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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助,多位祖先战死沙场。如今见贤弟武艺不凡,想必也是一位顶天立地的好汉,我不忍贤弟命丧匈奴之手,这才出手相助”。蒙烈又语不惊人死不休道。
这话听的刘锦半信半疑,要真是你蒙家有功,那么大汉朝的史书上怎么会没有蒙家后代的记载呢?
“小弟惭愧”刘锦道。
蒙烈哈哈一笑,随即说道:“现在贤弟知道为什么这蒙氏牧场的守卫如同军营一般了吧?”
“小弟实在是无意窥伺兄长家中的隐秘,唐突的地方还请兄长多多担待啊”刘锦怯生生的说。
“哈哈哈哈,贤弟说的哪里话,今日贤弟也累了,来人啊!摆上酒菜,我要和贤弟痛饮一番,贤弟可不要推辞啊!”。蒙烈豪气顿生的说道。
没多久就有下人送上酒菜,蒙烈和刘锦分宾主落座,由蒙烈的儿子蒙勇作陪。
刘锦那是经过了现代社会高度白酒熏陶的,又是特种部队退役的老兵油子,酒量非同寻常。蒙烈也是个痛快人,二人你一杯我一盏,加上个半大不小的蒙勇,喝的那叫一个痛快。
喝到最后,酒量过人的蒙家父子全给刘锦灌趴下了,刘锦也晃晃悠悠的在下人的搀扶下去了旁边一座帐篷休息。
第六章 蒙烈赠宝()
次日一早,早已习惯了早起的刘锦早早就起来了,宿醉后的头疼和无力感在喝过了蒙家下人送上的醒酒汤之后就好了许多。
刘锦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来到了蒙家牧场的草原上,徐徐的微风吹动着刘锦身上的蓝色布衣。而刘锦却神情专注的望着不断奔驰而过的一匹匹骏马,心里那叫一个痒痒。心说:“要是这些好马都是我的就好了”。
“贤弟起的好早啊,伤势好些了吗?”,就在刘锦胡思乱想的时候,蒙烈从后面拍了一下刘锦的肩膀,说道。
“好多了,这还得多谢兄长的良药啊”刘锦笑着说道。
“你我兄弟不必这样客气,不知贤弟有没有兴趣试试愚兄这场里的马啊?”蒙烈不知道某人心里的小九九,指着场中奔驰而过的一匹匹骏马说道。
刘锦的马累死了,正想找匹好马代步呢!当下便说道:“小弟正有此意,只是不知如何开口,哈哈”。
蒙烈一看刘锦十分坦荡,很是高兴的说道:“这有什么,自古宝马配英雄。愚兄这里正好有一匹宝马,就送给贤弟做个见面礼好了”。
“不不不,小弟怎么敢夺兄长所好呢”有道是君子不夺人所好,虽然刘锦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是必要的推辞还是要的。
二人一番推辞,刘锦抵不过蒙烈的热情,只好答应下来。没多久,有马场的壮丁牵过一匹火红的战马来到二人跟前。
举目望去,这匹马可不得了。蹄至背高八尺,头至尾长丈二。浑身上下清一色的火红色鬃毛,没有一根杂毛,像火烧过似的。浑身上下肌肉虬结,四只马蹄粗壮有力,两条前腿不停的刨着地上的泥土,没一会就给挖出一个大洞来。
刘锦看到这匹马,眼见都直了。虽然他并不是很懂马,但也见过好几匹军中的战马。和这匹马一比,那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完全没有可比性嘛。
“贤弟,此马如何?”蒙烈指着这匹火红色的战马,笑着说道。
“当真是一匹宝马啊,这小弟就更不能夺兄长所爱了”。刘锦的话说的看似真诚,可是眼中的**却早已将他出卖了。
