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话说了?一家人在闹腾些什么?阿花她娘,给我不要哭了!”
“阿爹……”爷爷一喝,娘亲忙是抬着袖子擦了擦泪痕,努力控制着自己地情绪。
看着娘亲止了眼泪,爷爷沉声一叹,又挪眼去看了大姐和刘烈,开口道:“阿大,阿烈!你们俩也给我别吵了!”
那两人互看了一眼,最后各自低下了头。口里异口同声的低喃着,“爷爷……”
止了大姐和刘烈。爷爷又看来我。“郭大人。麻烦你扶阿花进房去休息。”
“是。”郭桓应了一声。也真听话地扶了我。
“今天地事。不管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谁都不许到处给我乱说!”咚。拳头又砸上门框。
原本躲在一旁地看戏地婆子、小厮们忙转身纷纷跑开。
“唉…………”爷爷叹了叹气。疲态得闭了闭眼。“阿花她娘跟我来。阿大阿烈也跟我来。阿花。去休息。”说完。爷爷转身往走廊另一处走去。
娘亲起身又擦了擦泪痕。这才跟上爷爷地脚步。大姐和刘烈则跟在最后。
郭桓扶着我又回了房内。在外头闹了那么一通,我忽然觉得有些疲惫,沾了枕没多久就睡着了。只不过睡梦之中,却总觉得很不安生,外头似乎一直有吵吵的声音,有大姐的,娘亲地。还有爹爹。
睡醒的第二天,我就没事了。不过鉴于昨天的那一场闹腾,怕娘亲训斥,故意装作了一副病态。出乎意料的却是郭桓竟然在我家住下了,我以为娘亲知道我和他地事该是不会把他留下的。
但后来才知道,原来是我解释的还不够清楚。娘亲还以为我的便宜都让郭桓沾了。刘烈也还在我家待着。听说他是竭力想去投宿客栈的,可是娘亲和爷爷劝阻了他,只不过他与大姐的问题似乎越来越不好了。听婆子嚼舌根的时候说地,原来那天我睡的不安生的时候,家里的确是又大吵了一场。
不过这之后,吵架似乎是没了,但冷淡的气氛却越来越浓厚了。郭桓白天都跟聂瑜混在一起,我觉得很奇怪。明明是吏部侍郎的他,哪有这么多的假期在我家、在上梁打混呢?天天跟着他这么相处在一个屋檐下。大多时候总觉得心里有些别样的感觉。似乎多对他熟知一分就忍不住更想认识他一分。是种很奇怪的感觉……
刘烈似乎跟爹娘他们协议了会在上梁待一个月好好考虑是不是要跟大姐继续。还是写休书。只不过他似乎为了不与大姐接触,刻意天天都外出。直到到天黑才回来。也因为他地这一做法,我也很少见着他。只不过每每见着他时他总会以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看这我,弄得我心里一阵慌乱,忍不住就不想见他。于是,我也就刻意天天睡到日上三竿,算是躲着他了。
掰了掰手指头一算,到家都快半个月了。加上从上京来的路程,那么说我离开那个人已经有一个月了。一个月……使劲扇了扇手里的蒲扇,没想到时间过的还真快呢!随着日子的过去,天天去想上京地事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比如那个骗子现在怎么样了?那个紫巧怎样了?吕秋荷怎样了?周初雪和柳冰清又怎么样了?三个女人一台戏,那四个女人演成了什么戏?那个骗子和吕秋荷的约定,吕秋荷对那骗子的心,还有那个远在玄冥的陆铭。贤王、姚青蓠、姚欣儿三人的事。想的起的,想不起的,好多好多地事,都没有那多余地功夫去想。
似乎唯一会想的,就是屋子里特别闷热地时候。会不由自主的想起疏雨小院内很凉快,霍泰及早就准备好了冰块,天天待在屋内,便不想出去的事。不像现在……
“啪啪啪”,我大力的扇着蒲扇。一阵阵风因为蒲扇往身上推送,只不过还是觉得热。行进在走廊上,我快步往厨房走去。听说冰镇酸梅汤已经弄好了,等不及婆子慢吞吞的手脚,我还是自己过去取吧!
