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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线,也不理会他。但是别人不行啊,要在绍兴军吃饭的,就得给钱。”
“大家伙儿以为给完了钱能安稳点,过了没几天,那泼才说是什么小妾有喜了。又摆一次筵席。刮完钱了之后,便说小妾小产了。我呸,他娘小产了还差不多。”
“好吧,就算一次两次,大家也都忍了,可是他看中了一个营头的娘子。二话不说,派人去把那营头给抓了起来,打的半死。你知道那泼才说什么,说营头是金国细作,潜入他的官邸偷什么机密文件,要送去问斩。吓得营头家人,又是送钱,又是磕头。可是那泼才不放人。后来是连逼带骗的,哄的人家娘子陪了他一晚,第二天晚上把营头给放了。可怜人家娘子是清白女子,被他这么一糟蹋,怎么能活得下去,看到丈夫回来,便给丈夫孩子做了晚饭,自己偷偷的跳了井。那营头被这么一逼,发了失心疯,拿把刀到李玄大营乱砍。被李玄的侍卫乱刀砍死了。”
金钱豹怒气冲冲的一拍桌子:“你说这样的贼泼才,是不是该死?”
好在现在时辰已经颇晚了,酒馆里的人稀稀落落,剩不下几个。就那几个,之前也被韩风吓了个半死,不敢吭声,看到金钱豹一拍桌子,那几个酒客心里一抖,只怕这两条汉子又发什么神经病,便急忙结账走人。
韩风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他知道李玄这样的人,不会做什么好事。可是也没想到李玄身为军官,居然敢逼迫下属的妻子。这可是军中的第一大忌讳。
“该杀!”韩风从牙缝里挤出这一句话来。
金钱豹哈哈大笑:“所以我说啊,要是遇到杀了那泼才的好汉,我得叫他大哥。李玄的尸体,我下午也看到了。被乱箭射的像刺猬一样。真是解恨啊!”
“不过,李玄好歹也是绍兴军的统制。他死了,绍兴军就不想给他报仇吗?”韩风试探着问道。小舞一听韩风这么问,马上也打起了精神。
金钱豹满不在乎的说道:“这样的泼才,死了就死了,除了他自己的亲信之外,有哪个愿意给他报仇?再说了,他的那些亲信,又不是什么忠肝义胆的好汉。主子死了,就再找个主子投靠呗。难道拿命去给李玄拼啊?有什么好处?哼,蛇鼠一窝。倒是可惜了杀李玄的那条好汉。”
韩风本来听的有滋有味,听到金钱豹那最后一句,心里难免有些紧张,追问道:“荆大哥为何说那好汉可惜了?”
“这话,我跟兄弟你说也无妨。听你口音也不是绍兴本地人,而且你是带着妹子来走亲戚的。李玄的尸体我看了,除了箭伤之外,身上还有几处伤,是拳脚造成的。绍兴府的仵作也是这么验的。所以李玄在死之前,应该跟人打斗过。我推测,可能是被人打的没有还手之力,再被人乱箭射死。”
金钱豹似乎醒了几分酒,说话也有条理的多了:“李玄这个人虽然坏,可是他手下是有几分功夫的。教阅房女部都是女子,没有人能够在拳脚上打赢李玄。而且李玄的脸颊被人踢坏,牙齿被踢飞,这么大的力气,也不像是女子能有的。教阅房新去了一个主事,是个男子。所以,绍兴府也推断,可能是那个男子带头,打伤李玄,跟着射死他。”
“我说他可惜,原因就在这里,杀人是要偿命的。尤其李玄背景深,后台硬的很。不是一般人斗得过的。”
金钱豹叹息一声:“如今教阅房的人都跑了,但是绍兴府也封了城。绍兴大营的兵马满街搜捕。小小绍兴,这几十号人,只要被抓住一个,其他的就都跑不了。到时候,免不了是要被砍头的。好汉啊,真是一条好汉,只是为了李玄这等人偿命,太不值得了。”
一听是这样的原因,韩风就彻底的放了心。比背景,老子的背景也不算浅,李玄不就是有个做了太子妃的姐姐吗?韩家还是官场大族,根深蒂固呢。只要自己不被绍兴大营的人抓到,能有什么事?
“荆大哥也不必烦恼了。”韩风开玩笑的说道:“不过,荆大哥倒是很叫我意外,副统领,是五品官员。大宋对官员不薄,军中五品,月俸也有二十多贯呢。荆大哥是不是太节俭了,怎么穿的这么寒酸,连鞋子都是打补丁的。说真的,我在临安见过不少军官,哪怕是从七品的,都比大哥你阔气的多啊。我还打算投军呢!”
“老哥哥是在军中长大的,有些事,看不惯,虽然我改变不了,但是也不能同流合污啊。”金钱豹笑道:“军中的事,多得很。老弟,你是读书人,还是想想怎么考取功名好了。投军……唉!”
