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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羽眼角扫到穆英的手掌上竟有老茧,心中一凛,暗想原来是个练家子。穆英见方羽盯着他扬起的手掌看,脸上一红,收了手,娇嗔的道:“你看什么看。”
穆英那模样,方羽心中又是一阵恶寒,为了早点脱身,只好道:“我画就是。”
方羽更不明白的是,自己为何面对一个兔儿爷却无半点脾气。掏出一锭大约十两的银子,对那掌柜的道:“你这可有纸,砚,笔?有的话,就先拿一方砚,一支笔,一张宣纸来吧。”
那掌柜的见了银子,脸上顿时有了笑容,忙点头道:“有的,有的,在下这就给客官去拿来。”
掌柜的拿来方羽所需的物事,方羽在一张桌上将宣纸铺开,穆英很自觉的为方羽磨起墨来,方羽看他低首之间,露出晶莹粉嫩的耳垂,极是诱人,口中竟略觉干燥,忙将自己的目光移开,心中暗自纳闷自己是否心理变态,竟被一个兔儿爷吸引了自己的目光,方羽心中碎碎回忆着从前见过的美女,却又发觉便是薛婉婷也不一定比这个兔儿爷更漂亮。
暗骂自己一声变态后,方羽收了心,提笔醮墨开始了绘画。
说起方羽的绘画技术,全亏了那老将军,为他找了一位国画大师作他的老师,虽然方羽是业余的,但也得了他老师的六分真传,虽有十年未曾动笔,但因心境变得比从前平和,这技术上反而略有提高。后世的国画家,在技巧方面多半都会溶合了西洋油画和素描技巧,此时到了方羽的手中,虽水平不高,却绝对要让大宋朝时期的人耳目一新。一幅美人图跃然纸上,栩栩如生,犹其是那美人的脸,形象极其逼真,分明就是那兔儿爷。穆英脸上起了一阵红晕,眼中波光盈盈的看了方羽好几眼,那个含羞的模样,幸亏方羽的心神全在绘画上,否则非恶寒的吐了不可。
方羽一气呵成,将这幅画绘完,自己也觉得很满意,待发现画上的美人儿是那个兔儿爷时,方羽恶寒的脸上都变色了,犹其是自己还卖弄的题了首词在上面:
梦后楼台高锁,
酒醒帘幕低垂。
去年春恨却来时,
落花人独立,
微雨燕双飞。
记得小婷初见,
两重心字罗衣,
琵琶弦上说相思。
当时明月在,
曾照彩云归。
相思?俄的娘唉,方羽差点用手去捶自己的脑门。一眼见穆英那羞答答的模样,心想坏了,可别让这兔儿爷缠上了自己。
心慌意乱之际,那掌柜的赞叹道:“公子真是好画笔,吴道子重生只怕也不过如此,公子可否将此画卖与小店?”
穆英一瞪眼道:“这画是我的,便是千金也不会卖了与你。”
方羽看那穆英轻嗔薄怒,份外有一种引人的韵味,心头更是惶然,那敢多一句嘴,思量着快快离开这兔儿爷才是正经,起身寻小厮买了准备送给赵萱的纸,匆忙包裹起来,便要离开,那穆英又道:“今日你杀了那慈悲和尚,'奇。com书'就不怕赌堂的人找你麻烦?”
