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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宅斗之家和万事兴-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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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丫头伤得很重,被担到郁李院里,好几日都下不得床。

    早一日前,两人都发起了高烧,也不见管事的妈妈去拿些药来给她们,就这么生生的烧死了。

    碧婷说的时候,林书茹正用天青色的丝线收着手上那块帕巾的边。

    沈氏今个儿早上说,这绣的模样瞧着算是不错了,可上手来仔细这么一摸,还是能觉出不平不整的。

    不过,如今有了七分模样也算是不错,总比从前那一瞧就让人露了怯的绣活好得许多。

    听碧婷说着,林书茹停下手上的动作。她想了一会儿,复又开始收起边来,边拉着绣线边缓缓同碧婷道:“什么时候喜欢上瞧热闹的?少同丫头们嚼这件事儿。”

    碧婷和芳草应了声,帮着手分起丝线来。

    林书茹这屋子一时间静悄悄,沈氏在那头屋里却笑弯了腰。

    她等了半辈子没瞧到过谢姨娘的笑话,如今瞧着了她宝贝儿子的笑话也是很好。

    早前听说月见苑里的小丫头们个个的不安分,几日前又听见林辰耀那头虽读书不长进,收房的速度倒是挺快的。

    难得谢姨娘雷霆动作,也不知道月见苑里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反正不是什么好事就对了。

    沈氏因为林书茹的关系,这段时间同顾氏走得近了许多。虽然这大嫂说起话来总没得薛姨娘那样的好听,也还勉强算是个好的。因此林辰宗没了榜,沈氏也跟着叹了许久的气。不过没好叹得太明显。

    顾氏心头郁郁,缓慢同林琴茹说起家中庄子田产如何打点时,林辰宗进了门来。同母亲道了声好,便闷闷的转去了林大老爷的书房。

    林琴茹问顾氏:“父亲今日在家?”

    顾氏道:“今日休沐。”

    书房内,林大老爷将林辰祖和林浩的两份复写的卷文又瞧了一遍,转头将林辰宗写的那张拿过来,微微叹了口气。

    叹气间,林辰宗走了进来,林大老爷不待他说话,率先发问:“郭大人如何说?”

    语毕,发现林辰宗黯淡了几日的眼眸不知什么时候褪了低落。

    郭家宅子里,白管家回身轻轻将门关上,挥挥手将前来通禀之人赶了下去,待走到院外小声道:“来了谁家?你先去应付着。袁二少来了,大人一时半会儿都是不得空的。”

    小厮应了声,转头退下去了。

    袁亦儒进得门来,还没说两句便被郭守业邀着下了局棋。一局过后,袁亦儒惨败,郭守业捻着胡须笑道:“也没见棋艺精进,倒是要多花些心思的,何必将左手执笔练得这般熟练。”

    袁亦儒收着盘上散乱的棋子,同他道:“学生总是想要早些报效朝廷的。”

    郭守业的眼神晦暗不明,唇角却仍带着笑:“早些报效,原无不可。可如今朝堂上形势尚不明朗,我总想稳妥些,等朝局明朗了,你们老练些,再报效不迟。倒是没想得你这样的有主意。”

    两人半晌没有说话,良久后,袁亦儒问了句:“方才那位林辰宗,是因先生之言被压下了榜的么?”

    郭守业深深一笑,“幸得他没你这么了解我。”

第88章 退婚() 
林琴茹及笄礼那日;林家来了许多人,林书茹也就是在这次;第一回见到那位左都御史孙家的小女儿。

    孙宛自被袁家退婚后;身体一日日渐好;如今面上瞧着虽有些憔悴,眼里的精神气倒是足足的。

    左都御史家的小姐自从同袁亦儒定亲后不久便病倒了;一年多卧病在床早先还生命垂危奄奄一息的事情,是整个京城都知道的事情。这如今才一被退婚;就立即见好。不仅下了病榻,还能跟着大人出去走动些应酬,当真是神奇。

