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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抽抽搭搭着边照顾着郭桓边自责中的小三闻言回过了头来,看了我一眼,吸吸鼻子,又转了回去。
宿凌昂走上前,在小三身边站住脚,看着郭桓出声问道:“郭桓怎么样了?”
小三使劲摇了摇头,又吸了吸鼻子,“都是我这乌鸦嘴,要不是我咒他出事,他今天也不会真的出事了。”说罢,喉咙里又开始呜咽了起来。
宿凌昂抬手按了按小三的肩处。
我慢慢挪步往前走,心里疑惑重重。
瞥眼看了看趴睡着紧皱着眉头的郭桓,再看看小三那一脸的自责,忽然有一丝灵光闪过脑海,我快步上前走到小三边上,再以手指着她,惊诧道:“小三,你耍我?你根本就好好的,没有什么病。”
小三抬头,不满的瞥了我一眼,责怪道:“你轻声些,别吵着了郭木头。”
我气竭,看看睡的似乎不踏实的郭桓,想冲口的话又全数压了下去,咬咬下唇,心里难受的正在撕心裂肺似的,闹不明白这又是唱的哪出戏,就只有一个想法,想知道。
第三卷 第一百九十七章 不能舍弃你
又被骗了!不知不觉间,又尝试了被骗!
我窝着一腔怒火无处可诉,刚才小三坦白说,她根本就没有什么病,她不过是配合着宿凌昂的计划演了一场戏。哪知我会这么笨,看不出来,所以就上了这当。
有一点她说对了,我是真的很笨。整天就知道浑浑噩噩的过日子,明明有许多疑点,明明自己也发现了许多疑点,可是就懒得动脑子去好好想一想。所以才会被骗,才会上当。
而这场戏的目的不过是让我顺利赶到边关来与宿凌昂汇合。
我傻眼,止不住去反问宿凌昂是不是真的如此。
他的反应很简单,点头。
有种感觉名为气竭,我不停的深呼吸才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我再问他,不是他说不允许我跟随大军的吗?还说要是我偷偷溜进军队就要怎么怎么的吗?一转眼怎么就变了主意?这也就算了,要我来,往府里寄封家书支会一声不就好了吗?需要这么兴师动众的吗?还要小三牺牲这一场?
他什么都不再说。
倒是小三一脸护着他的又来驳我说要不是为了我的安全,他也不会出此下策。要是他一早就将我带在身边,必定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说不定我就会有危险的云云。小三的语速过快,我来不及消化太多。
而后我冷笑,追问她会有什么危险。
她甚是不服气地就要一一同我说明。要不是宿凌昂地阻止。她也不会有所顾忌地住口。
小三不说话。我却还止不住地再问。这么神秘兮兮地让我过来。那府里地人要怎么处理?等问完。又恍然记起了吕秋荷在我出发前说过地“离开了就不要再回来”地话。难道她也早就知道了这事?
只不过他们为什么要绕这么一大遭?
要问地太多。可是看着郭桓那副模样。未免情绪过于激动打搅了他地休息。许多地问题又咽了下去。至少不要在这里问。
我不再问。他们俩也不再说什么。再待了一会。宿凌昂示意我离开。我思忖了一下。正好。剩下那些问题是还要好好问问他。
我们出郭桓地大帐地时候。聂瑜正好进来。我走在宿凌昂前头。聂瑜看着我。好奇地多看了几眼。白了他一眼。我撩开帐帘就往帅营走。
外头寒风猎猎,心里怒火滔滔,任风再大也吹不熄。
才踏入营帐内没几步,身后又一股冷风灌入,我知道是他进来了。
一转身。夹杂了一身的怒气,我质问他,“你不是曾经答应过我。什么事都不再瞒我地吗?这回为什么又要骗我?”
宿凌昂就着我的怒问垂了眼,缓缓向前跨了几步。
怒瞪着他,我打定主意非要问个水落石出不可。
一步。二步,直跨了七步。跨到了我身侧,他才停下脚步。似想好了答案,闭目喟叹。“这次隐瞒你,的确是我不该。”
很好,他也还知道承认了。
“如果事情败露,恐怕我们地性命都堪虞,所以我不得不隐瞒。”他又换了语气。
“为什么?”
转身挪了几步,他与我面对着面,平静的说道:“这回出兵,我便不会再回去。”
“什么?”我惊诧。
“我不能在最初将你带在身边,避免让你成为众矢之的。我也不能让你留在上京,一旦我的事情败露,陵王府事第一个会遭殃的地方,所以我不得不出此下策。”顿了顿,他又道:“而小三地情形与你一样,所以我顺势让小三演了这么一出瞒天过海。”
他的意思还是全在为我着想了。我该感动的,可是此刻我竟然愣是挤不出一点地感动。只因他说,他不准备回去,一旦他的事情暴露,陵王府事第一个遭殃的地方。他还说小三情况与我相同,意思就是说郭府与陵王府地处境是一样的。或者不只陵王府与郭府,还有再加上个贤王府。
如此一来,吕秋荷这么办?陵王府、贤王府、郭府上上下下地老老小小怎么办?在来安排我的时候,他可有想好怎么妥善安排他们了?
