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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名小师爷-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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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片刻,突然,他发现那锭银子的底部,有很浅的红色印痕,似乎是什么字迹

他立即拿出放大镜进行观察,但是,没有看出上面是什么字迹,因为字迹太淡了,根本无法分辨。

司徒策拿出数码相机,调成微距进行拍摄,然后放大观察,结果还是看不出什么来。

怎么办呢?

司徒策拿着那锭银子在灯下反复观察,估计是银子放在什么红色的东西上,粘附上去的。他心里思索着如何能取到上面的字迹。

琢磨了半天,他决定用紫外灯照射试试,紫外荧光照相的基本要求是被摄物在紫外光的激发下能产生荧光,只希望这红色的痕迹能满足这个要求。

他取出激光手电筒,照在银锭上,戴上中黄滤色镜,立即,他发现那痕迹发出了暗红色的荧光

他按耐住心里的狂喜,仔细辨认上面的字迹,发现是篆体的“惟中”两个字,而红色的痕迹,很像印章的油墨。这莫非是某个人的印章?

惟中?是谁呢?

司徒策茫然不知。他用数码相机将印章拍了下来,然后用指纹刷寻找上面的指纹。

这一小锭银子上面自然是满是纹路了,完整清晰的,却只有三枚他祈祷其中有一枚是凶手的。但是现在没办法进行验证。

他将三枚指纹拍摄下来之后,感到酒劲上来了,昏昏欲睡,望望窗外已经开始发白,却是熬了一夜,赶紧抓时间睡一会,他脱了外衣,爬上床,很快便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贺兰冰摇着折扇进来,见司徒策还没起床,房门紧闭,有些意外,以往她来的时候,司徒策都已经起来在办案了,今天怎么都要上衙了,他房门还紧紧关着?

丫鬟玲珑已经清扫完院子,正在端着一盆水,用一张干净的帕子在擦拭窗棂、走廊栏杆,见贺兰冰站在司徒策门口,凝神想着什么,想必是奇怪司徒策怎么这时候还没有起床,便轻手轻脚走了过去,低低的声音道:“贺兰师爷,司徒师爷昨夜出去了,忙了一晚上,差不多天快亮了才回来,这会子只怕还没有睡醒呢”

贺兰冰折扇一摇,笑道:“昨晚出去了?干嘛?偷牛去了?”

“不是,是锦衣卫的请去了”

贺兰冰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柳眉一蹙:“锦衣卫请他深夜去做什么?”

“奴婢也不知道。”

“谁请的?”

“是试百户龙大老爷。”

“又是他”贺兰冰折扇刷的一收,“他没说什么事?”

“没说,昨晚上奴婢跟司徒师爷出去遛弯,那龙大老爷等在衙门后面,说有要事。只是见奴婢在,所以没说。后来师爷就让奴婢先回来了。天快黑的时候,师爷也回来了。半夜里,龙大老爷带着人又来了,请师爷去说是有急事。师爷就去了,大概差不多一个更次才回来。”

贺兰冰再没有说什么,皱着眉摇着折扇回到了书房。

玲珑见贺兰冰脸色不善,歪着脑袋想了想,瞧了书房一样,这才蹑手蹑脚走到司徒策的房屋门前,轻轻敲了敲房门。没动静,又敲了几下,这才听到里面司徒策慵懒的声音:“谁啊?”

“我玲珑差不多到点上衙了贺兰师爷都来了”

“哎呀”就听到里面司徒策一阵忙乱,房门随即吱呀一声打开了,司徒策头探头出来,依然是睡眼朦胧的:“你怎么不早叫我?”

