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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他知道,前阵子老祖回来的时候,专门提到过这个人。
此刻,秦风来到夏家本家,夏博候的心中也是疑惑不已。
按照道理来说,老祖都已经出去了,怎么对方会在这个时候前来。
“夏前辈夸赞了。”
秦风谦虚了一下。
“秦大师这一次来我夏家,想来是有什么事情吧。”
夏博候自己也坐了下来,泡了一杯茶。
他对于秦风私自进夏家之地,并且破坏了幻阵,并没有过多的在意,而是直接询问起正事来。
同样的,夏博候心中也很清楚,这样一个老祖口中所说的天才人物,来到夏家,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肯定是有事情才前来,要知道,自己和这位年轻的天才人物可没有什么交集。
“夏老,此次前来,是想找夏前辈有点事情,自从上次和夏前辈分开之后,秦风内心之中还有诸多的疑惑未解,而夏前辈也消失不见,思来想去,也只有想到这里。冒昧的前来打扰,还希望夏老不要介意。”
秦风客气的说着,私自进入别人家,本身就是种不礼貌的行为,该要有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这一点,秦风心中清楚的很。
“老祖的去向,我也不清楚,不瞒秦大师说,老祖当初回来,也只是在家族之中呆了几天,随后就直接离去了,不过秦大师可以去问问本地姜,或许他知道。”
听到秦风的询问,夏博候沉思了片刻,还是开口说道起来,给秦风解释了一下。
“本地姜?”
而秦风听到这个名字,顿时就疑惑起来。
华夏百家姓多不胜数,但是,姓本的名字,还真没有。
“夏老,怎么有人会给自己取一个这么古怪的名字,叫本地姜,百家姓中好像没有“本”这个姓氏吧。”
秦风听到夏老的话,不禁有些疑惑的问道。
“秦大师,本地姜当然不姓本,这只是人们对他的称呼,本地姜姓梁名震庚,是乾隆时期的一位学子,不过,久考功名不上,最终却是动了修习风水之心,只不过风水这一道可不是那么好学的,没有明师指点。只能是学个皮毛。”
夏博候笑着解释道。
“风水界有一句话,叫做假经千万卷,真诀私下传。”
停顿了一下的夏博候继续开口说道起来。
“风水堪舆的书数不胜数,虽然有介绍峦头之妙、分金来水去法吉凶、颠倒五行的书籍,但道理不精,断而无实,反而是弄巧成拙。而本地姜当时拜的是一位庸师,根本没有学得真诀,因此被当地乡民嘲讽,称他为“本地姜”不辣,意思是指学艺不精,华而不实。”
“原来是这样的说法啊。”
秦风恍然大悟,看来这古人给人取外号嘲讽,还真是生动形象,简直就是骂人不带脏字,当然。
秦风听着,并没有打断夏博候的话。
“后来,本地姜远走他乡访明师,最终在江_西拜了一位堪舆明师,不过那位明师却不只收了本地姜一位徒弟,而是和开私塾一样,广收地址,每一届都会有十几二十弟子,而本地姜只是其中一位。”
“秦大师你也知道,风水界的传承,不是一般人就能够学到的,本地姜当时确实是没有得到那位明师的真传,不止是本地姜,那一届所有的弟子都没有得到,眼看着一年的求学时期满了。本地姜心里是无比惆怅,当初他经历过庸师,知道这位师傅交的也是一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为自己空度一年时光,浪费大量金钱而感到伤心,便在自己的房间内低声哭泣。”
第738章 大清最后的一个国师()
“后来,恰好本地姜的师母入过本地姜的房子前,听到里面的哭泣声,便进去询问缘由,而本地姜便把自己这些年的遭遇告诉了师母,师母起了怜悯之心,想到自己丈夫放在床底下一个盒子里的一本书,最后,却是悄悄的把这些书拿出来送给了本地姜。”
“而本地姜一看师母拿来的那本书,却是内心狂喜,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本书里记载的正是堪舆的真诀。”
