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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大发现:死亡末日-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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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静顿了顿笑道:“条件就是,先走出这座山!不然你在这里连换成钞票的地方都没有!”

大伙不禁一阵大笑,一想到现在已成为百万富翁,都不禁大为兴奋,两条腿登时来了劲。

一直走到第二天中午,眼前才出现了一个小村落,住得都是哈萨克人,也有一部分维吾尔人。才让家几个世代都生活在中哈边境,哈萨克语自不是问题。

先在一家小诊所给耗子包扎好,本打算当日赶到一座城市里去,可一打听,距离最近的一座叫雅那尔迪的小镇尚有二百里路,而且这里最先进的交通工具也就是一家维族人年初刚买的一辆小马力三轮车,再加上道路坎坷曲折,至少得一天半才能到。

大家在古墓里连续折腾了三四天,精神早已支持不住,更兼后来身体受到了严重撞伤,大伙决定在这儿先休息一天。

当下便去了那户有三轮车的维族人家,主人是一位四十多岁的汉子。

经过一番交流,那家主人答应下来第二天把我们送到雅那尔迪尔,当天便在这里住了下来。耗子怕被人发现背包里的东西,下山时故意在山上挖了些树根掖在了包里。

这会儿见主人老盯着背包看,便拉开背包拿出几根树根来递给了这家主人,并让才让翻译说:“这些树根都是中草药,可以止痰、安神、去疲劳。请这位大哥给煮一下!”

我差点笑出声来,谁知道吃完饭后这小子还没拉倒,让才让坐在后面当翻译,对着主人吹了起来。

开篇第一句便是恭喜主人,说他要发财了!主人大为高兴忙问为什么,耗子便吹起来,说自己是位药科学博士,眼下正研究开发一种新药,大量需要这种植物的根系,而这座山上这种植物很多,很快这些植物就会成为此地的重要经济收入。

还希望再来时,能和主人合作共同开发这座大山。这中年维族人当即大喜,又拉着耗子说了许久。

第二日一大早,主人便将三轮车收拾的干干净净,简单吃了点饭便上路上,一路上耗子和那维族人昼夜不停轮流开。

回中原(2)

第三日的中午便到了雅那尔迪。文静付给他钱后,耗子又装模作样的赠给了他一些树根。我心道耗子这厮什么时候这么爱玩人了,那一会儿我还真可怜那位维族人。

在雅那尔迪给耗子重新包扎了下,大伙儿又买了些衣物,当天下午便乘车赶往哈萨克斯坦东部重镇恰伦,然后再跨过伊梨河向北,经过中哈边境城市扎尔肯特进入新疆,这是入疆的唯一道路。

我们在扎尔肯特便下车了,文物没有发票和收据便是走私,为了绕开边防检查站,只好从暗路入疆。

在检查站以北二十里外,有一条入疆的小道,这条道上走的大部分全是走私的,还有一些非法越境的,甚至还隐藏着部分阿富汗过来的贩毒团伙,反正没几个实打实作正经生意。

从这条小路绕过检查站后,便是新疆的边境城市霍尔里斯,未作停留直接坐出租车去了乌鲁木齐。

才让本可以直接回家,但非要我们在乌鲁木齐帮他卖点明器换些钱,所以也跟着去了。两辆车花了近二千块钱,都是文静掏的。

终于又回到了乌鲁木齐的小平房里,我把画着地球的那些羊皮卷交给了文静,或许对她父亲有用。

文静又把木头的那包明器分给了我和耗子和才让。吃了中午饭后,那位看家的老头给文静送来了张去深圳的机票,当晚便走了。

临走时对我们仨人说了几句关心的话,并对我和耗子说:“如果愿意的话,可以把包裹交给那位徐叔,他有办法给送到内陆。自己拿着太危险。”

耗子对那老头信不过便给推了。最后文静又说希望常联系,并把她的电话号码、住址留了下来。

第二天我和耗子、才让三人在乌鲁木齐古物交易所,每人出手了两件明器,各得了二十多万。

当天下午,才让便回伊宁了。我和耗子一路不停更换出租车,直接去了北京。期间我一直没让耗子打开那个碳盒,我总感觉里面的东西不是我俩能惹的起的。

一路上我和耗子换了六两出租车,才到北京,找到郑国安,将大部分冥器倒卖了出去。郑国安大为震惊,耗子又对着他大肆吹擂了一番。

当晚郑国安便做东请我们去了北京中苑大酒店狠狠的戳了一顿,随后就去天堂乐洗浴中心,名字虽是洗浴中心,实际却是桑拿洗浴,按摩踏背,卡拉OK,××××等等一条龙服务。

耗子三下五除二洗吧了一遍,留了句:“你们快点啊,我先去也!”便急急向按摩房走去,我和郑国安进去时,正有一位妙龄女郎抓着单杠给他踩背。

我刚坐到床上,边走过来一位小姐,很有礼貌的问了句:“先生好,请躺下!”随后便在我腿上轻轻捶打起来。

还别说这按摩还真有去除疲劳的作用,也是由于这些天从没有踏实的睡过,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被一句高亢的男高音给震醒了:“哎!这不是国安吗,你小子不过意思啊,来玩也不喊着老子一声!”

