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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夫人逃婚了!-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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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去了?”

    “去了。”

    “这样也好。”凤欺低头,唇角浮起一抹淡淡笑意,“旁人知道她这样的选择,可能都不会理解,但感情之事,谁是谁非,却从不能说得清楚。”

    “是啊,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唐棠的手缓缓拂过旖梦琴身,“对紫玉姐姐来说,这不但是解脱,还是另一种幸福呢。”

    向床上的秦紫玉看去,此时的她仿佛睡熟一般,面容恬静,脸上还带着幸福的笑意。

    或许这应该是这一生中,她最快乐的时候。

    凤欺伸手,轻轻捧了唐棠的脸。

    “突然想明白一件事。”

    “什么?”

    “命格老儿说她九世命苦,却不知她第十世如何。事实上,她本就没有第十世,因为她遇见了我们,而旖梦里,是一切的结束,也是一切的开始。”

    唐棠笑了笑,道:“所以还真是命中注定改不了的。”又看秦紫玉一眼,语气微沉:“等天明她们便会知紫玉姐姐她去了吧。”

    “嗯。”

    “……那我们出去吧。”

    离开锦微府,唐棠忽而发现自己的心绪和以往都不同。

    虽然这其中或多或少也与秦紫玉的经历有关,可她现在看这些事,越发的冷静,冷静到和平日里的自己完全不同。

    说得可怕一些,她觉得自己身体里住着谁。

    “唔。”唐棠步子一顿,手捂着心口。

    凤欺吓了一跳,忙问:“怎么了?”

    唐棠缓了缓呼吸,又揉心口两下,对着他道:“没什么啦不用担心……我想应该是连着两次入旖梦,我这小身板儿承受不了了。”

    听她这样说,凤欺倒也觉得合情合理,毕竟旖梦是她为神时用过的,长期由神力磨合,现在猛地成了妖,还是个没多少修为的小妖,驾驭起来自然要比以前麻烦。

    “那,我们去客栈里休息,你好好睡上一觉。”

    唐棠噘着嘴摇头:“不了,比起睡觉,我有更想做的事!”

    “什么?”

    “看日出!”说着,她琥珀色的眼眸开始发亮,“小欺欺,我很早很早就想去看日出了,择日不如撞日,今儿个我们就去看日出吧!”生怕凤欺不答应,又拽了他的胳膊轻轻晃,“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凤欺斜睨着她,“回去休息。”

    “不嘛,去看日出!”

    “你看看你的脸色有多差。”凤欺双目一沉。

    唐棠见状,心凉了半截,不敢再胡搅蛮缠,便换了战术。

    她收手,立刻摸了自己的脸,道:“脸色差?啊,肯定是夜色朦胧模糊,看不清楚的原因!其实我现在脸上红红的,自己摸着都烫呢!不信,你来摸摸?”

    “……”

    唐棠见他没有动静,立马趁热打铁,敛了脸上笑容,几分失落的低头去揪自己的衣角,身子轻轻扭来扭去,嘟囔着:“就是很想,很想和你一起去看日出,我听说,在很想做一件事的时候做了那件事,整天都会快乐。方才才看了紫玉姐姐的过往,我心里不舒服得很呢,要是去看了日出,心情一定会好不少了!”

    听她说了这么多,凤欺自知若再拒绝,便有些过分了。他叹口气,用手一探她的额头,见她没有发烧,也就顺势将她揽入怀中。

    “啊?”

    “用术法去山顶。”

    “不……走路吗?”

    “你是想看日出,还是想被大太阳晒?”凤欺讥她一句。

    唐棠吐吐舌头,在他怀中缩了脖子,不再多说。

    几道疾风之后,凤欺松开了她。

    她深深吸了口气。

    没错!这就是早晨太阳还没出来前,露水盈挂在叶片上的味道。

    唐棠兴奋不已,立刻像重新活过来似的,在山顶蹦蹦跳跳。

    在山顶的最边沿,有块凸于地面的石头,看上去有几分意思。唐棠玩了一阵,瞥到天边开始泛白,便朝那块大石头走去,想到上面去看日出。

    凤欺本见她自顾自的玩,也没在意她具体在做什么,自己站在背对她的地方,望着下面深渊走神。

    只是走着走着,心里就起了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这种感觉来得突兀,他还未仔细分辨,已觉得危险。刚想提醒唐棠注意留心周围情况,回头就看到唐棠站上那块大石头,对自己招手。

    “小欺欺你过来呀——啊!”

    唐棠话还没说完,怎料脚下一滑,整个身子瞬间往深渊坠去。

    凤欺目睹这幕顿时震惊,突来的变故完全始料未及。

    眼前人说没就没,这万丈深渊下去,势必会粉身碎骨!