“奴婢以为先生已经起来了呢。”玲珑嘻嘻笑着,指了指书房,低低的声音道:“贺兰师爷知道你昨夜跟锦衣卫去了,好像很不高兴哟。”

司徒策揉了揉眼睛,点点头,关上房门,开始洗簌,很快,洗漱好之后,他迈步来到书房,只见贺兰冰正埋头批阅公文,仿佛没有感觉到他进来似的。

衙门里并没有别的重大案件,所以他们现在并不忙,只不过,刑名师爷除了需要侦破案件之外,更多的日常工作是批阅刑名方面的各类上传下达的公文,已经起草刑案的相关法律文书。司徒策这一块没学好,所以想帮忙也帮不上,便走到后面那大立柜前,打开立柜看里面的没有侦破案件的卷宗。

一时间,两人都不说话,屋里静悄悄的。只能听到偶尔翻动书卷的声音。

这跟以前的气氛大相径庭,让司徒策感到很不舒服,想了想,还是主动开口,道:“知道吗?锦衣卫这次遇到**烦了”

贺兰冰还是不说话。

“他们的同知魏大人订购的一批货物在咱们镇海县被人劫了,同知大人爱妾的亲哥哥,魏府的采办和两个家丁都被人杀死了”

贺兰冰还是跟没听见似的,继续埋头看公文。

“魏大人已经说了,再限期十天破案,如果到时还破不了,就将锦衣卫的千户杨钧杨大人撤职。杨千户着急了,上头逼他,他就逼下头,也指令镇海县钟秉直百户和龙翔试百户限期破案,否则也要撤他们的职。他们已经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了……”

“所以你同情他们?去帮他们破案?”

司徒策道:“我也不是同情他们,既然是杀人越货的命案,能帮忙侦破,伸张正义,这也是好的嘛。”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大话”

“这不是大话,本来嘛,杀人偿命,盗贼杀了人抢了货,不管他是杀了谁抢了谁的货,总之是违反王法的事情,我们就不能坐视不管,否则,我们在衙门当差做什么?”

“我没不让你帮,也没说你帮错了”贺兰冰没抬头,道:“你愿意怎么帮他们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所以不用告诉我,你做你自己的就行了。”

这话把司徒策噎得不知该如何应答,讪讪地坐下,想着怎么都不是滋味,嘟哝了一句:“那你怎么对人爱理不理的。”

“我这人就这样,看不惯,我走”说着,贺兰冰将毛笔往笔架上一搁,拿起折扇迈步就往外走。

司徒策忙起身拦住:“柳川兄,这就不好了嘛,有什么话可以明说,干嘛要回避呢?砂罐不打不漏,话不说不透嘛。”

贺兰冰淡淡一笑,折扇唰的一声张开,道:“我说的话你又从来不在乎,我说它做什么。”

第80章 夜猫子进门

第80章 夜猫子进门

司徒策一脸委屈:“你那句话我不在乎了?你不是不让我跟龙翔结拜吗?我没有跟他结拜啊。”

贺兰冰道:“我说他们锦衣卫东厂的人都阴得很,让你不要跟他们混在一起,否则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你听了吗?”

“这个……,我不是跟他们混在一起啊,只是发生了命案,帮他们出点主意,也不是要帮他们,只是……,只是……”

“伸张正义,维护王法对吧?我说了别跟我说这些大话。我不爱听”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也知道锦衣卫和东厂是什么机构,其实我也不想跟他们混在一起的,只是,我是真的觉得三条人命被谋害,不管他是谁的人,都得有个交代不是。”

“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你喜欢替锦衣卫伸张正义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好了,这里闷的很,我要出去走走。请让让”

贺兰冰差不多要碰到司徒策了,司徒策只好侧身让开,苦笑道:“芙蓉兄,别这样嘛我还有话要问你呢,你知道谁的名字叫……”

贺兰冰理也不理,摇着折扇,扬长而去。

司徒策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走廊下,玲珑听到了两人的争论,眼巴巴望着贺兰冰往前衙去了,这才暼进屋里,瞧着无可奈何的司徒策道:“先生,你别在意,贺兰师爷就是这脾气。”