心里担忧,我不知不觉就问了出口。
他又沉默了下来,片刻后才重拾语言道:“有些人必须要留下来。”他说地淡淡幽幽,似乎只是在陈述,似乎又有些痛心在里头。
“这些人是指吕秋荷吗?”我颤颤的追问道。太多太多与吕秋荷地对话瞬间浮现在脑海里。
吕秋荷说陵王府需要她;吕秋荷说天大地大,却是哪都没有她的去处,所以兜兜转转了一圈后,她又回到陵王府;皇后问吕秋荷值得不值得,吕秋荷笑答“值得”。简简单单两字,当初我怎么都想不明白的事此刻却自行开窍,全都懂了。
周身被一道怀抱揉住,感受一股温热包围着自己,我忽然有些负面情绪侵袭而上,惹得眼眶湿润,哑声呵斥,“吕秋荷会出事吗?”
“我必须要舍弃一些,可是我不能舍弃你。”话语里透出一丝疲惫。
我一闭眼,湿意沾上脸颊。不感动吗?那是不可能的。他布了一个局,让小三帮他演了一出戏,可结果却是因为不能舍弃我。这样的答案说出来,我还能说什么责怪他欺瞒的话?
比起他的这份欺瞒,更该让我惊愕与担忧的该是他之前说的,这回他出兵便不会再有回去的打算。他的意思,他要将这些兵马都悉数归入自己麾下,那意思是……他终于要做他想做的事了?
我说了我自己整日浑浑噩噩的度日,不愿多观察多想。所以我只有吃惊与事后不停猜想的份,他是什么时候确定这心思的?他已经什么都准备好了?他真的……真的要做那冒险的事了吗?
他可要知道,现下他手下的这么多兵力可都是朝廷拨给他的。他有没有办法将这些兵力都归为己用?要是其中有一个细作,将事情回报回上京高位者的耳里,或是有人意欲先除他,在军中可有的是机会动手,那到时候……
“不要担心,我已经什么都安排好了。”相对于我的担心,他答的胸有成竹。也只有在说到这时,他的脸上才舒展开一抹自信的笑。
真的吗?我还是惶惶不安。
第一百九十八章 攻
紧要关头郭桓替我挡了一箭后,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在这段时间里每当我去看他,总提心着以为小三会像以前那样对我的恶声恶气的时候,她倒是总出乎我意料。
虽然没有对我恶言相向,但是也甚少理我就是了,大多时候只是哭丧着一张脸妥善的照顾着郭桓的需求,并不时喃喃着责怪自己的乌鸦嘴,咒着郭桓出了事。看得人只觉得她也不是那么别扭,反而是天性天真可爱。
对于小三的自责,我颇觉得该自责的那人应该是我自己。要不是当时自己吓傻了下不了马,哪需要郭桓冒死来救?但是,又有谁能想到冬天怕冷而总多加衣服的他,在那天又会因为要行动方便而没有多加几件棉衣呢?
一切的一切,或许都是天意如此。不过好在没有出什么事,箭虽然利,但也没有伤及筋骨,在军医的救治下倒也并无大碍。
只不过,那晚到底是谁放的暗箭?我却百思不得其解。得知郭桓中箭的时候,我也傻晕了,就连怎么到的大军营帐,我都不晓得。唯一的猜测就是我们是从迎恩城而来,那么是不是说有人一路从迎恩城跟着我们而来?或说更早之前就跟上了。那箭要射的,应该是我吧?一想至此,我忍不住惊骇。没有多提起,更遑论聂瑜了。那夜的事似乎就被当成了一个微不足道的插曲,没有人提,也就被埋入土里装做什么都没有生过。所以心里隐隐透着疑惑,但所有人都刻意不提,一个人又能捣鼓出些什么事呢?
待到郭桓幽幽转醒,还没来得及多休息几天,宿凌昂却急速下令通知各个营帐三日后拔营,攻打玄冥。
命令下得急,根本就没有多给郭桓多休息几日养伤的意思。我不解宿凌昂的做法是不是有些过于急进了。可郭桓与小三两人竟然都没有任何意见,相反同声说好。
究其原因,宿凌昂只对我解释了一句,“事已至此,如果再拖两日,恐怕就要生变。”
结合那晚的事再细细思索了一番,我心里有些想法,但是具体什么的,又说不上来。终于在同陆敬亭闲聊的时候从他那里得到了解释。纸始终是包不住火的。在我来迎恩城地路上,恐怕上京那些人都该察觉到事有变。
难道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在迎恩城外遭到的冷箭吗?
