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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宅斗之家和万事兴-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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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曾经() 
冯世安所说之故事,开始于他和林书茹共结连理之后。

    两人自小相识结亲,两家亦是颇有深交,冯世安一直认为这是一段天定天赐的良缘。

    林书茹的脾性同她的母亲类似,一样的浑噩,一样的糊涂,一样的爱哭。

    起初冯世安颇为喜欢她这样的性情。在他的眼中,女人就该是像这样的柔情似水,男人就该要是顶天立地为女人遮风挡雨的刚毅存在。

    后来,他的官越做越大,这才感觉到这个正妻严重的扯了他的后腿。

    京中权贵之妇的交际,几乎代表着主家意志的倾斜。在情势越来越复杂危机的情况下,他的夫人林氏却以自己的意志为喜好结交他人,更以自身的喜好来收受来自他人的礼物。这使冯世安所处势力对他的立场产生了怀疑,也由此威胁到了他的似锦前程。

    从此,冯世安开始对林书茹看不顺眼,觉得林书茹这个当家主母不止管不好一大家子下人,更没有能力平息后院各种纷争。

    直到后来,他最宠爱的施姨娘死于林书茹刀下,冯世安才知道他一直错看了这个貌似柔弱的女人。

    冯世安缓缓说着,虽将故事中的男女换了个男人女人的称呼,林书茹却是很清楚冯世安说的那一男一女究竟是谁。

    林书茹听着,渐渐明白了许多。

    冯世安口中的林书茹,最初嫁入冯家软弱的、易哭的、没有主见的林书茹,才是沈氏养出的孩子。

    有什么样的母亲,多半会有着怎样的孩子。更何况林二爷鲜少与林书茹相处,林书茹最常同沈氏和林老太太呆在一起,自然沾染了她们都有的糊涂气。

    可是为何林书茹最终会变成那副模样呢?

    冯世安将过程一略而过,停在了他一再指责的林书茹杀了施姨娘的这个问题上。

    一个昏庸、混沌、糊涂、宽仁如此的姑娘,为何会在时光的荏苒中变成那副模样?

    这是冯世安没有提到的,或者也是冯世安下意识不愿意提到的,更或者冯世安从未意识到他究竟怎样改变了软包子般的林书茹。

    冯世安所说的故事指的是他和林书茹将来发生的事情。不过,如今用着“将来“这个词已是不对。

    冯世安口中所说的那个女子的脾性,分明就是沈氏的翻版,和如今已经取代了林书茹这个身子的林如意的脾气截然不同。

    冯世安所说的那样的林书茹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以自溺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从而使出了车祸从沿海高速坠入水中的林如意得了重生的机会。

    成为林书茹的林如意相信,曾经拥有这个身体的灵魂并非穷凶极恶之人。林书茹望着冯世安,望着冯世安满眼满面的义愤填膺,不知为何突然想起那句“一个巴掌拍不响”,由此联想到了一双从饱含泪水到杀气凌厉的眼睛。

    林书茹突然笑了一声,问仍沉浸在回忆中气愤不已的冯世安:“那个男人是否知道女人为何要把施姨娘杀了呢?”冯世安口中所说的那个林书茹并不是她,因而她顺着冯世安所说的那个故事往下问,却并不愿意将自己代入冯世安所说的故事之中。

    冯世安怒气冲天道:“丧心病狂如此之人,我怎会知道?”

    林书茹揶揄笑道:“同床共枕几十年,你居然连枕边人的脾性行事缘由都说不清楚?”

    冯世安盛怒道:“只怪我当初有眼无珠,就看见你一身柔弱表象,却未见得你那黑心肠。”

    林书茹面对冯世安盛气凌人的指责更是不忿。

    首先,她并不是冯世安所说的那个林书茹,自然不必为杀死未来即将出现的施姨娘的死负责。其次,她不信沈氏这样脾性的人会夺人性命,更不信那个生得跟沈氏脾性一样的林书茹会取人性命。

    之中必定有着什么因由。

    于此,林书茹冷笑起来,问冯世安:“你那时候有几房姨娘,几房通房?”