接着便听到郑国安笑道:“借我一个胆也不敢啊,天哥整日忙的不可开胶,我是怕帮不上你什么忙再给你添乱。”

我睁开眼一看,却是上次在郑国安小店看到的夜猫子。夜猫子往床上一坐叫道:“少他娘的拍马屁!哎,这两儿你认识?”说着抬手往我和耗子这儿指了指,甚是轻蔑。

没影子的女人

耗子刚要发作被我按下了,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毕竟在人家地盘上。郑国安一边给夜猫子点烟一边笑道:“呵呵呵,这两位也是兄弟的朋友。天哥,最近有什么大活吗?”

夜猫子吐了口咽往床上一躺:“西边有个大活,不过听我哥说,似乎还有一伙人!”

郑国安道:“欧?还有一伙,什么人?天哥咱们一定得赶在他们前头!”

夜猫子看了看我和耗子笑道:“这些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小子给我准备好钱就行了!”郑国安笑道:“这点,天哥放心,只要有货就有钱!走,天哥,咱们唱两曲去?”

夜猫子摆手道:“不去了!这些天就光忙这事了,我那小娘们太猛,一夜要他娘的好几次!”

郑国安笑道:“天哥这身子骨可真让小弟佩服啊!那好,天哥你好好歇着,我们先过去了!”说着便喊上我和耗子去了个三人间的练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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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不想去,禁不住二人软磨硬泡,最后给架了进去。还别说这天堂乐在房间布置上还真是挺贴心,四五十平米的大厅里还开了三个小房间,里面的床铺、灯光一律都是粉红色,墙壁上贴的满满的增加气氛的图片。

三个人又喝了点酒,连半首歌都没唱完,俩人就急着进去了。我不想去,便和一个小姐在大厅里聊了起来。

不知怎么回事,没过几分钟,便觉浑身燥热,那小姐一拉,便跟着进去了。后来我才知道,这俩小子怕我临场退缩,在酒里下了药!

不过还真是平生第一次体验这人生第一爽事,就是他娘的不一样!

半夜时,突然被一阵尿意憋醒,迷迷糊糊的去了厕所。厕所在走廊的尽头,两边都是KTV包厢,午夜时正是唱的最兴奋的时候,各个包厢里都在传出跑的没了调的残酷歌声,十分聒噪。

厕所里却是独有的安静,而且这个厕所还有个好处,窗外正冲着一条繁华的大街。我看了看里面没人,反手把厕所门关上了,这样更安静些!

从包厢走到厕所,清醒了不少,放完水后索性又洗了把脸,站在窗前享受了下城市里的夜风。

城市的夜晚虽还是灯火通明,但比起日间却是安静不少。一阵凉风吹过,突然间响起了和文静坐在天宫看星空的情景。从伊宁分开后已快半个月,还真有点想她,甚至十分想念整个队的人。

我认为我的感情还没那么细腻,那样岂不是太女人了,毕竟一块儿呆了还不到十天,而且还有几个早亡的,突然一个想法在脑海中闪过,难道,是我喜欢上了盗墓?先不管是否真的喜欢干这行,但有一点是肯定的,有钱的日子就是他妈的好过!

正在我陶醉于花天酒地的生活时,突然“碰”的一声,从厕所最里面那格里传出来。我回头看了一下厕所的们,仍然关着!

没影子的女人(2)

难道是风吹的?虽然有些诡异,但一想到自己怎么也算从大墓里摸爬滚打过的了,多离奇恐怖的事没见过。这么一想,胆子不禁大了起来,忙向最里面那格里走去。

厕所中每个小格的门都是开着的,唯独最里面那个关着,不过刚进来是都是开着的啊。看来这声音正是关门发出的。

我敲了下门板,问道:“里面有人吗?”没有回答。我忙俯下身子往里看了看,果真没人。

便随手想把门再拉开,我这人就这毛病,得把所有东西都呈现在眼前才行,有一个地方看不到,便觉得没有安全感!

谁知,我轻轻一拉,竟没拉开。忙又加大了几分力气,还是没开。妈的!门竟然从里面插上了。

随即一阵恐怖猛烈的袭上心头。看来自己这胆子就是大了,这时候脑子还没乱,四肢仍然有知觉。

我转头向门口跑去,还没跑到门口,便听到里面那格里突然传出冲厕所的声音,娘的!老子不管了,先跑了再说。幸好,门还能打开,不然我还真不知该怎么办呢,很有可能就会从窗户里直接跳出去!

