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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建议。
韩霜憋了一肚子苦水,又说不出来,但是转念一想,柳轩轩此人虽然不是官府中人,却和官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泉州大族里也有不少能人异士。说不定真的能帮上自己的忙。韩霜支吾着说道:“柳兄,在下有件私密事,乃是不能被人知道的。可是偏偏被人知道了,如今被人用来威胁与我。我有心妥协,只怕他们得寸进尺,日子久了,早晚会被人逼迫做一些不得已的事。每次想起来,在下心中都抑郁难平!”
柳轩轩神色凝重的说道:“韩兄,此事不可妥协,要知道以人私隐要挟于人的那些人,他们的贪念是无法满足的。如果是要钱,就会一次次要的更多,如果要是做别的事。那就更麻烦了。在下虽然不才,但是从泉州来的时候,家中也带了不少有本事的人,也带了不少钱财。要是韩兄有什么用得着小弟的地方,只管开口好了。小弟定不推辞!”
韩霜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只是随即又苦笑一声:“这件事你帮不上忙的。那些人的来头很大,你根本得罪不起。”
柳轩轩倒是个古道热肠的人,听韩霜这么一说,便笑道:“既然韩兄说了得罪不起,在下也不好说什么不自量力的话了!”
看着柳轩轩要转身回去赌钱,韩霜忽然间一个念头从脑海中浮现,顿时抑制不住,开口唤道:“柳兄,有件事倒是要问问!”
“请说!”柳轩轩笑呵呵的说道。
韩霜迟疑了一下,压低了声音贴近柳轩轩的耳朵,轻声说道:“此事的关键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还是个。这样的残花败柳,就算是死了也没人会去管。柳兄知道我这个人从来不认识市井江湖中人,不知道柳兄是不是认识这样的人。要是有人出手杀死这个女人,要多少钱,我都认了!”
柳轩轩浓眉一皱,诧异的看着韩霜,那神色,仿佛韩霜是在说笑一般,张口结舌的说道:“韩兄……你说的是真的?”
“你……你就当我胡说得了!”韩霜也知道有些不妥,摇了摇头说道:“我……我,还是不要了。”
柳轩轩淡淡的说道:“这样的人,小弟倒也认识一些。有那些江湖闲汉,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只要有足够的钱,就能让他们做任何事。到时候他们会把事做的漂亮一些,拿了钱跑去别的地方。天下这么大,往广南又或者福建路一躲,等到风头过去之后再出来。算不了什么大事。”
韩霜顿时喜形于色:“果然认识这样的人么?那好啊,需要多少钱……”
“其实,韩兄,不瞒你说。像我们柳家在泉州这样的大族,有时候也会做一些很让人为难的事。很多事都不可能按照规矩去办的。小弟身边就有一个人。是孤儿出身,没有姓氏,名字唤作‘沽’。身手很了得。从来不问做什么事,只问能拿到多少钱。说是我们柳家的人,其实也不算,别人有钱,他也会为别人做事。唯一的好处就是嘴巴紧。他若是为别人做了事,就算我去问他,他也绝对不会说出来……”柳轩轩平静的说道:“韩兄,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你也知道,对于那些贪得无厌的人,只有用最雷霆霸道的办法,才能让他们不敢再威胁于你!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吧!”
韩霜伸手搭住了柳轩轩的肩头:“不用了,我想见见那个‘沽’,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一个能够帮我做事的人。你今天能安排一下吗?”
第六十一章 浴血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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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穿着十分朴素的年轻人,蹲在繁华的街道边,呆呆的看着地面。几个玩耍的孩子,见他看的十分入迷,便蹲在他的身边,有模有样的学着他,低头看地面。其实,地上只有一队蚂蚁在搬运食物,长长的蚂蚁队,沿着墙角不断前进。
那个年轻人缓缓伸出手指,轻轻碾死了几只蚂蚁,蚂蚁队顿时乱了,余下的蚂蚁到处乱跑,过了一会儿,似乎是觉得没有危险。蚂蚁们又沿着原路前进。那个年轻人又伸出手指,碾死几只蚂蚁。
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也不知道他碾死了多少蚂蚁,就连那几个孩子都已经忍不住了,一个还拖着鼻涕,穿着开裆裤的小孩子叫道:“哥哥,你太残忍了。这些蚂蚁又没得罪你,碾死几只也就算了,你怎么老是弄死他们啊?”
