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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还隐隐地。有闲话出来,说是康熙对十七福晋很是不满。十七阿哥成亲五、六年,没有儿女,也没有另置妻妾。
因这个缘故,十七福晋还病了一场。病好后,主动挑了两个宫女放在十七阿哥身边侍候,倒引得十七阿哥恼怒。后来赶上太后丧事,加上十七阿哥身子孱弱,事情就不了了之。
听着十六阿哥劝弟,曹颙在旁有些坐不住。说到底,眼前这两位都是皇子血统,私下里再好,明面上还要有个尊卑有别。只是要是避出去,到显得生疏。
十七阿哥也晓得自己失态,早已拭了脸上的泪。他听了十六阿哥的话,面上露出几分羞愧之色,讪讪道:“我哪里比得十六哥?”
十六阿哥横了他一眼,道:“晓得你是懒散的性子,我就乐意勤快么?你再看看曹颙,最是喜欢自在的人,如今还不是套上了缰绳,不过都是苦熬罢了……”说到这里,他指了指额头上的疤痕,道:“这是什么,想来你心里也有数。生在这宫中,谁能躲得过,是相避就能避开的?十七弟,你还是好好想一想。”
十七阿哥看了十六阿哥一眼,又看了穿着补服的曹颙,神色有些黯然,低头道:“十六哥,弟弟晓得,只是心里怕……”
“怕,日子就不过了?”十六阿哥冷哼一声,道:“今儿除了告诉你皇阿玛要封妃嫔的好消息,还有一事同你说。”
原来,十六阿哥有些帮衬十七阿哥一把,想要让他占银行的一分股。
十七阿哥听了,露出几分为难,道:“十六哥张罗的事,弟弟本应捧场,只是弟弟这边的情形,十六哥是晓得的。没有什么正经进项,拢共没有几千两银子,其他的就是您弟妹嫁妆银子。”
十六阿哥闻言,不禁莞尔,笑着说道:“谁还会惦记弟妹的嫁妆不成?不过跟你这么一说,你心里有数就成,银子不劳你操心,有哥哥我在。”说话间,他将挪用内务府十万两银子之事说了。
十七阿哥却不愿拖十六阿哥后腿,道:“十六哥要支起这么一滩,顶个借银子的名儿使的,我跟着凑热闹,却不好说。要不然,一个、两个都打起内务府的主意来,谁都要想着空手套白狼。弟弟这里凑上五千,十六哥别嫌少。”
曹颙在旁闻言,刚好想起正愁着送什么礼给陈氏,便道:“要是十七爷不嫌弃,就让我锦上添花一把。这些日子,正犹豫给贵人预备什么贺礼,因不沾着亲,不好明着送。让我表表心意,凑上五千两做股份。以后有了花红,只当给贵人添几个零花。我同十七爷多年的交情,十七阿哥要是这点面子都不给,那我可就没脸再同十七爷近摆了!”
