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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烽-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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轲其塔爽朗大笑:“怪不得进城时看到街上跟过节一样热闹。  以后好了,再也不用提心吊胆的走过那片草原了!”

荀彧看着轲其塔发自内心的高兴,忍不住问道:“轲老兄此番前来不会只为祝贺吧!说说看,这次又要做什么买卖?对于与贵部落的生意往来,主公一直关注地很。  ”

轲其塔收住笑声,挤到荀彧和贾诩中间道:“还能为了什么?粮食呗!”说到‘粮食’二字,脸色陡然一黯,“今年冬天比去年又冷上几分,部落内的存量还是年初交换以及后来从别处掠夺而来,但是随着部落族人越来越多,原本勉力维持的粮食立显不足。  ”

荀彧偷看一眼赵胜,见其翘嘴诡笑,也即心有灵犀,“轲老兄有何打算?你也知道,主公不在,一些超出规定的事彧做不了主啊。  ”

轲其塔当然明白话中含义,高勇不在,这帮人谁也不敢在大事上拍板,“也不算大事,只是想用一些马匹、肥羊交换粮食,至少要让族人渡过这个冬天,等到了明年,我们可以一齐出兵攻打素利,到那时……”

荀彧点头道:“此事好说。  不过,轲老兄,我这里的日子也不好过啊!想必来此路上,李将军已经把主公夺下并州的事与你说了。  本来,政务院尚有一千五百万石粮食应急,可这并州一下就用去五百余万石,余下地还有养兵必须的九百万石,扣掉七七八八,府库内可用存粮不足三十万石。  ”

轲其塔一愣,显然没有想到表面上风光无限的征北军也有如此窘迫地内情,不过。  惊诧一闪而过,只要不是傻子,都会对荀彧的话产生怀疑,谁能相信拥有三州之地的官府仅剩三十万石粮食。

看出轲其塔的疑惑,荀彧赶紧补充道:“别误会,彧说的仅是府库存粮。  而在民间,普通农户家中多有两三年存粮。  但是。  这些民间储粮需要按照市面价格购买,比起府库存粮要高出两三成。  ”

轲其塔眉头微皱一下。  随即露出释然的神情,“高出两三成?就算高出一倍,轲最部落也要买!”话一出口,却见荀彧、贾诩几人同露惊讶神色,唯独赵胜依旧嘿笑不语。  “这次是老几位误会了!试想一下,整个鲜卑,只有轲最部落能与高将军做生意换取粮食。  其他诸部落只有羡慕的份。  值此严冬,就算准备再充分也很难相抗。故此,虽从幽州高价收粮,却能在轲最部落以更高地价格卖出,细算起来,轲最部落做这买卖也不吃亏啊!”

贾诩、荀彧同时恍然大悟,鼓掌道:“有道理,有道理!轲老兄不做商人太可惜了!”

北方草原局势因这场征战发生巨变。  素利得知后痛骂苏仆延无能。  痛骂其余乌桓三部见死不救。  但联络中断,他再也无法及时了解到西边地情况,为防止征北军偷袭,只好联络宇文莫槐聚拢收缩,阙机、弥加亦知不妙,不得不顶着北风烟雪向北迁徙。

其后几日。  慕容部大帅莫护安才得到消息,素利、宇文地后撤让出了一块水草丰美地地带,慕容部落欣喜异常的将之收入囊中。  但,莫护安的脸上却看不到惊喜,反而被一种不知名的忧愁缠绕。

北方,寒冷的冬季变得更加冷清。

……

河东郡蒲坂城,戏志才强拖病体,坐于厅堂之内。  左右依次就座的乃是河东郡地郝昭、成何、潘凤三将以及刚刚由冀州、幽州调派过来的魏明、管亥、孙仲三将。

轻咳一下,戏志才示意郝昭拉开墙上帷幕,一幅标注详细的冯翊郡地图出现眼前。  其上有河流、官道甚至峰峦山脉。  一条条、一道道将冯翊郡内的主要城池连接起来。  “冯翊东接河东,南连长安。  乃是用兵最佳之地。  由于联合军演声势浩大,达到了预期目标。  据最新的消息显示,长安的李傕、郭汜已经知道不妙,偷偷的调兵北上,驻扎于临晋以西的重泉;而占据长安北部地马腾亦有所动作,其兵马也出现在北地郡。  二人似有默契,各守地界不轻易穿越。  此情形下,困守郃阳的韩暹、李乐与割占夏阳的呼厨泉立刻安分下来,抓紧搜刮粮草应急备战。  ”