    冯世安一愣,甩袖背手回她道:“你提这个干什么?”

    林书茹淡淡然对他说:“我帮你找因由。”

    冯世安哼了一声,“不必,我只想告诉你,此番得了重头来过一次的机会,我不会同你再这么了了一生。”

    林书茹好笑道:“我又没有揪着你非嫁不可,你慌张成这样做什么?”

    冯世安冷声道:“若不是你祖母和母亲极力在你大伯面前撮和这婚事,你又怎么可能攀上我家?”

    言下之意是想告诉林书茹,其一,如今林书茹自说不嫁冯世安,可有林老太太和沈氏在那旁撺掇林大老爷去同冯世安的父亲冯良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这回事,他们俩的婚事大约就会像上辈子一样成了。其二,冯世安给出的信号很明显,他瞧不起林家,至少瞧不起林书茹这一房。他用的是“攀”字,高攀的“攀”。

    在这个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定终生的年代,还真不是林书茹想不嫁就不嫁的。另外,林书茹因为冯世安话语中暗含的对于自己和林家的鄙视之意而怒火难当。

    上一世,她是一个无父无母又极少亲戚的孩子,孤零零地跟着爷爷长大。这一世,她生在三代同堂的林家,有了父亲和母亲,更有了许多同为林家的亲人。即使他们各有各自所爱,各有各的算计,林书茹仍然很珍惜这份得之不易的大家庭。

    正因为她曾经心念念而今终得了,存在心头护之如珍宝般的珍惜,所以她对冯世安所说的那番轻视之言无比反感。

    林书茹冷了眼,对冯世安道:“你放心,我自有办法让大人们说不成这门婚事,且我绝不会嫁到你家,你就放一百二十万个心吧。”

    她的眼神、动作、语气,完全不像个六七岁的娃娃,倒像是个有着少年意气的女子。

    冯世安横眼朝她,与她递送来的冷眸针锋相对。

    这才是林书茹本来的面貌吧。披着柔弱不堪的外皮,却是个如此眸光凌厉的人。当初他怎么就没看出来这个女人藏得如此之深。

    冯世安讥笑着望像林书茹,点头道:“但愿如此。”似乎说明冯世安此人打心底里认为,林书茹会死乞白赖地赶着嫁到冯家去。

    是什么样的情况会让这个男人认为,一个女人会不折手段地嫁入他家?

    或许只是因为男人确信,这个女人爱他,爱得没了底线和尊严。

    虽然如今的林书茹已经不是冯世安口中所说的那个林书茹,但现下听到冯世安如此说,仍不禁替这副身体从前的主人凉了心。

    一个人,手托满腔爱意,而另一个人,却对之不仅仅是漠视,更带有深深的讥讽和鄙夷。

    不错,冯世安有着一副好皮囊,再加上如他方才所陈述的未来官运亨通,长大后或许可以让很多人见之倾心。

    可林书茹讨厌他践踏别人真情的模样,讨厌他高抬着自家、自己,将别人低看入泥塘的模样。

    林书茹从未如此直直挺着脊梁,面对冯世安的满面嘲讽道:“不必但愿,必定如此。”

    冯世安点了点头,正要转身走,却被林书茹叫住。

    “怎么?”他停了步子,回过身来问。

    林书茹说:“我还是想问一下,那个时候你究竟有几房姨娘,几个通房?”

