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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 [校对版]-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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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蜻地话,虽说是实话,却听得玉蛛有些不自在。她这几个月,百无聊赖,眼下提到曹颐之事,眼睛一转,心里隐隐生出些看戏的念头。

不知府里这位向来稳重的大爷与南边那个素来鲁莽地二爷,晓得自己姊妹在婆家受了这般委屈,会是什么样子?是破口大骂,还是浑不在意呢?

男人啊,真是奇怪,只许他们任意糟蹋别人家的女孩儿,待到落到自家姐妹身上,又哪里有几个人会受得了?想到这里,她强忍住笑意,暗暗想着,若是仍在京中就好了,说不定能够唱起全武行来;如今相隔这么远,除了抱怨一番,打发两个管事去送信呵斥,还能如何呢?

玉蛛心里拿定主意,扫了眼炕上的衣服一眼,问道:“这是蜻妹妹给二爷缝的?”

玉蜻点点头,道:“是啊,虽说二爷在那边不缺这些,但是这几个月也闲着,便摆弄了这些,明儿请太太给二爷捎去。蛛姐姐这边,有没有什么要捎的!”

玉蛛不经意地皱皱眉,笑着说:“这几个月替二爷难过,并未怎么动针线,只有两个素色荷包,还有封给二爷道恼地信,正想着收拾一块,托太太捎过去呢!”

玉蜻道:“还是姐姐细心,那边衣裳哪里会少了?倒是这些小物件,未必有人想着准备。”说到这里,又赞玉蛛学问好。

当初她们八个被卖之人,都有人伢子调理过,识得些字地。不过,因是做丫鬟的,也多是识得,认识账罢了,能够读个书,写封信地只有怜秋姐妹与玉蛛三人。

玉蛛心里甚是得意,面上却只是平平,待玉蜻出去,方寻了笔墨来,厚厚地给曹颂写了封信。

第八卷 青云路 第二百四十五章 兄长

江宁,曹家西府。

听说兄长在前院偏厅传唤自己,曹心下甚至忐忑,低声问道:“四哥,可晓得是什么缘故?”

曹项回头,望着眉目清秀的弟弟,道:“还能有什么?先前劝你,你也不听,二哥脾气不是顶好,待会儿你多认些不是就是了,万不可顶嘴,你这又不是在理的事!”

兄弟两个虽不是同母,但因只相差半年,自幼同来同往的,倒比其他兄弟亲近些。

曹调皮地吐了下舌头,笑着道:“还不是何嬷嬷,心疼弟弟穿了四个月的粗布衣裳,现下换季,想起里边不碍事,别人看不见,便给寻了细布内衣来!”

因上面还有嫡母与两个哥哥,本轮不到曹项说嘴,但是见弟弟这般丝毫没有认错的模样,他不禁也有些恼,止住脚步,正色道:“百善孝为先,父亲生养我们一场,咱们做儿女的,能够回报的就是守守孝罢了!就是瞒了所有人,还能瞒了自己个儿不成?是细布,还是软绸的,你当府里上下就你一个人不成?”

曹被说得怅怅的,笑了两声,道:“行了,四哥,弟弟晓得错了!这些个礼仪规矩繁琐的很,不过是面上的事,未必守了的,就是孝子,尽在本心,尽在本心!”

曹项摇摇头,很不赞同弟弟这番说辞,若是连面上的孝礼都守不到,那“本心”的孝是什么模样?为了弟弟着想,曹项还想忍不住开口提点提点,让他将腰间的荷包收起。虽说这个也是白色的,细布做的,但是却用了银线绣了花边。

曹倒是从谏如流,解下来抄到袖口里。

兄弟两个不好让兄长久等,快走几步,到了前院。

前院正堂奉着曹荃的灵位,现下日常并不在那边说话。都是西厅这边。

除了曹颂,兆佳氏与曹硕也赫然在座。曹反倒心里稳当些了,既然有母亲在,哥哥不过是训斥两句罢了。

曹项没想到兄长还把嫡母请来,虽然有些意外,但还是规规矩矩地请了安。曹这边亦是。给母亲与两位哥哥请安。

兆佳氏原想要说话,临开口瞧了瞧大儿子,还是闭上了嘴。曹颂寒着脸,瞥了曹一眼,随后指了指曹硕下首的座位,对曹项道:“老四,坐!”