那个年轻人只是漠然的抬头看了小孩子一眼,眼神中空洞无比,似乎对生命看得很轻。那让人看了就不寒而栗的眼神,甚至把一个孩子吓得哇哇大哭起来。他拍了拍手掌上的灰尘,站起身来,背靠着墙壁,悠然的看着天边云朵轻轻飘动。
“沽,过来!”远处两个衣着华丽的年轻人并肩站在一起,左手边一人朝着他招手道。
那个叫做沽的年轻人,只是很缓慢的一步步挨了过去,站在两人面前,一言不发。
韩霜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只觉得他好像对什么都满不在意,不由得问道:“听说你的身手很不错。如果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办。你有把握能做到吗?”
“什么事?能给我多少钱?”沽淡然的答道:“无论是做什么事,没有做成之前,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把握。你说出要我做的事,然后给我一个让我满意的价格。我自然会拼了命帮你做。大不了就是赔了条命给你。”
“有点意思……”韩霜转身对柳轩轩说道:“从来还没有人敢这么对我说话呢!”
要是换了别人,或许就要对沽大声训斥几句,然后要对韩霜道歉。可是柳轩轩并没有,他只是对着韩霜微微一笑,仿佛沽从来都是这么对人的,从来都不会因为对方的身份而有什么变化。
“跟我来!”韩霜转身朝着一条僻静的小巷子走去,沽一言不发的跟在柳轩轩身后,三人转入那条小巷子,柳轩轩留在巷子口,轻摇纸扇,自顾自观看路上风光,绝对不去管沽和韩霜说了些什么。左右看了看,确认没有闲人。韩霜这才低声说道:“沽,一个女人,,什么都不会。我需要你杀了她。”
“二十两,金子!”沽淡淡的说道:“这个价格很高。不过对于你们这样的有钱人来说,二十两金子跟二十两银子没什么区别。而且,一个就算做错了什么,她自身也已经很可怜了。杀她,我会觉得不舒服,所以我要多收一些钱。”
韩霜答应一声,附耳低声将那个妓院的名字和那个的名字告诉了沽,随手把两个金黄色的筹码塞在沽的手中:“你时常跟着柳轩轩,应该知道,去哪里能把这两个筹码换成钱的。”
“放心!”沽点了点头:“她活不到明天!”
远处,一群韩霜和柳轩轩的随从走了过来,韩霜伸手拍了拍沽的肩膀,淡然一笑,并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沽对着柳轩轩高声叫道:“少爷,我有事要离开一天……”
“去吧!”柳轩轩淡淡的说道,和韩霜并肩走出了小巷子。
沽掂量了一下手中的筹码,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对于一个从小就没有父母,是在要饭的群中长大的孩子来说。这一生,能够让他有安全感的东西,就只有捏在手中的钱了。只要能够赚钱,他什么都不在乎。哪怕是让他杀死自己的雇主都行。对于沽,只有出价的高低,并没有所谓的忠诚。所以,柳轩轩一直都把他当成双刃剑,这个人用好了,会是利器,可是用的不好,就会割伤自己。他唯一的优点,就是但凡雇主想要做的事,无论沽是不是能办到,都绝对不会说出去。
太阳渐渐偏向西边,山头的火烧云红艳艳的,过不了多久,太阳就要落山了。街上到处是行色匆匆想要赶回家去的人。到处是呼儿唤女回家吃饭的声音——“贾君鹏,你妈喊你回家吃饭……”沽收好了两块筹码,举步朝巷子外走去,只不过他想要去的方向,却不是韩霜告诉他的那间妓院,而是,可以先兑换了筹码的赌场……
酒楼里灯火通明,细作司的部下们济济一堂,热烈欢迎总领大人从漠北安然无恙归来,就连皇城司的苏夕颜也赫然在座。一个个兴高采烈的说笑喝酒。
叶东几杯酒下了肚顿时兴奋起来,一脚踩在板凳上,扯开嗓子就叫道:“诸位,安静,安静……话说你们这次没去漠北,那是亏大了。漠北从此流传着一个传说,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们总领大人在一个洁白的蒙古包里……”
话还没说完,韩风已经一个饿虎扑食冲了上去,将叶东掀翻在地,高呼道:“小爷毒哑了你!”
简怀诛笑呵呵的说道:“还是说说大人的威风史吧……话说泰赤乌部的塔里忽台居然要跟大人决斗,这不是拿着鸡蛋碰石头吗?虽说大人的弓马不是那么娴熟,但是大人的本事大啊,一箭不发就已经要了塔里忽台的命。吓得那些蒙古大汗屁都不敢放一个!”