“哎,咱们兄弟不分你我,愚兄敬你是条好汉,怎么做事婆婆妈妈的,不像个男人”,蒙烈也看出了刘锦对这匹马的喜爱,为了让自己刚认下的这个兄弟坦然接受自己的礼物,当下假装生气的说道。
“那,那小弟就无功受禄了,多谢兄长厚赐”,刘锦满脸堆笑,抱拳拱手深施一礼的说道。
“贤弟,闲话少叙,先试试这匹马的脚力如何!”,蒙烈说道,随即命人将马的缰绳交给刘锦。
刘锦接过缰绳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腹就要撒马狂奔。没想到这匹马一尥蹶子就将刘锦给掀下马背,摔了个狗啃泥,看来还是匹烈马。
这一幕看的旁边的蒙烈是放声大笑。刘锦脸上一红也不吭声,再次翻身上马。双手紧紧的勒住缰绳,双胯用力紧紧夹住马腹。
马儿吃痛,撒开四蹄狂奔而去。或许是不死心,这匹马时而狂奔,时而蹿蹦跳跃,想要将背上的刘锦给掀下来。
可刘锦双手死死的拉住缰绳,同时双腿有如铁钳一般紧紧夹住马腹。哪怕是因为剧烈的搏斗再次撕裂背上的伤口,刘锦也是忍着剧痛死不撒手。
刘锦心说:“疼就疼吧,这要是在被掀下来,丢人事小,日后沙场征战丢了小命事大”。
就这样,一人一马暗暗较劲。过了许久,那匹火红色马儿也许是累了,也许是认命了,渐渐的放缓脚步,任由刘锦骑在背上。在刘锦的驱动下,缓缓往蒙烈这边来。
刘锦见这马儿认命,心里很是高兴。一边哼着前世的军歌,一边胡思乱想。
没多久,一人一骑就回到原地,蒙烈见兄弟回来了,缓步上前笑着问道:“贤弟,此马脚力如何?”
“日行千里不成问题”刚刚又流了不少血的刘锦面色有些苍白的说道。
好似在回应主人的赞扬似的,那马儿也仰起头,打了个响鼻,喷出一片白气。
直到这时,蒙烈才看清刘锦脸色发白,腿上不停的有血滴滴落下来。可把蒙烈吓了一跳,急忙问道:“贤弟,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遇上匈奴人了?”。
刘锦摇了摇头,挣扎想要着下马。没想到一个趔趄,身体直直的歪倒下来,幸好旁边的蒙烈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刘锦。蒙烈正要问刘锦到底怎么了,才发现刘锦已经昏了过去。
等刘锦再次醒来,已经是夕阳西下。
“贤弟,你可把愚兄吓坏了,到底是怎么回事?”由于不放心刘锦的安危,一直守候在旁边的蒙烈见刘锦醒了,急忙问道。
“兄长,小弟没事,只是刚才驯服那马的时候费了些力气,背上的伤口撕裂。对了兄长,那马儿可有名字?”。刘锦见蒙烈如此关心自己,心里十分感动,强忍着身体的疲惫感虚弱的说道。
“场主,这位壮士身体没有大碍,只是受了刀伤之后多次撕裂,失血过多。又因昨日饮酒致使血脉流动加快,因此才会晕倒。只要好生歇息几日,进补些补血之物便会痊愈”。一旁一个貌似郎中的老者给刘锦把了把脉,缓缓说道。
听到郎中的话,蒙烈这才放下心来,对刘锦说道:“那匹马名曰赤炭火龙驹,是愚兄前些日子外出时偶然遇上的,便使人将之擒回牧场,如今正好送给贤弟做个坐骑”。
“赤炭火龙驹,马如其名,当真是好名字”。刘锦闻言,喃喃的说道。
“贤弟,你好生歇息,愚兄明日再来看你”。蒙烈见刘锦虚弱疲惫,心知刘锦需要休息,便告辞的说道。
“兄长慢走,小弟有一事想向兄长说,还请兄长一定要答应小弟啊”。刘锦心里还有些担心郝四等人的安危,急忙拦下蒙烈,神情踌躇的说道。
“贤弟请讲,愚兄洗耳恭听”。蒙烈闻言有些好奇的说道。
