸来,打着烛光,黄河平注意到,这是一幅很像矿区施工的巷道图,上边画着密密麻麻的通道,横七竖八注着鬼才能认出来的标记。
  
污点 十七(3)
“这儿通着地底下的城摞城,里边还有俺淘来的宝。”小老汉的眼睛里闪着幽幽的光。
  “啥宝?”黄河平问。
  “土货呗,你还不知道满世界警察为啥抓咱?”
  “真货假货?”黄河平的眼前一亮,追问道。
  “凭咱俩的关系,我还能拿假货骗你,那等于骗俺自己,你跟俺走吧……”
  黄河平紧跟在小老汉的身后,跌跌撞撞在地下墓道中走。随着烛光的闪耀,他的眼睛已经逐渐适应了这黑暗的世界。
  “老兄,不瞒你说,俺天生就是看坟的命。就像洞里的獾子,不管多黑都能看得清东西,再苦寒难熬的冬天,它都能窝成个圆圈冬眠,尖嘴正好插在自己的腚眼里,自吃自屎熬日子,耐活着呢。”
  小老汉把蜡烛递给黄河平,不知从什么地方捡起根棍子用来探路。“打从我的祖爷爷那一辈儿就和盗墓贼斗。这梁州地下的几座城,世世代代给盗墓人挖得城和城能通起来,行里人称这叫‘遁道’,又叫秘道。一般人就是能摸进来,也找不到生门,不是迷了路找不到进口,就是给活活饿死憋死。我估摸着活着的梁州人当中,谁也不会有我这本事了,一招鲜,吃遍天嘛。等到了圆顶墓,我给你老兄看好东西。”
  “到底是啥东西?”
  “你以为警察追着咱是玩藏猫猫的,我从来不知道土货还这么值钱,一张宫女图就能卖上几万美金哪……”
  “你小子是说梦话吧,这上边警察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出去了连命都没了,就是有座金山不也是白搭吗?”黄河平走得气喘吁吁,没好气地说。
  “嗨,兄弟,这回你就算不准了吧——你知道啥叫城摞城?这‘头上一块天,地下一座城,上头金銮殿,下头有龙庭’,皇宫压着皇宫,朝下走一层,就改朝换代了;朝前拱上两三天,就能出城几十里呢!叫警察们在咱头顶憨狗等羊蛋吧,咱哥们儿还是不跟他们玩儿啦,在这底下住上小半年,等风平浪静,俺再领着你出去享享福分。”
  小老汉见黄河平一脸的狐疑,就手在一处放祭品的洞|穴里抽出一个饼干桶来。“这还是作案前,俺打这里踩过点,原想从这里打通道到墓道里去揭画,挖了半截听说土货入了库,这才定了进馆去偷。”
  “你就是那个钻到博物馆库房捞货的飞贼?”
  “这回你可没算准吧,俺地哧溜在梁州地面上是贼,可在这地下就是王。跟上俺你就等好吧。”说着,拉黄河平坐下,用黑爪子似的手掏出饼干让黄河平吃,一边把蜡烛立在桶盖上。
  “这墓道里就怕缺氧,现在盗墓用的是挤压式爆破,用鼓风机向里边吹氧,有些人不懂得拿蜡烛试氧,这千年腐气是会熏死人的,只要蜡烛灭了,就得赶快走,晚一步就会阴气缠身玩儿完。”
  两人吃了饼干,有了力量。小老汉又说,现在要紧的是找一处有水通风的地方,咱最好是去圆顶墓,我给它起名又叫钢盔墓,那里贴着山石,就像峡谷一样。估摸着是黄河淤泥干了以后裂开的口子。里边的坛坛罐罐都是好东西,只怪俺从秦老师那儿讨得那点儿学问全都就饭吃了,要是能把这墓底下的故事写出来,准能获个什么奖,得个吉尼斯大全啥的。”
  “我可以帮你写,算咱哥儿俩合作。”
  “行啊哥,要不咋说是鼠兔同行哩。”
  前边的通道变得愈加狭窄,拨开坍塌的朽木,只见一根支撑的横梁下边露出一条暗道。
  走在前边的小老汉,已经完全适应了洞|穴的黑暗,不用蜡烛也能快步朝前走,“这条暗道通着圆顶墓,你胆小,跟在我后边,吓死你这兔子,老鼠可就落单了。”
  蜡烛闪动之中,他们走到了一处墓|穴,顺着小老汉手指的方向,黄河平被眼前骇人的一幕惊呆了:
  就在墓道的天井处,发现一具白花花的骷髅正在靠在一侧的棚木边上,尸骨头朝下,身子朝上,腿骨已经掉落在颅骨的一边,旁边有一把几乎锈毁的斧头,斧柄早已风化。
  “听我爷说,这是个宋代人,兄弟俩盗墓,死人骨头边上还有一盏宫灯,早被人盗走了。当时,弟在井上兄在井下,从墓里起了东西先提上去,等人吊上去,被哥哥一斧子砍下来,封了洞口。有了这件事,以后盗墓的就立了规矩,兄弟不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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