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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烽-第5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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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迅速消失的身影,郝昭问孔翔道:“老孔,你说匈奴的选择会是什么?”

孔翔举目远眺,“我想起了秦王说过的一句话:战争因何而生?概因争夺生存空间!你觉得大漠恶劣的生存环境,匈奴还能否忍受下去?”

郝昭摇摇头,“不能。”

“所以,匈奴、鲜卑只有一个选择——战!当然,对于我们来讲,战争来得越晚越有利。如果拖延到后年,不用匈奴来犯,秦王就会主动出击的。”

郝昭仰望碧空,感受着漠北吹来的烈风,“那就让战争来的更猛烈些吧!”

呜——

久违的号声再度回响在苍茫的草原上,吕布盔明甲亮,手中方天画戟斜指苍穹,胯下赤菟马郗溜溜一声长嘶,惊吓的附近走兽抱头鼠窜。其后,陷阵营官兵纷纷握紧兵刃,冰冷的目光凝视前方。十里外,一支兵马隐约显出身影……

“出击!”吕布大喝,纵马加速。陷阵营千名官兵随声附和,各催战马加速前进。远方,匈奴兵似乎也发现异常,先锋稍显顿挫,随即做出调整,迅速化成一个扇面,缓缓迎上来。

吕布双眼一眯,闪现出嗜血的光芒,方天画戟寒光闪烁,划出一条冰冷光线,“杀!”千名陷阵营官兵霎时高举兵刃,齐声怒吼:“杀!”

虽然距离匈奴先锋尚有六七里,可呐喊声如涟漪般迅速扩散,冲进匈奴骑兵中间,回荡在空旷的草原上……

这一刻,后阵督战的挛鞮心头猛然一震,似乎觉察到某些不祥的事情即将发生。

陷阵营,置之死地而后生,只为进攻存在的特殊部队,全营皆为戴罪立功之犯人,除却杀敌报国再无他路可走。由此,战斗力超群,堪比近卫军。又因为每个人量身定做兵器甲胄,无论远攻近战毫无疏漏。纵观统帅部各支部队,唯有陷阵营能够对近卫机步师形成正面威胁!而此刻,他的敌人,这支悍不畏死的匈奴骑兵,也开始体会到生不如死的感觉。

一千零一骑,决死冲锋,勇往直前。战马倒下,战士爬起来依旧奋战,兵器卷刃,干脆抢夺敌人的继续杀敌。这就是陷阵营,高顺一手统带出来的百战雄狮。

猛虎下山一般的冲击,登时将匈奴骑兵的扇形击穿,不等两翼族兵包围上来,陷阵营已然向着挛鞮所在的中军位置直击过去!一切显得风轻云淡,整个攻击过程行云流水,如果不知道,还以为是事先安排好的演习。

“怎么可能?”挛鞮震惊莫名,汉军何时如此强悍了?这与早年传闻不符,更与祖辈口口相传的懦弱汉人完全不同。“快堵住他们,堵住!”眼望杀神一般的吕布,挛鞮心神俱丧,下完命令便迫不及待的隐身亲兵之中,只等着一群群族兵涌上,将这股汉军乱刃分尸。

然而,现实的残酷又一次打击了挛鞮脆弱的自信。上千族兵填了上去,却仅仅迟滞了汉军的速度!陷阵营的冲锋仍在继续,虽然力度大为衰弱,可战斗力仍在,杀的匈奴人鬼哭狼嚎。一路望去,陷阵营踏过的土地上早已被鲜血染红。远远望去,好似一条红地毯,热烈的欢迎匈奴人到地狱做客。

“大当户,暂且撤退吧,这股汉军恐怕是传闻中的将军卫队,硬拼不是办法,最好围起来远远射杀!”亲兵队长及时出言建议。

挛鞮一听大喜,二话不说的采纳。可是,这边刚有所动作,侧翼又突然混乱起来。被陷阵营杀的肝胆俱裂的挛鞮急忙向东边看去,一双眼睛顿时圆睁,眼珠子好悬没掉出来。映入他眼眸中的是一片黑鹰军旗掀起的黑色潮水,无边无际的冲刷过来!

