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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染体-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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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运动员,这意味着能够在赛场上获得比平时训练更好的成绩。刘天明却知道,这对于自己目前的状态毫无帮助。他努力告诫自己必须冷静下来。连做了几个深呼吸,用冷水毛巾擦了把脸,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圈,狂乱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

    打开电脑,连上网线,刘天明直接在网页地址栏里输入了白天看过的那个“hj”网站。

    他有种感觉:应该可以从这个网站里,找到自己需要的答案。

    进入了登陆页面,刘天明再次看到了白天在医院时候,对方提出的那个神秘问题。

    “我想,你的力气一定很大?”

    注视了屏幕几秒钟,刘天明抬起双手,在键盘上迅速敲击着自己的回复。

    “你说错了,我的力气不大。”

    这是一种本能的否认。

    想了想,刘天明又加上一句:“但是我跑得很快。”

第十九节 神秘回复人() 
这并非故意炫耀,而是大脑惯性思维仍在发挥作用导致的结果。毕竟,就在半小时以前,刘天明刚刚打赢了有生以来的第一场群架。对于男人来说,这的确是一种值得自夸的资本。

    网络对面那位神秘的回复者应该也在线。大约半分钟的时间,电脑屏幕上出现了新的文字。

    “跑得快就意味着速度提升。恭喜你,在细胞能力提升的分支方面,速度强化类型非常少见。”

    速度强化类型?

    刘天明有些疑惑。

    不等刘天明发问,神秘的回复者已经做出了解释:“就大多数人而言,细胞变异导致的能力强化分支,往往都是力量。这也是生物在进化过程中最基础的选择方向。”

    看着屏幕,刘天明不禁微微点了点头。

    动物强弱的最根本差异,就是力量。

    在彼此敌对甚至形成捕猎关系的前提下,力量差异往往就是决定生死的最关键因素。当然,生物进化到了后期,牙齿、爪子等攻击型武器也不断出现。面对矫健敏捷型的对手,空有庞大身躯,力量占据绝对优势的动物,往往也不得不败落下来。

    电脑屏幕上的文字继续着:“白天的那个问题,你还没有做出回答。你喜欢吃糖吗?”

    刘天明刚刚轻松下来的心脏为之一紧。他沉默了很久,才把手指伸向了键盘:“是的。”

    在这个问题上,没必要隐藏什么。刘天明感觉网络那边的神秘回复者显然知道些什么。否则,也不会直接把问题切入关键核心。

    屏幕上随即出现了新的问题:“能不能说的再准确点儿。喜欢吃糖?还是嗜糖?”

    刘天明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电脑屏幕。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渐渐的,雨点越来越大,落在窗户玻璃上发出“沙沙”的清晰撞击。风刮得越来越快,对面楼上有几家住户的外窗没有关好,在风中被吹得来回摇晃,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

    这个神秘的回复者肯定知道些什么。

    喜欢吃糖与嗜糖,根本就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

    刘天明觉得似乎有一双眼睛正在暗处悄悄窥视着自己。身上的每一个秘密,衣服下面的每一寸地方,都被毫无掩饰看得清清楚楚。

    那么,之前自己和小吴一起收治,如今已经死亡,躺在医院太平间里的那具黑色尸体,网络对面神秘的回复者也同样知道吗?

    平复了一下混乱的思绪,刘天明冷静下来,迅速给出了自己的回答:“我喜欢吃糖,而且吃的很多。”

    屏幕上的光标在闪烁,大约五秒钟以后,新的文字再次出现。

    “你也被感染了。”

    感染?

    刘天明想到了自己在急救车里被针头扎破手指的那一幕。他下意识地追问:“什么意思?”

    网络那边的神秘回复者没有对此作出解答:“你是一个很特殊的感染体。正常情况下,速度型感染体非常罕见。刚才你说过喜欢吃糖,这是所有变异类感染体在初生时期的共同特征。当然,绝大多数变异类感染体在这一时期的能力侧重方向,都是力量。”

    刘天明觉得双手冰凉,再次发问:“什么是变异类感染体?”

