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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 [校对版]-第6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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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瑜听了,这才放心。

想起之前丈夫嘱咐了几次,要留意李家来人,原来是这个缘故。

曹家在内务府有股份的,每年年底内务府拍卖,都有曹家的帖子。

但是那边押的宅子,多是大宅,小些的宅子供不应求,价格并不低,曹家未必能拍上。因此,除了等着内务府那边的帖子,初瑜也同曹元商量过,让他留意内城的宅子。

不提曹家怎么留意新宅,就说朝廷上,如今风头正劲的不是直接封爵为亲王的十三阿哥,而是总理大臣隆科多。

十一月二十三,新皇登基第四日。下恩旨,俸国维遗下的一等公。由隆科多原级承袭。

虽说在隆科多夫妇眼中,此公爵早已是他们囊中之物,但是在终氏宗亲眼中,并非如此。

这礼仪传家,讲究的是嫡庶之分,长幼有别。真要是承袭爵位,也不当落到隆科多身上。

隆科多只是俸国维三子,虽说他上面两个兄长已经病故,但是却有长房嫡子在,就是已故温宪公主额驸舜安颜,当今皇上的亲妹夫。

因早年党附八阿哥,舜安颜被削了额驸,禁锢在家,后来虽释免,却再也没有起复。

在皇命之下,这宗法族规就不算什么。

谁都晓得隆科多现下红的发紫。

谁会有心思为一个被削爵的额驸说话?再说,佟家嫡支两门,长房终国纲一支早已不如二房终国维一支显赫。

两家家主是堂兄弟,长房也不好就二房家务事指手画脚。

隆科多发妻赫舍里氏身故,侧室李氏扶正,自是妻凭夫贵,得了国公夫人的诰命。

正当旁人想着怎么巴结新国公时,雍正在几位总理大臣与大学士面前。

又亲口下了一个恩旨。那就是隆科多的身份,是新皇的嫡亲舅舅。往后奏折中。

不许直书“隆科多”要在其名前加“舅舅”二字,称“舅舅隆科多”不仅几位大学士诧异,连三阿哥与十三阿哥都怔住。

没有像往常那样应和。直接在名号前书长辈称呼的,本朝也有先例,都是在皇上即位时叔王辅佐。才会给此尊崇。

隆科多不是宗室诸王,皇上也不是幼年登基,这样的尊崇有些过了。

这不像之前的承爵,只涉及俸家家务;这“舅舅”之号冠上,隆科多的身份,就不单单是臣子,不仅所有的大臣见了隆科多都要执礼。连宗室诸王也不能幸免。

隆科多听了,也甚是意外,连出列跪下,道:“奴才惶恐,还请皇上收回成命!奴才未建寸功,德行有限,怎敢厚颜妄承皇恩?”雍正见状,起身亲自搀扶起隆科多,道:“朕说过,在朕面前,舅舅不必跪,舅舅忘记了?皇额娘去的早,舅舅这些年对朕多有看顾,朕都记在心上。”

