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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之间有个不成文的规定,瑾少在望乡台时最好不要去跟他说话,危险!“我小妹九儿,还有我的小弟,欧阳吉。九儿,阿吉,这位是大名鼎鼎的五官王吕王爷家二公子,吕瑾吕小王爷。”
果然是他,大牌啊!
“依依见过小王爷。”人家可是小王爷耶!
“小王爷好!”我什么时候变成涵哥的小弟了?!
“两位多礼了。”瑾少还礼,“这声‘小王爷’可生分了,大家都是自己人,叫我瑾哥吧!”
“恩,瑾哥哥。”依依笑得很甜。
“瑾哥。”地府的贵族都这么好相处吗?
“瑾少,既然都是为了找你的新娘子,那一起吧!”涵少很热情的邀请。
“正有此意。”
出了关,往人间行去……
一念之间(序)
“他妈的,又输了,真背!你们等着,老子回去拿钱。”一脸横肉的男人挥挥手挤出人堆,“呸!”冲地上吐了口浓痰,“用女人鞋底里抠出来的钱就是晦气!”男人提起酒瓶骂骂咧咧地往回走。
走到楼下时,一个脸朝墙壁的人占了大半个楼梯。
“喂,兄弟,让个道!”男人推了那人一下。
那人向墙靠了靠,让过半个楼梯。
男人走上楼,转弯时无意间回头看了一眼,这不看还好,一看,把他吓得七魂只剩三魄了。
只见刚才那人已缓缓抬起头,借着昏暗的灯光,男人看到他的眼睛里正不停地往外流着脓血,一张嘴,舌头像卷着的纸般伸展开,一直垂到了地面……
“啊……”男人杀猪似的惨叫起来,酒醒了大半,赶紧撒腿就往楼上跑。
他家就在五楼,可为什么还没有跑到?楼梯像是无穷无尽地在他面前伸展。
怎么回事?鬼打墙吗?一定是撞鬼了,男人停下脚步,惊恐又慌乱地张望着四周:“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妖魔鬼怪统统走开。”“太上老君,玉皇大帝,保佑保佑!”嘴里嘀咕着。
别说,还真管用,504的门牌霍然出现在了眼前。
他赶紧掏出钥匙,慌乱地去开门,手不争气地抖动着,钥匙掉了两次才把门打开。
刚关上门,他又停住了,手,手被抓住了。
男人紧紧地拽住拳头,却被一根根地扳直,一巴掌狠狠地掴在脸上,又是一巴掌。
双手轮番运作,简直不把这当脸了,拍案板上的肉也没这么拍过,嘴角有血流出,眼前更是金星乱冒。
酒已经完全醒了:“谁?你到底是谁?”
没有回答,不过手也停了下来。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是走了吗,那鬼?
“走了吗?”男人打量着房间。
他的妻子应该已经睡下,都这么晚了。房间里安静得只有他一人的呼吸声,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手上自己的血还是说明刚才的不是在做梦。
“操!”男人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明天一定去请个道士来做场法事,这里太不干净了!
去洗把脸清醒一下。战战兢兢地移到卫生间,在门框四周摸了摸,没有墙,一切正常。
镜子中的自己满头大汗,掬起一捧水泼在脸上,摸索到毛巾擦干,一睁眼看到了令他毛骨悚然的东西,血,满毛巾的血,水龙头里流出来的也是血。
“荷!”只有喉头发出低低的声音,他已经被吓呆了,一定还在做梦!
“啊……”门,他向那个方向冲去。
又似撞到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刺激着他的耳膜,玻璃,玻璃碎了,一瞬间重心下沉,那男人尖叫着向地面坠去……
* * * * *
细窝头终于又回来了,哈哈!大家圣诞快乐哦!
一念之间(一)
起死回生的感觉真好!
作为“报偿”,欧阳吉的小屋成了众神的临时据点(可怜的欧阳)。依依当然是回学校的啦!
那个麻烦精白琚去哪了?
“对啊!”我死了这么大的事(至少那段时间看起来是死了),小白怎么没动静?难道他没回来过?
“他回来过。”吕瑾说着看向上官涵,后者点头表示同意,并接下去解释:“尸体,”依依杀神的目光射来,“不,阿吉身体上有白琚下的咒,防止腐烂和鬼怪的靠近。”
“那他去哪了?”有点失落的感觉,以他的性格不会不到地府来找我的呀!心里一下咯噔,糟糕,不会出事了吧?“不行,我要去找他!”
“你去哪找?”依依拦住他。
“我,对了,上次他有给我张符,说有事找他就烧符。”一阵翻箱倒柜,终于在枕头下面找到了那张欧阳口中的符,烧掉,“小白,你在哪里?我是吉哥,我回来了,听到的话回句话吧!”