    沈氏没有当家主母的能力,却也没能力如林老太太般将家里头搅合得鸡犬不宁。林书茹深信,如果冯世安的后院中没有一个挑拨风浪的人,冯世安定不会觉得那个同沈氏相同脾性的林书茹没有持家之力。

    冯世安有些奇怪,林书茹应当十分清楚这些,为何还要一再提出这个问题。之前她说是想要帮他找因由,如今两人已经将该说的话都挑了明,冯世安倒很想听听看,林书茹究竟能帮他找出什么样的因由。

    “三个姨娘,四个通房。”

    或许这个数字在那个年代并不出奇,可林书茹并不是从前的林书茹,她接受了许多年一夫一妻的教育,如今好不容易又接受了林家这样加多一屋姨娘的存在,如今听了冯世安的回答,一下子没有反应得过来,脱口道:“这么多?”

    冯世安凝着她的眸子,奇怪她为何像是从不知这回事情的模样,心中思忖着,一时没了言语。

    却在此时,听见林书茹问他:“你有没有想过,丧心病狂之人为何只杀了施姨娘一个?主母要罚个姨娘,可以用千般种方式,可她为什么没有选择一种对自己杀伤力最小的方式,且还是在施姨娘怀胎四个月的时候将她亲手给了结了?”林书茹说的时候,自然的用了第三人称的方式代入了有关于已逝的林书茹的疑问。

    她记得从前看过一些的书上说,姨娘这个身份并不真正算得上是家中的主子,若是没有生养的姨娘、通房,跟个婢子的地位差不多。若是生养了,得个少爷当然能将地位抬高许多,倘若是得个小姐,那也能稍稍得些地位。当然,如果是得了家中之主另眼相待宠而跃矩的,自然要另当别论。

    所以,没有哪个主母会在姨娘、通房怀了孩子时下毒手,因为姨娘生了孩子,依着规矩主母是可以认了抱来自己屋里养的,且女人生了孩子时和生孩子后身体不会太好,能做手脚的地方实在是多了去了。

    沈氏有些糊涂,却并不傻。她所教出来的孩子或许会有些糊涂,但应该不会傻成这种地步。

    定是发生了什么,让那个时候的林书茹疯狂至此。

    杀人者罪孽深重,是不值得同情和原谅。

    可如果有些事情将一个人逼迫得丧失人性至此,这个逼迫之人是否也该承担一定的责任?

    想了这许多,林书茹对冯世安道:“我大伯跟你父亲那么熟,定也了解得你的许多。若你真的那么好,大伯为何不将林琴茹嫁了你,却顺了祖母的意思将我说了你们家?所以,冯世安,你也别太高看你自己和你们家。”

    说罢,林书茹讪然一笑,转头走了。

第22章 讨喜() 
林书茹临走之前的那番话,引得冯世安一夜辗转。林家二房无有建树,他的确是看不上眼,可是对于林家大房,他的看法可是全然不一样。

    且不论林大老爷日后官运亨通,单说他那两个儿子林辰宗和林辰祖,一个入了相国大人的青眼,从此平步青云;一个入了长公主的府邸,从此扶摇直上。若是他当年娶的是林大老爷的女儿,就可省却数年苦心专营的时日。

    林书茹一番话,如当头一泼冷水,将冯世安浇得透心凉。为何大老爷替二房的林书茹苦苦相求着亲事,却不为他的嫡女林琴茹来求?

    冯世安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如今顺着林书茹指出的这个点深想下去,不由地叹了一口气。

    这个对他关照有加的世伯,或许从未看得上他?

    可这又是为何?

    相较于冯世安的一夜辗转,林书茹倒是睡得踏实。如今已是日上三竿,她仍趴在床上呼呼大睡,将碧婷急得不行。

    “姑娘,好姑娘,醒醒啊!”碧婷撩了帐幔轻声唤道。

    睡梦中的林书茹只觉得耳边似有蚊蝇吵嚷得厉害,将被角一拽,闷了头,继续地呼呼大睡起来。

    碧婷见她如此,越发焦急道:“姑娘,姑娘,该醒了。”

    外头候着的妈妈转了几个圈,见碧婷还没将林书茹叫醒,探头进去看了看,却见碧婷苦着张脸出了来。

    孙妈妈怪她道:“你去叫了这么久,姑娘怎地还没醒呐?”