众将默默点头,知道戏志才的第一阶段准备完毕,剩下的便是寻机渡河,攻占临晋。

戏志才脸色苍白,平稳呼吸之时,扫视屋内诸将,“古人云:春秋,用兵之时;冬夏,休养之刻。  不过,秦国名将白起打破了这一常规,于冬出战,遂开启了战国乱世。  而今,我军兵员齐备、粮草充足、士气高昂,敌方实力衰弱、内乱纷呈,正是攻取新地解救大汉百姓的绝佳良机!”

众人齐声道:“请军师安排,吾等必将勇往直前!”

戏志才微微点头:“郝昭、孙仲听令:命你二人立即启程北上汾阴,而后率领第11机步师和第1弓弩师偷偷渡河,偷袭匈奴人占据地夏阳,务必一击必杀,决不能放过一个匈奴人!”

“末将遵令!但凡放走一个匈奴人,提头来见!”

戏志才投以满意的目光,“魏将军、管亥指挥第43机步师和22弓弩师攻打蒲坂津,待夺取之后立刻挥师西进夺取临晋,务必在一天之内完成,把冯翊郡的注意力全部吸引过来。  攻打时,要以雷霆万钧之势,彻底将一切抵抗击碎,让周围观察的敌人知道征北军的厉害。  ”说完转向潘凤道:“潘凤严密监视弘农郡,防备吕布渡河偷袭。  至于成何吗……呵呵,渡河后立刻北上,利用骑兵的机动性将白波贼封堵在郃阳一地!”

众人齐声应诺,而后分批离去。  魏明最后离去,看到戏志才身体虚弱,不由担心道:“军师还是暂时回到冀州修养一段时间,待身体康复后再来此督战。  ”

戏志才摇摇头:“魏明啊,你是跟随主公的老人,深知主公心系天下,大汉早一天回复和平,便能早一天走上强盛之路。  可是,我的身体我清楚,年少时落下的病根……志才一生颇多坎坷郁郁不得志,直到遇见主公方才尽展胸中才学,呵呵!有此,此生足矣!唯所憾者,无法亲眼看到主公来日的英姿以及国家地强大,唉!”

魏明心中一沉,“军师说笑了,只要好好调养,活上个百八十年都不成问题。  当务之急还是尽快到冀州养病。  ”

戏志才挥挥手:“天下大势尚不明朗,志才必须在力所能及地时候为主公谋划,夯实根基。  冯翊郡西护并州、司州,南向牵制长安,虽然民风彪悍,却也是易守难攻之地。  早年朝廷北军尽驻于此,当显其作用巨大,故此,无论如何必须夺下。  有了冯翊郡,主公西进凉州、南下长安、洛阳都将事半功倍,更能以此将黄河以北连于一线!只有夺下冯翊郡,志才方能安心养病。  ”

魏明神情一怔,眼角闪出泪光,厚实的大手轻轻扶起戏志才,“军师放心,此战必胜!”

“呜——”低沉地号声划破平静的星空,沉睡的大地被唤醒了。蒲坂津上,守军并未太过在意,之前的一个月天天如此,个别时候甚至一天能听到四五次。  耳朵里早已磨出了厚厚的茧子,打打哈欠,吧唧吧唧口水,蹲在角落里的兵卒闷哼一声,继续打盹昏睡。

河水哗哗流淌,渡船悄悄靠岸。  魏明纵身一跃跳上岸边,看一眼安静如常的码头,伸手一指,几百人的先锋队纷纷登岸,各握刀枪偷偷摸索上去……习惯的力量是可怕,特别是习惯于某种会要命的事情之后,码头上的守军全部在睡梦中归西。  仅有的三五个清醒者也来不及呼喊。  片刻之后,火把画出两个圆圈。  不久,十几艘渡船快速划来,将全身重甲的战士接送上岸。

管亥扶了扶头盔,狠狠一脚踩在死去的兵卒身上,“该死的东西,欺负百姓一个比一个厉害,怎么打起仗来这么不中用!”

