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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仔,跳梁小丑再怎么蹦达,他也成不了事。”
“是啊老弟,别气了,他们会有报应的。”
想到凌绍兴的下场,凌建军安静下来,回房换下脏衣服,又忙着把稻谷摊开晾晒,轮到他录口供时,他也很老实,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凌绍兴之前偷菜的经过也细细说了一遍。
因为要避嫌,陈亦和曾磊拒绝在凌家吃午饭,今天是何英掌勺,由村长家出面接待,但凌海燕还是亲自送了三斤豆芽和两个西瓜过去,据说反应不错。
下午三点多,区局刑侦队的人来了,还带了法医,刑警上山勘察了现场,然后法医要把尸体带回去解剖,却遭到程洁婆媳的坚决阻拦。
038章原委
接下来,陈亦领着曾磊,陪着区局的两名刑警住进村长家里,对田洞村进行全面排查,凌秀清不理解这种查案方式,但心里总是有点不自在,好像有什么人老在旁边观察自己一样。
她把这种感觉告诉龙君鹏,他想了想,回房打了一个电话,出来就说:“没事了,很快就会结案了。”
晚饭后,陈亦来找龙君鹏,两个人躲到菜园子那边嘀嘀咕咕说了一阵,凌秀清一边练剑一边竖起耳朵偷听,可龙君鹏不知耍了什么手段,一个字都听不到。
“阿清,我出去一趟。”
龙君鹏开着黑路虎走了,陈亦还摇下车窗笑眯眯跟凌秀清摆手告别,那个慈爱的眼神哟,看得人头皮发麻,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凌秀清守在灵药旁边,整晚都不敢睡,害怕有人打上门来抢宝贝,快要成熟了,任务奖励近在咫尺,被人抢了多可惜。
她却不懂,人家要抢,也是等成熟了再来抢,不然抢回去也用不了。
这世上会种灵药的屈指可数,其实她本人的价值可比灵药值钱,聪明的都知道,抢药还不如直接抢人划算。
好在可以修炼,这个不眠之夜不算难熬,黑路虎在公鸡打鸣声中开上凌家坝子,凌秀清如释重负,伸手抚上灵药,开始每天的功课。
平静地过了两天,曾磊突然上门了,浓眉大眼的小伙子,在村子里煎熬了几天,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但见他神采飞扬,嘴角的笑意止不住,众人又猜案子是不是破了。
“海燕,案子破了。”
好吧,如果曾大警官不特别强调说话对象,大伙会更高兴的。
凌海燕被喜讯迷了双眼,没有注意到曾磊的那份心意,还热情地拉他坐下,先给他打一碗排骨冬瓜汤。
“案子破了,你来我家吃饭应该没人说闲话了吧?先吃饭,吃完了再说。你看你,都瘦了,多吃点……”
大姐如此态度,让凌秀清和凌建军面面相觑,龙君鹏斜视一眼乐得合不拢嘴的曾磊,抬手给两个小的一人夹了一块猪肝。
凌秀清夹起那块猪肝塞进嘴巴里,一边咀嚼一边琢磨,会不会大姐喜欢曾磊多过邱春平?这个姐夫人选好像还是待定状态呀。
凌建军纠结地看着两个姐姐,一个拼命招呼人家吃菜喝汤,一个吃着人家夹的菜好像很美味,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姐姐呀,你们的矜持呢?
吃饱了喝足了,曾磊才把案子的调查结果说出来,毕竟饭桌上说什么尸体罪犯的不好。
当他说出杀人凶手是二叔公的女婿张伟才时,如愿看到凌家姐弟的惊讶,他偷瞄龙君鹏一眼,这人还是一脸的平静。
哎,果然是强大不解释呀,没有这人的援手,这案子还不知要拖到猴年马月才能告破。
龙君鹏回瞪曾磊一眼,臭小子,老盯着我干嘛,不知道阿清很敏感的吗?看看看看,怀疑的目光扫过来了吧?
被警告的曾磊赶紧低头装喝茶,“咦?这茶……”
“好喝吧?自己家里炒的,喜欢的话我给你包点带回去。”凌海燕起身去包茶叶,一斤多的样子。
她认为这东西是真的好,老妹种的,龙哥炒的,世上可买不到,老同学总是给家里帮忙,应该报答一下。
曾磊原本要推辞,不过一听说是家庭自制的,就很大方的收下来了,却不懂得珍贵之处就在这个点上。
“张伟才的杀人动机,可以说是冲动杀人,凌绍兴一家好吃懒做,家里和山上的活都是张伟才和凌玲夫妇俩做的多,这几年,凌绍兴沾上了赌博,家底都被掏空了,上次偷你们家的菜,就是为了筹集赌资。”
“偷菜不成,凌绍兴跑进城里借了高利贷,输光之后没钱还,只好跑回来想办法卖山。他不敢从村口进,游水过河爬山回来的,正好遇上巡山的张伟才,于是就……”
凌秀清提出了疑问:“不是说那天巡山的还有程洁吗?”