转过走廊,一道身影正挡在身前。我一愣,顿下步子,抬头一看,心里一叹。真不巧!“姐夫……”
“阿花……”他也怔了怔,随后露出一副忧伤的表情来。
我往后退了一步,“嗯。你今天回来挺早啊!”
“嗯。”他闷声应了一应。
左右瞟瞟,没什么人。也是!家里本来就没几个人,“那个,我去厨房喝冰镇酸梅汤……”
“阿花。”他一手握住我的手腕,我没办法,只得止下想绕过他的步子。并肩站着,我眼望着前方,却不开口。他的右手抓着我的右手腕,力道先紧了紧,而后又松了几分。“那个……我听说你之前婚事根本算不得数。”
他想说什么?我保持着沉默。
“阿花……我跟你大姐已经不可能了。虽然我很想接受她,不过,我还是不能放开心。”
我挣了挣手腕,只不过我才一有动作,他的手忙是又握紧。
“先听我说完好吗?”他用着请求的口气说道。我抿抿唇,停止了动作,他也跟着停止了使劲,口里微微叹了一口气。“阿花,该怎么办呢?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当初要不是我,或许我们……阿花,你说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们在一起吗?”
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们在一起吗?我挺了挺身子,瞥眼往他看了一眼,消瘦的脸。张张口,还是叫了他,“姐夫……”
他低下了头,侧脸显现出的是一片的忧伤,“从小到大我们一直都是在一起的不是吗?可是你出去了一趟后,就什么都变了。每次想起来,我就会怪自己,要是不让你走就好了。我很后悔……”
“姐夫。很多事……冥冥中自有定数的。”我不会教导,更不懂什么开解。能说的也很浅薄,细细地打量着他,我也忍不住叹气。“就算一直待云河镇,就算从小就在一起,我都没有想过会和姐夫有什么将来的事。当然,如果有人说媒了,对象是你,我也不会反对什么。我知道,女子到了年纪总是要嫁人的。”但是,从走出云河镇的那天开始,等认识了一个又一个人开始,我就不再抱有那样的想法了。
天业很大,天业之外的世界更大。而我,则是一只刚跳出井底的蛙,刚瞧见这外面辽阔的天空,于是忍不住新奇,忍不住被许多事迷住,然后……就变了。
“阿花,对于你的事,我很想全部了解。可是我觉得你还是有什么地方瞒着大家。也觉得原本的单纯的你变了些什么。就像你变了似的,我也觉得自己是变了,可是有些没变的却是,我还是想和在你一起,一辈子的那种。”
慢慢蹙起眉头,我的鼻子里有些酸涩。如果他今天以一副强势的态度说这些,说不定我会马上转身逃避,可是他偏偏以着这么一副悲伤的口气在同我说话,我就忍不住有些同情起他来。
“姐夫……冥冥中自有定数!”想不出别的话来,我只能重复这一句。
走廊尽头,一抹白锦缎的身影悠闲地似散步般的走了过来,我一路瞧着那白锦缎的身影靠近,一手曲在身前,一只白色的鸽子就停驻在他的手臂上。郭桓看见我们,眼里露了一抹好奇。
正文 第一百十七章 想不想跟我回上京
郭桓越发靠近我们,停驻在他手臂上的鸽子“咕咕”的叫了几声。刘烈回头看了一眼,我伸手拨去了刘烈的手。刘烈喉中发出细微的一声吸气声看着我。
以眼角余光快速的瞥了刘烈一眼后,我垂下头,一直到白色锦缎衣衫出现在眼内。
“我回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你们的谈话?”郭桓一副不好意思的口气。
刘烈不语。我只管自己低垂着头。
“不说话?不好意思吗?打扰了,我立马走。”
“郭桓。”眼看着那白色又离开视线,我忙转身去唤郭桓。在郭桓一脸好奇的转身看我时,我开口说:“我有事找你呢!”
