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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好眉弯-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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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浅也跟着笑了,“她就盼着谁过去,就找着借口不学规矩了。”

两人这么笑了一回,二老太太就有些喘不上气,秦浅忙端了水给她,又顺着脊背轻轻地拍抚,半天才好些,二老太太眯了眼靠坐着,忽而开口道,“三房最近……是不是有麻烦?”

秦浅愣了一下,方迟疑道,“我倒是也听哥哥说了两句,想是不要紧的事吧。”

“不要紧的事?”二老太太扬了扬眉毛。

“是叔叔铺子里出了点小麻烦。”秦浅见瞒不过,老实道,“您不用担心,我听哥哥说不会有事,就这两天便能解决。”

“我现在这样,也没法担心。”二老太太叹了口气道,“本想着照顾你,如今看来却是你照顾我更多些。”

“您这么说是不把浅儿当家人看了。”秦浅摆出一副委屈的神色,眨眨眼道,“若真是一家人,怎么会有谁多谁少的。能这样天天见着,在一起,却是比什么都强得多。”

二老太太被她的样子逗笑了,也不再坚持,伸手顺了顺秦浅脸颊边的发丝,又问,“蕙丫头已经去了别院吧?这种天气过去,也难为她了。”

“前儿个去的,带信来说是都还好,伯母也让那边紧着她,烧暖一些。”秦浅这么说着,表情却有些不自在。

非是别的,孙蕙临走之前专程找秦浅过去,交代说不要让秦焘破费送礼,还说要避嫌云云,孙蕙不愧是从小和秦焘一起长大地,对于秦焘的想法真是再明白不过,秦焘一腔热情,自以为身正不怕影子斜,又从来把孙蕙当成亲妹子来看,如今她要嫁人,他自然是搜肠刮肚的准备礼物,如今孙蕙却让秦浅给他带话,言下之意就是不要破坏她的清净,秦焘听了之后沉默了好久才苦笑着说自己错了。

秦浅的别扭却在于,她从前一直以为孙蕙是真心喜欢秦焘,却被孙蕙告知,她其实对谁都没有过那样的心思,之前的亲近,也不过是想让自己过得更好些。

“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哪里能有那么多缠绵心意。”孙蕙说这话的时候面上有些淡淡的无奈,“不过是感觉自己像是湍流中随时要被冲走的一片落叶,能抓住什么便是什么,当初和你哥哥亲近,是因为他是家中难得的性情人,这样的人不会在意门第和家财,我却是忘了,这样的人才最不好控制。如今也多亏了朝廷风云变幻,加上大哥又不是伶俐人,才会让我捡了这个便宜。”

秦浅这才明白,在孙蕙心里其实对谁都不亲近。她只会盘算着如何才能让自己过得更好,如何才能活下去。孙蕙头一次跟秦浅说了一句交心的话,也不过是希望秦浅将话带给秦焘,好让他不要做出大家都为难的事情。

“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二老太太劝道,“浅儿你虽然命运坎坷,但毕竟一直有人在你身边,她是一个人,万事靠自己,自然想的和平常姑娘不一样。”

秦浅点点头,“我明白。只是觉得蕙姐姐说的那些话,有些绝情。”

“这么想就错了,”二老太太看了她一眼,有些严厉地道。“蕙丫头在这事儿上做的一点错都没有,你想过没有,若是你哥哥真的送了什么,老太太怎么看?你伯母和煦哥儿怎么看?这大房和二房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蕙丫头将来还怎么过日子?”