“撤!”挛鞮难以置信的喊出这个字,便头也不回的向北逃窜。万人队也随即崩散,散沙般四散奔逃……

第一龙骑师的侧击尚未展开即告结束,匈奴人的战斗力未见明显提升,可这逃跑的本事却是越来越强。张飞气得哇哇大叫,嚷嚷着讨要陷阵营的指挥权。吕布却是志得意满,慢慢擦拭方天画戟上流淌的血迹,映出一片别样晴空。

此战,陷阵营阵亡四十七人,伤七百二十人,斩获敌人首级两千六百余枚,并拉开了北疆大战的序幕。

四月十二日,幽州北部草原轲最部落派人禀报,部落防区外围发现鲜卑斥候。同日,定襄、西安阳两地发生小规模战斗的奏报先后送到蓟县军部,间隔仅两个时辰。

“总算来了!”高勇长吁口气,放下战报,走到地图前,“文和,这下要看你们的手段了。”

贾诩嘿嘿笑道:“主公放心,北疆防线早已准备就绪,只等鱼儿上钩。此次匈奴、鲜卑再度联手,于我方是威胁,却也同样是机遇。分化离间,侧重一方,必能收到奇效。况且,莫护安忍耐了这些年,在鲜卑内部清除异己,自信心必然膨胀,眼下就是最佳时机,匈奴打头阵,鲜卑放冷箭。如果我是莫护安,一定会高调喊口号、低调去行事。匈奴胜,则进军幽州;匈奴败,则奔袭匈奴后方!奉孝,别埋头写字了,你也说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郭嘉放下笔,抬起头来看了看贾诩,又看了看地图,道:“匈奴不傻,定有防范手段。且上百年的掳掠,匈奴王庭积蓄不会少,与其便宜鲜卑,资敌以强,如若咱们抢回来物归原主。”

“鬼头!”贾诩赞叹:“都让你说了!主公,逼迫鲜卑抄袭匈奴后方不过是引子,真正的关键在这里——”贾诩手指移向六盘山的第七骑军,“匈奴、鲜卑一旦发生不和,马超就将率部出阴山,千里奔袭匈奴王庭!”

高勇边听边点头,“居然还有一手,不过我喜欢,谜底要留到最后才揭晓!”

是日,蓟县作战部下达军令,北疆三大防线全部进入一级战备。三江郡外围的几座城池工程暂停施工,民夫、物资全部撤回,只留下少量警戒部队,躲避在半地下工事内。兴安岭山区的村镇百姓全部撤入平原地区,几座要塞城池进驻重兵,孙泰亲自督阵,谁都不希望几年前的景象重现。

四月十三日,漠北草原上,几条黑线快速向南推进。原本还处在观望中的左匈奴高层得知大当户惨遭剃头后惊怒交加,左贤王慷慨陈词,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终于暂时统一了思想,大军加速南下。可是,即便如此,仍有一小撮部落首领心怀不满,暗中拖延行军速度。

轲最都城内,轲其塔正在详细的讲述最新局势,并且分析汉匈战争的前景。轲最一边听,一边紧皱眉头,“高……秦王没有下令要轲最部落出击迎敌?”

“暂时没有军令下达,但是三千警备骑队、六十四师、一百四十三师均已经进入战备状态,巡逻警戒范围扩大三倍。政务院方面要求游牧部落迅速进入辽西草原躲避战乱,一切损失待战后补偿。”轲其塔略显轻松道,只要部落不受太大损失,一切都可以接受。

轲最微微点头:“秦王的安排很是照顾咱们部落,这一仗八成没我们的事情了。”

“是啊,这几年的和平生活让族人的血性越来越弱,我在想是不是主动申请,让警备骑队参战?”

轲最昂起头反问道:“你觉得合适吗?”

