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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清尘-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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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因为不能帮助八哥,清儿一直觉得亏欠八哥,但是,她是早就答应过皇阿玛的,她不能反悔。”
    胤禩苦笑道:“老九,即使清儿没有早答应过皇阿玛,她也是谁都不会帮助的。现在,我才知道,清儿谁都不帮,其实是在帮助每一个人啊。”说完摇头,胤禟和娜英对视一眼,均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说,帮助每一个人?那还是帮助么!胤禩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两个人这会也没有心思再追问这话的原因,就低头各想心事。
    满天星幕低垂时,胤禟告辞出来。
    虽说隔壁就是自己的九贝勒府,可是胤禟并没有进去,此刻心头沉甸甸,只想快些见到清儿。
    胤禩见胤禟没有回府,反翻身上马,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也没有再问,胤禟见他这样,自是不方便告诉他古月和明月的事,也一笑作罢,未作解释。
    



092。事件

           092。事件
    床上的良妃微阖着双目,淡淡的呼吸着,虽面色苍白却恬静得一如初生的安睡着的婴儿。
    床畔的康熙温柔的注视着良妃,目光久久不移,面上郁结着伤痛,两只大手紧紧的包握着良妃冰冷的柔荑。
    屋中安静得没有声音,婢女仆妇们自康熙进屋便退了出去,剩余的这两人一坐一卧,卧着的人全然不知道身边已多了一个人,仍是昏睡不起,康熙也不管时间长短,在这里久坐着不动。
    空气中飘浮着草药的香气,和似有似无的甜味。
    “朕记得第一次见你时,你很单薄纤细,你的脸色比你身上那件白色的棉布衣裳还要白,那件白布衣裳洗得很白,下角是两朵淡淡的兰花,很素雅,就象当时的你。你的两只眼睛带着怯意,让人看着心疼。那时,朕想的是要爱护你,不再让你受苦,给你安定。”和着微微的笑,看着榻上的佳人,回忆在伸展,慢慢的诉说着往事,倾诉着心语。
    “可是良妃啊,自古,君王可以多情滥情,却不可以专情,朕可以把爱分给三宫六院,却不能只给一人。否则,便是给爱人带来了祸事。良妃,你毕竟没有外家的势力可以让你依靠,朕当年把老八送给惠妃抚养,老八可以借助惠妃和那拉氏一族的势力得已生存下来,有了那拉氏一族,没人再会轻视他。朕将他带离你的身边,不许你们相见,就是让他能够完全的得到惠妃的疼爱,惠妃疼爱他,那拉一族的人才会护佑着他,朕知道你舍不得他,可是为了他为了你,朕也只能这样做。”
    “朕也许不是一个好丈夫,不是一个好父亲,可是朕真的是想作个好丈夫,好父亲的,甚至超过想作一个好皇帝。这个天下,是朕继承来的,朕有责任把这江山完好的传承下去。”
    “老八为了你做的那些事情,朕知道,朕总认为他是个聪明的孩子,会懂得一个父亲的心,懂得自保和保护你,可是朕错了,他一次次的试探,一次次的出格,朕容不得他再这样下去了。伤了他,也伤了你,朕也是没有法子。”
    “朕给别的皇子赐侧福晋,赐妾室赐格格,却从未给老八赐过女人,有人说是朕不容他作大,不给他可以依靠的势力。可是有谁能知道朕的用心,是不想让他为难,因为朕知道他和娜英的感情。”
    “朕明知道他和老九好,他要借助老九的财力势力,可是朕没有把老九和他分开,朕也没有断了老九的财路。因为朕不想让他太过于孤单,孤单得没有手足的亲情”
    “朕明知道他这几年收买邀获人心,可是朕是睁只眼闭只眼的,睁的这只眼是因为这是君王的眼睛,闭着眼是因为他是朕的儿子,朕的骨肉。”
    “朕知道他做的这些事情,是因为你,因为他要让你能够挺身站立,所以朕容他,不追究他,因为他有这一份孝心。”
    “纤蓝,这些年朕冷落你,你知道朕的苦心么?”