    来不及多想,凤欺紧跟其后,纵身一跃,消失在浓浓雾霭之中。

第134章 别有洞天() 
“嘀……嘀……嘀……”

    嘀嗒的水声由远至近,越来越清晰。

    她的头一阵一阵疼着,不适感遍布全身,好似有一只巨大的手,正托着她的身子,随时有可能将她捏碎。

    白发老婆子看到床上的少女鬓角全是汗珠,眉头越皱越紧,交叠平放在身上的双手也开始颤抖,顿时慌张,对着洞口大喊:“境主,境主!少境主好像不对劲!”

    暮南秋听到老婆子的声音,急急忙忙放下手中卷册赶过来。

    “囡囡,囡囡……”他着急地唤着少女。

    “唔。”她支吾一声,眉头稍有松展。

    “囡囡,听得到爹爹说话吗?”

    男人的声音传入少女的耳朵里,她只觉得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般,痒嗖嗖的。她下意识地咬唇,十指蜷紧,汗如雨下。

    是谁在叫我?

    好吵……

    痒死了!

    “唔!”少女猛地坐了起来,用手捂住双耳,不住摇头。

    暮南秋和白发老婆子都吓了一大跳。

    暮南秋道:“囡囡?!”

    “别叫我囡囡!我叫暮欢灵!”少女大声,睁开眼睛愤怒地瞪着眼前人。

    而后脸色蓦然变了。

    这是哪儿?

    暮欢灵左右打量着。

    眼前很明显是一个山洞,但看起来并不简陋,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头顶的石面牵了乳白色的轻纱,一片接一片,悬在坑洼上。石壁大多数是干燥的,只有她躺着的地方,旁边有些湿润,头顶上的水珠正顺着钟乳石一滴一滴,滴在她的身边,弄得整个石床左侧都是水渍。

    啧,原来之前是它在作祟。

    暮欢灵脸色沉了沉。

    回头看向噤若寒蝉的白发老婆子,还有欲言又止的中年男人,她更是莫名其妙。

    “你们是谁?”

    “囡囡,我是你爹爹呀!”

    暮欢灵撇嘴:“有没有弄错啊大叔?你红口白牙嘴皮子一磕就说是我爹,那我还可以说我是你娘呢!”

    暮南秋瞬间一脸铁青。

    白发老婆子看得心里直颤,上前去打圆场:

    “哎哎,少境主可使不得!这位是咱们须臾境的境主,真的是您亲爹呀!”

    “你又是谁?”暮欢灵狐疑看着她。

    奇了怪了,这什么须臾境,什么境主,她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还有她之前是谁,又做了什么,也完全想不起来。

    她只记得自己叫暮欢灵……

    “咳,”暮南秋深深吸了口气,“囡囡,你想不起来,爹也不怪你。毕竟你离开了那么久……”

    暮欢灵揉揉额角,道:“停停,你别叫我囡囡可好?”又道:“你说我离开了那么久,那你说我是怎么离开的?”

    暮南秋重重一叹,捋着胡须,道:“当年囡……你三岁不到,蹦蹦跳跳的喜欢到处跑。那日照看你的婢子一时粗心,放由你闯入了这禁地。后来爹爹寻到这儿,发现你已经不见了。毕竟这里是禁地,会发生什么,爹爹也不清楚。原本爹爹都已经死了心了,却不曾想这十五年一次的庆宴上,一道光直坠禁地。爹爹赶来,就看到了你躺在这石床上……你若不是我女儿,为何姓“暮”?若不是我女儿,又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暮欢灵头疼不已。

    面前这个男人说的话听上去不像是假的,叫他编,也没必要编个“女儿”出来。可是若是真的,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也太奇怪了!

    “那这个叫‘须臾境’的,有什么说法?”

    暮南秋见暮欢灵没再说话反驳,算是冷静了下来,不免松了口气。

    耐心解释:“须臾境是存在于六界中的一处幻境,平时有自己的轨迹,每隔五年会停靠人界或者妖界。平日里我们都不能出去,因为一旦接触外面,阳光沾染到皮肤,我们便会立刻灰飞烟灭。这跟须臾境的环境有关。我们看上去拥有人的外表,举止行为也没区别,不过在须臾境待久了,适应了这里,便无法接纳外界的一切。所以欢灵,当年你出去之后,爹爹真的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没想到上天待我不薄,哈哈!不过欢灵,这次回来,你可千万再别出去了,实在是危险哪!”

    “哦……”暮欢灵随口一应,想要下床。

    暮南秋忙想去扶她,问:“女儿你这是要作甚?”