我疯狂的冲向包厢,一进门正好跟耗子撞个满怀,耗子迎头急道:“老齐,你他娘的跑哪去了,我找了你好一会了!”

我上气不接下气道:“我……我去厕所了!”

谁知耗子一脸不解道:“去厕所了,放!我刚去过侧说找过你,里面连堆屎都没有!”这时郑国安也搂着一个小姐出来了,我拉过耗子往楼下跑去:“那个厕所不干净,咱们去一楼查下录像!”

郑国安丢下那小妞也追了过来:“干嘛不走电梯啊,咱们现在在六楼!”

我边跑边说道:“走电梯太危险,进去出不来怎么办!”郑国安没听懂我说什么,但也没再多问。

很快来到一楼监控室,里面只有一个三十多岁的监控员,我们说明了来意,开始他还不愿意,但一看三人想急眼,最终还是勉强的答应下来。

问清了我的位置和时间段,很快便调出了那段录像。录像里我正往厕所里走,突然三人哈哈大笑起来,我一脸诧异。

耗子拍着大腿笑道:“我说你小子半夜三更出去这么长时间干嘛去了,原来去他妈女厕所偷窥去了!”

我仔细一看自己也不禁讪笑起来,他妈的,真丢人,迷迷糊糊进了女厕,幸好里面没人,我还说呢,总感觉里面怪怪的,原来缺少男人尿尿的独门装置。

正在四人笑的意犹未尽时,突然那监控员叫道:“你们看!”三人忙转头向屏幕看去。只见屏幕上一红衣女子,长辫齐腰,正向厕所走去,郑国安喃喃道:“怎么看不出走路的动作,更像是飘过去的!”

突然那监控员惊叫道:“没……没……没影子,这……这是什么东西?”

我只觉后被一阵发凉,浑身起了一层寒栗,接下来更是渗人,那女人连门都没开就进去了。

耗子大叫道:“是鬼!怎么阳气这么重的地方还有鬼?”

我没胆量再往下看,只是阵阵的后怕,幸亏那道门还能打开。突然耗子扯了下我的衣袖道:“老齐,你看她是谁?”

我忙向屏幕看去,不看还好,一看差点吓得背过气去,待我从厕所出来后,那女鬼也跟着飘了出来,但没有继续追我,而是抬头往监控器看来。

盒子里的东西

圆圆的脸,高高的鼻子,两条齐腰的长辫。我靠!正是乌孙王金棺下,写着诅咒的石板上画的女人。

耗子喃喃道:“我0!这还真是真的?现在想想当时读诅咒时,文静脸色都白了,看来她当时就相信。老齐,咱们怎么办?”

其实,刚才看到背影时,我就已经猜到是她,死来想去也只能求助于师父了,便对耗子道:“咱们赶快收拾一下,马上去火车站,干最早的一趟回徐州!”

耗子忙点了点头,三人撇下,还在发愣的监管员,回了包厢,收拾了一下,郑国安给了每个小姐三百元的小费,便匆匆离开了。

我和耗子直接去了火车站,老天爷还真给面子,等了二十分钟便赶上了一趟去合肥的车,途径徐州。

第二日下午一点到的徐州,下了车便马不停蹄的赶到丘局家里,在那吃了点饭,便去了他的老宅。

刚进屋,丘局劈头便来了句:“你们出来几个?”

我随口答道:“我们三个还有一个向导。”

“腾子没出来吗?”丘局显得十分不自然道。

“没有,他最后摔死了!”我道:“怎么,师父你认识腾子?”

丘局略带躲闪道:“恩,嗯,以前……以前见过一面。”接着又道:“你把太阴天符拿来了吗?”

我感到丘局似乎在隐瞒着什么,怎么一提到腾子的死,他这么紧张呢?我也没时间在多想,把太阴天符交给了他。

耗子便直奔主题道:“丘师傅,我们现在被女鬼跟上了,怎么办啊?”

我心里直骂这小子,平时胆子这么大,怎么这么沉不住气,问的问题还没小学生问的有水平。

我忙简单的对丘局说了一遍,岂知丘局竟像已有准备一般,随手从抽屉里拿出两把拂尘道:“把这两把拂尘一个窗上挂一个,另外,这面太阴天符你先拿着,被扣在门上。不过这也只能保你们不受到伤害,想让她消失,还得想其他办法!”

一阵沉默后,耗子突然叫道:“对了,丘师傅,我们还从那儿拿来个盒子,一直打不开,本来想今晚回去要再打不开,就砸了它呢!”说着从包内取出碳盒。

丘局接过碳盒上下观察起来,突然像刚想起来似的,指了指旁边的凳子道:“你俩搬个凳子坐吧!”我估计耗子早因为这事在心里骂了丘局很久了!