“你看到了些什么,是不是一直的跟踪我?”方羽望向穆英。
“我跟踪你做什么,我一直跟着那个恶和尚的哩,他杀了我庄里几个人,这次我和爹爹便是寻他报仇,不想却被你先得了手,使我们落了个空,你说这帐该怎么算?”穆英笑晏晏的道。
“那你说怎么的?”方羽实是无心与这兔儿爷纠缠。
“好说,把你那种古怪的武艺教给我怎么样。”穆英的话一出,方羽脸上便变了色。
方羽倒不是舍不得教别人武艺,而是怕与这个兔儿爷在一起,一想到自己会不由自主的喜欢看这个兔儿爷,方羽便为自己的性取向担扰,难道十年的岁月,就让自己成了一个变态不成。
“怎么样嘛,你也开口说一句啊。”穆英催促道。
“好吧。”方羽神思不属的应了一句,话一出口,方羽便恨不得甩自己两个嘴巴。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一个兔儿爷不成。
“那好,那好,你等一下,我收了这画儿与你一起去你家。”穆英转身小心的将那张还没全干的画用两只手摊开举着。
方羽无可奈何的带着穆英往回家的路上走,更让他郁闷的是他发觉自己竟说不出拒绝这兔儿爷的话。
二
一路上,两人磨磨蹭蹭,这兔儿爷穆英又买了一大堆东西,方羽很不小心的沦为了搬运工。大包小包的快把他的脸都埋住了。
路过杨记肉铺,安三已从家中回来了,这厮见方羽,伙同另外两个小厮猪肉也不卖了,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为方羽分担那搬运工的工作。安三他们刚刚听人说了方羽杀了慈悲和尚的事,自然对方羽崇拜的不得了。
方羽以前从不带人回家,当然,他的那个家也就他寡人一个,如今的这个家,方羽想起来,心中也忍不住思量这才是个家吧。
院子的大门是大开的,里面也没听到有人活动的声音,邻居躲躲闪闪的朝这边看着,方羽的心中一沉,一种不安的感觉浮上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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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单刀赴会
一
人这一生,有许多东西是难以泯灭的,比如,家的观念,你所爱的人,你的朋友,以及某一些从小养成的性格。那杀猪小厮的灵魂被方羽的强大灵魂强行进入而弄得魂飞魄散,但有一些难以泯灭的东西却与方羽的灵魂溶合了,改变了方羽了性格,比如,家的归属感,与安三的友情,风流好色的性子等。
方羽来到这个时空不到两天,做出的一些事情本是不合他原本的性格的,但如今有了家的挂念,有了安三是他朋友的意识,也有了对其她女人的兴趣。说来,方羽原来的性格以我们正常人来说,是存在严重的心理扭曲的,如今来说,才算是比较正常的了,至少他现在的眼里有了对女色的欣赏,虽然欣赏的是个兔儿爷,而且是一个莫明其妙的出现的兔儿爷。当然,方羽对于自己莫明其妙的就接受了一个兔儿爷在身边,心中那是无比的郁闷的。
方羽接受了如今这个家的事实,也就同样有了要保护自己家人的念头,他绝不允许自己的身边再出现薛婉婷这种的悲剧,这是一种他不愿再承受的痛。不能,当方羽意识到家里的两个女人可能出了事时,一股杀气立时弥漫了他的全身,他绝不能再让别人伤害他的亲人,不管他是谁,方羽心中已有了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狠念。
二
家里的两个女人确实出了事,大堂的大门上有着鲜红的大字:
想要再见这两个女人,就来金风细雨楼。
——谢雨楼敬上。
方羽不知道谢雨楼是谁,安三却绝对知道,谢雨楼是江湖上的一个传奇,是许多热血的市井少年所崇拜的偶像,安三自然也是崇拜的,但是当这个偶像把刀举在自己的兄弟朋友的头上的时候,安三心里就没有了这份崇拜,安三大声嚷嚷道:“狗娘养的,羽子与他金风细雨楼有什么过节的,找爷们算就是,欺负两个女人算啥子英雄好汉。羽子,俺跟你一起去找那狗娘养的。”
