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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宅斗之家和万事兴-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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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书茹转头,朝着漫天的大雪望去,缓缓说着,近似呢喃:“我只是在瞧着这外头的风景。”只是瞧着外头这覆着漫漫白雪的天地间,只是如此而已。

    她并没有那么多的怅然神伤,也并没有那么多的哀戚婉转。

    袁家二少之于克妻或不克妻,早在孙宛同她说那些前,就没有那么重要。如今听了孙宛所说,更是当那些言论全然无稽。

    孙宛那日同林书茹说了许多,如今有些只记得点滴,有些闲谈已然忘记,但有些又记得清清楚楚,一时按下,后又会清清楚楚的想起。

    孙宛说:“在我见得你之前,我便听过你。”

    林书茹记得孙宛说起这句话是眼角眉梢尽是笑意,仿佛是偿还了人生中最大的亏欠后,舒下一口气的安然而笑。

    生在这样的时代中,林书茹活得被动而低调,努力融合进这个世界,将自己变成本该就属于这个世界中的一切。

    她原本性子,该是跳脱的活在这个时代,可是生活了这些年,她却让旁人觉着,除了些小聪明,她其实与其他的姑娘家无异。

    每一想起这些,也不知是该高兴于自己的伪装,还是更应该怅然于自己愈加被动的个性。

    想想旧时识得杜泽那会儿,知道林辰光和林辰宗有意暗中撮合,只是因为相信两位兄长的所见,而对杜泽怀揣起了一份希翼。

    那份希翼来得莫名,后也随着林家老太太和林二爷的不喜,沈氏的无奈,杜曾氏的未再踏足,而渐渐淡了去。

    她从未对自己这些年来的行止觉着悲哀,如今回头去想,却觉着悲哀至极。

    从前的她,曾几何时会如此被动,她不应该为着不做一个时代的异类,而让自己继续这样苍茫无力的活着。

    就连孙宛这样外貌温婉的大家小姐,也有着一股子坚韧的劲儿,回想自己这几年来过的,林书茹心里头一时间百感交集。

    从孙宛那里,林书茹觉出了这个时代的另一副模样。框架森严之下,并非只有循规蹈矩之人才有幸福生活的权利。

    若不是孙宛这头的“作怪”,又哪会有最终如愿以偿的同曾家的三公子定下亲事。

    原是自己想错了也悟错了。

    芳草原本是想说,说口铄金般成了“克妻”之人的准姑爷袁亦儒,可能大概也许并不克妻的,要不然如今的姑娘,为何仍是这般活跳跳的。

    可林书茹从她的那番话糙理不糙的言语里悟出了别样的意思来,或还有一种意思是:该是要寻出一条惬意了自己也无碍于旁人的路。

    外柔内刚的孙宛,给了林书茹四年来最大的启发。

    每年初秋时分,边疆各军塞处就开始加紧了防备。从前戎狄各部皆是在这个时候来犯,自王老将军亲临边境镇守,胡人或是慑于王老将军,近几年来也只寻衅过几场颇小的战事。

    王老将军去往边塞之前,便将林书茹的亲事自拿了主意定了下来。

    这件事情本就让林二爷愁得无话可说,等王老将军走后,林二爷全心全意开始帮林画茹相看时,麻烦事儿就多了。

    林家二房的嫡女不出族的认了威武候王老将军,做了人家的孙女儿,可姑娘家能承了王家的荣华?承不了,总归这姑娘家的高低便有了可以琢磨的定数了。

    人认清了这点,又问,林三姑娘或是该叫王家小姐,那是许去了袁家二少的么?身子可好呀?