曹颙将话说死,没有给十七阿哥拒绝的余地。
十七阿哥看着曹颙,露出几分感激,几分羞惭,低头道:“这些年,占了孚若太多便宜,实是厚颜了。”
十六阿哥见十七阿哥如此,道:“真是越大越不爽利,多大点儿事,如此婆婆妈妈……”
当着十七阿哥面没提,但是从阿哥所出来,十六阿哥对曹颙道:“我那还有些银子,再给十七弟凑一万,让他占上一分的股。内务府那边,我借八万也是借,借十万也是借。”
曹颙心里默默算了一下,九阿哥他们三个已经占了一成半股份,韩江氏同十七阿哥占了三分,曹颙这边也打算占二分的。他又不是活雷锋,又不出头,又赚钱的机会,为何白白放过。
如此一来,就剩下三成股份,需要筹集六十万两银子。
京城王公府邸那么多,到时候不够分的话,十六阿哥还要得罪人。他说出自己个儿的顾虑,十六阿哥笑着说道:“自然是先到先得。等皇阿玛折子批下来,我就发帖子给各大宗亲王府。既然是内务府的买卖,当然要可亲的宗亲来。而后咱们选个日子,先到先得,将银子筹集完就算。”
曹颙想起前几日韩江氏说到顾忌,道:“十六爷,内务府不能出干股。要不然的话,等到银行的钱都要朝廷或者内务府借走了,那股东的银子就打了水漂。最好可着一百万银钱,选几处皇庄入股。如此一来,这银行做内务府的产业也算是名正言顺。那些手里攥了银钱、怕血本无归的人心里也踏实。”
十六阿哥稍加思索,道:“如此正好,我回去就写折子……”
没几日,康熙就有手谕下来,让十六阿哥列详情禀告。
十六阿哥将这些日子同曹颙商议的结果,与韩江氏拟定的大概的存款贷款利息,都详细地写了折子,又使人送往热河。
京城这边,都准备齐当,只等着圣旨下来。
开办银行的旨意还没下来,曹家就迎来一个好消息。
曹项作为今科探花,同状元、榜眼一道授官。状元汪应铨为翰林院修撰,从六品;曹项与榜眼张廷璐为翰林院编修,正七品。
因曹项报了“已聘未娶”,所以除了四十五日新进士假期外,又多得了半月的假,六月才到翰林院当值。
至此,距离曹项的婚期不足十日,初瑜这边,整日里忙得占不住脚。
素芯与静惠也是打起精神,不想越忙越乱,静惠那边还不小心动了胎气,幸好只是有惊无险,没有出什么大事。
忙忙碌碌中,进了五月。
曹寅夫妇同兆佳氏五月初就回到城里,一边准备过节,一边预备曹项初八迎娶之事。
曹颙想起去年父亲提及的丰润祭祖之事,原本七老太爷要二月进京,赶上国孝,不得议婚,他就没来。听说曹寅不能回去祭祖,他来了一封长信,除了表示遗憾,就是将上京的日子推到祭祖后。
曹颀那边,对这边的态度还是与原来一样。曹家今年有喜事,曹寅作为亲伯父,操办侄子亲事,抽不开身也是寻常。因此,他并没有做其他想。
端午节前一日,关于银行的旨意终于下来。康熙允了十六阿哥折子所提划皇庄做股份之事,但是也提出,二十年后内务府有权收回剩下的五成股份。
曹颙同十六阿哥见了,也能理解。毕竟按照十六阿哥递上去的计划书,银行存在风险,但是是若是经营得当,确实有利可图。
毕竟是打着内务府的招牌,算是皇家私产。要是真赚钱了,内务府想要收回全部股份也是正常的。
十六阿哥这边,是早拟定好的帖子,以内务府的名义发出。内务府登记造册的黄带子、红带子,独立分府置宅的,一个没落下,都发了帖子。上面提及内务府操办“银行”,集资入股之事。
一厘股份起步,二分股份封顶。五月十五日,内务府本堂衙门登基收银子,先到先得,过期不候。
平静了几个月的京城,立时沸腾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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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七百九十三章 操心
五月初八,忌,动土、开张;宜,上梁、嫁娶。
曹府大门外,挂着两串红灯笼,映照着地面通红一片。空气中,是炮竹的硝烟味。今日是曹项娶亲的正日子。
喜棚早就搭起来,从初六开始曹家东、西两府就置办席面,招待宾客。
曹寅换上一身宝蓝色新衣,精神好上许多。待到新娘子进门,二房的侄子们就完成成家大事,他死后也就能见地下兄弟。
曹项去亲迎,曹颂陪着曹寅去安席,曹颙带着曹钤诿趴诮涌汀�
