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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小三地那小丫头眼尖。我和方伯才刚进去就抬眼瞧见了我们。口里忙有礼地喊。“方管事。”
喊完了方管事后。就不见她再开口喊过人。敢情。她是不知道我是谁?
叫她一喊。小三自然也抬起头瞥了眼过来。
昔日红润地小脸蛋。如今却是苍白一片。两道柳眉无力地下垂着。本来精神奕奕到发光发亮地美眸如今只剩眼神涣散。目光呆滞。更别提当初那一张红艳艳地樱桃小嘴而今就是惨败地两片大白菜叶梗。
这才几多日啊。她竟然就被病折磨成这副模样了?看着她。我只觉得是怪心疼地。
可惜……小三并不能体会到我的心思。看着我,她的眉头狠狠一揪,面色不善起来。我吓得忙闭上了眼。这表情配合着这一脸地病容,还真是狰狞恐怖。
眼下。方伯同我站在门口。没有小三的令,方伯自然是不敢多往里走一步的。倒霉的是我,连累着一块站在门口,就等着小三开口招呼我进去,可偏偏这个小三,唤人把我请来了。现下却不理我了,就这么自顾自的让人伺候着闭目养起了神。
好歹我这身份还是个妃不是?虽然早已是虚名的妃,可好歹实质上我还是宿凌昂的女人呢!她就这么待我?也太不把我、把陵王放在眼里了吧!
斜眼看了看身边地方伯,方伯一双老眼正惊慌而又万分愧疚的望着我。那眼里的意思似乎是在代小三同我道歉。可是他的道歉哪顶得了什么用啊?琢磨了一会,我决定既然山不来就我,那我就山总成了吧!我可不想一直傻站在门口让人当好奇瞧,好歹我也是陵王府的齐妃呢!
端了端气势,我深吸了口气,嘴角向上一扬,一脚往前跨了步。笑道:“郭夫人这么急匆匆地让方管事来王府请我来。不知道是所为何事?”言罢,顿了一顿。故作惊讶的又道:“哎呀,小三。你这脸怎么苍白成这样了?怎么了?”
虽然这话一听就说得忒假,我进屋也有些时候了,再看不出小三地病态就是不该了,可是这时候我还是得说,至少算是吐个槽吧!谁叫她请了我来还怠慢我!
听了我这话,小三果然睁开了眼。冲着我就是狠狠一瞪,她这瞪眼的功夫很好,虽然气虚但是架势在了,比之夏家的二小姐好太多了。这么一提,我才忽然想到,自打宿凌昂寿筵那夜见了她一面之后,好似再没有见过她了,就连大军出征那日也没有见她出现,她不是很爱慕宿凌昂吗?这么重要的时候,怎么会不出现呢?
思绪似乎是扯远了,我微甩甩头,扯回思绪,继续涎着笑望着小三。
在身旁的小丫鬟不停的替她顺气后,她的情形似乎好了许多,示意让身前两个小丫头扶着她靠坐在床上后就挥手让屋里的人全出去了,包括她跟前的那两个小丫头以及方伯。
当屋里就剩下我和她两个人的时候,我也没再傻傻站着了,自顾自搬了张绣墩到床榻边放下,这才舒服地坐了下去。
自打挥退了人后,小三又闭着眼养起了神。看着她地面色,我依然是感觉,可怜,可也是自找的。
她是病人,此刻又是在她地府上,我不好太过主动,既然她闭目养神,那么我就等着她养完神,再问问她请我来的用意。
这么想着,我也就定了心。
她闭目养神,我自顾坐着发呆。不知不觉间脑子就混沌了起来,接着就沉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才觉得眼刚闭上,忽然就受了一阵疼。
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我抚着额头慢慢得睁开眼。这才发觉不知何时,我竟然从坐着的绣墩上跌倒在床榻上了,不禁如此,额头还磕到了床沿,现下一阵钻心的疼。
一手还搭在额头上,我抬着头望床上看了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小三已经睁开了眼,正直直的看着我。先前苍白的脸色稍稍恢复了一些红光,人看着也精神了一些了。
“我让你来,不是让你来磕头的。”发现我在看她,小三一动嘴皮子,口里果然是没什么好话。
那你让我来到底是干嘛的?揉揉额头,我又爬起来坐好,“那你请我来,究竟是所为何事?”我强调着那个“请”字。
才问完话,她忽然又咳嗽了起来,一阵阵的干咳,我听得心颤,忍不住就怀疑她这样会不会咳出血来什么的。正想着要不要坐过去替她顺顺气,她忽然又不咳了,只白着一张脸道:“有些话,我趁着我还有尽力的时候,都跟你说了,免得到时候我想说也说不全了。”
这话说的,她是在触自己的霉头吗?我沉默不语。
她似乎是刚才咳得累了,喘着气道:“我不知道自己还能熬几天,趁着我还有力气的时候,有些话我一定要告诉你。”
“什么话?”