魏明哼道:“他们要能打,你能这么快过来?快走吧,晌午之前要赶到临晋,看码头兵卒的模样,临晋那里也未必好到哪去。  ”

管亥将大刀往身后一背,“走!”

同一时刻,汾阴城外,两支兵马静悄悄的离营而去,只留下几百勤务兵制造声势。  于是,安排在这里的白波贼细作又一次送出了一切平安的错误消息。

第七卷 诸侯并立 第六章 暗度陈仓(1)

第七卷 诸侯并立 第六章 暗度陈仓(1)

乌程县城,与其余吴郡城池没有多大差别,低矮的城墙,狭小的街道,不过却是繁茂的很,大概是因为战争的缘故,丹阳郡、豫章郡的富人都逃了过来,躲避在这城池中等待捉摸不透的未来。

连赶两昼夜山路,风尘仆仆人困马乏,高勇的衣服也蒙上一层尘土。  由于提前有人赶到安排好住宿,人满为患的县府并为给这只数百人的队伍造成困难。  不过,数百人的队伍还是太扎眼一些,特别是其中挑夫、车夫都是膀大腰圆的壮汉,更有一百来人的护卫跟随。  入城门时,两边百姓纷纷退让,指指点点低声议论着这支兵荒马乱中走来的队伍。  什么大户人家迁移啊,商队落难啊,等等猜测层出不穷。  不过,在进入城门的一刻,高勇直觉发现有一双眼睛紧盯自己,可当扭头去找,却又什么也没看到。

郭嘉耸耸肩膀,“别找了,表哥,我们肯定被人盯上了!”

……

十二月初,与第一批运往轲最部落的粮草一道,督军府沿着乌延的势力范围一口气开工建设了二十八座烽火台,其下由小型城堡保护,内可驻扎一连骑兵、一连步卒,在没有外援的情况下可以坚守十天。  不过,考虑到龙骑兵的速度和战斗力,这种情况基本不会发生。  在二十八座烽火台修建的同时,一条连通辽西和中部鲜卑的简易道路也开始动工。  而在这些烽火台组成地珍珠链上执勤的是轲最族兵和龙骑兵组成的联合巡逻队。

如此动静当然引起乌延的反应,但是在其试探性攻击遭到毁灭打击后。  一切又归于严寒之下的平静,仿佛万物蛰伏,将全部精力留待明年。

三日,黄河南北普降大雪,兖州、青州、司州、冀州连下三日,白茫茫一片。  其中以兖州、冀州最为严重。  冀州雪厚一尺有余,兖州也在寸许上下。  放眼望去一片雪白,偶有几个黑点也是步履蹒跚。  多半是苦命人,被迫迁往他处。

鲁郡,曹操骑马走在乡间小路之上,目光深邃而忧虑,马蹄声声,雪花飘落,曹操丝毫不觉。  任由寒风呼啸。  身后十余骑紧紧跟随,不敢有丝毫松懈。  “仲德,你看这场雪会不会让我军有机会夺回东郡?张燕不识抬举,居然想要两头渔利,其心可诛!”

程昱心知这些不过是曹操一时气话,张燕立足东郡,便是一堵不高的墙,想要翻过去不但需要很多力气。  还要防备旁人使坏,搞不好墙没过去还要摔个跟头。  “属下建议主公再等一段时间。  此时还不是与张燕翻脸的时候。  况且,黑山军也有聪明人,自然看得出投靠主公比投靠袁绍更有前途。  ”

“哦?哈哈!”曹操难得地大笑起来。  不远处的树林中,十几只喜鹊受惊飞起,倒把身后警卫地骑兵吓了一条。  纷纷抽出刀盾备战。

曹操欣慰的很,虎豹骑在曹纯的训练下越来越强悍,在其看来,比当年青州遇到的龙骑兵也不逞多让。  “张燕的东郡迟早要拿到手,可袁术占据的三郡该如何去办?”曹操眯一下眼,望向程昱。

程昱微微一笑,指了指身后骑兵手中的战刀,“当然是借刀杀人!”

