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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染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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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络那边的神秘人丝毫没有可商量的余地,屏幕上的文字刻板而冰冷:“用不了多久,你会看到的。”

第三十三节 化验单的威力() 
在某些人眼里,夜晚的到来,就意味着娱乐时间降临。

    王怡蕾很喜欢夜店,尤其是这间上个月刚刚重新装修过的ktv。与过去相比,这里的装饰风格更为豪华,也少了很多庸俗的东西。

    大厅里的肥头大耳的财神瓷像换成了一头黑豹雕塑。六米多高的门厅侧面新设了小型喷泉。两边墙壁上的巨幅明星海报已经取走,换成了质地细腻的墙纸,挂着两排超现实主义的油画。灯光也不是从前那种刺眼的水晶玻璃折射效果,从屋顶直射下来的光线很柔和,楼梯转角矗立着一尊两米多高的胜利女神仿制石像。这样的装修效果,的确与从前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

    从前庸俗,现在高雅。

    走上电梯的时候,王怡蕾看着这尊胜利女神像,不由得发出赞叹:“真美啊!”

    正对面下行的电梯上,站着一个同样也是穿着暴露,珠光宝气的年轻女人。她皱着眉头,抬起手,指着胜利女神的雕像背面,操着浓重的本地口音,对身边的同伴说:“这个究竟是哪样东西?人不像人,鸟不像鸟,还连脑壳都某得,难瞧死了。”

    上下两边电梯在中段交汇,王怡蕾从那女人口中闻到一股浓烈的大蒜味。

    她皱起眉头,掩住了鼻孔。尽快电梯仍然上行,她还是迈开脚步,踩着台阶状的梯道走了上去。

    不同的人群之间,实在是无法交流。

    大理石地板非常光滑,高跟鞋踩在上面有种非常舒服的坚硬质感。身穿黑色马甲的侍应生年轻而帅气,殷勤地在前面领路。在预订过的包房前,他鞠了个躬,伸手推开房门,含笑请王怡蕾进去。

    房间里的超大屏幕开着,一个年轻女孩正拿着话筒在唱歌。宽敞的沙发上,一对男女正在热情接吻。男人的手伸进了女人的裙子,女人的手已经解开了男人裤裆上的拉链。茶几上摆满了啤酒和威士忌,果盘边上是各种制作精美的小点心。

    他们都是王怡蕾的朋友,很亲密的那种。

    只有到了夜晚,尤其是在这些朋友面前,王怡蕾才觉得自己真正拥有灵魂。

    她有钱,但所有钞票都来源于一个身材肥胖,年过半百的中年人。按照年龄计算,那个男人足以做她的父亲,甚至爷爷。

    美丽和年轻就是女人最大的资本。要是不趁着这些资本还能够使用的时候,尽量为自己赢取更多的物质基础,那么等到年老色衰,就只能是靠着低保过日子。

    王怡蕾并不觉得出卖色相被人包养是一种丑陋。街头那些要饭的乞丐才是真正的笑话。我也是凭着自己的能力吃饭,为什么就要被人看不起?

    哼!

    盛满威士忌的玻璃杯透出琥珀色的光泽。这个牌子的酒价格昂贵,品质相当不错。尽管度数有些高,王怡蕾却很喜欢。

    刚端起杯子,忽然听见摆在拎包里的手机响了。

    拿出来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这是一个充满了诈骗的时代。手机对面随时可能出现对自己财富虎视眈眈的人。王怡蕾皱着眉头,下意识地按下拒绝,然后把手机放到旁边,抿了一口威士忌。

    手机再次响起。还是那个号码。

    王怡蕾感觉不太高兴,但是连她自己也不确定对方究竟是谁。带着如果对方是骗子就狠狠骂上几句的冲动,她接起了电话。

    话筒里传来一个略显僵硬,带有几分命令式口气的男声:“是王怡蕾吗?”

    王怡蕾有些疑惑,反问:“你是哪位?”

    男声的口气依然不变:“我是二十九人民医院的医生。你白天的时候,来我们这里做过一份尿检。还记得吗?”

    “哦!哦!记得,我记得!”

    王怡蕾恍然大悟,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快步走到外面走廊上噪音相对小一些的地方,掩住手机,为了让对方听见,加大了音量:“请问你贵姓,有什么事吗?”

    “我姓钱!”

    话筒里的男人,正是化验科的钱广生:“现在有空吗?我想约你出来一趟。”

    “现在?”

