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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之蓝颜如玉-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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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海·月明慢慢抬眸,与之对视,坚定摇头,道:“不给。”

归海·云开怒极反笑,一掌拍在归海·月明的胸口上,“孽障竟然还敢犟嘴,不给今儿便打杀了你!”

归海·月明被拍得连退三步几乎摔倒,咳嗽一声,唇边溢出几缕血丝,喘息道:“大哥便是打死我,我也不会把休书交给您。”

“好,很好,那我便打死你好了……”归海·云开动了真怒,再扬掌时真气震荡,房中帷幔帘帐都随之舞动起来,大有风起云涌开碑裂石之势,若真打在人身上,不死只怕也没了半条命。

我见事不好,忙跳下床来,扑过去挡在归海·月明身前,嗔道:“好了吧,你还真要打死他不成?”

归海·云开色变,“你为救他甘受人间极刑,现在又不舍得我教训他,莫非……莫非你喜欢他?”

我横眸瞪他,“胡说八道,我当小叔是家人而已。再说我过段日子便要离开了,自此之后相见无期,何谈什么喜不喜欢。”

归海·云开浓眉紧皱,“你到底还是要离开?”

我点头,“当然,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么,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不成?”

归海·云开目注我身后的归海·月明,讽刺中又带一点落寞,徐徐勾唇,道:“你机关算尽又有什么用?还是留不住她。”一顿甩袖,“罢了罢了,本来我还对你心怀歉疚,现在两清了,自此之后相见不识,再非兄弟!”

归海·月明一惊抢前,“大哥……”

归海·云开却不顾而去,余音还在人已走远,离去的与来时一样突兀。

“大哥等等,把金印虎符拿去……”归海·月明踉跄追出,却差点没有摔倒,回手捂住心口剧烈喘息,竟似伤得不轻。

我就近扶住他,嗔怪的道:“方才怎么不躲开?现在伤上加伤,如何制作绣衣?到期交不上,看谁还来救你,反正我是不管了。”

归海·月明黯然摇首,“是我不对,活该被大哥打。”

我沉吟道:“也没什么不对,我原本也想要跟大将去办和离,只是一直没有适当的机会。你替我办好了,我应当谢谢你才是,只是事先一点也不知道,忽然听见传闻有点反应不过来。”

归海·月明垂眸,道:“对不起,没有事先告诉你,我是怕你生气……”

我挑眉,道:“既然明知我会生气,为何还要传出那些私密之事,只悄悄办好仳离手续不就完了么?”

“因为……因为……”归海·月明声音越来越小,俊面泛红,气息不稳,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我吓得忙道:“好了好了,以后再说,先回去休息吧。”

伶舟亦吓得跑过来扶住归海·月明的另一边,道:“大奶奶,我扶主子回去,您伤势未愈,也上床休息吧。”

归海·月明止住咳嗽,唇角却又滑下一缕鲜血,剧烈喘息道:“以后……不要再叫大奶奶了。”

伶舟微愣,“那要叫什么?”

归海·月明沉吟一瞬,道:“叫姑娘小姐都行,和其他人也说一声,把称呼都改过来吧。”

伶舟躬身应道:“喏,奴才等会便去办。”

我轻轻耸肩,“其实不用这么麻烦,叫什么都一样,反正过不了多久我便要走了。”

归海·月明忽然扬声,“不麻烦。”温和的声音隐含恼怒,也不作别便扶着伶舟推门而去。

我愕然望向小六,求证道:“你有没有觉得小叔这次回来后有些奇怪?”

“是哦,的确有些不正常……”小六亦仲愣,突然两眼发光,道:“家主是不是喜欢上小姐了?”

“不可能。”我摇头,“他曾亲口跟我说过母亲要他娶谁便娶谁,不会为婚事怫逆母亲,他外表虽然温柔但本性坚毅,不会轻易改变主意。”

小六翻眼,“怪不得从未听说过他喜欢谁,原来是早就打算好了要听他娘的话。哼,真没用,奴婢还想他也许能把您留下来呢。”

我好笑的拍她大头,“胡说什么!我是他嫂子,他是我小叔,我若嫁给他岂不是**了?醒醒吧,别做梦了。”

“什么**,您又没和大将圆房,不算不算……”小六顺势抱住我的手,眼泪汪汪的道:“小姐您不能不走么?奴婢舍不得您。”

我一捏她圆滚滚的小脸,呻吟道:“我要过一段时间才走,你不会是要从现在就开始哭吧?”

小六大眼发亮,“奴婢要是从现在就开始哭,小姐您会不会心软留下来?”

“……”我实在无语。

“扣扣扣……”敲门声给我解了围,伶舟推门而入,慌急的道:“大奶……琥珀姑娘您去劝劝主子吧。”

我诧异的道:“小叔怎么了?”