待曹项落座。曹颂方看着曹,半响没说话。

曹被看得心虚,脸上挤出一丝笑说:“哥!”

曹颂冷哼了一声。问道:“你袄里面穿的是什么衣裳?”

曹纵然是早有准备,但是在母亲与其他哥哥前挨长兄这般对待,心里也不自在,低头道:“细布衣裳!”

“好个细布衣裳!你将外头的袄去了,看大家冤枉没冤枉你!”曹颂见幼弟这幅模样,很是恼火。

兆佳氏心疼小儿子,低声劝长子道:“他还小呢。就算穿差了衣裳,让他换了就是,少说两句吧!”

“母亲。老五都十二,转年就十三,哪里还小?这些年来,家里有什么事,都让大伯他们担了。咱们西府就跟着混日子。而今。大伯上了年岁,哥哥为了家族前程在外头当差。非要等弟弟养成纨绔,累得他们操心再说吗?”曹颂道。

曹在旁听了,很是不以为然,不由插嘴道:“是穿了绸衣裳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地?若是守起古礼来,大家都应在丰润坟茔地前结庐呢,哪里会回来江宁?照二哥这样说,六月间母亲生病用了鸡汤也是不合规矩……”

曹项见哥哥已经满脸怒火,弟弟还犹不自知的说着,便知道要坏菜。果不其然,就见曹颂“噌”的一声,从座位上站起,还没待众人反应过来,便冲过去给了曹一脚。

曹身量小,又没有防备,被哥哥踹倒在地,“哎呦”了一声,脸上带出惧意。

曹颂一时冲动踹了他一脚后,见他那害怕的模样,心里也有些悔,还想着胡乱再训他两句便收场,不料刚好看到曹袖口里掉出的银线绣了花边的荷包,立时又拧紧了眉,又有想打人地冲动。

曹硕与曹项都离开座位,去扶曹。兆佳氏唬了一跳,过来拉住曹颂,不住口地道:“好好说的就是,好好说就是!”

曹忒是委屈,撅着小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嘟囔道:“说不过人,就动手……”被曹项用手给遮住嘴巴。

曹硕忙劝道:“哥哥息怒,小五虽然不小了,但是自己个儿应该也想不起来换这个,或许是哪个奴才撺掇的,使得他没了分寸!”

众人闻言,皆向曹望去。曹已是怕了,但是却不愿说出何嬷嬷来受大家的罚,于是略带祈求地瞧了四哥曹项一眼,而后方低声,道:“没人撺掇我,是……是我自己个儿嫌粗布衣衫剌身子,才想着趁换季时换的!我……我知道错了,再不敢了!”

曹颂听着脸黑得不行,不由跟母亲抱怨道:“都是您惯的,娇生惯养,连礼仪廉耻之心都没了!”

曹不敢再回嘴,曹硕见哥哥向来粗心惯的,怕一句话不好,小弟又要受皮肉之苦,便劝道:“小五既知道错了,哥哥就饶了他这遭,让他抄写十遍《孝经》吧!”

曹颂虽然为弟弟地不懂事恼,却真没想出什么惩戒的法子来,不过想着打一顿、骂一次罢了,听到曹硕的建议,倒很是满意,点了点头允了,摆摆手叫兄弟们先下去。

待出了屋子,曹就忍不住皱了皱鼻子,抽搐了两下。曹项有点担心,问道:“可是刚才跌到地上,磕到哪里?”

曹刚才是实打实坐了个屁股蹲,确实有些肉疼,不过因好强,摇摇头道:“没磕着,只是没防备,没站稳罢了!我是想着。二哥本来待我们也不这样,前几年常带着咱们耍地,如今怎么成迂腐的老夫子,跟那……”说到这里,自觉失言,回头看了一眼。果见曹硕正冷着眼瞧他。

曹忍不住想要给自己个嘴巴子了,为何这般嘴欠,心里腹诽几句罢了,偏生要说出来。

曹硕不再看他,随口道:“十五遍《孝经》,可使得?”

