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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箫-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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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子青心头的怒火突然暴升,怒道:

“咱们是条件交换,互相利用,你应该知道鬼箫影敖子青从不做吃亏的事,更不会平白被人利用,你最好不要自找麻烦……”

此时,突然一一

敖子青他“烦”的那个字音始才从半张的嘴唇里吐出,杂树里蓦然一阵沙沙的声音,空中人影一闪,天三鹫的那人手中两刃刀倏指一旁盘坐运功的曹炼,去势非常凶威!

他原本以为敖子青忙着与他主人争辩,不会注意到他,曹炼双目又紧闭,身上的伤极重,更不能抵抗他的偷袭,谁知他料错了……

以曹炼此时所受的伤,的确无法反抗抵挡,可是敖子青却能——

几乎在他的身影才刚才伸出,敖子青已经发现了,他大叫道:

“你不要命了!”

叫声中,鬼萧就口,猛力一吹,寒光森森,蓝亮凶狠,一支暗器直飞至偷袭者的咽候,划破空中的声响,令人心惊胆颤,好不骇人!

半声号叫,那人已倒了下去,躯体从斜坡上沉闷的跌滚下去,一条生命就此陨落,在静止,在高潮后趋向幻灭

这一下的转变,不但秦平须吓呆了,曹炼也惊得微张着嘴,没想到敖子青的鬼肃中,藏有这么厉害的武器,太不可思议!而他的反应及出手之准,之快,之狠,更叫人不敢相信!

敖子青脸上浮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摸摸自己的心爱的鬼箫,爱惜的握着它!

秦平须有些不敢相信的愣在哪里,他迷惘着,曹炼已怒恨的道:

“秦平须,你的人跟你一样的卑鄙下流,这笔债咱们一并记下了……”

话虽如此,曹炼自己心里清楚的很,以他身上的伤,拖得一刻是一刻,不见得真能复原而来报仇,可是他不愿死在敌人之手。

秦平须激怒的道:

“他娘的,曹老头儿你再嘴硬,你看老子杀不得你,老子可不是那个饭桶!”

敖子青舔舔嘴唇,他相信这次偷袭的人,如果是秦平须本人的话,情势就更为恶劣,那么事情的演变,连他自己也不敢想像。

秦平须有些进退维谷的在犹豫着,他并不是想着自己是否该救敖子青,而是救活了他之后,敖子青会不会对自己下手,凡是小人,他在猜测别人的行为,总是以自己的行径来衡量。

现在,他不敢像刚才那么强硬,如果不救,只怕敖子青会在毒发之前先行对自己下手,以他刚才露了的身手来说,敖子青与曹炼之斗,所受的伤并不如秦平须想像的那么严重。

只有敖子青自己明白,刚才吹动暗器时,他是卯足了劲,他是借此来恐吓秦平须,因为他不能跟他动手,以他目前的情况,只怕胜算不大,而且他还指望秦平须治愈他的毒伤。

他的掩饰作得太好了,所以除了他自己外,眼前两位当代高人都被蒙骗了。

敖子青笑了笑,十分平静的道:

“秦平须,在下不会出言相逼,要不要实践你的诺言,就随你的高兴了,不过,在下决不会让人在我身上占到一点便宜”。

话说的够明白,这比任何威迫利诱来的更有份量,秦平须这老好巨猾,古怪的道:

“老夫说过的话,一定会遵守,敖老弟未免大小觑了银鞭卷浪了。”

敖子青一点也不觉得讶异,坦然一晒,道:

“不敢,不过在下习惯先把话讲清楚,避免不必要的误会!”

秦平须低沉的道:

“现在老夫立即帮你解毒!”

敖子青心里有了希望,蓦然又感到内腑一阵翻涌绞痛,他窒了窒,缓缓的道:

“多蒙费心了!”

