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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儿关切的问:“你不累吗?”
胤禟摇头微笑:“不累,想陪你。”
清儿一夹马腹,催马急奔,到了一片榆树林前,两人下马。
胤禟拉住清儿的手,边走边说:“在十三弟的心里你很重要。清儿你知道吗?”
清儿微笑:“我知道,在我的心里师哥也一样的重要。”
胤禟痞痞的问:“在你的心里我和十三谁更重要?”
清儿是很认真的态度,反问:“在你的心里我和额娘谁重要?”
“不能比较,这是两种不一样的爱。”
清儿一笑:“那就是了,那你还问!你觉得这会儿他们两个人说清楚了吗?”
胤禟朗朗一笑,伸臂揽住她,“一定说清楚了,两个人都是利索人。清儿,你希望他们在一起吗?”
清儿想了想才说:“如果两个人都爱着对方,那我希望他们在一起。我会祝福他们幸福。”
胤禟不好意思又不甘心再问:“你为什么不爱十三弟?”
清儿斜视他,轻挑黛眉说:“为了看着你,不做出伤害他的事情,所以离开我最爱的师哥到你身边来做最亮的一颗钉子。”说完就跑。
胤禟咬牙切齿的在后面追,边追边喊:“好啊,你等着,看我抓住你怎么收拾你。”
清儿娇笑着一路急跑,胤禟大步追上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清儿笑着扑倒在胤禟的怀里。
胤禟托起清儿的下颌,看着她认真的说:“即使你是为了十三留在我身边,我也不会再让你离开我。我会爱你,疼你,感动你,让你爱上我。清儿!”
清儿伏在胤禟的怀里,忍着笑低低的应一声:“好!”
胤禟拍着清儿的后背说:“带你去一个地方。”拉起清儿的手向刺跑去。
胤禟跳下马,再伸手抱住清儿,走了几十步路将她放下然后轻轻的说:“清儿,睁开眼睛。”
清儿缓缓地睁开双眼,入目是一片花海,漫山遍野的鲜花,没有边际,蓬蓬勃勃的怒放着,锦绣绚烂。面对这一份美丽,震憾得人,没有了语言。
清儿慢慢地坐下来,胤禟也在清儿的身后坐下,把她拥在怀里。
“喜欢吗?打猎的时候看见的,就想着你一定会喜欢。”
“嗯。喜欢,谢谢你,胤禟!”这个离开她身畔去打猎的男子将他的心留在了她的身上,叫她不能不感动。可是她心里却愈加的不安。
她从心里怕,害怕。不知道是怕自己陷入情关,还是怕他的爱不过是昙花一现。
“好看吗?
“嗯。这里好美,真的不舍得离开,好想每日都能看到这些花。”这一刻,她脱离了现实,成了一个纯真的寻常的爱作梦的女子。
“好,我们不走了,在这里盖一间房子,每天我都会陪着你看这些花。”疼宠的语气出自于他的口中。是真的想,陪着她哪里都一样,都是家。
“好!我们留下来。”如果可以和话,真的很好。
“胤禟,花是什么?”靠在他的身上,枕着他的胸,轻声细语。
“花是什么?清儿,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我想花是女人吧。”双臂环住清儿。
“花不是女人,花是女人的梦。女人爱花缘于它的美丽,因为女人都希望自己美丽,梦想自己永远美丽。”
“也许吧,男人不懂这些。”
“没有人和你说过吗?”其实想说的是:没有女人和你说过吗?到最后终于咽下‘女人’这两个字。
“没人这样说过。我想也只有你这样想过。”古灵精怪、多愁善感的清儿啊。
“胤禟,你的府里,……”勇气在鼓起的瞬间就没了踪迹。
“想说什么?清儿?”
“没什么。”
“清儿,你在害怕什么?”果敢聪慧的清儿,居然害怕?
“没什么!”用不耐烦的语气来掩饰心中的害怕吧。
“清儿,我只会爱你一个。你是我的妻。”不由得圈紧了她,清儿,这是你害怕的吗?
“可她们也是你的女人。胤禟,‘我花开后百花杀’,我还做不到,爱我就好好爱她们吧。”
“清儿,是你真的有这样的心胸还是你根本就不爱我?”一抹嘲笑溢出嘴角。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看着我清儿。”扳过她的身体,她的眼睛清澈明亮,眼里没有该有的羞意和春意,而是一片澄明。他突然泄了气:“你就这么怕爱上我?”
“你在说什么?”掩饰着以指低头抚弄衣襟,下一刻两支手被他的大手握在掌内。抬头对上他眼中的急切,黑白分明的眼,满满的都是情意和爱。
“嗯,你怕你自己爱上我,所以你不敢承认你对我的感情。”说穿了是不是对清儿好一些?他曾经也在犹豫,可是不说出来,她真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在躲避什么吗?真的知道他的心吗?