“找我?”他的眼瞟了一下刘烈,轻笑了一声,“啊!那边走边聊吧!我正要回房。”
“好。”不管旁边的刘烈还一副有话要说的模样,我提了脚步就赶上郭桓,与他并肩而行。
离开了刘烈身边,走出了距离后我忍不住吁了口气。
“你那姐夫……对你有意吧?”郭桓逗弄着手里的鸽子,漫不经心的开口问道。
看了他一眼,我又稍稍转头看了看刘烈,无声的叹了一叹。有些话,不知道该怎么说。再看一眼郭桓手里的鸽子,以及他像是逗弄什么鹦鹉似的吹着口哨的模样,我忍不住问他,“你今天怎么不跟聂瑜到处跑了?还是第一次见有人逗弄鸽子的。买的?炖鸽子吗?”
他笑了一笑。停了下脚步。我跟着他一块停下步子。他像是炫耀似地将那鸽子往我眼前凑了一凑。“这鸽子可不是一般地鸽子。”
“那是什么鸽子?”我好奇。
他笑裂着嘴。极认真地回我道:“它是信鸽。”
我一愣。而后反应过来他地话。忍不住啐了他一口。“白痴!”
像是个恶作剧得逞地孩子。他哈哈一笑。“不过你刚才说地炖鸽子什么地倒是可以考虑。估计你一定喜欢吃。”
“啊!我地冰镇酸梅汤!”一说到吃地。我这才想起我原本要做地事。
“王爷来地信鸽,想不想炖了发泄一下?”
“呃?”我停止对冰镇酸梅汤的思念,愣愣的看着他手中的那只信鸽。耳里是他刚回地话,宿凌昂的信鸽吗?
他一手抓着信鸽,一手捻了捻衣襟处。神情里是全然的逗弄意味。不过似乎不是要去逗弄那鸽子。“被发配了这么多日子,终于是想起我的存在了。”
“呃?”我不明白他话的意思。“发配?”
“王爷来信,说是最近头疼的事情已经搞定了。所以想起我来了,问我什么时候回去陪他喝一杯。”
他眯眼笑了一笑。有些小得意。
我也眯了眯眼,却不是笑。“郭桓,你到底来上梁干吗的?”看我之类地接口在上次就已经不可用了,我虽然也时不时的会问他,可是他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他到底是来干吗的,我真的很想知道。
他还在笑,“嗯。被王爷发配到上梁了。”
“发配?”我疑惑,但是……“是宿凌昂让你来的?”
他耸耸肩,一脸的无奈道:“在朝为官,也不容易啊!就跟大多犯了过错的官吏一样,我不小心也犯了一个错误,所以被王爷发配出了上京,离了上京,我也不知道该去哪,于是就想来上梁看看同窗。刚好想起来你也在上梁,所以顺道也就来看看你了。”
“骗人!”就着他的话尾,我狠狠的否定了这一个说法。“你不要欺骗我无知!他又不是皇上,贬职位、发配流放这类地事哪能由他做主?”
歪斜了一下头,他“啊”了一声,轻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太过兴奋了。忘了齐师的脑袋已是越来越开窍了。呵呵……不过,我可没说我是在职务上犯了什么错。”
“别又跟我扯别的一堆了!”总是这样,顾左右而言他,然后跟我绕圈圈,一直到把我给绕晕了为止。这个可恶的郭桓!
“齐师,想不想跟我回上京去?”
“回、上京?”他忽然那么说,我又愣了住。“回去、做什么?”
“不想回去吗?”他问。“算了,当我没问吧!对你来说,不回去是正确的。上京……也没有需要你去做地事。再逍遥几天。三天后。我回上京。”
“你要回去?”
