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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娘亲沉默了会,附和着。“算命先生说我们家阿花是个有福之人,阿花既然能嫁得好人家,将来也是吃穿不愁,唉呀……我真是瞎操心。”
“本来就是。”爹爹咕哝了句,话间已有了困意。“快些睡吧!明日还要忙乎!”
“嗯,睡了。”
看着爹娘屋内的烛火熄了,我才慢慢猫着身子离开。
屋外是一片红彤彤的大红灯笼,屋内是两根红亮亮的大红喜烛,连带小桌边我们这一身的红艳艳,正好组成一幅红灿灿的图。
“啵”我剥了粒花生米塞进嘴里。也不知道正常的新人们会怎么渡过这洞房花烛夜,但一定不会像我同宿凌昂这样对坐着一个喝酒一个剥花生米吧!
瞧他一身的大红喜服,我不得不承认红色真的很衬他。或许是很少见他着戎甲之外的衣衫,当他掀下我的盖头的时候,我真忍不住有种惊艳的感觉。虽早习惯了他比一般男人都还好看的面皮,qǐsǔü但今日,我还是忍不住要吸吸口水。
“咕噜”,我情不自禁地吞下一口口水。他不只比一般男人好看,也比像我这样的一般女人好看。
“王爷。”两人各做个事沉默了半天后,我终于忍不住打破这沉默出声唤他。
他没有出声回我,只是抬眼望了我一眼算是作了应答。看着这态度,我有些怯懦,但心里有憋不住想问问题。僵持了片刻,我终是鼓起了勇气问:“王爷,我们俩以后该怎么称呼啊?”
或许我问了一个好问题,他低头沉思了片刻,才反问:“你想怎么称呼?”
“我?”若我知道的话就不会问了。想了想,我同他商量,“我爹娘他们不知道你的身份,我怕我老是喊你王爷会叫他们听见了。你也说了我们俩的事也就是做场戏,当然做戏也要做全嘛!若按照我们普通百姓家称呼那自然是要称呼相公,娘子的。”若是按照皇家的称呼,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宿凌昂抿了口酒说:“那就按照你的称呼来唤吧!”
我的称呼……“那就是相公啦?”
“嗯。娘子。”
“噗通”,心忽然一动。我呆呆地看着他依然如常的面容,感觉脸颊有些热热的感觉。怎么好像听他喊着还挺顺耳的。
说完了称呼问题,我也不知道还能扯些什么,于是只能沉默。他依然饮酒,我依然剥我的花生米,直到一整盘的花生米都让我剥完,塞了一肚子的满满当当。于是……我终于觉得有了困意。
“哎,那个……”想到晚上这睡处问题,我忍不住又想问问他该怎么安排。
“王爷,属下有急事禀报。”
我正要问他,门外却不合时宜的窜出了一道男声。声音有些熟悉,而宿凌昂一听那声音却是忽然起身亲自开了门。“曲辞云,你为何在这?贤王的大军到了?”
听宿凌昂的话我才忽然记起,这人不正是贤王身边的随侍。贤王的大军到云河镇了?
名唤曲辞云的随侍表情痛苦地双膝一跪,回道:“属下无能。我家王爷在来汇合的路上遭遇玄冥突袭,身负重伤,现不知下落。”
“什么?”宿凌昂身子一怔,急道:“不知下落?那你现在来这是为何?还不派人去寻?”
“回王爷的话,属下已派了人手正在寻。属下见大军汇合的日子快到所以先行带着大军来通知王爷,郭大人说王爷今日忙,所以他也已出发去寻。属下想想还是该禀告王爷,所以才问了讯寻来。”曲辞云将之前遇郭桓的事说了一遍,现在的意思就是问宿凌昂该怎么办。
宿凌昂听后几乎没有任何的思考,直直出了喜房,边走边道:“云河镇外的大军按照行程,去往潞安再原地待命。你同我赶去事发地。”
见宿凌昂朝外走,曲辞云也快速起身赶上。“是,小人已将马匹备妥。现正在屋外候着。”
直到他俩的脚步声渐远,我才恍然想到他还没安排我的问题。大军去潞安,那我去哪?一想到这,我忙起身追了出去。一路追到大门外才终于是在宿凌昂上马时赶上。
我奔到大马旁,抬头问他:“大军去潞安?那我是回军营同大军一起吗?”