“瞎说,绕口令么?胤禟,我想走了。”她的嘴角泛起的笑又是标准化的,礼节化的,公式化的了。他摇头,果然是怕,又逃避?
“等等我。”他站起身大步走向前方,低头摘了一大捧花,结成花束“清儿,给你!”
珍而重之的收下,闭上双眸,埋首深吻花香,人在这一刻陶醉。人陶醉在这一刻。
他眼望着她,这么懂得珍惜美好的女子,却不懂得珍惜她自己的感情,害怕面对她自己的感情和真心,只是一味的逃避,一味的谦让。摇摇头,谦让,当他是物!谦让给他的那些女人?清儿,何时你才能面对你自己的真心和感情?
伸手牵她向前走,抱她上马,在俯首的那一刹那,闻到幽幽的清香,不知是花的还是她的。
047。月誓
月光朦胧,山水朦胧,水边的女子也朦朦胧胧。妮娅枕着一支手臂躺在草地上,望着夜空,想着十三阿哥。清儿坐在她的身侧,想的是生意,这一趟塞外之行,又落下了很多的事情没有做:春装的设计,新掌柜的考核和聘任,还有每个月的对账查账,好在再有十来天也该回京了,只是回了京就又有得忙了。
“清儿,我就这么不讨他喜欢吗?”妮娅的话惊醒了沉思中的清儿,妮娅是带着哭腔的语调,清儿不自禁的看向她,果然腮边有泪。
“妮娅,不要瞎想了,你很好很可爱,师哥他不接受你,并不是因为你不好,只是因为你出现的不是时候。你也知道的,他刚被皇上赐了婚,你嫁过去难道去做侧福晋?做小吗?你可是一个公主!我想师哥也不想委屈了你!”那天回来后,师哥截住她和胤禟,单把她叫到一旁,告诉她经过,也叮嘱她有时间劝劝妮娅。
“我宁可不做公主,我只想做他的女人!”妮娅抽抽噎噎的说。
“做他的女人有什么好?干嘛这么死心眼?”清儿扬头看向夜空,月亮正努力的挣脱云的遮挡,终于云和月交错而过,月绽放清华,周围的群星在月的光环下,争相辉映着夜空。
“清儿,你知道十三阿哥爱你吗?你也爱他吗?”妮娅看向清儿,月下的清儿散发着清辉,如一座精雕细琢的玉像,让人不能亵渎。
“我也爱师哥,四岁时我就听师傅说起过他,知道他的存在,那时起,我心里就已经把他当亲哥哥一般。你想象不到的,第一次在羽衣阁见他时,我对他一点都不陌生,他和我想象中的一模一样:高大帅气,英俊潇洒,热情侠义。当时我和胤禟言语冲撞,师哥还帮我解围,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我是他师妹吧。”清儿陷在回忆里,嘴角眉梢都漾着温柔的笑。“我爱师哥,不能看到他受委屈,不能看到他受伤害,不能看到他不开心,我想帮助他,想让他开心,快乐,无忧,不受伤害,不受委屈,就如同对我的哥哥容宇一样。师哥对我也象是对自己的妹妹一样!”转回头看向妮娅“有这样一个师哥,我不再奢求了。没有比他更好的师哥了。”
“清儿,你真的分得清友情和爱情吗?你确信十三阿哥对你是友情?是亲情不是爱情?”为什么,她感觉和她看到的和清儿不一样?十三阿哥看着清儿的目光里,分明是一个男子对心爱女子的眷恋。清儿怎么会说那是哥哥对妹妹的情谊呢?
“当然能分清。师哥会为了我的失踪着急,会为了我的伤心而难过,但是他对我没有想要拥有或占有的欲望。不象胤禟。”
“也许是你对了,不过,我总觉得十三阿哥对你的爱不比九阿哥少。”
“不是的,胤禟几次三番的央宜妃娘娘去求皇上把我指给他,师哥就没有。”
“难怪皇上把你指给九阿哥。原来他对你用情这么深。”
“妮娅,其实和师哥做朋友也不错,朋友之间不会象是爱人之间有那么多的要求,付出也不会那么多,付出不多,也许失去时也不会那么的疼痛。对不对?”
“清儿,怎么你的想法总是和别人不一样,在拥有的时候你会想到失去,在快乐的时候你会想到不开心?”
“因为我知道,有的时候我们看不透命运,可更多的时候我们连自己都看不透。我还知道‘福兮祸所伏’的道理。”
“别这么伤感了,清儿,九阿哥爱你,不是么!”
