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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 [校对版]-第8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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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粘杆处的消息折子,就记上这一条,李氏的那封手书,一字不落地复写出来,附在消息之后。

雍正看到这个消息,脸上露出几分讥讽,对十三阿哥道:“李煦早年在江南号称‘李佛”三教九流的落难之人,只要求到李家门上,多能得到援手,密下皇家的银子,卖了多少人情出去。等到李家问罪,除了出来落井下石的,何曾见人露头,若不是李太夫人顾念旧情,怕是真要穷到要饭了……。”

李家虽不堪,可到底是曹家姻亲,李家孙女如今又入了福晋的眼,常到王府请安。

十三阿哥不愿雍正发作李家,便岔开话“说到底,李家到底对李太夫人有‘养恩’别说李太夫人,就是曹颙,即便不待见李家,到底不能断了干系。”

雍正将折子丢到御案上,冷哼两声道:“到底是便宜了他。”

虽有些不高兴,到底没有计较的意思,十三阿哥见状暗暗松了口气……。

转眼到了三月初四。

天佑已经在侍卫处告假,曹府的喜棚也搭了起来,账房也支了起来。

户部尚书家娶长媳,六部九卿同曹家沾边有往来的人家都开始使人上礼。

只是地位高的,多自持身份,要等到正日子才露面。今日过来的,多是品级不高的京官或者关系稍远些的姻亲,随礼的银钱也有限。

这也是意料中之事账房一笔笔记好,按照银锭大小不同分别装箱。不想,到了下午,账房这边却收到一份重礼。礼单上只记了一行,金五百两,署名只有四个字“徐州李卫”。

五百两金子,对于曹家来说,实不算什么。

可作为婚礼礼金,就太重了。就是曹家的至亲,也不会上这么重的礼。

账房怕担干系,不敢直接收,就报道婚礼总账房张义处。

张义是晓得李家与曹家恩怨的,晓得自打二太太没后,曹家与李家关系就有些尴尬。

可是他也晓得,既然李家将礼金明面送过来,即便自家老爷太太心里不痛快,也不好回绝。否则的话,不仅同李家撕破脸,传出去还落人口舌。

只是他一个做下人的,不好直接做主,少不得传话二门,将此事禀告给初瑜。

果然,初瑜这边最后使人传话,还是吩咐收下这笔礼金。

张义亲自出来,陪着李家管事吃了半盏茶,并解释了账房耽搁的缘故。不外乎自家老爷清廉,不愿借婚丧之事收重礼,账房那边人手不知李家与曹家关系,才不敢直接收,云云。

随后他又使人拿了上等银封,才端茶送客……。

李卫年初上了折子恳请陛见,得了恩旨,半月前从杭州出发,今日才京城。

进城前,他在城外留了一晚,今早递牌子请见。

这次回京,君臣两人是商议机密之事。

江南百姓,不管朝廷如何示恩,都不忘八旗入关时在江南犯下的血债。

归根到底,改朝换代不可怕,可死的人多了,仇恨不是一代、两代能化解的。

朝廷这边,对江南百姓也始终怀了忌惮防范之心。

在李卫去江南“缉盗”后,就曾上过密折,对雍正说过民间百姓私下结社入教之事。

曾被朝廷禁过的罗教,在江南之地死灰复燃。

虽说李卫带人摧毁了几处法庵,抓拿了不少罗教骨干,可却不能遏制罗教在江南的传播。

君臣二人早年就此事密议,李卫认为“堵不如疏”。

即是官府不能遏制罗教传播,就扶持民间势力来梳理罗教。

雍正身为皇帝,有权力查看前朝秘档,待看到洪门瓦解的记载后,便生了消防的念头,要从根子里打击罗教气焰。

这次批了李卫的折子,就是为了此事。

在圆明园勤政殿,君臣二人,密议了四个时辰。

连向来随侍在御前的总管太监陈福,都被打发出去。

陈福乐不得在值房里歇脚,眯缝着眼睛,躺在躺椅上,享受着小太监的按脚。

他这总管太监当的也不容易,看似风光,常侍御前,可每日里要站大半天,日子也不好熬。

即便晓得李卫是皇上主子器重的封疆大吏,陈福也没有将他放在心上。

这个李卫与那个田文镜一样,不过是皇上门下走狗。

陈福虽没读过什么书,可当了半辈子差,到底有几分见识。不是有句老话,叫“狡兔死,走狗烹”么?

