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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纤翎听言,抬眼娇嗔的睨了一眼商以沫,弯起手指对着她的花心弹了一记:“你这可是在巴结我?”
肖澈亦跟着轻笑:“以沫,你是不是见谁第一眼都这么狗腿的?”在阴河内他见她第一眼时,她便是对他一阵夸赞。
商以沫撇嘴:“我这颗心可是24k纯金,真真的真心话!”
余纤翎长眉一挑,自肖澈手中接过商以沫,摇着她的花心道:“24k纯金是什么东西?”
“呃……”商以沫眨眨眼,这个她怎么解释好呢?
肖澈知她必然是口出戏言了,便给了她一个台阶下:“以沫的花心可是金灿灿的,堪比黄金呢。”
商以沫一愣,随即点头。
别人给你面子,你不拾起是傻子!
见着泷傲并未还想出手的样子,兰溟晰收起了杀意,静静听着余纤翎与肖澈的对话。
别人没有注意到肖澈唤商以沫时叫的名字,兰溟晰却发现了。
目光略显复杂的落在了商以沫身上,相濡、以沫……
为何肖澈称紫紫为以沫?
商以沫正说着,转眼便瞧见兰溟晰不善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商以沫心上咯噔一声脆响,脑中思虑万千,歪了歪脑袋,她不曾做过得罪兰溟晰的事吧?
吧吧吧??
肖澈也察觉出兰溟晰对商以沫不善的目光,不动声色的转了一个身,挡住了兰溟晰探究的目光。
泷傲冷哼一声,食指捏了块小石子,轻轻一弹。
商以沫顿时被砸的嗷嗷大叫,痛的她眼泪都要出来了。
商以沫正想怒骂,紧接着便响起了泷傲的哀嚎声。
兰相濡远远走来,面色很是清俊,眼神很是无辜,缓缓道:“手不小心滑了一下。”
然后众人便见某龙三太子的额头上鼓了一个红红的包。
砰——
一块小石子*在地,可爱的在地上滚了几番,然后不动了。
众人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欺负三殿下的chong物莲花总归是要被三殿下记恨上的。
兰溟晰挑了挑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他家小弟最爱干的事儿。
商以沫抬眼,将目光落在了兰相濡的身上,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依旧穿着那件染了血的白袍,一向有些许洁癖的他竟然没换,也没使
用净衣术清洗。
这实在太诡异了……
“我们进入了的可能不是迷踪森林,而是梦魇谷的入口。”兰相濡温文儒雅的一席话,顿时激起了惊涛骇浪。
兰溟晰道:“这怎么可能呢?”明明就是地图上迷踪森林的位置。
余纤翎道:“阴河是进入迷踪森林必经的道路,我们是经过了的。”
商以沫突然皱眉,抬头看着变化莫测的天际,整根根茎都在颤抖。
“我们可能是经过阴河之后,误打误撞进入了梦魇谷的入口。”
肖澈听言,低头看商以沫:“误打误撞?”
商以沫点头:“梦魇谷的入口变化无常,存在于迷踪森林的任何一处,我们会无意踏入,这并不奇怪。”
兰相濡幽幽启唇:“紫紫啊,还是你懂我。”
商以沫眉角抖了一抖,顿时觉得不妙,殿下这话意味怎么那么难懂呢!
林熏儿听着兰相濡笃定的口气,便也不再怀疑:“如此说来,我们在渡过阴河之后,便进入了梦魇谷入口的范围之内了?”
兰溟晰皱眉:“我就觉得奇怪,为何迷踪森林里天气如此反复无常。”
余纤翎右手食指弯曲点着朱唇,转眼瞧看兰溟晰:“你说的是什么意思?”难道迷踪森林里的天气不是他们所见的这样?
兰溟晰解释道:“迷踪森林以暗黑恐怖著称,就算三步一遇险也不会令人感到奇怪,可是我们进入迷踪森林以来,除了被迫陷入沉睡,并未
遇上任何危险。”就凭这点,就足以证明兰相濡说的话很有可能是真的。
泷傲冷哼一声,插言道:“我都被异灵附身了,还不算危险?”