“妮娅,你知道什么最可怕吗?”清儿忍不住握紧拳头。“就是‘幸福’和‘快乐’这样美好的东西,把你侵蚀得没有了抵抗力的时候,你再突然的失去它;就是你,以为你手中握住了所有的‘美好’的时候,突然发现你认为的‘美好’已经不知不觉的从你的手中溜掉了;就是你在上一刻还面对着‘美好’,而在下一刻不得不失去它。妮娅,你知道那种可怕吗?可怕的事情,可怕的局面,和可怕的结果!”
“你有这种经历吗?怎么你有这么深的体会?”妮娅已经忘记啼哭,吃惊的看着清儿。
“我有,我有太多这种经历了,我曾经在最欣慰的时候面对最残酷的结果,曾经在最快乐的时候面对最无奈的痛苦,曾经在最坚强的时候不得不软弱下来,也曾经在最软弱的时候不得不坚强。我得到的多,失去的也太多。也许在别人的眼中我有钱有势,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但我失去了额娘,失去了师傅,失去了外婆,也失去了那个送我‘春雷’琴的王爷,妮娅,我实在是怕极了‘失去’,真的不想再因为‘得到’而‘失去’,不想再‘得到’后再‘失去’了。如果可以,我宁愿从未得到过,如果可以我宁愿我从未出现过!人活着太辛苦了!”
“看来和你的‘辛苦’相比,我还是幸福的!”妮娅耸起双肩,看着清儿朗朗的一笑,无奈和心伤已淡去很多。
“所以呀,妮娅,你没有失去,你也没有损失,裕亲王和我说过,‘如果付出的爱没有回报就不要再付出了!’虽然你可能做不到不再付出,但我想你应该能做到把这份‘爱’埋在心里吧。这一份‘期盼’也许有一天会变成‘祝福’的。”
清儿看向妮娅,妮娅就如一朵含露的玫瑰,鲜艳,芬芳,带着它自己的‘刺’。
“我会忘记十三阿哥的,我会有我的生活和爱我的人。”妮娅坚定的带着自信。
清儿看着妮娅,淡淡一笑,却未说话,只把目光投注向夜空。妮娅,你知道吗?每个人总有一些事情不能对别人倾诉,我们把它埋藏在心底最柔软的角落,即使是对最亲近的人也不会诉说,不是因为不想分担分享,而是因为不需要分担分享。就如同此刻,你要把你对师哥的爱珍藏起来一样。
这些我们珍藏在心底的事情,也许我们是想独自拥有,即使它给我们带来的是疼痛。但它也是绝对的,纯粹的,完整的,只属于我们自己的。
也许有一天,你会忘记你对师哥的这一份感情,即使今日你少女的情怀揣满对师哥的爱恋,即使这些爱恋曾经让你快乐或是难忘的。但是随着时光的流逝,也会变成过往。
如果你不能忘记这一份感情,那么在以后的岁月里,当另一个男子走进你的心里,当你被另一个男子如珠如宝般的捧在手心里时,你是否会蓦然想起师哥,想起你曾经为他动情。那么今时今日你心里的这一份苦涩,经过岁月的沉淀和洗礼,是不是也会变得有了一些甜蜜?
妮娅,我们都是即看不透命运也看不透自己,即无法改变自己更无法改变命运的人,但是,我会祝福你,有一个真心待你的人来疼爱你,与你相偕相伴一生!
“清儿,我们走吧。你这样晚了还不回去,一会儿九阿哥该着急了。”妮娅笑着拉起清儿,两个女人嬉笑着离开河边,妮娅似乎已经看开了,清儿则是又恢复到了以往理智沉稳的状态。
上一刻的清儿也许只是象寻常的女子一样,在不安的状态下泄露了心事吧?
月光照着河水,水面上映着树丛的剪影。
树下站着一个高大的落寞的身影。
“清儿,四岁时的你就已经把我当作是你的亲哥哥了吗?”
“你所以帮助我清除府中的钉子,所以在河南和我说心里话,所以为我弹《霓裳羽衣曲》,所以让我入资闺友,所以在众兄弟中对我最好,所以给我火铳,所有所有对我的好,就是因为在你的心里我同容宇一样吗?你为我做那么多,就只是因为在你的心里我是你的亲哥哥一样的吗?”
“清儿,你知道我的额娘早已离开,你知道这几年我一直在德妃娘娘身边,你也知道十四弟才是德妃娘娘的亲生儿子,可是,你不知道其实我早已央了德妃娘娘去求皇阿玛要你,但是我不是德娘娘的亲生儿子,在我和十四弟之间,德妃娘娘终究还是更偏疼十四弟一些。”
“清儿,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你知道皇阿玛把你指给九哥,我想,这是你的选择,否则,皇阿玛即不能勉强你,也不会不顾你的意愿。那么,师哥祝福你!你的‘幸福’也是师哥最大的心愿!”
