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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 [校对版]-第6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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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小榭又使人抬进一个半个身子大的西洋镜子。摆在烛台后,屋子里又亮了几分。

恒生瞅着好奇,小榭见状,对于这个效果也是讶然不已,道:“还是老爷懂的多,老爷专程使人逞送这镜子过来,就是给二爷看亮使的。

虽说离开家,远离母亲与兄妹手足,但是能得父亲这般关爱,恒生满心都是欢喜。

他耐下对赵高逆行的震惊与对魏珠是不是佞臣的怀疑,决定将父亲给的这些书专心攻读一遍再说。

小榭在旁,见他捧着书眉眼都是笑,心情也跟着大好起来。

看来,二爷被点为伴读,并不是坏事。早先,她还担心自己主子功课不好,在行宫里受到折辱与刁难,如今看来老爷比她这个小丫鬟更担心。有老爷安排,二爷当能周全了……

同热河的恒生相比,京城的天佑、左成、左住也没闲着,他们已经通过了府学考试,如今已经是“童生”。左住、在成达成最初的目的

已经有资格入顺天府官学读书。

天佑这边,是要今年一口气将“院试”也考过。

院试。考过,才是真正取得功名,也就是“秀才”。这院试三年两次,避开会试之年,今明两年都有。

其实,就算今年不过,还有明年。但是范夫子与钱陈群都赞成他们兄弟今年下场。

明年是乡试之年,参加院试的人数会多过今年。这是两位翰林的经验之谈,天佑自是记在心上。

天佑这一发狠,左住、左成兄弟就坐不住。加上左住的岳父家使人进京,专程有人到曹府请安,还探望了这兄弟两个。马俊也颇有岳父自觉,给女婿写了封信,多是问他课业学习的。

左住就有些坐不住,他年岁渐长,自是晓得没有在义父家住一辈子的道理。他与弟弟总有自立门户,到时候他这个长兄就要担当起奉养母亲、教导弟弟的责任,还有自己……未来的妻子与儿女……虽说义父从没苛求他们兄弟什么,但是连天佑、恒生都晓得科举晋身,不依赖家族恩荫,他们兄弟两个怎么会厚脸皮「指望义父给安排锦绣前程。

他与左成是双胞胎,心意相通。他这一发狠,左成也多了几分正络。

左成想的是,哥哥这舨在意功名,自己也不好闲着。自己努努力,到时候就算哥哥落榜了,还有自己在使劲。他想让哥哥欢喜些,想让母亲跟着欢喜些。

虽说心思各异,但是天佑他们三个小家伙都是卯足精神读书。

天佑白日要去旗学,旗学里的老师虽也都是进士出身,但是哪里比得过曹颙专程请来的范翰林?

所以,每天回家后,天佑就去范翰林的院子问功课。

这般突击下来,这三个小家伙的功课不能说突飞猛进,也是进展不小。

以范夫子的本意,是不赞成曹家这几个弟子今年就下场的。总觉得他们年岁小,见识短,文章作出来生涩。要是好好磨上三年再下场,天佑说不定能争个“案首”(院试第一名但是天佑他们心切,曹家家主又点头允的,范夫子自不好说什么。