    不论答些什么,问着问题的人,一概都是笑得贼贼的。

    想来这林三姑娘的命真是真硬,王老将军孤寡一生,克了王姓家的这么许多人,瞧着认了林三姑娘,人姑娘也没怎么样,照样鲜活着。后许了袁家二少,人克妻都克了原来的王家小姐一条命,再加孙家小姐的半条命,却如今对着林三姑娘不奏效了。

    说及如此,大约是成了人身攻击。

    林二爷撇撇嘴不听,却照样有些只言片语传进耳朵里来。

    旁人就嘀咕啦。

    据说二房还有一子一女,都是庶出的,可是好的呐?

    嗨!听说,都是养在姨娘那的,可未曾有一日侍奉过嫡母膝下。

    听说林家大房那庶出的儿子,倒是很有几分本事,上回恰瞧见过一次,见着是个机灵样子,不知二房那……

    二房那庶子,好似连个童生都没中呢。

    这样呐……

    有人咂咂舌,停了嘴,眼巴巴瞧着林二爷气哄哄的走过,醒的远了又谈论起来。

    那姑娘呢,可有许的人了?

    大姑爷是袁家二少,若是能捱得住,这么亲倒是好靠的。

    那也要人捱得住才能扯些个关系呀。

    说回来,究竟他们家那姑娘,怎么样儿呀?

    你同你那儿子说?

    我帮我家堂侄去说,没侍奉过嫡母一日,瞧着便是没什么规矩的,我这家门不敞亮,还是算了,算了……

    坊间有人传了几句,听在林家后宅那些多有同外头往来的妈妈婆子耳朵里,成了偶尔低声说就出来的段子。

    反正这个家里,从老太太开始便对林家二房谢姨娘那一屋子人不待见,整个家里头,也就只有林二爷护着紧的。

    这日谢姨娘偶然间路过小厨房,听了个摘菜的婆子长舌头的说,当时就紫了面,令人拖了婆子出来一顿结实得打,直将人打得奄奄间似咽气非咽气,然后叫人将那婆子一卷席子,哄出门去。

    发落个婆子,本是个小事,可些姨娘蛮横惯了,多年来仗着林二爷的宠,从未将沈氏这个正房夫人放在眼里。

    即便这个家是大奶奶顾氏做主母,二房主管着事儿的正妻,也该是沈氏一人而已,怎么说也没得谢姨娘随意处置人打发人的份儿,她要想处置个丫头婆子,该是要向沈氏报一声,得了同意才能自个儿处置的。

    沈氏正是多日来苦闷着,心里头憋得紧。

    要说林书茹这门亲事结得,说是不好,又算是大好的;说是好吧,也不知道闺女这条命会不会危在旦夕。

    可听人说了,这门亲事能成,除了王老将军那里一头热外,还有了圣上的应允,虽然没有什么恩赐颁下,但圣上说过一句提过一句,离那赐婚也就差不离了,又是王老将军做主换了礼单的,就是想撤也撤不成婚了。

    若王老将军还在京中,沈氏八成会日日去他面前哭,去他面前求,明知不可为仍会为之,就算是纾解纾解胸中的气闷也是个好的。

    可惜,王老将军走得急,转了袁家礼单的第二日,他命人清了礼单过来,早早就奔赴疆场去了,哪曾给沈氏留过一星半点的可趁之机。

    沈氏闷着这伤心气闷,想象闷出病来,谢姨娘倒是好,正在这样个当口犯了事。

    从前谢姨娘在自家院里嚣张跋扈,沈氏郁郁多年,也难得管过她。当然,难得管她的原因还有一个,沈氏多少年之前曾受了薛姨娘的怂恿,莽撞地同谢姨娘正面冲突过一次。

    当年,因为是莽撞的,所以也没寻着个特别合理的理由,就将谢姨娘给收拾了一顿。最后闹到林二爷那头,差点儿就被休回娘家去。

    所以,沈氏今日特特来找她的麻烦,揪住的理由也就特别的冠冕堂皇。

    鬼都知道这么多年来谢姨娘犯上的没规矩的事情,做得不止一二十件这么多,数都数不清楚了,只是今日这事情可轻可重,要往重里说,循着分寸,还是不错的。

    一路上,王善家的在旁拐着弯的说给沈氏听,分寸的界定,该是停在那处的。行了不远,到得月见苑,沈氏强忍着对谢姨娘的各种愤恨,佯装了一副好生好气的模样,让王善家的领着谢姨娘一旁去。