伶舟道:“主子回去后即不肯吃药也不肯休息,反而耗用内力绣七色绣,这样下去会出大事的。”

“他走时情绪就好像有些不对,大概是在因大将的话而难过……”我皱眉站起,向伶舟道:“走吧,我跟你去看看。”

☆、098 进退

通源恒年久失修,能住人的房间本来就不多,归海·月明又来的晚,只有第三进还有两个房间勉强能住人,便让他暂时住了进去,这样一来我们两就成了邻居,中间不过隔了几间破败坍塌的屋舍,所以我去他那儿很方便。

当我随着伶舟走进归海·月明的房间后不禁呆住,刹那间还以为自己走进了《笑傲江湖》摄制组,正在拍东方不败绣花的场面。穿着七彩丝线的数根银针在归海·月明的操控下凌空飞舞,如一个个小型的明月梭般在布匹上穿插交替,绣出色彩斑斓绚丽缤纷的图案。绣好的地方顺光一色,逆光一色,随着明灭闪烁的烛光不停的变幻颜色,果然不愧为是万金难求的顶级绣品。

“大奶……琥珀姑娘,琥珀姑娘您怎么了?快劝劝主子呀……”伶舟见我目瞪口呆僵立不动,不禁急得轻拽我衣袖。

“哇……大发……”我这才回神,小声嘀咕道:“原来小说果然来源于生活,金庸老先生不是从七色穿越去地球的吧……”

伶舟狐疑道:“您说什么?”

“没,没什么。”我忙摆手,抬起脚,想了想又收了回来,不进返退的半躲到伶舟的身后,假装咳嗽道:“咳咳咳,那个……我来了,小叔你能不能先把那些针收起来?”我怕接下来也如小说所写,归海·月明潇洒的一挥衣袖,那些针就“嗖嗖嗖”的都飞过来钉在我身上,真是伤不起啊。

“小叔?你也该改口了。”归海·月明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却不知为何令人隐生寒意,银针非但没有收起反而飞舞得更加迅疾,一时间破空之声大作。

“呃……”东方不败的形象太深入我心,以至于我把那半边身子也缩到了伶舟的身后,只探出两只瞪得滚瓜溜圆的大眼睛,谄媚的道:“改改改,你想要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你说你说。”

“咳咳……”归海·月明这才抬头向我望来,却只见到我露出来的小半个脑瓜尖和两只溜圆的大眼睛,眸光不由一滞,勾唇想笑转又忍住,握拳遮住嘴唇掩饰的轻咳,道:“我现在已经不是家主,所以不能称为家主,叫公子又太生疏,就叫我的名字吧。”

我的眼珠随着还没静止下来的银针骨碌乱转,脑海中都是各种版本的东方不败,那里敢反驳,乖乖的道:“月……月明……”臆想归海·月明可要比那些演员俊美得多,要是换上女装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比《王的男人》中的韩星李准基还漂亮?一时不仅口水泛滥,眼冒红心。

“琥珀姑娘?琥珀姑娘?主子叫您好几声了。”伶舟转头小声提醒我。

“哦哦……”我茫然望向归海·月明。

“你还要继续出神么……”归海·月明挥袖收起银针,无奈叹息,“唉,你还记不记得是来做什么的了?”

“……”我这才恍然想起此来的目的,再瞄瞄已踪影皆无的银针,确定安全了,才慢吞吞的从伶舟身后走出来,清清嗓子,道:“伶舟说你不肯吃药休息,要我来劝劝你。”

归海·月明向后靠进椅子里,修长手臂闲适的搭在扶手上,指尖轻敲雕花木柄,懒洋洋的看着我,道:“嗯,那就劝劝吧。”

“……”我呆住,半晌方抓头道:“自狱中回来后,你好像变了许多。”

“是么?”归海·月明连头也贴靠在椅背上,闲散的问道:“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我撇嘴,“变坏了。以前你对我多么恭敬,从来不会这样跟我说话。”

归海·月明微微扬眉,“你喜欢以前那样子?”

我点头,“嗯,以前和你说话永远如沐春风,现在费神费力还总是捉摸不透你的意思。”

“你喜欢怎样便怎样吧。”归海·月明叹息,向伶舟招手,道:“把药拿来,我吃。”

伶舟忙递上早已备好的丹药,服侍归海·月明就水喝下。

我满意拍手,“这才对,今天不要再动用内力了,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归海·月明朱唇微张却又闭上,眸色黯然的默默看着我飞快转身绝尘而去。

——————

我以为这就搞定了,结果第二天晚上十时左右,伶舟又愁眉苦脸的来找我说归海·月明到现在还没吃饭,一直埋头工作,总是推说不饿,要我再去劝劝。无奈之下,我只好又去看他,这次倒温顺,一点也没为难我便把饭吃了,可第三天又不肯喝药。如此反复,每天不是不喝药便是不吃饭,非得我去走一趟才行。日久天长便成了习惯,我干脆每日和他一起吃晚饭,饭后再喝一壶他亲手煮的茶,就正好到了他吃药的时间,看着他吃完药,才放心的回去自己房中休息。