    因为孙宛这身子骨在退亲后恢复得极快,京城里有关于袁亦儒克妻的传言更是传得神乎其神;各种版本都有,更有人翻出来袁亦儒第一回定亲的那个威武候王老将军的孙女说事。

    说什么的都有,传得最广的,却是说那王老将军的孙女身体虽然弱,但从前还未同袁家定亲时,瞧病的大夫说的可是若好好的调养,气虚的毛病虽不能根治,但也能活个十年八栽的。若是悉心照料,事事顺意,再活得长些也是不定的。

    这传言说得虚虚实实,但人都明白,若是当年大夫断言王老将军的孙女今个儿活着不知明个儿的事,怕是袁家死活也不会应承下这门亲事的。

    再后来,大家都知道威武候王老将军的孙女实是被袁亦儒那命数给克死的。怪不得老将军这么大的年纪,还要向圣上请了镇守边陲。听说当年为了一偿孙女的心愿,还是王老将军亲自登门,不依不饶地坚持要同袁家结亲的。后来孙女被克死了,大约是出于满满的自责,才自请发去边疆的吧。

    那些个传闻越来越乱,传到后头愈发的难以入耳。

    沈绍延气得不行,上次同沈老太太一道过来林家时,就忍不住同林书茹吐了一下午的槽:“他就不喜将那些个丫头们收房了也有错的?怎会传着传着,就变成克死了家里十好几个大丫头了呢?”

    要林书茹说,袁亦儒的确也是倒霉催的。若她不是坚定的无神论,恐怕她也会认为,袁亦儒他老人家的命,还真是硬啊!

    林书茹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多少人相信,袁家二少不过是因为巧合使然,才会传出克妻的名头,

    袁家世代为官,还都是做着京官,根基实在深厚。而如今袁亦儒连中了小三元,要是放在往常,放在别家身上,想来结亲的怕是连门槛都踏破了,可现下却没人敢打这袁二少的主意。

    人送女儿来结亲,是想结个百年好合,两家共繁荣共富贵的,不是要送女儿上阎王衙门那排队去的。高门世家犹豫着,将目光一移锁定在了袁家三少爷和袁家小姐的身上。当然还有些只为富贵一搏,不顾女儿性命的,但那些个人瞧在袁家眼里,门户也太低了些。

    今日首次得见这孙宛,林书茹不禁多扫去几眼,暗暗打量起这跟着传言声名远播的左都御史小女儿。

    她生得一双丹凤小眼,一张樱桃小口,粉白肌肤尚留了些偏黄的暗沉颜色,两黛轻描,显得十分清秀,不经意间瞧见看向她的林书茹,抿着唇微微地朝她一笑,单从模样感觉上来看,倒像是个极好相处的。

    孙宛的落落大方使得林书茹对她的印象极佳,为了不让自己失礼,林书茹微微曲膝朝她施了个礼。孙宛便也屈膝颔首,回了她一个。

    林书茹有些尴尬。最怕的便是这种连点头之交都说不上的人客套礼貌至极,都不知道该怎样刹尾才算是既不失礼又不粗俗。

    正犯着难,听得身后一声轻喊。

    林书茹循声回头,瞧见是顾秀玲,仿佛遇着救星般连忙转身,眼瞳也跟着亮了亮。

    顾玲秀缓步上前,拉着她的手道:“可算是寻着你了。”说完,她侧头朝林书茹方才曲礼的方向瞧了眼,见着个相熟的身影,愣了半晌。那头的孙宛十分从容的朝她笑了笑,顾玲秀便也回了她个笑。转头,便拉着林书茹的手走开了。

    “那是孙宛。”顾玲秀习惯性介绍道。

    林书茹点点头,跟她说:“我听人同她说话的时候叫了她一句孙宛。”