    “纤蓝,快点好起来吧!看着你病,朕心疼啊!”
    “纤蓝,佛说人生八苦,从离开母亲的身体,坠地之初便开始了生苦、直到死苦,中间经历老苦、病苦、爱别离苦、怨憎会苦、求不得苦、五阴炽盛苦。倾国倾城的美人变得鸡皮鹤发自然会是老苦,年轻力壮风流俊美变得偻背拱腰也是老苦;缠绵病榻的人较身康体健的人自是多了些病苦,可是这‘病’又有谁能避免?人们喜爱欢聚怨恨别离,可是这别离却是难免的;那些意气相投的朋友,海誓山盟的爱人,恩爱情深的夫妻,膝下承欢的子女,或生离,或死别,一切不能自主;而那些面目可憎,语言乏味,或利害冲突,两不相容的人,偏又聚会在一起。像那些厌憎的人,能够终身不见,岂不眼前清净?可是有的时候,愈是互相怨憎的人,愈被安排在一起,如影随形,好像再也不会分散,这岂不是让人苦恼万分?想得到一件东西,却无论如何都得不到。得到这件东西,却奢望着得到更多,有些东西却是无论如何都得不到的,岂不是求不得苦?”康熙低低的轻轻的说着,似说给自己又似说给良妃听。轻揭被子将柔荑放入,再探身掖好被子接着说:“人生就有着许多的无可奈何,你有,朕也有。纤蓝,快点好起来吧。朕老了,受不了所爱的人离开我了,朕也不想再面对这求不得苦。”
    求不得苦,求不得,所以苦。日盼夜盼,都不能得,怎会不苦?一个好儿子难求,一个情投意合的爱人难求,一个理解自己的人,也许一生也不会求得,却还是在求,岂不是,更苦?
    康熙把手伸进被里握着良妃的柔荑,说道:“纤蓝,好好将养身子,朕,再来看你吧!”站起身刚要抽回手,手却被紧紧的反握住,抬眼看,良妃面色如旧,没有波动,康熙心中轻叹,手没有缩回来,任由她握着,人缓缓坐稳,痴痴的望向床上一动未动过的良妃的面容。
    门轻轻的打开,李德全蹑手蹑脚的走进来,靠近康熙低低的说道:“皇上!”
    康熙两眼从良妃的脸上移去,见到平素镇定的李德全竟然全身在颤抖,已是一惊,声音不由得低沉:“什么事?”
    李德全瞧了眼良妃,嗫着嘴未语。
    康熙向兀自昏睡的良妃看了一眼,再看李德全,“说吧!”
    李德全踏前一步,更加靠近康熙,却也不敢附耳,只是小心的说道:“是和贵人,生了!”
    康熙怒气布了满脸,恨恨的说了声:“这个孽子!”抽回被中的手,站起身大步的走出门。
    李德全向良妃看了一眼,然后也随在康熙后面急步走了出去。
    墨绿色的锦被中,右手握住左手,一滴清泪从良妃紧闭的眼角缓缓的流了下来。
    康熙挥手横扫,将案上所有的东西,包括两尺高的奏折,全部扫落在地。然后瘫坐在御座上,双目带着寒星怒火看向叩伏在地上的胤礽。
    李德全向所有的内侍挥手,众人整齐有序的退下,李德全再次担心的瞧了眼跪在地上的太子,然后,疾步走出殿外,关上殿门,和所有人一样,站在三丈开外。
    胤礽此刻五体匍伏在地,额头低垂,不敢抬头看向暴怒的皇阿玛。
    伤痛和懊悔已然将康熙的脸面扭结成为一个可怕的人,脸上已然不见了往日太子见惯的慈祥仁和的父亲形象。
    康熙在太子前,从东走到西,再从西走到东,诺大的宫殿里只有康熙急促的脚步和喘息声,他停在太子面前,俯视着太子,真的是太失望了,这个孽子,知道不知道他在做什么?知道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朝局已然动乱成这样,帮派分裂成这样,他还敢出这种状况?