时光飞逝,十来天之后,我身上的最后一块血痂都脱落了,如意料中一样,半点伤痕也没留下,肌肤仍然光洁莹透宛如凝脂。这期间归海夫人亦好了许多,嗓子虽然还没完全恢复,但已可断断续续的说些简短的句子,也能在丫鬟的搀扶下下地行走了。

我做惯了大家长,喜欢护在翅膀下的人都安康喜乐高枕无忧,因此伤好后便开始琢磨要重建门面楼,否则一家老小住在危房中,我便是走了,也放心不下。是以当天晚饭后,趁着喝茶的空档,便和归海·月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并征询他的意见。

归海·月明眸光闪动,沉吟道:“房子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盖好的,再加上内部修缮,至少要三五个月的时间,你不是着急走么?”

“我什么时候说着急走了?只是此间事了,再无留下的必要,所以才想离开。”我无意识的旋转着手中青花细瓷杯,杯中茶水一碧,清香袅袅,“不过我便是走了,也还有你在,你继续盖完不就行了。”

归海·月明用铁簪轻拔煮水的红泥小火炉中的暖石,慢吞吞的道:“不要,我不喜欢盖房子。”

我气得磨牙,顺手抓起一只苹果扔向他,“我都为你滚了钉板,你竟然不肯帮我盖房子,你这人儿知不知道感恩啊?”

归海·月明毫不费力的接住,随意把玩道:“一般做好了事的人,都不会把恩德挂在嘴边,因为怕被说是挟恩图报。”

我一抬尖巧的下巴,眯眼道:“我不怕,你便用这个报答我吧。”

归海·月明的神色在炉火的照应下显得愈发温柔,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道:“用别的行不行?”

我好奇的道:“用什么?”

归海·月明笑笑道:“用身体,我以身相许如何?”

“什……什么?”我差点没捏碎手中的茶杯,干笑道:“哈哈哈,你越来越会说笑了……”

“是么?”归海·月明眼底火簇比炉火还要炽烈,深深凝注我,缓缓的道:“我说的真有这么好笑吗?”

我慌乱的避开他的眸光,结巴道:“是……是呀,哈哈,真的好好笑……”其实我早有所觉,但因情伤未愈,不想这么快又触及感情,便一直催眠自己,漠视他种种异常表现,坚持认为他是妈妈boy,不会违逆母亲,喜欢上其讨厌憎恶的人。此时见他又这样言辞暧昧语焉不详,第一个念头便是回避。

俗话说不能背后说人,果然诚不欺我。我才想起归海夫人,便听见她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你怎么在这里?”

我和归海·月明俱是一惊,对视一眼双双站起。

“小叔伤势未愈,我来看看他。”我心思电转,决定还是用这个旧称安全,若直呼其名,归海夫人指不定会怎么想。

归海夫人嗓子还未全好,声音粗哑难听,“我虽然很感谢你救了月明,但一码归一码,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被传出去不好,你以后还是不要来了,月明我自会照顾。”

我正想和归海·月明拉开距离,闻言忙颔首,道:“是,母亲说的对,是我疏忽了。”

归海夫人在薛嬷嬷和燕舞的左右搀扶下走进房中坐好,高昂起下颌,厌恶的看向我道:“云开已经休了你,我也不再是你母亲,你还是叫我夫人吧。”她还不知道幕后黑手是归海·云开,只当他和清韵郡主私奔了。

我温顺点头,“喏,夫人。”早晚要离开,何必浪费时间感情和她斗气,敷衍了事便完了。

归海夫人见我无法挑剔,便转向归海·月明道:“怎么几日都不去我那里吃饭,自明天起三餐都与我一起吃……”有意无意的瞄了我一眼,大概是听见了什么风声,加重语气道:“不要自己在房中吃,看被有心人钻了空子去。”

归海·月明恭敬垂首道:“是,母亲,我知道了。”

归海夫人这才神色稍缓,一指侍立在旁的燕舞,道:“你这儿没个细心人照顾不行,让燕舞丫头仍旧跟着你吧。”

归海·月明头也不抬的拒绝,道:“这里实在没有可住的地方,燕舞还是先服侍母亲吧。”

归海夫人坚持道:“不行,你自己住在这里我不放心……”意有所指的用眼尾余光望向我,“而且早听说荒园最爱闹狐媚子,你生得俊美,最易招惹这些东西,还是让燕舞看着点好。”

归海·月明恭顺的道:“母亲说的是,但这里只有两间房尚能住人,我睡一间,伶舟和两个小厮睡一间,不知母亲想让燕舞睡那间?”