    “下去走走啊?不然你指望我在这石头上躺一辈子?”暮欢灵噘嘴嘟囔。

    虽然她目前对这儿的一切还模糊的很,不过听到暮南秋是境主,也就意味着他是这里的王。

    有个王当自己爹爹有何不妥呢?

    反正自己的记忆是一团乱麻,指不定真就是他所说那样,是他当年误闯禁地后消失的女儿呢!

    暮南秋看着暮欢灵风风火火,跟小辣椒一般的性格,忽然有些头疼。

    完全跟他是大相径庭啊!

    怕是放眼整个须臾境都找不出第二个!

    如此,他有些吃不消……

    暮南秋放弃了约束暮欢灵行为的念头,对白发老婆子道:“高姑姑,你派个得力婢子给少境主。”

    高姑姑点头:“老奴知道了,不知少境主喜欢哪样的丫头?”

    暮欢灵原本要走出洞口,见她在问自己,又见她佝偻着腰一头白发,还是停了下来。

    “怎样的都好啊,不过最好要漂亮的。”

    “漂亮的?!”暮南秋和高姑姑面面相觑。

    若是男人说要漂亮的丫头还好理解,她一个女孩子,要漂亮丫头作甚?

    还是说……

    “漂亮的说明会打扮啊,会打扮说明生活过得精致啊。”暮欢灵抿唇,“没人愿意跟个邋邋遢遢的人朝夕相对吧?”

    两人恍然大悟。

    高姑姑连连点头,道:“少境主说得极是了!想不到少境主小小年纪,竟会有如此思想,当真不愧是少境主!”

    暮欢灵唇角抽了抽,暗道这个高姑姑真是个拍马屁的高手。

    没曾想念头还没消失,高姑姑立刻道:“老奴的孙女儿程圆圆如今年方十七,待字闺中。平日里也没啥作为,不过她的细心哪,可是出了名的。什么每天早上起来必用露水洗脸呀,什么饭后要饮三口茶啊……”看向暮南秋:“境主您也见过小圆,不如让小圆来伺候少境主?”

    暮南秋刚想说什么,暮欢灵就道:“既然高姑姑都这么推荐你孙女儿了,爹爹自然会答应的,是吧!”

    被一声“爹爹”叫懵,暮南秋欢喜不已,连连点头:“是是是,欢灵说什么便是什么!”

第135章 酒气财色() 
庄肃的大殿内,暮南秋正执笔疾书。

    他脸上有抹不掉的喜悦。

    毕竟女儿失而复得,没什么事比这更令他开心。

    可转眼想到,前日和邻国一个吞并战争,须臾境损失的人数比对方足足多三百人,他又很是糟心。

    最糟心是他麾下竟然有个奸细!

    奸细还算是他身边的心腹!

    暮南秋脸色越来越沉,笔落之处,重重凝了团墨渍。

    “唉!”暮南秋手一挥,毛笔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旁边站着的小侍卫立刻吓得一抖,忙不迭捡了笔,颤巍巍地低头地上。

    “去,把酒气财色四使传来!”

    ……

    不多时,小小的议事厅里站了四个人。

    这四个人看上去气场全然不同。

    最年长的那个男人一手抱着酒坛子,一手随意搭在坛沿上,正在椅子上蹲坐着。他双鬓有些斑白,但他看上去容貌不老,只是有些沧桑。一双眼睛浑浑噩噩,五官立体刚毅,下巴满是青色短须,穿着件黑布衣服,肩上随意披了块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白色皮毛,靴子却是深棕色,一看便知他并不注重个人外表。

    同他一对比,他身边的那个男人简直站得笔挺如同石像。那人一身白衣,上面有些许素雅别致的银色暗纹,腰间简单垂了块素面玉佩,除此之外不饰一物。他双手环绕在胸前,一双凤眼微挑,神色却很是严肃。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透出深深烦躁。

    而在地上坐着的白白胖胖的男人最是有趣,他肉肉的手抓着骰子,不断在空中抛了又抓,每次骰子落在地上,都是六个六,从无失手。

    他前面的男人发现了,低头看了一阵,道:“三哥,你这技术越发炉火纯青了啊!”

    被叫“三哥”的男人嘿嘿一笑,道:“来,哥子给小四你表演一下!”

    说着把手一扬,往地上一松。

    骰子在地上滴溜溜转着,不一会儿纷纷停下,这次却是一、二、三、四、五、六。

    “嘿!三哥真有你的!”

    白衣男人唇角微微一扬,显然这样的小把戏入不了他的眼。

    胖男人背对着他,倒是不知道他这一笑,却被刚直起身的小四尽收眼底。

    他立刻道:“二哥这不屑的样子,有话不妨直说?”

    白衣男人冷冷道:“玩物丧志。”

    “那你怎不敢说大哥整天腻着酒坛子迟早出事儿?就知道压我们这些小的!”