    碧婷无奈:“孙妈妈,要不你去叫吧,姑娘赖着床呢,怎么都哄不起来。”

    孙妈妈摆摆手,退了半步道:“如今姑娘的脾气大着呢,听说前些日子还罚了几个婆子。……姑娘大了,又同我生分了许多,”孙妈妈偷瞄了碧婷一眼,“现下这院里也就碧婷你得姑娘的心,所以,这不还得劳烦着你呐。”

    碧婷忙道:“孙妈妈照顾姑娘多年,照顾得极好院里人都是知道的。碧婷这才伺候了姑娘几日,还有好些地方不懂需要孙妈妈提点的,哪担得起‘劳烦’二字,还请孙妈妈日后别厌烦碧婷才是。”

    孙妈妈听着碧婷一番话,言语神情都对她极是尊重,心中郁结顿消。

    那日林书茹落水,孙妈妈恰好告了假回家,因而沈氏发落了林书茹身旁所有人,却独独留了孙妈妈一个下来。

    正当孙妈妈暗喜自己逃过一劫时,却发现自己奶大的这个孩子似脱胎换骨般完全变了个样。生分了,见外了,还自己领了个丫头回来,占了平日里她的位置。

    孙妈妈不忿地紧,怎么说她奶大了林书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如今连个正眼也没有了呐?

    她一个下人自然是不敢对林书茹吹胡子瞪眼睛,却是瞧着那得宠的碧婷红了眼歪了嘴。如今听到这丫头如此恭敬自己,孙妈妈心里头真真舒坦了。

    碧婷又同孙妈妈说了几句,直说得孙妈妈眉开眼笑,拉着她的手道:“你这丫头嘴里抹了蜜一样的甜,难怪姑娘喜欢你。如今你也别哄我这老婆子了,赶紧地将姑娘叫起来,若是晚了,太太怪责下来自是不好受的。”

    沈氏糊涂,这林府上下都知道。做露薇轩的活计,只要不做的太出格,二房奶奶是绝不会怪罪的。

    可凡事总有些例外。二房奶奶的心头肉林书茹就是个例外。你可以偷懒耍滑不好好打扫屋子,可怠慢了姑娘怠慢了太太的意思,那就一定是一顿重罚。

    如今是太太让叫姑娘快些起来的。王善家的说,今日日头大好,姑娘少爷们都在院里玩儿呢,冯家两兄弟也在,孙妈妈你懂了么?

    孙妈妈翻翻眼,道:懂了,懂了。

    孩子人要是处得好,大人们那边说着自然顺些。老太太的意思、沈氏的心思大家伙都看得明白,孙妈妈又不是瞎了聋了,自然明白王善家的的提醒:姑娘今个儿早上可得认真喊。

    只是来了林书茹的屋子门口,孙妈妈直犯怵。前些日子她曾喊林书茹起床,哎呀呀,那个起床气可真是大的很,直到昨个儿也没拿正眼瞧她,再来一次她可吃不消。于是才推着让碧婷去走了方才那一遭。

    孙妈妈现下瞧着碧婷顺了眼,扯着碧婷道:“你进去同姑娘说,是太太让叫的,或许醒的能快些。”

    碧婷点点头,谢了孙妈妈这才又进去了。

    一撩幔帐,碧婷被林书茹圆鼓的眼珠子吓了一跳,顺了顺胸口道:“姑娘什么时候醒的?”

    林书茹揉揉眼,“从你恭维孙妈妈那当口醒的。”

    碧婷笑了笑,伺候林书茹穿衣,林书茹瞄了她一眼,道:“你跟孙妈妈倒是挺好的。”

    碧婷道:“都是帮姑娘办事,和乐些才好。”

    林书茹侧头瞧了她一眼:“王善家的教的?”