曹颙的心里,有点恍然,且不说新娘子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就说这新娘子,比初瑜过门时还小,虚岁十四,周岁还不到十三。
曹颙原本以为父亲会想法。子退了这门亲,没想到他却是认了。而后有曹寅致仕、曹项河南遇险一系列下来,就到了曹项娶妻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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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颙转过头,见曹盍成蜒凇7ι溃骸拔颐皇拢故切∥澹琶溉詹坏孟校故艿米∶矗俊�
因曹颙同曹颂都要当差,这几日操持相关事务,反。而是最小的曹罹×ψ疃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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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过才十七岁,如今也跟小大人似的,看得曹。颙不禁唏嘘。
这会儿功夫,就。有管事快马回报,新娘子已经上轿,约摸再有两刻钟就能到这头……
少一时,东府内院也收到消息。
兆佳氏与李氏都是正装打扮,初瑜也是满头珠翠,拾掇得比平素华丽几分。
探花郎娶亲,宾客中多了不少昔日国子监的同窗,还有今年同榜进士,而且状元与榜眼都到了,引得不少人侧目。就连后院的女客们,都是一口一口“状元郎”的。
曹项亲迎前,兆佳氏受不得女眷们的撺掇,传他过来给众人请安。来客中,有几位辈分高的长辈,请安也妥当。
待见了曹项这般品貌,十八岁的状元郎,真是引得大家赞个不停。连兆佳氏的几个堂姐妹,都忍不住私下抱怨兆佳氏,不该早早地订了亲事。
要是没有早早定亲,亲上加亲,不是比娶个将军府的格格贴心。
虽说都是好话,兆佳氏也都笑着听了,但是心里却有些得意。幸好早早地给曹项定亲,一个闲散宗室将军,除了家资殷实些,并没有什么势力。
长媳出身高门大户不假,但是身为孤女,又没有父族可依,对丈夫仕途无益;小儿媳妇,娘家叔伯兄弟虽多,但是挂在内务府名下,是贵人眼里的奴才。若是庶子娶的媳妇,压过这两个媳妇去,兆佳氏是无法容忍的。
今日这般大喜日子,曹家几位出嫁的姑奶奶,自然也要回来捧场。曹佳氏身份所限,不好随意出府,只是使人送了重礼。曹颖与曹颐两姊妹,则是早早就过来。
曹颖陪着几位兆佳府的姻亲说话,曹颐则是坐在李氏身边,听着李氏与几位老夫人话家常。
屋子里人多,侍候的人也多,各种头油胭脂的味道,熏得曹颐坐不住。她悄悄地跟李氏道:“太太,趁花轿没到,我去瞧瞧二弟妹。”
李氏拍了拍她的手,低声嘱咐道:“去吧,跟你弟媳妇说,不要再操心外头的事儿。八个月,最是关键的时候,好好安静养着。”
曹颐应了,起身跟众人告一声罪,出来。
才到门口,就见一个穿金戴银的大丫环领着**们抱着天护、天阳与弄潮过来。看到曹颐,众人皆俯身,口称“姑奶奶”。
曹颐看到天护与天阳,却是微微皱眉。她回曹府东府的次数有限,见那丫鬟有些眼熟,道:“你是二太太身边侍候的?叫什么名字。”
那丫鬟俯身回道:“回三姑奶奶话,奴婢叫红梅,这太太身边侍候。”
正说话间,就见一**从远处疾步而来。不是绿菊,是哪个?
她开始没有瞧见曹颐,奔到红梅跟前,急声道:“红梅姑娘,四少爷下晌起就有些不舒坦,还请姑娘同太太说声,今儿就别让他见客了……”
天阳听见她的声音,已经从**怀里张出小手,唤道:“姨娘,姨娘……”
红梅那边,已经板起脸来,道:“姨奶奶说的什么话?太太还会害了四少爷不成?奴婢是奉命而来,姨奶奶有什么找太太说去。”
曹颐在旁,见乱糟糟的不像样,正是心烦。见红梅这般轻狂的模样,她不由地有些着恼,冷哼一声。
绿菊这才看着曹颐,见她面色不善地打量着自己,对这个姑奶奶也添了几分畏惧,强撑着俯下身,道:“奴婢请姑奶奶安。”
曹颐淡淡地道:“今儿什么日子,你不在自己个儿屋子里待着,出来做甚?”
