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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不是真的读了十七年的书?”贺兰冰红着眼圈问。
“这个是真的,我没骗你。”
“那你读了什么?”
司徒策张张嘴,却不知道如何解释。
的确,如果说自己读了十七年的道家经书,贺兰冰让自己背两篇来听听,自己可连半篇都背不出来,要说学的是医,可是自己大学学的是西医和法医,中医没有学过,说出来人家只怕会当自己是疯。
司徒策见他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显然是没想好怎么编谎,更是气苦,不禁一双美目泫然yu滴。
司徒策很是后悔自己想都没想就说自己学了十七年,这下好了,没办法圆谎了,眼见她要哭,更是慌乱,总是自己不对,结结巴巴随口道:“我,我考不上来的。”
一听这话,贺兰冰想得到是他承认他学了四书五经十七年,很可能以前曾经考过,没有考上,失去了信心,既然读了十七年,有了这样好的基础,找个好老师指点一下,还是大有希望的,顿时高兴起来,急切道:“不碍事。谁能一次就考上的?好好温习,一定能金榜题名!往后你就安心在家温习功课,来年参加考试!”!。
正文 第133章 赶鸭子上架
司徒策听她居然当真要自己温习功课考科举,头都大了,结结巴巴道:“现在温习?不破案了?”
“破案有我,不行再叫你,你就一心温习功课考科举,来年便参加县试、府试,再就是乡试,金榜题名及第了,那就风光了!”
贺兰冰说着,仿佛已经看见了那条光明大道,她却不知道,司徒策连四书五经长的什么样都不知道,别说及第举人,连县试都过不去的。
司徒策当然知道自己的斤两,苦笑道:“这个,还真的要考啊?”
贺兰冰瞪大了眼睛:“当然真的要考,你都答应了我的,别说你是开玩笑的!”司徒策见她看急的样子,知道她当真了,肚子里直叫苦:“没老师怎么学啊?”
贺兰冰眼珠一转,道:“那容易,我马上给你请个si塾先生教你!”老天爷,现在到明年的县试也就不到半年时间了,这么短时间能把四书五经通读一遍就不错了,人家那些书生可都是十年寒窗出来的,自己去跟他们斗,那不是找难看去了吗?
可是,看着贺兰冰炯炯的目光,满是期待的眼神,司徒策没办法拒绝,虽然他不知道贺兰冰为什么一定要自己考科举,但是,他已经感觉到,这一点对她非常的重要。
于是,司徒策鬼使神差地点点头:“好吧!”心里想着,学不学是态度问题,过得去过不去是技术问题,只要自己学了,考不上那贺兰冰总不能怪自己吧?
贺兰冰一听司徒策答应了,欢呼雀跃鼓掌道:“太好了!说定了,明儿个咱们就开始!”
“明天?明天要去海防查看明军情况,查那个倭寇细作的案子啊。”“我去吧,你留下来温习功课!”
司徒策苦笑:“人家指名道姓是请我去,我找你代替,人家只怕不干的。”
贺兰冰想想也是,自己去了也未必能行,打击倭寇的事情可是大事,道:“那这样好了,带上书,空闲了就读书,我今天就帮你把教书先生请了,跟着一起去!”
我的天啦!司徒策很像用脑袋撞墙,可是已经答应了的事情,又能怎么办,赶鸭子上架也得上了。苦着脸道:“那好吧!”贺兰冰道:“我先给你说说那个案子,然后立马去找先生去!一我们重点查了那个打石匠,他还真有问题,十三年前的冬天,他那个远房亲戚,就是那个寒窗苦读最后金榜题名中了举人的那个书生,有一个表妹也住在他家,这打石匠看上了那女子,想娶了过门,但是那女子不乐意,嫌他是个石匠,家里穷。后来那女子告辞回老家去了。
石匠过不多久也走了。可是过了没多久,女子家人找上门问那女子的下落,说没有回家,那书生很生气,说明明已经回家,怎么来找他要人,好意留她在家里,现在反倒留出了祸害了。两下吵了起来。那家人也不能肯定那女子是了书生这里丢失的,所以也没什么办法。待那书生科举及第后,更不好找人家要人了,只能这样不了了之。”
“这个女子会不会就是我们发现的死者?”