韩风就纳闷了,早上还和金钱豹一起打架,自己穿的虽然是书生长衫,可是肌肉块还放在这儿呢,身材多健美啊,虽然长得比较帅,但是怎么看也像是壮男多过白面书生。可金钱豹一口一个读书人,好像显得韩风十分孱弱似的。
韩风不满的说道:“荆大哥莫要看不起人,我怎么就不能投军呢?”
“军中有军中的规矩,明面上的,暗面上的。我看你也是嫉恶如仇的少年郎,不想你忍受不了那些黑幕,更不想你同流合污。”
金钱豹翻过酒坛子,却看到酒坛子已经见了底,苦笑道:“不知不觉,两坛子酒都喝完了。”
“我这儿还有。”韩风端起酒坛子给金钱豹倒了一碗:“荆大哥只管喝。小弟今天舍命陪君子。”
两人碰了一碗,咕噜噜又是一饮而尽。
“荆大哥,我对军中的故事不是很了解。但是从小听说岳武穆,韩相公的威风,却是神往的很。为何军中现在黑幕重重,大哥不妨说给我知道。大哥在军中生长,想必是清楚的很了。”韩风探着金钱豹的口气。
金钱豹呵呵笑道:“好吧,你既然想知道,我就随便说一桩事情,你就知道为何我是这么穷了。我是副统领,手下有一营兄弟,满打满算,也有三百来号人。我这个人死板,平日不爱跟上司结交,没什么交情。别人都是拿着五百人的名册,发三百人的粮饷。余下二百人的粮饷自己吞了。我那一营,就是给三百人的粮饷,我自己是一文钱没有贪过的。这还只是其一,并不算太可气。”
“难道还有比吃空饷更可气的事?”韩风带着一脸纯真的笑容说道:“大哥,你可得跟我说明白了。我这个大好青年,可还等着投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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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鹬蚌相争
金钱豹呆呆的看着韩风:“投军?你总是口口声声说要投军,如今的神武诸军已经不是当初的军马了。自从岳飞相公,韩世忠相公凋零之后,虞允文相公北伐失利,如今的神武诸军已经是一团乱麻了。”
韩风陪着金钱豹叹息几声,想起当年岳飞那“撼山易,撼岳家军难”这等气势磅礴的评价,不禁悠悠神往,做人就要像岳飞一样,哪怕是死,也要流芳百世,也要用自己的精神去感染一代代人。
金钱豹眯着醉眼说道:“兄弟,不怕你笑话。就说绍兴军好了,每个官兵的粮饷定额是每月五百文。但是户部给钱的时候,就先扣去两成。枢密院再拿去两成。到了绍兴军,每人就只剩下三百文了。绍兴军的统制统领们再扣去两成。实际到了每个官兵的手中,就只有二百文了。”
“扣去这么多?”韩风倒是真没想到,军队的**已经到了这等程度。
金钱豹颓废的把手中的酒碗,随手丢在桌子上,呆呆的看着酒碗在桌子上滴溜溜的打了几个转,喃喃的说道:“老哥我就是在军营长大**的。我知道那些丘八的苦,几百文,是用命去换的。老哥哥我从来不克扣他们一文钱。我自己的月俸,一大半都补贴给他们了。反正我是吃朝廷的,喝朝廷的,只要还有点闲钱喝酒吃饭。就足够了。”
金钱豹推桌而起,拍了拍韩风的肩膀:“老弟,你我一见如故,有句话不当说,我也说了。你嫉恶如仇,是条好汉。做哥哥的,跟你结交也是满心欢喜。不过,你一表人才,谈吐斯文,能够考科举还是考吧,投军……唉,哥哥走了。”
金钱豹摇摇晃晃的走到门口,转身对韩风笑道:“兄弟,我就在绍兴军营住着,若是你留在绍兴不走的话,闲来无事,只管找我喝酒。哥哥几顿酒是请得起的。哈哈哈!”他随口对柜台里的小二叫道:“记在我的账上,月底发了粮饷,一并结账。”
韩风站起身来,目送着金钱豹摇摇晃晃的消失在夜色之中,随手打赏了能说会道的小二哥一把铜钱,带着小舞慢慢朝客栈走去。
“小舞,你看金钱豹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你在教阅房这么久,教阅房应该教过你,如何系统的对调查目标和掌握的情报进行分析吧?”韩风敞开胸襟,吹着夜风,感受着夏夜里难得的清凉,低声问道。
小舞关切的叮嘱道:“韩大哥,你刚刚喝了酒,当心吹夜风会得病。”
“无妨,你说说吧。”韩风笑了笑,把衣襟又给拉上,既然是小舞的一番好意,也不要让人太失望。
“早上的时候,他在街上看到绍兴大营的官兵行凶,就马上出手。金钱豹应该是一个嫉恶如仇,同时,对军队的声誉、对官兵的尊严看得极重的人。”
“但是他只是和韩大哥见了一面,因为一起出手对付绍兴大营的官兵,就着实和韩大哥你结纳,对你说的家世毫不怀疑。金钱豹此人并没有什么城府心机。”
“再则,他幼时家中惨祸,让他对金人痛恨不已。在淮安前线,金钱豹立下赫赫战功,一是因为他武力过人,二也是因为他对金人的仇恨。韩大哥,你看,他在这里当副统领,也算是不错的官职,可是他宁可回到前线去做都头,也不愿意在后方待着享福。可见这个人的性格是多么的刚烈了。”
小舞一边说着,一边陪着韩风缓缓的朝前走。街上的行人稀少,更夫的梆子声在夜里听得格外清晰,一声声在夜空中回荡,就像是敲打在韩风那颗充满疑惑的心中。
“你说得有道理。”韩风点了点头:“回去了看看林大姐有什么收获吧?”