“可是。大家都知道,他们并没有……”秦浅自己也觉得说不过去,脸色变了变。叹气道,“是我想岔了。总觉得该是这样,其实根本不是那样。”

二老太太这才点点头。“你是太过一厢情愿的向着家里人了,才会让你觉得家人做什么都是合理的。如今想明白了就知道错了,焘哥儿怕也是明白过来,才会承认自己错了。”

秦浅小脸惨白,“幸亏您提醒我,不然我还一直错下去。”

二老太太摇摇头道,“这次可得记清楚了。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尤其是妇道人家更是如此,瓜田李下,总要避讳。让你哥哥提前知道些也好,省得日后犯更大的错,反倒不好补救。你也一样,若是将来做出什么让人猜疑的事情,以死谢罪都填不上清白二字。”

秦浅脸上全是认真,“我明白了,今后必定不会再可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二老太太轻哼了一声,“你那个哥哥,身上毛病不少,霜儿有的受。”

“焘哥哥虽然任性些,但是他总是家里心肠最好的。”秦浅小声道,“再者,这次他也很快就明白过来了,想来日后也会记住教训。”

“心肠好,有的时候还不如识时务。”二老太太闭着眼睛道,“你虽然对旁人不甚关心,却也是个心软的,以后若是不能狠下心来,必定是会受苦的。”

秦浅咬了咬嘴唇,有些固执地道,“若是因为家人受些苦,也是值得。”

二老太太笑了,睁开眼看她,“都这么些年了,这脾气却是半点都没有改。”

“既是改不得,只好这样啦,虽比不上蕙姐姐,总也能凑合陪您说说话吧。”秦浅有些调皮地笑,她已经不是最初那个事事担心的小丫头。

二老太太笑了,伸手轻捏了她的脸,“这是跟谁学的那么滑头了。”

两人说了这么一会儿,二老太太已经有些倦意,秦浅忙停了说笑,拉开被子伺候她躺下,直看得二老太太睡去,又吩咐飘雪有事便过去她屋里,这才回到自己的屋里,看白镜写的信。

白镜的信上不过说了些家里的笑话,最近又被逼着读女戒,却总是被她挑出毛病来,气得她那大家闺秀的娘挽着袖子打她,白镜写信惟妙惟肖,秦浅看着一阵发笑,之后又提了三房的事情,还说她也听说,恰好白家有人在管那边的事情,她已经让她大哥去帮忙了,还说只是为了让她们放心罢了,让秦浅自家知道便好,不必告诉旁人。

秦浅回信的时候一阵感激,还有意无意地提了秦熙的几件家常,只是有一件事她没有说,白镜的那个荷包,她怎么都找不到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秦浅有时候偷偷想,会不会是秦熙顺手拿了去,恰好秦熙在的时候,秦浅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上次那个装咳症方子的荷包我怎么也找不到,是哥哥拿去了么?”

“你怎么会觉得是我拿了?”秦熙回答的时候一脸严肃,吓得秦浅再没敢开口。

第八十章 绿萝

秦浅本是为了让二老太太安心而随口一说,却没想到秦梧铺子上的麻烦果然很快就没事了,秦梧觉得奇怪,私下里查了一回才知道是白家出了力,感激之余还是有些困惑,虽说世家之间都有些弯弯绕绕的关系,秦家和白家并没有什么直接的交集,秦梧想不通便也不再费事,索性备了一份大礼,和哥哥秦松一起上门道谢。

白家老爷却没有受礼,而是摸着胡子笑得很奇怪,秦梧几次想拐过去问这事,总是被这老头几句话带开去,他却也给了些提示,在说起家中子女的时候,白老太爷仔细问了二房秦熙,还透露自家姑娘尚未出嫁的消息,秦松和秦梧心里有了数,白家和秦家门户相当,如果能成为亲家也是不错,两人回来便和秦柏商量,秦柏却不大愿意。

“他家不过是个泥腿子出身,”秦柏的理由也很简单,“秦家好容易在京城里站稳了脚跟,又找一个这样的,什么时候能成为真正的世家?”