“还有我,我也跟你一起去。”穆英丢下手中的东西,摩拳擦掌,兴奋的小脸通红,看来这兔儿爷也是个好战份子。
“你们都给我留在这看着,谢雨楼号称汴梁第一高手,又是一黑帮大佬,手下自也不缺了好手,你们去只会拖累我,哼,龙潭虎穴我走的多了,到要看看这金风细雨楼有多大的能耐。”方羽随手将手中的东西塞在穆英的手中。
“羽子,这,拿着这把杀猪刀去,咱杀猪的也不是好惹的。这刀是铁匠刘打的,刚开锋,厉害着哩。”说话的是肉铺中另一个小厮黑子,平日也是个好打架的主。
方羽接过那把杀猪尖刀,果然是一把好刀,方羽伸手拍了一下黑子的肩,道:“谢了,改天我请你们喝酒。”
这是方羽平生第一次主动与人亲近,脸上那一抹淡淡的笑容也比昨天自然多了,心中怀着一点友情的暧意,转身离去。
风在他身后悠悠的打转,这风是暧的,穆英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似有一抹春风拂过。
春意,这时节,正是芳草满天涯呵。
三
汴梁城有四个大帮派,金风细雨楼崛起的最具有传奇,众多传说不一而足,但无一不是说这金风细雨楼的当家的谢雨楼如何的了得。最了得的不是他的武功,而是他那富可敌国的财产,据说金风细雨楼的商铺几乎遍及整个大宋的疆土。江湖上,无论好人恶人,说到谢雨楼都会挑了拇指说:好汉子!商场上,无论大商团还是小商贩,说到谢雨楼,都会真心的赞上一句:好手段,好信用。
没有人知道谢雨楼真正的来历,只知十年前,谢雨楼只身来京,短短几年间便创下了若大的金风细雨楼。汴梁城中七大武林高手,就有四个是金风细雨楼的。市井之中的少年,没有几个会不向往加入金风细雨楼的,而商人,没有不愿与金风细雨楼傍上关系的。
这一些,对方羽来说都不重要,在他心中,任他如何的呼风唤雨,也有他楼起楼塌的一天,方羽在乎的是那两个如今已成他家人的女人。在方羽的心中,全金风细雨楼的人也比不了她们一根头发。
方羽站在了金风细雨楼的大门前。这是一幢很大的三层建筑,木石结构的楼台飞檐走壁,气派不凡,既显示了主人的威严,又昭然了主人的富有。
方羽停了下来,门前竟立着五百御林军,刀枪林立,盔甲鲜明,就这卖相,谁也不会认为大宋的军队好欺负。为首的却是一个文衫士人,身材削瘦,但一双手的指节粗大,显然是一个练家子。
这个四十来岁的人盯了气定神闲的方羽半天,才道:“好狂妄的少年,当这金风细雨楼是酒馆吗,竟敢一个人前来。”
“那你以为该是谁来?”方羽淡淡的问道。
“怎么,天波杨府的人都成了宿头乌龟吗?”那人嘲笑的道。
“我不是天波杨府的人,也不需要他们前来,就你们这种货色,还不配与杨家将打交道。”对杨家将,方羽的心中还是很很尊重的,自古忠臣名将,总该要有应得的尊重。
“是么,我图海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知死活的人。少年人,别以为杀了一个慈悲和尚,就自以为天下无敌了。”那人冷笑道。
“我没有认为自己天下无敌,你金风细雨楼也谈不上龙潭虎穴,你们要我来,我自然就来了,有什么不对吗。”方羽语气平静,不怒也不喜,除了眼中的一抹杀机,整个人都很淡定。
“好一个要来就来了,你当你是关云长吗,单刀赴会,今天我图海倒要伸量你一下。”那图海眼中杀机大盛,全身关节咔咔作响,一挥手,五百军士忽啦一下把方羽包围起来。
方羽纹丝未动,脸上也无表情,也没有拿出那把杀猪尖刀。图海使的是大力鹰爪拳,直抓方羽的左肩,方羽后退一步,脚踩八卦,使的是八极拳中的蹦字决,兔起鹘落闪电间,仅听咔的一声,图海的一只胳膊便被方羽蹦断,图海的身子在地上滚了十几个圈,半天也没爬起来。方羽没再看他一眼,这种在门迎客的小脚色,实不值得他多费心思。
五百军士没有阻拦他,让出了一条路来。方羽穿过军士,迈步走进了金风细雨楼的大门,门内并非是一个大堂,而是一个直通后面大院的走廊,宽阔的走廊正中,站立着一个手持狼牙棒的壮汉,虬起的肌肉让人一看便要惧了他三分。
方羽依旧不快不慢的向他走去,及近,那壮汉一挥手中的狼牙棒,大喝一声道:“你给我去死吧!”