    数年来,沈氏和谢姨娘这两个女人间的争斗屈指可数,寥寥之中,就只剩下多年前那次险险将沈氏休回娘家的那日,印象最为深刻。

    就那次,也是谢姨娘占了上风,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使得这么多年来,谢姨娘除了貌似低调,眼里心里可从没正眼将沈氏好好瞧过。

    沈氏想了想王善家的一路的话,又想想自己多年来吃的亏,就是再糊涂的脑子,也明白这次该将分寸定在哪出。

    发落了谢姨娘身边得力的婆子和丫头,沈氏气鼓鼓的同谢姨娘道:“二爷口中眼中的姨娘,该是大房温雅的,我记着姨娘也该是这个样子!”说着,忍不住还是拔高了语气,像是要同谢姨娘争吵一般,惹得谢姨娘犯急得厉害,几个人差点没拦得住。

    王善家的听着着急,忙干咳几声,以示提醒。

    沈氏听了,自知失控,忙压了压于是,重又和缓道:“我记得姨娘也该是温雅的样子,听说将屋里的婆子打个半死,还吃了一惊的。后又想想,若姨娘这般发落下头的人,怎没人来同我禀一声呢?这么一想我便知了,该是那些个丫头婆子们做了狠辣事,没得交待,这才栽赃到了姨娘那处。”

    顿了顿,沈氏又道:“家里头,总得有个规矩不是。”

    谢姨娘听着,气得直哆嗦。

    发落了她在家宅中最亲信的人,还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看来沈氏在这些年里,真是长了一些手段了。

    谢姨娘气归气,却寻不出可以争辩的由头,又不能言语伤及沈氏。毕竟她是二爷的嫡妻,若是出口中伤了沈氏,沈氏气极要当即发落了她,回头与二爷说起,怎么地也是她这姨娘冒犯了祖宗规矩,不对在先的。

    想了这茬,谢姨娘再气得直哆嗦,也还是青紫着张脸,摊了笑,福身同沈氏道:“原也是我不对,让下头这样的无法无天了。太太教训得是。”

    谢姨娘这番话一说完,心里头立即就起了一连串的呸呸呸。

    沈氏没她端得那么好,听她这么说,再看她那副乖觉样,心里头顿时就不自在了。摆摆说,也不多说,雄赳赳气昂昂,第一次大胜着离去了。

    等走出月见苑,转背间再看不见谢姨娘的身影,沈氏就问王善家的:“这该是没得什么能让她去说叨了吧。”

    王善家的难得一解郁郁,也仿佛跟着吐气扬眉了般,眼角眉梢都是笑,应着沈氏的话点了点头。

    沈氏喜了喜,后又想起什么阴了脸,扯扯手中的帕巾道:“我可是想将她一道发落出去的,可惜寻不着她的由头。”

    王善家的汗了汗。

    还好沈氏没这么冲动。若将谢姨娘直接赶了出去,先不说那两个在一旁瞧着的谢姨娘肚里出来的人儿,会不会搅了沈氏一行站了上风的局面,就说等林二爷回来该怎么交代将谢姨娘赶出去的这事情,就实在是有够呛的。

    沈氏见王善家的没吭气,又道:“我知的,我知的,从前吃过这门子亏,我也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

    林书茹总在沈氏面前叨叨些书中学来的道理,譬如伸手不打笑脸人,譬如君子有可为也又可不为,那么女子也该知道什么事儿是可为的,什么事儿不可为。伤人伤己,杀敌一万自损三千的事情,倒是不做也罢,兵不血刃,自然是最好的了。