曹哪里还会再找不痛快,十五就十五吧。于是很是乖巧地应道:“是,三哥!”

偏厅里,见弟弟们都出去。曹颂方松了口气,回到座位上。兆佳氏当他还恼着,便为小儿子说起好话来:“曹自小最是乖巧,这些亦是小孩子,不晓得轻重,也不能都怨他!你父亲不是古板之人……”提起丈夫,就有些说不下去。眼圈已经红了。

曹颂见向来爽利的母亲如今整日里恹恹的,没个精神,也心疼她。道:“儿子也是为他好,在家里怎地都好说,骨肉至亲,再恼他还能害他不成?眼见就大了,若是往后不在家里。还这样肆意行事。惹出祸来,不是更要累及母亲忧心!”

母子正说着家常。便有管家来报,道是东府太太打山东回来了。身子酸酸的,换了外头衣裳后,便在侧间炕上歪了。绣鸾一边帮李氏捏肩,一边将府里这些时日的家务大致说了。

绣鸾二十多岁,是李氏身边的通房丫头,素来行事稳妥。曹寅虽然有两个妾室,但都是不管事地,这几年反而是绣鸾这边帮了李氏不少力。

这次李氏去山东看媳妇孙子,绣鸾没有跟着去,让李氏留下来照看曹寅起居。

听说妻子回来了,曹寅也打前院衙门过来,见她面带倦乏之色,略有嗔怪道:“大老远去了,怎么这几日便回来了,往返奔波,累着可怎生好!”

李氏坐直了身子,揉了揉胳膊,笑着说:“到底是上了年岁,这才几日的路,就觉得身子酸了!老爷不必恼,咱们那个儿子是个什么秉性,您又不是不晓得?就是我想要再留,怕也要催着我回来侍候老爷了!”

曹寅听了,脸上浮出些许笑意来,这几年曹甚是关注他地康健,各式地药材,每次家书中,也有小半月是提及此事的。就是特意打发吴盛到江宁当差,也是为了不让父母生病瞒着他。

李氏想起儿子前些日子巴望着孙子的大名时,不禁笑了,对丈夫说道:“老爷也是好耐性,不是打知道媳妇怀孕便开始翻书了吗,怎地天佑的大名还没起好?您不知道,儿那些日子可是早晚都要念叨一遍,怎地也猜不透老爷这边会定个什么名儿出来!”

曹寅摇摇头,颇有些幸灾乐祸,道:“急什么,入学前再想也来得急!”

李氏想起儿子出生时,公公已经去世多年,丈夫想了名字,也是悬而未决,最终还是皇上恩典赐的名。不得不承认,他实是没有取名地天分。

丫鬟来报,二太太与二爷来了。李氏笑道:“快请进来,正要打发人去请!”

曹寅前头差事还没忙完,与兆佳氏、曹颂打了个招呼后,便先回衙门去了。璧亲自送出来。虽然官职这块论,曹是他地下级;但是论起勋爵与郡主额驸的身份,却是比甘国璧身份要高上许多。因此,他虽没有特意巴结,但是也不愿意有怠慢失礼之处。

对于曹这次来布政使司衙门主动寻“公务”,为长官分忧地行为,甘国璧自然更不好阻拦,而且还很是赞同。

刚好月初圣寿节时,康熙给户部下了谕旨,要使得“率土黎庶,普被恩膏”。除了直隶、奉天、浙江、福建、广东、广西、四川、云南、贵州、及山西、河南、陕西、甘肃、湖北、湖南以外的省份,康熙五十年与五十一年的地丁钱粮,一概蠲免。历年旧欠钱粮,也一并免徵。另外,对于旱涝频繁的江苏、安徽、山东、江西四省,除漕项外,康熙五十二年应徵地亩银、人丁银,俱着察明全免。其历年旧欠银,亦并着免徵。

