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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哥,你说为什么我不是男子?”
胤祥看着清儿苦笑,他回答不出来清儿的问话,他只知道树的动静从来不由树,而由风,而往往又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九阿哥府,胤禩、胤禟、胤俄、保绶、保泰、海善几人正聊着酒宴上的事。
“皇阿玛是这么说的?这才象皇阿玛!”听完海善说起在酒桌上清儿和皇上的对话,胤禟把玩着酒杯,唇角浮起一抹淡笑:皇阿玛,好计策!这个‘愿者上钩’,果然把儿子们都钩进去了。今日所见,太子,四哥,十三弟和自己都是那个‘愿者’。如果对方不是清儿,自己才不参与呢,隔岸观火不是更好!但是现在自己也被皇阿玛钩进去了,或是说是,早在和清儿的数次交锋下就已经不知不觉得陷进去了。就如八哥所言:九弟你终于也情关失陷了!情关失陷?如果是为了清儿,他愿意!
“清儿怎么说?”胤禩担忧的问。
“她说要跟皇上做个更大的买卖,把指婚也给免了。”海善笑着说,说完摇头,还没见过要和皇上做买卖的人,而这个人竟是她!
“皇阿玛同意了?”海善的话音未落,胤禟已急急惊问。
“好象没有,皇上又问她看上谁了。”海善又说,三人里,他离皇上和清儿最近,听得最清楚。他没对几人说,皇上问的‘谁’也包括他和保绶、保泰。他想让这句话在心里沉着,伴着他心头渐渐涌起的渴望。那个令他生出渴望的她,如同世外奇葩,她的骄傲,她的从容,她的果敢,她的聪慧没有任何女子能比得上,而这些都在吸引着他,他的心里是从未曾有过的渴望,渴望着她能离自己更近。
“清儿怎么说?”这一次问话的是胤俄。
“她什么都没说,站起身就走了。”
“什么都没说?”胤禩看着海善,又扭头看身侧的胤禟。
“可不是,没等皇上说完话就怒气冲冲的走了。真是有性格!皇上竟然还笑了。”保泰呵呵笑着说。他从来没有见过有人敢给皇上脸色看,而皇上居然还笑了!
“这才是清儿呢!”胤禟的笑意映在眼底,清儿啊,清儿!你可真是了不起啊!
“约她明天来,你准备好了没有?”胤禩看着胤禟,知道九弟是再放不下清儿了。
“老秦正带人收拾呢,一会我再过去看看。”
“老九,你不是看上她了吧?”保泰笑着问。保绶和海善这才注意到胤禟的神色不同以往,两人都只顾着在自己的心思里,忽略了这里还有人和自己同样的心思。
胤禟含着笑,在几人脸上逐一扫过,朗声说:“是,我看上她了,说好了,哥几个可别跟我争!”
听了他的话,海善和保绶都是微微一愣,见他不似说笑,又看向胤禩,胤禩冲两人点头,笑着说:“老九这次是真的动心动情了,咱们都帮帮他吧。”
保泰笑了,“我们才不和你争,你没看今儿的情形,有人和你呢!”
“他们仨啊,爷才不在乎!”胤禟已经见过额娘,知道她对清儿甚是喜爱,而额娘也答应他会再去求皇阿玛把清儿指给他。他自己也做了准备,只等明天清儿过府,就告诉她他的心意。无论如何,他是要定了清儿,旁的东西他不吝惜,唯有清儿,他谁也不能让,也不想让。
029。初吻
十一点早朝一过,胤禛和胤禟兴冲冲的来到了慈宁宫。
清儿看着两位阿哥,颇有些为难。“真是不好意思,今天请了所有的阿哥和福晋去闺友玩,就不能去两位阿哥府上了,请两位阿哥见谅。”说着回身,从桌子上拿起两份请柬:“这是两位阿哥的。”
胤禛和胤禟接过请柬,打开,昨天的日期!昨天!在他们请了她之后!这个清儿!