    也是有着三姑娘在跟前,沈氏这头才越来越能听进别人的话,也越来越能明辨知晓出人话里的真心假意。

    若不是沈氏的改变,即便今日揪住了谢姨娘的由头去整治一番,打压打压谢姨娘的嚣张气势,也会因为沈氏的自乱阵脚,而失去了该有的分寸。

    一想到三姑娘,王善家的目色黯了黯,很有几分伤感。

    希望上苍有好生只得,保佑三姑娘长命安康。

    谢姨娘气了一整日,待得三更半夜里终于等来了林二爷,跪了在地好一顿的边哭边说,直让林二爷主持公道,怎么拉也都拉不起来。

    林二爷无奈,只好坐在一旁的圆凳上,细细听她说。

    谢姨娘抽抽噎噎,看着伤心欲绝,说起日头发生的事情,却是分毫不乱的。等些姨娘说完,林二爷皱皱眉头就表态了,“你那婆子丫头们是该管管了,下得去这样的狠手,传出去不定如何说你这姨娘,又该连着画茹丫头和耀哥儿一同被说叨了去。”

    谢姨娘气得直翻白眼,哪知道林二爷这还没说完,沉吟片刻后,林二爷又道:“换了丫头婆子,你近些日子也该敛敛气性了。”

    谢姨娘慌忙要争辩,她可没同林二爷说,那长舌的婆子被她的奄奄一息全是她的主意,怎么这一转头就说到她身上来了。

    林二爷见她要说话,冲她摆摆手,道:“罢了罢了,你也别跟我争,都这么多年了,你的性子如何,我还不知么?你就记得,说是为了画茹丫头也好,为了耀哥儿也好,或说是为了我也好,你该要敛敛脾气。”

    沉吟片刻,林二爷又说了句:“该也要谢谢太太今日这一顿发落,没了落人口舌又去说你这一屋子。”

    谢姨娘听着,万分的不忿。

    在林家过了这么些年,林二爷从未说过让她去谢谢太太的,她这心里如何能顺下折扣气。

    林二爷见她这副模样,叹了声道:“罢了罢了,我去说几句软话,我去,我去。”

    长长的尾音轻轻浮在寒冬的月光里,随着熄灭的烛光一齐消散在了萧瑟的冷风里。

    这年的年节办得极为热闹,家中四个姑娘,三个已经许了人,转了年开春后便要出嫁了,自然要办得不同寻常的热闹。

    林棋茹言语间依然尖刺得厉害,却没了从前那样的不讨喜,或许是打心里头高兴着,也说不出太多挑拨刺心的话,或许是大家伙的心情都不错,未曾像从前那般留心过她那些不怎么好听的话。

    相比较而言,林画茹的脾气越更暴躁起来。

    林琴茹凑了个头同林书茹道:“我们三呀,嫁妆统统合了一处,都也赶不上你的一份呢。”顿了顿,林琴茹又道,“不过我倒有几分高兴,瞧林棋茹和林画茹气得那模样,真是好笑。”

    怎么说,林书茹这门亲事也算冒着生命的危险。

    林书茹和着她笑,同她打诨几句后,问:“今年上元节的时候,该是能通往年那般出去赏灯的吧。”

    林琴茹斜了她一眼,说:“说是不好去的。”好似林画茹都说她不去了呢。

    林书茹听着,有些郁闷,问:“为何不好去?”

    一年到头,也就这个时候姑娘家能出门瞧瞧外头的样子,家里头会寻个厢房,让看看街上那些车水马龙间行来往去的人群,各色花灯将半面夜空照得透亮,听听街市上鼎沸的人声。

    也就只有这个时候,能趴在扶栏上向外看,任意沾沾这世界的人气。

    林琴茹耸耸肩,道:“母亲说不好去,该是因为定了亲,这才有几分不好吧。”

    林书茹想了想,问:“我们四个姑娘都不去,那他们还去么?”

