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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嫌妻不自弃-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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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云带着哭腔指着夏荷住的房间道:“三爷,不是天塌了,是是……”

纪宣仪心中咯噔一下,暗叫不好,旋风似地冲进夏荷的房间,抬头一看,夏荷直挺挺的吊在梁上。

“快,那凳子,那剪刀。救人……”纪宣仪连声道。

众人这才七手八脚的来帮忙,好不容易把人解下来,伸手在鼻间一试,已是鼻息全无。纪宣仪震惊到极点,好端端的,夏荷为什么要寻死?这么一个通情达理,聪慧能干的夏荷。居然这样仓促的结束了自己的性命,连句话都没有留下。纪宣仪原本就是个心底纯善之人,如何能接受眼前的情形,竟是又惊又怒,一口气闷在心口,看着夏荷的尸体,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尹淑媛听说夏荷自尽了,也是悚然一惊,还有些云里雾里般的不可置信,直到看见夏荷的尸体,才不得不信,没想到夏荷的性子这么烈,挨几句骂就寻了短见,尹淑媛也心慌起来,怕被人说她逼死丫头,就扑上前去,哭喊道:“夏荷啊……你怎么就忍心弃我而去,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啊……”

早有下人去报了太姨娘和二奶奶,两人急急忙忙赶来,见此情景,先叫人把三爷,三奶奶扶回房里,又让人将夏荷抬了出去。

锦书对夏荷的印象不错,这是个醒事的丫头,一点不像她主子,怎么会自寻短见呢?

锦书叫了入画,出云,还有院子里的几个丫鬟小厮问话:“你们有谁知道夏荷为什么要寻短见?”

大家面面相觑,又低下头去,谁也不敢开口。

苏文纨火气窜了上来,老祖宗的事刚结束,府里才安宁了几日,又生出这样的事端,丫头寻死,外面会怎么传?肯定是主子苛待、虐待丫头,这名声多不好听?

“不说是吧!来人,拉下去一人打二十大板。”苏文纨喝道。

大家连忙跪下,求饶道:“太姨娘饶命啊……奴婢,奴才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们当我是好糊弄的?一看你们的眼神就知道你们说谎,拉下去,给我打死为止,反正已经死了一个,不在乎多死几个。”苏文纨狠声道口

“太姨娘,太姨娘,奴婢说,奴婢说……”出云是个胆子小的,见太姨娘真动了怒气,便顾不得别的了。

“说……”苏文纨厉声道。

“早上的时候,三奶奶骂了夏荷一顿,夏荷气不过所以才……”出云吞吞吐吐道。

“三奶奶骂什么?”锦书问道。

出云再不敢说了,另一个丫头道:“三奶奶骂夏荷不要脸,想爬三爷的床,说明儿个就要找个瞎眼的瘸腿的把夏荷许了……”

这就是了,不是这种伤人极深的话,如何能把一个人逼死?淑媛真是疯了,像条疯狗似的,连从小服侍自己的丫头,这样恶毒的话也骂的出口,刚才看她还哭的伤心,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太姨娘,你看这事……”锦书迟疑道,因为死了人不是小事,总要给官府一个交代。

“嘭……”的一声巨响,大家抬眼看,只见三爷不知什么时候又走了回来,想是听见了刚才的话,气的面红耳赤,猛的一拳,把旁边的一个木架子打翻了。

“小叔……”

“莫非……”

锦书和苏文纨齐声唤他,看他的神情,可怕极了。

纪莫非一声不响,扭头就走。

锦书忙道:“快跟上。”大家忙起来也跑了出去。

只见正房里一个人被扔了出来,不是春荟是谁?随即房门被关上,再去推时已经推不动,是从里面闩上了。

第一百八十八章 教训

**从来没有这样生气,不,这应该不能称之为生气***怒、暴怒,是喷火……

尹淑媛看纪莫非怒目喷火,咬牙切齿,要吃人的模样,吓的不断往后退缩,颤声道:“你……你……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夏荷死了我也很难过啊!是她自己想不开的,我,我又没说什么……”

“你没说什么?你骗谁?你这个人还有没有心?有没有一点良知?

