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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调查组员,连他们的家人也不能漏掉。
一连数天,整个华龙山庄愁云惨淡,人人自危,还真给揪出来不少问题,这些事情龙君鹏全部交给家族长老去管,他仍在外面搜捕魔头,那家伙好像离开了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但龙君鹏可不这么认为。这只不过是大战前的平静。
凌秀清照旧每天去上课,出入由龙简兄弟接送,大学城里的气氛仍然很紧张,但该上课的上课。除了女生宿舍管理更加严格,一切看起来没什么不同。
转眼到了月底,大姐来了电话,说是要收割稻谷了,凌秀清很想回去帮忙,龙君鹏犹豫了很久都没松口。
“师兄,我不是温室里的花朵,我有自保能力,你常说修真要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你什么都不让我斗。那我还能修得成么?”凌秀清抱着龙君鹏的胳膊,目光幽幽地仰望着他说道。
这段时间只要有丁点机会,龙君鹏便和她腻歪腻歪,亲一亲,抱一抱。到现在基本上两人都熟悉了彼此的亲近,凌秀清不会像从前那样不自在了,所以说,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
“清清,不是不让你回去,我想到一个钓鱼法,但又怕伤害到你们姐弟。”龙君鹏终于抬起头。把决定权交给媳妇,“那吸血恶魔一直不冒头,我在想,他在寻找机会。”
凌秀清微愣,“你是说,他的目标是我?可是。为什么?”
龙君鹏把人往怀里搂了搂,鼻子嗅着她的温香,叹道:“普通人的气血,又哪里有武者的旺盛?而且灵药的秘密也被他知晓了,更加不肯轻易放过你。所以……”
“我愿意做你的饵。”凌秀清坐直了身子,偏头看着龙君鹏,“与其日日焦急等待,不如掌握主动权,引他出来一网打尽,永绝后患。”
“媳妇,你说得太好了!”龙君鹏捧着媳妇的小脸亲了一口,笑声都爽朗了许多,“是我想左了,主动与被动,两者之间的距离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好吧,我们来商量商量,这步棋该怎么走……”
周六一大早,一宝马一悍马相继开出华龙山庄,跟随凌秀清的仍然只有龙简兄弟,两辆车除了中途加过一次油,其余时间一刻也没离开过人。
这种情况其实挺正常,毕竟从省城到兴市的路途并不算远,一鼓作气开到目的地的大有人在,但落在有心人的眼里,就要多想想为什么了。
凌家今天开镰割禾,凌秀清归心似箭,能超速的路段绝对超,不能超速的开到最高极限,只用了一个小时就冲到了兴市,然后便是需要小心应付的六十公里山路。
爬上盘山公路时,她朝下方看了看,除了悍马没有其他尾巴,放开意识,三百米范围内也没有发现异常。
但她心里有种感觉,有人在某个地方暗中盯着她,这种感觉从省城跟了她一路,一直没有消失过。
“奇怪,那人到底藏在哪呢?”凌秀清只敢在心里嘀咕,现在科技太发达了,自言自语都不安全,说不准对面山头上就有接收器对着这边,打个小嗝人家都听得见。
一路畅通无阻回到田洞村,越往前走,凌秀清的惊喜越大,只是大半个月没回来,村里就大变样了。
半米深一米宽的一条水渠从凌家大屋方向引出,绕着村子走了一圈,再回到凌家鱼塘,每隔一段距离,便伫立着一套光伏喷灌系统,一排排两米高的喷头整齐立在田野之间,如果全部一起开动,场面一定很壮观。
村口静悄悄的,小卖部前空无一人,凌秀清特意看了看时间,才九点钟,菜就收走了,看来为了保障省城的酒店供应,星海的采购们更加努力了。
隔着高高的围墙,能听见里面的喧闹声,收割机的马达声都掩盖不住村民激动的叫喊,凌秀清的心情也跟着激动起来,十五亩水稻能收获多少?现在星海可是给出了二十块一斤的谷价。
车子到了凌家大屋前,大门居然是关着的,龙唐和龙溪全副武装,像两座铁塔一样站在铁门前,凌秀清按了按喇叭,探出脑袋。
“清小姐回来了。”
“早安,清小姐。”
龙唐和龙溪把冲锋枪往背后一送,伸手开门。
保镖都养起来了,凌秀清感觉自己像个地主婆了,好囧。
进了大门,凌秀清想得还是简单了,这里面不但停了四辆大卡,还有一队队保全人员警惕地巡视着。
这是要直接把稻谷拉走的节奏?采购们也太着急了点?