秦平须一步步的走了过来,他在每一跨步之间,身躯都是飘飘荡荡的,仿佛他的双腿并没有沾着地面,而是被一阵阵的微风吹送过来一样。

忽然——

秦平须在敖子青身前一尺处,敖子青蓦然出手,在他胸前的要穴一点,不在意的一笑,道:

“得罪了!”

微微一愣,秦平须像被针刺了一下似的跳了起来,暴怒的道:

“敖子青,老夫好意的要帮你解毒,你猝然点了老夫的要穴,到底什么意思?”

敖子青淡淡的道:

“你的为人在下领教到了,为了让你安心替在下解毒,在下只得暂时得罪,你放心,伤不了你的,一时之间,你不会有任何不适,等在下的毒伤治愈之后,自然帮你解穴。”

秦平须算是一位武林中一流的角色,他突然被敖子青一出手便得手,难免羞愤难当,他只觉微微一麻,其他并无不适,而且行动并无妨碍,心想:

“敖子青,你未免大小看我了,我双手行动自如,我岂不会自己解穴吗?”

想着,暗暗运起内力,将功力移至手指,在被点之处,慢慢的推拿起来,可是,任凭他如何运力,越推拿胸口越感不适,心中不由大吃一惊。

敖子青摇摇头,道:

“你不必白费力气,我点穴的手法,是经高人指导过,别人绝对解不开,一时三刻不会发作,过了时刻,就会痉孪而死……”

秦平须的眼睛睁得老大,带着无比的仇恨,颤抖的道:

“敖子青你不该用这种小人手段,老夫既答应替你解毒,岂会食言,你未免太狠了!”

敖子青闲闲淡淡的道:

“你何必动怒,等在下的毒解了,再替你解穴,你不耍花样,在下也不会背信食言的。”

秦平须的确想利用为敖子青治毒伤时,一掌劈了他,不想他狠,他毒,敖子青比他有过之无不及,他自叹不如。

僵了片刻,秦平须生硬的道:

“敖子青我忠告你,你最好遵守诺言,假如你敢生二志,就算你毒解了,逃到天涯海角,我银鞭卷浪会报还你失信的代价!”

敖子青颔首道:

“放心,敖子青永远不会逃的,我们是彼此。”

秦平须冷冷的道:

“坐下,解开你的上衣。”

敖子青了解人性,他毫不迟疑的脱掉上衣,坐了下来,在他坐下的刹那间,右手的鬼箫握的更紧,平放在他小腹刚。

秦平须亦在他背后坐了下来,双手在他身上按揉推拿起来。这推拿之力,起初甚是和缓,缓缓的,越渐加重。

每一推拿,秦平须的喉头必低低的降叫一声,有些栗人毛发……

推揉之劲越来越强,曝声越来越急促,敖子青脑中一片紊乱,体内五脏六腑火炙如焚,仿佛置身熊熊火炉之中,全身毛孔贲张,汗浆狂涌。

一阵热腾腾的白色气体自敖子青的头顶上升起,他的双眼紧闭着,鼻翼急剧翁张,他现在虽然仍不见红润,气色已稍微转好了一点。

秦平须双掌平贴着敖子青的肌肤,顺着血气流循之路指按,而一阵阵滚烫的,如火炙一般的热力,已贯入敖子青的体内。

正在敖子青觉得骨骼欲折,气也欲窒的时候,秦平须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他长长呼了口气,手仍按着敖子青身上,严肃的道:

“这是紧要关头,你慢慢的散去你心头的阳元之气。”

敖子青略微迟疑了一下,终于用力点点头,秦平须的双手又开始运作,沉紧澎湃,血管粗亮,在敖子青周身关节穴道推揉,在秦平须一放一缓之间,敖子青体内嫌恶之感渐被带去。

同一个动作,在他身上反复的做,过了约半个时辰,敖子青方才觉得五脏六腑宛如受着一只冰袋在缓缓的贴熨着一般,舒畅极了。

这时,秦平须松了口,他自己已已满头大汗,喘息吁吁,但他那冷漠的面孔,却仍然没有一丝表情,缓缓的站了起来,语声低沉的道:

“好了,你可以起来了。”

敖子青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长长呼出了一口气,等到呼吸调顺,才站了起来,打了个踉跄,蹒跚的原地踱了几步。

静静的,秦平须又自身上摸出了一个红色的小木盒,倒了两颗红色的约丸,叫敖子青吞下去,有一股深深的麝香之味,在喉间发出。

药才到了敖子青腹内,敖子青刹那间觉得反胃,又想作呕,他来不及思虑这是怎么回事的瞬间,一个不隐,他又跌坐在地。

秦平须不说话,再走近他道:

“别压制体内的秽物,吐出来就好了。”

敖子青全身滚热如火,遍及四肢百骸,七经八脉,他痛苦的在地下翻侧,而大量的秽物,已自他口中吐了出来。

才觉得好一点,蓦地体内的热气又迅速上升,七经八脉又一次急速的收缩鼓张,他又一次呕吐了不少乌黑的秽物。

如此反复了几次,他痉挛着,抽搐着,大量的汗水自他身上的千万毛孔中沁了出来,已经吐完腹中所有的东西,他却仍然站不起身来。

过了约一盏茶的时间——

敖子青觉得舒服多了,他站了起来,真正觉得舒服,好像自己从未中过毒似的,不像有任何不快的感受,他松了口气。

他睁开眼睛朝秦平须看,秦平须的面孔仍刻板如昔,毫无表情,但是,面上气色却更惨白及憔淬,正坐在地上调息内力,在这短暂的时间之内,他的确耗费了不少内力,如同打了一场硬仗。

在秦平须调息内力的时候,敖子青也试着将一股丹田真气,揉和着心口的一团阳元之力,在体内做了几次流转,再也没有那股翳闷沉重的感觉,也没有那种纹痛如裂的苦楚了,更没有那阻挡消懈的现象了。

嗯!他觉周身畅顺极了,澎湃极了,几乎较他未受毒伤更为适意,敖子青小心的站了起来,秦平须正静静的望着他。

敖子青有些控制不住内心的雀跃与喜悦,他缓缓的道:

“不管如何,在下仍然非常感谢你的疗毒之赐,费了你不少真力。”

秦平须沉默了一下,语声低沉的道:

“我们是互相利用,你的毒解了,我的穴也请你帮忙。”

敖子青不去在乎秦平须那种不带一丁点人味的态度,他轻松的道:

“你的穴不用在下动手,你自己就可以解了。”

秦平须骤而不悦的冷然瞪了敖子青,伸出他的银鞭,摆开姿势,涩缓的道:

“姓敖的,你想毁诺?”

敖子青轻轻抿抿嘴唇,道:

“姓敖的不是那种人。”

秦平须森冷而狠厉的注视敖子青,沉沉的道:

“那你刚才说的不用你动手,到底什么意思?你别跟老夫玩花样,银鞭卷浪也不是好惹的。”

敖子青微晒道:

“在下久经江湖风浪,一个不小心仍中了敌人的毒,人心阴诈,在下不得不防,这一点请你见谅,其实,方才在下并没有真的点了你的穴,不过虚晃一下,也就是说不过是个障眼法罢了。”

心里仍有疑窦,秦平须的眼仁诡异的一闪,平板的道:

“老夫不是三岁孩童,岂能为你三言两语就给骗了,如果你未点老夫的穴,为什么老夫一再运功,就是解不开穴呢?”

敖子青眨眨眼,笑道:

“那是因为你以为自己的穴已被点住了,拼力用力想解,如此用力想解,如此一来,未被点住穴反而被你自己点了,在下故意选个不会致命的穴道,免得你伤了自己,用心不可不谓良苦……”

秦平须的瞳孔映幻出一片难以言喻的神色,冷煞的道:

“你狠!敖子青你给我记住!”