    这个儿子,占尽了他所有的父爱,却是这样回报他?
    他这个皇阿玛对他的期望、爱护、教导,三十多年,就得到了这个结局?
    康熙一拳砸在御案上,拳骨疼痛,却怎么及得上心痛,仿佛发泄心中的怒火,接连四五拳又击了下去。
    咚咚咚咚,连接几响,太子的头伏下去,重重的叩在地上,康熙心中一疼,便不再击下去。
    父子间暂时都静止不动,空空的大殿里,只有沉重的气流,压在两人的头顶和心上。
    要如何做,才能不露一丝风声,保全父子两人的脸面?要如何做,才能不致于在朝堂引起轰动?要如何做,才能不在那些派别里造成影响?
    康熙按住太阳穴暴跳的血管,闭目不语,心中尽管是说不出的烦厌,却也只能先处理了这件事情。
    事实上,眼下容不得再出一点错,老八对储位之争刚刚罢手,不再感兴趣了,太子这边就出现这种丑事,这件事如有一丝泄露,恐怕就算老八老九没有行动,他们身后的那些人也不会视而不见,善罢甘休的。
    而太子身后的人,如果知道自己支持的是这样一个无德的储君,恐怕也是要心寒的放弃了吧。
    作为天子,是愿意朝堂上有纷争的,这样才能保持君主的威严。如果所有的人都倒向一方,那不是他所乐见的,也是很可怕的。
    江山交给哪个儿子,康熙并没有确切的目标,但是,他知道绝不能再交给眼前的这个儿子了。
    



093。家庭

           093。家庭
    还未近胡府的大厅,胤禟便被里面三个儿女们制造出来的声音搅得心里温暖起来。古月和明月在背诗,中间杂着盈月的琴声。胤禟的心里瞬间柔软和满足了,面上布满笑意,掀帘子进屋,一面笑着说:“书声朗朗,琴声悠悠,好一个桃源仙境啊!孩子们,阿玛回来了!”
    几个孩子听到他说话,全部奔进身旁,儿子们吵吵着要他听他们背诗,女儿嚷嚷着要阿玛听她弹琴。胤禟转头看到清儿拿着帕子掩着嘴笑,自己不觉得也是一笑:原来孩子们在争这个。
    “好,一个一个来,从姐姐开始,咱们听姐姐弹琴,好不好?”胤禟牵着儿子们的小手,来到琴旁,坐下,将两个儿子抱在腿上坐着。
    盈月看向清儿,见到额娘鼓励的笑容,略带一丝羞涩坐好,将小手放在琴上,弹的是《霓裳羽衣曲》,清儿脸上的笑容一直未落,其实心里已经是千回百转,这首曲子,关联着太多的故事了。
    胤禟侧头看向清儿,清儿感受到胤禟询问的目光,向他微笑着轻轻摇头,胤禟也是柔和的一笑,两人未说话,一同将目光投注在女儿身上。
    盈月经素卿传授琴艺已有了两三年的时间,在宫里的几个月又得额娘亲自传授这首《霓裳羽衣曲》,虽只有几个月的功夫,她竟弹得似模似样的了。
    胤禟的掌声随着女儿的最后一个收手姿势响了起来,清儿也鼓掌,儿子们也不再嚷嚷了,都说:“姐姐,你先弹这个就好了。”那意思是,先要是弹这个我们就不跟你争先后了。
    盈月笑盈盈的看着额娘,又看了眼阿玛,腼腆的一笑,清儿伸手揽住女儿,说:“盈月弹得很好,有进步。额娘和阿玛听了都很高兴。这把琴是卿姨的,你回府去之后就还给卿姨,额娘给你再买一把,好不好啊!”