旁边原想劝谏的几位大学士,听了这话,都合上嘴巴。

太后与皇上关关系冷淡,皇上登基伊始。尊崇养母一族,也算报养恩,不容外臣说嘴。

三阿哥则是低头冷哼,如此礼遇佟氏一门,不外乎抬高自己的地位,以继后嫡子的身份来说明得位名正言顺。

再怎么热闹,养子就是养子。他生母出身低微,母族不过是包衣奴才,有什么自欺欺人的。

十三阿哥则是心惊,在众人见驾前,他已经到御前。雍正只提了隆科多如今任总理事务大臣,差事繁忙。步军都统衙门需加派人手。

步军都统衙门,宿卫京畿,关系重大,皇上想要安插自己的人手也是正常。

那个时候,雍正提也没提“舅舅”称呼之事。

看似热络,实际上也是心存防备。才会在人前如此作态,已做安抚。

果不其然,扶起隆科多,使得众人对“舅舅”称呼没有其他意见时,雍正以隆科多差事繁忙为由。提了步军都统衙门之事,着护军统领衰泰署理步军统领事。

众人听了,不由地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雍正是真尊崇隆科多,还是要架空隆科多。

隆科多身上,除了九门提督外。还有理藩院尚书。

大行皇帝驾崩。他被任命为的总理事务大臣后,理藩院尚书就由旁人署理,如今步军都统衙门又有人接手。

形势有些叵测,连隆科多心里都有些没底。

雍正似乎也看出他的疑虑,叫众人跪安后,只留下他一个人说话。不知雍正是怎么安抚的,隆科多从御前下来时,脸上已经重现笑意。

到乾清宫西侧的临时公署里。

他很是坦荡地受了三阿哥与十三阿哥的半礼,马齐的全礼。

三阿哥原还盼着他与四阿哥反目。见希望落空,心里咒骂几声。

嘴上却是奉承着隆科多,随着雍正也叫起“舅舅”十三阿哥冷眼旁观,只觉得隆科多性情大变,跳梁小丑一般,再也没有早年的内敛与缜密,心中叹息不已,对自己也多了几分告诫。

不管皇恩如此浩荡,都要恪守臣子之道,不失谨慎之心,才是立足根本。

曹颙知道这“舅舅”之事时,已经是次日,旨意明发六部。尊崇隆科多,这是他已知之事,倒是没有太过意外。

隆科多贵在出身,两代后族,不是寻常官宦人家能比上的。户部众人提起来。也不过是说一句新皇厚待母族。

真让大家嫉妒的。是杂牌子出身的郎中李卫。李卫升迁的旨意已下,如今正在户部办理交接之事。

户部三库众人,早先因嫌李卫不知变通,挡了大家财路,这几年明里暗里的没少挤兑李卫。

即便晓得他是雍亲王府门人。也没有人认为四阿哥会将他当回事儿。不管是李卫的学识履历,还是他待人接物,距离“人才”二字都相距甚远。

谁会想到,四阿哥承继大统。李卫成了潜邸之臣,冲天之势,锐不可当。

早年算计李卫的,给李卫下绊子的。如今背后说几句酸话,人前却是得笑脸巴结李卫。

有过节的,更是不惜大出血,备下丰厚的仪程,就是怕李卫记仇。

若不是国丧期间,不能宴饮。他们怕是要一天十二个时辰把着李卫不放。

从送银子。到送小厮、长随、侍婢,无所不送。

大家如此热络,也是带了几分试探。毕竟以李卫早先的脾气,并不是好相与之人,要是真记仇了,往后在官场上狭路相逢也难堪。

没想到,李卫是来者不拒。统统收下。一时之间,这同僚关系,其乐融融。

曹颙见了,暗暗点头。

李卫能扶摇直上,不单单是靠雍正器重。与他活络的性子也有关系。

在户部守着银钱入库大事,关系紧要,不容有失。他要是稍有懈怠。就要陷入深渊,万劫不复。

这个时候,就算得罪了同僚,也不可生贪念,得罪皇上。

外放为官,远离京畿,就没必要再当京官结怨,能化解的矛盾都化解。省得往后因此受累。

真要做个耿直的清官,像张伯行。沉沉浮浮,仕途大半光阴,都被浪费在应付同僚的攻歼与中伤上。

他不知道,李卫之所以敢放开手脚,收受同僚馈增,是因为雍正已经调教过了。真正是敬重清官不假,但是也不希望自己潜邸出来的奴才成了“孤臣”

“清官如木偶,被名声束缚。 反而行事绿碌,不堪大用。只要守着忠心,略作变通,以便更好当差。没什么不好。”这是雍正召见李卫后交代的话。

李卫心中有底。自是笑眯眯地收银子。他早就眼红户部三库这些孙子,个顶个儿都贪得肠肥脑满,富得流油。这几年,被他们冷嘲热讽的。李卫没少受气。

如今既能让他们破财。还能让自己富裕,有何不好的。因此,他倒是小发了一笔。

等到腊月里,国丧完毕,内务府拍卖开始时,李卫手中已经收了五千两银子的程仪。

他花了四千八百两拍下个四进的宅子,位置在安定门内菊儿胡同。

位置距离皇城虽远了些。但是宅子大,还肃静。李卫甚是满意。

从曹府借来的银子,李卫还上八千,剩下的两千,留作修谱宅子,添置新家具之用。

在这次拍卖上,曹家也拍得两处三进的宅子。

因为初瑜是打算给天慧与妞妞做嫁妆用的,挑地都是距离曹府近的宅子。

这挑了位置,价格不免就有些高了。两处拢共花了六千三百两。

初瑜没有动公帐,拿了自己的私房。

“妞妞明年就十三,说亲不过这两年的事儿,这宅子算我送她的陪嫁。”初瑜这样对曹颙道。

听到“十三”曹颙有些皱眉。这旗人家女孩。到了十三岁就要“大选小选”妞妞与孙颖之女孙娴,都是包衣三旗,按照规矩要备小选”