“世家不过是个名头上的好听,”秦梧悻悻地道,“白家那几个可都是肥差,正是管事的,和他家结亲可比和那些虚名上好听的世家强得多。”

他说的一点都没错,世家子弟因为好虚荣和浮夸,真正能做事的并不多,这几年下来,朝堂上的世家分量虽然没有减少,但都是老一辈的在撑着,加上太子的干涉,他们这一代在朝廷的势力就已经少了很多。林家不过就林越一人,秦家如今也只有秦松稍好些。其他世家也不过都是如此,只有白家几乎这一代个个都在实任上。所以秦梧和秦松都觉得这是一门好姻缘。

秦柏冷哼一声,“已经做了官,又要去做那些工匠的下贱差事。再者,我也听说那姑娘经常跟哥哥一起出门,还曾经去看她外祖父种田。种田!你们能猜得到么?一个朝廷大员的岳丈,居然去种田。”

秦梧“扑哧”笑出来,“这不才是你经常说的什么风流么,你们那些酸书生不也经常说什么种豆南山下,既然你们能种豆,又为何不许人家老汉去种田?”

几句话又挑得秦柏心浮气躁,秦松无奈,只好过后再说。

秦柏毕竟拗不过秦松这个家长,最后只得借口说要问问秦熙的意见再说,谁曾想,一向并不听话的秦熙居然毕恭毕敬地答了一句“全听父亲安排”,让秦柏再没有理由反对这门婚事。虽然面上没有说,心里却总觉着憋屈。

“我自己儿子的婚事,凭什么听他们的安排?”秦柏气哼哼的对着秀云嚷嚷。

秀云拧了拧眉,她已经习惯秦柏每次在外面遇到不开心的事就要回来咆哮。当初确实没有想到,表哥温柔体贴的外表下,居然是这样一副脾性,她勉强打起精神来劝道,“总归焘儿有一门好亲事,若兄弟俩的亲事都太过显赫,反倒惹人议论了。”

秦柏叹了口气。“那王府本就不该沾。咱家这二老太太也是糊涂,太子是什么人,王爷是什么人,亏得从那样的人家里出来,也是个分不清的。”

“毕竟这几年还是太平的。”秀云小声道。

秦柏推了她一把。“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这门亲事就是不能结。”

秀云也有些恼了,淡淡道。“老爷可是想清楚了再去说话,咱家这几年送礼喝酒的钱,都是三房出地。你不听他的,明年他若翻了脸,咱们就得吃那点子俸禄。我们娘儿几个吃点苦倒是没什么,怕是老爷就不能再这样天天出去吟诗作对了。”

秦柏大怒。“连你个婆娘都瞧我不起?”

“老爷还是消消气。”秀云轻叹道。“过两天我哥哥说要引荐你去刘大人那里,老爷还是多下些功夫的好。”

秦柏噎住了,甩了袖子道,“这事我不管了,他喜欢白家丫头,自己去提亲。”

秀云看着秦柏的背影又羞又气,终于捂着脸哭了起来。秦焘从外面回来正赶上秀云一脸不快,慌忙趁她还没有说话之前丢了一句“去看妹妹”,便“噌”地出来向西院去了。

因二老太太身体不好,老太太吩咐家中的几个孩子轮流过去照看,就连即将出嫁的秦潇也要去,秦熙和秦焘更是因为妹妹在西院去的勤,西院这阵子异常热闹。

秦焘去的时候,正赶上秦浅去了厨房,屋里二老太太在睡觉,只剩下一个叫绿萝的大丫头在外屋打瞌睡。

“姐姐怎么在这儿歇着?”秦焘笑眯眯地走过去道,“外屋出来进去的总是凉些,不如回屋去歇着的好。”

“二老太太还在屋里,我怎么能进屋去,”绿萝笑道,“浅姑娘正巧去了灶上,二老太太在屋里睡着呢,不如在这儿先吃一碗茶?”说着就给秦焘端茶。

秦焘素来是个喜欢说笑的,见这丫头面生,便问道,“姐姐可是新来的?怎么从前没见过?”

“原是管着西院针线房里的。”绿萝眼角一斜,却是风情无限地看了一眼秦焘道,“这会儿二老太太身边总要多几个伺候,屋里人手不够,就让我也过来了。三爷自然不知道。”

秦焘向来见到的丫头不是板着脸就是顺着眼,何曾见过这样秋波流转的,一时有些慌了神,低头道“我,那个,要不我一会儿再来?”