    王怡蕾很惊讶。她隐约记得这位钱医生。那是一个其貌不扬的中年男子。要说对他有什么好感,大概就是病人对医生本能的敬畏罢了。想到这里,王怡蕾再次皱起了眉头:“有什么事情就电话里说吧!我很忙,没空。”

    王怡蕾知道自己长得漂亮,很多男人都用各种各样的借口接近自己。不过,像这种只见过一面医生就在电话里邀约的情况,还是头一次遇到。王怡蕾已经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在记事本上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

    电话那端的钱广生冷冷地笑笑:“约你出来,也是为了你好。那份尿检化验单你看过了吧?你怀孕了。”

    王怡蕾眼角微微一阵抽搐,继而眼睛里闪过一丝羞怒:“那又怎么样?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最好现在就过来。”

    钱广生的语气平平淡淡,似乎根本没有察觉王怡蕾这边的愤怒:“你怀孕这件事情,谭瑞知不知道?”

    谭瑞?

    一瞬间,王怡蕾不由得张大了嘴,眼里的怒火立刻变成了惊恐。

    他怎么会知道谭瑞这个名字?

    这个姓钱的医生,究竟想干什么?

    来不及多想,王怡蕾觉得浑身一阵发抖。她连忙换了近乎哀求的口气说:“我,我现在就过来。你在哪儿?”

    电话里的钱广生显然很是得意:“我在万湖公园三号门这里。给你半个钟头的时间,应该可以到了。”

    ……

    万湖公园三号门并不难找。十多分钟以后,王怡蕾已经开着自己的“现代”轿车来到了指定位置。贪婪地看着推开车门走下驾驶室的这个女人,早已等候多时的钱广生笑了。

    淡紫色连衣裙穿在身上,显得身材高挑而削瘦。王怡蕾身上有种特殊的风度,很容易就能对男人产生吸引力。她冷漠而警惕地看着钱广生,按捺住眼睛里焦灼,双手横抱在胸前,冷冷地说:“你有什么事情?为什么约我出来?”

    她已经认出了钱广生。没错,就是此前医院化验科里的那个男人。

    钱广生也不想浪费时间,直接拿出了一份化验单复印件,在王怡蕾眼前晃了晃:“这份单子,要不要给谭瑞看看?”

    包养王怡蕾的富商名字叫做谭瑞。

    钱广生是一个颇有头脑的家伙。王怡蕾第一次来医院的时候,他就已经注意到这个女人。暗地里跟踪这种行为虽然令人不齿,却很管用。非常偶然的情况下,钱广生在商业区附近看到王怡蕾上了一辆奔驰轿车。然后,钱广生约着自己在车管所上班的老同学出来吃饭,随便编了个借口,查到了那辆奔驰车主叫做谭瑞。

    帮助私人查访车牌号这种行为,当然是违法的。可是在熟人和友情关系面前,很多人都会知法犯法。

    钱广生自己也不知道,“谭瑞”这个名字到底能不能对王怡蕾产生效果?

    这其实就是一种恐吓与赌博。

    他曾经远远的见过谭瑞一面,那个老头的年龄外表与王怡蕾根本不相称。有钱人保养小三这种事情司空见惯,但对于身涉其中的男女双方来说,都是必须严格保守的秘密。

    一般来说,男人不会希望与自己偷情的女人怀孕。毕竟,欲望是欲望,释放过后还是家庭最为重要。

    看到王怡蕾那双愤怒得几乎喷火的眼睛,钱广生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他很得意,再次扬起了手中的化验单复印件:“我猜,你现在一定恨不得立刻把这份东西撕得粉碎吧?呵呵!没关系,我准备了很多,好几十张。你撕了这张,我那里还有。”

    王怡蕾恶狠狠地盯着钱广生,在长长的黑色睫毛映衬下,眼眸深处释放出比平时阴狠万倍的冷光。过了近半分钟,她才慢慢吐出几个字:“你想要多少钱?”

    是的,这个该死的医生用这张化验单来威胁自己,肯定是为了钱。

    钱广生直勾勾地看着王怡蕾,看着她裙子下面露出来的长腿,看着闪光布料紧紧包裹起来的臀部,努力克制着伸手上去摸一把的冲动,很是淫邪地笑着:“我不要钱。”

    这回答让王怡蕾很是诧异:“不要钱?那你为什么要这样?”

    钱广生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带着热切的期盼,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我要你做我的女朋友,就这么简单。”

    王怡蕾感觉眼前一黑,随之而来的就是万分惊恐。

    来的路上,她曾经想过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想到了破财消灾,可能要拿出一大笔钱来堵住钱广生的嘴。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钱广生想要的,竟然是自己?

    钱广生很是无耻地笑着,走过去,伸手搂住王怡蕾的肩膀,压低声音笑道:“我一直很喜欢你。其实,我也不愿意用这种法子。只要多接触接触,你会发现我比谭瑞那个老头好多了。”

    王怡蕾顿时有一种无力感。她想要挣扎,理智却告诉自己,这样做只会激起钱广生更大的欲望,让情况变得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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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节 陈婆的拳头() 
“你,你让我想想好吗?”