司徒策笑了笑,摇了摇头,坐回了椅子,拿起案卷继续琢磨,玲珑替他换了一杯香茶,然后退了出去。

司徒策也没把贺兰冰的态度太放在心上,女人嘛,他是搞不懂的,比最复杂的案子都要复杂,相比而言,他更愿意把心思放在案件本身上,研究案件比研究女人更惬意。

所以,他很快就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案件上。

现在他手里看的这个案卷,是一个谋杀案,他已经研究了好几天了,想找出其中的破绽,但是,很多案子光靠看卷是侦破不了的,他现在并不是要把这件案子侦破了,而是想着该怎么样找到突破口。

每一个案卷的相关资料他都反复研究了,这样做已经反复了好几次,但是还是没有任何头绪。他决定换一个案子再试试,这一柜子尚未侦破的案件中,还是有好几件案子他觉得挺有侦破价值的,其实,柜子里相当多的没有侦破的案件都有侦破的可能,只可惜案发时他不在场,很多可以提取到的线索没有提取,就这样湮没了,这是非常可惜的。

他又拿了一本卷宗研究起来,不知过了多久,玲珑跑了进来,有些紧张,低声道:“先生,东厂管事刁大爷来了,说特意来拜访你的,就在前衙花厅等着呢,知县老爷去了,他都让知县走了,说了只见先生你,知县不必理会他。您看,您是见还是不见?”

司徒策眉头一皱,贺兰冰对东厂的厌恶比对锦衣卫还要浓,而且,上次东厂来抓自己,还干了一架的,虽然东厂灰头土脸的走了,但是那一次梁子还是让司徒策耿耿于怀。锦衣卫盗卖枪支案件让刁鹏得了个天大的好处,刁鹏对司徒策的态度倒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上次设宴酬谢,司徒策和贺兰冰都没有去,这一次他又亲自上门来拜访,不用说,一准还是那件事,莫非他被锦衣卫找自己办案有些眼红,也想找自己帮忙破几件案子,捞取更多好处?

管他是什么用意,司徒策都不想搭理,特别是在刚刚跟贺兰冰因为帮锦衣卫的事情闹不愉快之后,他更没兴趣搭理这东厂的镇海县头子。

所以,司徒策道:“不见就说我昨夜没睡好,正在补觉了。”

“哎”玲珑脆生生答应了,小碎步走了出去。

司徒策接着研究那卷宗。过没多久,又听到细碎的脚步声响,司徒策很熟了,正是玲珑的脚步,推门进来,道:“先生,我说了您正在睡觉,可是那刁老爷说了,没事,他就在花厅等着,等你睡醒了,再见他都可以,喏,还给了我一锭银子好处,让我小心候着你睡醒禀报呢。”

说罢,玲珑伸出藕节办白嫩的皓臂,葱白手掌里赫然便是一小锭银子,大约有二两重。

司徒策哼了一声,道:“那就让他等着好了”

“哦”玲珑退步出去了。司徒策接着看书,可是,想着这刁鹏在前衙等着,这个瘟神不打发走,却静不下心来看卷宗,司徒策心烦意乱看了片刻,到底忍不住,将卷宗一甩,站起身出来,对院子廊下正在做女红的玲珑道:“我去见他打发他走得了”

玲珑忙答应了,陪着司徒策出了内衙,来到前衙花厅。

门口四个东厂番子见到他,一起躬身施礼:“参见司徒先生”另一个番子高声吟唱:“刑名师爷司徒柳川先生到——”

要换作往常,司徒策铁定会被吓一跳,但是,锦衣卫此前已经用过一次,他到古代也不是一天两天,便已经习惯了,当下无动于衷,迈步进了花厅。

花厅里,刁鹏哼着小曲端着茶杯正有滋有味的品茶,听到脚步声响,微微一愣,想着司徒策应该不会这么快就醒过来,别人一般也不敢到这衙门花厅来,难不成是知县吗?