韩风一脚踩在叶东的胸口上,挺直了腰杆,得意洋洋的抱拳道:“客气了,客气了,不是我强,实在是塔里忽台太弱。”
叶东拼命挣扎,可是韩风的脚就像生了根似的踩在胸口,眼瞅着是没希望挣脱了。叶东无奈的告饶道:“总领大人,我认输了,别踩了,我以后再也不说那件事了……”
韩风笑呵呵的收起脚,促狭的看了秋月白一眼,高声叫道:“说我干什么啊?还是说说老秋,这厮自称是展昭之后最年轻的四品带刀侍卫。你们可知道,在汴京的时候,我们和铁木真一起被金兵追到城墙上,老秋……”
秋月白脸色苍白,求饶似的看着韩风,嘟囔道:“两瓶十年汾酒……”
“四瓶,快去拿!”韩风笑嘻嘻的敲诈了秋月白一笔:“今天晚上大家吃饭算我的,喝酒都是老秋的。”
林珍和小舞一左一右把韩风拉了回来,按倒在座位上,小舞幽幽的说道:“这么好玩的事,居然也不带我们一起去。漠北,听说那里的草原一眼看不到尽头,就像大海一眼,是吗?”
“是……不过也没什么好玩的……”韩风解释道:“草原上成天打的乱七八糟,不是札答阑部要打乞颜部,就是克烈部要打乃蛮人。在草原上跑一圈,都怕遇到游兵散勇,把咱们给砍了。”
林珍悠悠的说道:“这只怕不算什么。听说金国郡主,都元帅府的完颜沐沐,放着贵妃不当,跑去漠北找你去了。把完颜璟气得暴跳如雷,三千黑甲尽数派遣,封锁各个路口。看来咱们大人的本事果然不小。就连金国郡主都已经拿下了。怎么着?还不好意思把她带回来给我们看看啊。大家又不是没见过面,在绍兴的时候,就已经是老朋友了……”
韩风愕然的拿起林珍面前的酒杯,凑到鼻子前闻了闻:“这是山西汾醋?怎么酸味这么大?”
林珍却一点也不脸红,坦然无比的说道:“说到大人将来要娶妻的话,亲事早就定下了。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完颜沐沐就算再有本事,也做不了正妻,按顺序的话,还得排在我们小舞妹子后边。我是小舞的姐姐,自然要高她一等。这么简单的算术,大人还能算不出来?”
包厢里顿时哄笑起来,唯恐天下不乱的叶东更是扯开嗓子一阵乱叫。小舞到底是抵挡不住,借口下楼去拿酒,遁之。
韩风不去管那些怪叫连连的人,附耳对林珍说道:“已经安排人手盯住大少了吗?”
林珍点了点头,低声说道:“放心好了。从赌场出来之后,大少就回家了,之后咱们的人手就已经布置了下去,他现在就算是动动手指头,都会落在咱们的人眼里。”
韩风是怕林珍误会,轻声解释道:“我倒不是想和他争夺家主的位置。只是怕别人利用他,对韩家有所企图。你盯紧了,我在临安不会待的太久。要是将来发现有什么风吹草动,你自己做主。”
一句你自己做主,让林珍心中一动,一直以来,自己都是韩风最信任的人之一。这一次,很可能事关整个韩家的命运,这样的大事,韩风依然让自己做主,当真算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了。
不知道酣饮了多久,细作司的众人酒饱饭足,兴高采烈的从酒楼出去,便要绕过一条小巷子,各自回家去。
刚刚钻进巷子里,众人还没看清楚巷子里就什么,就听到一阵喊杀声,一个满身浴血的男子跌跌撞撞的朝着巷子口跑了过来,一头撞在韩风的怀里,染得他半身都是血。
到底都是精锐,一瞬间,韩风的部下已经刀剑出鞘!
第六十二章 活口
昨天周末,早上起来,一个电话——同事生了个女儿,于是中午去饭店吃饭送红包,喝点红酒,回家眯了。
还没眯醒,从下午2点多开始,接二连三的电话都是约晚上的饭局。无奈,未来媳妇得罪不起啊。便陪未来媳妇的领导们吃饭去了。
我是个不能喝白酒的人,昨天晚上硬着头皮跟人喝了3杯,大约是2两一杯的玻璃杯。
然后,然后,然后……你们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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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风伸手扶住怀中的血人,冲着那些追过来的人叫道:“什么人?出了什么事?”
没想到,气势汹汹的追兵居然一言不发,调头就跑,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一时间,韩风也不知道谁是谁非,这年头,未必追人的就是坏人,挨打的就是好人。说不定,自己扶住的是个盗贼,追过来的是失主呢!