虽说对于跟将军府结亲,曹颐心里也不愿意,但是出嫁了的女儿管不到家里。不过,因想着是未来的兄弟媳妇,这两年曹颐对春华格格也颇为留意。有些稚嫩,但是性子好,看着是个有福气的,倒是比她姑姑强出许多。
曹项未娶妻先纳妾,已经是走错一步;这又提前生下长子,往后夫妻两人相处,少不得就存了嫌隙。
曹颐这个做姐姐的,怜惜曹项这个异母兄弟,自然是盼着他好,不愿意他以后再吃苦受累。
加上绿菊是兆佳氏身边的丫鬟,年纪有比曹项大不多,落在曹颐眼中,就成了绿菊不安分,带坏了主子。
虽说曹颐的声音并不严厉,但是落在绿菊耳中,也使得她心里一颤。她不是傻子,自然是明白曹颐的意思,今儿是曹项大喜之日,没有她这个妾室出来见人的余地。
她满心酸涩,却是强忍下,低头道:“姑奶奶,奴婢不敢逾越。实是没想到太太会使人来接四少爷,才失了分寸……”
曹颐闻言,打量她一眼。
是了,今儿这日子,固然绿菊不好出现在人前,天阳这个庶子也不好大喇喇地抱到亲戚面前,这不是给新娘没脸么?
曹颐看完天阳,又看看天护,心里只能埋怨兆佳氏糊涂。大喜的日子,将遗腹子抱到亲戚前,让大家说啥好。
曹颐稍加思索,对红梅道:“你带姑娘去见你们太太吧。悄悄地回了你们太太,就说两位少爷随我去东跨院。”
红梅还迟疑着,但是却不敢违背曹颐的吩咐,讪讪地应了,带着弄潮进了院子。
绿菊见红梅走了,心里松了口气,就听曹颐道:“你比四爷大,往后要好好劝劝他。别忘了恪守本分,好好侍候四爷与四奶奶才是正经。”
绿菊低声应了,曹颐才带着众人往东跨院去。
刚到门口,就见素芯带着丫鬟婆子从上房出来。曹颐犹豫了一下,将她叫到一边,低声吩咐道:“二太太行事有些不着调,大太太与大*奶是隔房的,又不好说话。你做媳妇的,看着点分寸,能劝则劝,劝不了的请二爷说话,别让人看了笑话。”
素芯听了没头没脑,又见**们将天护、天阳都抱出来,心里还迷惑。
曹颐说完,带着人进了上房。素芯留了个跟着的婆子,低声问了缘故。
曹家分家后,曹颐虽也到过东府,多不过走个过场,鲜少有这么多话的时候。坐在静惠床边,她只觉得有些好笑,自己是不是太闲了,可是操起闲心来。
屋子里都是药味,在静惠面前露个面,曹颐就打发**们抱着天护与天阳回去。
静惠要起身,被曹颐按住:“你且歇你的,太太方才还特提吩咐了,要你安心休养。我不过是闲那边屋子人多吵闹,才来你这边避清净。”
静惠心里颇为自责,这个时候生病,可不是忙中添乱。
曹颐观她神色,宽慰道:“谁不知道这府里头全靠你支撑,如今又是为帮小叔子操办亲事才累倒的,哪个会埋怨你。只当休假,好好歇歇,生出个哥儿,就是大福气。”
两人正说着,就有小丫鬟来报,道是花轿已经到胡同口,太太请姑奶奶回去……
*
这一夜,曹寅喝得酩酊大醉,半夜里拉了李氏的手,只道:“此生事已毕。”
听得李氏又好气又好笑,推了曹寅道:“老爷眼中只有侄儿,忘了长生了……”
曹寅阖眼道:“小七成亲,就是他哥哥的事了……”
这一夜,曹颙悄悄对初瑜道:“新娘子实是小了些。”
初瑜却是有些怅然:“正是花骨朵的年纪……额驸,我是不是老了……”
曹颙听了,只有无语。初瑜二十三岁,搁在后世不过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如今身为两个孩子之母,竟觉得自己芳华不再。