余纤翎来回走了几步,看向泷傲暗讽:“那说明你心里有鬼才会被那低级妖灵附身。”
兰溟晰无视泷傲,接着道:“本以为是因为镜湖出了状况所以连着迷踪森林也变了,现在看来并不是因为如此了。”
兰相濡径自走到一棵树的跟前,抬手对着巨大古树上拍了一掌,顿时,粗壮的树干上竟出现了一个掌心般大小的旮旯。
商以沫主动回到兰相濡的怀里,顺着他的手臂用根茎伸进旮旯中,掏出了一颗发着萦萦柔光的珠子来。
兰相濡正想接过珠子端详一番,地面突然一阵摇晃,然后沉陷开来。
商以沫抬头便见眼前似乎横亘着一面巨大的透明屏障,此刻却突然开始崩裂,如同一座危楼马上就要倾塌。
只听隆隆几声,众人再次抬眼之时,眼前一片冰雪茫茫。
天诡异的蓝着,呼啸着的寒风将众人衣袍吹起,猎猎作响。
商以沫只觉得眼前银白一片,然后身子一阵悬空,莲身落到了积雪茫茫的树桠上,砸的枝桠上落雪阵阵,撒了底下的人一头雪白。
泷傲忍不住的破开大骂:“混账莲花精,信不信本太子把你埋进土里!”
商以沫被砸的眼冒金星,哪里听的到泷傲的咒骂,身子一歪,又抖落一堆积雪,全部落到了泷傲的头上!
肖澈、兰溟晰等人默默走远了些,免得被殃及无辜!
兰相濡抬眼,便见某朵莲花卡在枝桠上要下不下,要上不上的,根茎随风飘着,整个花心都快被雪给掩埋了。
忍不住戏谑道:“紫紫是在表演杂技么?唔,这种时候还是不要表演的好,我们处在一个很危险的地方呢。”
表演杂技?
去他的表演杂技!
商以沫小心脏很愤怒,她此刻极其需要锋利的爪子啊锋利的爪子。
她要爪花他那张颠倒众生的脸!
还要在那张脸上写上王八二字啊王八二字!
兰相濡见商以沫一点也没有要求饶或者需要帮助的样子,整朵莲花反而激烈的抖的异常“欢快”。
他意外的能感觉出她每个动作表示的是什么意思,比如这次的这种发抖就是在算计着他什么……
伸出手,凝了力,使劲的朝树干上一拍,商以沫觉得树身一抖,卡在枝桠上的身子一松,恍然从枝桠上翻了下去。
奶奶个熊!
她要是被摔残了一定要他偿命啊要他偿命!
预料之中的疼痛没有,但是刺骨的寒冷却侵袭着她的骨髓,冷的她觉得世界末日好似都要来了。
抬眼,只见众人似见鬼了一般的看她,那一只只眼睛中仿佛都写着“天塌了吗”这样的神情。
眨眨眼,他们眼睛是生痔疮了还是中毒了?
还有嘴巴张的那么大真的好吗?也不怕积了满嘴的雪?
郁闷!
肖澈首先反应过来,然后僵硬着语气道:“恭喜以沫,你能幻化人身了。”
商以沫一怔,猛然低头看着自己的身子。
抬手,放在眼前看了看,嗯,是一双手,每只手都有五个手指头,只是现在被冻得似乎很红还略略带紫。
动了动脚,嗯,两只脚,每只脚也都有五个指头,是双人脚,小巧玲珑的煞是可爱。
屁股底下的冰面比镜子还要明亮,看着自己这张粉雕玉琢般的娃娃脸,商以沫泪了。
她是化人了,但是……
为毛是三岁小女娃的模样?
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啊?
啊?
啊啊啊——
兰相濡面不改色的将她从地上抱起,小小的软软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抱着抱着,让人莫名起了怜爱的心呢!
怎么办,他越来越喜欢欺负她了。
伸手温柔的将她头上的雪扫落,一双桃花眸里是璀璨的让人心惊的笑意。
他将她长的几乎要包裹住她身躯的头发顺了顺,然后脱下了自己的外袍,披在了她的身上。
兰溟晰见此,忍不住阻止:“相濡,还是让她穿我的吧。”说着,就将自己身上的紫袍递到了兰相濡的眼前。
兰溟晰心疼的要命,他家小弟重伤未愈,这个地方又冷的要命,他怎么舍得让他家的小弟冻着。
肖澈看着小小的商以沫忍不住就想上前抱抱她,但碍于是兰相濡抱着,又不知如何才能在兰相濡的手中抱走小小的以沫。
商以沫抬眼环顾众人,受打击一般的恹恹趴在兰相濡的怀里。
老天真是太能折腾她了,让她狗血穿越也就算了,再次化身时怎么是三岁小屁孩?
明明在九幽冥府的时候稳定的很是顺手的啊!
小嘴巴嘟的高高的,一张小小的脸儿皱的和包子一样,看的人心痒痒的,恨不得将她抱在怀里一阵狂亲!