新皇登基,还没有正式立后册妃。明年宫里指定要大量进新宫女。

妞妞早年有恩典,在内务府记档,倒是不用参选;孙娴却是位列名册上,本应今年就备选的,因赶上国丧耽搁。

“大姐上次回家,没提孙娴之事?总不会让外甥女真进宫当宫女吧?”曹颙问道。

“老太太也问过此事,好像孙家那边另有安排。听着他们的意思。是想要求恩典,免了“小选。

参加后年的“大选”初瑜回道。

包衣三旗中出来的女孩,父祖品级高的,皇上器重的,也要免”选”参加“大选”曹颙的胞姐。

就是如此。

曹颙听了,想起东府的两个堂妹。

她们两个同孙娴年岁相仿,过两年也要参加选秀,到时候留了牌子。

指婚有指婚的苦;撂了牌子,在外人眼中,又成了被皇室挑剩下的

等到儿子们婚娶,自己这个当老子的,也未必做的了主。

第十三卷 雍之始 第一千零二章 新差事

腊八前两天,曹项从河南府使回来的管事。押送着曹项的几车年货与曹项的几封家书,到抵京城。

原本,他明年当任满,是继续留任,还是调回京城,还要看京城堂兄边般筹划。他在给堂兄的信中。就提到此事。

因为河南离京城路途遥远,所以这派回来的人,十一月初就从河南府出发。彼时,大行皇帝驾崩的消息,还没有到地方。

曹颙思量着,明年既加恩科。后年就是接着乡试,时间匆忙,吏部未必会更换学政。

如此一来,若是曹项能连任一任,会历经两次乡试,容易出政绩。与其回京。还不若再河南府熬资历。

这样想着,他就到吏部打探一番。路途较远的一些省份,学政若是考绩无过失,多是连任;路途近的几个省份,具体如何,还没有准确消息。

河南府距离京城不算近,但是同远的省份相比,也算近的。所以这学政是否更换,还没有准信。

曹颙没有多说什么。并没有刻意为曹项谋缺。

曹项今年二十二,已经比旁人高太多。这个时候,不管是他回京,还是继续留河南,都各有利弊。

不管曹颙怎么告诫,曹颂去西北军中任职多年是真。雍正是否会迁怒,还是个未知数。

在曹颂的前程未落定前,曹项太过招眼。对他来说并不一定是福气。

同父辈相比,如今曹家兄弟都在仕途,成绩已经比父辈好过太多。

倒是初瑜,听说曹项来信,给春华预备了一份回礼。

春华生下嫡子天南,百日前。初瑜曾随着大家送过不少东西过去;如今再准备一份,是因为这次春华送了一对平安扣过来。是从南阳淘换的好玉料,用南阳最有名的雕刻师傅雕琢成的,说是已备做天宝的周年之礼。

饶是初瑜见惯了好玉,也能瞧出这对平安扣价格不菲。

无功不受禄,她对性子纯良的春华是真行疼爱,不愿白受她的东西。就收拾了不少上好的衣服料子,还有人参、鹿耸这些,装好好几大包。另外,又给春华嫡子天南预备了不少小孩子喜欢的玩具。

东府那边,静惠的日子却不好过

因到年底,不知兆佳氏怎么想起问起家中账册来。瞧着庄子上的效益不好,她开始留心起府里另外两处房产,就是曹钪霸谀谖窀穆羯下虻哪橇酱φ印�

那两处宅子,都在国子监附近。

“明年不是要开恩科吗?那举子又该进京了,这两处宅子空着也是空着,早当租出去吃租子。”说到这里,兆佳氏不满地望着长媳:“家中并不富裕,你男人在西北吃沙子,也不过熬个百十两俸禄。这一处宅子,一年下来,怎么也能进项个一二百两银子,两处下来,就是三、四百两。怎么就好白空着?”

静惠只觉得气闷,早先她曾同曹钐峁宰庵拢徊茴给否了。

曹钍谷私笮┑恼邮帐俺隼矗胱乓遣芟罨鼐≡诟锊蛔栽冢涂梢苑衷罕鹁印P⌒┑囊桓觯茴则是带素芯去过一次,让素芯按照自己心意布置。

素芯只说不急,并不肯在正式分家前,多说什么。可是曹钜丫酥虏才拍睦镒∈榉浚睦锔匦景谛寮埽拇α舾旎ぁ�

并非他不孝顺,不友爱兄弟。

实际上,是因为他看了太多书。加上耳濡目染,听到那些兄弟失和之事,心里存了警醒。

有句老话说的好,“远的香。近的臭”就算是单单他们兄弟几个。也有口角的时候;这拖家带口的,上面还有个老太太,里里外外更容易起摩擦。

日积月累起来,兄弟间起了嫌隙,妯娌间交恶,反而伤了家人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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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媳不易当,尤其是嫂子还没有儿子。现下大哥不在,母亲说不出什么;等到大哥回来,若是嫂子还无子,还不知老太太怎么折腾。

见静惠不说话,兆佳氏不乐意了。

有心刺静惠几句,又顾忌富察家。

傅鼐现下虽闲赋,但是他少年时就开始在四阿哥身边当侍卫。随着四阿哥登基为帝,傅鼐起复在即。也成为炙手可热的人物。

她强忍不快,道:“以前就算你疏忽,往后不可再如此。这勤俭持家,才是当媳妇的道理。使苍去寻中人,或是直接交代管家下去,年后将这两处宅子租出去,早一个月早一份租子也好。”

她说得毫无余地,静惠除了气闷,却不能再缄默下去。

“老太太,那两处宅子买完后。就由五叔在安排,媳妇怕是插不上手。”静惠说道。

兆佳氏听了,不由皱眉,狐疑看了静惠眼,道!“小五,一个男人插手家事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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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现下在兆佳氏面前,“分家”之类的话题,不是她一个当始媳的能涉及的。

“许是五叔有什么安排,媳妇也不甚清楚。”静惠含糊地说道。

兆佳氏听闻,却是想到旁处。

她立起眉毛,嘟囔道:“他一个庶吉士。不好好学习学问,能安排什么?”