“而等第二天,本地姜的师傅回来,知道自己妻子将自己的真诀赠予了本地姜,也只是叹了一口气,心想,这是上天要让他收本地姜为真传弟子啊,便索性成人之美,又赠送了本地姜锁龙、封龙等堪舆秘籍。”
“于是,在师傅遣散所有弟子的时候,其他弟子都分到了白银二十两,只有本地姜,没有得到银子,有的只是几本秘籍,不过本地姜不怒反喜,正所谓有万贯家财不如一技在身,更何况这几本秘籍价值都已经超过了万金。”
“得了这几本秘籍之后,本地姜回到了家里,苦心研究,谨遵师傅的教诲,不轻易点真穴,用在回家途中帮一富人家点穴得到的银两,置了几亩地,以务农为业,而当地人看到本地姜回来,依然戏称他为本地姜,本地姜也不生气,含笑的接下了这个称呼。”
“农忙时种田,农闲时,本地姜便会穿山越岭考察名墓古迹,印记图诀,真谓得心应手,点穴功夫,莫不了如指掌,整个高州附近的山岭之地,真穴所在,都被他给熟记于心。”
“而本地姜虽然谨记师傅教诲,不给无福之人点地,不过见到一些好地,也会留下诗词,这一点,古代很多名师都有这样的习惯,好地需有缘,有些时候,找到了风水宝地,但却找不到合适下葬之人也是有的,于是,这些名师便会在这块地上留下诗词,供后人了解这地。”
“不过,正所谓潜渊难覆真龙,本地姜虽然低调,可最终还是被人发现,后人把发现本地姜才华的人称为伯乐,正是有这位伯乐,本地姜才家喻户晓,最终名扬天下,直到天听,被封为国师。”
夏博候说道这里的时候,目光看向秦风。
而秦风也明白了,这本地姜应该就是大清朝的最后一位国师了。
“没有想到,他居然还活着。”
秦风猜测到了情况,感叹的说着。
“我夏家老祖千年前的人物都还活着,他本地姜怎么可能会死去呢?风水界中有着太多的神奇事情了,这点不足为道。”
夏博候也是感叹的说着。
这次老祖回来,虽然只有几天的时间,但是对于夏博候来说,夏家崛起的希望重新出现了,同样的,夏博候自己本人也刷新了世界观,很多的东西,学识,包括夏家的传承,都重见天日。
话说着,就是在这个时候,门口大院又进来了两个人。
一男一女,两人的年纪都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看外貌,比秦风大不了几岁。
“爸、我们回来了。”
两人一进门就开口招呼着。
“夏冰,夏俊,来见过秦大师。”
夏博候开口说着。
“秦大师,这就是我儿女。”
“秦大师好。”
“秦大师好。”
两人很是乖巧的呼喊了一声。
“我这也没有准备什么东西,这两道符箓,就当是我送给你们的见面礼。”
秦风应承了一声,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了两张符箓,直接递了过去。
符箓从秦风怀中一拿出来,顿时夏博候就震惊了起来。
“秦大师,这太……”
夏博候感受着这符箓的浓厚气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
“谢谢秦大师。”
夏冰同样的也感受到了这符箓上浑厚的气场波动,原本对于这个貌似比自己还年轻的秦大师,并不感冒,只不过父亲开口,这才称呼的。
此刻,这符箓一出来,散发如此浓厚的气场波动,夏冰就知道,这是好东西了。
同样的,一旁的夏俊也是一脸的欢喜之色。
夏家后人,都是风水修士,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谢谢秦大师。”
“哎,你们啊。”
夏博候看到自家儿子女儿,如此不客气的接过符箓,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再者想到,这秦大师和自家老祖有交情,作为长辈,给晚辈见面礼,也没有什么的。
“无碍,夏老,这符箓不过是随手之作,跟他们两见面,也算是一种机缘。”
秦风无所谓的说着。
但是听到夏家三人口中可不见得这般想。
这符箓所散发出来的气场波动,比法宝都要强悍,很明显,这绝对是个好东西,哪怕是一次性用品,那也非比寻常。
“这符箓是上古巫术中的请神符,使用之后,能够直接提升到修气境界,也算得上是一件保命之物,留作防身即可。”
秦风随意的说着,这种符箓,还是以前自己制作的,现在对于自己来说,基本上是没有用处了。
拿来做见面礼,也不算丢面子。