他皱了皱眉,抬眼望去,便看见司徒策一袭白衫,手摇纸扇,带着小丫鬟玲珑迈步进来,顿时是喜出望外,忙不迭起身上前:“哎呀,这可怎么说的,我不是让丫鬟候着先生睡醒吗,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想必是偷懒不肯等”说罢,假装气呼呼瞧向玲珑,把个玲珑吓得是脸都白了,下意识躲在了司徒策身后。

司徒策懒得跟他废话,拱拱手,道:“大老爷有何吩咐?但请明说”

刁鹏立即满脸堆笑:“没什么事,就是上回两位师爷帮我们东厂破了一件大案,刁某得了一些好处,对先生非常感激,一心想向跟先生好好报答,可是先生不肯赏光,所以,刁某只好亲自上门,表示谢意了。”

“不用,我并不是存心要帮你们。你自己也明白。”司徒策说话并不客气。

“我知道,司徒先生还是恼我上次酒楼得罪之事,呵呵,实在是抱歉,那一次都是在下的错,还请先生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在下则过在下这里给先生赔礼了”说罢,刁鹏抖了抖衣袍,一拱到地。

司徒策侧身让开,不受他的礼。

刁鹏忙又转过方向,又是一拱到地,司徒策又侧身让开,这刁鹏似乎已经铁了心,上前一步,又是长揖一礼,如此这般好几次,司徒策懒得再多,等他作揖完了,道:“行了,我接受你的道歉了,可以走了吧?”

刁鹏陪笑道:“上次在下实在得罪,先生不计前嫌,还那么帮我,在下实在是惭愧啊,所以,不能光鞠躬作揖便算数的”说罢,拿起桌上一个锦盒,打开了,里面赫然放着数锭纹银。

刁鹏双手捧着,送到司徒策面前,道:“这是纹银五十两,算是在下赔罪之意,还请司徒先生笑纳。”

司徒策愣了一下,瞧着刁鹏那张马脸,心想,他又赔礼又赔钱,搞什么名堂。他们东厂的钱应该都是盘剥的民脂民膏,受了也没什么过意不去的,当下点点头,道:“放下吧”

刁鹏大喜,又是连连道歉,这才将那一小箱银子放在了司徒策身边的茶几上。

司徒策背着手,道:“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事,我很忙,就不奉陪了。”

“还有点事,呵呵,为了表示赔罪,在下还在我们东厂衙门里设了赔罪酒,请先生赏光啊。”

第81章 拜访东厂

第81章 拜访东厂

司徒策淡淡道:“不必了,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你也赔礼道歉赔偿损失了,不用再摆什么赔罪酒。”

“这酒是一定要拜的。”刁鹏一脸虔诚,“听说先生曾跟锦衣卫那试百户龙翔一起喝酒,不会不给刁某一点薄面吧?”说罢,一脸媚笑望着司徒策。

东厂眼线密布,上次跟龙翔在河边鱼庄喝酒,自然是逃不过东厂的探查范围的,道:“那是偶遇,并非刻意一起饮酒,刁大人不会为了这件事来找我吧?”

“不不,呵呵,刁某只是有些妒忌,觉得先生对锦衣卫似乎要高看一眼,怎地去赴锦衣卫的宴,又逛了锦衣卫衙门,却不来我们东厂坐坐?呵呵,我们锦衣卫脸上也没什么光彩啊。”

原来自己去锦衣卫衙门的事情,他们也都知道了,想必锦衣卫内部安插有东厂的眼线,这才逃不过他们的探查,也懒得分辨,只是瞧着他不说话。

刁鹏道:“听说昨夜司徒先生在锦衣卫忙了一晚,为了锦衣卫的一件案子,我们是羡慕不已啊,说实话,我们东厂的案子个个比他们锦衣卫厉害,却还请不动先生帮忙,凭什么他们就请动了?肯定不是案子上的问题,想来想去,应该就是没请到位,所以,我就亲自出马,来请先生了,——我已经在我们东厂衙门摆下酒宴,恭请先生光临呢。这个面子,先生一定要给的。”

司徒策淡淡道:“很抱歉,我这些天身体不太舒服,不想饮酒。”