“你在家中待着,我自会来接你。”
淡淡地安排完,他才急切地踢着马肚奔入黑夜中。
“哦。”看着那一抹红消失,我这才咕哝着回了句。瞧他那么急切,看来他与贤王的感情真的很好啊!
吹了会夜风,我才抖抖身子赶忙钻回家中。正待关门的时候却瞥到转角暗处藏着一抹素白。心中一抖,大晚上的穿那么白,不会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嘭”。关门睡觉。
=锵锵锵!我是第二卷的分割线=
只不过那天我也只能瞧着那一抹红消失,却是始终没有等到他说的自己来接我。日子一直划到大姐出阁的时候。
出阁前的夜里大姐说她对不起我,只是她并不后悔对不起我。我起初百思不解她是哪对不起了我。直道她告诉我,宿凌昂出现在我房外的事后,我才恍然想到我曾经想过却忘了问的问题。
大姐说我有了归宿,那她就可以安心和刘烈在一起了。我知道她的意思,把我嫁出去了,她就不怕娘再将我许给刘烈了。
我暗中笑笑,只问她觉得幸福吗?当下摆在心里的却是刘烈说过的话。
她说要嫁给自己喜欢的人,自然是幸福的。
我不再问。只在心里暗道:将来我也定要找到个真心喜欢的人,他也还得真心喜欢我。他可以没有宿凌昂好看,没有宿凌昂有权势,没有宿凌昂的一切一切,但是他一定是我满意的人。
一想及此,我忍不住吸了吸口水。为什么做梦的时候也这么清楚的见到了宿凌昂的面孔。还是一张睡脸。
“嘀嗒”,我的口水忍不住滴落下来。
而我梦中这张完美的睡脸却睁开了眼,眼神迷离却带着怪异。他紧盯着我,缓缓吐出一句,“口水滴到本王身上了。”
正文 第十七章 水穷云起
先说个乐事。现在大家都很喜欢玩空间里的抢车位游戏。
嗯。然后我们的绵绵可爱多童鞋。(都认识的吧?极恶女的那位。)在我的停车位停了12小时又14分后,被我华丽丽的贴条鸟~
然后……她华丽丽的暴走鸟~然后因为对我冒火又把车子停错了车位鸟。于是更暴走鸟~(很可怕,很可怕。)
然后……我拿了贴她条得的3600金买了新车鸟~。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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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我吸回口水,眨眨眼。不确定地看着面前的人。我不是在做梦么?为什么他会这么真实?
这个太过真实的宿凌昂并没有理会我的疑问,只是翻身坐起,朝门外喊道:“进来吧!”
他刚一唤,房门马上被人小心翼翼地推开,鱼贯走入了一堆人。端着脸盆的,捧着早膳的,杂七杂八的一堆。其中一个绿衣的小丫头捧了杯漱口水直直走到他面前跪下,口里喊了声“王爷”就将手里的茶杯递上。宿凌昂接过茶杯,过了过口,头还没撇,一个白衣的小丫头见状赶忙就端来了小盆。等他吐了水又赶忙端了下去。而原先那奉漱口水的已经拧了帕子递了过来。
全程看来衔接的整齐又恰当,我正看得津津有味。那绿衣丫头依样走到床边,喊了我一声“娘娘”,就直直跪下了。我傻傻地看着她低垂着头,又看看一屋子忙碌着的人,慢慢地领悟自己早已不是在做梦。
我同宿凌昂成亲了。这婚事还是通报过当今圣上得了准的。昨日已经热热闹闹地拜了天地,大宴了朝中群臣。当然,我是一个也没见着。
就在我发呆的当口,宿凌昂已由人伺候着穿戴好了衣服,正坐在梳妆台那任白衣的小丫头梳头。而我面前的绿衣丫头还不屈不挠地跪着,我一回神赶忙去接那绿衣丫头手里的茶杯漱口,一发呆竟然叫人家跪了我这么多时候,我递回茶杯略感抱歉的频频向她道谢。却倒叫人家小姑娘吓的“噗通”往地上一跪,怎么也不敢起来了。
我正被她跪的不知如何是好,幸而宿凌昂已经梳完了头,于是我忙向他求救。这是他的下人,既然我喊不起来,他总该有法子吧?