你说的那些还是不是人话?她自己想不开……分明就是你逼死了她……”纪莫非怒吼道。

“我是骂了她怎么样?奴才做错事,当主子的不能骂吗?真是稀罕事了,再说了,我有骂错吗?夏荷她不是一门心思想勾引你吗?只怕是你们两早就眉来眼去的勾搭上了,就只瞒着我一个呢!qǐsǔü她死了你也心疼死了吧?恨不得要吃了我,好为她报仇吗?”尹淑媛被他骂的也气恼起来。

“你简直不可理喻……”

“不是我不可理喻,是你自己横竖看我不顺眼,打从娶我进门,你何时正眼瞧过我,你心里想的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小叔子成天想着二嫂子,偷腥不成回来就摆脸色给我看,你还要不要脸……”

纪莫非挥手一个巴掌扇了过去,他平生最恨欺负弱小,最看不惯男人打女人,可今天,他忍无可忍。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把尹淑媛震的懵了,脸上火烧火燎,心里的愤恨也如烈火燃烧,沸油翻滚。尹淑媛捂着脸咬牙道:“你打我?从小到大没有一个人碰过我一根手指,你居然打我……为了那些下贱女人,你居然打我,我……我不活了,我跟你拼了……”说罢就闷头往纪莫非怀里撞,什么形象,面子都不顾了。

纪莫非将她狠狠地推到了床上,边喝道:“尹淑媛,你少满嘴疯话,自己心里阴暗龌龊,就把别人想的和你一样卑鄙无耻。”

尹淑媛的头发散乱,衣衫不整,脸上全是泪水,从来没有过的狼狈,纪莫非的狠戾让她理智尽丧,歇斯底里的喊道:“我卑鄙无耻?我再无耻能无耻过你们纪家的人?是谁设毒计逼死妾室?是谁给我下药,害我没了孩子?你别告诉我是云娘,鬼才相信是云娘……丫鬟死了一个又一个?你们纪家尽是些杀人凶手,这里根本就是一个疯人院……”

“那你还呆在这里做什么?纪家这么不堪,你怎不回你的都护府去?”纪莫非冷冷道。

“你以为我愿意呆在这个鬼地方?”尹淑媛哭囔道。

纪莫非马上接她的话:“很好,既然你不愿意继续呆在纪家,那我便随了你的愿。”说着就取来纸笔,一气呵成一挥而就写下一纸休书,扔到尹淑媛面前。

尹淑媛捡起来一看就被两个大字吓到,那上面明明白白写着“休书”二字。

不假思索,尹淑媛就把休书撕的粉碎,决绝的看着纪莫非:“想休了我,门都没有,今生我既已嫁给了你,就算你再不喜欢我,我也要缠着你一生一世,你休想摆脱我,大不了,鱼死网破。”

纪莫非也是心意决绝:“单凭一个“妒”字,我就有足够的理由可以休你,你口口声声纪家如何不堪,殊不知,最不堪的人是你自己,自从你进了纪家的门,纪家生出的是是非非哪一件跟你没有或大或小的关系,你以为你是都护千金,高人一等,骄纵肆意,粘酸喝醋,不知自省,却把过错全往别人身上推,尹淑媛,我不是没有想过要跟你好好过日子,我一直在努力,可你一直在冷我的心,如今,我是彻底的看破了你,对你,再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意,你要鱼死网破吗?好,我奉陪,奉陪到底,今日我就是休定了你。”

纪莫非提笔再写,尹淑媛扑上去抢夺他手里的毛笔:“你要休我,除非我死……”