话说如此,她心中可是满心好奇。不确定幼子是不是用那两处宅子中的一处“金屋藏娇。”

曹家有曹寅留下的族规,不得纳妓女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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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她越想越觉得有谱。

一时之间,她竟是有些发起愁来。要是儿子真闹将出来,激怒董家。就糟了。

董家根深叶茂,现任家长又谨慎,使得他们在皇位交替之际,不仅没有受创,反而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不仅长媳往后要忍着,小儿媳妇也要多哄着,兆佳氏皱皱眉,心里憋屈的不行。。。。。

到了腊月十三这日,雍正召曹颙陛见。

君臣再一番对答,说的就是土豆与苞谷的种植与产量。

国库没银子,雍正很着急。要知道,旁的支出还好说,若是明年春哪里需要赈济,这国库没银子,老百姓岂不是就要饿死?

想到此处,雍正就想起曹颙。

他使人将曹颙守孝那两年多的大小事情,都列了详表,发现曹颙确实将农事放在眼中,并非沽名钓誉。

“苞谷一亩劣田真能亩产三石米?”雍正带了几分郑重,问道。

曹颙接到旨意,这一路还在想着雍正传召自己的用意。他一下子想到敛财上。心中七上八下,想着寻什么机会脱身。

实没想到,雍正开门见山地同曹颙说起农事。

曹颙认真回忆了下自己曾记录过的数据。道:“回皇上的话,确实如此。臣成用坡上干旱劣田种植过几亩苞谷,产量三石;换上中等田亩。亩产能到五石;上等田亩,灌溉充裕的话,产量还能再高两、三石

雍正听了,带着几分兴奋道:“那样说来,上等田苞谷亩产能达到亩产七、八石,八、九百斤?。

曹颙点点头,道:“京畿的几处庄子,臣都使人试重过。能达到这个产量。其他地方的田地,臣实在不熟,亩产具体能达到多少,臣现下也说不好,还是要等试种过来。才能得出数目。”

他这般谨慎,倒是入了四阿哥眼。

“番着产量虽高,可储存不易。这个苞谷却是极好的东西他背着手,踱了几步,停在曹颙面前道:“如此试点,如何推广,如此代替稻、谷,储备地方,你给朕仔细拟个章程来!”

曹颙听闻,不由怔住。

据他所知,在三百年后,他居住的那今年代,国家储备库里存的主要粮食就是玉米。

玉米容易存放多年,不易霉变,比其他粮食更适合储备。

雍正有信心是好,曹颙却不敢立时应答。因为他现下还不知道玉米是否能推行下去。关系到地方粮仓。一方百姓的救命稻草。他不想要轻慢。

四阿哥见他不说话,挑了挑眉毛:“怎么?怕吃苦?”

让堂堂户部侍郎,接手稼楂之事。是有些强人所难。

曹颙听了,忙摇摇头道:“臣不该称苦,只是关于苞谷贮藏,臣实是不知。京畿也有散种苞谷之人,除了青苞谷卖做小食外,苞谷成熟了。多充作口粮,不知有没有贮藏的。

雍正原没想到这点,听了曹颙的话,有些迟疑,道:“既是如此,你就先拟推广的法子。至于储存之事。收集些苞谷,送到通州官仓那边。使那边的人看看。”

从御前下来,曹颙觉得自己的脚步都轻快几分。

或许在旁人眼中,这关注稼稿之事是冷清差事,曹颙却是甘之如怡。

利于民生经济,还能不去沾身“追缴的库银”,哪里还有比这个差事更妥当的?人逢喜事情神爽,曹颙回到衙门,处理公文的效率都高了不少。

等到落衙,曹颙就骑上马,急冲冲地往自己家走,脑子里是守孝那两年的侍农日记,还有家中留下的几百斤粮种,

结果,没等到家,在西单牌楼。他就让人应对堵个正着。

“大舅爷,我们奶奶使奴才过来求大舅爷过去”来的是孙颖家中的管家徐升,气喘吁吁,呼哧带喘地说道。

曹颙见他如此匆忙,脸上乌青一块。衣服上皱皱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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