在大军拔营的前一夜里,贤王宿常洛与陆敬亭都找了我。与陆敬亭闲话家常的乱聊倒还属正常,但同宿常洛闲聊,我却真的没想过。
与他谈天谈地。从今夜月与他都保持着一份尴尬地感觉。直到最后无话可说地时候。他才对我说了他找我地目地。
姚青蓠。简简单单三个字。
时间过了那么久。事情又生了那么多。一路走来。许多人许多事都在我身边遇见、生。又都从我身边经过、消失。
要不是他提起。我都快忘了。我问过他却始终得不到地答案。
“明日就要出征了。等了这么久。终于等来这么一天。成也好。败也罢。若孑然一身。没有什么牵挂。倒也能放开许多。”
我等着他同我说故事。说他一路追至天业边境所见到地。生地事。说说他最后到底有没有追到人。一直等了许久。他才喟叹一声。同我说了这么一句。
继续保持着沉默,我知道他总该还有下文的。
再等了片刻,果不然,又听他张口道:“王兄为了你。改了许多。有好也有不好,如果我再为了别的拖他后腿,那真的就功亏一篑了。她离开。也是好的。”
这一句伴随着一抹背影,他往着与月色相反的方向行去。我站在原地。只生出了一种“形单影只”地孤独感。
话末的最后一句中的“她”,指的应该是他一直以虽然对于他们之间的事。我了解得非常少,少的不过知道他们曾经看来那么般配。曾经让我萌生了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感觉。
而后缘来缘去,缘分浅薄,至今不知将来事。
唏嘘一声,顺着风吹来的方向嗅了嗅,噬骨地凉。
战事一起,不先提胜败,也先抛却百姓的颠沛流离,最先想到的自然是流血和死亡。
当大军举兵望着玄冥边境而去的时候,我甚至不停的对自己做着思想工作,告诉自己这是必然,哪代君主开国不曾以鲜血祭奠他的玉座?
兵临博望城下,军未动。
我本以为大军或许会直接冲破博望城的城门,或许会在接近博望城时就遭受城内的玄冥大军的截击,可我没有读过兵法,更不懂得战场之上的用兵之道、计谋等等。所以等两边大军一在下一在上,两边对峙时,我只是好奇不解。
但在好奇之后,我又是一阵地惊讶。躲在大军最后,越过重重人群,我见到了站在博望城楼上的陆铭。
要是非得从我的认知中找一个巾帼出来,那么非这个陆铭莫属。堂堂一国公主,荣华富贵应有尽有,吃穿更是不会愁,天天由人伺候,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才是,她沾不沾我不知道,可偏偏她能带兵天业没有女将军,所以对于她竟然能够调兵遣将,我是真地羡慕又佩服。但也仅止于此,对于她的所作所为,我不表任何看法。
我与大军最前地主帅宿凌昂他们隔的较远,与城楼上地陆铭隔的更是远,除了能看清她地轮廓,其他的就什么都无法知道了。
两军对峙,主帅对擂。他们,到底会说些什么?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听不见别人说话而一位的等待下去,时间过的也就更是漫长了起来。
忽然,远处城楼上开始有些骚动起来。虽着骚动,陆铭似乎与身边站着人生了冲突,旋即,城楼上越的混乱起来。我还专注的看着城楼处,闹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方的大军忽然“杀”声四起,伴随着这道响彻四野的声音,所有的人都一致的向前冲去。
伴随着一片“杀”声,城楼处的混乱更盛,对方似乎是出了内乱,因为我见着了宝剑折射出的寒光,不停的自人的身体中抽出,随后那些人都一个个自城楼上掉落了下来。与此同时,大军在靠近城门时竟然不费一兵一卒就顺利打开了城门冲入门内。看着城楼的那片混乱以及城下大军顺利的涌入其中,我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一百九十九章 定
在攻城前,我没有想过以一介女流身份,最多是个半大不小的公主身份协助玄冥八王子叛乱,力抗玄冥国内保太子派和挺七王子派并最终取得胜利的陆铭会出现在博望城。我本以为,她既已与八王子夺位成功,此刻自然该是在玄冥大都享受胜利的喜悦。
可结果,出乎我的意料。
当大军在城楼越混乱之时开始攻入博望城,到博望城门不攻自开,再至城内混乱一片,大军轻而易举的攻占博望城,用时不过短短的一个时辰不到。可是这一个时辰之后,原本还在城楼处的陆铭却不见了踪影。