“尹淑媛,不用拿死来吓唬我,历来只有你逼死别人的份,谁能逼死你?你这种自私自利的人,连无常都怕你。”纪莫非推开她。

尹淑媛见纪莫非是动真格要休她,慌了神,她是决计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的,可嘴里不愿意说服软的话,今天纪莫非骂了她又打了她,她要是低头了,那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苏文纨和锦书等人背关在外面,听得里面乒乒乓乓,两人大吵,心急不得了,就怕莫非一时冲动做出傻事来,忙叫人把门撞开。

小厮们得了命令,使出吃奶的劲去撞门。

锦书听到淑媛

**小叔子成天想着二嫂子”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尹淑

魔了,这种话也是可以胡乱说的吗?难怪莫非要打她了。

苏文纨也听见了,看了锦书一眼,当即催促道:“还不给我用力撞进去,看我不进去撕烂了她的嘴,真当她是都护千金就可以肆意妄为了?”

门终于被撞开,锦书和苏文纨看到的是,莫非要写休书,淑媛不让,两人争来夺去,桌上墨也翻了,纸也破了,笔也秃了,两人衣服上,手上都是墨汁,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你们这是做什么?还嫌事情不够乱吗?夏荷还躺在那里,你们两个主子不为她张罗后事,倒在这里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苏文纨先将两人都亏了一顿。

两人这才都松开了手,纪莫非凛然道:“你们来正好,可以为我做个见证,今天,我要休了她。”

“你敢……”尹淑媛红着眼,含着泪,直直盯着纪莫非。

“我这就去回明父亲,今日不休了她我绝不罢休。”纪莫非说着就要往外走。

锦书赶紧拦住他:“小叔千万别,老爷为老祖宗的事伤心劳累,本就身子不好了,你再去说什么休妻的事,这不是要老爷的命吗?”

“那就不去说,反正淑媛我是休定了,这种妻子,我消受不起。”纪莫非痛苦道。

“淑媛,不是我说你,这次你实在是太过分了,就算要责骂下人,也要分个轻重,夏荷的死你是有责任的。还有,要抓住男人的心不是靠冷嘲热讽,百般挖苦,这样,就算这个男人再喜欢你,性子再好也会受不了的,你别怪莫非要休你,换做我是男人,我早就休你了……

你别不服气,你们两的事随便拿到哪里去说,都是你没道理,你要不信就试试看。”苏文纨教训道。

整个府里,最让她看不惯的两个人,一个来充当和事老,一个还摆出架子来教干她,真是抠都讴死了,可是……理智告诉她,这一刻她能做的只有忍。

纪宣仪和纪存儒也赶到了,见屋内乱七八糟,莫非和淑媛就像两头斗气的牛,都犟着。

锦书给宣仪使眼色,宣仪点点头,拉了莫非道:“走,一起到大哥那里喝几杯,消消气。”硬把莫非拖了出去。

锦书又对苏文纨道:“太姨娘还是先回去,免得老爷生疑,这里有我呢!”

苏文纨知道锦书是有话要对淑媛说,便道:“那我先走了,你好好劝劝她。”

等人都走了,锦书才让春荟等人进来打扫屋子、伺候淑媛梳洗整理。

淑媛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睛是肿的,脸也是肿的,这个狠心的人,下手这样重,把她往死里打呀!今后叫她怎么做人?想到伤心处,眼泪就像决了堤的河水,怎么也止不住。

锦书示意大家下去,关上房门,坐到淑媛身边,和声说道:“淑媛真是好糊涂。”