“自从小弟从美稷探到紧要军情,到今天已有四天了,想必那些匈奴败兵回报之后,匈奴人必定加快发兵的速度。小弟想明日就回雁门关,向校尉韩大人禀报军情,也好让守军早作准备”。想到即将和这位对自己情深义重的大哥离别,刘锦有些黯然的说道。
“匈奴南下,雁门关势必成为险地,贤弟身受重伤,不如就在愚兄这里暂时修养,由愚兄派遣心腹之人替贤弟传讯即可”。蒙烈深知雁门关必将成为险地,急忙劝道。
刘锦也知道雁门关势必会成为险地,可是若是逾期不归少不得会受军法处置,最少一顿军棍是跑不了的。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刘锦还是坚持的说道:“兄长乃是名将之后,岂能不知军中自有军法,小弟是军人,怎能因为个人的安危而置数万乃至数十万并州父老于不顾,还请兄长恩准小弟的请求”。
这番话说的言辞恳切,正义凛然,让蒙烈十分敬佩。
“好吧,贤弟大义,愚兄佩服。我这就让勇儿挑选百名壮丁精锐跟随贤弟同去,一来给雁门关增加守备的军力,算是我蒙氏一族出力了,二来也能给贤弟做个私兵,算是愚兄的一番心意”。蒙烈情真意切的说道。
见刘锦想要开口推辞,蒙烈又说道:“贤弟就不要在劝我了,我心意已决,莫不是贤弟瞧不上蒙某?”。
刘锦看了看站在床头的蒙烈,心里十分感动。这种感动只有在前世那些生死相随的战友为自己挡子弹的时候才有,不忍弗了蒙烈的好意,刘锦这才松开说道:“那就听兄长的”。
第七章 致命危机()
蒙氏牧场外,一支百人骑兵队严阵以待,他们阵型齐整精神奕奕,一看就是精锐之士。上百名骑兵依次列开,整齐而庄重。领头的是一匹鲜红似血的战马,好似如尸山血海中奔腾而出的洪荒猛兽。
场内,一年约四十岁上下的虬髯大汉正与一名二十岁上下的青年男子攀谈。二人一边走一边说话,没多久就来到牧场门口的骑兵队伍跟前。
只听虬髯大汉叮嘱道:“贤弟,此去雁门关兵凶战危,要是有用得上愚兄的地方,贤弟一定要派人及早来报。另外,贤弟到了雁门关,你若是那韩涛为难于你,你就对他说你是我蒙烈的兄弟,想必他必会看在我的面上对你照拂一二”。
“兄长放心,小弟一定小心行事,等打败了匈奴人咱们兄弟在把酒言欢”。那青年男子面带苍白的说道。
“一言为定,请贤弟满饮此杯,算是愚兄给贤弟践行了,愿贤弟旗开得胜,马到功成”。中年男子端过一碗酒送到青年男子面前,神情庄重的说道。
这青年男子也不推辞,接过酒碗一饮而尽,旋即说道:“那小弟就借兄长的吉言,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说罢,青年男子双手抱拳深施一礼,神情似颇有些不舍的味道。这两人正是蒙烈和刘锦。
“贤弟一定要保重身体,愚兄在家等候贤弟的捷报。蒙原,你们一定要保护好我这位小兄弟,知道吗?”蒙烈仍然有些不放心的叮嘱道,随后又对骑兵队中一名年约三十岁上下的壮年男子说道。
这壮年男子在马上施了一礼,说道:“主人放心,小的一定会保护好刘将军”。虽然被蒙烈送给刘锦做私兵,可是这壮年男子蒙原却还是以主人称呼蒙烈,显然对刘锦心里并不服气。
刘锦辞别蒙烈,率领百名蒙家的精壮家兵快马加鞭直奔雁门关而来。刘锦心里那个高兴就甭提了,心说:“这蒙烈对自己真是不错,又是送马又是送兵的,看来自己真是遇上贵人了,以后得好好谢谢人家”。
想到这里,刘锦用手摸了摸胯下赤炭火龙驹的脖颈,奔驰间的赤炭火龙驹十分享受主人的爱抚,轻轻打了个响鼻以示回应。