宿凌昂看了绿衣丫头一眼,开口说道:“你的身份是主子,而她们是奴才。主子哪有向奴才道谢的道理?”这话是对着我说的,随后他又对着那绿衣丫头说到:“水穷,你起来吧!今日开始你和云起就来照顾齐妃娘娘吧。”
绿衣丫头一听主子的话,忙磕头应是,又给我磕了个头,这才起了身。而刚为宿凌昂梳头的那个则俯了俯身子,口里也应着是。
我懵懵地指了绿衣,又指了指白衣,不确定的唤,“水穷?云起?”
宿凌昂点点头,解释道:“绿衣的是水穷,山穷水尽的水穷。白衣的是云起,白云飘飘任风起。平日里照顾我的起居,若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问她们。”
我“哦”了声,随即却是忍不住咕哝,“叫云起这名还能凑合。可谁家会给自己的丫鬟取名水穷的啊?又打水漂又穷的,这不是存心触自己的霉头嘛!”
咕哝声小却也能让人听清楚,那名唤水穷的小丫头让我这么一说登时垮了脸。有些苦恼又有些不乐意,只是也不敢张口说什么。
然而宿凌昂却是反驳了我,“这是取自唐人诗作‘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之意。云起水穷处。有时间多找两本诗作读读吧!”
“哦……”被戳到了软肋。我不敢再多嘴,只是心里喃喃反驳,女子无才便是德啊!
“快些起身梳洗吧!等下领你去见冰清、初雪和秋荷。”
“哦。”我应声下了床,而那水穷与云起也早捧了新衣服准备为我更衣。因刚说了人家名字的问题,现下我颇觉不好意思,尴尬地冲着两人笑笑就任两人为我穿戴了。
这是第二次任人服侍着穿衣服,第一次是昨日穿戴凤冠霞披的时候,但那是因为我一个人穿戴不起来才要人帮忙。今天却又是什么名目了?一边任两人的手在身上碰来碰去,我颇觉难受的皱了眉头。难道说将来也一直要这样任别人为自己穿戴衣服了?
按照寻常人家的礼仪,新婚第二日是该去拜见公婆,奉杯茶的。只是我的身份……一直没敢告诉别人,我只是陵王的侧妃而已。所以这拜见公婆和奉茶是没我什么事了。
更何况这陵王府也早就没有了陵老王爷和陵老王妃这两人。
不过,虽然不用奉茶见公婆,可这府里却还有三位侧妃住着。按照辈分算起来,我是该去给她们请个安的。怎么说今后也算是一家人,姐妹了。
被侍奉着穿了上好料子的新衣服,同宿凌昂两人一桌用了早膳,又休息了片刻。他这才领着我往府内事先说好的花厅走去。
一路上我们走的悠闲,边行路边有人专门为我介绍这府里的一花一草,以及各处的路线。而我虽然认真听着,却怎么也没法用心去记。一路的眼花缭乱,一路的赞叹不已,我像个乡下姥姥头回进城瞧新奇般四处流连着与我这乡野村妇格格不入的王府。
我们停步的这一处地方叫“闲墨阁”,瞧着匾额上大大的飘逸字体,我心下直点头,的确是个形象的名字。空闲着没用处,也不在里间磨墨写字,当然就只能充作花厅招待招待人了。
一步步踏入阁内,只听得女子两三声言笑晏晏。听那声,三人的感情似乎很好,我略松了松紧张的神经。倒好奇三位侧妃会是怎么个模样。直到进入了花厅我才终于见到了几位笑靥如花的侧妃。一照面,我不由得暗呼:各个都是绝色呀!