“这……”

轲最摆摆手,“既然归附秦王,就听命行事。否则……要知道,秦王属下有一部分将领、官员对我们这些归附的少数族群始终心存反感,不可轻举妄动。”

轲其塔垂下头,无力的轻叹口气。轲最伸出满是褶皱的手轻拍他的肩膀,“有你在,有秦王在,部落就会安然无恙。现今重要的不是为秦王去死,而是要让轲比能完全融入汉人中去,只要他的朋友能够进入军队、官府,咱们部落就能一直保留下去。”

“儿子明白,我会派人叮嘱轲比能的。好在眼下一切都还顺利,他就读得十一中还有不少三韩、高句丽甚至扶余后裔,同窗间相处融洽。”

“这就好,赶紧去忙吧,要时刻盯着北疆之战,这一次只怕匈奴、鲜卑又要吃大亏了!不知道老莫头有何举动,时代不同了,老一套还会管用吗?”轲最举目远眺,深邃的目光似乎穿过千里草原,落在慕容部落的王帐内……

第十一卷 江山社稷 第十一卷 江山社稷 第八章 熙熙攘攘(7)

第十一卷 江山社稷 第八章 熙熙攘攘(7)

“奇怪,遭受迎头痛击,匈奴应该全速挥军南下,为何速度仅快了一点点?”郝昭十分困惑,眼珠骨碌碌转动,思索着里面的道道。“高将军,要不再派兵激将一番?”

“不可!”孔翔出言制止,对高顺道:“禀将军,匈奴首战失利,多半对我军战力心存疑虑,况且匈奴久不履阴山,对我军兵力部署情况也不清楚,不敢轻敌冒进实属正常。倘若匈奴不顾一切的强攻,那才有问题。为今之计,属下建议静观其变!”

高顺面露沉吟,匈奴的举动即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此时如果处理不好,反而可能打草惊蛇,令大半年的准备前功尽弃。“龚将军,你有何看法?”

龚竔道:“以不变应万变,匈奴南下的根本原因是生存危机,只要这一点不解除,仗就一定会打。将军,既然匈奴都不着急,我军又何必着急?”

“嗯,晾着他,比耐心,匈奴不是对手。”高顺微仰起头,扫视众将道:“返回各部队待命,翼德、奉先带领陷阵营出阵,五百里方圆内随你们折腾!”

“得令!”张飞、吕布齐声应诺,再对视一眼,顿时激起火花四射。

紧急集合的号声再度回响在定襄城上空,可惜的是只有陷阵营这支部队有所响应,其余各师依旧操练不断。不少官兵心中懊恼,早知今日,反不如当初犯点事,此时已经耀武扬威的斩杀敌酋了。

两个龙骑师、两个机步师不断地在划定区域内演练各种战术,负责阴山防线守御的第十一军五个师则按照作战部指令,抓紧整固防御阵地,将阴山防线打造的固若金汤。为此,机步师也全程陪练,不辞辛劳的上演矛盾攻防之战。郝昭、孔翔仿佛是天生的对头,趁着如此良机,比试一切可以比试的项目,哪怕吃饭也不甘示弱。

战前的紧张在这种比试的气氛中逐渐淡化。眨眼间三日过去,匈奴终于抵近阴山北部。

“禀将军,斥候小队已探查清楚,此次匈奴主力是左贤王部二十余万兵马,此外,还有右贤王部一些部落参与进来,约族兵五万,尚未发现鲜卑族兵踪迹。”参议军师详细禀报。

“二十五万匈奴兵……比统帅部预计的要少一些。”高顺沉吟片刻,望向郝昭、孔翔问道:“你们什么看法?”

郝昭走到沙盘前,仔细打量敌我双方兵力情况,凝眉道:“经过前几天那一仗教训,匈奴不该如此托大,仅靠二十余万兵马攻克四重镇,无异于痴人说梦,除非匈奴也想要诱敌,就想几十年前一样,将我军yin*到草原上加以围歼。毕竟,我军骑兵数量仍不足匈奴的三分之一,只要能吸取前几年交战的教训,再付出相应的代价和耐心,未必没有取胜的希望!至少,我处在匈奴的位置上会如此设想。”