“离郭桓远些。有多远离得多远!”
紧抿着唇,我完全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脑子里也只剩下一堆回不弯来的豆腐渣,这个小三……到底该让我说什么好?病成这样,兴师动众的让方伯将我请来,到头来就是跟我说这些?敢情她是生病生傻了吧?
我也知道生病的人很痛苦,身体难受不说,心情连带的也不会太好,可也不用这么玩我吧?还是说看我无语的模样,对她的病情会有所帮助?如果这样,那我也不愿意成为她病好的药引呢!
呲牙咧嘴,我堆出一脸的笑意,“郭夫人,我现在可真的离郭桓很远呢!”他去了边关,一到边关可就要进军玄冥,一直打进玄冥国都呢!我现在离的他还不够远?难不成说要我到盛月国的最最南边才算远?
“你知道我讨厌你的。”小三幽幽的看着我,一双眼里有些迷离。“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你吗?”
我摇摇头,我还真的不知道。
看着我,她继续幽幽的道:“因为你会令郭桓发生不测……”
“噗…………”如果我口里有含了水,那么现下一定悉数都喷到小三的脸上去了。可惜没有,所以我只能将口水喷到她的脸上。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小三一直以来讨厌我的原因是因为、是因为我会令郭桓发生不测。不测……自原先听到这答案所觉得的震撼之后,我开始嘴角抽搐,而后面部也跟着抽搐了起来。
我会让郭桓发生不测?我会让他发生不测!“小三,你怎么会知道我会让他发生不测呢?”呲牙,我扯出一道不自然的笑,尖着声气问道。
“咯咯咯”的声音传入耳里,我知道这是牙与牙互相摩擦所发出的声音,也就是磨牙的声音。
小三不理会我已然开始扭曲的脸,继续她那幽幽的语调道:“我算的。”
第三卷 第一百八十八章 不是玩笑
如果小三此刻不是病人的状态,我想我一定抬手抽她耳刮子。但话说回来,就算她此刻是病人的状态,我也想抽她耳刮子。
信什么不好?竟然迷信!
迷信街头那些赛诸葛半神仙的也就算了,她竟然信她自己算的!她是谁啊她?
算命,那也是门技术活!她会吗她?
“小三,你是不是有些发热?”端坐在绣墩上,我笑得和蔼,问话也是亲切的很。
一定是发热了,烧坏了脑子才说这么一堆胡话的。我可以理解她相思苦,可以理解她相公出征却还跟人家吵架的郁卒。我理解,我全都理解。
小三又是一阵猛咳,脸色快速涨红了起来。“你答应不答应?”
可是我理解不了的是她的想法,怎么的就比常人多绕了那么多道弯呢?
“答应。”也不再绕弯,我直接给了她一个她想要的答案。
她像是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快就同意她的话,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我。过了片刻后,才露出一抹如释重负的笑来,轻咳着道:“答应了就好,答应了就好。”
答应,那是不可能的!
“小三。你还是多保重着自己地身体。要是以后郭桓回来了。看你这样子。心里指不定会不好受呢!”
看她这么不停地咳嗽地模样。我怀疑她并没有多大地病。或许就是相思成疾或者是染上了风寒了。多睡几觉。放开心胸就会好了。
唉…………性子太烈地人就会如此。自找罪受、想不开。
“我地病。我自己心里清楚。只怕是……活不到冬天了。”说这话地时候。她地眉头蹙地紧紧地。结合着那一脸地苍白。虚弱地让人想要怜惜。
一点也不像曾经地她。那么地张牙舞爪。让人反而有些受不了。
此时。我完全就不不信她话里说地。
“你还是好好歇息吧!让我过来。就是要跟我说这些吧?现下你都说完了,就好好安心的歇息着吧!我先回去了?”
我说我要走,她也没挽留,甚至还闭着眼点点头。
我也不再跟她说什么,起了身,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走到外头带上门,才一转身,就吓了一跳。不知何时方伯正站在我的身后,苦皱着一张老脸。
见着我还有礼的作了个揖,口中说道:“齐妃娘娘。”
“方伯。”
“齐妃娘娘。我家夫人……”担忧的眼看了看大门,又道:“我家夫人没事吧?”
