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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染体-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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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大概是最后的线索了。

    ……

    城中村里出租的房子价格都很便宜。六甲村的位置已经是昆明郊外,虽说距离主城区很远,可是凭借着百来块钱一个月的房租,仍然吸引了大量的外来打工人群。

    刘天明来到六甲村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靠近公路的村子入口处摆着几个烧烤摊,空气中远远传来一股浓烈的油烟和烤肉气味。无论烤鸡翅还是烧豆腐都很便宜,随便花上几块钱就能吃饱。不过,看着烤架上那些涂抹了大量香料用于遮掩臭味,不知道究竟在冰箱里摆放了多久,颜色已经在防腐剂作用下发红到令人发指程度的鱿鱼和鸡块,刘天明实在没有任何想吃的欲望。

    昨天刚下过雨,村子里到处都是污水。林立的房屋拼命挤压着空间,道路也变成一条条仿佛从钢筋水泥怪兽肚子里正在外逃的线状长虫。这种地方的路面实在窄的可怜,即便是最宽的地方,也只能是勉强容纳三个人并行通过。毕竟,现在盖起来的楼房,以后政府拆迁的时候都要算钱。多占一平方寸的地皮,那都是厚厚一大摞的钞票。

    按照小吴留下的地址,刘天明小心翼翼走进了897号敞开的红漆铁门。

    这是一幢“凹”字形的六层小楼。大门进去以后就是天井,一楼侧面的房门敞开着,一群人在里面摆开了麻将,发出亢奋的吆喝声,笑骂声,还有“稀里哗啦”的打麻将洗牌噪音。

    一个身穿蓝布上衣,身形佝偻的老头走过来,很是警惕地打量着刘天明,操着浓重的本地方言问道:“你找哪个?有哪样事情?”

    早已盘算过的谎话从刘天明嘴里脱口而出:“我是吴建的朋友,来帮他交这个月的房租。”

    小吴的名字叫做吴建。至于房租,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之前收治的那个神秘病人已经死了。刘天明对自己身体目前的状况很是担忧。他不想当小白鼠,也不愿意死。因此他必须,也一定要找到小吴。

    不确定小吴是否仍在出租房的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就是就是直接果断的用“钱”这个字开路。砸钱也需要技巧。突然之间把钱硬塞过去,实在是让人觉得莫名其妙,也会下意识的产生警惕和防备心理。如果使用房租这样的借口,那就不一样了。

    灯光下的老头脸上表情顿时变得轻松了许多。咧开嘴,露出几分满足的笑意,还有沾满了污垢发黑变黄残缺不全的烂牙:“这个月也没剩下几天了,上个星期就催着要他的房租,没想到今天才送过来。昨天就有人过来看房子,说是要租他现在住的那个房间。啧啧啧啧,人家直接给两百块的,我也是想着不如租给熟人,这才留到了现在……”

    老头这番话明显是在示好。当然,也是看在刘天明从口袋里摸出的那几张钞票的份上。刘天明没心思站在这里听老头胡扯,连忙打断了对方滔滔不绝的话,简短地问:“吴建在吗?”

    “好几天都没看见他喽。”

    老头说完这句话之后,立刻反应过来,很是奇怪地看着刘天明:“咦!你不是过来给他交房租的吗?你怎么还反过来问我?”

    “我是他医院里的同事,接到他的电话就赶过来。”

    每天在医院里面对形形色色的病人,刘天明也被磨练出一口张嘴就来,眼睛都不眨的撒谎技能:“他在电话里说是在外面办事。如果我先到了,就去他房间里等着。嗯……那个,麻烦你把吴建的房门给我开一下。”

    这番话说的合乎逻辑,也在情理之中。城中村本来就是个极其混乱的地方,出租房客之间复杂的朋友关系让人难以分辨清楚。身为房东,老头对于如何判断并且这类问题自然是经验丰富。在他看来,外表文质彬彬,给人以好感的刘天明应该不是骗子。何况,刘天明进门以后的第一句话不是直接找吴建,而是说给吴建补交房租。这种愿意主动拿出钱来的人,已经把老头的戒备心理消除了大半。

    小吴失踪的这几天,老头也偷偷进房间里看过。

    出租房这种地方,任何奇葩怪异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比如还在学校里念书的少女未婚产子;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野鸳鸯在这里苟合;杀人犯伪装成吃苦耐劳的打工人员……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老头必须要做到对出租屋里每一点信息全部掌控在内。因此,每一位租客的房间,老头都寻找机会暗地里看过。这绝对不是色情狂想要偷窃女性内裤或者丝袜的冲动,纯粹只是一种本能的责任感,外加更多的个人好奇心。