这一行人人急马快,也就走了不到半个时辰就来到一座雄关面前。这座雄关依山而立,借着陡峭的山势展开其峥嵘的身躯。
刘锦第一次亲眼见到古代的关卡,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只见这雁门关的高度约有二十多米,长约七百多步,这么一座庞然大物死死的卡在大巴山和黑山之间,拦住了匈奴人南下并州和东进幽州的要道,历代以来不知有多少匈奴儿郎埋骨城下,成为匈奴人难以逾越的天堑和心中永远的痛。
往上看,关上迎风招展的赤红色军旗和来回巡视的汉军士卒,如同这庞然大物的恐怖獠牙,令人望而生畏。
“什么人。报上名号,否则休怪某的弓箭不认人”,关上早有眼尖的士卒看见了奔驰而来的刘锦等人,一名中年军官恫吓的说道。
“司马大人在上,斥候伍长刘锦有紧急军情回报,请速开关门”。认清了关上的那名中年军官,刘锦便道。
没想到刘锦自报名号,城上那位司马大人竟吃了一惊,急忙问道:“你说你是刘锦,可有凭证?”“小人有军牌为证,同伍的弟兄也都认识小人,大人叫他们上城,一看便知”刘锦朗声答道,语气中还颇有些回家的喜悦。
原来,这雁门关内兵马多达数千人。关上的这个司马大人也并不是姓司马,而是他的官职是司马。
东汉时期,各州的郡兵和边军与中央朝廷的精锐部队北军和南军的编制大体相同。都是以五人为伍,设伍长。刘锦的官职就是伍长。
其上还有什长、队长、屯长、军侯和司马这些军官,分别统率十人、五十人、百人、二百人和千人。而刘锦并不是关上这位司马的部下,所以这位司马并不认识刘锦。
“既然如此,你将军牌系在绳索上,某验过军牌之后才能放行”。这位司马见刘锦说的真实,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谨慎的说道。
随后,刘锦将自己腰间的军牌取下,系在城上垂下的一根绳索之上。城上的那名司马取过军牌一看,只见黑色的军牌之上赫然写着‘雁门关第三部斥候伍长刘锦’。
军牌,是古代军人的凭证,上面通常写着该名军士的姓名,驻地和职位。
“军牌倒是和你说的属实,只是你身后的骑兵是怎么回事?”,这名司马验过军牌之后仍然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他清楚的记得,前天有两名斥候飞报,说匈奴人即将大军压境,所以他不敢怠慢。毕竟这雁门关关系重大,轻易不能放身份不明的人进入,万一是匈奴人的细作,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刘锦一听这话,心里老大的不爽。心中怒骂:“爷们拼死拼活的杀出重围来给你们报信,你一个司马竟然敢这么对待老子”。
尽管刘锦心里怒骂,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得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叙述一遍,只是刻意的将蒙家和蒙烈给改了名,这才被放进关上。只是那一百人的蒙家骑兵却被严格监视起来。
府衙之内,一名年约五旬的老将傲然而立,这老将精神矍铄,虽然满头黑发早已花白。可是满头花发配上刚毅的面容仍然给人以不怒自威之感。他便是雁门关的守将——校尉韩涛。
韩涛两侧,各有一名三十多岁的军官,俱都全副盔甲在身。这两人身材高大,体型健壮,看装束应该是雁门关三部司马中的另外两位了。