没想到,除了功课差的恒生,天佑与左住、左成顺利地考过了县试与府试。

如此一来,范夫子就有些激动。

入曹府数月,他已经晓得曹家前几位西席的情况,名声不显的郑燮先不说,就说几位弟子的蒙师钱陈群,那可是誉满江南的大才子。

如今,自己的弟子就要参加院试,这范夫子少不得仔细传授一番心得。这三个小小少年,不过十一岁,往后还有无数的岁月。

若是三个弟子,都能顺利通过院试,那范夫子绝对是自豪的。那样,他也觉得自己没有辜负曹家的厚待。

等到六月府试…考完,天佑只觉得自己快要累死了。

他三天没有读书,就算在课堂上,他也能闭着眼睛假寐,可见疲惫封什么地步。

他想着已经被钦点为伴读的弟弟,心中对于今年院试就有了执念。要是他的功课超好,并且通过院试,那说不定龙椅上那人也会让他做伴读。

独留下弟弟一个,天佑实有些不放心,所以三日后,他又开始使劲读书。

见儿子废寝忘食,小脸都熬瘦了一图,初瑜自是心疼不已。她已经出了月子,顾不得两个小的,使人熬了不少药膳,调理儿子的身子。。。。。。

旗学中,开始有人巴结程海。不少人上前巴结,开口闭口都是曹家好气派,天佑功课多好,云云。

天佑听了,只是淡笑……

第十二卷 奉天运 第九百五十四章 会亲酒

五月底;科尔沁和硕卓礼克图亲王巴特玛来朝;同行的是他儿子固山额驸拉锡;

因那笔嫁妆,曹家与亲王府有所往来。去年年底,曹颙曾以母亲的名义,给王府预备过一份礼。王府那边,则以亲王福晋的名义,使人往曹府给李氏请安。

虽没有揭开说,但是李氏与曹颙都就认了科尔沁是李氏外家的事实。

实在是玉荫的真正身世牵扯到当年的皇家秘辛,隔得年头又委实久远了些。所以,留在外人前的线索,玉荫就是科尔沁贵女。连身为当时人后代的李氏与曹颙,也以为如此。

她出宫产女,许是牵扯到先帝储妃,许是牵扯到康熙与裕宪亲王,所以不为世人所知。

就连巴特麻的子侄,也当“慧妃”是科尔沁近支贵女,李氏身上流着科尔沁的血脉。所以,他们对曹颙与恒生,也是实心实意当亲戚待的。

刚到热河的第一晚,他们就同曹颙与恒生喝了会亲酒。

论起辈分来,曹颙要称巴特麻一声“舅舅”,称拉锡一声“表弟”。

曹颙这些年,几次随从塞外,跟蒙古人打过几次交道,对蒙古人印象颇佳。不说旁的,就是那年太仆寺卿任上,去口外牧场巡查,若不是遇到蒙古牧民援手,他就要葬身在那场白毛雪中。

巴特麻虽是亲王,但是大半辈子都生活在科尔沁,依旧是豁朗的性子,喝起酒来,不让年轻人。

拉锡比曹颙年轻几岁,还是头一遭见这位表兄,倒是相见甚欢。

他这次来,是专程随着父亲陛见的。若是不出差池,这父子陛见后,巴特麻就要为儿子递请封折子。

拉锡同苏赫巴鲁处境相似,都是嫡幼子。要是搁在早年,蒙古人由幼子继承家业;如今受儒家文化影响,蒙古各王府也以嫡长子继承为主。如此一来,其他嫡子地位就有些尴尬,无权继承爵位,既不好像庶子一样完全依附王府。

进京当差,寻求建功立业的机会,也成为蒙古王公子弟的一个出路。

卓礼克图亲王府!虽有子弟在京,但多是旁系,身份不显。

曹颙身份炙手可热,如今又是户部实权堂官,能帮衬一把最好,巴特麻想到此处,只觉得欣慰。

早年,科尔沁的女人在满洲顶半边天。太宗皇帝在世时,后宫五妃三位出自科尔沁;世祖皇帝在世时,科尔沁女子虽没有得到帝王的宠爱,但是却占据后位;等到今上登基,满洲已经坐稳天下,不再需要科尔沁的援手,所以蒙古贵女入宫极少。