他笑了笑,又去逗弄那鸽子。“当然。我还有一堆公务要处理呢!太久没有在乡间待过,其实天天无所事事的日子也挺不错的。可是我太年轻了,等将来老了,一定要告老还乡。”
听不懂他的感叹,或者说不知道他在感叹些什么。所以我选择沉默。
“其实王爷也并不算骗子。”低喃了一声,他耸耸肩,“我去厨房找老婆子拔毛。”
看着他转身往厨房的方向走去,我没有去追。停留在原地,刚才他一句低喃,我听的很清楚。他说宿凌昂并不算是骗子。我无法理解。
晚上,我吃了一道特别的加菜,专门为我一个人专门的。那鸽子最后竟然真的让郭桓丢下了锅,炖了一锅汤。不知道是不是宿凌昂饲养地好,这鸽子总觉得比曾经喝过地鸽子汤还要美味许多。所以我就着阿香的眼馋一口气将汤和鸽子全部都解决掉了。
郭桓说三日后启程回上京地话后的第二天又如常去找聂瑜了。自打郭桓来后,聂瑜似乎一改往日优良的上梁第一捕头的好名声,日日与郭桓溜街走巷,怠忽职守不说,还带公款吃喝。
我忍不住要叹气,当初来的时候还说县太爷如何如何的,到头来自己不也是那样吗?果然,官无论大小都是一样的。
撑着脸颊,我忍不住满是困意的闭了眼。
“阿花,跟爷爷一起钓鱼,很枯燥吧?”爷爷的声音在耳边笑道。
我瞬间清醒过来,冲着爷爷忙是摇了摇,“爷爷,我没有。我精神好的呢!”
爷爷一脸慈笑着,“鱼上钩了。”
“啊。”我瞥眼一看自己的鱼竿,果然。等到鱼线颤动的最厉害的时候,我屏气一拉,一条鱼就在茫然之中被我拽出了河面,落到了地上。
抓起那尾离了水不住挣扎的鱼,我忍不住喜笑颜开,“爷爷,看啊!我钓的鱼,大尾吧!”
“嗯。”
重新在鱼钩上布上饵,轻甩鱼竿,鱼饵没入了河中,我继续坐在爷爷身边垂钓。
“阿花,是不是心事吗?”困意又渐渐袭上眼,爷爷的声音忽然又在耳边响起。
我不解的抬起眼,困惑的看着他,口里忍不住问:“爷爷?”
“唉…………”望着河面,爷爷叹气。“明天那个郭桓要回上京了吧?他有没有说过让你一起回去的话?”
“爷爷……”爷爷是怎么知道郭桓这么问过我的话的?
爷爷转头看了我一眼,提了提头上的蓑笠,又望回那片平静无波的河面。“有些事,本来是跟你们小辈无关的,我也就想着带进棺材算了。但是有些事也并不是这么想就行的啊!”
爷爷……
“这事该从哪开始说呢?阿花,知道我们齐家的家姓吧!许多年前,我爷爷的爷爷那辈跟随太祖皇帝打下这天业江山,那时候起,咱家就是一员扛战旗的小兵。蒙太祖皇帝赏识(。电子书),御赐家姓为齐,还封了官。”
“太祖皇帝?我们家的姓是太祖皇帝赐的?”我震惊了,爷爷只说家姓是得了上面的赏识谐音“旗”字赏给我们的家姓,可却没有说是太祖皇帝啊!而且……还封了官?我们家原本也是官家吗?
爷爷叹气,鱼线在动,他手中却是没有动作。“是啊!太祖皇帝赏赐家姓,这是如何光宗耀祖的事啊!虽然只封了一个小官,可是没几个人知道其实太祖皇帝与我们齐家私交甚好。不只太祖皇帝,太宗皇帝也是,不过接下来便是一代不如了一代。四十年前,与玄冥停战后,你的太爷爷便辞官归隐了。虽然与皇上的交情没那么好了,但与皇子的感情也是不错的。就像我,我还曾与那皇子定过一个约,若我生了女便许他为妃。可惜……我只生了个没用的混小子。”
在谈到那皇子的时候,爷爷脸上露了一丝笑意。
“为什么爷爷生了女儿要许给他为妃?”我不明白,这样爷爷不是很占对方的便宜了?既是朋友,还是泰山女婿的关系?