“连你也来教训我吗?”尹淑媛虽然狼狈却还是一身傲气,在锦书面前,她不能示弱。

“我不是要教训你,而是就事论事,当初,你我同日进门,可我心里知道,你是天,我是地,你是只凤凰,我……充其量也就是一只麻雀,家里人,谁不是对你另眼相看,拿你当宝贝似的疼爱,那时,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我的情形你也看见了,婆婆不疼,丈夫不爱,受了多少白眼,多少气,只有小叔,会对我伸以援手,可是,连我都知道那是因为小叔心地善良,为我抱不平而已,淑媛,你有这么好的家世,这么好的丈夫,你的人生如此完美,为何不好好的享受这一切,而要吹毛求疵,自寻烦恼呢?莫非是怎样一个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只要你对他一分好,他都会十分的还给你,可你却总要拿一些子虚乌有的事去刺他,去折磨他,也折磨你自己……淑媛,富贵的家世可以是天定,但美满的姻缘却要自己去争取,人生不可能只进不退,须知有时候退一步方能海阔天空,我言尽于此,你能听进去一二,也不枉我费一番口舌。至于夏荷的事,她是你的人,如果你还想做这个纪家三奶奶,那么,最好你亲自去办,若是不想,我会帮你办的。”锦书城恳道,希望能劝得她明白过来,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要她大彻大悟不容易啊……

第一百八十九章 去意已决

***听了锦书一番话,呆坐在那里,把从进纪府的点点滴滴***里细细的过了一遍,想想那时,她是多么风光,正如锦书说的,谁不是对她另眼相看,拿她当宝贝似的疼爱,那时,她和莫非也是很快乐的,莫非的幽默机智,温柔体贴……他真的不喜欢她吗?

是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不同了?应该是冬至……云娘的计划开始实施,她是第一个受害者,从那时开始,她的心里就开始不平衡了,总是在怀疑是方晴烟暗算她,有委屈无处说,脾气也暴躁起来,就老是拿话气莫非,知道他最不喜欢她说他和二嫂,她偏就要说,说的连自己也信以为真了,她的任性,让他渐渐地的失去了耐心,元宵夜,他们第一次吵架说到和离,她气冲冲的跑回了家,而他随即赶来,一同扯谎,一同骑马回家,他真的不爱她吗?就在刚才,两人吵的这么厉害,他还说……我不是没想过要和你好好过日子……

一个巴掌拍不响,走到今天,有别人的缘故,但她自己也有不对的地方。为什么要去吃锦书的醋?锦书那样卑微的一个人,她什么都不比不上她,连她自己都说,她是凤凰,她是只麻雀。她说的没错,没有什么是应该的,理所当然的,富贵家世或许可以天注定,但美满姻缘要靠自己争取。

尹淑媛恍若醍醐灌顶般的清醒过来,这么久以来,她都是想着,莫非应该对她怎样怎样,居高临下的态度,却从来没想过自己要为莫非如何如何。莫非有一点是骂对了,她是个自私的人,而且是个爱钻牛角尖的人,钻进了一个死胡同,还要拼命往前,撞的头破血流也不知道回头。

尹淑媛擦干了眼泪,走出去,春荟迎上来小心翼翼问道:“小姐,你要去哪里?”

“去看看夏荷。”尹淑媛带着浓重的鼻音低低道。那时骂夏荷是一时心情烦躁,找人出气,现在冷静下来了,心里是真的难过,夏荷来家的时候只有八岁,乖乖巧巧的样子,她一看就很喜欢,把她留在身边,夏荷伺候了她十年,夏荷从来不会奉承她,嘴巴没有春荟甜,但她留她至今,就是因为她的稳重,什么事交给她都是十分妥帖的,反倒是春荟,没少给她惹事……是她害了夏荷,可是,这个傻瓜,她也只是说说,逞口舌之快而已,怎会真的就将她许了瞎子瘸子了……

春荟见小姐眼泪流个不停,也不敢言语,静静地跟在身后。

院子里的其他丫头们早就帮夏荷洗过身子,换好衣服,虽然大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夏荷为人和气,凡事总是为别人着想,大家想着她往日的好处,都伤心不已。