敖子青抱拳道:

“在下不敢忘,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可心却不可无,这是在下的习惯与本能,其实你不过受了骗,也没有吃什么亏,是不是?”

秦平须那死板而冷酷的面孔,有着一股极难察觉的怨毒与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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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箫……第五章

第五章

秦平须的双瞳射出一股毒蛇也似的狠毒光芒来,他幽冷的道:

“你敢戏弄老夫,老夫有朝一日会讨回公道,你最好小心,敖子青!”

敖子青平静的道:

“在下随时候教!”

秦平须愤愤的转身,脱口叫道:

“曹老头儿……”

敖子青哧哧笑了起来,淡淡的道:

“你以为他会傻到等你去把他杀了?早在你运功帮我解毒之时,他已经走了,现在只怕到了另一个偏远的地方了。”

秦平须转首冷冷的瞧着他,道:

“听着,敖子青你未遵守诺言,替老夫除了曹炼,你必须给老夫一个交待!”

敖子青微笑的瞧着秦平须,一笑道:

“朋友,不是在下小看你,以你的功夫根本不是曹炼的对手,如果不是在下出面,你现在已经没有气了,何来指责在下的不是。”

秦平须微微一愣,瞪了敖子青一眼,恨恨的道:

“老夫不会就此罢手的!”

敖子青露出雪白的牙齿一笑,无可奈何的道:

“你帮在下解毒,他日如果有缘相逢,第一次我不会跟你动手,以后就难说了。”

秦平须阴沉沉的道:

“我们一定会再碰面的,咱们等着瞧吧!”

说完,转身就走,走得轻悄而虚渺,就像一阵轻风,不,就像一朵云彩,没有任何一点声响,根本就不像个人。

敖子青望着他的身影消失,自己已陷入沉思之中,自己经过如此一番折腾,他仿佛生死线上走一番,心中感触颇多,颇深。

他自然想起邵亦虹,但觉胸口一酸,热泪滚滚而下,心中如毒虫般咬噬着,一个自己心爱的女人被杀死,自己却不能报仇,这种矛盾的心理,使他如何释怀?如何心安?

记得那一天,亦虹偷偷从家里跑来找他,告知其父邵化易欲借机杀害他,亦虹要他从此别上邵府,免得她左右为难,他本欲带亦虹远走他乡,亦虹待父至孝,不肯伤其父的心而执意不肯,想不到从此天人两隔,他恨透了邵化易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

但是,他不能杀邵化易,否则,亦虹在天之灵,也会责怪他,他气的是邵化易表面赞成他与亦虹交往,暗地里却另有居心,他如此利用自己的的亲生女儿,实在太过于无耻了,而亦虹也死得太冤了。

其实,把东西交给邵化易而能换得亦虹,他原是愿意的,世上还有什么东西比亦虹更值得他爱和珍惜的,可是,他不能这么做,主要是因为邵化易为人不正,如此一来,邵化易如虎添翼,只怕对将来武林大为不利,况且,邵化易从未正面提出要求,他不过从亦虹处隐隐知道邵化易的野心罢了。

他知道这本书关系整个江湖武林的秩序,非同小可,他也同时明白,这本书在他身上的一天,将会带给他永无止境的麻烦,但他身为武林人,当义不容辞。

敖子青深深的沉思了良久,他想他现在最重要的应该到芙蓉山,去祭拜亦虹的墓,他痛心自己未能保护自己的爱人,甚至未能见她最后一面。

他吁了口气,活动了一下四肢,伸伸懒腰,自言自语道:

“人家说我的命大,看来一点不假,如果邵化易知道我中了‘银棠花’犹能不死,只怕会气得吐血,他害死亦虹,让我中毒,我会给他一点教训的。”

他骑来的马,还绑在附近,他走近去拍拍马头,倦怠的道:

“谢谢你,马兄,如果不是你,我还真走不了这么远的路,也碰不到秦平须,你的功劳比他更大,我真该好好对你,对不?”