博望城驿馆,今夜,我们要在此暂住一夜,稍作休息,明儿个一早继续向玄冥大都挺进。
郭桓一入了驿馆就躺着继续养病了,博望城守城大将正在小厅里头面见陆敬亭和宿凌昂。那大将军毕竟是个武夫,说话也大声,明明是在屋里头,可那激愤的声音总时不时就飘到屋外来。
据说在攻城前,宿凌昂早已派人私会过这博望城的守城大将。而这大将也非两边之人,于是便欣然接受了宿凌昂的说服,为陆敬亭所用。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陆铭才会特意赶到博望城来。
那大将说,城楼上他试图说服陆铭开城门,而被陆铭看出他早已倒戈之事。两方起了冲突。他本欲生擒陆铭,却没想还是叫她逃脱了。所以此刻,他既是在面见陆敬亭,也是来请罪地。
几人在屋内一直说了许久的话,最后那大将是带着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离开的。
待我走进屋内,见得是宿凌昂一副运筹帷幄的姿态。端正在坐在上座处,虽与陆敬亭平坐,但却恍然给我一种要平叛登基的人是他似地。
博望城的事以春风之势一路散到玄冥国内,再加上宿凌昂派遣了不少人先行一步前往下一个城说服城将,以至于我们这一路北上比预期中的快速许多,也畅行不少。
当严冬的雪纷纷扬扬的下得大地全副银装素裹时,大军铁骑踏入了玄冥大都。
玄冥大都经过太子、七王子与八王子三人地夺位事件后就沉寂了许多。现今元气还未恢复。如今又赶上大军势如破竹地杀入。巍峨地宫宇也似不堪这打扰。顷刻间疲惫地沉闷了下来。
大军是在半夜时分破地大都宫门。当时本是人人好眠地时候。可惜。因为战事。无人真正入眠。大都百姓早已奔走避难去了。惟留了一城地兵甲。只是常年吃好喝好。以有了闲逸心态。(。电子书)又有哪个士兵心中真地喜爱杀戮呢?
正因如此。一路上大军铁骑势如破竹。也正因如此。到最后就连这都城也破地轻而易举。
灰地天合着灰色地宫门城墙。让人心中不免生出一股压抑地感觉。
眨眨眼。又有一种不真实感。如果不说这里是玄冥国。我还以为这只是天业王宫某个角落而已。
随着宿凌昂身侧。我慢慢同他一步步走在通向大殿地御道上。被绑缚地文武大臣跪坐两旁。瞧着这个情景再一次让我误以为即将成为这个国家帝王地人不是陆敬亭。而是他。
今日的他走得分外气宇轩昂。转身,他冲着我淡淡一笑。一手悄悄握上我的。用力握紧。使我的脚步顺着他的,一同向前步去。
殿内,一干太监宫女正在忙着擦拭着地面。地上。还透着隐隐一些暗红色的痕迹,飘入鼻端的。似乎还有些血腥味。听兵士说昨夜的宫内死了不少人,特别是在这大殿内。还未来得及坐上龙椅的八王子横死在陆敬亭的剑下。
我听过后只觉得是吃惊,一脸书生模样地陆敬亭。会拔剑吗?更何况是举剑杀人?
昨夜陆敬亭是随着宿凌昂一块儿杀入的宫,事后,他们都待在宫内做着相应的善后事宜。走在大军最后地我是天亮后才到的宫内,刚下马车,就见着了宿凌昂站在宫门外,挺拔地身姿,见着我后微微扬唇而笑,让我随着他一块走入了宫门内。
陆敬亭负手而立,背对着我们,一动不动的望着御座地方向,不知道是在看些什么。
我本想上前去叫他,却被身边的宿凌昂扯住。不解地转头看他,他只对我微微摇了个头。我顿住步子不动,随着他一块站在殿内,等着陆敬亭回过神来。
叹出长长的一口气,陆敬亭终于转过了身子,一宿未睡的他看来有些疲惫,眼里都泛出了血丝。看到我,他忽然扯开了笑,“齐师,你来
疲惫的眼里也闪现了点点亮光,我看着他,也笑。“累不累啊?”
“怎么会累呢?”他愣了愣神,继而呵笑起来。
我也跟着笑,小心翼翼的。不能问太多问题,只怕会触到他的痛,所以寻思了片刻,只能傻傻问出这个问题。
笑过,陆敬亭自御座前走下来,几步踏到我们面前,拱手冲着宿凌昂就是恭敬的一揖。俯下的身子久久不见起来,“多谢陵王的相助,若非陵王,今日我恐怕也无法站在这里。”
“如今四皇子还说这些话,未免有些见外了。”宿凌昂放开紧握着我的手,两手扶着陆敬亭直起了身。
看着陆敬亭脸上那抹虚弱的笑,我仿佛能感觉到他笑下的悲恸。经过昨夜,玄冥国的几位皇子俱已不在人世,只留下陆敬亭,因为只剩唯一一个,皇位才能够坐的安慰。
只因为,恐怕陆敬亭并不是一个适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