    神秘回复者很快给出了答案:“你可以从字面上进行理解,就是在感染过程中,产生基因突变的特殊个体。在这一时期,感染体与病毒之间的排斥效果相当明显,也会出现相互之间基因契合度很高的极少数情况。但无论是哪一种,感染体与病毒之间的生物矛盾无法消除。这是一种通过细胞层面相互吞噬,最后达到完全控制对方的过程。糖分在其中提供了必不可少的能量消耗。当然,这种从外界而来的能量摄取对感染体和病毒双方都有利。主体需要,外来者更需要。”

    非常专业的解释,刘天明看懂了其中想要表达的含义。

    说穿了,这其实就是一个正常人被病菌感染,进而导致生病的全过程。如果病菌控制了人体,那么就会使得病人症状加重,最后导致死亡。这就是所谓的病毒控制感染体。如果换了另外一种情况,那就是病人通过打针、吃药、运动等方法进行治疗,逐渐康复,最后痊愈。

    等等……刘天明微微眯起了双眼。

    后一种情况似乎与神秘回复者所说有些区别。如果病人痊愈,那应该是消灭病患体内的外来病菌,与控制对方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想到这里,刘天明再次把目光投向电脑屏幕,逐字逐句认真地看着。

    是的,对方所说的关键词是“控制”,不是“清除”。

    神秘回复者仍然在网络另外一端继续输入文字:“被病毒感染失败的变异个体有很多分支类型。但除了力量之外,其它变异分支极其罕见。这一时期对于感染细胞和侵入病毒来说,都属于幼生体。只要渡过了这个阶段,感染体就能进入到菌主形态。这一时期,感染体与病毒之间的控制争夺会变得更加激烈。”

    这段话说得不是很清楚,有些模糊。刘天明不明白什么是幼生体,什么又是“菌主”。他皱着眉头想了很久,在键盘上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

    “假如没有产生变异,直接被病毒感染成功,会导致什么样的结果?会死吗?”

    出乎意料之外,网络另外一端的神秘回复者没有像之前那样很快给出答案。屏幕上的光标一直在闪烁,刘天明双眼盯的有些发酸,足足过了近三分钟,就连他自己都对空白屏幕觉得无聊的时候,回复栏里终于出现了文字。

    “相信我,任何人都不会想要被病毒控制。非变异感染体……也就是正常类型的感染体……它们非常可怕。那是一种比死亡还要令人恐惧的存在。”

    刘天明感觉自己忽然被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恐惧笼罩着。

    他很像就此终止这个话题,却又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停顿片刻,他继续发问:“有没有正常类型感染体的照片或者图片?我想……亲眼看一看。”

    屏幕上顺序出现了两个回复。

    “没有。”

    “你会看到的。”

    刘天明的反应很快,立刻输入了问题:“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在现实当中看到正常形态的感染体?”

    网络另外一端再次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良久,屏幕上闪现了新的文字:“你今天提出的问题已经超过了回复上限。再见!”

    刘天明不由得一阵愕然。

    接下来,不死心的他继续输入各种问题,却再也没有得到回复。那位神秘人显然是说得出就做得到,没有丝毫情面可讲。

    “真是见鬼!”看着淡蓝色的电脑屏幕背景,刘天明苦笑着,有些无奈的自言自语。

    他不死心的继续用鼠标在网页上来回点击。尤其是在版主回复的界面上不断点动。结果发现,整张网站都被牢牢锁定,自己只能在目前的网页上浏览。至于想要退回去看看版主更上一步与其他人的聊天记录,屏幕上立刻弹出来醒目的红色禁止标示:你的权限不够,无法查阅更多资料。

    权限不够。

    很多经营性网站都有类似的设置。一般来说,只要按照网页引导流程,充入一定的金钱,立刻就能获得更高的权限。可是刘天明仔细搜寻了好几遍,也没有发现任何类似的设置。

    窗外的雨仍在下着。

    感染、幼生体、菌主……这些熟悉或者陌生的词,在他的脑海里久久盘旋,反复出现。然而,最让刘天明感觉不寒而栗的,还是对方那句对于自己能否看看正常感染体图片的回复。

    你会看到的。

    ……

    王福寿觉得自己一定是生病了。

    老婆是个很会操持家务的女人。她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在养鸡场里与小偷搏斗受了伤,今天特意炒了猪肝,还炸了一盘小白鱼。这些都是平时自己喜欢吃的菜,可是王福寿现在看看却没有半点食欲。饭盒就摆在桌子上,已经凉透,变得一片冰冷。

    吃了两块老婆带来的软糖,王福寿很是烦躁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他一直在用力抓着头发,坚硬的指甲从头皮表面划过,带着一道道轻微的血痕。因为过于用力,不少头发已经被揪了下来。王福寿丝毫不觉得疼痛,只是感觉头皮很痒。仿佛皮肤下面有很多只蚂蚁在爬,却无法把这些小虫子抓住。

    笼子里的母鸡一直在叫。还有那几只配种的公鸡,更是扯着嗓子叫个不停。尼玛的,天都没亮,你们叫个鸡粑?这种混乱很快扩散到了几乎所有的鸡笼,变成一种令人难以忍受的巨大噪音。

    王福寿越来越难以忍受。他用力抓着头皮,随手抓起靠在墙角的一根铁棒,走出了房间。

    从一排排整齐的鸡笼中间走过,王福寿用铁棒不时敲击着笼子。鸡和人一样,也会害怕。这种“梆梆梆”的声音对于母鸡来说就是一种威慑。平时,鸡叫声太大的时候,王福寿也是用同样的法子让母鸡老老实实闭嘴。可是今天情况显然不太一样,无论他用铁棒敲击的声音再大,那些令人讨厌的母鸡还是无法安静下来。

第二十节 生病的人() 
头很疼!