“我也是这样怀疑的,可惜我们发现的那个尸体只剩一具白骨,就算让他们家人辨认,也认不出来的。
不过,好在还剩下一双袜子,我已经派石猛他们带着袜子去找那家人,让他们辨认了。”
“你直接拿一双袜子给他们辨认吗?”司徒策有些紧张“这种单一辨认的证据效力很差的,也很容易给人you导之嫌。”贺兰冰嗔道:“我没那么笨吧?自然是混合了一起给他们辨认了。一共拿了九双袜子,不同颜sè不同图案的。”
司徒策舒了一口气,嘿嘿笑道:“谁说你笨了?你精明得跟猴似的!”“好啊你!敢笑话我是猴?”贺兰冰在他肩膀上捶了一拳。
这个动作在现代社会那不算什么,但是在封建意识已经很浓的明朝中后期,那可是非常亲昵的动作,所以贺兰冰自己都羞红了脸。
司徒策却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以前在学校里,后来在警队里,男女这样打闹太正常了,道:“我说的是真的,如果他们家人能从这九双袜子中准确地找出死者那一双,那就说明这死者很可能就是他们走失的亲人。就不知道他们能否辨认出来。”贺兰冰道:“我倒是觉得很有希望,这双袜子我看过,绣工很不错的,说明这个女子女红还是不错的,他们家人肯定对这一点印象很深的。我现在担心的,是一旦确定死者就是失踪的那个女人的话,怎么才能确定打石匠就是凶手。”
“那就看你的审讯本事了,这案子说实话没有特别扎实的证据,只有间接证据,要想把这些间接证据全部串起来形成证据锁链,罪犯的口供至关重要,只要获取了。供,用相关证据去印证口供的〖真〗实xing,比如他能供认出死者埋藏的准确地点,死者埋藏时的衣着情况等等,这些外人不可能知道的详情,他能说出来,就能证明他口供是真的,也就能定案了。”
贺兰冰顽皮一笑,道:“还有一个证据,你还不知道。”
“哦?什么证据?”
“我们调查过,那个打石匠在来镇海县之前,就是在瑞安帮人种过药材,其中就种过温郁金!”
司徒策眼睛亮了:“这么说,死者身边长出来的那棵温郁金,很可能就是这打石匠身上粘附的种子,在埋尸的时候落下,结果长出来了?”
“又或许,根本就是他故意种植的呢?”
“你是说,他种一棵郁金在尸体旁边表示纪念或者道歉?”
“是啊,谁知道呢。”
“那得看你们审讯的本事了,不过,有一点我必须提醒你,虽鼻你可能会嫌我罗嗦。”
“你说吧,罗嗦我也听了。”贺兰冰笑吟吟道,司徒策答应了温习功课来年参加科举,这让她心huā怒放,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这案子绝对不能刑讯逼供和you供,这种靠间接证据印证口供〖真〗实xing的案子,只要有刑讯逼供或者you供,比如提并死者的衣着,埋藏位置等等,问他是不是这样,诸如此类的讯问,都会使整个案子所有的证据证明力全部丧失殆尽!这案子就说不清楚了,不能定案了!这一点一定要特别注意!”
贺兰冰很郑重地点点头:“你知道我所有的案子都从来不刑讯逼供罪犯,我也最恨人家这样做,虽然你的提醒对我没有什么必要,但我还是会引以为戒,更审慎地对待这件案子。
我会亲自审讯罪犯,力保他说的每句话,都是自愿说出来的。
“那就好。”
“我走了,得赶紧的去给你找教书先生去。必须得找个特别好的才行。”
司徒策一想到要学四书五经,头都大了,苦笑着瞧着她轻快地飘出了门,叹了口气。
下午散衙回家,司徒策屁股还没坐热,门房来报,说贺兰冰来访。
司徒策赶紧来到前厅的会客厅,只见贺兰冰和一个huā白胡须干瘦老者坐在那里,正说着话。见到司徒策来了,两人起身,贺兰冰微笑道:“柳川兄,来,这位是温墨温老先生,他可是甲申科举人呢!当年是咱们县乡试的探huā!”
司徒策瞧了一眼这位探huā郎,见他六十来岁年纪,背已经微微有些骆,头发眉毛胡须都huā白了,脸上满是皱纹,嘴chun很薄,抱拳拱手,手背都是青筋暴现。
接着贺兰冰又介绍了司徒策。
温墨拱手道:“老朽见过师爷!”
司徒策赶紧躬身施礼:“不敢,学生拜见老先生,学生愚钝,还请先生多多费心。”
“哪里,听贺兰师爷说,司徒师爷聪明绝顶,非常善于破案,不到半年时间,已经连续侦破数起惊天大案,老朽十分佩服啊。”
“可是,现如今要研读四书五经,说实话,老先生,我是一窍不通,可是逼着赶鸭子上架,所以还得请先生多多费心了。”
“师爷客气了。听贺兰师爷说,司徒师爷苦读十七年,虽未及第,但有了这等扎实的基础,若要及第,便如探囊取物一般。呵呵呵”
司徒策苦笑,很为自己先前喝醉了没经过大脑的话而后悔,现在代价就是要参加什么劳什子科举考试,这时候已经没办法后悔,他可不愿意再看到贺兰冰那凄苦绝望的眼神。他不清楚贺兰冰为什么执意要自己参加科举,但是他能体会得到贺兰冰是真心的希望自己这样。
唉,为了那期待的眼神,也只有辛苦一场了。
可是,靠科举不是半年辛苦就能过关的!