    白衣男人凤目一敛,不想再多说。

    这时,暮南秋走了进来。嗅到一屋子的酒气,脸色顿时难看几分。

    加上心里还有奸细的不痛快,脱口而出:“迟修!每天就知道胡喝海喝,除了喝酒你看看你还能做些什么!这次损失的三百多人,其中一百人都是你管理的!平日没个正经,手下跟你一样没几分大用!”

    白衣男人轻轻叹了口气,夺过迟修手里的坛子,往一旁放了。

    暮南秋目光挪移,又定在地上坐着的胖男人身上,道:“还有你,袁银宝,一天就知道玩骰子,赌这个赌那个,什么都赌!吾听说了,这次死的人你还赌单数还是双数,吾看下次不管单数双数,都把你的命取了填数!”

    袁银宝一听,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身上肥肉一颤一颤,显然被吓得不轻。

    暮南秋很是恨铁不成钢,不停摇头,长叹一声:

    “也就只有白彦和杉荼让吾省心了。”

    白彦和杉荼当即行礼:“境主宽心,身体要紧。”

    暮南秋又是一叹,瞥了逐修和袁银宝一眼,狠狠拂袖,坐去正椅上。

    “算了,都站好了说话。”

    迟修的酒早就醒了大半,袁银宝也不敢放肆,赶紧爬起来站得端正。

    暮南秋手抵额,道:“关于黎生的处置,吾很是头疼。不知你们有何建议?”

    黎生便是这次交战揪出来的奸细,他在须臾境的地位仅次于四使,往常主要负责情报收集。这样一个位高权重的吃里扒外,对须臾境造成的损失可想而知。不过也正因为他的工作,时常和四使打交道,因此一时间,大家都很沉默。

    暮南秋也颇是无奈,身为这须臾境的境主,哪怕心头有一丝恻隐,但要给所有子民交代,不是心软就可以的。

    “迟修,你说。”

    迟修咂咂嘴,挠挠头,口齿不清:“境主,您又不是不知道,属下只管打架,琢磨人的事儿,压根儿就不会。”

    暮南秋冷哼一声,看向白彦,脸色稍有缓和:“白彦?”

    白彦仍旧双手环胸,沉默片刻,低头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过黎生手下的人这些年也算兢兢业业,为须臾境做了不少贡献,若要追究此事,还望不要牵连无辜。”

    暮南秋思索一阵,又看袁银宝:“你觉得?”

    袁银宝下意识地摸了摸骰子,发现暮南秋眼风如刀,立刻又收回了手,道:“那个,境主,您知道的,属下要问宝贝骰子才能行事啊。”

    “呵,你是不屑做没有利益的事罢了。”白彦瞥他一眼,冷冷拆穿。

    袁银宝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红一块白一块,嗫嚅:“二哥你别瞎说啊,我银宝儿常年用骰子习惯了,离了它,我还真成不了事儿!”又对暮南秋道:“境主,反正属下觉得吧,这件事儿说白了还是得看它的后面。如果牵连甚广,那我们得损失再损失呀!”

    “杉荼?”

    杉荼一双狭长魅惑的眼睛眯起,抿抿唇,道:“属下以为,杀,都得杀。”

    其余三使顿时侧目。

    暮南秋唇角微起,道:“哦?为何。”

    “俗话说得好,斩草要除根哪,否则哪天春风吹又生了,该当如何?毕竟他的密枢都是自己选的人,一手提拔一手带,我们这次要单单处理了黎生,那他的下属,多年深厚的根基,我们也管不住呀。”

    暮南秋点点头:“你说的在理,就算调个得力人手过去,怕是无法服众。不过……若是要全部处理,那牵连的人,少说也有近百个。”

    “不止。”杉荼摇摇头,“境主,他们的家人,您给算漏了。”

    “家人?!”

    “那种,家里有身强力壮儿子的,或者家族背后势力还不弱的,您若是除了他,那些人难免不服,恐怕暴乱。”

    “那你觉得?”

    “都杀!”

    白彦眉头一皱,他实在听不下去,开口反驳:“你的做法未免太过了!如今是黎生一人的错,归咎在他的所有下属身上,本就牵强,现在还要牵连他们家人?如此大开杀戮,于须臾境来说,绝非好事!”

    迟修和袁银宝也点头:“白彦说的对,杀那么多人作甚?”

    杉荼蔑笑一声,道:“你们简直妇人之仁!境主是要做大事的人,牺牲几条必要的性命又如何?”转身,对暮南秋行礼:“境主,还请您以大局为重。”

    暮南秋一脸阴沉。

    白彦所言有理,杉荼所言也有理……

    “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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