他将兵器放好,翻身上马,轻轻一抖缰辔,马儿已一声嘶呜,泼刺刺飞奔向前。

此时,日正当中,从昨夜至今,在碌碌的尘世之中,他失去了一位至爱的人,他险些送了性命,这一切仿佛早在冥冥之中注定了,世事变化无常,根本不是人们所可以揣测的,到底为什么目的,致使人们你争我夺呢?只有一个字可以解释,那就是——“贪”。

想要到自己能力之外的西,或过份需求,都是因为“贪”,为了“贪”,很多人会做出很可怕的事来,邵化易害死自己的女儿即是一例。

烈阳散射着炙热的光芒,路上,尘土滚得老高,马儿放步疾奔,鞍上的敖子青精神奕奕,面色红中透白,神采飞扬。

当下转下了大路,这地方叫做陈家集,是在湖北蓝兴县之北,要到芙蓉山,尚要有四五天的路程,他心下有些茫然:

“为什么邵化易要把亦虹葬在那么遥远的地方?无论如何亦虹总是他的女儿,人死难道他还恨她,故意把她送走,不愿再看到她的墓?”

他假想了很多理由,却找不出一条更为合理的,如果有机会碰到邵化易,他当问个明白,他简直不敢相信一个人的心会毒到如此地步,为了得到原本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而残害了自己的女儿。

杀个把人,在敖子青眼中并不算了一会事,虽然他不会滥杀无辜,该杀则杀,能饶就饶,不过他深爱亦虹,但愿亦虹地下有知,因此,而痛苦难过,但是以邵化易的行为,他已不值得饶恕。

已到了市集,他有些困饶的甩甩头,用力抹了抹眉心,自己朝自己道:

“再说吧,说不定从此这一辈子再也碰不到邵化易了,万一碰到了再视情形而定吧!”

他先买一套新衣换上,那是白色的丝绸长衫,头上扎着一方也是白色的文士中,顾盼之间,衬着那俊俏的面容,洒脱韵昧,特别有一股飘然出尘的逸致,好一个美男子!

他到一家酒楼,好好吃一顿,出得酒楼门口,只听得喧哗叫嚷,人头涌涌,不少人吵成一团,跟着砰砰声响,好些人打了起来。

敖子青好奇心起,便走近去瞧瞧热闹,只见人丛中,七八条大汉正围住一个老年人殴打,那人青衣罗帽,家人装束。

那七八个人亦是短衣,像寻常百姓,敖子青心想这只是寻常的打架,没什么热闹好瞧的,正想退开,只见那老人飞身而起,一脚将一名壮健的大汉踢了个斤斗,原来他也是个练家子。

敖子青露齿一哂,他便要瞧个究竟了,旁边瞧的人很多,但无人敢走的太近,免得伤了自己,敖子青便站在内围,看的分明些。

只见那个老家人,年纪不小,又以寡敌众,片刻间已打倒了四名大汉,另外三名有些胆怯,一时竟无人再敢上前。

忽听有人叫道:

“铁虎帮的人来了,铁虎帮的人来。”

本来那些看闹的人一听,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似的,纷纷闪避走开,再也不敢逗留了。

敖子青当然知道铁虎帮。但未正面接触过,双方滋事者不知哪一方是铁虎帮的人。铁虎帮在两湖附近实力不,看那些百姓惊成那副样子,敖子青更想看看这个热闹了。

只见前方一人飞奔而来,后面跟着两人,三人的步履皆颇为沉稳,敖子青一眼瞧去,便知三人身负武功,而且相当不弱。

三人来到近前,前面为首的一人年约三旬,蜡黄的脸皮,留着一撮小胡子,向倒在地下的大汉望了一眼,冷冷的道:

“朋友,强龙不压地头蛇,你仗了谁的势头,敢到咱们铁虎帮欺人?”

敖子青知道这些话是向那老人说的,原来倒在地上的大汉是铁虎帮的手下,如此看来,铁虎帮也太不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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