车子开上了坝子,大宝和二宝扑了上来,疯狂地摇着尾巴,嘴里发出爱娇的呜呜声,凌秀清摸了摸越发威武不凡的两只大狗,“才回来就问要吃的,真是馋狗狗,晚上再说。”
两狗汪汪叫两声,提醒凌秀清晚上一定不要忘记了,惹来她一阵轻笑。
她打开自己的房间,龙简兄弟从车上卸下十个木箱子,很小心地一个一个抬进屋里,随后房门被锁上,窗帘不透一点缝隙,挡住一切窥视的目光。
凌秀清换了下田的衣服鞋子,戴了大草帽,欢快地跑下坝子,龙简兄弟慢悠悠跟在她身后,冲锋枪挂在肩膀上一晃一晃的,看得村民们心肝都颤,害怕走火啊。
田间地头好多人,感觉全村人能走动的都来了,程支书家的两台收割机都在田里劳作,出来一袋稻谷,马上就有村民上前接过来,以接力的方式传到开阔地,凌秀清目测已经堆了四十袋,约有四千斤了,这才收了两亩多点地?
村民们友好地向凌秀清打招呼,凌海燕和一身便服的曾磊站在一起,两人表情亲昵,不时有肢体接触。
这一对总算有点进步了,凌秀清表示我心甚慰啊。
“阿清回来了?你看,刚收了两亩,结果已经出来了,亩产达到一千八,技术员说这是个奇迹。”凌海燕笑着指指脚边的袋子,又指指忙着记录的萧采购,“稻谷马上就要拉走,跟萧采购讨价还价,才同意我们留两千斤。”
“两千斤?少了点吧,顶不到明天夏收。”凌秀清惊讶地说道。
“就是说了,以后啊,这米饭还能限量卖,来吃饭的客人每人最多只能吃两小碗,出再多的钱都不给多的。”凌海燕苦笑,这有好东西还不敢痛快地卖,真是痛并快乐着。
“没事,冬天来玩的人应该不会很多,撑到明天夏天就可以了。”凌秀清安慰着大姐,想着放寒假的时候抽空给大姐催生一点粮食也不是什么难事,粮在自家放着,掺点假问题不大。
来帮忙并且看热闹的村民太多,凌秀清完全插不上手,干脆拐上南山,看看草莓园的进度。
二十座大棚,如今已盖起了十座,天气还热,棚布还没蒙上,但十块土地已经掺好了肥,随时可以种植,十多名工人还在忙碌着整理土地,张吉龙跑过来告诉凌秀清,再有半个月工程就能全部完工了。
“张叔,我又有了新计划,打算在大棚里套种西瓜,你看看这些图片,好看吧,我在农展馆拍的,我们就按这个做,高架种西瓜,低下种草莓,产能可以增加一倍。”
凌秀清掏出手机献宝,张吉龙看得眼睛都瞪圆。
“天哪,看这个,水都能种菜?怎么长的!”
“这就是科学种田,水培法如今很盛行,但是成本太大,不适合村里的现状,我们还是先把大棚搞好吧。”
凌秀清把图片发给张吉龙手机让他以后慢慢欣赏,又和他解释西瓜架子要怎么搭,出苗之后要怎么管理,张吉龙掏出一个小本子一条一条全部记了下来。
124章大姐要嫁人
凌秀清带回来两包处理好的种子,一种是红颜草莓,一种是红玉西瓜,种子虽是网购的,但她用灵力梳理过,不能发芽的死种都摒弃了,留下的全部都是生命力旺盛的好种。
张吉龙跟随凌秀清下了山,拿了种子,便亲自去育苗,迫不及待的样子,凌秀清默默在心里给他点了个赞。
萌萌不见影子,凌秀清问过阿呆,才知那家伙现在天天长在鱼塘边了,偶尔会偷鱼吃,但还是自己在鲤鱼江里捕捞的时候多。
阿呆说江里的水变好了,鱼虾多了,特别是鱼塘的出水口前后那一段,聚集的鱼虾很多,有时候它也会在晚上去叼点小虾改善伙食。
凌秀清气极而笑,拍了龟背一巴掌,“还改善伙食?我们家亏待你了?天天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还挑剔上了?别忘了以前你过的是什么日子,做人不能忘本,乌龟也是一样。”
阿呆眨动着黄豆小眼,慢慢缩回了龟壳里,凌秀清认为它是不好意思了,便大方地放过它了。
厨房里并没有准备很多蔬菜,大锅里炖着半锅老鸭汤,大概两只一起炖的,添加了药店抓的“清补凉”,主要是红枣枸杞子沙参玉竹之类的小剂量药材,凌秀清闻着流口水,索性盛了一小碗坐到天井里吃起来。
两只大狗闻风而动,很快就跑到她身边趴下等投喂,好肉它们不奢望,有几块骨头啃啃就满足了。
村里只有程家有两台小型的收割机,但机械化的速度就是快,半天时间,十几亩稻谷就收得差不多了,凌海燕盯着人把两千斤谷子挑回自家坝子晾晒,萧采购则直接让人把属于星海的那部分拉到禄镇上的陈家粮食加工厂。
村民们散去,连一口水都没喝凌家的,萧采购也是连饭都不吃就赶回了禄镇。据说在稻米打出来之前,他都要驻守在加工厂,一步也不能离开。
萧采购带来的保镖都跟着他走了,凌大姐和三个阿姨洗手做饭。凌秀清这才知道,为了收稻谷,大姐没订这两天的桌子,只需要做自家的饭就可以了。
即使如此,家里吃饭的人也不算少,尤其中午这餐,工人也是在这里吃的,加起来也有二十来个。
一锅老鸭汤,没有大鱼大肉,自家种的蔬菜没少做。三叔公在江里捞的小鱼虾油炸,八个大盘子满满的摆上桌,两个最大号的电饭锅也供着饭。
要叫工人做好活,得管饱,七个保镖的饭量也是不小。吃到最后就剩下三碗饭,刚好喂狗喂阿呆,大姐把米算得太精确了,一点都不浪费。
三叔公在凌家吃了一段时间,现在看起来精气神都不错,七十五的人了,健步如飞。撒网拉鱼一点不输年轻人。
“三叔公,萌萌在那边有没有给您添麻烦?”
