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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箫-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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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子青忙道:

“包夫人言重了,承蒙庄主及夫人的好意,在下前来打扰,心中颇感不安。”

包封沙呵呵笑道:

“大家别客气了,请坐,老夫内人年轻,如果有不懂事的地方,还请各位看在老夫薄面不要见怪。”

他又转头对怡人道:

“夫人,老夫这么说,你不会生气吧!”

怡人很迷人的笑了,道:

“老爷说的是,我一向很少外出,没见过世面,还请各位大侠多多原谅。”

敖子青又发现有一项特质也变了,原本善良纯真的少女,如今已是世故圆滑的少妇了,变得有些虚伪不自然。

包封沙欣慰的笑道:

“老夫有此贤内助,真是福气,各位你们说对不对?”

你对我、我对你,厅内的人都有些尴尬,包封沙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自夸自己的夫人,在江湖中人来说,尚属少见。

文风采为免去大家的难堪,极端有礼的道:

“庄主艳福,夫人贤德,青鸟山庄必定越来越兴盛。”

包封沙笑得两眼眯成一条缝,直道:

“文兄金言,老夫十分高兴,但愿托各位的福,青鸟山庄能够更好。”

裘禾邦已经察觉到敖子青的神色不对,他连咳了一声,笑道:

“包庄主,我们也来了不少时候了,还是谈正事要紧,敖大侠心中必然十分急切。”

包封沙对他的夫人好像比对什么事都来的有兴趣,现在裘禾邦一说,他两眼似看不看的道:

“正事自然要谈,教主何必这么心急,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此言无礼到了极点,大雷教六人,如何忍受得了自己的教主遭人比喻为太监,几乎是同一个时间,大雷教几位当家全部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个个面露煞气,文风采冷道:

“庄主,此言已差,你过份了!”

坐在包封沙旁边的怡人连忙站了起来,向前走了几步,轻轻的道:

“各位当家的不要生气,我家老爷只是跟你们开个玩笑,各位别当真,老爷,你说是不是?”

包封沙一听怡人腻人的声音,马上笑着道:

“是、是、是,各位当家的,内人说得不错,老夫只是开个玩笑,失言,失言。”

裘禾邦鼻腔里哼了一声,做然而不友善的道:

“庄主玩笑未免开得太大,老夫等人心胸不大,开不起这种玩笑。”

敖子青低声道:

“各位当家,尚且看在在下薄面,别再跟他一般见识。”

他的声音压得低,只大雷教几人听到,他们不愿敖子青为难,只好忍住气,忿忿不平的坐下,他们心中都在盘算,如何讨回这口气。

敖子青胸口也是一口气,但他却露齿一笑道:

“庄主,咱们别再多说,有什么话要指示在下的,尚请直言。”

柴造烈见大雷教如此不争气,原来的自在,变得十分不屑,他怪里怪气的道:

“大雷教各位当家,果真大人大量,能忍别人所不能忍的,老夫实在太敬佩了。”

敖子青怒火倏升,他突然仰天长笑,道:

“柴朋友,既然是人就该说几句人话,阁下不要自失了身份。”

柴造烈有些下不了台,双目一冷,转向裘禾邦道:

“原来大雷教的主谋者已经换了人了,老夫的消息太不灵通了。”

裘禾邦不去理会他,敖子青冷冷一笑,道:

“柴朋友,在江湖上混,凭的是真材实料的功夫,如果有一副不干不净的口舌在下有一句忠告,趁早退隐山林的好。”

柴造烈大刺刺的哼了一声,沉着嗓子道:

“敖子青,你不觉自己的言词已经过份了?”

敖子青一拂衣袖,轻蔑的道:

“在下正是从阁下来的,现买现卖,还烫手得很。”

包封沙搓搓双手,堆着笑,道:

“都是老夫一句玩笑惹来的,实在抱歉的很,现在我们来谈正事吧!秦大侠,敖大侠适才请老夫转告,希望你把邵小姐尸首被盗之事,详详细细的告诉他,他必有所报答。”

秦平须笑着道:

“应该的,想在江湖上立足,讲求的就是义,敖大侠老夫不希望你报答,老夫不过为了江湖信义所以才告诉你的。”

敖子青并不领他这份情,返身落坐,淡淡的一笑,道:

“这样实在有点不像阁下平日的为人,或许阁下如今已经大彻大悟,在下十分佩服。”

敖子青的性格包仪心十分了解,别人越是要示好于他,他反而不领情,但是只要真的有恩于他,他一定会十倍奉还。

包仪心不禁有些为秦平须难堪,如果有人想跟鬼箫影谈条件,那实在大大的不智,没有人会因此从他那儿得到什么好处的。

她两眼注视敖子青,双眸子,流露出深切的情意,荡漾着火热的情愫,自然,也告诉了对方,她一直不变的心意……

这时,秦平须已呆板的道:

“说来还是老夫自做多情,不过,老夫既然已决定告诉你,不好再反悔,敖大侠但白跟你说,那姑娘的尸首是被房狱所盗。”

敖子青的面色有些痉挛,他颤声道:

“为什么?阁下上回不是对在下说房狱已死,虽然在下知道他未死,可是你为什么要对在下撤谎,目的何在?”