曾磊点点头,“是有程洁,她在此案中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与张伟才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他们借巡山之名,在山上的小屋里鬼混,被凌绍兴发现,也是此案的导火索之一。”
凌海燕捂着胸口猛吸气,嫂子和姑爷勾搭,真是惊天大八卦。
“据程洁交待,她和张伟才好了很多年了,凌玲没有生育,张伟才想要个儿子,率先**程洁的,凌建业就是张伟才的种,这个事情是凌玲默许的。”
众人皆无语,这个世界真是没有最惊悚,只有更惊悚,张伟才敢痛下杀手,也是为了给凌建业留下一份安身立命的家业吧。
曾磊走后,凌秀清找了个机会,偷偷对龙君鹏说声谢谢,“师兄是怎么做到的?”
“呵呵,师兄我曾当过五年特警,现在还是安全局的名誉顾问,查案不过是师兄的老本行,小意思啦。”
龙君鹏笑得很得意,小师妹各种仰慕崇拜,让他很有成就感。
不久之后,曾磊再次传来消息,张伟才被判了死刑,程洁判了五年。
而二叔公一家从此没了安宁,凌绍兴和程洁的大儿子凌建树,整天打骂凌建业,下手没轻重的,打得凌建业不敢回家,偷了二叔公的几百块钱跑了,从此杳无音信,后来谢村长帮忙报了失踪人口。
凌玲的日子也不好过,凌建树恨她怂恿姑父**他妈,觊觎他家财产,对她也没有好脸色,呼呼喝喝的,不干活就不准她吃饭,凌建业失踪后她也背了小包袱走了,听说找谢村长开了介绍信,要去东省打工。
人死如灯灭,可放高利贷不管这些,等田洞村的风声平了,就时常有人前来拜访二叔公了,说子债父还,天经地义,没钱?没钱你有山呀,把山卖了还钱!
几间破屋子,人家看不上,就盯着南山了,后来上山一看,八角林养护不经心,压根不值钱,一年就万把块的产出,拿过来转手还麻烦。
于是,在某个霞光满天的傍晚,二叔公事隔十五年后再次走进凌家大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三个孙辈哭诉,求转让。
039章南山到手
这是一个具有非凡意义的日子,这是八一建军节,是凌建军的生日,也是凌家阿公与二叔公交恶的起。点。
现在,它又要宣告凌家二叔公的没落。
一个修长的身影,背着夕阳走进来,遗传了凌家好基因的凌建树,满脸的深沉,深邃的眼眸好似饱经了风霜,他的样貌,与凌建军有五分相似,都是小帅型的。
凌建树四处看了看,目光掠过饭桌上的大蛋糕,紧拧的眉心一直没松开,走过去扶住他家阿公,对凌海燕说道:“大姐,我们真是没办法了,求你,答应了吧。”
这一声大姐,喊得极自然,凌海燕心里一阵悸动,这个人,身上流着凌家的血呢……
“阿树,不是大姐不肯帮忙,实在是手上没有那么钱。”
“大姐,我们不要多,二十万就够了。”
凌建军一听就来气,“二十万?建树哥,一个月之前,我们家连饭都吃不饱呢,你现在叫我们拿出二十万?这不是为难人么!”
二十万,现在的凌海燕还真有,蔬菜隔天一批五百斤左右,豆芽每天五百斤,全部由星海大酒店十块钱一斤收走了,她的农行卡里现在就躺着二十五万七千块,而且是税后款。
只是,卖菜的细节外人是不知道的,蔬菜和豆芽的价格是保密的,以为凌海燕最多能有五万了不起了。
二叔公和凌建树的目光落在了龙君鹏身上,这下三姐弟明白了,敢情在打龙哥(师兄)的主意呢。
也是的,这人天天穿国际名牌,开的也是世界名车,自费修个路眼睛都不眨的,家里还有人开大酒店,不是有钱人才怪。
龙君鹏给着急想说话的凌海燕递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摸着下巴认真思考一阵,说道:“二十万,我可以拿出来,但是你们的八角林好像不值那么多钱。”
“你们的树,有六成以上染了病虫害,产量连续三年处于全村最低了吧,年产一万斤有没有?”
“今年的八角价格想来你们也清楚,基本上没有超过一块五的,你们算算,二十万买下你们的山,我要多少年才能收回成本?搞不好虫子越发越多,到时砍树卖柴都血本无归的。”
凌建树不喜务农,好不容易读了个高中毕业,就留在城里学美发,现在某家美发连锁机构做小工,每年也就是春节的时候偶尔回来住两个晚上,所以他对家里的情况,有太多的不知情。
听完龙君鹏的分析,凌建树第一时间去看他家阿公,一看那心虚的表情,他心里直发苦,“阿公,龙先生说的都是真的?”