这一番免徵下来,纵然是惠及山东黎庶,却也苦了布政使司衙门这边。番库库银不足,明年有些个政令施行起来,也有些不便。

这来年地开支预算报到户部,还不知能够批几成下来。甘国璧上任方几个月,便遇到这个大难题,这些日子正与幕僚想主意,该如何行事。

曹来的却是正好,不仅是户部的老人,还有着这不容轻易开罪地尊贵身份,若是回京跑跑户部,那不是什么都有。因此,他很是通情理地给了曹这个出公差的机会。

曹这边,自然也甚是满意,还道对大人的照拂感激不已,若有机会回报,必定效劳。

待离布政使司衙门远了,曹的脸色却难看起来,心下说不出的愤怒。虽然从血缘上说,曹颐却是他的堂妹不假,但是打感情上来看,他更像是将这个小丫头当女儿般待的。

就是不论血缘,不论这十多年相处地情分,单说当年杭州的数日照看。这世上,他欠下救命恩情的不仅是四阿哥与十三阿哥,那个站在他身前,为了个馒头,与其他人对峙地萍儿亦是。

对于这个对自己有恩情,又苦命的丫头,曹是打心眼里真心疼爱的。待无意听到道台府下人中闲话中提起京城旧事,追问下去,竟然那般真相后,他真是连杀了塞什图的心都有。

第八卷 青云路 第二百四十六章 怒生

京城,安定门内,雍亲王府。

四阿哥从户部当值回来,已经是将近黄昏时分。嫡福晋乌喇那拉氏一边吩咐丫鬟去准备吃食,一边帮丈夫换了外面的大衣裳。

四阿哥洗手净面,往炕上坐了,脸上露出一丝疲色。今天二十五,康熙在太和殿视朝,他作为有部务的阿哥,早间天不亮便出府。

见炕桌上摆着一盘柑橘、一盘佛手,是南边应季的贡品,四阿哥问道:“内务府送来的?十三弟那边可打发人送去些了?”

乌喇那拉氏笑道:“爷怎么也操心起这些?已是让人送了,不仅南边的贡品到了,北边的也到了,记得十三弟最爱狍子肉,还特意叫人多分一份给他。”

四阿哥想起十三阿哥现下的处境,微微皱了皱眉,道:“十三弟没有爵,又不当差,这银钱未必富裕,你什么时候去探看十三弟妹时,问上一句,若是他们缺钱使唤,便送些过去!”

乌喇那拉氏应了,丫鬟们进来摆饭。四阿哥不是奢靡之人,日常饮食很少超过十样菜,今天亦是如此。又因他信佛的缘故,虽不忌口,但是对荤菜也用得少,所以半数是素菜,好几道是佛手制的。

在外忙了一日,四阿哥倒是真饿了,吃了两碗粥,半盘烧麦才放下筷子。

待丫鬟们撤了桌子,送上茶水,乌喇那拉氏方想起一事,从百宝格上拿了张礼单。笑着对四阿哥道:“今儿又有寿礼到了!”

四阿哥挑了挑眉毛,没有说话,再有几日是他三十五岁生日,也算是个整生日吧,但是却没有要操办的心思。

十月初一大朝会时。万岁下旨,将皇太子“仍行废黜禁锢”。同日着原任大学士马齐署理总管事。至此,谁都以为向来素有名望的八阿哥会储君有望。马齐虽是十二阿哥的丈人,却是八阿哥地门人,亦算是“八爷党”的中坚人物,在一废太子前,因有带头谋立八阿哥之事被罢职,其兄弟族人亦都受累免官。四十九年,俄罗斯来互市,因马齐习边事。康熙命他总理,其弟马武、李荣保也跟着起复。