“既然秦大师都这么说了,你们两个要把这个符箓收好。”
夏博候开口说着,随后,夏家的两个后辈,听从了话语,也坐在一旁来了。
“夏老,你说这好地还需要有缘,这话有什么说道。”
秦风想了想,重复续接之前的话题,又开口询问起来。
一个风水修士,哪怕修为再高,境界再高,也少不了和其他风水修士交流探讨。
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我有一个想法,你有一个想法,这样彼此交流一下,各自就有两个想法。
这就是风水界中所谓的1+1等于4。
“好地得有这个福气是享受的,就好像,一个人明明一顿只吃得下一碗饭,你一下子让他吃十碗饭,这是什么后果,自然是撑爆了那个人肚子。”
夏博候听到了秦风的话,顿时就开口叙说起来。
“当初,有一户富人之家罗家听说了本地姜的名气,请本地姜上门帮忙挑选一块好地,好茶好酒侍奉着,态度十分的诚恳,本地姜也就答应了,最终,指着一处高山之巅,不过那罗家之人一看本地姜所指之地,一下子就生气了,高山之巅,无龙无虎,八方动摇,哪里会有**,便拒绝了。”
“本地姜也不以为意,这是对方与此好地无缘,正要回家,却路过一村寨,被当地地主李家请去成为上宾,同样是盛情招待,本地姜知道对方是为了求好地,当下,便试探的说道:“不知家主可有兴趣到对面山勾髻顶一游。”而李家家主一听这话,当下便不屑的答道:“对面是高山,高山之巅怎会有真龙,只有傻子才会往山顶跑。”
这话说完,本地姜便不在言语,吃完饭后,收拾包裹直接是离开了。
不过,后来李家的一位下人将这事情给传了出去,结果被当时的一位木匠给听到了,那木匠刚好家里父亲去世,便决定将父亲的坟墓葬在了那高山之巅。
而从那之后,木匠的一家便是开始发迹,先是大儿子成为了富翁,接着二儿子又考上科举,入朝为官,子孙兴旺,一时超过罗家和李家。
后来,本地姜听说了这事情后,却是感叹的留下了一首打油诗:“勾髻顶上勾又勾,美女梳妆在里头,送给罗家又不要,送给李家也不收,侥幸便宜木匠翁,喜得福地得福缘。”
夏博候缓缓的叙说着,不仅仅是秦风,就连旁边的两个夏家后人也认真的听着。
“可惜的是,本地姜一生遍访名山大地,在无数好地留下题地诗,无奈本地姜却无法为自家家族寻求一块宝地,也是他一生中的遗憾啊。”
夏博候叹了一口气,说道。
“这不可能吗,这本地姜这么厉害,给自己家族寻一块地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啊?”
一旁的夏冰开口了,有些不解的问道。
“这件事情,还不你们够资格知道的。”
夏博候直接开口对着自己女儿说着。
话题一转。
“秦大师,本地姜已经很多年不见客了,这次也是老祖回来,才重新出山,老祖的信息,我估计也只有他知道,当时老祖回来之后,在他那里待了足足十天的时间。”
夏博候一本正经的开始说道起来。
“嗯,夏老你说。”
“本地姜就在苍南山上的一座小寺庙里面,这些年,一直隐居在那里,不过问世间凡事,秦大师要去找他的话,可要做好心里准备。”
夏博候好意的说着。
“我明白。”
秦风点头,认同这话。
本地姜作为大清国最后一任国师,在某些方面,确实是不怎么好评价的。
风水界中,国师都是掌握一国气运的存在。
靠近了庙堂,所居之位,都非比寻常。
就好比三戒大师,其实就是这新华夏的国师一样。
彼此都不同。
一个朝代,有着一个朝代的更替。
相国寺的历代方丈,也是国师。
并不是说,一个朝代只有一个国师。
历史上,一个朝代曾经有过诸多位的国师,这也不是没有的事情。
而本地姜……
第739章 圆通大师()
而本地姜当年强行霸占相国寺主持之位。
强行夺取大清朝的国运,最后导致大清朝的快速灭亡。
这些,都是风水界的秘闻。
所知道的人并不多。
就更别说普通人知道这些。
“多谢夏老了。”
秦风收敛了思绪,感谢了一声。
“小事而已,秦大师客气了。”
夏博候也没有多说什么,他心中清楚,这秦风和自家老祖的关系比较密切。
当初从老祖口中知道秦风的一些信息时候,心中也是惊讶万分。
同样的,夏博候也没有过多的想法。
夏家还处于隐世状态,对于风水界中的一些事情,基本上是不参与的。