那两位在皇上的支持下,“祸害”了那么多人,能得善终才怪。

心里正腹诽着,就见小太监来报,李卫已经从大殿出来。

陈福忙起身,弹了弹身上衣服,快步往大殿门口待命。

李卫神情恍惚,脚步匆忙,没有看到陈福,往园门子方向去了。

落在眼中,他这行为就像是带了倨傲,慢待陈福这个御前总管太监似的。

要知道,就是四阿哥与五阿哥,皇子之尊,见了陈福,都要带三分客气。

陈福身后的小太监不忿,嘀咕道:“这人好生无礼。”

陈福望着李卫的背影,眼中已是带了冷意……。

李卫的心情不算好,他并不是嗜杀之人,这几年在江南虽以“剿匪”为业,可抓到那些多是恶霸悍匪,死有余辜之人。

因此,他即便手上沾染鲜血,也觉得是为了朝廷、为了百姓,问心无愧。

扶持民间势力,梳理管理罗教教徒,本是他的提议,本意也是想要安定地方,省的暴力压制,激化官府与百姓的矛盾。不想,到了皇上这边安排一番,他的好心就成了“恶意”。

操作下去,固然能打击罗教气焰,可不知要死多少百姓。

事到如今,除了领旨遵命,他哪里有反对的余地?

李卫心生恐惧。

回到赐宅,他便坐在椅子上发呆。

似乎,他已经步入死局。

皇上越来越“器重”他,他得罪的人就越来越多。

早先虽有顾虑,可因心中无愧,他便也无惧。现下,他终于怕了。

于是,就有了曹府的这份重礼。

原本他还想着,既是曹家就董鄂氏病故之事对他心生芥蒂,那他就有自知自明,不要再近前添堵。

毕竟,他该道歉也道歉了,再说旁的,也没什么意思。

可事到如今,他不得不为儿女做打算。

他可以做皇上门下“走狗。”做皇上手中的“剔骨刀”可是他不能不给儿女安排一条后路。

今日陛见,说的是正事。

他已经定下主意,等出京前,再陛见皇上时,就将曹李两家的婚约定下。

若是曹家觉得李家用次子求娶是高攀,那他就给长子求娶好了,哪怕让长子等上三年,只要能多份庇护,他也认了。(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九十八章 亲上加亲。

简亲王府,上房里一片欢声笑语。

盛装的宗室福晋、夫人,完颜永佳娘家的诸位舅太太,还有简王府的姻亲故,日家的女誊,在正日前两天过来添妆。

照理说,简王府只有真儿一个嫡出格格,又是完颜永佳唯一血脉,陪嫁预备得多么丰厚也不意外。

谁想到,露在外头的只算中上,数量上也没有众人预想的那样丰厚。

宗室女脊中,有年长的,彼此对视一眼,晓得完颜福晋如此预备,是不愿越过福瑞郡主。

可福瑞郡主当年出阁时,不过是郡王府的记名嫡女,只因是皇孙女,才得了郡主封号:

六格格可是亲王府唯一嫡出的格格,身份论起来比福瑞郡主当年要高的多。

旁人还罢,六格格的两个亲舅母,心疼外甥女,都预备了丰厚添妆。

等到晚饭,客人们散去,轮到王府女誊的添妆。

世子夫人那木都鲁氏拿出的是四套镶宝首饰,两套是外头时兴款式,两套木都鲁氏当年的嫁妆,是看着华丽富贵,分量也不轻,可也并不算出彩。

六夫人见状,只是撇了撇嘴。

想着世子夫妇没得名分时,对继福晋百般奉承:如今才得了名分,就换了嘴脸。

五夫人却是心里纳罕,因为她记得清楚,丈夫说过世子早就给妹妹预备了份重礼,自家比不得,吩咐自己多预备些压箱银子给妹妹,也算尽些力。

没想到,今曰又有了这般变故。

五夫人不由疑惑地望向世子夫人,世子夫人却是满面含笑,看不出什么异样;再望向福晋,神色比寻常温煦,其他也瞧不出什么。

世子夫人之后,自是轮到五夫人添妆,五夫人只好硬着头皮,叫人将自己的添妆“抬”上来。

没错,确实是抬的。

除了两副金头面,还有四个檀木匣子。

待匣子打开,众人都愣住。

满满的四匣子银镖子,不过拇指盖大,轧威“花生”、“莲子”等样子,看着小工j可爱,可又同寻常的银镖子有所不同,似乎有暗纹覆在上头。

完颜永佳捡起一个花生样的银镍子,近前瞅了,才发现上面覆满如意纹与福字纹。

五夫人涨红了脸,道:“是我们爷挑的样子,亲自盯着人轧的,“…说是给妹妹赏人体,“”

这银镖子多是一两上下的分量,尺宽尺半长半尺高的匣子,里面盛的满满的。

四匣子下来,七、八百两怕是打不住,要不然也不会让两个健壮仆妇抬上来。

换做其他人家,这份礼是重礼,可在王府之中就显得有些直白,不够精致。

就连出身不高的五夫人,见了今天一天外客添妆,都觉得自己预备的有些不妥当。

完颜永佳却晓得,预备这样一份礼出来,对五阿哥夫妇说来,已经是不容易。

虽为亲王嫡子,可因雍正三年宗室分封时,正赶上皇上不压制简王府,连位居嫡长子的三阿哥也不过封了镇国公,五阿哥的爵位更低,只是一等镇国将军,岁俸四百一十两。

今日的添妆,估计就要用去五阿哥三年俸银。

虽说宗室子弟,都分有庄田,俸禄只是小头,可这添妆礼也不轻了。

若是私下,完颜永佳说什么也不会收的,可现下众目睽睽之下,便笑着点头道:“你们两口子费心了,川…我瞅着这些银镍子精巧,正好做压箱钱……”

轮到六夫人,同样是四套首饰。

说了一堆吉祥话,见永佳脸上露出笑模样,六夫人便带了得意地扫了眼世子夫人。

嫡媳妇又如何?

几个阿哥分府,六阿哥因是庶出,爵位最低,面上家底也最单薄,可私产却最丰厚。不仅得了侧福晋的嫁妆,还有侧福晋打理王府十数年捞的私房。

想到这里,她狐疑地望了完颜永佳一眼。

外人都说这位福晋是明白人,连自己丈夫都敬重嫡母,王府在其坐镇下,也确确实实太平了许多年,没有外人说的那些幺蛾子。

那对于婆母借着管家之名占银子之事,福晋到底知道不知道…简亲王府的添妆热闹,翌日曹府这边的催妆、晒妆亦是热闹。

曹颙还罢,需要他亲自作陪的客人并不多,多数是露个面;李氏与初瑜却是实打实地陪了两天客,只觉得笑得脸都酸了。

李氏年岁又长,曹颙夫妇生怕累着她,送走客人就过兰院探看。

李氏精神还好,只是有些烦,不耐烦说话,同儿子媳妇说了两句话,便打发他们回自己院子歇着。

九如院上房的炕桌上,摆着两个账册,是这两日外头的上礼。

初瑜见状,想起李家昨日上礼之事,忙对丈夫说了。

听说李卫的礼金是五百两金子,葛颇不由皱眉。五百两金子,相当于五千两银子,这笔数目未免太多,比过年时李家年礼还重。

想着李卫这几年行事,看似保持当年的豪爽性子,可行事越发像官场老油条,脸皮一年比一年厚,曹颇就觉得有些不大好。

他想了想,道:”亲戚家里,有没有适龄未婚配的少年?”