    跟着脚步颤颤悠悠的老头走上三楼,看着老头从后腰裤带上摸出一大串钥匙,抖抖索索地从中找出一把,塞进锁眼,把漆面剥落的房门慢慢推开。

    刘天明有些意外。

    他原本觉得,想要走进小吴的房间,应该要费上一番口舌。说不定,还要继续给小吴多交几个月房租才行。直到老头转身离开,自己的目光看到房间里那些简单的物件摆设之后,刘天明才觉得恍然,不由得摇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屋子面积很小,只有一张床,一个能够收缩拆解的布面衣柜,一张桌子,除此而外,再也没有多余的大件东西。靠近房门的位置,摆着几双有些破旧的鞋子,角落的脸盆里堆满了尚未洗过的脏衣服,散发出一股令人恶心的臭味。

    也难怪老头会毫无戒心的打开房间让刘天明进来。这里所有的东西加起来,恐怕还卖不到一百块钱。任何盗贼都不会对这里感兴趣。

    关上门,刘天明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已经消失了,楼下搓洗麻将的噪音也变得很小。透过密闭的窗户玻璃,可以看到对面也有一扇窗户。那显然也是一间出租屋,隔着外面两堵墙壁之间约莫三米的距离,刘天明看见对面房间的床上坐着两个上身赤裸的男人。一个正在专心致志的看书,另外一个低着头,仔细的用剃刀挂着同伴的腿毛。

    这场景看上去让人感觉别有一番意味。只是两间屋子的距离实在太近,正在刮毛的男人也许是累了,抬起头,正好看到了颇为好奇的刘天明。于是他颇为恼怒地冲着这边瞪了瞪眼,正在看书的男子受到惊吓,立刻如同小鸟依人般扑进了他的怀里偎依着。然后,手持剃刀的男人脸上带着怒容,挥舞着肌肉发达的胳膊,伸开五指,抓住窗帘狠狠一扯,刘天明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第七节 糖人() 
大多数单身男子的房间都很凌乱,小吴的房间也不例外。从对面遮挡严严实实的窗帘上收回目光,刘天明的视线落到了房间角落里那堆厚厚的垃圾上。

    全部都是糖纸。

    徐福记、金丝猴奶糖、金鹿太妃糖、杂色的水果硬糖……各种乱七八糟的糖纸混在一起,在地板上堆起了一个半米多高的小型金字塔。

    数量实在太多了。即便是刘天明对此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仍然觉得眼角有些微微的抽搐,脑子里充满了难以言语的震惊。

    这还仅仅只是糖纸,是揉作一团的糖纸。粗略计算下来,所有这些糖果的分量,至少超过了好几斤。

    在医院保卫科的时候,刘天明就查看过考勤记录。连同今天在内,小吴已经有六天没有上班。如果时间再往前延伸两天,就是自己之前与小吴一起出外勤,将那个全身发黑,早已死亡神秘病人接诊的日子。

    刘天明不知道小吴是不是一直以来就有着嗜好吃糖的习惯。作为医生,刘天明很清楚,糖分的作用对于人体而言就是提供能量。换句话说,相当于汽油与汽车之间的关系。无论是哪一款汽车,都有着固定的油箱容积上限。明明只能装三十升油的车子,非要给它加上四十升油,结果只能是汽油从油箱里溢满出来,白白浪费。

    人类身体也是同样的道理。正常情况下,人体每天消耗的热量大约为1400卡路里,也就是俗称的“大卡”。而一颗重量大约五克左右的糖果,提供热能通常为100卡左右。当然,其中也有较为特殊的例子。比如巧克力,所含有的热量就远远高于普通糖果。

    如果小吴有着嗜糖的习惯,那么他的体型必定是偏于肥胖。

    可是,小吴很瘦。一米七二的个头,体重只有五十多公斤。在医院里那些体格魁梧的保安和医护人员当中,显得很是引人注目。

    他只可能是这段时间,尤其是最近几天才突然开始嗜糖。

    我也喜欢吃糖。

    这结论真的很可怕。刘天明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对糖果产生了喜好。可是他吃糖的速度,远远还达不到眼前这座完全由糖纸构成金字塔的速度……这可是足足几斤的糖纸啊!可以想象,其中包裹的糖块多到了什么程度。

    这是糖,不是几十公斤普通的米面粮食。

    究竟,究竟发生什么事情?