肖澈抬手挥落满头的积雪,忍不住的走到了兰相濡的面前,作势就要抱走商以沫。
与此同时兰溟晰将手中的衣袍往商以沫身上盖去……
兰相濡轻轻转了一个身,躲过了四只“爪子”,微微蹙起眉心。
“我没事,你们不必担心。”看着商以沫嘟嘴的模样很是可怜兮兮,看着肖澈与兰溟晰又道了一句,“也不必担心她。”
肖澈不假思索反驳道:“以,紫紫刚刚化人很是娇弱,三殿下应当将肖澈的衣袍给紫紫披上,万一冻着紫紫了可如何是好。”
当着兰相濡的面,还是叫以沫紫紫吧,说实话,以沫有着和兰相濡相关的名字,怎么听着让他略略感到不舒服呢。
兰溟晰却不言,反正他就是不想让那株莲花享受他家小弟如何之好的待遇。
白茫茫的雪依旧在飘,冻得林熏儿嘴唇发紫,脸色发白,甚至连头发与眉毛上都隐隐结了冰。
余纤翎担忧道:“你还好吧?”
林熏儿冷得几乎说不出话,狼与狐果然比兔更耐冷。转头便见泷傲没事人似得到处观察地形,便知这冰天雪地也奈何不了龙族。
余纤翎本想幻化出一簇火来给林熏儿暖暖身,毕竟算是同伴,可谁知她一念起咒语,身子便被一股力拉扯着。
顿时,慌乱的瞪大了眼。
这个地方术法竟然失灵了!
砰——
突然听到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余纤翎、林熏儿、泷傲抬眼望去——只见一个三岁奶娃娃被三个大男人抢着抢着猛地丢了出去!
小小的身子上也不知裹了几件衣服,过于长的头发随着那个小身子绕啊绕,最后连着衣袍一起绕进了头发里。
——滚成了一个黑色的头发茧子。
众人缓缓睁大了眼睛,眼神中慢慢显现出了惊悚之感。
或许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哪只妖化人之日会如此凄惨并且如此……
标新立异,另辟蹊径……
商以沫滚着滚着,滚回到了兰相濡的脚下,几次三番的在他腿边撞击,好似想要推倒兰相濡再从他身上越过继续滚……
最后似乎觉得注定突破不了面前的这堵墙才就此作罢,动了动身子,最后陷入了沉睡状态。
兰相濡嘴角微微抽动,似乎在忍着要把这株莲花丢出去的冲动!
难道她是傻的么?
把自己滚成一坨头发难道很有意思?
肖澈反应极快的回过神,将商以沫从地上抱起,然后抬手挥开她脸上的头发,小小的脸庞瞬间显露在了他的眼前。
小人儿水色的唇此刻被冻的略带紫色,挺挺的琼鼻轻轻皱起,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而眼角下闪烁的小巧睡莲泪痣很是夺人眼球。
肖澈一阵暗叹,她真的是太有趣了,怪不得兰相濡不顾二殿下反对,也要将她留在身边。
他似乎也想留下她了呢,这可怎么办?
泷傲看着面前几人呆滞的神情,不耐道:“快些找到出口才是,你们别在这朵破花上浪费时间了。”
余纤翎淡淡瞥了一眼泷傲,听他说话她都嫌累。
兰相濡的目光却停留在了此刻被肖澈抱着怀中正睡的香甜的商以沫,微微皱起了眉。
他真搞不懂他家紫紫到底给这肖澈喝了什么**汤,自从阴河出来后,便一直在和他抢紫紫。
到底搞什么鬼?
兰溟晰将未能给商以沫穿上的衣袍盖在了兰相濡的背上,嘱咐道:“此处无法使用术法,可要谨慎。”
兰相濡点头应下,便也不拒绝兰溟晰的好意,一拂衣袖,径自抬脚往前走去。
众人互相看了一眼,跟在他身后也走了过去。
几人在一望无际的冰面上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冰面突然龟裂开来,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便坠入了幽暗的黑洞之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商以沫终于睡的饱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目之所及竟是繁花似锦、百蝶齐飞、绿草如茵,柳树摇摆、湖光粼粼的景象。
拂面而来的暖风带着花的娇香,明媚的日光一下子刺得她睁不开眼来。
商以沫微微眯起眼,兰相濡又把她丢到什么鬼地方来了?
不过这个地方真不错啊……春暖花开,景色宜人。
左右看了看,又摸了摸自己身子,眨眨眼。
三岁奶娃娃就三岁奶娃娃吧,总好过是一朵莲花被某殿下种进又干又臭的土里好!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让奴婢一通好找啊。”
第110章 好久没开荤了()
商以沫抬首,便见一二八芳华的丫头神色焦急的朝她跑来,眼神略带后怕过后的恐惧。
“哎呦,我的小小姐啊,你怎么弄的一身泥?”
“不对呀,是谁把你的衣服换了?”