当然,最为关键的还是这次老祖回来,给夏家恢复了传承,同时也告诉了自己,最近夏家不要参与风水界上的事情。
“夏老,时间不多,我就不就待了,就此告辞,今日承你这个情分,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喊我。”
秦风客套的说着,看在夏雪的面子上,还是交好夏家。
“秦大师严重了。”
夏博候将秦风送到门口,就不再出去了。
等待秦风走后,这才缓缓的关上院子的大门。
“爸,这秦大师是谁啊?年纪轻轻,修为就如此深厚,一出手就是这样的至宝。”
这个时候,夏冰夏俊才开始询问起来。
“是老祖的熟人。”
“嘶……”
夏博候没有多说什么。
对于自己子女的惊讶,夏博候能理解,其实自己何尝不惊讶。
如此年纪,就拥有如此修为,当初听到自家老祖说起的时候,还未曾觉得,但是刚刚的这一番短暂的交谈,深刻的让他感受到了对方自身所散发出来的气场。
……
离开了夏家的秦风,并没有去在意夏家大院内所发生的后事。
而是迈开步子,朝着小镇外面走去。
苍南山并不远,距离雍州古镇也就是半天的路程。
对于秦风来说,如果动用灵力赶路,那当真是比开车还要快的。
走出了小镇,进入了山林之中,秦风的速度就直接奔跑起来。
半天不到的时间,秦风就来到了苍南山。
仓南山在世俗界并不出名,十分的普通。
当时,在风水界中,就十分的出名。
之所以夏博候一说,秦风就知道是在哪里。
那是因为,这仓南山是风水界中,北派佛教的一个传承之地。
说的简单直白一点,就是人家的山门。
前世的时候,秦风还来过这里。
当然,当时的他,不过是路过这里而已,并没有在这里过多的停留。
进入深山,踏过青石板路。
秦风来到了苍南寺前面。
没错,正是苍南山中的苍南寺,也就是夏博候所说,本地姜所待着的地方。
寺庙并没有多大。
总体算起来,也就是京市一个老四合院那么大。
三进三出而已。
相对于一个庙宇来说,是十分小的。
此刻,寺庙大门敞开,里面传来了和尚涌颂的经文声音。
很明显,这个时候应该是在做功课。
这是华夏所有和尚的传统。
早课念的是楞严咒、大悲咒、心经、十小咒。
晚课念的是佛说阿弥陀佛经、大悲咒、心经。
楞严咒是佛教里最重要的一部咒,这部咒是全体大用,可说是包括佛教所有的教义。
佛说阿弥陀佛经是净宗的经典,是往生极乐世界的基本教义。
早课的用意是:一日之际在于晨,最清醒的时候也是早上,所以早上读诵经典,是告诫自己这一日,要依照着经典中的教导去利益大众,为大众做好事,并且提醒自己今天不要犯错误。
晚课的用意是:一天马上就要结束了,这一天该做的事情也差不多做完了,该是反省的时候了,晚上读诵经典,并且用经典当中的教诫和自己今日的所作所为做对照,有哪些做到了,做好了,明天继续努力,做的更好;哪些违犯了,要反省,并且警告自己以后尽量不要违犯。
秦风并没有等候。
而是直接在门口掐印出铭印。
浑厚的气场波动散发出来。
很快,就有个小沙僧匆忙的跑了出来。
“施主,方丈他们在做午课,现在还不方便出来,施主您可以跟我进来,先喝杯茶。”
小沙僧声色紧张的说着。
一般的佛教寺庙,只有早课和晚课两课,但是苍南寺不同,他还有个午课,这是苍南寺千年的规矩。
历代方丈都是坚持如此,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不会间断。
但是,刚才,方丈居然暂时停止了经文涌颂,开口吩咐自己出门迎接贵客。
小沙僧在这寺庙近十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想起前几年,一个问气境界的大师过来,也正好赶上了午课,都没有这样的待遇,人家在寺庙门口足足等了一刻钟的时间,方丈一直到做完午课,这才出门迎接。
此刻的小沙僧心中微微的有点紧张,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施主,让方丈有如此反应,肯定不是普通人。
“原来是在做午课,我就说,这个时候,怎么还在做功课。”
秦风明白了过来,看着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