“刀从何来?”

“陈留、徐州、荆州皆是可借之刀!”

……

陈留郡府内,袁绍裹着厚厚地棉衣,靠在炭火炉边取暖。  不知怎的。  这两三年来身体日渐虚弱。  早先在冀州时根本不惧严寒,可如今也只能搒着火炉驱寒。  屋内只有两名女婢侍立。  安静得落针可闻。  袁绍孤寂的盯着火光发呆,这时,屋门外响起脚步声,“主公,逢纪求见!”

袁绍轻哼一声,“进来吧!”眼见逢纪疲惫的模样,心中很是感动,示意坐下后问道:“可是有了东郡的消息?”

逢纪眉头微皱,摇了摇头,“张燕狡诈,不断改变条件,而且胃口越来越大,让人摸不清虚实。  ”

袁绍冷哼道:“无非贪心多一些,想要名就给他,想要利……哼!”

逢纪太了解袁绍的脾气了,立刻岔开话题,“昨日有人禀报封丘一带又有吕布骑兵劫掠,不少百姓正在向郡城迁徙,而扶沟那里有二百余兵卒哗变,斩杀军侯后逃向扶乐去了!”

“唉!”袁绍无奈的叹息,“派出去联系冀州世族的人回来没有?”

逢纪表情怪异道:“一个也没回来。  就算他们能抵达冀州,弄到了粮食,又怎么能够在征北军地眼皮底下偷运出来?那里还有一条大河呢!”

袁绍扭过头,视线又一次落在墙上的冀州地图上,呆了……

“军报!”兵士飞快地奔跑进来,“禀主公,襄邑县尉遣人来报,昨夜一队兵卒悄悄打开城门脱逃,去向不明!另有尉氏军兵偷逃……”

……

豫州,梁国郡府。  袁术望着屋外飘落的雪花,嘴角竟涌出一丝笑意。  院外,兵曹杨弘面露喜色,迈着小碎步奔到袁术身旁,“主公,陈郡送来了好消息!扶乐城外抓到几十个刚从扶沟偷逃过来的兵卒,据他们说,陈留郡此时粮草匮乏,只能勉强维持一日一顿粥,置于普通百姓更是饿死无数!”

“你说什么?可是真的?”袁术吃惊的瞪着眼。

杨弘点点头,“千真万确!这可是好机会啊主公!只要出一支偏军袭取扶沟,必然能给陈留造成巨大地恐惧,到时候必能让许多兵卒不战而降!”

袁术神色一动。  自从被曹操打败之后,憋闷许久地怒火一直无法渲泄,既然自己的大哥主动送上门来……

“主公不可!”别驾李业不知何时进入屋内,正巧听到杨弘的提议,顿时出口反对。  “此时出兵殊为不智,还请主公三思!”

袁术也被李业的话说愣了,看了看李业等着下文。

李业缓口气道:“今冬不比往年。  严寒刺骨,豫州将士本就不善冬战。  此时出兵难以发挥实力。  可陈留郡内的兵卒尽管粮草不足,却多是冀州人,这样的寒冷在他们看来根本不算什么,如此相抵,厮杀起来胜负未知!况且,如今宛城西边的张济尚未离开,更与刘表暗通。  说不定会趁机发难;东边徐州刘备也非善人,陶谦病重,徐州实际上已经被陶商、刘备、赵昱三人把持,赵昱、陶商到不足为惧,偏是刘备,此人手段不少,怕也不会坐看主公出兵!”

一通分析,说得袁术头大如石。  不过。  里面地道理却讲得清楚。  袁术不傻,知道其中利害,立时犹豫起来,“这个……出兵问题不少,不出兵又咽不下这口气,到底该如何是好?”