秦平须摇摇头,道:

“敖大侠,老夫上回没有骗你,这回也没有,房狱盗走了尸首,但是他也死了……”

敖子青用手扶着额头,脸色苍白的吓人,讷讷的道:

“如果你没有……骗我……那我碰到的那个……自称房狱的人……又是谁?”

秦平须目光悠远,一字一字的道:

“金——兀——”

敖子青觉得全身冰冷,四肢颤抖,脑海中一片空白,他暗里及了一口气,让一丝不自然的笑意浮在唇角,冷漠的道:

“秦朋友,你知道在下不喜被骗,骗我的人,下场往往不太好。”

文风采低声道:

“敖兄,你……”

敖子青举手阻止他再说下去,淡淡的道:

“在下很好。”

秦平须有些尴尬的于笑了两声,对敖子青他自认惹不起,虽然不甘心,但也只得被威胁了,他道:

“老夫没有骗你,房狱在盗走那姑娘的尸体时,碰到了金兀,他被金兀打死了,所以老夫两次都没有骗你,信不信由你。”

一股感到被欺骗,被压迫的怒火,悠然自敖子青心中冲起,他怒道:

“你还说没有骗我,上回你明明说房狱是被你打死的,你又说只有你能治银棠花的毒,结果你全骗了我,你没有治我的伤,而且全天下还有其他的人可以治好我的毒,那是自称房狱的人。”

秦平须干笑道:

“你先不要动怒,老夫今天自会把事情一件件说清楚,等老夫说完了,你可以自己判断,老夫说的是不是实话……”

他站起来,步了两步,缓缓道:

“那一回老夫骗你,是因为老夫不愿意你知道金兀还活着,现在老夫知你碰到他了,再无法隐瞒,只好实话实说。”

“好,在下一件件问你,你就一件件答,不要再玩花样,在下对你信心已失,而且耐性到了极限,你已经知道在下对此事的关心程度。”

秦平须想了一下,道:

“你想问什么就问,老夫一定会据实以告,决无隐瞒。”

敖子青搓搓手,平静的道:

“房狱盗尸何意?如果解我毒的人真是金兀,他为什么在冒充房狱,为什么你知道这么多事……”

秦平须平板的脸上有一丝冷笑,道:

“敖大侠,一次不要问的太多,老夫只怕会说不明白,老夫慢慢的说,房狱盗尸首为了想威胁,他要以邵姑娘的尸首换风云榜,因为他知道除此,没有人可以跟你交换条件,他深知你对邵姑娘的情意,所以他盗了尸首。”

敖子青撇了撇嘴唇,简单的道:

“再说下去。”

秦平须清了清喉咙,再道:

“金兀之所以要冒充房狱,是因为江湖中传言他早已作古,他不愿被人知道他未死,更不愿有人知道他杀了房狱,因为房狱是他的至交好友,他失踪于江湖武林后,一直跟房狱住在一块儿。”

敖子青沉声道:

“在下还是不明白。”

秦平须点点头,道:

“因为他们两人同时都想得到风云榜,两人都想登上武林宝座,而他们彼此之间,谁也不肯让谁,最后只有牺牲一人了。”

敖子青已经稍微能够勾勒个大样来了,他知道一切的祸首,都是因为风云榜而起。

秦平须踱两步,又低沉的道:

“金兀隐姓埋名是为他多年的愿望,他要成为武林盟主,他要统治整个江湖,他不惜牺牲任何条件,他只有这个目的。”

敖子青刚想说别的话,又忽然改口道:

“你先说说风云榜是怎么回事?”

秦平须坐回自己的位子,目光投到远方,悠悠的道:

“三十年前,金儿主办英雄大会,选拔了十名武林高手,投入他的帐下,他野心勃勃,想得到整个江湖人物的推崇,他命令十大高手四处寻找失落百年的至尊牌,他想恢复盟主的权制,费尽千辛万苦,他终于找到了,他本来以为他可以顺利登上盟主的宝座,但是他手下的十大高手突然联合反对他,因为他残暴不仁,滥杀无辜,于是他找来了善于用毒的房狱,由房狱对他们下毒,用此来控制他们……”

敖子青目光凄迷,口里淡淡的道:

“后来因为什么缘故,使金兀没有能登上宝座呢?”