    王怡蕾慌乱地找着借口:“我现在脑子很乱,你,你得让我好好考虑一下。”

    钱广生加重了手腕上的力气,把王怡蕾搂得更紧。对方没有直接把自己推开,那就说明手上这张化验单的威力比预想中要大得多。钱广生觉得很是兴奋,这种机会非常难得,他连一丝一毫也不想浪费。于是,凑近神情痛苦的王怡蕾,得意地低声说道:“外面人多,还是去你的车里谈吧!哈哈哈哈!”

    ……

    在这个黑暗的夜里,被烦躁所困扰的人,并不只有一个。

    厨房的面积很小,灶台与各种杂物之间,勉强可以转得过身。陈婆已经脱去了白大褂,系着一块蓝布碎花围裙,操着菜刀,在砧板上默默切着肉。

    晚上下班时间才买回来的肉,已经不怎么新鲜。在灯光下,部分猪肉已经失去了鲜红,颜色微微有些变淡。边缘切角的部分已经干燥,很硬,有些扎手的触感。

    大块的肉总是不容易下口。陈婆一边切着,一边从砧板上拿起切小的肉块,塞进嘴里,慢慢咀嚼。

    连她自己也觉得奇怪,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喜欢上了生肉这种东西?

    确切的时间,应该是几天前吧!自从儿子死了以后,陈婆就再也没有看日历的习惯,家里也没有这种东西。贴在客厅墙上那张边角泛黄的挂历,还是十多年前的旧物件。

    口腔里感觉不到血腥味,反倒有种说不出的鲜甜。陈婆一直觉得自己的牙齿不好,可是粗糙坚硬的猪肉纤维却很容易嚼烂。年轻的时候,陈婆曾经吃过一次半生不熟的炖肉。粗硬的肉丝很塞牙,嚼起来也很费力气。可是现在,炖烂的熟肉陈婆只觉得吃起来像是浆糊,非常恶心,还是新鲜的生肉更具诱惑力。

    三公斤猪肉已经被吃得所剩无几。陈婆感觉还是很饿。她叹了口气,目光落到了摆在砧板旁边的那两只生猪蹄上。

    已经刮过毛,白白净净的。如果不是前段那两个分叉的蹄子,很容易让人联想起刚出生婴儿的胳膊。

    陈婆拿起一只猪蹄,慢慢啃着。

    猪蹄的味道显然没有猪肉那么好。可是没办法,对于陈婆这种月收入只有两千块钱的人来说,三十多块一公斤的猪肉价格真的很贵。尽管已经选在晚上人最少的收摊时间去买,价格也比白天便宜很多,仍然还是觉得承受不起。

    前天,陈婆吃掉了四公斤猪肉。

    昨天,买了足足五公斤。

    今天的数量少了一些,肉只有三公斤多一点儿,另外还有两个猪蹄。

    不是陈婆不想多买,而是肉摊上已经没有货了。晚市就是这样,东西比白天少。虽然价格便宜,数量就不可能很多。

    墙角的垃圾桶里,全是剥开的糖纸。在这些花花绿绿的纸张下面,隐约露出几个倒空的白糖袋子。

    前几天,陈婆还喜欢吃糖。

    现在,她只想要吃肉。

    “笃,笃,笃!”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陈婆把刚啃了一半的猪蹄塞进碗柜,用抹布擦了擦嘴,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走了出去。

    打开房门,满口酒气的何大山从外面撞了进来。

    他身上的保安制服纽扣松开,露出斜扎着的皮带。浓密的汗毛从背心中间“u”形空白里钻了出来。手里握着半瓶喝剩下的白酒,脚步有些发虚,眼睛肿胀,嘴里大口喘着粗气,迎面而来就是一股浓烈的馊臭。

    看着话也不说就直接躺在沙发上的何大山,陈婆皱起眉头,却什么也没有说,不声不响关上房门。

    “我,我就知道你在家。”

    何大山躺在沙发上扯着嗓子高声乱喊:“去……给我,给我弄点儿下酒菜。我,我还没喝够。”

    陈婆脸上的愠色更深了。

    她是个喜欢安静的女人,也喜欢干净。

    没错,自己是跟何大山搞到了一起。可那种事情最多只是苟合,或者应该说是寂寞男女之间相互需要的一种给予,与谈情说爱无关。毕竟,到了自己这个年龄,爱情这种东西就是个笑话。即便是与何大山之间真的有可能走到一起,最多也就是两个老人相互拉扯着,平平安安过完余生。