“我府里已经收到你的请柬了?”胤禛把请柬合上,在手里捏着。
“是,兰婷姐的请柬一早已差人送去四贝勒府,四贝勒若是不信,不妨先回府去看看。”说着迎向胤禛扳起的冷脸,淡然微笑。此刻这两难的局面不是发生在生意场上,不能用钱和胡家的势力解决,也没有发生在胡府,可以让她躲避。
“好,今儿就依你!”撂下话,看了眼胤禟和清儿,胤禛走了。
看着胤禛的背影,清儿低低的叹了口气。
赈灾后,清儿就对胤禛存了好感,觉得他不是那种计较个人得失的人,他会为灾民着想,为了赈灾答应自己的条件,甚至都不知道这个‘条件’是什么。在几个皇子里,也只有他和师哥会真心实意的为百姓做事。
“清儿,你什么意思?我请你在四哥之前吧!你已经答应我了竟然出尔反尔?你还是不是商人?你还记不记得什么叫一诺千金?”胤禟急了,事情的发展不在他计划之内,他可是兴奋得一夜没有合眼。
“对不起啊,九阿哥!”清儿伸出小手拉动胤禟的袖子。“清儿向你赔礼好不好?”清儿拿出对付康熙的法子来对付胤禟。一早收到的消息,知道昨夜他亲自动手将府里好一番折腾,自己出尔反而确实没有信誉。胤禛会顾虑到身份隐忍不发,而九阿哥却是什么都不在乎的。
胤禟看着清儿软语低求的样子,心里热热的,甜甜的,可仍勉强装出一脸的怒气说:“好,不过我有要求,今天你得听我的。”
“好。”清儿乖乖的点头。
“不许反悔!”胤禟再次叮咛。“别忘了你可是胡家少主!说话要算话!”
“绝不反悔!”清儿点头,态度诚恳。
胤禟还真戳中了清儿的软肋,‘胡家少主’,这几个字就是清儿的束缚。
“好!相信你。”胤禟忍住满心的笑意和得意,催着清儿离开慈宁宫。清儿坐轿子,胤禟一路骑马跟随来到闺友。
两人还未进楼,财婶已在楼前迎上来。“少主,好久没见,你还好吧!”
清儿笑笑:“财婶,我还好,你和财叔都好吗?你们受累了!”
财婶摇头:“哪的话,我们都好,就是想少主!老爷子现在在会朋居呢。”
清儿点点头,回头冲胤禟说:“我先去看看外公,你自己上去吧。”边说边快步往外走去。
众阿哥和福晋们正在联谊厅里聊天。
清儿进门,看到阿哥和福晋们都已到齐,正欲恭身见礼,就被身前的容芳一把拉住,笑着打趣,“谁敢要咱们太后的准孙媳妇行礼!被太后知道,我们哪还敢再见太后!快起来!”众福晋都掩着嘴笑,昨夜的那个情形,任谁都看出了太后和皇上的意思了。
“清儿,看中我们家老几了,告诉姐姐们。”东月调侃着清儿,又扫了眼众阿哥。
“清儿,你喜欢谁?”娜英也上前来凑趣。众福晋看看清儿又看看几位小阿哥,然后都无声的笑了。
“你们真是的,清儿毕竟是个女孩子,就由着你们胡说。来,清儿坐姐姐这来。”兰婷伸出手臂揽住清儿。
“你这么心疼清儿,直接把清儿拉到你们府里去和你做伴好了。”康婉说完笑着看兰婷的反应。
“好啊,我没意见,只怕委屈了清儿。”兰婷没笑,低头看清儿,又把清儿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四爷的心思,她怎会不懂。这样出众的女子,连她都喜爱,何况是男子。看向四爷,见他低头微笑着不语,她突然升出个念头。