方羽早见那壮汉眼中凶光肆起,身如一叶飘萍,不退反进,蹂身贴近了那壮汉,一招擒拿手,卸脱了那壮汉的右臂,随手将他甩到身后,也不再回头看看,径自往前行去。
院中是一个百人的刀阵,刀阵后面有两根木桩,上面绑着两个人,两个容颜憔悴的女人,正是赵萱和李氏。看到她们,方羽的心中忽的变得平静起来,以前解救人质的事没少干过,如今再遇这种事,心情仿佛回到了从前,变得冷静下来。
赵萱看到方羽,眼中露出欣喜的神色,李氏却一脸的漠然。她二人中间,站着逍遥赌馆的东家潘安,手中拿着一把刀,脸上露着阴狠的笑容。潘安将刀架在赵萱那细嫩的脖子上,咬牙切齿的道:“姓方的,别以为你能打就行,现在还不乖乖束手就擒。”
方羽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道:“你说是这两个女人值钱,还是你整个潘家几百口人值钱,你想杀就杀吧,事后我自会让你潘家几百口人为她们陪葬。”
“就凭你,笑话,我潘家是那么好杀的吗。”潘安恨恨的道。
“那你试试看,不要紧的,反正也就几百人命而已,不妨试一下吧,我也很久没大开杀戒了,你就让我有个理由多杀几个人吧。”方羽一脸的轻松,仿佛说的不是杀人的事。
“相公。”赵萱见方羽竟是不打算救她们,不由的哭了起来。
方羽在心底叹了口气,这时只能是装做狠心的人了。
“怎么,你砍不下手?还是说舍不得你家里的老婆孩子。”方羽看着潘安道。
“疯子,你是一个疯子,我,我才不跟你这疯子理论。”潘安反把手中的刀放了下来。
“客人已至,主人却不出来,你们金风细雨楼就是这样待客的吗。”方羽扬声说道。
“哈,哈,果是英雄出少年。”一阵笑声,几个人从偏院中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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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节 初见杨延昭
一
一阵笑声,偏院中转出几个人来,为首一人四十岁左右,一身短打的英雄襟,后面四人,俱是一身朝服。这些人一出,潘安收了刀,道:“各位大人,你们可得为小的作主啊,这厮猖狂至极,完全罔顾朝庭法度,置朝庭颜面何在呀。”
“呵,呵,小潘呐,你先到一旁,谢大官人自会处理好此事。”一身穿朝服的人对潘安道。
“你放心好了,我谢雨楼三个字在这京师还是叫得响的,自会把这事处理公平了。”身穿短打英雄襟的谢雨楼道。
“那是,那是,小的自是相信谢大官人的。”潘安点头哈腰的道。
方羽冷冷的看着那几个人,心想无论什么时代,有钱就有一切呐,那几个身著朝服的官员,在这个姓谢的面前竟然也是一付奴颜相,黑社会混到这种水平,实比后世那些黑帮大佬风光多了。方羽也不吭声,等着对方开出的条件。
“今天请你这位小兄弟过来,谢某是想为你们潘杨两家作个中人,看看能否消解两家之间的一点小误会。”谢雨楼对方羽说道。
“我申明一点,我不是杨家的人,有什么事,你们也别往杨家身上扯,文争武斗,你们划下道来就是。”方羽淡淡的道。
谢雨楼愣了一下,旋即道:“不知小兄弟师承何处?”