二叔公羞得老脸通红,好在面皮比较黑,看不大出来,可吱吱唔唔的,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凌建树闭了闭眼,无奈地叹气,“算了,大姐,一口价十万块,你要就拿去,实在不能再低了,不然高利贷那边还不清,房子也要抢走,到时我们就得睡田里去了。”
表面上,凌海燕是管家婆,可实际上真正拿主意的还是凌秀清,这会儿,凌海燕就拿眼睛看着老妹。
十万块拿回南山,凌秀清当然肯!阿公的愿望又实现了一项!
可是在答应之前……
凌秀清抬头看着客厅墙壁,那里挂有阿公和阿婆的遗像,画师的画功不错,两位老人都是慈眉善目,悲悯地望着下方的后辈子孙。
凌海燕不明白为什么老妹不答应,疑惑地跟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那上面有什么好看的?前几天才扫过灰……
哦,明白了,这是要给阿公讨个公道。
凌海燕走到供桌前,点了三根香拜了拜,“阿公,刚才二叔公和建树说的您都听见了吧?您有什么意见?同意还是不同意,您给个明示吧。”
凌海燕把香插到香炉上,便站到一边,盯着烟子看。
到了这时,二叔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马上甩开孙子,踉跄着走到供桌前,扑通,跪下了。
二叔公砰砰砰给他大哥大嫂磕了三个头,絮絮叨叨说着后悔莫及的话语,又把凌建树叫过去磕头,一心求他大哥大嫂原谅,求他们大发慈悲,赐给他孙子一条活路,给凌家二房留个种。
事情就是那么怪,原本那三根香的烟子是歪歪斜斜的,二叔公和凌建树一番作为之后,烟子突然变向了,笔直地往上冲。
凌海燕见到这奇特的改变,心里又是惶恐又是高兴,拍着巴掌说道:“好了好了,阿公同意了,他原谅你们了,快起来吧。”
说着上去扶二叔公,凌建军也把堂哥扯了起来,那爷孙两个又各上三柱香,这事才真正算完。
约好第二天叫上村干部,一起去乡里办转让手续,二叔公和凌建树便告辞回去,凌海燕请他们留下吃蛋糕也不肯,后来又派凌建军送了半个蛋糕和一个西瓜过去,两家人这就算恢复来往了。
但是心里的结要真正解开,那得需要一些时日,用凌建军的话来说,就是要以观后效。
第二天,凌秀清没有出面,转包手续是大姐和老弟去办的,落的也是老弟的名字,他还没成年,大姐作为监护人也盖了章。
有谢村长全程陪同,凌秀清不担心大姐和老弟吃亏,灵药快要成熟了,她实在走不开。
九棵灵药已经大变样,羽状叶片绿得像极品翡翠,晶莹剔透,脉络间有星光缓缓流动,叶子是对称的,九对叶片之上,顶着一颗火红色的果实,方圆百米之内芳香四溢,引来无数美丽的蝴蝶翩翩起舞,更有不安分的蛇虫鼠蚁蠢蠢欲动。
早在灵药结果之后,龙君鹏就不睡觉了,一天二十四小时守在家里,再也没出去过。
玉盆有禁制,幼小的蜈蚣蚂蚁苍蝇不能近,他要防备的是蛇鼠一类,还有从山上跑来的其他小兽。
凌秀清发现,灵药越接近成熟,需要的灵气越多,原来每天梳理一次就够了,现在一天四次都不算多,她每天修炼得到的灵力,都填补进去了。
难怪世上见不到这些灵物的,不人为补充的话,压根很难得到充沛的天地灵气支撑到成熟嘛。
末法时代,真不是说着玩的。
040章鹰组降临
听到响动,凌秀清以为是大姐和老弟回来了,后来又感觉不对,大宝二宝叫得太凶了,急忙起身出来查看。
却见两辆绿色悍马轰轰拱上坝子,一前一后,加上龙君鹏的路虎,将整个坝子弯弯的占了一半,车上全是一身黑的粗壮大汉。
凌秀清转身想跑,不料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她摸着发酸的鼻子,眼泪汪汪地控诉:“师兄,你干嘛不吭不哈站人家后面,撞得疼死了。”
不经意间流露的小女儿状,让龙君鹏星眸频闪,“抱歉,下次我会注意的。别紧张,他们是来找我的。”
一共十二名黑衣大汉,光头,墨镜,手持冲锋枪,身穿防弹衣,肩膀挂着通话器,腰间一排子弹夹,紧身短袖套头衫,多口袋作战裤,高筒作战靴,怎么看都像演警匪大片的。
两个字,剽悍!