    走到十一号鸡笼旁边的时候,王福寿觉得脑袋疼得实在难受。他已经感觉不到痒,而是变成了极其剧烈,时隐时现的疼痛。他靠着墙壁,用力甩了甩头,发现之前一直在抓痒的左手上全是血。可是这并不重要。在鸡笼侧面薄薄的合金板条表面,模糊反射出了王福寿此刻狰狞的表情。

    鸡也是动物。

    对于恐惧,所有动物的本能都一样,都会不顾一切的尖叫。

    王福寿扔掉铁棒,双手紧紧抓住头发,好像正在用缰绳努力控制着一匹野马。他感觉自己喉咙里怪怪的,仿佛咽喉内部瞬间变得粗大起来。也许是肿胀,导致肿块塞住了气管,让自己无法呼吸,说不出的难受。

    这种情况很多年前就存在于记忆里。

    那还是自己的童年,得了腮腺炎……想想过去,王福寿不知怎么的又想起了村子里早年间死掉的一个老头。因为缺碘,他得了大脖子病,颈部侧面长出了足球大小的一个肿瘤。看上去很恐怖,连脑袋都被挤到了一遍,只能永远就那样歪着。

    王福寿忽然冒出一个此前从未想过的念头————我会不会就这样死了?

    “水……水……”

    王福寿听见自己嘶哑的喊叫声。

    这是好事情,意味着咽喉中间还有缝隙,还没有肿胀到无法呼吸的程度。他扶着墙壁,跌跌撞撞走回了养鸡场办公室。这一段路很短,大约六十多米,王福寿却走得很是艰难,甚至要弯着腰,双手用力撑住墙壁,或者是每一件能够当做支持的物件。

    从饮水机里接出一杯透明的净水,王福寿双手捧着杯子,凑近嘴边,颤抖着喝了下去。水顺着喉咙往下流淌,立刻引起了一阵不适。咽喉剧烈耸动着,产生了极其强烈的呕吐反应。一滴水也没有喝下去,水泥地面上全是咳出来的唾液和清水。其中,还夹杂着星星点点的脓液与血滴。

    依然干渴。

    但是王福寿明白,自己目前需要的不是水。

    他放下杯子,神情恍惚,动作麻木地重重跌坐在沙发上,一边大口喘息,一边在混乱疼痛的脑子里想要找到解决方法。

    毫无疑问,我病了,得尽快去医院。

    而且,王福寿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病得这么严重过。

    鸡叫得声音越来越大。

    水无法解渴。

    我,我需要血,需要喝血!

    一种本能的厌恶,从王福寿心里油然而生。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产生这样的念头。

    究竟出了什么事?

    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头部的疼痛稍微减缓了一些,王福寿变得清醒起来。他用力扶着墙壁从沙发上站起,摇晃着身子,朝着挂在对面墙上的镜子慢慢走去。

    他知道短暂的清醒不会维持太久。剧烈的疼痛很快又会再次袭来。王福寿想要趁着这次间隙,想要看看自己的脸,看看镜子里的那个人,还是不是自己。

    视线有些模糊,却并不妨碍王福寿看到两只眼眶里全是血丝。它们是如此密集,颜色红得可怕,几乎占据了眼球当中所有的部分。

    抹了一把额头上渗出来的冷汗,王福寿张开嘴,看到了自己的喉咙。

    舌头已经肿起来了,与食道连接的里面部分体积至少增加了三倍以上。每次抬高或者转动舌尖,都会牵扯着产生痛感。尤其是舌头下面的部位,已经肿胀得如同一团圆球。薄薄的一丛红膜下面都是血管,轻轻一碰就疼得要命。

    头部舒缓的时间实在太短了。几秒钟后,之前那种令人发狂的剧痛再次出现。仿佛有一双无形的爪子,正在狠狠撕裂着王福寿的脑袋。他惨叫着,哀嚎着,再也没有什么所谓的理智,完全被本能操纵。他离开房间,朝着距离最近的鸡笼走去。

    笼子里挤挤挨挨都是母鸡。尽管王福寿的动作缓慢而笨拙,仍然有一只倒霉的母鸡被捏住脖子,从笼子里拖了出来。王福寿没有半点犹豫,把可怜的母鸡脑袋与鸡身掰成九十度弯折,然后低下头用力一咬,满嘴的鸡毛,温热的鸡血也顺着破口涌进了嘴里。

    很特别的饮料,真的很好喝。

    王福寿完全无法理解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些事情。他也根本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用如此野蛮的方法生吃一只鸡?