    林琴茹指指林辰宗道:“你自己问他去。”

    一旁的林辰宗正依着林辰光的主意削着扎灯笼的骨,依稀听到了些林书茹和林琴茹的话,说了句:“同老太太说的是我,可今年我同书院里的同窗一道的,所以实际上,你该去问三叔。”

    林书茹听着,唇角起了个浅浅的笑。

    今年的上元节,各人有各人的忙,加上实际上是由老太太最不待见的林浩出力布置的去处,寻好的厢房,自然行起事来显得比往年更要隐秘些。

    林书茹带着碧婷和芳草两个丫头一道出门,着了件银灰色的貂裘,迎着漫天飘飞的雪花盖了个兜帽就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外头走。

    林浩听着有人声来,回头一看愣了片刻,道:“可曾同你母亲讲过?”

    林书茹笑眯眯道:“二叔此去,可曾同祖母讲过。”

    林浩怔了片刻,旋即笑了起来。

    去的人比往年少些,林辰宗、林辰耀、林辰祖、林浩坐了一车,等会儿到了地方,那三个该是要去寻同窗四下走动的。另一车坐的只林书茹一个,车行辘辘,芳草忍不住道了句:“临调来的车,倒挺宽敞的。”

    碧婷笑:“就坐了姑娘一人,当是宽敞了的。”

    等到了那处,外头的雪已然停了。因这日是上元灯节,女儿家多也出来行走,街市上就不如寻常时日那般拘得厉害。

    林书茹罩着兜帽,瞧见许多亮色披风往店里走的,也有粉白粉白脸蛋的姑娘私语着往外头去,便即轻松起来,随着三叔上到定好的厢房中去。

    临街的位置,在这一日总是最贵的,林浩定的这间,朝向并不太好,瞧不见街市的全景,但多少也能观得些的。

    林书茹站了窗边朝外头看,天色还没完全沉下来,街市已有了络绎不绝的人群来往,林浩备好了酒菜糕点,陪着林书茹坐了会儿,后也说要去同窗那走动一下,一会儿就回,却直等到日头西沉华灯耀街也没等到他回来,想来应是和同窗好友聊得起兴了。

    厢房里只林书茹和两个丫头在,外头街市喧嚣声声而来,这边房间愈加显得寂寥的厉害。

    往年来瞧这灯节,除了林家四位姑娘,其他各房的老爷、少爷等都也会过来,即使是要走开了同旁人相聊去,屋里头也不至于空寂得这样厉害,总还是欢声笑语的。今年这做姑娘的最后一年,倒是一个异常清冷的上元节。

    碧婷或是瞧出了林书茹面露的索然,搬了个圆凳到窗边让她坐着,说:“姑娘站得这么久,应是有些疲了。”

    街上来来往往间人头攒动,瞧得许多得令的小婢去看灯迷,又或买些琳琅的小物件,林书茹就动了心思,对碧婷道:“你去帮我买盏那样的灯来。”

    林书茹的手遥遥一指,碧婷看去,原是一盏葫芦样的小灯。福福身,碧婷下了楼去,拣选了一盏,吹了里头的火烛,挑着灯笼上楼来,送到林书茹面前。

    林书茹试了试手,做工算不上精致,模样儿却是小巧可人的,下头垂了几条长长的纸带,林书茹一瞧就乐了,道:“碧婷,你这是花了多少银钱?”

    芳草听她这么问,凑上前来看了看,咦了声,问:“这是灯谜么?”

    碧婷默了默:“着实花了半两银子。老板原就说是不卖花灯的,摊子是令人猜些灯谜。姑娘这是要,我便是将这些个灯谜尽买了来,老板可也说了,若是能猜着,也可换一二物件去。”

    往年多是在灯节瞧瞧人家的热闹,从未这样得个机会参与过,林书茹不觉翻了翻灯笼下头坠的许多灯谜瞧,多是猜字的谜面,她在上一世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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