我又不是大夫,你问我,我哪知道啊?愣看着方伯,我呵笑了两声,道:“这我也说不好,但看起来应该没什么大碍。”
“如此啊……”他敛目沉吟了一声,又道:“老奴拿不定主意。该不该写封信给我家大人告诉他一声夫人的情况。”
“不用了。”他才说完,我忙持反对意见。“别为这点小事去烦郭桓了,要是搅得他在外魂不守舍怎么办?”而且我始终不认为小三的病很严重。
方伯一听,忙低头应着“是。”
见他应是我也就不想多留了,抬步就往外走,走了几步忽然又顿住了步子,回头小声唤方伯,“对了方伯。”
“齐妃娘娘还有什么吩咐?”方伯很识相的快步靠近了我。
“谈不上什么吩咐。”我继续呵笑,“下回找大夫地时候。让大夫看看你家夫人脑子是不是生病生出问题了,我感觉她……有点想太多了。”眨眨眼,我以眼神暗示着方伯。
方伯抬眼呆愣的看着我。
急匆匆的就将我从陵王府唤来郭府,说的话也是不想听的什么好话。对于今日这事,我是根本就没往心里放,连带小三的病也都没往心里去。待回了王府,继续自个儿逍遥而又无聊的日子。
浑浑噩噩的度日,吃了睡,睡了吃,直到胃里难受地发紧。才会想得要起身走动走动。
又一日。刚睡醒,正砸吧着嘴是琢磨着再睡个回笼觉还是起身吃点点心再睡。水穷就急匆匆的自外头进来了。
水穷一见我睁着眼睛,二话不说。直接哭丧起了脸。
“水穷,干吗这副表情啊?”靠坐在床边,我懒懒得出声问她。
“齐妃娘娘,不好了,不好了……”
不好了三个字,她一路从门边重复到了我的跟前。
我捂了捂耳朵,“怎么不好了?”
她两手一挥,急道:“郭府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我依然慵懒着,并不为她此刻一脸的急切所动。因为我心里压根就没想过郭府会出什么大事!而且……郭府出事,关我们陵王府什么事了?
就算郭府真出了事,她又是怎么晓得的?
我抬着眼,直视着她,看她一脸的急,喘了多口气才道:“娘娘,不好了。郭府管事的过来说郭夫人病入膏肓、药石无罔啦!”最后一字,音颤了三颤。
眼一蹦,我直接坐起了身。看着她脸上的急切,慢慢的消化着她地话。
“你说什么?”
她又咽了口口水,说道:“郭府管事的说郭夫人怕是不行了,今天给郭夫人诊治的大夫说,让府里筹备后事。现下郭夫人一睡不醒了,全府上下都没辄了。方管事现下来了王府,说是要见娘娘您,让您给拿个主意。”
“我、我拿主意?我能拿什么主意啊?”这郭府管事是怎么回事?怎么就会想到出什么事就来找我呢?我这脑子,想也知道哪可能想出什么办法来?真是病急乱投医!
一把掀开被子,下了床榻,水穷忙取了衣裳忙我传上。
匆匆整理完衣裳褶子,我抬步往外走,边问:“方管事人在
“奴婢安排在花厅候着。”
“嗯。”
自疏雨小院到花厅的距离不是很远,但要绕过的走廊实在是多。手脚交叠腹部,脚下却步履匆匆,我都能感觉到风从身边划过,带着裙摆往后不停的翻
刚进入花厅,正好是府内丫鬟奉上茶的时候,方伯刚接下茶,看见了我,忙又放下茶盅,起身迎向了我。
“齐妃娘娘……”才一张口,老脸上就自动自发的挂上了两行清泪。
看方伯连眼泪都下来了,我这才隐隐感到一些事情的严重性。
“方伯,你先坐下,坐下再说。”出手扶住他,我就拉着他往座上按。
使劲将他按下座,我这才感觉到我手下的他地肩正不停地颤抖着。那颤抖的感觉传达到我手上,让我也跟着有些莫名地心慌,难道不是开玩笑?小三真的出大事了?
第三卷 第一百八十九章 人参灵芝
方伯的屁股才沾到座上,忍不住就要站起来,还好我的手还未离开他的肩,一感觉到他的动作又将他压坐了下去。
“方伯,你坐着说。坐着说。”
确定他不会再从位置上站起来,我的手才抽离他的肩。云起和水穷在我身后示意我也坐,望了望座位,我也懒得再挪步过去,直接站在方伯身旁,让他先把事说了。
方伯说的很杂,很乱,期间夹杂了许多声的梗咽。
一直到方伯喝去了三壶茶,连讲了快两个时辰,我才终于将事情所有的来龙去脉都弄清楚。
事情倒也是简单,小三自上回把我请去说了一通后,病情并没有因为我对她说的保证而好转。相反,情况继续糟糕着。一直到昨天夜里,整个人就陷入了睡梦状态,怎么喊都喊不起,药也灌不下去。
这也就算了,而且口里一直念念有词,始终念叨着的就是郭桓的名字。大夫后来看了看,说是没救了,让府里的准备后事。
现下郭府一片愁云惨雾,就连管事的方伯也没了主意,这才又来了陵王府,来问问我的意见。郭桓离府的时候说过,要是府里出什么事,就来找聂瑜或者我,哪知道方伯直接就跳过了聂瑜而一直来找了我。
而至于小三同我说的那事,说来也真是……我本来还当小三是生病生坏了脑子。却在方伯那听得说,小三可也是个厉害人物。至少对于算命卜卦什么地甚是在行。一直都晓得郭桓上通天文,下懂地理,但没想到在五行卜卦这方面还不如小三呢!