“那可不行,要领也是我领回去,我们家八爷可还没有侧福晋呢!”娜英也扬声掺合。
“你们家八爷没有侧福晋那是怕了你这泼辣女人,清儿可不去跟你打官司。”
“去我们府里吧,正好和我们爷天天谈诗论赋。”众人又一齐望向胤祺,胤祺登时大窘。
“作侧福晋委屈了清儿,要我看啊,几位小爷里到是有人和清儿最般配了。”
“谁?”众阿哥和福晋不管是谁在说话,又齐齐的向几个神态都有些不自在的小阿哥看去。
“呵呵,现在还不能说。”一声惊呼:“别呵我,痒,真的不能说嘛。”
……
几个福晋兀自吵闹不休,清儿却置身事外,低着头想刚才和外公见面的情景。
胤禟快步走过来:“各位嫂嫂,我找清儿说两句话。”说完上前拉住清儿。
“不行不行,刚坐这没一会,你就又要把人拉走。”众福晋不同意。
胤禟拉着清儿的衣袖站在那,想走走不了,放手又舍不得,忙给娜英使个眼色,娜英站直身子,笑着对众福晋说:“各位姐姐们,让他把人带走吧,否则,老九可吃不下这顿饭了!”从兰婷的手臂里拉出清儿送到胤禟怀里。
众人都看向清儿,等着她的反应,谁想,她低头不语,似乎全没听到她们的话。众人面面相觑,都噤了声,任胤禟拥着她走出去。
内部。
清儿似是失了神魂,被胤禟按坐在椅子里,就不动不语,即不看胤禟,也不关心自己身处何方。胤禟暗自猜测清儿这个样子是和刚才见外公有关。
他猜测得没错。刚才清儿把她在宫里发生的事情告诉外公之后,外公对她说了好多话,包括从她出生时,外公的计划,又和她讲了‘选秀’的规矩,外公是从未有过的严肃。清儿从来没想过还有外公也解决不了的事情,也从来没想过皇上一定要利用她来掣肘儿子们,没有想过皇上要用她来转移皇子们的视线。她本以为外公有办法让她远离皇宫,即不参加选秀也不被皇上指婚。
那一刻,她突然不想再做胡家的少主,不想做大清首富,不想做旗人,只想做个平凡的人,即使不是男子,即使是汉女也好,被选进宫里做奴役,只要守到二十五岁就能被放出宫,那一刻,她不再求人生多彩,不再求每天都生活得有意义,只愿自己越平凡越好。
那一刻她明白了,带着心酸和无奈,她明白她的愿望再也实现不了,她去不了英吉利,做不了自己的主人,主宰不了自己的命运,也不能有一个完整的属于她的人生,她的命运果然如慧空大师所说:她注定是天家的人。
外公的眼里是她承受不了的担心和苍凉,她不忍见。她笑着对外公说:“外公,你不要担心我,我很好,大不了就嫁啊,是不是?”
外公似乎被她感染,也绽出一抹笑容,“外公一定帮你,让你幸福!”
“嗯!”
她微笑着走出会朋居,黯然着走进闺友,她知道外公在注视着她的背影,两座楼中间咫尺的距离,她走得好辛苦,她又是多么希望永远也走不完这条路。
胤禟蹲下身子,托起清儿的头:“告诉我,清儿,发生了什么事,你说过我们是朋友的。”
清儿淡然微笑,轻轻把头靠在他的肩上,闷闷的说:“我累了!”