“没有,乖着呢,捉了大鱼还会分我老汉一条。”
“嗯,如果它调皮捣蛋祸害鱼塘,您一定要告诉我。我教训它。”
“呵呵,偶尔偷吃一条两条的做夜宵,就不要跟它计较了吧,它从江里捉的鱼吃不完,还会带回鱼塘放养。两相抵过了。”
凌秀清看三叔公这么维护萌萌,心想这一人一兽相处还挺和谐的,也就随他们去了。
到了傍晚,稻谷被扫做一堆,用棚布盖好,地里的菜也浇透,工人们便都回了家,凌家大屋就剩下姐妹两个、曾磊和七个保镖。
凌秀清看见曾大警官从客房里拿出换洗衣服去洗澡,一阵无语,这是登堂入室了呀,揪住大姐问:“你们什么时候去领证?”
凌海燕羞得满脸通红,扭捏地啐老妹一口,“领什么证,小孩家家的不要乱讲。”
凌秀清举起左手晃了晃,“小孩?你同意我师兄提亲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是小孩呢?看吧,他说明年我满二十就领证,大姐比我大五岁,还是尽快结婚吧,今年你若不嫁,明年我就没法出门子了。”
山里的规矩,一个家门里一年不能出两个人,而且小的走在大的前面,寓意也不怎么好。
凌海燕一听老妹明年要领证,便吞吞吐吐地说了实话,上个礼拜,曾磊把他父母带来相看过了,曾爸曾妈的意思让他们年前就把喜事办了,曾磊今天来,就是来商量日子的。
凌海燕从房里拿出一张红纸递给老妹,上面写了三个日子,两个在十二月,一个在元旦,都是春节前的大吉之日,宜嫁娶。
凌秀清想了想,指着最近的日子道:“这天领证,元旦举行婚礼,两个月时间筹备,应该差不多了。”
“啊,跟曾磊说的一样。”凌海燕惊呼道。
“嘿嘿,英雄所见略同嘛,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吧。”凌秀清把红纸还给大姐,想了想,又问道,“老豆那里,说过了吗?”
“还没有说。”凌海燕眸色暗淡下来,流露出担忧。
凌秀清轻轻抱住大姐的腰,“别担心,大姐,你是成年人了,想嫁谁就嫁谁,他没有理由说不,给面子呢就喊他回来喝杯喜酒,态度要是不好呢,就别理他那么多了,日子也别告诉他,省得回来添乱。”
现在都是新世纪了,婚礼现场新人的父母长辈因为各种原因不来的大有人在,只是凌海燕是个传统女性,打心里希望能得到父母长辈的祈福,所以她低低应了声,还是想着给爸妈都打电话通知一下,尽量劝他们元旦那天回来喝酒。
凌秀清看大姐的神情就明白了她的心思,暗暗叹息,也不再多说,到时多看顾一些,不让那对无良父母捣乱就是。
“新房在哪里?”