“你们都出去,让我和夏荷呆一会儿。”尹淑媛怔怔道。

众人含着泪,低着头都退了出去。尹淑媛看着夏荷无声无息的躺在那里,她再也不会温柔的笑着叫她小姐,再也不会围着她打转了……

尹淑媛褪下手腕上的一对玉镯,为夏荷戴上,哽咽着说道:“夏荷,是小姐对不起你,你别怪小姐,今天是我心情不好,就口无遮拦了……夏荷,你放心,你的后事我会帮你安排好,不会让你走的凄凄惨惨……”

话说,纪莫非被大哥二哥拉了过去,身上脏兮兮的,衣服上还有几处被淑媛扯破的,府里的下人看到他都用异样的眼光看他,连方晴烟见了,也吓了一跳,不是说夏荷上吊了吗?怎么小叔狼狈的像跟谁打了一架似的。

纪存儒道:“还不快去找身干净的衣服给三弟换上。”

方晴烟亲自去拿了衣服让下人服侍小叔去换上,又叫人去多弄几个菜来,酒就不添了,人不高兴的时候喝酒那喝的都是闷酒,一不小心就喝醉,所以,还是不要多喝的好。方晴烟还小声的嘱咐纪存儒:“呆会儿少喝点。”

纪存儒不耐烦道:“知道了知道了,你们女人就是啰嗦。”

方晴烟撇了嘴道:“还不是为你们好。”

“大嫂放心,我看着他们呢!”纪宣仪笑道。

方晴烟笑子:“二叔说的,我就相信。”

不多时纪莫非换了衣服出来,一脸的郁闷。

纪存儒道:“三弟,来,坐下,今天,咱们兄弟三人好好喝几杯,把那些烦心事就丢到一边去。”

纪莫非坐下,拿过酒壶就给自己斟满一杯,一口闷了,又要斟上,纪宣仪忙夺过酒壶:“哎……你慢点喝,这是……”

“二哥,你就别拦我,让我喝个痛快,我这心里,真是烦透了……”纪莫非颓然道。

“三弟,你的苦二哥知道,说实话,三弟妹是过分了,飞扬跋扈的把谁都不放在眼里,可是三弟,你要想想,你们的婚姻说穿了就是一场利益的交换,这其中牵涉之深之广,根本不是一两句话能说的清的,你要休她,大都护肯罢休?就算你占齐了理,人家明着没话好说,心里还不得恨死咱们?再说了,皇后是她家亲戚,当初四妹能进宫,那是皇后看在咱们两家这层关系上才帮的忙,要是反目了,皇后给四妹穿个小鞋还不容易?三弟,好好想想吧!这可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呐……”纪宣仪苦口婆心劝道。

“难道要我这样忍她一辈子吗?你们不知道,这每一天都像是在油里煎熬着,我真的要熬不下去了。”纪莫非痛苦的抱着头。

纪存儒拍拍他的背,安慰道:“三弟,女人就是那么一回事,你要看不惯她,又不能休她,大哥教你一个法子。”

“大哥,你可别出馊主意  ”纪宣仪警告道。

“这可不是馊主意,现在不是没办法了吗?你瞧三弟痛苦的样子,咱们于心何忍?总要给他想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才是……三弟,我建议你出京,管他哪里,出去呆几年,你晾她几年,磨磨她的锐气,在外边如果遇上心仪的姑娘,自己就纳一房,过一段神仙般逍遥的日子,我敢保证,等过个三年五载的,三弟妹见你能回家就高兴死了,也不会跟你计较什么了,最好呢就是她自己耐不住寂寞提出和离,那是她自己提出来的,跟咱们无关不是?想怪也怪不到咱们头上。”纪存儒说道。

“大哥,还说你出的不是馊主意,如果三弟出京,三弟妹要跟去怎么办?还不是一样?或许更糟糕。”纪宣仪不赞成。

“跟去就跟去呗!三高皇帝远的,她想着回家告状也难了,说不定就老实了,再不老实,三弟就不要客气,该打就打,该骂就骂,虽然她老爹官比咱爹高,可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一个大男人还能让女人爬头上去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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