累了?心累了?还是身体累了?胤禟没有再问,只是跪起一条腿稳住身子怜惜的把清儿环抱在怀中。这一刻他是她信任且依赖的朋友。
这个手握天下经济命脉的财主,这个成千上万人的少主,她的一个决定可以动摇整个商界,甚至是大清的经济。她的一个想法可以是一个人,也或许是多少人前仆后继的去完成的使命。
他知道她一直是辛苦的,勤奋的,忙碌的。
他知道她从不随性悲喜甚至是哭泣,是因为她害怕自己不再坚强。
他知道她有着比平常女子更强的耐力。
他知道,这一刻他知道,她也只是一个平常人,平常的女子,她会累,会软弱,也会需要别人的支持和安慰。
“清儿,如果有难处,一定和我说。好吗?”他的声音在耳畔轻响,是无尽的温柔。想让她接受他,在她有需要有困难时,他可以做到‘闻警而至’,他愿意做她‘有一已是奢求但已是足够’的那种朋友,只是不知道她是否需要他,是否接受他,和他对她‘好’的那颗心。
……
“清儿,清儿?”托起她的下颌,看向她:“说话,清儿,回答我,说‘好’。”
眨眨眼,浅浅的笑。“好!”
他突然俯下身体,轻轻一吻,印在她的额头上。本来只是想到这里,但是他真的是情不自禁,情难自己,在双唇碰触她的一刻,他不能停止,她是他倾慕已久的女子,对她的心疼和疼惜变化为心动和渴望,他的唇沿着她的琼鼻停在樱唇上。
清儿马上僵住了身子,思想也停顿了。
捕捉到清儿的慌乱,胤禟嘴角偷笑扶住她的头,“你说过,今天全听我的!”他的声音带着温热的气息,在耳边低低的响起。清儿登时不敢再动。
舌尖带着沁凉撬开贝齿,轻柔的吮住丁香。直到清儿嘤咛出声,胤禟才颤抖着松开同样颤抖着的清儿。
“清儿。”把她按在自己的肩上,轻轻的环着。“喜欢吗?清儿。”尽管同她一样呼吸急促,说出来的却是柔声细语。
……
“清儿,喜欢吗?”双臂拥紧怀中娇躯,只想把她揉进身体里。
清儿无奈的点点头,说不喜欢是不是又要来了?早知道是这样子,真不该答应今天听他的。
“喜欢!那再来!”胤禟难掩欣喜,终于,终于啊。
“不要了,好难受!都没法呼吸,啊!……”
“我教你!”在她还未来得及反对时,胤禟再一次温柔而强势的攫住她甜美的唇瓣。
030。心怀
董鄂七十看着面前的女儿。
这个女儿从来都是胸有成竹,从容淡定的,可此刻的她是软弱的,是受伤的,她眉宇间凝聚不散的那一抹无助让他心疼。女儿虽不是他养大,却也是他的手心之肉,掌上之珠。
“清儿,和外公离开京城,到你一直向往的英吉利去,去寻找你的幸福!”他淡淡的却坚定的说。没有什么比女儿的幸福更重要!
女儿的心事和理想他都知道,可在大清的制度下,一个女子的心事和理想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和不由自主,何况清儿的理想又是离开大清。他知道自先皇开始就制定了选秀的制度:凡八旗官员家中年满十四岁至十六岁的女子,都必须参加三年一次的秀女挑选。挑选秀女的目的,除了充实后宫,就是为皇室子孙拴婚,或为亲王、郡王和他们的儿子指婚,重要性自不待言。不在旗的想参加选秀,势比登天;在旗的想逃避选秀,也是自讨苦吃。而他的这个决定,无异是在向大清的制度挑战,向皇权挑战,有可能要付出他的生命。可是即使是付出他的生命,他也愿意!他只要他的女儿幸福!
清儿抬头看着阿玛,阿玛脸上的绝决让她的心再一次被触动被触痛,这个神色是那么的熟悉,在雪柔师傅离开的前两年,她夜夜梦里都会看见师傅的脸上带着这个神色,这个神色是义无反顾!是牺牲!