    顾玲秀环着林书茹的手,凑近些同她道:“气色倒真是很好,一点儿也不像个躺床上一年半多未下得地的人。”

    林书茹只是笑。

    顾玲秀又道:“这事情还真是邪乎,一退亲没过个十天半月的,居然立竿见影的好了,这才过了多少天,瞧那心情也是很好的样子。”

    林书茹点点头:“的确挺邪乎的。”

    不药而愈的如此迅速,这世上若真有克妻之命,该是得克成什么样儿的程度。可话说回来,袁亦儒要是真的命这么硬,也没将孙小姐真克到往生轮回路中去。按着鬼神论来说,这孙宛还算是个命大的。

    顾玲秀后又说了几句,见林书茹很明显的不太喜欢谈论这个话题,便转话头聊别的去了。

    那天是林书茹印象中同顾玲秀聊的最多的一次。

    平常有林琴茹在的时候,因着林琴茹内心敏感,说话间的言语动作却总有些瞧低别人的意味,顾玲秀每说起些什么,觉出她的脸色不好时,总会欲言又止,从未真正聊尽兴过。

    林书茹倒是不一样。听得认真,待说到某些她尤为感兴趣的点时,还会恰到好处的深问几句,该笑的时候笑一笑,即便顾玲秀同她的某些观点不一致,也不会像林琴茹那样咄咄逼人的将话顶回去。

    待到后来及笄礼毕,顾玲秀同林书茹聊着聊着,越发的依依不舍,待到最晚才离开。走时还拉着林书茹的手,让一同送到垂花门前的李迎家的帮着同顾氏说,都是一家姊妹,希望下次顾氏带着林琴茹过来顾家时,也能顺道带着林书茹一齐过来。

    今年,京城的天气有些反常,才刚立夏不多久,日间太阳一出来,便会觉得燥得厉害。

    林书茹很认真的盘腿坐在床上,绣着四面坠珠花的牀单,碧婷在旁帮手,芳草坐在小杌子上分着线,也不知是专心致志的绣了多久,林书茹再抬头时眼睛有些花,忍不住伸了个小小的懒腰,道:“累死人了。”

    碧婷见林书茹停了动作,也跟着抬起头来,极目远眺,所见之物瞧着也是有些模糊。

    这天气燥热的,不由得令人心浮气躁,下手的针脚也开始虚浮起来。碧婷劝林书茹道:“姑娘歇会儿,奴婢给您沏杯茶。”

    林书茹赶忙叫住她:“天气这么热,你也就别给我弄壶热茶了。”想了想,她又道,“你去打壶热水来搁桌上,等我去院子里转转,歇会儿回来喝杯凉了的才好。”

    等碧婷打了壶水来,又倒了杯热水出来放凉,林书茹便出了屋子,在院里四下闲逛。

    京都的林宅不大,走不多久便环了露薇轩的庭院一圈。待走到露薇轩的院门前,林书茹停下来,抬头瞧着高出门墙的葱翠枝头,信步踏出门外。

    因是春末夏初的时节,小径两旁的树木皆是葱翠嫩绿的颜色。林书茹远望着翠绿的色泽,心情大好,那因绣了好几个时辰而干涩发酸的眼珠子,也跟着有几分舒服。

    林书茹顺着鹅卵石铺就的小径一路朝前走,转过几个弯后,岔到了另一条路,来得沿宅内荷塘而修的大道上。

    一排栽在湖岸上的柳枝低垂,条柳上间或抽出三四点零星的嫩叶,虽着微风徐徐拂动,如女子婆娑于风中的及腰长发。

    这是一条径直走下去通往林辰光所住的栀轩的道路,林书茹本是没想要今天过去,不过已经行到这里,再走几步到那栀轩也不多远,不如去那里坐坐。

    林辰光的身子不好,四季不明得仿佛只剩两季的京城,实在不是适合林辰光休养的地方。这里寒凉的冬日漫长,夏日又燥热得厉害,春秋基本被压缩得寻不见踪影,只剩下清晰可辨的日间夏热晚间冬凉。