绿萝攥着帕子捂了嘴笑,还是用眼角斜着瞅他,“倒好象我一个做丫头的能把你吃了似的。”

分明是腊月天气,秦焘却觉得满头都是汗,一时讪讪地站在了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绿萝上前一步拉秦焘坐下,笑道,“三爷且坐着,我给你沏茶。”她分明说着再正经不过的话,却总让人觉得挠在心上一般痒痒。

秦焘看着绿萝巧笑着拧了腰身,摇曳的背影消失在帘子后面,不禁微微出了神。

没等绿萝回来,倒是秦浅先到了,手里还端着一只托盘,上面是几个清淡的小菜和一碗粥。

“哥哥怎么不进去?”秦浅好奇地看着发呆的秦焘道。

秦焘被吓了一跳,慌忙起身道,“呃……刚才听绿萝姐姐说,二老太太还在睡,便没敢进去打扰。”

秦浅点了点头,将手里的托盘递给秦焘让他拿着,招手让他进去,“得叫起来了,这会儿吃过了饭,停一刻就到了吃药的时候。”她说着,走进去轻轻唤二老太太起身。

秦浅是一点都没发现秦焘的异样,秦焘却总觉得妹妹可能是发现了什么,脸一直红着,蹭在旁边蹲着,不敢看两人。

“怎么今儿个这么安静了。”秦浅一面扶二老太太起身,一面打趣秦焘。

秦焘瞪她一眼,忙将手上的托盘递过去。

“先放那儿,”秦浅笑了,手指着前面的桌子道,“这会儿才起来,总得醒过盹儿来才能吃得下,那粥也太烫了,放凉些好吃。”

“最近都要睡傻了。”二老太太接过飘雪递过来的茶杯漱了口,又起身扶着秦浅在屋子里走了两步,忽而转身看着秦焘道,“方才听见外面似乎是焘哥儿的声音,是跟谁说话呢?”

秦焘忙道,“是绿萝姐姐,说您还在休息,让我在外面等一下再进去。”

二老太太看了秦焘一眼,点点头,“是她啊。”

秦浅不明所以,继续搭话,问秦焘近来有什么有趣的事,秦焘说起秦熙的婚事,说是这几天就要两家商量婚期,没准儿大哥和孙蕙的事情一了,他们就要成亲了,秦浅替哥哥和白镜高兴了一回,二老太太却是为秦浅和袁霂没了阻碍而开心,三个人说着,很快就把话题带开了去。

秦焘走了之后,二老太太才对秦浅说起来新来的绿萝,又让她注意这两天秦焘过来的时候,绿萝是不是会有什么小动作。

秦浅总算知道这个西院里针线最好的姑娘为什么一直在针线房里当差,而不让她做大丫头,绿萝生来就如此,看人总让人觉得像是抛媚眼似的,家中的老人们都不喜欢她,若不是这些年她并没做过什么事,二老太太这边又缺个做针线的,还真不会用到她。

“那为什么不让她回针线房算了。”秦浅忍不住问,她听了二老太太的话,心里总是惴惴的。

“留那么个丫头在家里,虽也不好却总是咱们猜疑,我本想着不管是不是祸害都打发出去算了,才让她过来,想着给她配出去,可今天这么一看……”二老太太不吭声了。

秦浅跟二老太太这么些年,又怎么会猜不到她的心思,有些沮丧道,“焘哥哥不是那样的人。”

“是不是,谁说的准。”二老太太淡淡道,“他毕竟是秦柏的孩子。”

“焘哥哥和爹爹不一样的。”秦浅忙道,“他也是娘的孩子啊。”

二老太太看着急得红了脸的秦浅,笑着捏了一记她的脸道,“若是将来你遇到这样的,该怎么办?”