厅内三人皆着着艳丽衣裳,眉如远黛,面若桃花,皆是属于江南的美。只是虽美的大致相同,却又觉得是各有千秋。我细细地打量着三人,想找出三人的千秋之处。
我对三位是看的仔细,而三位侧妃却只是瞧了我一眼。这一眼太过短暂,我都还不及回过神,她们三人的眼神已热烈地胶向了宿凌昂。一个个争先恐后的请安问好。
宿凌昂淡淡点下了头,也不寒暄几句就为三位介绍我,“这是齐师,今后都算是一家人。你们三人入府早,以后若她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要靠你们三人多提点了。”
三人忙点头,口里不断应是。
“师儿。”他又把视线挪到我身上,开口极温柔地唤。我全身一颤,那一声是在叫我?他不用这么寒碜我吧?
得不到我的回应,他又喊:“师儿,认识一下三位姐姐。冰清是入府最早的,接下来是初雪,而秋荷是两年前入的府。”他边说边一一指给我看。我顺着他的指点一一喊了她们的名字外带了声姐姐。
三位侧妃像是此刻才注意到我这人,个个都盛着张笑脸来叫我妹妹。
“原来这就是我们的齐妃妹妹。瞧瞧,瞧瞧,多么清秀干净的娃儿。”着粉衫的女子甚至交好的都挽上了我的手臂。
清秀干净?这不就等于没有夸我嘛!谁家女儿不清秀不干净?不清秀的那是无盐;不干净的,那除非是小叫花。我扯着笑记下了她的名字——冰清。
“是啊是啊。”冰清一说,旁边的另一位红衫女子忙附和。她应该是叫做初雪。她同冰清一样,像是与我交好许久,一胳膊挽上了我。“难怪王爷宁愿推辞了玄冥公主的和亲也要纳我们齐妹妹为妃。”
我被夹在中间,活象个肉夹膜,只能气虚的笑着,“两位姐姐取笑妹妹了。”是了。宿凌昂拒绝玄冥公主的和亲而非要纳我为妃,这事已是满朝皆知的了。人人都道王爷好性情,也羡我觅得良人。可事实情况却是……宿凌昂分明就是利用我来明正严顺的拒绝玄冥公主的和亲计划。
当初宿凌昂忽然逼我定下假婚约正是因为郭桓探听到了玄冥国有意入京递国书时再趁机劝说皇上同意和亲计划,而宿凌昂自然是玄冥国要求和亲的对象。玄冥国打的是什么主意目前还并不清楚,而我只知玄冥在递交国书时的的确确是说到了和亲的事。皇上也是想同意,而宿凌昂则也是照他事先计划好的一般在朝堂上大大作秀了一把。
原先就因为打了胜仗而成为天业国第一偶像的他现在又因为朝堂上的那一往情深而直接成了天业国内最神话的男人。一夜之间不知已迷倒了多少怀春少女,就连那些嫁作人妇的女子也都拜倒在了他的风采之下。
只是……这功劳簿上是不是也该算上我的一笔?
“一晃眼我都入府两年了,终于也算是姐姐辈了。齐妃妹妹既然入府最晚,那我这做姐姐的理当该送妹妹份礼物当做见面礼才是。”
【小修】
正文 第十八章 下马威【一】
先说上章里的水穷、云起。嘻嘻,其实原本的对话是这样的。
水穷:师兄,师兄。让我到你书里客串吧!
师兄:好啊。妃子、丫头、王爷、官员,你随便选吧!不过妃子、王爷的出场较晚。
水穷:那我要最近出场的。反串也可以。
师兄:那就只有县丞了。你报个名字来吧!