“这个没关系啊,不喝酒也行,吃菜就吃菜我们东厂衙门的厨师可不比他们锦衣卫的差,绝对能做出几个合先生胃口的好菜的,呵呵。”

“我已经吃过了。”

刁鹏一愣,旋即笑道:“这也无妨,那就到我们东厂衙门转转,咱们脸上也有了光彩不是。”

司徒策道:“刁大人有事要左某帮忙就明说,左某不喜欢拐弯抹角花花肠子的人。”

刁鹏一拍大腿乐道:“太好了,我也不喜欢这种假斯文,我是个大老粗,直来直去惯了,先生这脾气很对刁某的胃口,呵呵,那刁某就不瞒着了,是这样的,刁某手里目前有件事,十分的棘手,听说先生正在帮锦衣卫破案,而且进展神速,刁某也就动了心思,想请先生前去帮忙啊。呵呵,放心,我们这事不比他们锦衣卫,关乎生家性命,我们这是有大大的好处的事,虽然着急,但不催命,呵呵,而且,如果办妥了,会有大大的好处先生要是能帮上这忙,多的不说,一辈子的花销,只怕这一件就足够了呵呵呵”

说罢刁鹏乐呵呵笑了起来。

司徒策原本没有兴趣替他们东厂破案,但听的他说的这么玄乎,倒是有几分动了心思,淡淡道:“什么案子这么利害?”

刁鹏神秘兮兮瞧了一眼门口,道:“话说起来可就长了,这样,咱们到衙门里,备了酒宴,边吃边聊,行不?”

司徒策原本不想去的,可是这案子被刁鹏说得这么玄乎,搞得心里痒痒的,好象听了一个笑话,到了解扣子的时候却打住了,很是不爽,就像知道结果,心想反正已经去了锦衣卫衙门,再去东厂又有何妨,就算是龙潭虎穴,进去逛逛也未尝不可,当下道:“我很忙,没有更多时间闲聊。”

“放心不会超过一个时辰,可好?”刁鹏是打定主意要请司徒策去了,连时间都做了下限。

司徒策对着狗皮膏药实在没办法,道:“行啊,最多一个时辰”

“好请”

两人出了花厅,司徒策让等在外面的小丫鬟玲珑把那一小箱银子拿回他住处去。同时,外面候着的东厂番子已经招呼来了两顶四人大轿,刁鹏亲自给司徒策撩开轿帘,躬身请他上轿。

俗话说,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司徒策虽不是大姑娘,可是坐轿子却也是头一回,他知道明朝交通工具一般是骑驴或者驴车,然后是骑马或者马车。明朝的马匹很贵,一般只有军方或者官府才有马,又或者是富贵人家。再下来,便是轿子,轿子是要人抬的,所以更贵,因为价格高昂,普通百姓是消费不起的,只有富贵人家才有。

官轿是一种身份的象征,知县大老爷出门可以坐轿,而他和贺兰冰则是骑马,当然,这些对于东厂来说都不存问题,只要他们愿意,不管是驴车、裸车、马车还是轿子,都是消费得起的,也有自己的轿子。

司徒策躬身钻进了轿子,里面可以并排坐两个人,挤一挤可以坐三个人,还是比较宽敞的,轿帘放下来,虽然有些幽暗,但是把轿字两边窗帘撩起来,光线立即就明亮了。

司徒策撩起两边帐帘,感觉轿子起来了,然后往前移动,悠悠的,很是平稳,毕竟是四个人抬的,很是稳当,脚步都很整齐,一上一下地往前走,出了衙门,转往后面巷子,很快,就到了锦衣卫衙门,并没有停,一路往前,拐到锦衣卫后面的小巷里去了。

东厂和锦衣卫在一起,前后相连,只是大门各朝一边。

这小巷很是幽静,几乎没有开门的宅院,想必是因为东厂在这条街,百姓家谁也不愿意招惹麻烦,所以这条街上几乎都没有开门。

拐进静悄悄的小巷,到了一处宅院门口前停下。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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