“我的师傅很多,但我们都不是江湖中人,说了你也不会知道。”方羽见谢雨楼还算礼貌,自己也就没有太过无理。
“那么他们都是隐世高人了?”谢雨楼继续问道。
“不是,你说吧,把我的家人弄到这是什么意思,划下道来,我接了就是。”方羽实在懒得与他们说废话。
“好说,有几位朋友想与你砌磋一下技艺,赌注就是这两个女人。”谢雨楼脸上露出一丝很淡的笑容。
“比什么?”方羽脸色却很平静,谁也看不出他有什么情绪。
“三场,一场是破这个刀阵,二场是与我金风细雨楼的供奉比试一下武艺,三是与赌堂的比试赌技,怎么样,这已是很公平的了,你羸了的话,这两个女人你就可以完整的带走,你是否愿试一下?”谢雨楼仍旧笑的很温和,只是眼中全是冷意了。
方羽心中冷笑,对这谢雨楼的一点好感顿时荡然无存,心想,用车轮战么,哪又会让你们如意得了,今天不大开杀戒的话,以后还不知你们这些家伙会做多少恶事。方羽平静的道:“如你所愿,我接下了这个道道。”
“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谢雨楼皮笑肉不笑的道,心想,不先折一折你,就你这傲气,以后也难为我用。
方羽慢慢的抽出了杀猪尖刀,也不再理会众人诧异的目光,向刀阵走去。
二
每个人都以为方羽会寻一把刀或是一杆枪什么的,谁也没想到他会拿出一把杀猪刀,更没有人会想到方羽会杀人,而且是整整一百人。虽说刀枪无眼,难免有所误伤,但说了是砌磋,就不该将人给杀了啊。众人心中一时都没转过这个弯来,朝庭的律法在这个人面前似乎成了一张废纸。
这十方刀阵,谢雨楼自思也破的了,但似方羽一般,谢雨楼却是办不到的。但见方羽闯入阵中后,叮铛之声不绝于耳,长刀似落叶一般纷纷坠地,血雨淋空,挥洒着一种诡异的美丽,一百死尸一个接一个的仆倒在地。
木桩上的赵萱尖叫一声,吓晕过去,方羽心中微有歉意,脸上却不动声色。李氏面色如常,也不知是看不见还是经历过这种杀人的场面。潘安跳脚指着方羽道:“当着这么多大人在此,你竟敢行凶杀人,你眼中还有没有朝庭。”
红光一闪,那把染血的杀猪尖刀钉在了潘安的咽喉上,潘安口中嗬嗬两声,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方羽一身血衣,两眼阴冷的扫了众人一下,他杀人,就是要在眼前立威,至于以后有没有麻烦,他是暂不考虑的,同时,杀了潘安,也是存心向金风细雨楼挑衅的,今天自己若不强硬,若不让这些人怕了自己,只怕休想走出这大门,自古以来,谁强谁有理,杀人,自己以前杀的人还少么。
被方羽阴冷的眼神一扫,谢雨楼到没什么,他身后的几人却是心中大惧,一人更是害怕的转身便跑,口中大叫道:“来人,来人,快来人啊。”
五百军士呼啦一声冲了进来,围在四周。
谢雨楼心中暗叹,好狠,视人命如草芥,与那个人何其相似,都是一代枭雄人物呵,只怕将来这二人也是各自的对手了。这个人,只怕要早除才是呀。
谢雨楼脸色不动的鼓起掌来,道:“好身手,今日京师四大帮派聚此,就是为一睹方英雄的风采,请。”
谢雨楼做了个请的手势,偏院之中别有洞天。
方羽看了一眼赵萱和李氏,随了谢雨楼前去。
三
偏院正中设有一座擂台,四周散坐着各色人等有百余位,而擂台上一字排开坐着五人,方羽心中估摸着这大概就是那什么劳什子的汴梁城高手了。
“请,这是第二场。”谢雨楼的眼中有着更多的阴沉。
方羽漫步走上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