初瑜闻言,不由一怔,随即笑道:“老爷忘了,今年是选秀之年,多少人家等着婚嫁呢?”

因八旗规矩,适婚女儿不经选秀不得私下婚配,所以三年一次的选秀之年,也是八旗勋贵集中办喜事之年。

曹颌顿了一下,道:“有没有同弄潮相当的?”

初瑜明白过来丈夫的意思,诧异道:“老爷!侄女身上还有两年半的孝,怎么好说这个?”

曹颙道:,,李卫看似鲁莽,可行事向来有分寸,这次莫名送了重礼,总叫人不安生……,万一他在御前请婚,弄潮定了人家还好,没定人家的话,如何能推脱?”

初瑜脸色有些不好:“若不是替他受过,二房也不会闹威现下这个摸样,老爷既已经婉拒联姻之事,他还敢逼婚不成?”

曹颇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初瑜皱眉道:“若是为了避开两家联姻,将侄女仓促定了人家,要是有个不好,那岂不是更坑人?”

曹颙只觉得心烦,抚额道:“明儿问问小二再说…次日,便是天佑迎娶正日。

东府诸人早已“百日除白”,只是除了曹四页夫妇两个已经除服,其他人身上都带着服,因此帮忙长房这边出面招待亲友的,除了曹项夫妇,就是左住夫妇与庄氏夫妇。

几个小辈都同葛家自己子侄一般,至亲好友到了,倒是并不觉得被怠慢。

福源堂里,李氏亲自招待贵客。

密太妃上午便到了。

为了侍奉婆母,庄亲王福晋与十五贝勒夫人在简王府打了个照面后,也匆匆赶到曹府。

没过多久,勤太妃也来了。

随后,果亲王福晋便也跟着来了。

加上先到的平亲王府女誊与淳亲王府女誊,曹家的客人中,宗室就占了一小半。

有好多人,都是两家都随了礼的,言谈之间不免说起此事,不免提到“亲上加亲”四字。

明面上说的是福瑞郡主与简亲王府有亲戚,实际上大家心里也明白,还有李氏与宗室的关系。

今日两位太妃出动,不是去看亲王嫁女,而是来观礼李太夫人娶孙媳,不知其中有没有宫里的意思。

即便是得了诘封的公主府操办喜事,也未必能到这个排场。

发轿要等到晚上,还有大半天的功夫,总不好一直说话。

曹府从庄亲王府借了戏班子,在花园设了戏台,众诘命午饭后就移驾到花园听戏。

虽有兄弟子侄帮衬,可曹颙夫妇依旧是忙的片刻不得闲。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终于发轿,曹颙才得了空,来东路恒生院子见曹颂。

京城习俗,办喜事本是忌讳孝中之人。可若是至亲,不好避的,就要避开发轿与新人进门,还要避开新房。

兆佳氏用了午饭,便带着孩子们回东府了,因想着李卫之事,曹颌就使人传话给曹颂,让他暂留下来。

到了恒生院子,实在是累的乏了,曹颌不待说话,就先灌了一壶茶水,而后才说起李卫礼金超重之事,以及自己的猜测。

见堂兄如此劳累,还为自己的事情操心,曹颂羞愧不已。

他明白,堂兄从不是无的放矢之人,既然这样防着李家,那现下除了心甘情愿联姻外,是当有个定论。

他想了想,道:“大哥,年前听四弟妹提及,大表嫂曾问过弄潮的亲事。

能被曹颂成为大表哥的,除了富察家的昌龄、李家的李鼐,就是兆佳府那边的丰德。

其中,与葛颂往来交好、阖家走动的就只有丰德。

“丰德家的长子未婚配?”葛颇道。

丰德只是正四品的太仆寺少卿,因着姻亲又同葛颂交好的缘故,即便能开口提姻缘,也只能是长子。

曹颂点点头,道:“一直在官学读书,预备参加今年乡试,听说本要乡试后才论婚嫁……”