好在怀里的血人还没有昏厥过去,韩风将他平放在地上,身边随从打起灯笼为众人照亮。仔细看了看,但见此人虽然身负重伤,流血也不少,不过大多是外伤。包扎起伤口,修养一段日子,应该死不了人。这里聚集的都是细作司杀人的大行家,像这样的伤口,放在这些行家里手的眼中,瞅一瞅就知道会不会死人了。
小舞忙着给那个血人包扎伤口,却忽然听见那人呻吟一声,虚弱无力的说道:“让我走……”
“虽然你的伤不算很严重,可要是置之不理,任凭它一直流血,要不了多久,你的命也就没了。”韩风抱着膀子冷冷的看着伤者,没好气的说道:“死到临头了还装什么硬汉子,小爷生平就看不惯你这种人。说,为什么会被人砍伤?如果你是江洋大盗,那就老老实实的招了吧。”
“你是什么人?”伤者一双无神的眼睛看着韩风,喃喃的问道。
“细作司,韩风!”
本以为那人听见自己的名气,会有如雷贯耳的反应。没想到,那人只是微微点头,就像听见张三李四这样普通的名字一样,毫无反应,叫韩风心里顿时有些小小的失落。正要追问此人的来历,忽然听见小舞说道:“大人,此人放不得……”她举起小手,手中是一截断了的箭头。一滴滴鲜血顺着箭杆落下,想必是有人用箭射中了他。
这箭命中了他的大腿,韩风接过箭头一看,心中顿时明了。此箭乃是军中专用,箭头有几根倒刺,射入肉中,立刻牢牢咬死肌肉,如果不是割开伤口取出来的话,硬拔出来,会撕下一大块皮肉……所以,那人并没有拔下箭,而是一刀把箭杆给砍断。
眼前这个男人,身份尚不明确,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追杀他的人中,有军中的箭手。大宋对于军用武器的管理之严格,绝非常人可以想象的。
“带回去……”韩风一声令下。众人七手八脚将伤者扶了起来,朝着细作司方向走去。
其实,那是一个华灯初上的时分,沽穿着一套很寻常的衣服,不算贵,但是也不便宜,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官窑。窑子开大门做生意,只要进门就是客人,见惯了人的龟奴,看到沽一样是热情洋溢的招呼着,询问有没有相熟的姐儿。沽轻轻吐出那个的名字,要了一间房,点了些酒菜,便径直去包房里坐下了。
这里的布置并不算华丽,暗红色的桌布铺在一张圆桌上,八张圆凳并不整齐的摆放着,朝南的窗户紧闭着,最后一丝夕阳余晖,还能透过纸窗释放一点光明。通常这个时候,嫖客们还没到妓院里来,沽算是第一批客人了。过不多时,一位打扮的十分艳丽的女子,就被鸨|母带来。
沽看着那个年轻的女孩子,忽然觉得有些悲凉。卖到官窑里的女子,当初很有可能是出身自官宦家庭,也许是因为家中有人犯了重罪。这些本来出身很好,受过良好教养的女孩子,便沦为了娼妓。梁红玉就是这么做了,不过她的运气很好,遇到了韩世忠。大多数人就没有这样的好命了。沽自己的出身不过是乞丐而已,少年时,说不定在茫茫人海中,还曾经向官家小姐乞讨过。只不过,那些看起来高贵大方的小姐,看到这个脏兮兮的小乞丐,大多是捂着鼻子走的远远的。如今,沽是妓院里的客人,而那些小姐,却已经沦为娼妓,人生的大起大落,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没到窑子之前,你叫什么?”沽淡淡的问道。
“官人叫奴家‘小水仙’就行了!以前的事,问那么多做什么?”那个浓妆艳抹几乎已经看不出皮肤颜色的女子,举起酒壶给沽倒了一杯。轻描淡写的转换了话题,脸上带着职业的微笑。想来,小水仙已经经历过许多男人,那些男人喜欢问她的身世,听她是如何从一个官家小姐沦为娼妓的遭遇,从而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沽举起酒杯,缓缓递到嘴边,眼睛静静的看着她,要杀死眼前这个女人实在太简单了。以两人现在不到一尺的距离,他可以双手抱住这个女人的头颅,用力拧断她的脖子;也可以用重手法击打她的后脑;残忍一点的话,可以取出靴子里的匕首,割断她的咽喉。面对一个毫无抵抗力的女人,沽忽然觉得这二十两金子赚的太轻松了。
在沽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仁慈两个字,只有利益。既然已经收了别人的钱,就要为人消灾。现在还不是下手的好时候,再等一会儿,晚饭后,就是那些寻花问柳的人出来作乐的时刻了。那时候的妓院,客人是最多的,自己可以轻松无比的杀死这个女人,然后混迹在众多嫖客之中,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
“喝一杯!”沽一饮而尽。
一壶酒渐渐见了底,在酒精的作用下,小水仙的脸色越来越红,趴在沽的肩头,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