    刘天明觉得自己的大脑被恐惧所笼罩,根本没有任何多余的念头。他觉得双手有些发颤,身体仿佛在瞬间被抽空了力气,后退半步,重重跌坐在床上。

    脚下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声,好像是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刘天明从自己的鞋底下面抽出一个封口被撕开,已经空荡荡的淡蓝色塑料袋。

    这是一种本地出产的白糖,每袋净重半公斤。刘天明把塑料袋翻过来,拎在半空中抖了抖,发现整袋白糖被吃的很是干净,连渣子碎末也没有,尤其是袋子内壁,残留着一道道液体干涸以后的线状泡沫痕迹,仿佛是被非常仔细地舔了一遍。

    直到这个时候,刘天明才注意到,房间里的地板上,到处都散落着这种被拆开的白糖袋子,至少有十五、六个之多。

    白糖也是糖。

    刘天明觉得很是发慌,心里空落落的。他想要从小吴这里得到帮助,如今却没有半点关于小吴的消息。留在房间里的大量糖纸,也让刘天明对于未来产生了一丝本能的绝望。

    他能够理解为什么房间里会出现如此之多的白糖袋子。

    当然是因为价格。

    白糖是制作糖果的基础原料,价格当然要比糖果便宜得多。以小吴的收入,自然是在食用了大量糖果之后,觉得囊中羞涩,转而选择购买更加便宜,成袋包装的白糖。

    在小吴失踪的这段时间,房东,也就是楼下遇到的那个老头肯定来过这个房间。想必他同样也是对屋子里的大量糖纸感到迷惑不解。外人看到这种情况,第一反应肯定觉得小吴个人卫生习惯极差,也不喜欢打扫屋子。只有刘天明知道,如此之多的糖纸和白糖袋子,究竟意味着什么。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嗜糖,而是把糖类物质当做日常的主食。

    刘天明是医生,看待问题自然是从最为熟悉的人体构造和生物成分方面去理解。大量的糖类物质摄入,这表明小吴的生理结构已经发生了变化,所需要的外摄入营养类物质不再是通常意义上的蛋白质基础,而是纯粹的能量。

    而且,数量如此惊人的糖类摄入程度,也远远超出了正常人能够承受的极限。

    思维彻底凝固了。他久久坐在那里发呆,一动不动,仿佛一尊无生命的雕像。在灯光的映照下,刘天明脸色一片惨白。

    他想到了报警。

    可是,报警有用吗?

    那个死在医院里的神秘病人,已经按照正常程序把相关资料报到了辖区派出所。

    具体情况到底是如何处理,刘天明自己也不清楚。

    一般来说,在医院里死去的病人,院方总是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没有病人家属上门闹事,尸体自然也就摆放在太平间冷柜里。但不管怎么样,身为那天夜里随同急救车一起出诊的直接涉事者,刘天明和小吴都脱不了关系。

    小吴在哪儿?

    他到底在哪儿?

    刘天明又一次按下了手机的呼叫键,耳机里传来的声音,仍然还是清丽动听却令人恼怒的女性话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没来由的烦躁和恐惧,使刘天明彻底打消了内心深处的最后一丝侥幸。

    他默默地关闭手机,双眼在本能意识引导下望向窗外。

    在那里,他只看到了如墨似漆般黑沉沉的夜色。

    站起身,提着两条仿佛灌铅般沉重的双腿,刘天明长叹一声,摇摇头,走出了房间。

    扣住房门的螺栓应该是很长时间没有上油,早已生锈。推开房门的时候,会发出很是刺耳,令人牙酸的“吱吱”声。外面楼道走廊上昏暗的灯光与屋内光线形成一个相互重叠的三角形。就在刘天明正准备伸手按下墙壁上电灯开关,离开这里的时候,忽然看到斜对面房间的门口,站着一个身穿淡黄色家居睡袍,趿着拖鞋的年轻女孩。

    她的长相很普通,身材却很苗条。刚刚洗过的头发披散在背后,发梢还在不断滴水。看到正准备关上房门的刘天明,女孩朝前走了几步,有些犹豫,又有几分期盼地说:“请问,你是吴建立的朋友吗?”

    小吴的名字叫做吴建。

    刘天明隐隐觉得,自己似乎能够从这个女孩嘴里知道些什么,连忙点了点头:“我是他医院的同事。你知道吴建在哪儿吗?”