阿玛要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取她的幸福!在额娘为了她牺牲生命之后,她要再夺去阿玛的生命?她不能!她不能!她做不到!爱她的人相继离开了她,她没有能力来挽救她们的生命,这与她已是永远无法愈合的心伤,如果因为她,又失去阿玛,那她真的不能原谅自己。
她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身边的人离开她!眼看着亲人离开她!她不能,她承受不了这种疼痛,这种钻心蚀骨的疼痛,这种痛不欲生的疼痛。如果可以选择,她从来都宁愿是自己离开,从来都愿意离开的是她自己。
“阿玛,你们都要清儿幸福,可没有你们,清儿怎么会幸福!牺牲你们得来的幸福,那不是清儿想要的幸福!不是!绝对不是!”不再掩饰情绪,泪水泅透了衣襟。
董鄂七十紧紧搂住女儿。在女儿回京时他已暗下决心一定要帮助女儿得到幸福,可眼下的情形告诉他,女儿的未来不在他的手里,女儿的幸福也不能由他来给予。
女儿已经是皇帝手中的一颗棋子,未来是否幸福,就要看落子的地方是哪里了。
伏在阿玛的怀里,清儿低低浅唤:“阿玛!”
董鄂七十抚着女儿的青丝,心中酸楚,“清儿!你不仅是你额娘的宝贝,外公的宝贝,清儿,你还是阿玛的宝贝,阿玛这一生所求所系的只有你的幸福,唯有你幸福,阿玛才对得起你早逝的额娘,对得起你外公外婆对你的抚育和栽培,对得起阿玛自己的心。你知道吗?”
清儿重重的点头,她知道,她都知道的。这个偷看她入睡的阿玛,给她盖被子的阿玛,偷看她的习作的阿玛,偷看她的服装设计草图的阿玛,在闺友外徘徊不入的阿玛,隔个一两日就会去胡府看她的阿玛,她怎会不知,怎会不知阿玛爱她,疼她,怎会不知阿玛待她的这一份慈父之心,一直以来都是她忽略了阿玛,忽视了阿玛的爱。忽略了一个慈父的心怀。
“如果是用阿玛的生命来换取女儿的自由,那么阿玛就是白白的牺牲了,因为女儿从此后不会再有自由,心被禁锢了,身体又怎么会自由!”略一停顿后,清儿又歉意的说:“对不起,阿玛,让你操心了,清儿知道该怎么做了,阿玛放宽心吧!”
“傻孩子,天下间有哪个父母不为儿女们操心?你已经太好了,阿玛没有为你操过什么心。”
“清儿以后不会再让阿玛担心了,阿玛放心吧!”清儿看着阿玛,心里打定了主意。
看着这样的女儿,董鄂七十心里暗暗的感叹,这个女儿是这么样的要强,如果嫁入皇家,该是象鸟儿断翼了吧,女儿的这一份心高气傲不知有哪个男人能够包容,真希望有一个男子能象自己这样把女儿如珠如宝的捧在手心里,疼她爱她,能象岳父那样给她自由飞翔的空间,任她展翼高飞。
“清儿,不管你做什么样的决定,阿玛都支持你!遇到挫折不要气馁,阿玛和外公一样,永远都站在你的身后。”
“嗯!清儿知道了!”
“清儿,四福晋又送来请柬了,你去不去?”清儿仍依靠在他的怀里,董鄂七十象捧着易碎的珍宝般的轻拥着女儿。这一份天伦之情他已苦想了十几年,苦盼了十几年。
“这已经是第三封,推无可推了,再不去恐怕要伤了四福晋的面子了。”唇角泛着苦笑,无奈的看着阿玛,看到阿玛担心的神色,清儿故作轻松。“阿玛,放心吧,你女儿这么优秀,还怕没人喜爱吗?”
董鄂七十听了她的话,摇头苦笑:哪里是没人爱,这个傻丫头,你是被太多的人喜爱而不自知!你仍把自己当胡清,当男子,对男女之情根本还没懂,没开窍啊!
清儿确是不懂男女之情,他的师傅很多,可没人教授过这个。松笛和柔琴纠缠不清的感情算是他最早看到的‘男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