孔翔目光扫过阴山防线,抬手指向西安阳,“如果我来指挥匈奴兵,就会佯装大军威压定襄,暗中遣精锐偷袭西安阳,拿下固然好,拿不下也要强攻不休,让我军误以为是声东击西,等援兵奔赴西安阳后,其在调遣主力进攻定襄。毕竟,匈奴族兵的行进速度要快于我军步卒。当然,如果能够知晓阴山南线这条新修筑的道路,他们恐怕就不会选择如此费力不讨好的计策了。”

高顺露出一丝赞许,视线转向屋外,“华将军那边尚未有消息传来,一切还要等待最后的结果。如果匈奴真的偷袭西安阳,想必华将军会很高兴。”

郝昭嘿嘿笑道:“那是自然,送进嘴的肥肉,换了谁谁不高兴?”

高顺将代表两个龙骑师的小旗向北移动少许,“匈奴应当不会立即进攻,试探阶段用不到步军。除了继续操练外,你们二人也可以带上卫队随骑师出战,看一看匈奴骑兵的情况,做到知己知彼。”

“遵令!”二人齐声道。

半个时辰后,紧急集合的号声回荡在军营上空……

“紧急集合!”自师部发出命令开始,紧急集合的号声与各级军官的吼声相互交织,组成激昂的乐章,令人热血沸腾。骑兵军营内顿时忙碌起来,各班、连、营高速运转,勤务兵以娴熟的动作将一匹匹战马武装起来,交到骑士手中。军官带队,将队伍迅速集合至校场,短短片刻而已,第一龙骑师便已完成大部集结,除巡逻、警戒的连队外,全部进入校场。

士兵们鸦雀无声,全部静静的望着阅台上堪称偶像的魁梧身影。吕布、张飞分列左右,高顺顶盔贯甲居中而立,外侧则是郝昭、孔翔两位步军将领。尽管步军、骑军的铠甲大体相同,可是军装却稍有不同,无论是常服、礼服还是作训服,从颜色到设计都有着越来越明显的区别。

“全体立正!”值令官一声大吼,全场一万骑士发出整齐划一的声音。

面对一片黑红,高顺微微吸口冷气,“匈奴压境,欲再度掳掠我壮丽河山、侮辱我兄弟姐妹,尔等皆为军人,告诉我该怎么办?”

“杀敌报国,斩尽敌寇!”气冲霄汉,令附近兵营的士兵纷纷侧目,尤以机步师为甚,一个个双眼赤红摩拳擦掌。

“记住你们的话!”高顺扫视全场,大手一挥,“列队出征!用你们的马刀、弓弩让敌人知晓,凡加诸吾国之屈辱必百倍千倍奉还,犯吾国天威者,虽远必诛!”

“杀!杀!杀!”高举的马刀组成一望无际的刀林,看的人心潮澎湃。郝昭、孔翔对视一眼,纷纷将之与自己师属的骑营比较,顿感羡慕嫉妒,同样都是骑兵,差距怎么如此之大?

高顺身为主将,自然不能轻易离开指挥所,但是稍稍满足一下上阵杀敌的愿望还是没问题的。张飞指挥第1龙骑师,吕布指挥第2龙骑师,郝昭、孔翔则将师属骁骑营、旗卫营全部拉了出来,没有对比就没有进步,二将要用战场厮杀告诉师属骑兵,什么才是真正的骑兵!

高顺接过补充休整后的陷阵营与郝昭、孔翔组成特混部队,与两个独立师成三路纵队迅速杀奔立足未稳的匈奴营垒而去。

一万三千骑兵的试探进攻,放在二十年前的汉朝是无论如何都不敢奢想的壮举,那时的边塞能够拥有三五千骑兵就足以傲视周遭,可如今……骑兵对骑兵,自征北军崛起之后,汉人从未败给草原民族!