    一直以来,何大山给她的印象不错。魁梧、老实、厚道,说话办事也能看出是一个很有魄力,不会偷懒的男人。否则的话,陈婆也不会心甘情愿跟这种人睡在一张床上。

    虽然以前就见过他喝酒,可是今天还是头一次看到他喝醉。

    想想自己早早过世的丈夫,陈婆心软了。

    她叹了口气,摇摇头,转身朝着厨房走去。

    男人嘛,喝醉了都是这个样子。平时不敢说的话都会放出来几句,等到清醒以后,他们什么也不会记得。

    家里还有花生,给他炸上一盘。

    很快,菜端上了桌,何大山也踉跄着脚步,走到餐桌前坐下。

    他的眼睛里全是血丝,眼眸深处燃烧着愤怒火焰。

    用筷子夹起一粒花生送进嘴里,又抓起瓶子,仰脖灌下去一大口白酒。

    整整一个白天,张宏良那张令人厌恶的面孔,一直在何大山眼前出现。他实在是没办法不去想这个该死的家伙。尼玛的,竟敢威胁自己,让老子拿出那么多钱来。整整二十万啊!我,我,我该怎么办?

    何大山也就是嘴上答应,实际上根本不可能拿出那么多钱给张宏良。漫天要价,坐地还钱的道理他还是懂的。可是不管怎么样,这次是被张宏良拿捏住了疼处,多多少少总要花费掉一些。那些钱都是自己省吃俭用好不容易攒下来,留着以后养老。

    酒精刺激着怒火越烧越旺,醉醺醺的何大山把视线转向坐在旁边的陈婆。

    这女人就是这个性子。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很安静。就算是自己把她按在床上狠狠用力的时候,也是一声不吭,就像是一段毫无反应的木头。

    何大山忽然产生了非常奇怪的想法。

    都是你!

    都怪你!

    要不是你跟老子在一起睡觉,怎么可能被张宏良那个狗杂种看见?老子又怎么可能会被他讹诈?

    出了事情就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何大山就是这种人。

    尼玛的,老子还要你的房子有什么用?鬼才知道你个死婆娘会不会跟老子结婚。现在,八字还没有一撇,老子就得拿出钱来破财消灾,还要兼顾着不能有消息传到医院里。否则,老子的正式工编制也就彻底没了。

    怪你!

    全都怪你!

    酒精燃烧着大脑,何大山忽然产生了一种介于**和暴力之间的冲动。而且,这种冲动要比平时的生理需求更加强烈,难以抵制。此刻,大脑完全被这种想要施暴、摧毁、占有一切的欲念所控制。

    他摇摇晃晃的从椅子上站起,用发红的双眼瞪着陈婆。

    这种异常引起了陈婆的注意:“你怎么了?”

    何大山“嘿嘿嘿嘿”狞笑道:“我想干什么你还不知道吗?老子要跟你睡觉。现在就睡。”

    陈婆布满皱纹的面颊微微有些发红。尽管两个人的关系已经越过了那条线,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如此粗俗不堪的语言,竟然会从自己看中的男人嘴里说出来。

    即便是你想要,有很多种方法,偏偏却选了这个……

    陈婆心里猛然生气一股怒火。她冷冰冰地注视着满面邪欲的何大山:“你喝多了,回去吧!”

    “老子今天不会走!”

    何大山飞快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魁梧强壮的肩膀。他靠近了陈婆,笑得很是得意,眼睛里充满了被荷尔蒙刺激的原始欲望。

    强有力的胳膊抱住了陈婆的肩膀,钢钎般的手指牢牢卡住陈婆的臂弯。何大山狞笑着,嘴里喷发出一股热烘烘的难闻气味。对付陈婆这种身材瘦弱的女人再简单不过。就算是只用一只手,也能轻而易举把她困住。

    陈婆眼睛里闪烁着惊怒和恐惧。

    没有任何预兆,何大山看见陈婆的右臂忽然从自己怀抱中间挣脱出来。

    怎么,她的力气居然这么大?

    脑子里刚刚产生疑惑,何大山就看见陈婆的拳头自下而上朝着自己砸过来。牙关随即发出“咔”的响声。剧烈的痛感从撞击位置迅速蔓延,何大山踉跄着倒退了几步,双手紧紧捂住下巴,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陈婆。

    这,这还是自己熟悉,也一起睡过觉的那个老女人吗?

    陈婆脸色阴沉,嘴唇紧抿着,似乎是在努力控制着情绪。过了几秒钟,她低声咆哮道:“从我的房子里出去!”

    何大山的思维神经已经被酒精麻痹,反应变得迟钝。他本能地摇了摇头。开什么玩笑,虽然事情有些古怪,但老子毕竟还是一个男人。区区一个糟老婆子,有什么资格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

    陈婆脸上的肌肉一阵扭曲。

    她猛扑过来,右拳高举过肩,朝着何大山头部狠狠砸下。他的前额顿时皮开肉绽,整个人瘫倒在地上。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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