随着马齐被提拔为内务府总管,一时之间,颇有些尘埃落定之意,原本还打算观望的朝臣,往廉贝勒府跑得也勤些。

不想,到了十月初六。风头突变,康熙下旨:“马齐等所管佐领,乃朕镶黄旗旧有佐领。前曾拨给皇八子贝勒胤。今彻回,仍着马齐等管辖。其族人一并随入本旗。马齐原系大学士,朕另有谕。马武、李荣保、傅尔敦,留职留用,不必复职。其余族人庄图法生等三十七人。俱着复还原职。”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不过是一道看似寻常的旨意。却将八阿哥门下,家族最显赫、官职最高的门人马齐及其家族给剥离正蓝旗,收回到镶黄旗下。

揣测八阿哥储位有望那些人不禁傻了眼,就连九阿哥、十阿哥、十四阿哥等人都摸不着头脑。而一直盼着“立长”地三阿哥则看着淡定,谁知道私下又是如何张罗。

那些曾依附于太子或者八阿哥的朝臣,开始心里没底起来,生怕不知不觉得罪未来地储君,竟有些撒网的意思,往各个王府的人情走动就殷勤些。

雍亲王府这边,正好十月底是雍亲王的三十五岁生辰,这打上旬开始,送礼的人便开始陆续登门。

四阿哥向来行事低调,哪里会在这惹眼的时闹这个排场?早就同福晋交代过,除了亲戚至交,其他外姓官员的礼一概不收。

乌喇那拉氏虽然才三十三岁,但与四阿哥是少年夫妻,成亲已经二十来年,向来行事最是合其心意。今日收礼,想来也是有些缘故,所以四阿哥并没有多说。

乌喇那拉氏笑着将礼单奉上,笑着说:“是郡主额驸曹的礼,使唤人打山东送回来的,与咱们先前给地满月礼的回礼一并送过。虽然不是咱们府的额驸,但是想着这些年,人情往来尽有的!又看着这礼不算贵重,我便做主收下了!瞧着这单子,可见他是个有心的!”

四阿哥接过礼单,见上面不过是佛像、香炉等四样礼,便点点头,说道:“打山东到京城还有段路呢!”眼下之意,若是曹真是为“站队”送礼,也不会这般快,看来是用心准备了。

想想曹在京城时的为人行事,四阿哥摇摇头,不禁自嘲起来,自己怕是有些草木皆兵。瞧着曹的品性,也不像是想要攀高枝地样子;再说,就算真有这个心思,眼下也该往三阿哥与八阿哥府上去才是,哪里还会巴巴地投自己所好,费心准备这些个。

乌喇那拉氏见丈夫脸上露出寂寥之意,给他斟了杯茶,笑着说:“前几个月晓得北边有茶树,还觉得稀奇,现下喝着这边产的茶叶,并不比南边贡上来的差!如今,京城爱茶地,都寻人托关系走几个王府的门路。咱们府上,因爷行事向来严谨,敢打秋风的不多。听说淳王府与平王府那边,被几个老王爷念叨得不行。幸好拢共也不大的地方,又是这几户人家把持着,否则内务府那边少不得有人要打这个主意。虽说不过几顷地,不值几个钱,却也是人情!好像曹额驸与十三弟很是亲厚,咱们倒是沾十三弟的光了!”

曹啊,四阿哥想起他,不禁生出丝错觉,就好像时光又回转到十一年前,那时他还是个意气风发地年轻贝勒,身边跟着十五、六岁说起话来眉飞色舞地老十三。那年,嫡子弘晖才五岁,虽还没到上书房读书,却已开始启蒙。若是弘晖没夭折。今年已是十六了,也到了娶妻生子的年龄。

乌喇那拉氏虽不知曹与十三阿哥亲近地缘故,四阿哥却是晓得地,也知道这些年来曹对这边的往来人情并不是看在十三那边,而是有些“报恩”的意思。

只是他不是多话之人。也不指望那点子恩情能够收回些什么。再说,当年打江南回来了。皇父已是赏赐了他们兄弟不少好东西。

想到这里,四阿哥不由一怔,皇父待曹家确实不凡,皇父是恋旧重情之人啊。

曹披散着头发,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不由揉了揉鼻子,自言自语道:“这个哪里在嘀咕?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他是十月二十打济南府出发的。。67xs。今天午后方到京城。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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