匈奴人虽然做了准备,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高顺居然用一万多骑兵发起试探进攻。这种规模的战斗,即便在草原上也极为罕见,以往都是匈奴人用来欺负汉军步卒的,可眼下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了。

草原广袤无边,几百几千骑撒进去毫无效果,可当数量超过一万之后,却是气势滔天,马蹄踏动大地发出的声音好似地震,撼动人心。当黑线突然出现在天边,追赶着疯狂逃命的匈奴巡逻族兵时,匈奴人才从惊愕中恢复过来。

的确,这一次匈奴人吃大亏了,因为首战失利,导致他们没有将巡逻哨放的太远,结果大大减少了预警时间。等到发现龙骑兵踪迹,可供应急的时间寥寥无几。匈奴族兵慌乱的集结,百夫长、千夫长喊破了喉咙才勉强凑出半数部属,当张飞、吕布率部展开射杀之时,整个匈奴大营才勉强集结了两万族兵。

打还是不打?这是个问题,但却不是高顺的问题。发现匈奴部落慌乱的情形,高顺立即下令骑师两翼射杀掩护,同时并伸两指向匈奴外围部落指去。二将心领神会,各率骑营稍稍拉开距离,而后提速冲锋。高顺则大喝一声:“陷阵营,结杀阵,屠敌寇!”

“任何战争之高潮均不约而同的发生在决死冲锋的刹那,无论是进攻的一方,还是防御的一方。军人的勇气、荣誉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其与立场无关,只因决死冲锋方能展现出军人无惧死亡、蔑视恐惧之胆魄与气概。”

……………《陷阵营志》。

“若逢陷阵营攻杀,不可慌乱,不可抵抗,不可求饶,唯有远远逃遁,方有一线生机!”

……………《匈奴左贤王告子孙书》

高顺马刀斜放,仿佛带着一袭烈风,割裂空气般扯开匈奴企图阻击的族兵,睁着惊恐双眼的头颅、喷洒鲜血的断臂纷纷抛上天空,当他们再度掉落地上时,只能远远看见陷阵营绝尘而去背影……“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是陷阵营每位入选者必背的一句话,只有把自己当作死人,才能无视一切,神佛难阻。

“变锥阵,向左突击!”高顺战刀高举向左一指,其侧侍立的旗卫官、司号官同时动作,用旗语、号声传递军令。郝昭、孔翔护卫两翼,不断扩大战果。闻听此令,迅即变速,一减一加,仿若战车车轴上伸出的两根剑刺,划出一条鲜血铺就的弧线,随陷阵营掉头向西奔杀而去。

匈奴部落慌乱更甚,外围增援遭到龙骑师的强力阻击,内里溃不成军,白白做了刀下怨鬼。

刺入,转向,穿透,兜回,行云流水般的杀戮,让龙骑师欢呼雀跃,让匈奴人胆战心惊。来不及拭去刀锋上的血滴,高顺返身挥刀,“全军杀敌十里!”

万骑冲锋,杀得神魔侧目、鬼哭狼嚎,鲜血染红了方圆数里的大地,一条两三丈宽的河流中铺满了尸体,有人的,也有牲畜的,清澈的河水流经这段河床之后,顿时变得腥红恶臭。是役高顺抓住机会,将试探化为强攻,斩杀敌人超过八千,伤敌万余,几乎将这一片匈奴营垒内的族兵屠戮一遍。

押送千余俘虏返回定襄城后,高顺立即下令收缩防线,将主力置于城池周边,谨防匈奴人很快到来的报复。

果然,仅仅一日之后,磨磨蹭蹭迟迟不愿集结的匈奴部落全部出现在了定襄城外,浩大的联营超过二十里,如繁星般的篝火旁挤满了寂静无声的匈奴兵。先锋溃败,接近全军覆没的惨烈消息,让他们感受到了恐惧,进而激发出压抑许久的血性。左贤王在部落大会上高声喝问:“匈奴人的血性哪里去了?何年何月开始任由汉人屠戮残害?”并将这一消息迅速传给心不在焉的右贤王。汉人,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汉人了!

首战告捷,让阴山防线的数万官兵欣喜若狂,尽管各级军官不停地告诫他们残酷的战斗还未到来。战争永远是年轻人最期待的,哪怕战争会带来死亡。

四月十五日,在北疆战火迅速点燃的时候,奉天、蓟县、邺城各有一所医学专业的院校挂牌成立。他们是脱胎于奉大医学院系的奉天国医大学、蓟县军医大学、邺城法医大学,分别代表了民用、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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