这碳盒唯一的特别之处就是上面有九个凹下去的暗扣,并且三个一组品字形排在上面,前面还有九个锁眼。

侧面还附有九把钥匙,丘局看了足足有十分钟,点点头道:“这种锁叫星宫九面蟠龙琥,是最复杂的一种。你要砸了它,里面的东西也报废了。来!你俩一人拿着三把钥匙,同时按在外围六个暗扣中,一定同时!”

说着从自己钥匙链上取下六把钥匙给了我和耗子。然后从侧面取下九把钥匙,将其中四把间隔插在九个锁孔里。

一切准备停当后,丘局喊了声:“按”,我和耗子急忙将钥匙按了下去,于此同时丘局急忙扭转中间两根钥匙。

只听“咯噔”一声,另外两根钥匙被吸了进去。我原本还以为这就打开了呢,岂知这只是复杂程序的开始,中间的许多步骤我已记不清了,主要也是本人对开锁没多大兴趣。

录像

只记得半个小时后,待九把钥匙全部吸进去后,丘局又把九个钥匙从左到右分别拧了两圈、四圈、八圈……,最后才听到“咔”的一声,盒盖自动弹开了。

三人累的满头大汗,总算干开它了,可一看里面的东西不禁又是失望又是不解。盒底放着一个壳状物,几乎和盒子同样大,壳上刻出了一个图画,和在鬼宫中拼起来的画一样。另外,壳状物上还躺着一条有些干瘪的小蛇。

耗子骂道:“他娘的!早知道是这破玩意儿,老子就不费这么大劲把它背来了。哎,丘师傅,这是什么意思?”

令我大感不解的是,丘局竟开怀大笑起来,大喊着:“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哈哈哈,文青山(文静之父),丘某可得感谢你啊!哈哈哈!哎呀,这他娘的这个巧啊!嘿嘿嘿!”

我见丘局似乎没有听到耗子的话,便又重复了一遍,丘局满含笑意的指了指盒内道:“你们猜那个壳是什么?”

我和耗子目瞪口呆的摇了摇头,突然丘局压低声音道:“那他娘的是鳞片,是鳞片!”

“啊?鳞片!什么东西的鳞片能有五个巴掌大?对了,那上面画的什么意思?”耗子惊问道。

我隐隐感到一丝不安,丘局从来没有这么不稳重过,即使再大的事,那真是宠辱不惊。怎么今天看到个大鳞片高兴成这样,还老说脏话,他可是个大文明人啊,跟他交往这么久,我久没听他说过脏话。

丘局没有直接回答耗子,只是指着那条小蛇道:“你们看看那条小蛇,没又发现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我和耗子趴在盒上对着小蛇相了好一会,只发现腹部有四个突起,估计是他娘的吞了什么有棱有角的东西,还没消化掉就死了。

突然耗子两眼瞪得如牛一般叫道:“靠!怎么这么像那条小龙呢!”“什么小龙?”我忙问道。

耗子若有所思道:“你还记得,在地下王城中,文静读的那张牛皮纸吗,说亚夫人吃了一条小龙,引来两条巨龙,杀死了乌孙王……”

我忙打断耗子道:“我记起来了。那东西你也信,这要说出去,你发现了一条龙,这还不把全球人笑的只剩下白痴啊!”

不过还是问问丘局好,我盯着丘局不好意思的问道:“师……师父,这个……是、是那……,啊?”说完我就有点后悔,二十五六的人,而且还是学生物的,竟能问出这么脑障的问题。

丘局一扫刚才的笑容道:“是什么以后再说,这盒子先放在我这儿,你俩先回去吧!”

真是扫兴,临走了,又用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不过这也没办法,毕竟他是师父,而且我俩现在还有求于他。

出了老宅,我和耗子直接去了大嘴家,丢下一个二十万的存折,坐了一会儿就走了,自从昨晚发生那事后,我心里一直特别烦,特别累。

再加上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真可谓是身心疲惫。路上买了点吃的,回到家也没吃,把拂尘和太阴天符挂好后倒头便睡过去了。不知睡了多久,突然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震醒了。

刚拿起电话,里面便传来刺耳的哭喊声:“救我!救我!齐阿哈,救我……”

录像(2)

我忙强压着自己清醒过来,问道:“才让!你怎么了,在哪儿?”

才让似乎听不到我说话,仍是不停地呼喊:“齐阿哈,救我!门!门!门!……”

待我再要问时,电话那头响起了“嘟-嘟-嘟-”的声音。

耗子忙打开灯,拿过电话机看了眼:“0897!这是哪里的区号?”

耗子刚要回拨,号码突然没了!我没听过这个区号,忙拿过电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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