没反应,“小白,还有气的话,吱一声总会的吧?!”
还是没反应……
“小白……”
话音未落,“吱……”
众神+人皆晕倒……
“咳咳,那位白琚应该是有事在身吧!”瑾少最先镇定下来,“我们还是先想想怎么去找黄小姐吧!”还说只是随便出来逛逛,其实是很担心这个没见过面的未婚妻的呢!
“找神?太容易了,抓个土地来问一下不就知道了。”翩飞好不容易逮到个机会说话,而且说干就干,飞身落到楼下。
欧阳暗叹,可怜的土地公公。
“土地!土地土地土地……”又是跺脚又是顿足的。说实话,她跟九月越来越像了。
“又是谁啊?”还是那位爱睡懒觉的土地公公,“又换了?地府怎么回事,三天两头换常驻死神?”
“前辈,没换,本地的常驻死神还是晚辈!”对老人家要有礼貌,依依三岁的时候就知道了。
“哦,没换就好,没换就好,呵呵,不然老头子又要花时间记了。”看到旁边那位小死神大人像要发飙了,忙赔笑道,“不知这位小大人召唤小神有何吩咐?”
“老头,我问你,最近这里有没有另外的神来过?从地府来的。”可看到我了,“不得有半点隐瞒,不然我拔光你的胡子!”
“有,有!只是……”
“只是什么?快说快说!”
“只是那位大人的气息在来后没多久就消失了,小神感受不到。”是隐藏了吗?“像是,也有可能是那位大人离开了。”
“看来我们得要分头活动咯!”涵少是默认的指挥。
“我要跟阿吉一组!”翩飞举手表决。
“刚出来的时候,飞飞你是不是答应过涵哥哥什么啊?”就算没依依的眼色示意和阿吉的目光求助,也不让阿吉再落到她手里,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小丫头是怎么样的性格!“玉面神判”可不是徒有虚名。
“一切都要听涵哥哥的。”翩飞嘟哝着。
“那好,你跟涵哥哥、瑾哥哥一块,把你带出来,就要把你安全带回去。依依、阿吉嘛该干什么干什么?”涵少分配道,“至于土地公公,一样,忙自己的事吧!散了散了,各忙各的去吧!”
土地闻言如蒙大赦,告个辞就转回了土里,估计是睡他的回笼觉去了。
“涵少,我习惯独自行动。”
“瞧我这记性,那好吧!瑾少单独行动。”
得赶快回学校,小艾变的我不定惹出什么事来呢!
“欧阳……”刚想跟他说声,就有欢快的铃声响起。
是欧阳的电话。
“喂,队长,……呃,我病了,现在没事了,……真的。”是队长的电话,都忘了跟他补假了,“……什么?有案子?好,我马上就到!”挂下电话,向众神,“队长说有案子,得过去。我一定会留意有没有那位黄小姐的线索的。”
“我也要回学校去了。”依依也赶紧说道。
“去吧去吧!哥哥批准了。”涵少挥挥手,暗中对依依挤了挤眼,小样,别以为哥哥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依依嘿嘿一笑,消失在半空中。
“告辞!”瑾少一拱手,也随即消失。
“阿吉,你一定要想我的哦!”翩飞眼中含泪,可怜楚楚地拽着欧阳的衣角。
头大,干嘛像是生离死别似的,这孩子!“恩,我会的!”
“这可是你说的啊!”还嗔作喜,表情变得可真快!
“走吧!别耽误阿吉做事了!”被涵少毫不留情地提着离开。
唉……会法术就是好啊!想去哪就去哪,咻的一声就不见了,我就可怜了,还得自己骑车去。
幸而现场离碧海花园不远,摩托车五分钟就到了。
那楼下已经围了好多人,真个是里三层外三层,中间还三层,谁让好奇和爱凑热闹是人类几千年来永恒不变的性格呢!
好不容易才挤进去,欧阳都出了一身汗了。
出示证件,外围的同事放他进了警戒线。
地上用白粉笔画着一个人形的轮廓,里面有一滩血迹,是那个倒霉的家伙留下的吧!
“队长。”欧阳走到姚队身边。
“来啦!”姚队把手中的东西交给助手,向欧阳解释,“接到报案,说有人满身是血的躺在路上。是从自己家窗户跳下来的。”
“死了吗?”
“没,真是命大。半夜有人听到五楼有砸玻璃的声音,以为有人家吵架,也没在意,早上才发现那人的,估计是那时候发生的事情。”
“是自杀?”