“这……这个么……”归海夫人被问住,张口结舌半晌也没回答出来。燕舞一个尚未出阁的姑娘家总不能和伶舟等三个小子睡在一起,现在这个时候又实在不适宜纳通房丫头,所以也不能让燕舞和归海·月明住一间。

“要不就在我房间加个小床吧。儿子伤势未愈,又夜以继日的赶工,实在有些乏累,有燕舞红袖添香日夜相伴,也许会好许多……”归海·月明转眸目注燕舞,声音温柔,神色暧昧,“只是不知道燕舞愿不愿意委屈?”

燕舞两眼放光,红晕透颈,声若蚊蚋的埋头应道:“奴,奴婢……愿意。”

归海夫人却变色,道:“算了,还是过段时间,等你伤愈后再说吧。”

我早知是这个结果,世界上那个母亲能在儿子又伤又累的时候再送个美女消耗其体力?归海·月明这招以退为进用得妙极,只是燕舞蠢笨,若推辞下还能在归海夫人面前讨个巧,现在却色令智昏露出了狐狸尾巴,只怕以后也难偿心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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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00,表扬我吧。

☆、099 表白

七色633年2月17日,入夜。

七色星球,蓝国,蓝都通源恒。

自归海夫人命归海·月明去她那里共进三餐后,我已有三日未见到他了。同住一院,不是没有见面的机会,而是我能避就避,能躲就躲,深怕他再说些奇怪的话,我无法应对。

这几天我已经着手招人拆除坍塌了一半的门面楼,并延请名工巧匠给我画新楼图纸,可看了几版草图,我都不太满意,总觉得设计老套没有灵魂,比之北崖·青狸建造的明珠苑、横波楼差的不是一点半点。老楼是三层,但地基打得极深,匠人看过后说盖六七层都没什么问题,我为了保险起见绝定取中间值建五层楼。

和归海·月明一起吃晚饭那十数日养成了饭后喝茶的习惯,如今虽然分开来吃饭,但喝茶的习惯保留了下来,且因被归海·月明的高超茶艺养刁了胃口,再喝不惯随便泡出来的茶水,左右这时代没有电视电脑,晚上大把空闲时间等待消耗,我便让小六给我买来了火炉茶具,尝试自己煮茶喝。

“唉,还是不对……”我喝了一口又全部倒掉,向紫砂壶中放入新茶叶,拿起红泥小火炉上的七色铜壶准备做第n次试验。三天了,同样的茶、水、用具,却就是煮不出归海·月明的那种味道,令我很感挫败。

“那是因为你手法不对……”我正纠结,身后忽传来归海·月明温柔的声音,随即伸过来一只修长光洁的大手,盖在我持铜壶的小手上,施力把铜壶抬高三寸,向紫砂壶中陡然注入热水,立时茶香四溢。“不同的茶叶,注水的高度和轻重缓急都不一样,差一分则差一味,你这样盲目注水,味道自然差好多。”

我放下铜壶,假借拢发挣开他的手,“哦,你……你怎么来了?”明明有叫小六守在门口,不要放归海·月明进来,一定是这小东西又想做红娘,背叛了我。

“我不能来么?”归海·月明的声音自我耳后响起,口鼻间的热气吹在我耳畔颈间,酥酥麻麻的令我不觉侧头躲避。结果却只听“嘭”的一声闷响,后脑勺似乎撞到了什么东西,随即传来归海·月明的吸气声。

“哎呀,是不是撞倒你了?”我一惊,忙转身回头查看自己撞到了他那里。

“嘶……”他摇头示意没事,却半张朱唇不断吸冷气。

我看着他微微肿起的下唇,立时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我撞到你的嘴了?你咬到了舌头?”

“……”归海·月明眸现尴尬之色,轻轻点头。

我想笑又不敢笑,咬牙苦忍,但心中知道咬到舌尖有多么痛,不禁关心的道:“没有咬坏吧?你伸出来给我看看。”

归海·月明摇头,却痛得说不出话来,唇间殷红隐有血色闪现。

我吓了一跳,不经大脑的踮起脚尖,抬手托住他的下颌,急道:“流血了么?快张嘴给我看看,可别咬断了……”这姿势使我们两人几乎呼吸相闻,等我觉得不对想要放手后退时,他已经俯首吻下来。

只是单纯的唇瓣相触,我却如遭雷击,完全僵住动弹不得,因为这个吻实在在我计划之外,我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口唇间的血腥味唤回了我停滞的思路,对他的担心压倒了一切,我脱口道:“真出血了,给我看看,要不要上药……”

“现在是想那些的时候么?闭上眼睛……”归海·月明却趁我说话之际,攻城掠地侵入我口中,带着血腥味的舌尖勾住我的小舌纠缠吸吮,弥漫的芝兰香气沁人心脾,声音因与我唇齿相接而模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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