贺兰冰指着墙角边放着的一个箱子,道:“这里是所有要温习的功课,我都跟你买齐了。你看看还缺什么,我立马找人去买。”
司徒策过去打开了箱子,往里一看,吓了一大跳,只见满满的一箱子都是书,怕不有百余本,瞧着贺兰冰道:“这么多啊?不是只有四书五经九本吗?!。
正文 第134章 一株郁金香
贺兰冰笑道:“这些都是温老先生帮着挑的,老先生说了,这些都是必看的书,再不能往下减了。”
司徒策苦着脸道:“半年时间,哪里看得了这么多?”
温墨微笑道:“若是从头看,自然是不行的,不过四书五经师爷已经烂熟于xiong,老朽只需要稍加点拨,临阵再多练几篇文章,半年的闭门苦读,肯定是够了的。”
贺兰冰笑着对司徒策道:“今个儿开始,你就在家里温习功课,我已经跟知县说了,给你请了假,知县听说你要参加科举,非常的赞成,一口答应准假了。所以以后你就在家里温习功课,有事我完不成的话,我回来跟你商量的。”
“我要闷在家里半年?”
“是啊,要不怎么叫十年寒窗呢!你们开始温习功课吧,我走了!对了,那件案子……”,贺兰冰瞧了一眼温墨,把司徒策拉到一边,凑到司徒策耳朵边,低声道:“石猛他们回来了,那女子的父女从九双袜子中认出了死者那双袜子,说那是他们女儿的,女儿绣的花他们认得。所以,我这就去审讯那打石匠去!”'刑名小师爷吧,起点首发'
案子有了突破司徒策很高兴,望着贺兰冰蝴蝶一样飘走,司徒策唯有苦笑。
温墨轻咳了一声,捻着花白胡须望着他:“按贺兰师爷所言,到明年应试之前,老朽便住了贵处了,朝夕温习功课。”
“对对!”司徒策眼看着已经没办法推掉,只有硬着头皮答应下来了,忙走到门口。把廊下候着的小厮京哥儿和贴身丫鬟玲珑叫来,给老先生介绍了,然后道:“你们赶紧的让人给老先生收拾出一间卧室来,再有,另叫人把si塾书房打扫了,今儿个老爷我要开工苦读了!”
两人答应了,赶紧的叫了仆从一起打扫房间。
房间很快收拾出来了,温墨没有急着把行礼放屋里,而是来到si垫书房,四下里看了看,点点头,对环境还是很满意的,这才在si塾前方宽大的桌椅后面坐下,望着一眼垂首站在旁边的司徒策,捻着胡须道:“柳川啊,听贺兰师爷所说,咱们明日要去海防,沿途还要温习功课,对吧?”
现在老先生已经正式是司徒策的老师,所以这架子也就摆出来了。
司徒策憨眉苦脸点点头。
“温习功课那是半点拖延不得的,咱们这就开始吧。你先写一篇文章,题目你自己定,拿你最擅长的,老朽瞧瞧功底,然后才能因材施教。”
写文章?要是现代社会的议论文记叙文啥的,司徒策倒也不怵,可是八股文,他却是见都没见过的,如何落笔都不知道,怎么写啊?
温墨交代完,便佝偻着背到自己屋里安置东西去了。
司徒策憨眉苦脸坐在哪里,小厮京哥儿帮着研墨。司徒策托着下巴想,怎么落笔呢?八股文是怎么写的都不知道,把它当作一片材料作文来写吧,给一句话,引伸出一个论点,找论据进行论证,最后总结。然后交差了事。但是,这样的现代议论文写作,绝对不能过关的。他很害怕看见贺兰冰那绝望的眼神。
瞧见京哥儿在一旁默不作声专心致志研墨,司徒策灵机一动,低声道:“你读过四书五经吗?”
京哥儿点点头。
“那你写过八股文吗?”
京哥儿又点点头。
“太好了!你就帮老爷我想一篇文章,然后念给老爷听,老爷写下来交差!嘿嘿。”
京哥儿乌溜溜的大眼睛望着司徒策,似乎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司徒策只好实话实说:“我其实没有读过四书五经,现在需要文章糊弄先生,你帮我写,明白吗?”
京哥儿似懂非懂点点头,道:“写什么题目?”
“随便,就选一篇你以前写过的写得最好的就行了。”
京哥儿顿时放心了,心里盘算片刻,便把自己以前写过的一篇曾经得到si垫老师多次夸赞的文章低声念了出来,司徒策赶紧捉笔写下。应试八股文的字数一般不超过一千字,不过司徒策毛笔字不熟练,又要写得工整,所以比较慢,终于满头大汗地写完了,拿起来一看,自己觉得还是蛮不错。便乐滋滋拿看来到温老先生房间。
温墨还在慢条斯理收拾房子。听到脚步声,忙回头瞧去,见是司徒策,手里拿着一张卷子,微笑道:“写好了?”