    素卿的这把‘洒尘’,原是清儿送的,素卿一直视之如命,现在却传给盈月,清儿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我喜欢额娘的那把春雷,额娘。”盈月指着清儿案前的那把春雷,清儿看着女儿,说:“等你出嫁,额娘把这把琴给你陪嫁!”
    “好,额娘说话算数么?”盈月扳着小脸问,清儿抬头看胤禟,正捕捉到他促狭的笑,不由得也是一笑。“算数,额娘说话从来都算数!来,坐好,听弟弟背诗!”
    接下来该儿子们背诗了,古月背着小首,在屋中踱着步子,一字一句的念道:洱海昆池道路难,捷书夜半到长安。未衿干羽三苗格,乍喜征输六诏宽。天末远收金马隘,军中新解铁衣寒。回思几载焦劳意,此日方同万国欢。
    胤禟听得一怔,向清儿看了一眼,见清儿面带浅笑,便问道:“古月,你可知道这首诗的出处?”
    古月恭敬回答道:“这首诗是爷爷平定三藩所做,诗名《滇平》。”
    胤禟带着笑看着儿子问:“你知道什么是‘三藩’么?”
    古月答:“儿子知道。”
    胤禟一怔:“知道?你知道?”抬头看看清儿,清儿点头,于是胤禟又问:“明月说说,什么是‘三藩’?爷爷为什么要平定三藩?”
    明月小手一背,边在屋子中间踱步边回答道:“‘三藩’是指镇守云南的平西王吴三桂,镇守福建的靖南王耿精忠和镇守广东的平南王尚可喜之子尚之信。爷爷平定三藩是因为三藩各霸一方,形成几股割据势力。‘三藩’都拥有大量武装,他们仗着自己日益壮大的力量,飞扬跋扈,不听约束,给爷爷带来很大的威胁。而且爷爷每年还要给他们划拨巨大的军费。爷爷认为‘藩镇久握重兵,势成尾大,非国家利’,决定下令‘撤藩’。但是,‘撤藩’的决定遭来三藩的反抗,更引起了叛乱,最后爷爷采取坚决打击的措施,历时八年,终于平定了三藩。”
    明月说完,停在胤禟的身前,胤禟赞赏的看着儿子,道:“好儿子!谁教你的?”
    “是薛伯伯教儿子们的,薛伯伯说了,儿子们应该知道爷爷的事迹。阿玛,对不对?”
    “对,薛伯伯说的对,你们也答得对。”
    “你这个义兄,真是个人物!想得……”胤禟侧头对清儿说道。
    话还未说完,已听得门外笑声朗朗,门帘掀动,胤祥和薛云迈步进屋,两个人同样帅气得迫人,薛云在帅气中透着儒雅,胤祥则在帅气中透着飞扬。
    胤禟和清儿站起身招呼胤祥和薛云,胤祥直接伸臂抱起古月和明月,对两人说:“快让十三叔抱抱!”
    两个小儿回头看向额娘和阿玛,见额娘点头,于是各叫了声:“十三叔!”
    胤禟向薛云伸臂,说道:“薛大哥,坐,我正要好好的谢谢你对他们两个的教诲。”
    薛云望着胤祥和两个孩子,笑着说道:“九贝勒不用客气,这两个孩子,年纪虽小,聪明和才智却是超群。虽说不入宗籍,到底是皇家血脉,应该知道皇上的事迹。”
    胤禟对两个侄子非常喜爱,笑对胤禟说:“九哥,我能分清楚谁是古月,谁是明月。”
    胤禟不信,“你仅一眼就能分清谁是古月,谁是明月?怎么可能?”
    胤祥笑着扭头答:“我左手抱着的是古月,右手抱着的是明月,对不对?”
    古月不言,明月道:“十三叔,你怎么会分得出来?爷爷和奶奶就分不出来我们。”
    胤祥笑道:“因为我对你们久仰大名了,古月笑的时候左脸蛋有酒窝,明月笑的时候右脸蛋出现酒窝。”
    明月又说:“那我们不笑,十三叔还能分得出来?”