相反,爱新觉罗家格格,却是源源不断地嫁入蒙古,使得蒙古人多成为爱新觉罗家的外甥。

就像朝廷防备蒙古人一样,蒙古人也防备着满洲人。

从朝廷指婚旨意下来,巴特麻就对拉锡说过,格格必须要迎娶,但不管那位格格品貌如何,都不能做他孙子之母。

如此做,只是为了黄金家族血脉的传承。不是担忧有满洲血统的孙子,而是担心身为爱新觉罗氏外甥的孙子,会成为朝廷攻陷蒙古人的软刀子。

这样的事儿,并不少见。

朝廷寻由子问责于蒙古王公,夺爵论罪,而后令宗室贵女所出的台吉承爵。既名正言顺插手蒙古内务,又变相地掌控蒙古各部。

当倪端初显时,这些蒙古王爷就想法子抵制,这也是为何嫁入蒙古的宗女那么多,能真正生儿育女、繁衍后代的都是少数。能生下孩子的,要不是公主,身份尊贵,不受王府辖制;要不是身份极低,指得又是远支。

像宝雅一样,能平安生下两个嫡子的,实是不容易。这其中,还要多亏了那位侧福晋,因她的高调受宠与一双儿女,使得宝雅的下嫁去了繁华,不为人注目。而后,宝雅年轻的活力与“雍容”,多少也使得她的郡王丈夫生了恻隐之心。

那一家子的故事,要是真说起来,也能洋洋洒洒几大篇,这里就暂且不提。

酒过三巡,巴特麻说话直爽,不会拐弯抹角,以长辈的身份,敬曹颙三盅酒。不过是一片慈父心肠,请他多照拂幼子。

曹颙不敢托大,站起身来,连道“不敢当”

说实话,拉锡是亲王府嫡出,最差也能封个国公,身份爵位要比曹颙显赫。就是出仕,以拉锡的身份,就算没有任何履历,也是从二品起。

巴特麻喝了大半个已经有些舌头硬了。见曹颙没有痛快硬衬,老爷子就有些恼,拍着桌子一会儿蒙古话一会儿汉话同曹颙叫板。

曹颙见他扯着嗓门,脸红脖子粗的,忙点头应下。

就算巴特麻不说这些话,拉锡进京,他能帮还是会帮的。方才说“不敢当”是说不好长辈敬酒,也不好托大,去“照拂”平他的表弟巴特麻见状,这才眉开眼笑。

还是拉锡觉得不好意思,趁老爷子不注意,低声对曹颙道:“阿爸醉了,还请表兄多担待。”

曹颙摆摆手,叫他不要放在心上。

次日,巴特麻父子见驾,拉锡被赐封辅国公。说起来,封的实在不高。

对于这个结果,巴特麻父子心中如何所想的不好说,但是对外表现得都是欢喜,要宴了两日客,曹家父子就是座上宾。

恒生这小家伙,从开始的小心翼翼,到扯着脖子喊“舅公”、“舅舅”,连个“表”字都不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巴特麻的亲孙子。

显然,巴特麻对于外界的误会,有些乐在其中。他还专程使人做了几身小蒙古袍,送给,恒生。

恒生虽满心好奇,只觉得这些衣服颜色鲜亮,他可不好意思在人前穿。只有巴拉与赤那两人,看到这簇新的袍子,恨不得小主人立时就穿上。不过,他们也没有多嘴,进京半年,他们也晓得什么是“顾忌”

六月中旬,曹颚收到魏黑的信,得知他同方种公已到西安。

施世纶伤的很重,几乎要挺不过来,瞧着魏信所说的这些,应该是过了危险期,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曹颙心中,莫名松了口气。