“阿吉,我说过了,凡事不要那么快下结论。”姚队接着说道,“那人的老婆早上被叫醒的时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问了昨晚跟那人一块玩牌的人,知道他是回来拿钱的。一个准备拿了钱去翻本的人会突然跳楼自杀吗?”可能性几乎为零,“而且还是撞碎玻璃窗跳下来的。说说你的想法。”要培养新人。
“那他们家,我是说第一现场有其他人的痕迹,甚至是打斗迹象吗?”
“没有,门是他自己开的,家里只有他和他老婆俩人的痕迹。”
“那会不会是他老婆干的?然后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一个倍受欺压的弱者有时候反抗起来更惊人。
“这个可能已经被排除。”姚队对这个很有把握。
“那人醒了吗?”要知道原因,最好的办法就是问当事人。
“小张刚打来电话,那人已脱离危险,但还在昏睡中。”真伤脑筋啊!“前些天你跟着老刘在外面跑,所以不知道,加上这个,总共有四个人从楼上跳了下来了,情况相近。但除了这点,其他几乎没有相同点。”太邪门了!
“太邪门了吧!”不会又是和那些东西有关吧?九月不在才几天,他们就活跃起来了?(她平时是依依,工作时还是习惯称她九月。)不过队长是不会相信的,“恩,不会是有个神秘的组织专门惩罚这类人吧?!”那我们不是可以轻松点了?
“可以算是一个假设,不过太小说了点。走,带你到他们家去看看。”这小子的想法真独特。
这是欧阳吉,换了别人说这话,早被他说成了: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个普通居民的家,甚至有点家徒四壁,最值钱的可能就是这台21寸的电视机了,除了这些呢?还有种奇怪的感觉。
“有发现吗?”姚队一进门就带上了手套,也递给欧阳一双。
“没有特别的东西。”手下回答,仔细检查着每一样物件和痕迹,可惜收获不大,或者可以说是没什收获。
卫生间里一片狼籍,水迹、玻璃渣满地都是,毛巾也被扔在了地上。
奇怪的感觉更强烈了。
“有异类耶!”
“没错!恩?”谁?
一念之间(二)
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形模模糊糊地显现在窗台上,悠闲地晃动着双脚,不是依依是谁?
“阿吉,你说什么?没错?什么没错?”是啊!队长是看不到九月的。
“恩,我是说没错,一定没自杀那么简单。”
“哦?从哪里看出来的?”好,就是要你多分析,多思考。
“恩……从这里看,我觉得,那人像是看到了什么他不想看到的或者恐怖的东西,想逃走,慌不择路,从窗子跳了下去。”脑子飞快转动,搜寻着所有的词语,“恩,就是这样。”
姚队看着他,看得欧阳心里发起慌来,展颜一笑:“好小子,不错啊!能想到这么多,好好学,前途无可限量啊!”
“恩,队长,我会认真学习的。”真的?我是乱说的,“那个,队长,你刚才不是说还有三个人跟他的情况相同吗?能不能从他们的身上……”如果真的是鬼干的话,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来。
“都在昏迷中。”姚队叹了口气,真的很离谱,不管从多高的楼跳下来,都没送命,可也一样,不管从多低的楼跳下来,都在昏迷着呢!有两家因为负担不起医药费,出了院,只靠打普通的点滴吊着命,可还是活得好好的,除了没醒过来,“去医院看看吧!也许这次是例外。”
依依摇摇头,表示没有这个可能。
“恩,去看看吧!”这话对他们两个同样有用。
医院的味道是依依最讨厌的,消毒药水的味道,还有人们悲伤的味道,交杂在一起,不爽啊!想想勾魂司的家伙们真是可怜啊!常要到这种地方来。
那人在重症病房,跟另一个遭遇相同的人一个病房。
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被单还有白色的墙壁,好冷的色调!
两张病床上都躺着人,挂着点滴,脸上没多少血色。
“还是没醒过吗?”姚队轻声问着医生。
“没有,就跟上几次的一样。”医术高明的朱医生是熟人,跟姚队打多了交道,而且这四个人都是他经的手,“连症状都一样。”
“真是伤脑筋啊!”姚队皱着眉头。
那边欧阳跟依依已蹩到了病床边,依依一手覆在其中一人额头上。进入别人的思维,特别是昏迷中的人,对死神来说是件很容易的事。几乎没遇到什么抵抗,依依就看到了想看到的事:血,满毛巾的血,水龙头上流出来的也都是血,他惊恐地向看到的门冲去,结果,其实那是窗户,一头载下五楼。下落过程中眼前出现了一张脸,一张冰一样的脸,像冰是指他的颜色,透明,也是指他的表情,冷冰冰。“赌钱能赌出家业,赌出爱情来吗?不能!老婆是娶回来和你共渡一生的,不是你的挣钱工具!”那脸说道,“你不配做一个丈夫。”然后就是一片血色,估计是落地了。
另一个人的情况相近,不同的是那脸说的原因:这个男人是有了外遇,他情人逼他离婚,不然就去他单位闹,这男人怕前途被毁,想毒死那个女人的时候(后来在杯子里发现了老鼠药)。(太狠了吧!幸亏他没成功,不然指不定又出来个林音韵。)
这么说,他们是被鬼给缠上了呢!活该!都是坏男人!