“他们家在市区有套大居室的电梯房,才买了两年,装修一个房间给我们,禄镇这里分有一套两居室,就作新房用,准备装修。”
对于老妹,凌海燕没什么好隐瞒的,把和曾磊商量的结果都一一交待了。
曾磊是独生子,这样的安排挺好,休假时回城里陪伴父母,平时工作生活就在禄镇,过过二人甜蜜世界,挺好。
但是大姐要结婚,必定要住到禄镇派出所去,山庄这边又该怎么办?农家饭馆的生意可以关停,可这几十亩田地,还有南山都离不开人。
凌海燕似是早就预知到老妹的纠结,笑道:“我和曾磊说好了,在你大学毕业以前,还住在家里,他是男人,早晚上跑一跑没事的,等你毕业回来了,我们再搬出去住。”
凌秀清马上就阳光起来了,“师兄说要在山上建别墅,就建三座,三姐弟一人一座,肯定不会让大姐和姐夫受委屈的。”
“我已经知道啦,前两天还有设计师过来勘察过地形了,就定在半山腰上。”凌海燕说道,“我跟你师兄通过电话,建别墅的钱我们家出三分之二,你那栋我就不管了,反正你们俩钱多。”
“这怎么行!”凌秀清嘟起嘴巴,不悦地说道,“大姐手里的现金本来就不多,一下子全部拿出来,周转不是成问题?”
“你傻呀?”凌海燕戳戳老妹脸颊,哎,手感真好,再戳戳,“这几个月来,大头都是你拿出来的,我手里的钱基本上没动,地皮又不要钱,出两栋房子的钱还是可以的。再说,现在不止周末,平时也有客人来吃饭,每周利润大概在十万上下,资金回笼很快的,肯定能跟上进度。”
凌秀清没话说了,大姐不肯占龙家的便宜,她自己也不愿意,建房子的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曾磊从洗澡房出来,凌海燕便跟进他的房里,急着和他分享跟老妹商谈的结果,凌秀清摇了摇头,和龙简兄弟打了个眼色,便让他们去洗漱休息。
龙湍也把四个小伙伴召回来,做了个日常小结,除了今晚要到山顶值班的龙滔,其余人也都各自睡觉去了。
才是九点钟,凌家大屋就安静下来了,山里人晚上没什么娱乐,不是看电视,就是早早上牀,整个村子基本上没什么人在外面乱走。
凌秀清最后一个洗漱出来,打着手电筒绕大屋转了一圈,又转到鱼塘边看了看萌萌,那家伙在吃夜宵,凌秀清看看它被撑得奇形怪状的脖子,又看看鱼塘,真心怀疑那些鱼的来历。
萌萌倒是大方地认了,“鱼是鱼塘里抓的,不过是我昨天放进去养的。”
凌秀清没办法,总不能再叫它把鱼吐出来辨认,只得严重警告它一番,让它不要祸害鱼塘里饲养的鱼,不然以后有好东西也不给它吃了。
好东西,当然是指灵兽丹,凌秀清没有明说,悄悄跟萌萌沟通的,它当然大点其头,表示自己很听话。
凌秀清回到大屋,各个房间都是黑的,她洗了洗手脚,在客厅里留了一盏小灯,虚掩了门,回到自己房里很快就熄了灯。
深秋的大山,已经有了些许凉意,一级小北风轻轻地吹着,树枝相刮,发出沙沙的声响。
凌秀清换了方便活动的运动装,盘腿坐在牀上,灵识散开,三百米范围内,连蚂蚁搬家、蜘蛛吐丝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没有发现敌踪,凌秀清没有失望,闭眼调息,耐心等待。
125章一网打尽
被窥视的感觉一直没有消失,凌秀清就这么盘坐着,一动不动,仿佛入定了,到了下半夜,外面终于有了动静。
来人也有点本事,铁门关着,围墙很高,七只小鹰隐在暗处监视,也没发现他是怎么进来的,龙湍就感觉眼前一花,人就站在坝子上了,穿着一件拖地黑斗篷,人脸白得像鬼。
龙湍今晚担任阻击手,趴在房顶上的,他顾不得惊愕,急忙举枪瞄准来人的眉心,只是眼前再次一花,他发现瞄准镜里的人竟然跑到他身边来了,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冷笑。
那人手里拿着一根什么,像面条一样软软的垂着,龙湍有种不祥的预感,刻不容缓之际他一个倒翻,宁愿栽下坝子,也不愿面对那根东西。
那人如跗骨之蛆,斗篷一甩紧跟着龙湍,而龙湍扭伤了右膝关节,剧烈的疼痛让他反应迟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人将手里那根东西往他身上甩。
龙湍在心里长叹一声,闭上了眼睛,死就死吧,可惜没能很好的完成君少的任务。
“清小姐!!!”
龙湍拼死大喊,那人脸色大变,后悔没有及时捂住龙湍的嘴巴。
其实该后悔的还有很多事,就在那人以为搞定龙湍的时候,一道白光突闪而至,就如一道闪电划过黑暗,快速而冷酷,瞬间便将张着小嘴扑咬龙湍的那根东西切成了两截。
原谅修真菜鸟的准头吧,龙湍的威胁是暂时没有了,可凌厉的剑气也把他的作战服切得粉碎,胸前的皮肤被划出一道浅浅的口子,血气,迅速弥漫开来。
那人闪避得快,没被剑气伤到,可也气得胸口起伏不定,浑浊的双眼警惕地看向屋子。
“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