而且她的卜卦一向准得不得了。至少为府里卜地还没错过一次。说她还是赛半仙还真是没错。可是这都是方伯说的,我还从没见识过她卜卦的厉害。
这都是旁话,待方伯将该说地都说了,我拖着他老人家就又去郭府。
原来还是秋风吹过才会吹下几片树叶。才几日地功夫。风还止着。大片大片地枯叶却已无力地自行脱离了大树地枝桠。孤伶伶地落在了泥地上。静静看过去只觉得有股说不出地哀伤。比之上次来。小三屋子里地人又多了。人人面上都愁苦着一张脸。
小三就躺在床上。不停地呓语着什么。上回那两个扶着她地小丫头。此刻一个不停试着喂她灌药。一个则不停地将灌不下去溢出地药汁擦去。
看着这副模样。我整个人有点发懵。说病就病。说严重就严重。说不醒就不醒了。这会儿说要人准备后事。什么事都想假地似地。
可偏偏……
“她一直在说什么?”疾步走到小三床边。我侧耳倾听了一会儿。隐隐间就听出郭桓两字。
“夫人在喊大人地名字。”喂药地道。
郭桓的名字我当然听出来了,只是郭桓名字之前与之后的话语,我听不清楚而已。“除了喊你们大人的名字,还说了什么?”
“夫人在喊大人回来。”擦药汁的道。
“郭桓,回来……”低喃的声音自小三的口里吐出。
这回,我听清楚了。
虽然小三的嘴一开一合不停呓语,可是药汁却无论如何也灌不入她的口里。看着两丫头努力的多回却回回失败,我的心里也跟着突突跳的难受。
“你们好好喂啊!怎么喂不进去啊?”再一口药汁自她口边流下,我忍不住急了起来。
让我这么一喝,两小丫头手里一僵,该喂下去的药汁又全喂到了嘴外。
我正欲又说说这两个笨手笨脚的小丫头,忽然屋外就传来了聂瑜了声音。方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了屋子,正在屋外与聂瑜小声的交谈着。
聂瑜的声音听来有些激动。
看看紧闭着眼的小三,我转身往外走。若说听声音时只觉得聂瑜有些激动,那么此刻他看来可不只是有些激动而已,更可以说是五味杂陈。
“聂瑜,你来了。”
“齐师,你也在?”和方伯交谈的聂瑜一见到忙几步走到我面前,脸上表情凝重,两只手都在不停的颤抖,“小三怎么样了?”
郭桓出征后,聂瑜未免继续留住在郭府里会让外人说闲话,所以在郭桓走后的第一天就搬出去住了。而且由于出征之事,最近他的兵部忙得焦头烂额。看着此刻应该在兵部办公的他却跑来这,我心里只能叹了再叹。
冲着他微微摇摇头,我指指门内,“你也进去看看吧!我都不知道情况怎么会变成这样子了。”真想做梦似的。
“我进去……合适吗?”聂瑜对我说的进去看看情况的提议有些心动,但脚下步子才稍动又赶忙停了下来,转身去问方伯。
我也同看着方伯。
方伯看看聂瑜,又来看看我,似乎有些为难,但想了想还是点下了头,“聂大人的话说的……当然可以进去。”说罢率先为聂瑜领路。
聂瑜快速看了我一眼,跟上了方伯的脚步。
屋内的人对于忽然进来的聂瑜有片刻的惊诧,但很快又都压了下去,继续各自忙碌自己的事。
“药喂不进去?这如何又能让病有起色?”看了半晌,聂瑜也摇头大叹。“方伯,大夫到底怎么说的?”
“大夫说……”一提到大夫怎么说的,方伯那张紧皱的老脸又沾了几滴晶莹,“大夫说如果按照夫人目前的状态,恐怕是撑不了半个月了。”
心房处一滞。有些憋闷地疼。我与聂瑜面面相觑,脸上同写着怎么可能!
“眼下不仅汤药喂不下去。更别提吃食,若是再这样下去,别说病了。饿。都该饿死了!”
“就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吗?”捂着憋疼地厉害的心口,我忍不住问方伯。
方伯苦着一张脸,“若有办法,老奴早试了。大夫虽然临走时说了,若是能以千年灵芝和千年人参熬汁,强行给与灌下。说不定能提上一口气来。只是,我们大人又怎么可能有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