刘锦跪在地上,用眼角暗中观察着三人。只觉得一股莫名的压力隐隐传,令人身体发冷。刘锦心里一惊,暗道;“杀气”。
“刘伍长,据你和郝四、张毅所说,匈奴人即将南下。可有具体的兵力,出兵时间,所属部落?”老将韩涛看都不看刘锦一眼,只是冷着一张脸,声音冰冷的问道。
“禀校尉大人,据小人所知,匈奴人此次领军的乃是左谷蠡王阿史那,兵力在三万左右,都是阿史那部落的人。按匈奴人的脚程来看,小人以为这两日匈奴人就将大军压境,还望校尉大人早作准备”刘锦从那个已经战死的伍长记忆中搜肠刮肚终于想起了这个确切的情报。
“这么重要的情报,你竟然到今天才送到。延误军机你该当何罪”。韩涛闻言,脸上如盖寒霜,杀气四溢的说道。
“延误军机,当处斩刑,以儆效尤”,不等刘锦辩解,左边那名满脸横肉,还有一道吓人刀疤的汉子不知出于何种目的抢先答道。
“好,将刘锦推下去斩首示众”。韩涛闻言立刻果断下令道。
刘锦一听就急了,急忙辩解道:“大人,小人冤枉,小人早已让部下的郝四和张毅先行返回雁门关禀报军情,小人独自断后,这才延误了归期,还望大人明察”。
第八章 原是弃子()
刘锦这话一出口,右边那边满脸正气的中年军官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步施礼说道:“校尉大人,刘锦乃是我的部下,并不是我有意袒护于他。据斥候郝四和张毅所说,如果没有刘锦孤身断后,他们断然不能提前一步回到雁门关。若是没有他二人的军情,我们没有准备,匈奴大军突然兵力城下,仅凭我们这几千人马如何抵挡数万匈奴大军?所以末将认为,刘锦非但无过,反而有大功,还请校尉大人明察”。
一听有人讲情,刘锦急忙附和,生怕自己就这样被这个校尉莫名其妙的给砍了脑袋。
原来,这讲情的中年军官正是刘锦的上司,雁门关第三部司马曹性。这个曹性具有北方人的打抱不平和豪爽,对于刘锦的遭遇他早就心有不满,所以这才出言相救。
“曹司马,照你这样说,我们还要感谢他了?”,满脸横肉的司马薛兰厉声问道。
“不错,本司马正欲提拔他做屯长,以彰其功”。曹性脸色一变,反唇相讥道。
薛兰带着丑陋刀疤的脸上一股阴鸷闪现,阵阵杀气汹涌而出,就要开口说话。首位上的老将韩涛却突然厉喝一声:“府衙之内,禁止喧哗,本校尉自有公断”。
二人一听这话,也都不在吭声,只是都以一种仇恨的目光看待对方,仿佛一言不合就要开打一般。
韩涛似心中有愧一样,面带些许愧色说道:“既然有曹司马替你求情,本校尉就网开一面。念你恶战匈奴之功,便不予追究”。
听到自己性命无忧,刘锦急忙磕头谢恩道:“小人谢大人不杀之恩”。就在刘锦低头的瞬间,心中却怒骂道:“老不死的,你等着,早晚有一天小爷一定要将你的脑袋砍了当球踢”。一种泼皮无赖的阴狠在刘锦脸上一闪而过,因为低着头,所以众人也都没有看见。
“那随你回来的一百骑兵是怎么回事?”,韩涛好像想到什么一样,突然问道。
“启禀校尉大人,那是小人的救命恩人所赠。他让小人对大人说,他叫蒙烈”。刘锦想起临走前蒙烈对自己说的话,心说这也许就是自己升官发财的一次机会,急忙答道。
闻听刘锦提起蒙烈的名字,韩涛脸上一喜,急忙说道:“你见过子良贤弟?”。
“子良是谁?”刘锦被韩涛问的一愣,不解的问道。
“就是蒙烈蒙子良”,韩涛听到蒙烈的消息,心里十分急切,急忙解释道。
“是啊,小人今日刚跟兄长分开。因为小人身上有伤,兄长怕我被人所趁,这才派出百人保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