秦平须依然一动不动,悠悠的再道:

“金兀原本有个妻子,她始终反对金兀对江湖的野心,力劝无效后,她偷了房狱的解药,分给十大高手,十大高手得了解药,连夜离开了金兀,金兀忿怒不已,想杀了他的妻子,结果他的妻子也失踪了,而原本记载十大高手各项记录及至尊牌藏处的风云榜也至失踪,更叫金兀气忿的是带走风云榜的人不是十大高手,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他的心腹——薛天和……”

此时,大厅内静得没有一点声音,大约连钉掉落在地也会引起注意的,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秦平须身上,但是有一个例外——包仪心始终把目光投注在敖子青的脸上,世界上再无一事能够比敖子青的一举一动更加吸引她。

秦平须叹了口气,道:

“金兀的苦心白费了,但他不死心,他即装死,江湖中传言他自杀而死,他用一个替死者冒充他,然后他四处追查十大高手,他的妻子,及薛天和,却没能一掌劈死他,薛天和碰到了你,风云榜才落入你手上,后来的事,敖大侠自然明白了……”

敖子青淡淡的道:

“说来似乎很有道理,那你可知,薛天和所说的为风云榜找到它的的主人,它的主人指的是什么人?为什么?”

秦平须喝一口茶,道:

“十大高手既然是金兀所属的,他们的资料金兀都知道,他之所以写下风云榜,是为了他的妻子,他原本深爱他的妻子,他将风云榜献给他的妻子,所以薛天和所说它的主人就是指金儿的妻子。”

敖子青轻淡的道:

“金兀的妻子呢?”

秦平须叹口气,道:

“金兀的妻子也深爱着金兀,她自认背叛了自己的丈夫,一离金儿后,立即自裁而亡,只是薛天和一直躲藏不敢露面,所以他不知道。”

敖子青又想到梅林门地牢内的那些人,他缓缓的道:

“那十大高手人呢?”

秦平须声音变得有些不自然的道:

“除了二人仍然躲藏外,其他的八人早又被金兀控制了。”

敖子青摇摇头,慢吞吞的道:

“在下曾听梅林门之主白尊道,十大高手有一大半已经成半白痴,而且一直被关在梅林门,被在下给放出去了。”

秦平须不屑的道:

“只有像自尊那种人才会相信自己控制得了十大高手,其实白尊的野心早被金兀发现,金兀就送了些傻子给白尊,让他自以为自己是个聪明人,金兀利害的地方就在这里。”

敖子青心中忖道:

“如果他所说的不假,金儿的用心实在叫人心寒,层层的阴谋,密密的计划,他的为人阴险狡诈,当可想而知……”

他一边想着,脑子里不断浮起为他治毒的一目一耳一手的丑陋老人的脸,好像真有些阴森的样子,那是他以前没有想到过的……

秦平须低沉的声音又响起来:

“金儿知道如今想成为武林盟主的人不在少数,所以他故意不夺风云榜,让有野心的人自相残杀,而他再取渔翁之利,反正他根本不需要这一本风云榜,里面写什么他最清楚了。”

敖子青撇撇嘴唇,缓缓的道:

“为什么薛天和叮咛在下不要去看风云榜?”

秦平须喝了一大口茶,沉声道:

“这就是关系着风云榜内另一个秘密,金兀曾经藏了一大笔财富以便作为他计划的费用,薛大和知道这个秘密,他怕你见利忘义,去取了宝物,所以才叫你不要去看风云榜。”

敖子青微微一笑,淡淡的道:

“这也未免大小看在下了。”

秦平须又道:

“当金兀知道风云榜在你身上,他非常放心,因为你很可能会为他除去强敌。”

敖子青不耐的叫道:

“他想利用我?”

秦平须沉声道:

“他是有这个意思,不过,效果好像不大,至少眼前老夫等几人还活着。”

敖子青入鬓的剑眉微挑,静静的道:

“你们要风云榜的真正目的?你们又是什么身份?你知道的事情很多?”

秦平须有些窘迫的道:

“事已至此,老夫等也不必怕你见笑,老夫与柴兄乃当年十大高手之一,目前,只有我们不愿再归金兀统治,他誓言要杀了我们,我们如果得到了风云榜有几项好处,一我们拿了至尊牌,或许能让一些帮派听令于我们,我们借他人之力对付金兀,二风云榜记载十大高手的武功路数,我们夺了对我们不但有利,也可以知道其它八人的优缺点,可以自保,三得到那笔大财富后,我们可以远走高飞……”

敖子青露齿一笑,道:

“你们为什么要告诉在下这些?为什么不亲自告诉在下,还要通过包庄主?”