两人回到客栈,林珍早已在客栈里等候多时了,韩风酒劲一过,就觉得口干舌燥,小舞善解人意的端上一碗凉茶给韩风解渴。林珍看在眼里,笑呵呵的说道:“小妹这么体贴关怀,将来若是嫁了人,那人也是好福气啊。”
“那可未必。”小舞调皮的说道:“我会功夫,说不定还是一头河东狮呢。”
“别闹了。教阅房的姐妹们都没事吧?”韩风一本正经的问林珍。
林珍笑道:“放心吧,教阅房的女子虽然无能,可好歹也是训练这么多年的细作。找个地方把自己藏好了,不教绍兴大营的官兵抓到,这点本事还是有的。对了,之前要我们去查的事情,已经有些眉目了。”
“哦?这么快?”韩风顿时来了精神:“快跟我说说。”
“低级将官的暂时没有太多情报。不过大名鼎鼎的人物就好查的多了。除了已经死去的李玄之外,绍兴军还有两名统领。一个叫做萧新生,另一个叫做樊以君。这两个人,在人前亲热的好像亲兄弟似的,可要是有一个人遇到了危险的话,另一个恨不得马上在背后给他补一刀子。”林珍轻笑着说道。
看着韩风一本正经的模样,林珍也收起了笑容:“大人,萧新生是绍兴本地人,家中是绍兴年间就已经从军的新兴将门。萧新生做了绍兴军统领,一直以为统制这个位置就是自己的。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一个樊以君。”
“说到这个樊以君,此人在绍兴军的名气不小,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把部下看的像草芥一样。大人应该知道如今军中克扣军饷,吃空饷的情况十分普遍,但是许多将官也都是适可而止,不会把官兵逼得太紧。可是您知道樊以君到了什么程度吗?他手下的兵,每月只能拿到五十文钱……”
韩风没有说话,脸上的神色反而更加严峻,如果说,樊以君已经把手下的官兵克扣到了这样的程度,却还没有人起来反抗他。只能说,这个人的确有自己独到之处,能够把部下控制的死死的。
林珍接着说道:“樊以君此人媚上欺下,想尽一切办法捞钱,他也舍得为了打通门路花钱。本来萧新生是最有望提拔为统制的,但是樊以君就能够打通关系,让枢密院的高官为他说话。两人争执不下,各自都有幕后的背景。于是,前任统制卸任之后,统制的职位,他们两个人反而谁都没有捞到,为了平衡两人。枢密院干脆从临安那里调来了李玄。”
“他们两人忙忙碌碌这么久,最后为他人作嫁衣裳,您说他们恨不恨,都以为是对方碍了自己的好事。要不是绍兴军就在临安附近的话,换了是在淮安这样的前线,说不定两边能火拼起来。”
林珍说完之后,静静的看着韩风,等着看他有什么指示。
“为什么不打?得让他们打起来啊。”韩风心思如电,转眼之间就想到了好几种可能性。对自己最有利的,就是让两个统领打起来,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自己在幕后推波助澜。索性让这两个人统统下台,如此一来,绍兴军就成了群龙无首的局面。自己再想办法把金钱豹给推上统制的宝座……
“他们背景都挺深厚,幕后都有高官撑腰,再说,同一级别的将官,就连手下的兵马都差不多,怎么可能打得起来呢?当着别人面,两人还互相吹捧,客气的不得了呢。”林珍摇了摇头,一脸难色,觉得这件事很有难度。
“就是这样打起来才有意思。说说樊以君和萧新生的喜好吧?”韩风已经打定了主意,乐呵呵的看着林珍。
林珍脸上闪过一丝黯色:“萧新生好色,樊以君好赌。萧新生不过三十一二岁年纪,家中有一个妻子,小妾却有二十多房,不仅如此,他还喜欢去青楼妓院……教阅房,他也是去过的。”
韩风看她的脸色,猜到那个叫做萧新生的统领,十有**也曾经在教阅房做出过什么令人不齿的事情。安慰道:“恶人自然有恶报。你不用介怀。”
林珍洒脱了笑了笑:“如今遇到主事大人,是我们教阅房的福气,天大的事,不是有主事大人撑着吗?”