都说“高门嫁女、低门娶妇”,从官职上来说,丰德的正四品,确实比不上曹颂一等侍卫的正三品;可论起门第来,兆佳氏却不亚于曹家。

又因曹颂本身就是兆佳家的外甥儿,这门亲事还真不是对方高攀。

曹颙心里,迅速地算了算两家血缘。

丰德名义上是曹颂的亲表兄,可实际上丰德之父实际上只是曹颂的堂舅,血缘本就远了一分。

外亲又比不得宗亲,服制少,到了丰德之子与弄潮这一辈,已经出了五服。

丰德既是葛颂的表兄,曹颇也是相熟白勺。

说起来,曹颂的那几个表兄弟,少年时虽胡闹些,可长大了都还算不错。

尤其在老尚书故去,兆佳氏青黄不接的时候,也没有随波逐流,而是在六部用心熬资历,一步步在官场站稳脚跟。

如今表兄弟三个,除了丰德是正四品京官,丰彻在吏部任郎中,和廉则借着去年江南官场出缺的机会,外放江南任知府。

以他们的年纪来说,能有这样的品级,除了借怡亲王府的东风,多少还是因自身努力所致。

“丰德之妻,我记得好像也姓董鄂氏?”

曹颙道。

曹颂点头回道:“正是,论起来大表嫂正是静惠的三从堂姊妹“…静惠生前,与大表嫂也最亲近“…当年弄潮抓周时,两家还做过结亲戏言,只因选秀的缘故,都没有当真……”

说到这里,不免心情低沉。

曹颙晓得他是想到静惠,心里叹了一口气,因“亲上加亲”四字,想起当年的葛硕,道:“到底如何,还是你来拿主意……与李家结亲,未必是坏事;亲上加亲,也不能保准侄女百分百不受委屈……备有利弊罢了,二弟好生思量,自己拿个主意。”

当年曹硕娶的小兆佳氏,还是嫡亲表妹,因夫妻不谐,终成悲剧,还断了两家情分。

一时之间,曹颐实说不好到底怎么才妥当。

曹颂却已经拿定主意,道:“大表兄虽品级不高,可世家行事,自有法度,静惠去做长媳,虽说累些,可在京中,又是亲戚家,多少能看顾:李家看似富贵,根基单薄,内宅妻妾并重,李卫在还罢……若到那一日,说不得就是家乱之时……”

见曹颂说的条理分明,且有定论,曹颙的心情,也跟着放松下来。

他想了想,道:“到底是孝中,仓促不好行事,二弟可跟那边透个话,要是李卫真请旨,也能有个应茶…若是李家没请旨,再细细商量也不迟。”,曹颂点头应了,怕耽搁侄子娶妻的大事,忙催促堂兄去正院待客……六格格的品级与初瑜相同,都是和硕格格,因此两人的婚嫁形式都是按内务府所定,大同小异。

只是上次曹颙夫妇是新郎新娘,现下升任翁姑。

酒宴已经开席,葛颙这个主人少不得出门陪酒。都说喜酒不易醉,可架不住这桌两盅、那桌三盏的。

没用多久功夫,曹颙就有些迷糊。曹项与左住足艮在他身后,见他如此,怕醉酒伤身,忙寻了由子下了席,将曹颙扶到偏厅。

叔侄两个出去代葛颓陪客去了,曹颇喝着解酒浓茶,坐在偏厅窗前,透过窗子,看着大厅上客人们推杯换盏,曹颇竞生出一种“戏外人”的感觉。

转眼二十年,当年的少年威了中年,中年成了老年,老年已经故去。

小一辈,也在长威。

眼前似乎闪过昔日画面,笑嘻嘻的宁春、面带倨傲的永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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