大石后面胤禟在静静的望着如洗的月光和交错的星光。
“清儿,你害怕的是我对你的爱不能长久吗?要我怎么样做,你才能相信我对你的爱是无止境的,你只有永远‘得到’我的爱,而没有‘失去’我的爱的那一天呢?
清儿,你知道这句话么‘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我对着天上的月亮起誓,这是我对你的誓言!”。
048。雪色
站在岫云寺前,胤禟伸展左手,望着手心,那里里是一道扭结的疤痕。
那是大约一年前在潇湘馆,他又一次算计抱负清儿时留下的。
那夜,失魂落魄的清儿自胤祥的怀抱中滑落在地的那一刻,没有人能知道他的心情是怎样的追悔和自责,是怎样的心疼和懊恼,他在急怒之下被手中折断了的竹扇伤了手。
后来,他没有治愈手上的扇伤,比起心中的懊悔,这点伤根本不值一提。
他存心不治,借此来提醒自己:他伤害的那个嘴角总是带着淡笑,仿若很真诚的在关心着他,其实巴不得和他八辈子没来往的女子,是他在意的人,是他爱着的人,是驻进他心里的人。
她疼,她痛,他就心甘情愿的陪着她,一起疼痛!
清儿失踪的时侯,他、四哥和十三弟都曾派出大批的人手在京城内外搜寻清儿的踪迹,无奈一点蛛丝马迹都未发现,他每日都是醉了醒,醒了又醉。清儿生日那天,他突然间想起清儿定会象每年的生日那样来此陪伴额娘和外婆,其实他也不确定在这里就准能见到清儿,但是怀带着最后的微薄的希望,从不信佛的他生平第一次踏足寺庙,急迫的来到此地,没想到没见到清儿,连灵牌都不在了,那一刻真的是好绝望!
而这一次来这里是奉了外公的命令来接清儿回府的。接连两天他都没有见到清儿了,今儿刚进了胡府,还未来得及说话,外公就笑着对他说:“去岫云寺把清儿接回来吧!”弄得他大窘,忙答应着向外走。偏回过身时,才发现董鄂七十和容宇正在身后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三个人望着他急急上马奔驰的背影开心的大笑,他反倒松了口气:清儿最在乎的三个人全部都接纳他了!
与第一次到岫云寺相比,他的心情是大好特好,一年的时间里,他两次踏足岫云寺,境况却已是天差地别的不同了。
深吸了一口清咧的空气,伸出手掌接住纷纷扬扬飘落的雪花,这场雪已下了一个早晨,地上的雪已积了数寸深,触目所及都是银装素裹,雪花落在他温暖的手中倾刻便化成一颗晶莹的水滴,雪花象是爱情,在遇到温暖时化成春水流入人心。他想起了清儿的眼泪,清儿曾为他哭过,为他笑过,却从未对他说过他一直想听到的那三个字,不论他如何的诱导如何的暗示,清儿都是一笑而过。仿若那三个字不仅仅是一句表白,更是一个承诺,仿若那是清儿对他的肯定,他总是想听到清儿说出那三个字。
脸上露出信心满满的笑容,胤禟大步的向寺里走去。伸手推开禅房房门,清儿正跪在牌位前的蒲团上双掌合拢低低喃语,他一笑步到清儿身侧,在清儿疑惑的目光下,跪了下来,直接伏地叩了三个头,也同清儿一样双掌合拢,却用坚定而诚恳的语气说:“外婆,额娘,再有一个月,清儿就是我的福晋了,你们放心,我会全心全意的疼她,爱她,照顾她!”再伏身叩了三个头,伸手搀起清儿。注视着清儿,伸手拭去清儿的泪滴,疼宠的说:“这两天没见到你,你怎么又清瘦了?可别等到嫁给我的时候只剩下一身骨头了!瞧你,越来越爱哭,越来越象小女人了!”
清儿扬起柳眉,嗔怪着他:“大男人!谁要嫁你了?”
胤禟眯着凤目,邪邪的说:“董鄂清扬,你想抗旨!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伸长手臂搂住清儿,埋首将火热的唇覆上清儿的唇瓣。
清儿在他的怀里挣扎着,却被他更加的禁锢住,终于在他的强势下放弃了抵抗,两个人都陷入这个吻里,缠缠绵绵的难舍难分,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蓬勃的爱意。
清儿埋首在他的怀里,低语:“你好讨厌!都被额娘和外婆看到了!”
胤禟却开心的大笑,望着牌位大声的说:“额娘,外婆,你们看到了我对清儿的爱了吗?所以你们应该放心的把你们的宝贝交给我了吧!”再伸手抬起清儿的下颌,温情的说:“清儿,你也是我的宝贝!”
“你怎么来了?”躲闪着他火热的目光,清儿岔开话题。
“外公让我来接你回府!”胤禟打横抱起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