    胤祥笑着说:“古月不爱说话,明月爱说话,古月是左手便箸,明月是右手,古月的耳上有一颗痣,明月没有。古月说话速度慢,明月快,古月性子慢,明月性子急,是不是啊?”
    明月扭着身子要下来,胤祥才把两个小家伙放在地上,明月已经跑到胤禟身边,问:“是阿玛告诉十三叔的么?”
    胤禟笑谑的看了眼清儿,对儿子说:“你们是额娘的宝贝!”
    薛云和胤祥、胤禟齐看着清儿笑。清儿也难得的爽快:“当然了,你们是额娘的宝贝,额娘早就把你们俩的不同差别告诉了十三叔和外公、舅舅他们了。”
    明月还兀自嘟着小嘴念叨着:“啊!额娘,这就不好玩了。”
    清儿笑着蹲下身子,对儿子说:“额娘不再告诉别人了,好不好?”
    明月才高兴起来。
    这一屋子人正在这里高兴,管家在厅外喊了一嗓子:“少主,宫里李公公来了!”
    清儿和另外几人视线聚焦在一起,看到的是大家目光里的疑问。
    “请公公进来吧!”清儿和胤禟胤祥向门口走,薛云带着孩子们转去隔壁的房间。
    几个人没想到来的是李德全,他是康熙的贴身太监,如果不是非常的事情,他是不会出宫的。
    李德全的视线扫向胤祥,也微微一怔,脸上挂着笑,已然向三人扎了个千:“老奴给九阿哥十三阿哥请安!给九福晋请安!”
    胤禟和胤祥两人急忙近前扶起他,口里一致着说:“公公不必客气,快快请起!”
    李德全站直身子,把目光转向清儿,说:“皇上请九福晋即刻进宫!”
    清儿的身子僵了僵,下意识的看向胤禟,胤禟和胤祥的目光从清儿的脸上扫过又停留在李德全的脸上,企图从上面发现一些痕迹和线索,可是李德全的那张脸,没有一丝喜怒哀乐。胤禟和胤祥的视线又转回到清儿的身上,已然换成担心。胤禟握住清儿的手,说:“我陪你去!”
    李德全听到胤禟的话没有反对,当先向厅外走去,清儿瞥了眼胤祥,似要说什么,又觉得不妥,便没有言语,胤祥转身入内,对薛云说了情况,也要随胤禟和清儿入宫去,盈月、古月、明月三个孩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出来看到额娘和阿玛都不在了,有些不高兴,胤祥允诺以后教古月和明月骑马,两人才又露出笑脸。
    



094。考验

           094。考验
    清儿被李德全直接领到了咸安宫宫门外,李德全说:“九福晋请进吧!”忽视掉清儿探询的眼色,转身便走,脚步匆匆,仿佛咸安宫里面有洪水猛兽随时会扑出来一般。
    视线所及,宫门外空无一人,即没有侍卫也没有婢女。不知道皇上这般机密的私下召见自己,是为了什么。既然来此,也由不得不进去,只得走近宫门,两只手撑在门上,然后缓缓推开宫门,迈步进去。
    咸安宫里只有太子一人在。
    胤礽的额头上缠着绷布,显见是受伤了,双目红肿,人也没了往日的潇洒,颇有些狼狈。在看到清儿凤目中的探究不解和疑问时,胤礽没有多说,直切主题说:“清儿,你还当我是朋友么?我记得你以前说过,我不管怎么样,都会是你的朋友,是不是?”
    声音急促,带着颤抖,清儿听得轻促起眉头,说:“发生什么事了?太子何以会如此……如此模样?”
    胤礽没有接清儿的问话,继续追问:“清儿,我是不是你的朋友?”
    清儿轻轻点头,语气坚定的说:“是,不管太子如何,都是清儿的朋友!”
    “那么,帮我一个忙,清儿!”
    “太子请说。”
    “帮我救一条人命。”
    “谁?”
    “我的女儿。”
    “女儿?”清儿略一思索,便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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