爷爷怀念似的笑着,“我从小看着他长大,算是忘年交。他许我诺,要是我生得女,必是他的正妃。就算将来坐了皇位,也一定是皇后呢!”
“呃?”皇位?皇后?难道……“现今的皇帝是爷爷的私交好友了?”不是吧?那奸诈的皇帝?
爷爷摇摇头,我松了一口气。不是他,那就好。“我没有生出什么女儿来婚配给那皇子,后来那皇子也没有坐上皇位,而是得了一个陵王的称号。”
正文 第一百十八章 齐家、陵王的那点事
“什么?”一道晴天霹雳!我的下巴磕到了膝盖上。“陵王?陵王!?”虽然长时间没有去想过那张脸,但此刻那张面容却清晰的浮现在了脑海之中。他……是爷爷的忘年交?骗人的吧!他的年龄有这么大吗?而且……奶奶都死了那么多年了。哪来什么生个女儿配给他?
“是啊!”爷爷放下鱼竿,一脚踩住它,任在河里的鱼饵不停的被鱼啃食的动作颤着鱼竿顶端。那一定是尾大鱼。“阿花也认识现在的陵王吧?上回,你指着他说他叫郭桓的那人就是陵王。长的很像……”
什么叫长的很像?我也学着爷爷的模样放下了手中的钓竿,认真的听他说话。
爷爷眼望着河面出了神,半晌后才叹着起道:“最后,你奶奶也只为我留下你爹一个独苗就撒手人寰了。而陵王……却只从先帝的手中得了一个陵王的称号。”
“先帝?”我忍不住出声打断爷爷才刚起的头,心里头实在好奇与不解。“爷爷说的是这个陵王吗?似乎时间不太对吧?”奶奶死的时候,陵王有出生了吗?
“唉…………自然不是现在这个陵王,现在这个不过是承袭了他父亲的爵位罢了。我说的是上一代的陵王,宿延。”
宿延,宿凌昂的父亲的名字。据说在宿凌昂年幼的时候就亡故了。只是死于什么原因,没有人说起过。街坊间曾有流传过,是被害死的。也有说是跌落山崖死的。死后,被厚葬在皇陵之中。但宿凌昂说了,皇陵之中的不过是衣冠冢,真身是被葬在了青云山脚下。我也眼见为实了。
“陵字,只不过算得是大土山的意思。宿延自小聪明好学、性格沉稳、上知天文下晓地理,待人和善。在当时是人人称颂,也最有希望得到太子位的人选,更是人人都寄予厚望成为皇帝明君的不二人选。就连他自己也是这么认为……”无声的叹了一叹,爷爷抚着手背继续说道:“胸有怀世之才,到头来却只得了一个陵字封号。对于他来说,是多么具有讽刺性地事。”
陵字,大土山的意思。一个能人,却只是得到又土又傻的大土山的寓意的封号。抓抓头皮,我忍不住再次打破爷爷话语地连贯,“这是为什么呢?难道上一代的皇帝没有瞧见老陵王的才干?还是那皇帝不喜欢陵
“不知。明明才人就在眼前,也不知道先帝为何迟迟不立储君。”爷爷闭着眼,又是一叹。“直到宿延那小子骤死的第二年,才屁点大的宿然被封为了皇太子。八年前先帝驾崩。新皇继位。原本皇子们为夺皇位都是各用手段,只是却没想到宿然登上皇位却是那么轻而易举,甚至都没有遇到什么阻挠。也是啊。宿延都死了那么多年,手下能人、幕僚散的散,投靠的投靠,哪还有什么强劲对手跟他对抗?”
到最后继位的是宿然,细细理了一下所知道的关于宿凌昂父子与当今皇上地事,宿延、宿然是亲兄弟,同为当今太后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