随后几日,户部官署就为盛京米谷价值之事,闹到御前。

自打前些年,朝廷有下令八旗屯田垦荒之事,如今算似乎熬出头来。这垦荒数年年增加,收获甚丰。

然而,这垦荒得来的米谷,就成了大问题。

这米谷一多,就使得民间谷贱。偏生朝廷有律法,东北是龙兴之地,另外就是封了海港,禁止米谷下海进关。

曹颙听了,皱眉不已。

就为朝廷的规矩,使得关外谷米盈余,南方诸省无粮赈济。

曹颙想来想去,唯一的主意就是将关外谷米的运输与管理合理化。

首先,是船。

不能用私船,满洲八旗进关后,心中并不踏实,总担心八旗会被赶出关里。最好的法子,就是动用官船。

其次,将南方几个省份近些年的情况写个条陈。有了这个条陈,曹颙心里踏实多了,康熙虽爱惜名声,但是死防后门,饿死地方需要赈济的百姓,他也做不到。

数日后,有圣旨下“盛京盛京米粮,不必禁粜,听其由海运贩卖”。不过这海运,却不是常人能掌控得了。朝廷自不会允许外头势力插手,应该会用到漕运。

至于这些南下的米,运到何处,康熙圣旨上也写得清楚。福建、广东、浙江,总计三十万石。这些米不走关,不上税,也不用承担运费。

虽说这运米之事,最后交由漕运衙门,不干户部之事,但是曹颙也颇为欢喜,尽自己的力量,让更多的人安康,这似乎也是不错的行径。

京城,曹府。

今日是院试放榜之日,天佑去了正白旗官学,并不在家中。左住与左成兄弟两个,则是在府中私塾同夫子读书。

两人坐在几案后,摇头晃脑地背书,看着同平素不无不同。

但是瞧着这兄弟两个,一模一样不停瞅门的动作,就知道他们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镇定。

直熬到中午,范夫子教完今日的功课,叫学生们散去,兄弟两个还没有等来消息。

“不会是落第了吧?”左成带着几分忐忑道。

左住听了,皱眉道:“就算我同二弟落第,还有沾哥。许是放榜耽搁了,也保不齐。”

兄弟个正说着话,就听到外头传来喧嚣声:“中了,三位爷都中了。还不快给老太太、太太报喜!”

兄弟两个对视一眼,都怕自己听差。

直到有人过来寻他们,是早晨去顺天府衙门看榜之人,这兄弟两个才真正相信。

不过片刻功夫,后院女眷便都知晓这个好消息。

虽说权贵人家,这“秀才”功名实不算什么,也没有几个人乐意这样,一关一关地考下去。就算有爱读书的子弟,直接捐个监生,而后直接参加乡试,不在少数。

田氏房中,田氏真真是“喜极而泣”。

她跪在亡夫的牌位前,面上带了几分虔诚,有些异常的执着,就那样絮絮叨叨地说着,丝毫没有注意两个儿子已经归来,就站在她身后。

左住与左成已经双双怔住,若是他们没有听错,那方才是不是提过自己父祖。

小时候,对于为何父亲是个木头牌子,他们也不解,后来稍稍记事,便晓得这是父亲,父亲得病没了,为何如今涉及到“冤屈”与“枉死”?

第十二卷 奉天运 第九百五十五章 美人计

十一岁,已经不是懵懂孩童。 所以,看着田氏的慌张,听着母亲磕磕巴巴、生硬无比的托辞,左住兄弟两个,心里越发惊疑。

只是,这份惊疑,面对母亲的泪眼时,兄弟两个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缄默,没有再追问。

田氏还以为儿子们被自己的谎言说服,暗暗松了口气。不是她不想告之儿子们实情,而是还记得曹颙说的话,让孩子们太早知道这些没什么好处。让他们无忧无虑地长大,等大了些再告之也不迟。

说到底,还是她这做娘的自私,舍不得儿子过早背负这沉重的过往。

兄弟两个按捺住心中疑问,只说院试中榜的喜悦。这过了院试,有了功名不说,还能入顺天府官学读书,要是再用功些,考个“麋生”每个月还有能领钱粮。

等他们兄弟以后中了举人、进士,就给母亲赚一份诰命。

田氏收了泪,听着越发觉得酸楚。虽说孩子们孝心可嘉,但是她可不好坦然受之,道:“若是你们兄弟以后真能科举入朝,我也当不得这份荣耀,虽说主母已故,但却是你们的嫡母。她身份尊贵,可亲可敬。是咱们母子当感激之人,你兄弟二人要永记在心。”