    女孩显然没有料到刘天明会这样问。她张大嘴,很是惊讶地“啊”了一声,然后脸上表情变得充满了失望,眼睛里释放出几分苦笑,摇摇头:“我还以为你会知道吴建的下落。这几天,他的手机一直关机,打不通……”

    两个人之间有了共同感兴趣的话题,交流起来自然也就简单得多。

    女孩也是这座城市的客居者。与小吴一样,都是这幢小楼里的租户。两个年轻人就住在对面,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彼此之间也会打个招呼。渐渐的熟悉以后,还会一起吃饭,周末休息的时候,相约去公园里走走。

    近距离接触的年轻男女之间很容易碰撞出心灵火花。当然,女孩与小吴之间的感情还没有上升到爱情的高度,却已经有了相互喜欢的基础。对于是否能够接受小吴这样的一位男友,女孩本身也是正在考虑。偏偏这个时候,小吴却失踪了。

    “他会不会是去了什么地方?或者临时有事情要回家一趟?”

    “嗯,他在医院里的工作应该很不错吧?听说,他是开救护车的。”

    “出去那么久也没有消息,手机也不开,真不知道这家伙究竟在干什么。”

    女孩很健谈,性格也很开朗。失望归失望,却很快恢复了乐观的状态:“既然吴建打电话给你帮他交房租,就说明他肯定还会回来。没事的,我就在这里等着,看他到底要躲到什么时候。”

    说这番话的时候,女孩一直在笑。

    也许在女孩想来,小吴应该也是与自己一样,正在为了感情而烦恼,所以不得不避开自己好好想想清楚。毕竟,普通朋友在一起可以嘻嘻哈哈无所顾忌,真正变成了男女恋人,那就意味着很多事情再也不可能回到原来的轨迹。

    除了开头的问话,然后机械木然的点头,刘天明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他总不可能告诉女孩小吴身上已经发生了极其可怕的变异。

    虽然,目前为止,这一切都还只是刘天明自己的猜测。

    他现在只想着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就在刘天明打算开口道别的时候,女孩忽然冒出一句:“对了,吴建是少数民族吗?”

第八节 养鸡场() 
少数民族?

    刘天明觉得很是诧异,也不明白女孩为什么突然之间会跳转话题说起了这个。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下意识地点点头,含糊不清道:“好像……是吧!”

    “这就对了。”

    女孩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难怪我好几次看见他吃生肉。刚开始我还觉得恶心。后来才听说一些少数民族都有吃生肉的习惯。据说,那还是一种当地的名菜,叫做剁生什么的……”

    生肉?

    刘天明觉得身子微微一颤,猛然间,闭塞已久的大脑仿佛被强大无比的力量捅穿了一个洞,无数此前从未有过的清醒和理智,瞬间灌注到了自己身上。震惊与骇然之下,刘天明仍然保持住必要的沉稳。他深深吸了口气,用力咽了一口唾沫,缓慢而认真地问:“你确定,小吴真的会吃生肉?”

    “是啊!”

    刘天明掩饰的很好,女孩丝毫没有发觉异常:“我见他从市场上买回来几次生猪肉,都是偷偷躲着我吃。还有就是,就是……”

    说到这里,女孩忽然闭上了嘴巴,神情显得有些疑惑,原本舒展的眉头也渐渐紧皱起来。

    刘天明试探着问:“还有什么?”

    沉默了几秒钟,女孩抬起黑而长的睫毛,认真的注视着刘天明。从那双乌黑的眸子里,刘天明看到了怀疑、迷惑,还有显然是刚刚产生不久的恐惧。

    “我也不知道这些话该不该告诉你。不过,你既然是吴建的朋友,又是他医院里的同事,说出来也应该没有问题吧!”

    女孩的声音变得很轻,语速也放得很慢。犹豫片刻,她才迟疑着说:“前段时间,他经常带回来一些鸡。”

    联想起女孩之前说过的话,刘天明连声追问:“鸡?活的鸡?”

    女孩点点头,眉头皱得更紧了:“在这里租房子,房东不准我们自己做饭吃。我也不知道他带那些鸡回来做什么。我没见过他杀鸡,只是第二天吴建都会带着把一大包鸡毛扔到外面的垃圾房。要是……要是他在屋子里炖鸡的话,不可能不叫上我。他,他说过喜欢我的……”

    人类思维的确是具有无限想象力的东西。很多事情女孩曾经见过,只是在那个时候从未朝着不好的方面去想。也只是到了现在,她才因为与刘天明的交谈,从中联想起很多可能本该,只是自己从未想过的问题。

    真的很可怕。

    刘天明没有继续追问。已经没有那个必要。

    女孩说话的声音带上了几分哭腔,也能够听出其中含有越来越重的恐惧:“吴建做那样的事情,应该有他自己的理由……你,你刚才不是说过,吴建是少数民族吗?剁生这道菜,应该也有用鸡肉做材料的吧?”

    (注:剁生,典型的傣族菜,味道酸辣,口感鲜嫩,取用鲜活动物为食材。)

    ……

    离开出租屋,独自走在狭窄的城中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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