“天呐,衣服上的这血迹是怎么一回事?”
“来人啊,小小姐受伤了。”
听着眼前这个丫头一声比一声凄烈的喊叫,商以沫默默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看着突然涌出无数看起来像是奴才、奴婢之类的人,商以沫眉间一抖,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她睡一觉醒来过后就变天了?
商以沫任凭着这群莫名其妙出现的人将她抱进了一件硕大的屋子,然后给她清洗身子,给她把脉,最后给她换上一件紫粉色罗裙后,才慢慢退出了房间。
眼前留下来的是这个被大家唤作千荔的丫头。
就是第一个发现她——那个看起来不过二八芳华的小姑娘。
挂衣服的屏风上画的是一副鱼戏莲叶的图案,房中的桌子与椅子皆是红檀木所做,空气中飘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似是什么沉香。
商以沫错愕,难道她又穿越了一次?
心上略带恐惧,老天啊,不带这么玩她的!
小小的身子挣扎着下chuang,头发依旧很长,比旖旎在地的裙摆还要长,走了几步,便被什么东西绊住了脚。
四肢一扑,摔了个“嘴啃泥”!
商以沫双眼泪一包,为什么她会这么倒霉!
千荔看着自家小小姐做的一系列动作,奇道:“小小姐,今日不到兰公子府上去吗?”往常这个时候,小小姐早就跑到兰府找兰公子去了。
商以沫微微呆愣,嘴角微动,心尖儿狂抖,兰、兰公子?
不会是兰相濡吧?
“小荔。”商以沫颤巍巍咽了一口唾沫,斟词酌句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千荔皱眉,疑惑道:“小小姐怎么对这个问题感兴趣了?”小小姐年纪小,不知道自己住在哪里很正常。
商以沫想了想,小孩子撒娇大人绝对吃不住。
黑漆漆的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小眉头一皱,嘴巴一嘟,屁股朝着地上那么一坐,双腿瞪着,取闹道:“我就要知道,我就要知道。”
千荔连忙将小人儿自地上抱起,好一番安慰:“这里是梦魇谷呀,小小姐是梦魇谷商家唯一的女儿,商以沫呀。”
商以沫双臂抬起捂头,只觉得心底奔腾而过无数只草泥马!
有谁可以告诉她,她睡着(晕倒)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商家?商以沫?
她怎么会成为梦魇谷商家唯一的女儿?
手腕处传来微微的刺痛感,商以沫垂眼一看,她的右手手腕上镶嵌了一颗鱼眼大小的珠子,正是那颗被她从树干旮旯里掏出来的那颗!
房门被敲的震耳,门口婢女匆匆来报:“不好了,不好了,二夫人过来了。”
千荔猛然站起,慌张的在房中来回踱步:“完了完了,这可如何是好。”
千瑛打开门进了来,左右看了看,急急道:“将小小姐藏chuang底吧。”
千荔忙点头,连忙将商以沫往chuang底推,神色慌张却不忘提醒:“等会无论发生什么事儿,小小姐只当没看到,但一定不能出来知道吗?”
商以沫见着千荔这般神情,心上虽疑虑丛丛,却也乖巧点头道:“我知道了。”
得到商以沫的回答,千荔才松了一口气,将chuang单好好盖下,将chuang底牢牢遮掩了起来。
嘎——
门被大力推开,商以沫见着一双绣着牡丹戏蝶的绣花鞋踩了进来,然后便听着这双鞋子的主人道:“听说你们找回小小姐了?”
千荔低头,忙跪下行礼道:“回二夫人,奴婢刚从后花园回来,并未寻到小小姐的身影。”
千瑛跟着道:“回二夫人,奴婢刚回房正要出去再寻小小姐呢。”
商以沫敛眉听着对话,眉心紧紧蹙着,这两丫头似乎很惧怕这二夫人的样子,而且看她们这副神态,似乎很不想这个二夫人发现她。
难道她是这个商家庶出的女儿?
或者是私生女?
可是千荔说,她是商家唯一的女儿啊。
这……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正想着,又听那二夫人趾高气昂道:“若是寻不到便不要寻了,你们的大夫人也没几日可活了,将来我继承了正妻的位置,谁管那个丫头的死活!死在外边更好,省的浪费银子给她收尸。”
千荔猛然抬头:“二夫人,此话不可乱说,小小姐吉人天相,必有天神保佑。”
啪——
二夫人转动手腕,皱眉道:“你这奴才着实皮厚,打的我手都疼了。”
千瑛连忙扶住千荔摇摇欲坠的身子:“谢二夫人赏罚,千瑛千荔铭记于心。”
二夫人冷哧一声:“记得我的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