“浑说什么,我比你还大两岁,莫非娘子嫌弃我了……”曹颙口中嗔怪着,被子里已经尽剩缠绵。
这一夜,兆佳氏躺在炕上,连吃了好几袋烟,使得屋子里烟气缭绕。
红梅躺在地上,已经乏得不行,还硬挺着,生怕自己睡过去,狠狠地掐了大腿两下。迷迷糊糊中,就听兆佳氏道:“她倒是爱操心,哼,这会子才晓得谁是亲兄弟,不攀高枝儿了……”
这一夜,绿菊听到值夜丫鬟传来微微的鼾声,起身走到窗前,看着上房里的灯光,站到天亮。心如刀割,却是一滴泪都没有流。不是没有泪,而且不敢落泪。身在这个位置,没有资格说“委屈”。要是因她在生出什么事端,那府里更是没有她们母子的立足之地。
这一夜,宝蝶守着观音菩萨的像,坐了一夜,暗暗祈祷新妇是个脾气好的。知子莫若母,儿子虽然听从家里的吩咐,迎娶正妻。但是他不是薄情的人,不会忍心让绿菊母女受委屈。若是新妇是个能容人的还好,一家和和气气过日子;要不然的话,还不知要闹成什么样。
这一夜,忍着娇羞与疼痛,春华从将军府的格格,成为曹家的新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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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新妇随着曹项过西府拜祠堂。
孙珏夫妇,塞什图夫妇都过来了。春华个子高挑,看着倒是比同龄的孩子显得大。只是说话的时候,仍是带了几分稚嫩,很是招人喜爱。
不说李氏与初瑜,就是曹颙见了,也颇为满意。虽看着稚嫩些,行事却规规矩矩,一张圆圆的小脸,颇为娇憨。怪不得曹颐私下里夸了几遭,比起那些充满傲气的满洲格格,春华也算不错。
且不说十四岁的新妇,如何接受丈夫的妾室的敬茶,如何为庶子预备见面礼。曹颙这边,料理完家中的喜事,开始全部心思帮衬十六阿哥策划银行之事。
距离帖子上注明的购买股份的时间,剩下没有几日,十六阿哥忙得整天见不到人影。今儿这个王府相请,明儿那个贝勒府相邀,问得自然都是“银行”之事。
十六阿哥最是圆滑,既是想要这些人掏银子,也不愿自己个儿背个不是,将话说得云山雾罩的,将大家忽悠得迷迷糊糊。
上次与众宗室有关系的是内务府兑金之事,行了两遭,除去各项花销,获得了三成利。这次银行,闹得动静更大,又是二十年的收益,谁不动心?
动心归动心,不是每家王府、贝勒府都是富裕的,寅吃卯粮,入不敷出的大有人在。
请十六阿哥,除了想探探底细的,还有一部分,想要挂个名儿,再慢慢筹银子的。
对于这样的人家,十六阿哥只能做无奈状,实在是无可奈何。
这京城里,十来个亲王,十多个郡王,贝勒、贝子数十人,国公、将军近百。这银行的股份又是有限的,根本不够分,哪里还有赊账的?
要是筹不到银子,只能先。往后内务府有了其他差事,再掺合也是一样的。
别的不说,就是九阿哥那边,就闹出不少动静。听说他已经筹集不少银钱,曹颙与十六阿哥还就此事专程商议过,不晓得九阿哥会多大的魄力。
不说别人,就是五阿哥、八阿哥与十阿哥三处,九阿哥挂名,就能出资再集六分股。宗室里其他将军、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