队伍在屋前集合完毕,为首的带头向龙君鹏敬礼,“君少!”
左手扶枪,右拳击胸,像电视上那种标准的持枪礼。
龙君鹏随意挥了挥手,“弟兄们辛苦了,把墨镜摘下来,让阿清认认脸。”
“清小姐!在下龙鹰!”
那队长,先介绍了自己,然后一声令下,大汉们集体摘了墨镜,一一报出自己的名字,全是姓龙的,单名,来自星海保全公司,有个好听霸气的名字叫鹰组。
凌秀清仔细认了认,断定这些都是龙家子弟,模样相似度太高了,有两个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免盯着他俩看得久了一些。
龙君鹏和龙鹰相视而笑,龙鹰告诉凌秀清:“清小姐好眼力,他俩是一对双胞胎,大的叫龙简,小的叫龙单。”
凌秀清不好意思地蹭蹭额头,“太相似了,不是他们自己承认,我区别不出谁是谁。”
双胞胎闻言一笑,凌秀清跳起来,“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龙简左脸有酒窝,龙单右脸有酒窝。”
龙鹰翘了翘大拇指,上前分配任务,除了他紧跟龙君鹏身边,其余十一人全部散开,将凌家大屋纳入保护圈内,有点躲在车内,有点躲在树丛里,还有的往屋后去了,龙眼树上都爬了一个。
这时,谢伟民和张吉龙骑着何英的小电动来了,被守在路口的龙简拦住不让进,只好大声呼喊凌秀清的名字。
因为凌绍兴一案,田洞村的民兵们最近一直处于紧张状态,今天轮到谢伟民和张吉龙值班,村长和支书去乡里办事,走之前交待他们要严密注意村里的动向。
凌家大屋来了两辆“军车”,这可是个大情况,几家人又走得近,于情于理他们都得过来看一看。
凌秀清怕龙简伤到人,急忙跑下去,向谢伟民和张吉龙解释这些人是保全公司的保镖,临时请来保护一些东西,过两天就会走的。
走近凌家大屋,谢伟民和张吉龙就闻到了那股让人难忘的清香,心想龙先生可能在山里找到宝贝了,可是怎么不赶紧运走呢?留在这里不是很容易连累凌家小孩么?
张吉龙嘴快,忍不住就将心里的疑虑问出来了,龙君鹏乐得他们误会,解释说他找到的宝贝正在做最后处理,现在不适宜移动,过两天就会运走,不会影响村民的正常生活。
同时,龙君鹏又请他们帮忙保密,不要将这个事传出去,等村长和支书回来,他会亲自向他们解释。
谢伟民和张吉龙拍着胸脯做了保证便离开,一路频频回头,龙简冲他们扬了扬冲锋枪,两个才加快车速走掉了。
龙简酷酷一笑,转身将自己隐藏进菜园子里,高高的刺条树遮挡了他魁梧的身材。
家里一下多了十二张嘴,凌秀清闷头算了算,蔬菜不用买,荤菜要添置,大米肯定是不够吃了,刚好新谷子晒好了,这便拉三百斤去打新米吃。
把计划安排跟龙君鹏一说,他道:“整五百斤吧,剩下谷子的守静会来拉走,你得留够吃到秋收的米。”
凌秀清便去翻六条麻袋出来,把新谷装了六大包,粗略缝一下,都不用她出手,龙鹰一个人就全部扛到路虎上了。
凌秀清又去翻米袋,发现都烂得差不多了,阿婆缝缝补补两条常用的又太小,干脆不拿了,加工厂那里有新袋子卖。
现在家里不差钱了,凌秀清也不抠抠索索了,想买就买,多痛快。
龙君鹏把车钥匙扔给龙鹰,让他陪凌秀清走一趟,“阿清,有空学个车吧。”
凌秀清开车门的动作顿了顿,“等我买得起路虎再说。”
她上车坐定,龙鹰把枪放在脚边,开了车窗散热,龙君鹏又扔了一迭红票子落她怀里,“这是鹰组的伙食费。”
凌秀清懊恼地拍一记额头,她还真就忘记带钱了,不是,忘记带包包了,还没养成那个习惯,囧。
下车,回房,背上包包,那迭红票子也不客气了,装包包里,家里的钱都给大姐保管着,本姑娘囊中羞涩呐。
路虎咆哮着冲下坝子,凌秀清第一次坐这么高档的车出行,东摸摸西看看,“这车多少钱?”
“二百多万吧。”龙鹰很随意地答道。
凌秀清眼皮子直跳,我辣个去的,貌似目标定得有点高了,咳,要不,改改?支持国货行不行?
没一会,凌秀清不纠结了。
她从来不是好高骛远的人,手里要是有二百万,指定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