    碧婷嗯了一声。

    林书茹问:“你认不认识个叫芳草的?”

    碧婷想了想,应了声:“认得。”

    林书茹问她:“好似院里的人都不喜欢她,你觉得她人怎么样?”

    碧婷帮林书茹穿好衣服,扶她到铜镜前坐下,边替她梳头边道:“碧婷不敢说。”

    林书茹玩着桌上的那把桃木梳,道:“说吧,屋里没别人。”

    碧婷道:“奴婢还是不敢说。”

    林书茹用眼角瞧了她两眼,说:“我听着烂肚子里,不告诉别人。能说了么?”

    碧婷手上动作不停,道:“姑娘若是烂在肚子里,奴婢仍是不敢说。姑娘若是听着就忘了,奴婢倒敢说上两句。”

    林书茹说:“那我就当耳边风听听吧。”

    碧婷道:“姑娘且先要恕了奴婢犯上的罪。”

    林书茹嗯了声,应允了她后道:“可以说了吧。”

    碧婷小声道:“芳草的性子不好,所以大家都不同她往来。露薇轩里没人同她能处好,她也不爱搭理别人。院里的赵婆子说,芳草的性子同我们这露薇轩的气场不合呢。”

    林书茹嘟喃道:“我还觉得我自己跟这院子不合呢。”

    碧婷没听清楚她说什么,问:“姑娘说什么?”

    林书茹扬扬眉,问碧婷:“你说了半天都是说别人觉得芳草怎么样,你怎么不说说自己怎么觉得?”

    碧婷手上的动作麻利,口中的声音却更小了:“奴婢家里头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因是今年荒年,没有这么多的口粮,婆婆便做了主将我卖给了人伢子。离开的时候婆婆跟我说,村口住的那个张六日日笑着,却是个将老婆娘都卖了花楼中的大坏蛋,村尾住的穷酸秀才脾性不好,孤直得很,却能将每月从官衙领的一两银子拿了一半给将要冻死在街头的乞丐治病。”

    顿了顿,碧婷又道:“还没分来院里时,就听人说咱露薇轩的主子好。可后来,不知听谁说的,说是在露薇轩中做错事情不一定有罚,做了对的事情说不定还能被罚一顿,所以,虽然大奶奶院里规矩严,却还是有好些人想去大奶奶院里。”

    碧婷的话说了一半留了一半,留话的地方卡得刚刚好,又一口一个听说,还真是没有越奴婢的矩。

    可她说的那些,又恰恰好能让林书茹明白她是想说些什么。

    沈氏“宽仁”,露薇轩中貌似一派祥和,内里却是乌烟瘴气。是非没有个丈量的方式,因而能做事的、愿意做事的都想去大奶奶的院子里,虽然规矩严些,但总不会莫名其妙被罚。

    露薇轩里头的风气不正,因而不讨喜的芳草成了不讨喜的人。

    林书茹用手中的桃木梳敲着桌面,半晌没说话,碧婷赶忙道:“姑娘答应说听罢过耳就忘的,奴婢这才敢说,姑娘万别罚我。”

    林书茹点点头,瞧着铜镜中碧婷的倒影说:“你婆婆说的真好。”

    她想起了很多年前,她要去往外省读大学的前夜,爷爷对她说过一番话。

    爷爷说:有些人面上看着好的,却并不是真的好。有些人面上看着不好,倒有可能是真的好。

    这个世界人人不一,执拗到孤独,却是种极为难得的脾气。

    连碧婷到了露薇轩中都知要学着世故圆滑些,这么看来,芳草真是不折不扣的傻丫头一个。

    林辰光自订了亲后,也不知是精神气好了还是身体真被调养得好了,常常出来晒些太阳。今日老太太提议让孩子们在园子里赏菊品茶,林辰光难得也来了。

    不同年龄的几个男孩凑在一起,聊着聊着就聊开了,从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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