    从前,在荆州时,林辰光的病总会在春秋两季稍好些,偶尔还能出院四下走走,可自来了京都,因着这尚未完全适应的同荆州相差巨大的气候,林辰光在四季交接时发病的几率总比平日里要高出许多。

    还没进到栀轩,便听见棋子落下时发出的一声锵响。林书茹猜,大约是林辰祖在陪着玩。

    林书茹跨步进院,朝那声响处瞧去,却对上一双深黑闪亮的眼眸。

    杜泽瞧见林书茹,面上的清冷悄然融化,缓缓笑开了,牵扯着薄唇微微上扬,道了句:“好久不见。”

    的确好久不见。

    自从院试前那日同他在雨中多说了几句,这些日子来也没见着他。

    或许是因沈氏逼得太紧,林书茹来栀轩的时间比从前更少了许多;或许仅仅是因为他来的时间同林书茹来的时候没有恰好碰上而已。

    谁知道呢。

    林书茹礼貌同他颔首。待行近了些,听得林辰光突然说了句:“险些忘了,瞧着三妹妹突然又想了起来。杜公子,听闻你字写得极好,可否帮我写上一联?”

    作者有话要说:前段时间身体检查,被建议复检几项,吓得我一个礼拜都睡不好觉。感觉身体挺健康,没想到还能被医院给出复检建议……每天心情都很忧伤……

    这个礼拜拿到复检结果……还好,还好,什么情况都没有……这一个礼拜总觉得自己这里不舒服,那里不舒服……嗨……真是自己吓自己……

    在此祝愿所有的菇凉们身体永远健康……

第89章 标准() 
一盘棋局还未下完便被撤下,丫头们动作迅速;将笔墨纸砚摆了满桌;杜泽提笔;抿抿唇,问:“是要写些什么?”

    实话说;杜泽的字还没有林辰宗写的漂亮,不过是因为收笔时的苍劲笔锋,非常容易辨识出个中风骨而已。

    林书茹看过的抄本不过七八册,却已经很明确的认得出杜泽的笔迹。

    这时候又不是将近年节;本不是找人写联的时候。林辰光不过是想借着写联,让林书茹知道那些抄本是从何处得来的而已。

    他以为林书茹是不知道的,却不晓得林书茹早已明白知晓了此事。

    杜泽落笔写出第一个字时,抬手一勾,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别的什么,手中顿时沁出冷汗丝丝,蓦地手抖,第二个字上的那一横便失了该有的风采。

    林辰光心道可惜,侧头看了林书茹一眼,却见林书茹神色淡淡的,没有惊讶也没有豁然开朗的模样,只静静地瞧,似乎没有察觉到一星半点。

    林辰光问她:“三妹妹觉着杜公子写得怎样?”

    “下笔有些重,墨迹将纸都浸透了,”林书茹话说得很慢,用着云淡风轻的语气,缓缓道,“反倒瞧着没有抄本上的好。”

    话音未落,杜泽手中的笔“啪嗒”一声脱手倒下,骨碌一滚,笔尖墨渍毁了那张才写了一半的联。

    林书茹轻咬着下唇,一双杏眼莹莹亮亮,微微眯起,笑成了鬼灵精的模样。

    “知道了?”林辰宗问,“什么时候知道的?”合着是故意耍杜泽的不成。

    林书茹道:“很早很早。”

    谁也不知道林书茹说的“很早很早”究竟是什么时候,只是如今既然大约挑明了,其他人也就不用再帮着多费心思。

    老实说,林书茹对杜泽并未有过多么特别的感觉。只是林辰光、徐氏,还有林辰宗一直致力于此事,想来应是征询过顾氏的意见。

    杜家的门第不算太低,从他们平日闲聊中透露出的信息中可以判断出,杜家人员不多,家庭成员间的关系也十分简单,该是很好相处的。而且如今杜泽已经过了院试,已不是个白身,在她父亲林二爷那里,该也是说得过去的。