“是啊,写得不好,先生多多指教。”
温墨拿过试卷瞧了一眼,花白的眉毛禁不住皱了皱,嘟哝道:“柳川,你这笔字,唉,得痛下苦功练习才行啊,要不然,到了考场,就算你一篇锦绣文章,主考官看你这笔字,便摇头了,写得再好也是没有用的。”
司徒策笑道:“行啊,我一直在练的,只不过,比较困难。”
“勤学苦练嘛。等会我写几篇字帖,你照着临摹苦练,每日至少要拿出一个时辰练宇才行。”
“是!”
说完了司徒策的字,温老先生这才开始看文章,不看则已,一看之下,当真是又惊又喜,禁不住侧脸瞧了他一眼:“这是你写的?”'刑名小师爷吧,起点首发'
“是啊,”司徒策厚着脸皮道,“是我以前写的,先生不是要我选以前的好文章写一篇给您看看嘛,就把这篇重新写了拿来。”
“嗯!这篇文章写得当真不错,如果科举应试,正好是这一题,光凭这一篇,县试府试轻松能过的!”
司徒策喜道:“那乡试呢?”
“乡试嘛,第一得看文章,第二得看书法,第三嘛,还得看主考官的品味,你光是这笔字,只怕就没办法及第的。所以老朽才再三要求你务必勤学苦练,把这笔字先练好了。”
“学生明白了。一定勤学苦练。”
温墨道:“但从这一篇文章来看,你的八股文功底的确是够了,这样来看,这半年老朽给你找一些文章给你点评,然后你多多练习写一些文章,老朽再把一些难点篇目给你讲讲,也就差不多了。照现在这水平,来年及第,十有七八了!哈哈哈”
司徒策皮笑肉不笑跟着打哈哈,现在有小厮帮着写,等到科举应试,那可全靠自己,便是要抓瞎的。所以,看着老先生那么轻松,司徒策心里半点也轻松不起来。
眼看司徒策功底很不错,温墨心里有了底,也就没有催得那异紧了。
第二天一大早,内宅门房来报,说锦衣卫和东厂的大爷来了,在前衙等着呢。贺兰冰也到了。
司徒策洗漱完,小丫鬟玲珑已经把东西都准备好了,这次到海防查案,司徒策本来是不打算带仆从的,可是现在还要沿途温习四书五经,司徒策生怕lu馅,便决定带上京哥儿。
司徒策来到前院,刁鹏、钟秉直都已经等在那里,贺兰冰、老先生温墨和贴身小厮京哥儿也已经收拾停当,正等在那里。
贺兰冰见到司徒策,快步上来,笑吟吟道:“那件案件已经破了!就是那个打石匠干的!”
司徒策喜道:“太好了!他招供了吗?”
“是啊,我估计着那棵郁金香应该不是偶然落在哪里的,肯定是有什么问题,所以,我把他带到殓房,让他看了那具穿着袜子的白骨,我还故意在上面放了一株枯萎的郁金。他一见就软了,跪在地上哭了起来。随后就招供了,说他很喜欢那个女人,只是那女人嫌弃他说他太穷,那天他喝醉了,把女人的衣ku脱光,强暴了那女人。事后女人哭着说要告发他,打石匠害怕了,就把女人捂死了。事后酒醒了很后悔,把女人埋在了院子里,他从瑞安来的时候,带有一些郁金种子准备到这边卖的,便种了一棵在尸体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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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策叹息道:“都是贪杯惹的祸啊!说到底,这打石匠却还有些情义,种了这么一棵郁金在死者旁边,却把自己给出卖了。”
贺兰冰道:“案子破了,知县很高兴呢,得知我们要去海防那边破案,叮嘱你一路小心。”
“有什么可担心的,”司徒策指了指刁鹏和钟秉直,“他们是锦衣卫和东厂的人,谁敢惹?”
他们俩在说话的时候,钟秉直和刁鹏远远站着不好过来,现在见说到他们了,赶紧上前,拱手问候。
司徒策说了要待贺兰冰他们三个一同前往,刁鹏和钟秉直自然是不好提反对意见的。
东厂和锦衣卫都各自准备了好几辆大马车,带了不少精干shi从跟着,因为是刁鹏为主,所以东厂专门给司徒策预备了一辆马车,司徒策也就不用带自己的马车了。
贺兰冰是骑马的,司徒策和贴身小厮京哥儿做一辆马车,老先生温墨单柚乘一辆,一行人浩浩dàngdàng出城往东而去。
出发之前,温墨给司徒策布置了温习功课的范围,司徒策让京哥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