李业似乎早已预料到袁术的反应。  当即出言解忧:“主公莫急,此时最好地策略就是一个字——‘等’!”

出得门来,杨弘表情不解道:“李别驾,今日怎地如此厉害?讲地话让人不得不信服,怎么前几月不见你如此?”

李业心情大好,丝毫没有听出杨弘话中的讽刺,“天机不可泄露!”

看着李业地得意,杨弘心里暗骂几句,一言不发转身离去。  李业瞥其一眼,冷笑道:“竖子不足与谋!”

待回家中。  不待仆人招呼。  径直来到客院房外恭敬道:“先生大才,李业获益匪浅。  官职一事。  先生尽管放心。  ”

屋内之人面露冷色,却回答道:“如此感谢李别驾了!只要有刘翊在,保证不让屑小之徒打豫州的主意!”

……

徐州琅邪,刘备举杯恭敬的给田丰敬酒,田丰泰然受之,丝毫不觉有愧。  反倒是关羽面露不悦,但田丰的能力摆在那里,他也奈何不得。

一杯酒尽,刘备感慨道:“世事无常,胜负未料!如今世乱,还请田公教备!”

田丰面色微红,双眼渐趋迷离,看看刘备,又看看屋外地细雪,“主公若想为朝廷出力,解救皇上于危难,必须尽快掌握兵势、权势,拥有足够的实力。  故此,掌控徐州当为要务!赵昱忠厚,陶州牧一去,他未必肯听陶商的话,这于主公大有好处。  陶商,乳臭未干的小儿,徐州落在其手,早晚必成他人囊中之物!”

刘备暗自点头,却装作迷惑道:“徐州之事暂且略过,备实在不忍对恩人使坏。  倒是之后的事,请田公指点。  ”

田丰望了一眼刘备,眼神复杂,半晌才继续道:“下徐州易,守徐州难。  青州已归高勇,虎须轻触不得,必须等待时机;扬州混乱情形不明,尚无法作出准确判断,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取之越早越好!”

刘备偷看一眼闭目养神的关羽,思索一下问道:“田公为何独独漏掉豫州?”

田丰一笑,“豫州暂时还碰不得,否则只为他人做嫁衣!”

雪依旧在下,可刘备的目光却深邃起来,似乎看不到边际。

……

自董卓败退回长安后,临晋便成了三不管地带,朝廷无力,诸侯无视,只有偶尔经过的白波贼打劫掳掠,但也仅集中在临晋外围,毕竟这座城池内还有两三千郡兵保护。  冯翊郡太守姓郑,年过五旬,乃灵帝一朝任命,克尽职守二十余载,一心期盼朝廷恢复往日威望,但现实地残酷令其萌生退意,若非先帝知遇之恩,他早已挂印而去,无奈之下,只好尽量约束郡兵。  但没有朝廷的粮饷,兵无法带,也就难免出现打劫勒索百姓之事发生。  于是,骂名都让郑太守背负,可又有谁知道,若没有郡兵的保护,百姓的遭遇只怕要凄惨数倍!

这一日早晨雪花飘舞,郑太守仍旧如往常一样巡视城池,一圈下来额头冒汗雾气腾腾。  不久,派往四周的斥候陆续返回,将平安无事的消息带回。  “老了!”郑太守感慨一声,想起接到不久地圣旨,一股悲凉涌上心头,堂堂大汉朝的皇帝居然被权臣挟制,与一般书童无异,本该庄严肃穆的圣旨居然出现了粗鄙不堪的字迹,不用想也知道定是李、郭二人所为。

“接管重泉,还不是为了防备河东郡!可你们能防得住吗?”郑太守想着,恼火着,缓步走回郡府。  看着熟悉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郑太守不禁恼恨自己无能,不能像高勇那般打拼一番事业,然后挥师拯救皇上于水火之中!“高勇?”轻声念了这两个字,郑太守摇摇头,走进客厅。

“禀告太守!大事不好!城东三十里发现来历不明的军兵!”郡兵气喘吁吁的禀告。

郑太守一愣,“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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