    林书茹想,不抵触大约就算是这个时代最好的开始,总比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婚房那日被夫君掀了盖头,才知那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要好得许多。

    而且,她相信林辰光和林辰宗的人品,便也相信他们这样的人儿对于自己结交之人的要求、底线以及眼光。

    杜泽那日离开林府时,异乎寻常的高兴,脚步轻快,按林辰宗的话说,都要生起风来。

    林书茹回露薇轩的时候,正碰着大奶奶顾氏从院里头出来。林书茹忙福身同她道了声好,顾氏笑眯眯地虚手一抬,让她起了身来。

    林书茹道:“伯母难得过来一遭,怎这么快就走了,书茹还没来得及同您喝杯茶呢。”

    顾氏回头朝沈氏的屋子瞧了眼,同林书茹说:“还有些事情急着等伯母去打理。前几日病着,你大姐帮着料理些急务,有些却没顾得过来。方才同你母亲说了些体己话,难为你母亲听进去了许多。”

    顿了顿,顾氏意味深长道:“有些话,我们不过是出个主意,毕竟隔了房,伯母这边也不好多说,还得你母亲跟你父亲谈谈。”

    一番话说得意味不明,若不是才从林辰光那回来,若不是在林辰光那恰碰着杜泽,若不是今日大略挑了明,林书茹也不会一听顾氏的话,就明白了言语中隐藏着的深意。

    林书茹深深曲膝,同顾氏情真意切道了句:“多谢伯母。”

    李迎家的忙将她扶起,顾氏拉着她的手道:“都是一家子,哪里需要这样的客气。”

    说完,又同林书茹道了几句,有小丫头找来说是管事婆子在木槿轩中候了多时,顾氏忙匆匆离了开去。

    林书茹目送顾氏的身影直至远去不见,这才跨步进了露薇轩。

    自来了京都,也不是没人帮着沈氏为林书茹相看人家,其中最尽心尽力的当属林书茹的外祖母沈老太太了。

    只是仍是那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沈家多年来都是任的武官之职,所能寻到的尚算不错的人,总也还是武官出身,甚不得林二爷心意。

    每当沈氏提起,林二爷听得几个字就开始不耐,然后全盘的否了,从不兴致勃勃刨根究底的问个彻底。

    几次下来,沈老太太只好叹气。

    人多数便是这样。若是低如尘埃,没个念想总也好寻个亲事。若是高门大户,就拣着门当户对,总也是好寻的。怕就怕高不成低不就,人看上你家,你却看不上人家;你瞧得上人家,人家却未必能看上你。

    沈氏也想女儿嫁户好的人家,可被林二爷指责得,也不知该将“好人家”的标准定在哪里。

    如今听着顾氏说了好些,觉着的确在理。毕竟林书茹没有林大老爷那样的父亲,母家也不如顾家那样的势力,想结门顶好的亲事显然异想天开,还不如图个有前途的厚道人家来得好些。

    而且人家中瞧着不如林家,想想的确还有着些好处。若是林书茹在婆家受了气,娘家谁人出面都能说得人腰杆子弯了去。

    沈氏盘算着该怎样说,才能在林二爷面前将这些话说得圆满些。忐忑的情绪,也是因为近些日子来,沈氏每一说出点什么,林二爷便躁得厉害,也不知是不是与他最近想活络个官生,却总没得个什么机会有关系。

    这年头捐个官倒是容易,林二爷却又觉着自己才高八斗,不屑于与那些个没品的乐于捐官的商贾相提并论了。

    他倒是清高,却被现实惨烈地折了腰。

    若林大老爷官位再高些,手中掌着些实权,林二爷也不至于被如此无视。

    可惜林大老爷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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