秦浅不为所动,还是瞅着二老太太不放,二老太太叹了口气,“浅儿,你忘啦,我毕竟是袁家的人啊。”

秦浅愣了,这才低下头不再说话了。

第八十一章 二老太太恼了

秦浅既然知道了二老太太的意思,便不好违了她的意,却总是放心不下秦焘,总算让她尝到了两边难过的感觉,一时间也不知怎么办才好,只得尽量安排绿萝不要闲着,倒像是故意找茬让她做事一般,秦浅看着忙碌的绿萝,心里也有些愧疚。

绿萝不是第一次被人当狐狸精,心里自然察觉,她生来就这样,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可这天性难改也是个没办法,总归秦浅并没有直接恶言相向,或是像别人那样将她调去别处,她虽看上去娇媚,却是个有眼色的,便从此尽量不在二房两位少爷来的时候出来,只在屋里坐针线。

秦浅却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若是绿萝执意要去勾搭秦焘或是找她抱怨什么,她反倒能坦然的对付绿萝,可绿萝这样示弱又识趣,自己又眼瞅着绿萝并没有做错什么,心里渐渐有些不安,也不好意思总是给绿萝加活,偶尔绿萝搭话,她也会说上两句,发现绿萝并不是透碧那样一心勾搭主子做姨娘的丫头,这主仆俩之间你来我往的,竟彼此都熟识了许多,秦浅发现绿萝做针线果然是又快又好,针脚平整又漂亮,恰好秦浅要给秦潇和孙蕙做礼物,她向来活儿慢,如今有绿萝帮她,不到半个月就做了之前一个月的活,秦浅渐渐的也觉得绿萝没有那么不顺眼,便和颜悦色了许多。

却有另一件事,让秦浅觉得难过起来,之前她忙前忙后的。被二老太太看出端倪,老人家一心想帮袁霜试试秦焘。如今却被护兄心切的秦浅一手破坏了,偏秦浅还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二老太太心里过不去,连着几天对秦浅都有些冷淡,似乎也懒得和她说话一般。秦浅本就心虚,如今二老太太明显是恼她不该管这件事,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毕竟是她明知道会惹怒二老太太还偏要去做,她也只得更加小心细致地伺候着,甚至连端茶倒水都不假他人,二老太太却像是铁了心要给她点教训,总也淡淡的。虽不说恼,却也不说好。

秦浅头一次那么真切的感觉到自己最亲近的人之间的矛盾,很快就瘦了一圈。从前她还笑话秦焘说什么世事难以两全,如今自己不也遇到了这样的情形?

两个哥哥也都看出不对来。在秦焘看来,这些日子秦浅都显得异常怪异。每次他去西院看她,秦浅总是早早迎出来与他说话。也不让他进去坐,要么就是拉他直接进去陪二老太太,有一次他问起绿萝,秦浅更是莫名其妙地瞪了他一眼,还气呼呼地不跟他说话,偏秦熙每次过去,秦浅都还大大方方的,甚至还让绿萝给秦熙做了一件外衫。

秦焘不是个笨人,他很快明白妹妹想的什么,一时觉得不知道该怒还是该笑,秦浅的性子就是如此,总是自己认定了什么就一厢情愿的钻牛角尖,秦焘本就是个随和人,嘴又甜,和家里的丫头们个个儿都能说上话,秦浅就总觉得他是个薄情寡恩之人,小丫头每次看着他一脸的矛盾,却还因为自己是哥哥而“忍耐”的表情,总是让他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却是如何都说不通的,秦焘想了半天也没办法,只得求助秦熙。

“不过是和她们屋里的绿萝姐姐说了一句话,那丫头就觉得我好像要负了霜儿一样。”秦焘哭笑不得地道,“哥哥快劝劝她吧。”

“她一向固执,我可劝不来。”秦熙捏了捏眉头,又嗤笑,“你若不是没事去惹人家小丫头,惹出了一身腥,她能误会你什么?”

秦熙说这话是有根据的,年前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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