小舞坐在一边,此时插口道:“韩大哥说一不二,我是信得过他的。”
韩风嘻嘻哈哈的笑着:“两个丫头今天晚上嘴巴像擦了蜜似的,一个劲的哄我开心。是不是想骗我请吃饭啊?先说好,清汤鸡蛋面一人一碗,我就请。要是想吃大餐,嘿嘿,少爷可就不上当了。”
林珍明明要比韩风大一点点,却被他叫做丫头,不知怎地,心里却有种暖暖的感觉,嫣然笑道:“清汤鸡蛋面也行啊。说回正经事。樊以君嗜赌如命,绍兴府的赌场,他是时常要去的。如此也觉得赌的不过瘾,时不时就召集部下来赌钱,大人你想,小小军官怎么敢赢统领大人的钱。是以樊以君只要一说开赌,人人叫苦连天,可是不去还不行。不过,相对来说,樊以君对女色没什么兴趣,也只有一房妻子而已,对于我们教阅房的女子来说,对樊以君的印象还是要好一些。”
“那他八成就不认识教阅房的女子了。”韩风冷冷的说道:“樊以君,好,就从他下手。”
第二十章 初入军营
一大清早,天气就阴沉沉的,人站在那里不动一下,身上的汗水都能把衣服打湿。这样的天气,绍兴军的官兵自然是光着膀子在室外睡懒觉,哪个还肯起来操练?再说了,操练有什么用。打仗是驻屯大军的事情,像绍兴军这样的御前军马,还是在后方过过清闲日子吧。
金钱豹一大早就起身,偌大的绍兴军,只有他的部下,老老实实的起床,跑操,演练武艺。口中“吼哈”的号子喊个不停。
“他娘的,这个该死的金钱豹,天天就他那帮鸟人吵老子睡觉。”樊以君很少在军营里过夜,但是他身为统领,每个月总是有那么几天……是要来军营里睡觉的。每次来都痛苦万分,睡得正高兴,肯定会被金钱豹的手下给吵醒,别提心里多郁闷了。
樊以君懒洋洋的从汗腻腻的席子上爬了起来,走到营房之外,吩咐小兵打来几桶水,照着身上哗啦啦的冲了下去,守在一边的亲兵拍着马屁道:“樊统领,早饭想吃点什么?小的去给你弄来。”
“吃个屁,老子昨天晚上赌钱到半夜,才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就被金钱豹那厮的兵吵得头昏脑胀,吃吃吃,就他娘的知道吃。”樊以君愤愤的骂道,身上的清水顺着黑乎乎的胸毛一流淌了下来。他身材魁梧,略微有些胖,胸口长满了黑乎乎的绒毛,长手大脚,身上只穿着一条黑布裤子就骂骂咧咧的走了出来。
亲兵一看,马屁拍在了马腿上,便陪着笑脸伺候着,却再也不敢说话了。
“这贼鸟天气,要下雨也下不出来,热死老子了。”樊以君伸出大手,在脑门上抓了几把,忽然灵机一动:“娘的,老子每次找金钱豹赌钱,这厮都说没钱不赌。好嘛,今天老子把赌场搬到他的营房去,看他怎么办。哼。”
“走,把发财的宝贝都给我拿着,叫张副统领,马副统领一起来玩几手。就说老子在金钱豹的营房那儿等他们。”樊以君吩咐了两句,自己甩开膀子朝金钱豹那边去了。
绍兴军这几千人都驻扎在一起,相距就是几步路的事情,樊以君还没一碗茶的功夫就走到金钱豹那边,只见金钱豹光着膀子,手里提着一柄长刀,正指挥部下练武。三百名官兵扎扎实实的挥动兵器,练习合战阵法,进退有据,刀光剑影,好不威风。
“一群呆鸟。”樊以君在肚子里骂道:“金钱豹这个疯子,天天就琢磨打仗,放着清闲日子不过,真叫人头疼,什么玩意嘛。兵操的再好,有个屁用。绍兴军都是军兵,没有几个效用。就算那几个效用,还是挺不值钱的额外效用。真是一群神经病。”
这南宋的军制和北宋又不同,军士分为效用和军兵两级。单单是效用,就有上等效用、次等效用、守阙效用、不入队效用、队外效用、正额效用和额外效用诸多等级。换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