秦平须解释道:

“我们怕你不相信,我们才找了包庄主,答应拿到珠宝时给他一半,另一个原因是……”

敖子青平静的道:

“在下听着。”

秦平须满面忧虑,道:

“我们对付不了金儿,想请你为我们除去他,老夫与你们打过交道,知道你不好缠,我们只好把一切告诉你,再请你帮忙除去金兀。”

淡淡笑了,敖子青撇撇嘴唇:

“即使如此,你们一开始就不该对在下等采取高姿势。”

忽然,柴造烈有些怪异的道:

“以我们的身份岂能开口求你,我们也给你一些你想知道的,彼此互利。”

敖子青尔雅的道:

“请问柴朋友,身份重要,还是命要紧?”

柴造烈及薛平须两人脸上变得很不好看,秦平须艰辛的道:

“敖大侠你是否愿意帮忙?”

敖子青答非所问,道:

“邵姑娘的尸首现在何处?”

秦平须吸了一口气,沉缓的道:

“金兀杀了房狱之后,已将那姑娘的尸首重新葬过了。”

从了青冷冷一道:

“他倒好心,葬在何处?”

秦平须缓缓的道:

“一样在芙蓉山,他是为了讨好你,他帮你也是希望你不要与他为敌,他从不做无利于他的事。”

敖子青含笑,道:

“在下恩怨分明,他对在下的意思,在下心中有数,不过他骗了在下,又想利用在下,虽未得逞,已不可饶!”

这几句话敖子青一直含着笑意的说,可是却有一种萧肃味道。

柴造烈高兴的脱口叫道:

“你要对付他?”

他此举已失去武林高手原来的气度,说明他心中的害怕,敖子青不禁为他惋惜的摇摇头。

秦平须却误以为他的摇头是拒绝他们的要求,紧张的叫道:

“你不能见死不救,况且,我们又告诉你整个事件的详细情形,你……”

他话未毕,敖子青冷冷的道:

“在下怎么知道你们说的是实话?”

秦平须不平的道:

“老夫与柴兄把几十年建立的面皮撕下来,难道还不够?”

敖子青闻言之下,略为沉吟,道:

“好,在下相信你们,另有一件事在下不明白,为什么五雷手贺伏他告诉在下,说邵姑娘的尸首是……是包姑娘及……包……包夫人所盗?”

包仪心全身一颤,两眼黯淡,哽咽着道:

“天啊……怎么能如此亏赖我……你……相信了……”

敖子青面有愧色,讷讷的道:

“在下……在下只有怀疑……”

包仪心觉得眼眶一红,眼圈儿已红了起来,她强忍住泪水,满腹委屈的道:

“你怀疑我……我盗了她的尸首……你心目中的我……就这么卑鄙……”

敖子青始终怀疑她,现在看她的样子,非常过意不去,急促的道:

“因为……因为棺木上有指甲刻的字……说要我一辈子良心不安……所以在下一时不察……还请姑娘不要放在心上……”

包仪心苍白的站了起来,嘴唇哆嗦着,语声幽幽响起:

“我能不放在心上吗?你……你就如此对我……我还能有什么好说的……”

说罢,已咛嘤一声,踉跄奔出,包封沙心疼而焦虑的跺了跺脚,道:

“你……敖子青你怎么可以这样……夫人……你快去看看心儿……”

怡人如此年轻,成了包仪心的继母,不知她平时如何自处?怡人听了包封沙的话,已跟了出去。

敖子青望着两人的背影消失于门口,心里甚是不安,喃喃的道:

“在下不该……”

秦平须此时开口道:

“棺木上刻字,不过是一个阴谋,因为金兀知道我们两人住在青鸟山庄,他故意嫁祸给包姑娘及包夫人,以便借你之手杀了我们。”

敖子青冷默无语,事情,他都明白了,只有一件事他不知道为什么怡人会成了包夫人,可是此时此刻,他却不便多问。

突然,一直默默无语的裘禾邦沉重的摇摇头,慢慢的道:

“敖少侠,老夫与房狱有段交情,早在几年前他已自杀身亡,老夫还参预他的后事,怎么……秦朋友说他不久前被金兀杀死……”

秦平须恨恨的道:

“这就是金兀利害之处,早在几年前,他就想杀了房狱,又怕他人发现了他,所以他劝房狱跟他一样诈死,用他人代替,几年后他再杀了房狱,从此这个人在江湖中消失,也不会有人起疑。”

敖子青冷冷一哼,道:

“此人阴险得可怕!”

马威足低声的道:

“敖大侠,你完全相信这些事情吗?”

敖子青点点头,道:

“在下相信,非到了不得已的情况,以秦平须及柴造烈的身份,他们不会对在下要求相助,所以他们的话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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