虽说寄居曹府,不用看夫家人脸色,但是田氏向来以婢妾自居,早晚三炷香供奉着丈夫与主母的神主。

离开宁府前,她只见过主母两次。

一次是大奶奶刚进门,长媳名正言顺的接掌内务,让管家婆子将府中下人都带到她面前过目。

过目。只走过目,当时她记得清楚,大奶奶手中拿着名册,旁边有管家媳妇。指着每个人,说着某某姓甚名谁。何处当差,云云。

当时。她不过是厨房当差的小丫鬟,给几位灶上的大娘打下手。

大奶奶一袭红衣,就坐在那里,听着管家婆子刮噪,半个字都没有说。尽管如此,也没有人敢吭声,谁都晓的这年轻的女子,就是府中的女主人。

第二次见面,是在田氏出府前。

当时。老爷与大爷已经入狱数日,府中人心惶惶。田氏心中,因着大爷之前的一夜宠幸,更加惶恐不安。

见是大奶奶身边的人来叫,田氏险些魂飞魄散。

她只觉得自己冤得慌,浑身张嘴也说不清楚了。要是自己大爷平素荒唐还罢。偏生大爷有风流之名,却是很少染指府中羊鬟。

许是在旁人看来,就是她主动引诱了主子。

大奶奶这回,只问了她一句:“爷要了你几回?”

田氏初还怔住,随后才反应过来,已经羞臊得无地自容,半晌才带着哭音道:“奴婢只是怕。。。。。不记得了。”

大奶奶盯了她好一会儿,才叫人带她下去。

而后。田氏就同看木偶一般,被带上马车,离开宁府,离开京城。

再以后,就是听到大奶奶殉死之事,

这一转眼,就是十几年。

因曹家照拂,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田氏并没有吃什么苦。只是午夜梦回;想着要是主家没有出现变故,自己又过着什么日子。

瞧着母亲陷入沉思,左住、左成对视一眼,借口去找天佑,离了梅院。

从屋里出来,兄弟两个的小脸就僵了。

“大哥。娘亲到底瞒下什么,难道咱们是罪臣之后?”左成小声问道:“义父容留咱们,是不是犯了忌讳?”

左住长吁了口气,道:“完颜伯父不在京中,岳父那边,怕也轻易不会开口告诉咱们

“那怎么办?总不能干憋着不问,叫人心里发慌。”左成道。

左住皱眉沉思一会儿,道:“义父是和硕额驸,完颜伯父是伯爵府嫡长子。岳父也是官家子弟。父亲既然能与这三位相交,想来也是官家子弟。你我是康熙五十一年出生。父亲去世是在当年三月。。。。。。 ,就是有“冤”,定是要先“入狱”,只要使人查康熙五十一年春的案子,就能知晓一二。”

左成听了,眼睛一亮,道:“真的?太好了,五舅在刑部当差,咱们去求五舅。”

左住却没有弟弟的欢喜,苦笑道:“就算能查到。晓得的也不会比义父多。说不定还要暴露身份,惹祸上身。”

左成有些糊涂:“大哥,到底查不斟”

“一切还是等义父回来再说。”左住道。

“咦?等义父回来?大哥,不是说榜单下了,沾哥就领咱们去热河么?”左成问道。

左住摇了摇头,道:“不去了,要是随便去权贵云集之地,真叫仇人认出来。岂不是给义父添麻烦,”

热河。曹园。

曹颙真遇到了麻烦,并不算大麻烦,但是却让人不快。

九阿哥不知怎么,心血来潮,到曹园坐了一回客。到了饭时不走,蹭了一顿晚饭。晓得恒生做了伴读,他还专程叫恒生露一下面,见了见自己的‘侄外孙’,

而后,这“九姥爷”就给恒生准备了一份见面礼,四个娇嫩的小美女。

都是十四、五岁,花朵一样的年纪,娇嫩可人得狠。

他仗着“长者”身份,不允曹家父子托辞;加上是送“侄外孙”,不是送给侄女婿的。所以他大手一挥,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即便是七阿哥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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