那其他两个也是这样吗?“欧阳,问问你们队长,另两个是在什么时候?情况是怎么样的?”
队长的回答出人意料,一个是女的,半夜里,她丈夫听到她的尖叫声,跑出来时,她已经从阳台上跳了下去。(已向她家属确定她没有梦游症,夫妻关系很好。)
还有一个是在吃饭的时候,突然惊恐万分地跑到顶楼跳了楼。
刚开始以为是巧合,但三天之内发生四起,就太不正常了。情形完全相同,而且当事人都像是被人逼下来似的。
真是怪事了,原以为是个类似于怨妇的女鬼,生前被丈夫虐待,或者被抛弃了,死后怨气不散,所以找上了那些类似的男人。
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样的,出事的人不同,而且那是个男鬼,原因呢?他是出于什么目的要这么惩罚那些人?想不出来诶!
既然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都出现四次了)。好吧!就会有第五次,一定要阻止他呀!
要去哪里找他呢?
“阿吉,在看什么呢?走了。”姚队见欧阳紧盯着他看不到的九月,担心地问道。
“哦,没什么,只是在想这件事真的很奇怪。”随口诌了个理由,跟着队长走出病房,边用依依那声动嘴不动招,(谁让他不会传音术呢!唉……)问着她:“发现什么了?”
“有鬼呀!”依依懒懒地说道,真是麻烦,又要动脑筋了,这种脑力活还是交给欧阳吧!
“废话,我当然知道这事有问题!”欧阳以为依依说的有鬼是有阴谋、有异常的意思。
“我说的是真的鬼啦!”没好气的回答,真是笨死了!
“那怎么办?总不能跟队长说是鬼干的吧?”
“你真的很不负责任诶!你才是警察耶!怎么跟你队长说,那好像是你的事哦!”看欧阳那脸涨得红红的样子,依依笑道,“有时间教教你怎么用传音术吧!瞧你那小脸涨得,嘻!”
被她这么一说,欧阳的脸更红得什么似的了。
“阿吉,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啊?”队长终于发现了。
“没,没事!可能是太热了点,嘿嘿,嘿嘿。”欧阳又是一通傻笑,“那,队长,我们接下来去哪?”
“先回局里吧!讨论一下。”
讨论,也没多少建设性的意见,还不如拉上九月,自己去查呢!(欧阳啊!你不能总靠依依吧!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啦!)(喂,对方可是鬼诶!我上哪找去?!)
“队长。”说出来真的没人会信的啦!
“什么?”
“这件事,我是说如果,如果真的是鬼什么的干的,那我们该怎么做?”
“阿吉,我们要相信科学,这世上怎么会有鬼呢?”
“那为什么会这么巧,而且现场根本没留下任何证据?又都不是自杀,精神也是正常的。”
“证据是要找的,如果一眼就看得出来的,那还要我们警察干嘛?”这小子,“其实当年我刚进警队的时候也这样,找不到线索就怀疑是鬼怪干的,可查到最后,都是人为的。'奇/书/网…整。理'…提=。供'所以要你认真学习啊!嘿嘿!走吧!”
汽车就在门口,依依还是第一次坐警车呢!好新鲜的感觉呀!不过跟一般的汽车一样的嘛!还是地府的马车舒服,没汽油的味道,完全无污染。
果然是没多少建设性的意见,也就是加强巡逻之类的,也是,没任何线索,没目击者(除了看到跳下来的)。四个人是在四个不同的小区,完全不搭尬的四个地方,无法确认下一个出事的地方,但也期望不会有下一个。
“老王、小张,你们负责南区;阿闵、大宝,西区;大枫、小桦、乐乐,北区;阿吉跟我去东区;老周老规矩,留守。”姚队分配完任务,“大家有问题吗?”
“有!”大宝举手,“为什么让乐乐跟着大枫和小桦啊!警花不是应该重点保护的吗?”大枫和小桦是两兄弟,常跟大宝斗嘴,但三人是很要好的铁哥们。
“所以才让我们兄弟俩重点保护啊!哈哈!”大枫代替队长回答,笑着拿文件夹打大宝的头。
“好了,玩笑开完了,行动!”姚队也笑着说道。
依依还在看地图,还不时拿手指画着什么。
刚才还有种奇怪的感觉,除了这是非人干的。
脑袋里想到了什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