    此刻,他能够理解的事情,就是来自于身体内部的满足感。

    很简单,也很直接————当鸡血顺着喉咙缓缓下咽的时候,折磨自己的头疼症状明显减缓,也没有了之前那种极其难受的干渴。

    一只鸡没有多少血。牙齿和舌尖触碰到柔软鲜嫩鸡肉的时候,王福寿想也不想就张嘴咬下去,扯下一大块,在嘴里细细咀嚼。

    他并不排斥鸡毛。尽管这东西与食物两个字扯不上关系。但茹毛饮血并非没有好处,那意味着能够更有效率,在极短的时间里,用最快的速度进食。人类在进化过程中已经产生了对食物的挑剔法则。他们的吃法不再天然。太多的顾忌,以及卫生与熟制等等一系列限制,使他们对于“食物”两个字的理解不再原始。

    其实很简单:能动的,就是能吃的。

    王福寿此刻就是这么理解。

    他足足吃了两只鸡,才把那种难以忍受的疼痛感彻底驱逐。脸上和身上到处都是鸡血和鸡毛,嘴角残留着黄绿色的鸡粪。柔软的内脏非常好吃,王福寿还是头一次发现,脆嫩的鸡心和肝脏味道一流,只是数量少了些。

    笼子里的母鸡已经不叫了。它们瑟瑟缩缩聚在一起,不住地四下张望,眼睛里全是惊恐。

    外面下起了雨。门开着,夜风裹着雨水吹了进来,落在王福寿疯狂滚烫的脸上。

    他忽然睁大双眼,低头看看脚下洒落一地的鸡毛,以及少许被吃剩下的鸡肉,猛然惊醒,浑身发冷。

    我,我都干了些什么?

    我竟然吞下了两只鸡,两只活生生的鸡!

    尼玛,这都是钱啊!

    做了错事就要尽量补救。哪怕是难以弥补,也要伪装起来,让表面上看起来什么也没有发生。清醒过来的王福寿以最快速度擦掉了血迹,扔掉了鸡毛,把鸡笼附近打扫得干干净净……做完这一切,他再次回到了办公室,看着摆在桌面上那盒老婆送来的冷饭,发了好一阵子呆。

    然后,王福寿想起了昨天晚上咬伤自己的那个偷鸡贼。

    ……

    刘天明从睡梦中醒来,睁开双眼,感受着透过窗帘斜射下来的阳光。

    昨晚的雨水似乎耗尽了天空中的所有云朵,今天的阳光尤为刺眼,甚至早早就可以感觉到即将而来的酷热。

    地板上洒落着很多被揉做一团的糖纸,桌子上的一袋“徐福记”大部分已经空了。刘天明随手拿起一块剩下的水果糖,剥掉糖纸,塞进嘴里。

    吃糖,这是一种欲望,而不是想法或者念头。

    从冰箱里取出一瓶头孢曲松钠,兑入氯化钠和葡萄糖注射液,还有事先准备好的盐酸利多卡因,均匀摇晃之后,刘天明把这些混合药液抽入针管,将针头扎进自己的手腕,右手控制着注射器,把全部药液缓缓注入体内。

    这种程度的头孢曲松钠,已经是正常成年人的三倍。刘天明之前就测试过,即便是这种高浓度的抗生素,自己也完全可以承受。

    头部,隐隐有些疼痛。

    这种情况好几天以前就出现了。刘天明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头疼的原因很多,而且自己疼痛的程度也不明显,再加上时间不持久,自然也就不会加以重视。

    洗漱过后,就准备出门上班了。

    早餐该吃什么,是个令刘天明觉得困扰的问题。嗯……小区与公共汽车站之间有个新开的包子铺,听说那里的糖三角很不错。

    下楼的时候,刘天明下意识地拿出手机,连接网络,打开新闻界面。

    很多人都有看新闻的习惯,刘天明也不例外。

    网络页面上的各种标题很多。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一段时间,打架斗殴导致受伤的新闻数量要比平时多了不少。

    “一男子咬伤邻居多人,警方疑为狂犬病患者。”

    “年轻女子闹市突然挥刀行凶,被控制后胡言乱语,神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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