水穷:(眨着眼睛)就用我这个名字怎么样?(当下心中飘飘然。啊,我的名字多好啊!多有意境啊!)
师兄:(掀桌暴走)谁家老爷会取名叫水穷的?
败退……
关于云起。蒜苗:我见了你就想去搜一个“云起”,没想到还真让我搜到了。
水穷:(因没看清楚她话而飘然状。)嗯,我的下一步计划就是注册个云起的名字,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一对的。
蒜苗:可是你晚了。还是晚三年。(有图为证。有人注册了。)
再次败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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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站在一边最后一个说话的人自然就是那秋荷了吧?我瞧瞧她,亭亭玉立如雨后静荷,全身的气质给人以舒适安详的感觉。就好像是一朵独放的解语花。
她说有礼物送我,我不禁好奇。她会送我什么?是值钱东西不?
我身边两位一听秋荷有礼物要赠也是大为好奇的模样,携了我就走向秋荷。
秋荷招了招手,她身后的侍女马上就递上了一只红缎锦盒。我瞧着那锦盒,怪不好意思的笑,“秋荷姐姐还要送我礼物啊?”
其实我这心里头已是很想伸手去接那锦盒了。可碍于两侧还被人夹着,只得耐着心装闺秀。
秋荷款款一笑,打开了锦盒。只见里头躺着一条金闪闪的链子,底下还坠着一把分量十足的金锁,只是那形状似乎不像是同心锁。
“齐妃妹妹莫要怪我礼轻,姐姐也实在是想不出该送什么礼物好。”
“哇,吕妃妹妹好大的手笔啊!”冰清赞叹了一声,放开了我的手就凑向前去看那项链。
初雪也抽了手,挥袖一笑,说道:“如此厚重还叫礼轻的话,那姐姐我的可真的就没法拿出手了。”
我不管两人说些什么,一得了脱赶忙就上前去接那礼物。是金链子啊!还是粗如指的啊!“姐姐哪里的话,这礼物妹妹收的真是太有愧了。”一从她手里接过,我忙暗中颠了颠,够沉。真金、真金。
我正对那金链子爱不释手,忽闻得冰清开口说道:“齐妃妹妹看来是喜欢的紧了这金链子。就不知道我和周妃妹妹送的礼物,你可还会瞧上眼?”
她们也有礼物相赠?我一听忙抬起头,不再对那金链子爱不释手。而是殷切地看了两人,等着她们的礼物拿出手。只要是值钱的,我自然是看得上眼的。
冰清像是看透了我心思,也不多话,朝一边使了个眼色。一个看似伶俐的小丫头马上就捧出了一个粉缎锦盒。冰清示意她打开后,递到了我面前。
我凑了一眼,只见盒里装的是一条色泽莹润的珍珠项链。单看那珍珠是颗颗圆整,光泽透明,虽然我不懂鉴赏,但也能肯定绝对是上好的珍珠了。当下心中欢喜,伸手就去接了过来。
我边抚着珠链,边听冰清说道:“这条珍珠项链呢是早先外邦进贡来的,前几年有幸参加太后寿筵时太后赏赐的。这些年也没怎么佩戴过,姐姐人也老了,再戴也不合适了。既然妹妹新入府,怎么也该添些好首饰,这就送给妹妹了。”
“多谢冰清姐姐。”她说得什么我是一句也没听进耳里,只管捧了礼物笑着道谢。
一旁的初雪见两人都送了,忙也张口对我说:“齐妃妹妹也来瞧瞧我的礼物吧!”说着她身后的小丫头忙机灵的捧了一只红锦盒来。
锦盒一开,就见也是金光闪闪一片。一支凤形金步摇正在盒内吸引着我的视线。以凤为金,以白珠为坠,花式繁琐。看着那金步摇,我心里满是口水,有金又有珍珠,齐全的很了。
“相较起柳妃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